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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妖传·千年洞天-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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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孟赢溪还是稍有不解,她用孟斐斯语专门对唐僧道:“玄奘,这个突厥王叶护可汗好像不信佛吧,不然他怎会将你这位高僧留下,自己跑去打猎行乐,这种冷淡的待遇暗示着你与佛教对于他来说无足轻重,所以此后要小心一点。”
“嗯,说得是。”唐僧回,“我也有这想法,叶护可汗是看在麹文泰的面子上才宽待我们,而非因为佛教,我以后会注意,千万不可以得罪他,否则后果实难预料。”
欢信听不懂他们二人间古怪的谈话,不过他从面色中仿佛猜测到了一些意思,既然见到了突厥王叶护可汗,那么欢信护送玄奘法师的任务就即将结束,这一路走来虽然磕磕碰碰十分艰难,人员与物资的损失巨大,但至少玄奘法师毫发无损,也还算顺利,他不想到了却出什么纰漏,即便是心情。
见突厥兵不在附近,欢信便在话尾小声续言道:“玄奘法师,悟空师父,可汗是一个行事很有章法的人物,他之所以没有留下来待客而是继续打猎,这乃是为他们的族人谋虑,将士与百姓们都要吃饭,只有肚子无忧才能怡然闲坐,更何况还要准备一些款待偶遇客人的物资。”
“呵呵”孟赢溪笑道,“御史大人不愧是国之信使,有气度,还老谋深算,你说的话确实有理,中听。”
“还是御史大人考虑的周全,贫道明白了。”唐僧点头赞同。
三天以后,叶护可汗满载而归,他特意将玄奘请到装饰一新,金碧辉煌的的大帐篷里见面。
“哈哈哈哈……这几日冷落法师了,不知玄奘法师住的可好,吃的可好?”在玄奘离大帐还有三十几步远的时候,叶护可汗便亲自出迎,他一边嘘寒问暖一边引玄奘入内就座。
“感谢尊王体恤,贫道在此受用不尽,一切都很好。”
进入大帐后,玄奘才发现几乎所有西突厥的贵族和官员都在场,在可汗面前整整齐齐的坐成两排,后边还站着全副披挂的武士护卫,肃杀的威仪俨然自现。
按照突厥人的生活习惯,为了防止火灾(一旦失火,会给草原带来极大的损失),突厥人不使用木器,一般都是帐篷里铺上厚厚的地毯席地而坐。但是为了表示对玄奘的尊敬,叶护可汗特意准备了一把铁交床,铺上厚厚的坐垫,好让玄奘坐得舒服。
在这空闲的三天里,唐僧对突厥人的习俗获知了不少,眼前这特殊的摆设使得他感动不已。
☆、第二百五十五章 逆血唐朝——《西域记》42
唐僧郑重其事地引入高昌国的使者欢信,以及自己的五位弟子前来觐见,随后,他拿出高昌王麹文泰专门写给叶护可汗的信,并双手呈上,“可汗尊王万福,这使王兄托贫道带来的亲笔信函,敬请尊王观阅。”
“哦……还有信呐!”叶护可汗浮笑接信,“我这个千里之外的高昌老友倒真是很上心,又是礼物又是信函,还随了使者,不错不错,确实招人喜欢。”
“哈哈哈哈……”突厥的贵族与众臣随着主子一起肆无忌荡地开怀大笑。
这番笑声很张扬,毅然有种高高在上的味道,谁叫唐僧一行低声下气有求于人呢。孟赢溪小有不爽,她心道:“哼,被人供着的感觉就是好,这么嚣张,小心得意出面瘫。”
但凡雄主,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四夷宾服、海内来朝,叶护可汗自然也不例外,麹文泰千里来信和信中那近乎卑躬屈膝的措词让突厥王非常高兴,于是他满心欢喜地盛情款待了玄奘及弟子们一行,还有高昌使者欢信。
事实就如孟赢溪与唐僧预想的一样,以勇武和扩张闻名的突厥人并不像西域国家那般信佛,在随后的时间里,叶护可汗也只是象征性的请玄奘讲了几次经,还是礼节性的,听经的贵族和官员们明显不耐烦,完全是捧个人场。
听者无心,说者却不介意,唐僧根本没有敷衍一过的想法,他照例认认真真,一字不漏地说法讲经窀。
事后,孟赢溪于私下与他道:“玄奘,你在台上讲得滋滋有味,而台下的人却昏昏欲睡,这样的讲经说法有何意义?”
唐僧笑了笑,回道:“菩提之果其味甚苦,但踊跃采摘者会发现它实则苦尽甘来,就算无人愿意尝试这苦果,但菩提树有可供路人小息片刻的影,至于有没有人来纳凉这就是不是树所能掌控的。向佛不可强求,但弘扬佛法却一刻也不能停,风过之处即便不落叶,起码也晃动了它,不会丝毫无用的。”
孟赢溪苦笑,“难为你这阵东风了,对没有树的荒芜之地也煞是有恒心。”
唐僧愉悦地回道:“仙子的话总是很奇异,看来天界也妙趣横生。”
玄奘是个头脑非常清楚的人,他知道对于一个马背民族来说,让他们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是不可能的事情,群狼一旦没了杀气,那离灭族也行将不远;他要的不是对方的信仰,而是帮助,叶护可汗的一句话、一道命令、一件信物,就足以让自己平安无事的通过整个突厥所掌控的势力地盘,有此便够了。
之后的几天,唐僧的队伍一边休息,一边补充给养。
叶护可汗虽然不十分看重所谓的大唐高僧玄奘法师,但因突厥民族习性中的气概使然,他做事也很够意思,其不但提供给玄奘大量沿途所需物资,还高昌王麹文泰一样写下几十封国书让玄奘带上,分别送给沿途各国国王。
玄奘与叶护可汗相处的日子很短,却非常重要。这次会面既得到了物资补充,确保了沿途安全,更是一次成功的铺路。高昌王麹文泰的书信能在半个西域起作用,叶护可汗和他的数十万骑兵却能保证玄奘在整个西域通行无阻。
玄奘临走时,叶护可汗带着贵族大臣们一直送出十余里,这才依依惜别。
这一次告别的人还有欢信,他是多送了数里才驻足,这位领路人完成了它的使命,该回去向麹文泰复命去了。长日里来的朝夕相伴以及九死一生的经历使人产生了深厚的情感,万般的不舍叫双方都湿了眼眶,“高僧”难自定,“妖精”也不能幸免。
欢信哽咽道:“玄奘法师多多保重,悟空师父好生护佑好大家,高昌的侍卫们,尽心保护好法师,自己也保重,我等着你们回来……”
“路有头,树有尖。”唐僧僧礼一别,同样哽咽着声音道:“御史大人莫再相送,请回吧。你自己多保重,保重。”
孟赢溪心下感慨:“御史大人算是一位好人,我与他虽然很少交谈,只是普通的熟人朋友,但这么一别心里空落落的,还真是舍不得。”
欢信的此番离开引申出了别样的滋味,它严重刺激了悟智、悟净、悟能、悟真这四个前高昌侍卫们,思乡之情油然而生……对方是完成使命幸福安然地回家,而自己则是更远地别家,何年何月能回去,还有没有命回去,这一切都是遥远的未知数,他们四人紧紧抱着御史大人痛哭不已。
终于分别了……终于,欢信的身影消失于频繁的回头顾盼中。自此,师徒六人迈向了新的征途。
为了打破沉闷无比的气氛,孟赢溪按过去的老习惯行事,不失时机地又向玄奘讨教了两门外藩语,其中包括了突厥语。不管是说些什么,有声音就能调节心情,她果然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还是两个。
有了叶护可汗国书的庇护,玄奘一行的行途果然变得容易了许多,经过的几个小国无不是盛情地来款待他们,马队随后来到了飒秣建国(现在的乌兹别克斯坦第二大城市撒马尔罕)。
悟真笑道:“师父快看,前方有座城池,我们又到了一个新的落脚处。”
“哈哈,今夜可以睡个舒服觉了。”悟能随笑,“不用说,我们又会得到很好的照应。这叶护可汗威名不小,一封书信就叫它国的国君颤栗,师父又将当贵宾了。”
“好暖心的感觉!”悟净乐道:“我以前不时感到路途的艰苦,因为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情况,很苦恼;现在不同了,每前进一步,就离美味大餐和软床近一步,这跟着师父向西再向西,仿佛就是在不同的乐土中奔波,沿途尽是悦目的风景,好不快活!”
“哈哈哈哈……”悟智策马贴过来,叙道:“不愧是好兄弟,悟净说出了我的心里话,我也深有同感。”
“呵呵”孟赢溪也很高兴,她跟着打趣道:“我说师弟们,你们到底是兢兢业业来护送师父的,还是来跟着师父大吃大喝,外带游山玩水的?”
师徒众人一起欢笑……
飒秣建国方圆一千六七百里,东西长,南北狭窄,境内土地肥沃、树木繁盛,盛产花卉水果和上等战马。
该国的都城方圆二十多里,城池坚固、地势极为险要,城中不但云集了从各地运来的无数奇珍异宝,手工艺水平在周边地区是首屈一指。
飒秣建国这里气候温和、四季宜人,但是民风却十分彪悍,其军队大多由赭羯族人组成。这些被称为赭羯武士的战士性情暴躁,打仗拼命,因此所向披靡,再加上有一位骁勇善战的国王带领,所以领国都不得不顺从于它,纷纷学习飒秣建国的举止礼仪,不论交好与否,也不论它们离飒秣建国有多远。
连西突厥都不敢轻易与之开战的飒秣建国它国力强健、极具特色,是为一方霸主,不过,这个国家从君王到百姓都不信佛教。
强悍的赭羯族人和突厥人一样崇拜火,信奉拜火教,事火为道。城中虽然有两座寺庙,却没有僧人居住,如果有外来的僧人前去投诉,当地人就会放火把他们赶走。在他们眼中,佛教就是愚昧邪恶的化身,只有用火才能驱走邪恶重归光明。
当唐僧师徒一行来到飒秣建王城时,迎接他们的只是官职卑微的寥寥数人,可见这位与佛疏远的国王根本没把玄奘放在眼里。玄奘毕竟是叶护可汗关照过的人,所以飒秣建国王无论如何地不屑,还是勉为其难地接待他。
这突然间扑来的冷遇叫人百般不解,先前凭经验一厢情愿的构想被现实摔了个粉碎,是叶护可汗的威名抵达不了这个国度,还是两国之间有什么不愉快的旧事?
唐僧牵着马,一言不发,默默地随带路官员走着;悟智、悟净、悟能、悟真替师父打抱不平,暗下恨恨地小声嚼着舌头;孟赢溪则不同他人,天性使然,她的眼睛被街市两旁目不暇接的精美工艺品所俘虏,简直是爱不释眼。
悟智瞥眼观到她那痴迷的神情,于是问:“大师兄,我看你有些魂不守舍,是特别喜欢这些陈设玩物吗?还是……”
“没错。”孟赢溪悄声回他,“这飒秣建国好特别,建筑特别,人特别,东西也特别。首先,君王对我们很冷淡;其次,这里百姓的长相也与众不同;再则,这里器物的风格完全是自成一系,造型奇特,做工细腻,令人爱之不已。”
“哦……”悟智点点头没有再说话,因为他此前注意到,这大师兄看的尽是些女人喜好的玩物,属于怪癖,实在不好加以评论。
☆、第二百五十六章 逆血唐朝——《西域记》43
王宫到了,深度的冷清扑面而来——没有鲜花,没有迎宾,更没有音乐,仿佛客人们只是可有可无的摆设。
带路的官员前去通告过后,飒秣建国王只愿接见玄奘法师一人,法师的弟子们只好在连招呼茶水的下人都没有的普通房间中焦急地等待,仅从这一点来看,便足以宣示出该国对僧人的唾弃妲。
本来就明着不受人待见,结果唐僧去了近两个时辰都没回来,众弟子们着急了。
不安之下,孟赢溪率先发问:“师弟们,高昌国与飒秣建国有没有什么过节?”
“没有。”悟智道,“连交往都没有,何来的过节?窀”
悟净接话:“据我所知,叶护可汗与这个国度也没有发生过什么不快。”
“真是奇怪!”悟真皱眉,“既然不欢迎我们,那就给个痛快,轰人走便是,磨磨唧唧的作何?”
“是啊!”悟能的脸色最难看,“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师父他……”
“住口!”悟智立刻打断了他的话,“开什么乌鸦嘴?!你这不是咒师父么!”
“或许是聊得起兴,所以才耗时良久。”孟赢溪思索道,“师父是个随和的人,他不可能去顶撞国王,我认为是师父的修养与才学改变国王对他的态度,双方无话不聊,这才耽搁了,大家都别太心急,再等一等。”
事实就如孟赢溪所设想的一样,飒秣建国王的偏见才三言两语就被唐僧那博学的才识粉碎,他觉得眼前这位来自东土大的僧人气度过人、学识不凡,此后不但对玄奘敬重起来,还高高兴兴的请玄奘为自己受戒,受戒的仪式因身份的尊贵而循规蹈矩,颇为繁琐,光是念经都需要很长时间,其它的准备事项就更不用多说。
“我还是不放心。”又等了一阵,还是杳无音讯,悟能坐不住了,他动身道:“不行,我得去寺里给佛主上上香,保佑师父平安无事,有愿意去的就跟我来。”
悟能看了看众人,只有悟真应口,稍微有些失望,他朝向孟赢溪道:“大师兄,当下只有你通晓这里的语言,能否帮我们询问一下寺院的位置?”
她愁颜回道:“未获师父同意就擅自出行有些不妥,莫非你们真要去?”
“对,这么做也是为师父好。”
“我知道,但……”孟赢溪眼见他们的态度很固执,也就没有阻拦,“那好吧,我陪你们一起去问问门口的士兵,他们应该清楚。”
由于东方人的面孔在这里显得很特殊,他们又是官员带进来的,所以侍卫门禁回答完问题后没有阻止这些客人的出行,悟能、悟真二人顺利地牵着马走出了王宫。
两人出去后不久,满面春风的唐僧大步踏回来了。
“是师父!”孟赢溪最先听得人声,她出门迎道:“师父,你可算回来了!去这么久,让我们担心死了。”
“喜事喜事,起先我还隐隐担忧,结果国王与我一见如故,谈了很久,这位尊王对人天因果与恭敬三宝能增长福报非常有***,于是让我为其受戒,所以迟返了,抱歉。”
唐僧晃过孟赢溪与悟智匆匆进门,他扫眼一看,发现少了两人,于是笑问:“诶,悟能与悟真哪去了?”
悟净回道:“师父,他们因为担心您的安危,在屋子里坐不住,出去找寺院进香去了。”
“哦……”唐僧很感动,温言道:“悟净,为师既已安好,就不必再行祈愿,你快去把他们二人都寻回来吧。”
“好的。”悟净点头动身,“我这就去。”
“诶……等一下。”
唐僧改变了主意,决定亲自去找对自己很上心的弟子们,于是他唤住了悟净,“我们一同去,悟空、悟智,你们也来。”
出王宫时,玄奘向禁卫打听出最近的寺院位置,师徒四人轻松地言笑而去。
寺院虽在城郊,但离王宫并不太远,骑马只需盏茶的时间。待临近时,师徒几人只见那里浓烟滚滚,于不远处,悟能与悟真仓皇地骑马夺路奔来,其形十分狼狈,而他们的身后有数十百姓来势汹汹地举着火把怒喊着追赶。
四人见状不由得大惊,“发生什么事了?!”
悟能与悟真自然是也见到了自己人,他们狂喊:“师父,你们快跑!这里的老百姓都是与佛法为敌的疯子,寺院是空的,根本不容僧人,他们见我们上香,连招呼都不打直接放火来烧。”
唐僧急口道,“悟空,你快去拦住后面的百姓,在弄清缘由之前千万别生出乱子。记住持戒,千万要持戒!”
“是!师父请放心。”
“呼……”孟赢溪小使轻功从马背飞身而起,不紧不慢地直扑两者之间的空当,为了震慑住对方,也不管他们听不听得懂自己此前刚学会的突厥语,她浅使【逆血吼】凌空喝了一声:“住手!”
飒秣建国的百姓哪里见过能平地腾空十数丈,声音如雷劈的“蒙面飞煞”,以为遇见了异界的妖怪,吓得急忙收脚,纷纷掉头,“哇啦哇啦”怪叫着抱头逃窜,连火把都扔了去。
“妖精”见原先狂暴不已的百姓们都逃之夭夭,也就没再多做什么恐吓之事,仅是在落地之刻乱踢了几脚地上依旧燃烧的火把,然后便云步返回。
六人聚全后,唐僧带头下了马,然后敛容问当事的这两名弟子,其声甚冷:“悟能、悟真,你们二人在寺院中究竟做了何事?以至于叫平民百姓群愤起怒。”
未等回话,他迅速一个拂袖侧身,“从实招来,如若避过隐瞒,别怪为师不近人情。”
“冤枉啊!”悟能连忙行歉礼,之后愁容道,“师父,我们什么都没做,就只是上了香而已。”
“就是就是。”悟真也急急歉礼道,“滋扰百姓的事绝没有,师父冤枉我们了。寻到了寺院后,我们二人才踏进去就很奇怪,怎么一个僧人都没有?!为了弄清情况,我们四下进行查探,果真是毫无人气,荒凉了许久。”
“这寺院荒了多少年都不知道,满目的破损不说,还到处都是厚厚的积灰和枯叶杂草。”
悟能接话道:“既然来到了这里,没人就没人吧,于是我们搜寻一番,找出残余的香烛燃起,这还没正式上香呢,就听得外面吵吵嚷嚷,紧接着就有人冲进来纵火烧寺院,我们只好糊里糊涂地逃出来了。”
“唉……”唐僧听罢突然顿悟,欲言又止而无语,他深深叹了口气后陷入遥望西方的沉思中,显得很伤感。
“师父,师父。”
悟能、悟真不知玄奘法师为何不语,为获得谅解的回话而弱喊了两声。
“师父。”孟赢溪插言,“据我观察,这个国度的人从上到下都根本不信佛教,待遇是一证,路人对我们的眼光都充满了鄙视和厌恶又是一证,现在发生的这不愉快的火烧僧人更是铁证。”
“嗯,悟空你捕捉细微的本事确实了得,言之有理。”沉默许久的唐僧终于开口,他赞同道,“我正是为此而不定,接近佛祖的地方竟然将佛拒之千里,悲哀呀!”
“火烧东土僧人”之事因为“蒙面飞煞”的恐怖存在而迅速传播开来,闹得沸沸扬扬。
不过才一个时辰之后,东方妖僧的闲言碎语便戳到了飒秣建国王的耳朵里,身为带兵打仗的国王,不管是活的人还是死的鬼,什么没见过,“蒙面飞煞”他并不相信其存在,相反认为是故意污蔑异域僧客名誉的造谣之说。
飒秣建国王当即大怒!
他恼道:“我刚刚才接受了玄奘法师的授戒,佛香未散就有人对法师的弟子无礼,这岂不是令我颜面扫地吗!来人……”
圣令随即下出:将鼓动他人放火烧寺又烧僧的主犯抓起来,把他们的手砍掉,并召集全城的百姓来观法场。
“又发生了什么事?”临近黄昏时,孟赢溪蹙眉自言自语道,“王宫附近聚集了无数人,而且人数还在不断的增加中。”
飒秣建国人的突厥语“妖精”能听懂,她出去辩听后很震惊,匆忙回房道:“师父,大事不好了!国王要将先前放火烧师弟的两位百姓斩手。”
“什么?斩首!”众师弟误听大惊,“这……这事情并不大,怎么就要取人性命呢!”
唐僧的脸色立时苍白,“快走,快去法场,必须阻止国王滥杀无辜。”
孟赢溪知道自己没把话说清楚,将事情弄得更糟,她赶紧补话解释,“不不不,不是砍头,是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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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逆血唐朝——《西域记》44
“砍手也是罪孽,一样不可行!”玄奘丢下话先行夺门而出。
飒秣建国王的此举唐僧一行最先不知情,动静大了以后一打听才发现是自己惹出的乱子,六人连忙随着人-流汇集的方位赶往法场去阻止。
百姓蜂拥在街道上,唐僧的五名弟子暗下用力分人开路才将他及时地送到王宫附近的法场。
法场上,两双手已被牢牢绑缚在刑台,蒙面的行刑者持斧站立一旁。惊恐畏惧的哭喊声响彻四周,有受刑之人的,还有他们家人的,气氛阴煞无比窀。
一股巨大的力量继续分流人群,被莫名拉开的人惊恐万分,他们回头瞪眼看着身后大步踏来的前两人及身后四人。
诡异的力量,特殊的长相,以及其中只露眼睛的怪人叫众人的焦点迅速转移到这数位神秘莫测的来者身上,蒙面力行的孟赢溪无形中既是佐证了“蒙面飞煞”的存在,但同时她又令周围的人增加了更多的迷惑:“僧侣果然邪恶,真有‘蒙面飞煞’!好可怕的东方妖邪,无端就能隔空驱赶人!”
很快,孟赢溪于师弟们便伴着玄奘来到了国王附近。
飒秣建国的国王居高临下亲眼目睹了能在水泄不通的人群里行走自如的东土大唐僧人们,他心下不由得一紧,汗颜推测着这“蒙面飞煞”恐怕并非空穴来风的虚假捏造,而是不折不扣的事实。
“尊王且慢!”
唐僧几步使近,急礼道:“贫道参见尊王,这些百姓与贫道的两名弟子发生冲突实在是因风俗所致,罪不在其身,反而在贫道的弟子一方,万万不可行以刑法,还望尊王深思,以佛法禅理为重,刀下留情。”
眼见国王不作声,似乎还有所犹豫,唐僧立刻用高言为其定心,“尊王本大德,受戒更滋养出无比的胸怀,王者的宽仁与气度定能让众生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佛法的慈悲为怀。”
玄奘为解脱受刑之人而随心任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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