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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有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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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出刀劲,出手悍,加上刀风快锋锐,这一刀下去,别说天下第七血肉之躯,就算是大道旁王侯府第“聚星园”门口的石狮子,也得给他一刀而断!
    他这一刀蓄势已久,蓄力已足!
    他这一刀,志在必杀!
    他这一刀,不但砍出了很劲,还杀出了恨意!
    ——看来,他竟比谁都更想取天下第七之命!
    这一招来得突然!
    谁都没想到保护囚犯的老乌却成了杀囚主将!
    这一刀突如其来:
    大敌当前,“老字号”温家高手云集杀囚,没想到衙差里却突然来了个要命的煞星!
    谁都都没想到,但并不等于无情也没想到。
    老乌那一声喊的第一个字,他已拔刀,到喊得第二十字时,他己飞掠,喊到第三个字儿,他已动手;到第四五字:“这么……”时,他已一刀刺了下去!
    没想到的是挡的一响,一片飞蝗石,已打在老乌的刀锋上。
    老乌的手一震。
    刀锋乍偏。
    老乌这时话才说到“杀不了你”四字,他一咬牙,举刀又刺!
    这时,却发生了一件惊人的事。
    这事比这里发生的任何事都意外,也都更惊人,以致大家把注意力全集中在这事情上,几子浑忘了温文飞身攻夺轿子的事!
    只听、一声、凄厉的、尖啸!
    “拉勒勒”一阵连响,囚车的木柱,全裂开、震飞!
    囚车里的人突然站了起来,“哇”地吐出一口血箭,就打在老乌脸上。
    老乌这时的话,才刚刚说完,由于他张开了口,以致有许多血泉,直接打入他的口中,他“呜咕”一声,捂脸提刀又刺!
    可是,这时,白影一晃,已捅在他和天下第七的身前。
    老乌怒吼:“滚开——!”探身扑去,准备跟天下第七拼命。
    白衣人一挥手,老乌只觉手腕关节一麻,接着匕首“叮”的一声。已脱手飞去。接着腿弯儿也是一麻,立即迟了五六步、方能稳得住步桩,再定眼望去,场中却已起了惊大劝地的变化!
    变化快。
    变化大。
    变化奇急,急得奇,奇而急,变得令人简直来不及去消化。
    用一片飞蝗石和三枚金钱打飞了老乌手上的匕首,并且打退了他的人,当然就是无情。他好像早已料定老乌也会插一手杀囚一般,早有准备。
    也就是说,无情又一次救了天下第七。
    然而,就在无情回首,叹了一声,正要向天下第七说话:“你又何必——”
    ——你又何心……
    “你又何必”什么呢?
    不知道。
    至少在这一刻,谁也不知道无情接下去要说的是什么?
    再知晓时,已是下一刻,下一回的事了。
    只知道,无情在说这句话之前,神态很寂寞。
    一种惊天动地,视死如归似的寂寞哀凉,展现于他的眉宇神色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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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凄凉的得胜
    他的话没说完,已说不下去了。
    因为天下第七七孔一并溅血,狂吼一声,左右手同时挥出:
    同时发出了“剑气”:
    势剑!
    ——当年,“天衣有缝”就是重创于这一记“势剑”之下?
    天下第七不是已给戚少商封住了穴道了吗?怎么他现在已完全恢复了攻击能力?
    无情不是一面再、再而三的维护天下第七吗?甚至还为了他开罪了不少高手!而今,天下第七一旦恢复了功力,第一个要击杀的竟然就是一直在营救他的无情——为什么?
    究竟他是一直穴道受制,而今才得以冲破,骤起发难,还是他早已暗自冲破穴道的封锁,只等无情迈前,才发出这夺命的一击?
    这到底是计,还是势?
    是形势所迫,还是一个早已安排好的陷阶毒计!?
    势剑一发,势不可挡。
    何况,无情跟天下第七距离甚近。
    而且,无情这回绝对是猝不及防,而天下第七确是猝起发难。
    况乎,无情本身没有功力,而他的暗器宜远攻不适近取,更且人不在轿子中,少了安全的保护网。
    天下第七这一击,无情已死定。
    这次是死定了。
    势剑如排山倒海,势不两立。
    势剑几乎全无破绽——如果不是天下第七的左手少了两只手指的话。
    天下第七的左手无名、尾指已断;那是与“天衣有缝”交手之役,为许天衣的“天机一线牵”所割断的。
    尽管如此,他的势剑还是气势如虹,剑气纵横。
    但却不是天衣无缝。
    毕竟,他可能因负伤在完,或受禁制的穴道血气未畅,又或因缺指之故,在发出这两记“势剑”之际,仍是有些缝隙和缺失的。
    这种“破绽”稍纵即逝。
    若换作他人,在“势剑”下只有挣扎、惶恐、求生不得的份儿,哪里还来得及找出他的缺口作反击?
    不过,他这次要对付的是无情。
    无情三番四次救了他,他却仍沉住气、养精蓄锐,对付的还是无情。
    为什么?
    ——是他喜欢恩将仇报,或是他要报杀父之仇?还是手了无情好向蔡京将功?抑或是他认为在场中就只有无情就值得让他发出猝然一击?
    此际,无情中正拦身在他面前,逐走了老乌。
    此时.无情正与他说话,正说到:“你又何必——”的一个“必”字。
    “必”字一出,一道白光,已自无情唇间飞发出去,恰好在天下第七发动“势剑”之际,就在他那电驰星飞的断指“破缝”中打了进去。
    “嗤”的一声,白光没入天下第七右眼中,又“嗤”的一声。一道白影和着血光,自后脑穿飞出来!
    天下第七骤然呆住了。
    他的“势剑”再也发不下去了。
    他力道的根源己给切断,就像一支待发的箭矢突然断了弩弦一样,箭尚在,但已全无威力了。
    他愣在那里,仿佛决不敢置信。
    ——无情是怎么知道他已冲破了穴道的封制,蓄势待发的?
    ——那是什么暗器、什么暗器手法!?
    然后他一摇,再摇,一晃,再晃,然后摇摇晃晃,摇晃不已。终于以手捂目,凄呼一声,仰天倒下。
    场中的这些变化,都令大家目瞪口呆。
    场中曾出手的雄豪,莫不是见过大风大浪,走过大山大海的好手,但见此瞬息定生死的变化,仍为之震住、怔住。
    只见连站也站不起来的无情,东倏西忽,指南打北,把已露面或仍潜伏的敌手全引发了开来,既先堵住了温袭人、温渡人的偷击,又解决了温文人的声毒,再揭露温壬平、温子平的埋伏,更截住老乌的杀手锏,而且还及时击杀了本来大家都想杀、要杀但都给他阻截的天下第七!
    不管遵起变生,片刻数惊,但都不能改变一个看来已成为事实的“结果”。
    天下第七死了!
    ——他竟去狙杀一直维护他不让他遭人格杀的大捕头无情!
    ——然而手他的竟是:身为押解他回衙的六扇门第一名捕:无情!
    无论如何,这情境看去,很是有点荒谬。
    事实上,整个青史都是:爱国有罪,强寇成王,沉冤不雪,恶霸称雄,出卖背叛,不忠不义所交织而成的。
    人生本就是荒谬的,人事更加荒诞离奇。
    幸好还是人间有情:世上有爱。
    也许只有这点才是真实的,有情有义的。
    ——无情呢?
    他杀手无情,执法如山,然而他却当众杀了文雪岸。
    杀了天下第七的他,神情中流露出一种极度的悲凉、非常的寂寞之意来。
    ——仿佛,他的得胜、得手,也胜得十分不快乐,很是凄凉。
    的确,世上有些胜利,并不可喜,还十分可悲。
    有些胜利,不知有多少人牺牲了性命,有的则献出了人的一生,心血和时间,健康和财富,换取了在浩翰宇宙那么一丁点儿微不足道,抑或是一时意气之争的所谓“胜利”,殊不值得,确也可哀。
    所以,有些凯旋,其实是另一种惨败。
    有些得胜,却有凄凉的况味。
    只不知你试过未?
    ——只不知无情是怎么知晓天下第七穴道已解,蓄势伏杀他呢?
    这是大家心里的疑问。
    不过谁也没问出来。
    无情杀了天下第七,白可儿已站出来,朗然向大家说道:
    “我等奉刑部之命押解涉嫌杀害多名衙差、捕吏之凶犯文雪岸于大理寺受审,我家公子为让他有公平公正之审讯侦询,曾多次舍身拼斗,以保其人命平安,可惜凶犯积恶难禁,估恶不复,恩将仇报,竟趁公子力保其命时反施加暗狙,我公子只好将之格毙当堂——这一过程大家有目共睹,无有询私,在场诸众,可为作证。”
    他说的是事实。
    无可争辩、也不必置疑的事实。
    ——虽然会不会是另外一回事。
    只听无情吩咐道:“这人虽然已没了气息,但余势未消,余力尚在,收敛的人还得小心为上。先让他在地上躺一会,消消气,也失失势再说,待会儿再让件作检理,送回刑部再作纪录消案。”
    陈日月躬身答应:“是。”
    然后无情又向那一“老”一“少”长揖道:
    “两位前辈,为睹风范,在下只好投石问路,抛砖引玉,得罪之处,祈请勿见责为幸。”
    只见那“年青人”呵呵笑道:“哪里哪里,大捕头法眼如山,一逼就把我们给逼出来了,我们这回可真是惭愧得无所遁形呢!”
    那“老人家”也冷笑呼呼道:“大捕头做事,手腕高明;办案,更执法如山;没想到,一场戏还做得如此出色哩!”
    无情只道:“言重了。”
    然后又抱拳道:“告辞了。”
    那“老”、“少”二人,只冷眼看他率一众人等而去,至于老乌,还傻了眼的站在那儿,温文则早在掀开轿帘时已愣住了。
    直至无情要走了,要上轿时,这时,轿于里居然走出下一个人来。
    这人样子,十分火爆。
    ——紧皱着眉,紧咬着唇,像谁都跟他有深仇大恨的样子!
    他是谁?
    怎么会一直躲在无情的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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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天下第七跌一百
    这个人走下轿子,忽然一笑,向无情施了一个礼,让出一条路来。
    ——一条让无情很自然、也很“方便”的“路”好上轿。
    这个人原来暴烈如火的模样,却是因为一笑而彻底改变了。
    很少人会像他那样子,笑的时候跟不笑的时候会发生如此截然不同的变化:就像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一样。
    这人不笑的时候,暴躁已极。但一旦展现笑容,就变得很温和,非常温和,十分的温和。
    一种非同小可的温和。
    无情对他也很温和。
    他同样向这人回礼,然后才进入轿子里,三童子护着他,连同其他的衙差,一齐离开了黄裤大道。
    连老乌呆了半晌,一顿足,唉了一声,也硬着头皮,尾随而去。
    他原拟杀了天下第七,拼着束手就缚,或者从此成了亡命之徒,也已豁了出去,非杀这人不可。
    必杀天下第七的原因是:
    天下第七杀了不少衙差、捕快,这些差役都是六扇门里的精英、好手,然而却无缘无故、平白无辜的遭这人的杀害,其中,有好几人,都是老乌的老友、至交。
    老乌是个爱交朋友的人。
    也是个爱朋友的人。
    他的人很直,所以,交的朋友,尤其是好友,多是很豪爽。
    憨直的人。
    ——这个凶手杀死了他这么多好友,又使六扇门里元气大伤,精锐尽丧,老乌自然不能饶恕他这个人。
    然而老乌也比谁都知道:一旦把这人押回大理狱候审——只怕“审”也不必“审”就会给“无罪释放”出来了。
    “律规”一定制裁不了这个杀人凶手——因为他背后一定有靠山。
    稳如“泰山”的“靠山”。
    反而,清白而有志气、有作为的人,往往容易给判刑、定罪,因为他们的“有所作为”容易“威胁”到这些“靠山”,而他们自己却没有“靠山”。
    是以,他也不肯让这凶手逍遥法外,那就惟有一策:
    在他收押天牢之前就杀了他。
    尽管这样是知法犯法,执法误法,但也只有冒渎职守,让无情对自己失望好了。
    他己准备把自己在六扇门里建立多年的名声一夕尽毁,甚至已准备锒铛入狱,生死不计。
    他就是这么个人,向来执法如山,但当他发现法理不明的时候,他就自行执法,并愿承担一切后果。
    只惜他杀不了天下第七。
    他看温门几个好手仍杀不了天下第七,又不忍见无情为了个十恶不赦的凶手而跟“老字号”继续冲击下去,所以他只好自己动手。
    但无情阻止了他。
    还打飞了他的刀。
    没想到的是,天下第七居然反过来暗算无情。
    更没意料得到的是:无情似早有防备,一击格杀了他!
    而今天下第七已殁,老乌既没杀了犯人,也不算犯了法。
    但在众目睽睽中,的确有动手杀犯人的“意图”.虽然,“形势”并不似真的杀了犯人那么严峻,但也脱不了干系!
    无情走,他也只好相随而去。
    不去的是温家的几名高手。
    他们就聚在黄裤大道的街心。
    那不笑时很狂暴一笑时很温和的人,依然温温和和地笑着。
    向温文很温和地笑着。
    温文怔了半晌,终于才也笑了。
    一笑,他的忧郁全烟消云散,回复了他的温文有礼。
    “没想到。”
    “没想到我会来?”
    那样子躁烈笑态温和的人微笑和气的问他。
    “不是没想到你竟然会在无情的轿子里。”温文道,“大家都知道,那是顶魔轿,没他的首肯,谁也登不上去。”
    “是的,如果他不同意,我也一样进不去。”
    “所以,是他让你上去的?”
    “是的。”
    “什么时候的事?”
    “在袭人和渡人出现动手之前。”
    那一笑起来很温和不笑之时很躁郁的人而今仍是笑着,所以语态非常温和:“那时,我正悄悄的跟在他轿后,准备候渡人、袭人一旦出手,我就跟他们里应外合。”
    温文完全明白。
    那原本就是他们的计划之一。
    “我原来跟你也是首尾呼应。——我是不明白你为何却到了他轿子里。”
    这笑起来很和气的人,当然就是与温文在江湖上并称为“天涯海角”的温和。
    “我本来就在他轿后要下手,不料却给他的刀童邀了上轿。”
    “他——邀你上轿?”
    “对!开始我心中也很狐疑。但我还是硬着头皮上去了。他一开始就表明了:他已发现了你的藏身处,而且又知道我们俩很少不一起行动,所以纵然他未见过我,也可以猜想我在哪里。”
    “那时候他不是正跟他的书僮、剑童、刀童在说话吗?”
    “那只是幌子。不过,无情这人的确智能天纵,且能心分数用。”
    “所以,他不仅是发现了小袭和小渡,还稳住了你,解决了文人,还揭露出我和你大伯的行藏——”
    这次说话的是那卖蛋的“年青人”:“他是故意要咱们亮了相、露了面。”
    “他这样做必有原故。”那卖茶具的“老人家”脸上露出若思的神情,接道:“他总要有人知道他的心意,所以预先告诉了你?”
    这两人正是“老字号”温家的老一辈高手中的两大精英:
    “天残地缺”温壬平、温子平兄弟。
    这两人在“老字号”辈份极高,“老字号”中又分“死字号”、“活字号”、“大字号”和“小字号”,各由一正一副二人管辖,但总部“大字号”里,仍有五名高手当家,四名高手统管,一名高手统御,十人外貌都相当好看,醒目,人称之“老字号”中的“十全十美”。背底里,与温家作对的敌人却恨之人骨,暗中称之为“十全大毒果”。
    其中,“统管”四方豪杰、八方要务的两人,正是这温壬平、温子平兄弟。
    其实这对温氏兄弟,年龄相若,都已逾五十,不过,长兄“天残剑”温壬平自年少时已因老成持重、思虑过度,而满头白发,满脸皱纹,甫过三十已给人称之为“大伯”、“老爹”,斯人血憔悴,成天郁郁不乐,郁郁寡欢。他为“老字号”可谓已奉献了他的青春和心力,故而地位尊贵而崇高,得到门内和武林中人的尊重。
    温子平则全然不同。
    他自少已屡遇忧患。“老字号”传到他那一代,正好遇上各路精英、各嫡、旁、外、支系的子弟分裂,内哄,有的往上爬,有的往外流,有的则在门内争取权位,以致大好温家,因而闹得鸡犬不宁,相阅于内,零星落索,声势大减,温子平曾花了不少时间、心力,去平定这些争戈,然而还是火头四起,保住了局面,依然牺牲了不少支节。
    可是他还是保持了欢欣之心,依旧以喜悦的心灵,去面对一切苦艰,坦然也欣然的承受,去承受一次又一次的挫折与打击。
    是的,他虽年迈,但看去模样依然年轻——至少,要比实际上的年纪要年轻二十岁。甚至,很多相熟他的人都认为:他十年前要比二十年前年轻,而现在又比十年前更年轻有朝气得多了!
    这两人最近已各有司职,一在朝,一在野,已极少出来江湖上走动,而今,却一齐出现在黄裤大道上!?
    为什么?
    ——他们为何事而来?
    他们何时已至?
    ——难道惊动了这么多的“老字号”高手,只为杀一个“天下第七”!
    不过,温和人很快就释了大家的疑惑。
    他转述了无情和他在轿子里的对话。
    “我知道这次京城里来了很多你们字号里的人。”
    这是无情“邀”他上轿后的第一句话。
    这顶轿子才真的是无情的轿子——它由诸葛先生设计,班家高手与无情联手制造的,先前在蓝衫大街焚烧的轿子,当然只是“掩饰”.用以引诱埋伏者以为是戚少商的乘舆而出击——一如无情所发出的一种独家所有、天下绝无的“暗器”。
    “影子”一样,他打出去的“影子”,虽然并无杀伤力,但令敌人错以为是他,他就可以趁此杀伤他的敌手。
    像这样制作繁复、机关重重的轿子和轮椅,他至少有三部和两辆。
    温和还在留意这部“名震天下”的轿子之内部结构,无情己把话说下去。
    “你们当然不只是为杀天下第七而来的。”
    他的话很直截。
    他也把话说的很直接。
    “就算你们要杀天下第七,也不可能只为了替许天衣报仇而来。天下第七要以‘九天十地,十九神计’击杀了你们‘老字号’中‘十全高手’之一的‘七杀一窝蜂,九死一生疯’温随亭,他原本是你们自岭南派来京城组合‘老字号’势力的第一人。
    也是开路先锋,结果却死干天下第七手里——你们理应为他报复,还多于天衣有缝。”
    温和表面不动声息。
    内心却极为震恐。
    ——怎么这些事,这些极度机密,无情都会知之甚详?
    “只不过,你们打着为许天衣报仇的名义,是要感动洛阳温晚,让他觉得你们为他的徒儿复仇,引他重返京城,把洛阳老字号的势力转注在京师,完成你们‘老字号’侵夺王城武林的心愿。——就算万一失手,也可激发温嵩阳人京重振旗鼓之决心。”
    温和迄此才能说话。
    他只能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无情答:“职责所在,我们一直部很留意武林中各帮各派的变动,也一直都很留心江湖上各种人事变迁,更加特别注意‘老字号’温家的动向。”
    他微笑道:“没办法。温家拥有当今武林最强大的用毒队伍和施毒手法,我们不得不提高戒备,加强观察。”
    温和这时才吐出一口气来,轻轻地道:“看来,我们还是低估了你们——本以为在朝里,在京里当权主事的应说是蔡京这些人,现在看来你们也树大根深,党羽遍布,无处不在,无所不知。”
    无情道:“不敢。不过,若无知已知彼之能;我们六扇门系统的和几位同门还能在京里混?还可能蔡京、童贯、梁师成这些人手上翻些云覆些雨么!刚才在三合楼前,你胞兄温文己言明不再插手天下第七的事,而今又伏在前路,只伯是你们字号里的高层另有所令。——只不过,阁下和文兄已是‘老字号’里的大将,谁还能指使得了你们?我看,这回可莫不是连‘天残地缺’都来了。要是温壬平、温子平兄弟来了,那么,将实力转移入京城的事是志在必得的了。我猜的不离谱吧?”
    温和汗涔涔下。他这回当真是笑不出来了。
    “我发现温文兄既要拦路劫囚,那么,足下与其一向如影附身,形影相依,必也在附近,留心之下,果然发现侠踪,这才诚意相邀但告,并无居心,决无恶意。”无情正色道:“不过,你们若要当街劫囚杀囚,我身为捕役,不得不全力阻止。”
    温和从这句话才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反击的要点:“大捕头既然知道我们‘老字号’温家的势力人京,已是势所必然的事,也当然了解我们入京的第一次行动是志在必成——你还要以一人之力,阻拦我们,岂不是横臂挡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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