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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嫣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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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无法理解,于大燕国战功赫赫的太宰大人,究竟犯了什么样的罪过,竟然会被皇上处以极刑。
“大人,一路走好啊……”
“太宰大人,你放心,每年您的忌日,我们都会为您供上一炷香的。”
“太宰大人,您到了那边,一定要保着我们大燕的安危啊……”
四周的老百姓纷纷表达着他们对慕容垂的不舍,为他伤感,为他惋惜。慕容恪只好每过一处便略作停顿,他无法对那些百姓施礼,只好淡然一笑,却不想被身后押解的宫人向前猛推了一个踉跄。
“看什么看,还不快走!时辰就要到了。”
慕容垂向人群中四下里张望着,却并没有看到他要找寻的身影。岚祯啊岚祯,别再费心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可惜,我竟没有看你最后一眼。慕容垂慢慢闭了眼,神情麻木的向前走去。
第五十五章 劫后余生
而此时的岚祯,已经携带着慕容恪的令牌进入了皇宫,听说是太宰大人找来的药师,又听闻这神医有能够让皇上立刻苏醒过来的良方,岚祯的手上又拿来了太宰大人的令牌,宫人们便不敢怠慢,急忙领着那姓江的老者去了御药房熬制汤药。
于此同时,慕容垂已被押上了断头台,只见坐在监斩席上首的正是皇太后可足浑氏,尽管在她的前面用一层珠帘遮挡了她的面目,可是慕容垂依然能够感觉的到,那张美轮美奂的脸上此刻定然更加灿烂。
坐在监斩席下首的,乃是太傅大人慕容评,今天可真是个黄道吉日,相信再没有什么日子比今天更值得庆祝了,积压在心头这么多年的一块巨石马上就要搬掉,从此后,这大燕的天下就将紧紧攥牢在的手中。
“皇上,皇上,您好些了吗?您快点醒醒,醒醒啊皇上……”岚祯已差宫人将汤药给皇上服了下去,可小皇上慕容伟依旧双目紧闭,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老匹夫,这药因何不管用?药都已经服下去了,皇上为何还未苏醒?”岚祯心中焦急万分,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关系着慕容垂的性命,这叫她如何不着急。
“老夫向来不打诳语,说过的事就一定会办到。姑娘只需再稍等片刻即可。”
“再等,再等就来不及了,若慕容垂救不回来,我拿你试问!”岚祯心急如焚,口不择言的将怒气发泄在姓江的老者身上。
“姑娘的心情老夫可以理解,你看,皇上那不是已经醒过来了吗?”那老者仍是不疾不徐的说着。
岚祯回头,果然惊见皇上已经从龙榻上坐起,便慌忙与众人一同跪下身去叩头行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朕这是怎么了,好像做了一场大梦一般,朕刚才梦到了一只硕大无比的金雕,直奔朕面门而来,看那样子竟意欲将朕掳走,吓的朕出了一身的冷汗。”
“启禀皇上,您刚才并非是在做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实。昨日皇上带着朝廷文武百官去阴山狩猎,不巧被那金雕寻了那些动物尸体而来,皇上于是下令太师大人将那大雕射下来,难道这些皇上都忘记了不成?”岚祯一点点慢慢提醒着皇上。
小皇上慕容伟此时一拍脑袋:“对啊,我怎么给忘了,哦,对了,那皇叔究竟杀死了那金雕没有,朕只记得那雕受了伤,但仍然很凶猛,它朝着朕俯冲了下来,差点就要了朕的性命,幸亏朕的两位皇叔拔刀相救,才保了朕性命无虞。”
想到昨日发生的那一幕,慕容伟仍是心有余悸。
“皇上,请皇上救太师大人一命!否则就来不及了。”岚祯重又跪下身去。
“何出此言?皇叔他怎么了?你把话说清楚!”慕容伟被岚祯的话弄得晕头转向。
“太师大人因射了那金雕,惊吓了皇上,已被太后判了死罪,恐怕此时已经在法场上,即刻就要开刀问斩了。请皇上救救他。”岚祯说到这里,一双美丽的眼眸早已噙满了泪水。
“竟有此事?母后也太鲁莽了些,朕这不是好好的吗?况且当时还是朕亲自下令让皇叔射的那一箭,又是皇叔为我抵挡了那金雕的袭击,应该感激皇叔才对啊,你起来吧,朕马上就草拟一道圣旨,你快去阻止他们。”
“多谢皇上。”岚祯高兴的连忙叩头拜谢。揣着皇上亲手草拟的圣旨,岚祯快马加鞭,一刻也不敢停歇,朝着法场疾驰而去。
慕容垂此时正被绑在行刑架上,彩蝶携了王府上上下下老老少少的家丁正跪在他的面前道别。
“你我虽无夫妻之实,但毕竟夫妻一场,这碗壮行酒你喝下。家里的一切你不必挂怀,两个孩子我会尽心照顾周全。彩蝶心中平生所愿,竟无一实现,想来也是命中早已注定。事到如今,彩蝶只希望到了那边,你能对姐姐好,彩蝶也就知足了。”
彩蝶说着来到慕容垂的身边,将那碗酒放在他的嘴边,慕容垂仰头一饮而尽。他望着彩蝶早已哭肿了的双眼说道:“莫要为我悲伤,这辈子我负了你的姐姐,又有负于你,终是我对不起你们姐妹两个。家里的一切及两个孩子还要麻烦你照顾,到了阴曹地府,我也会感念你的大恩大德的……。”
慕容垂的话尚未说完,彩蝶的手已经附上了他的嘴。“不要再说了,我听了只会更加难过。”此时,彩蝶极力掩饰着自己的情绪,她不想让慕容垂在这个时候看到自己的悲伤,只想让他了无牵挂的上路,可是眼泪还是不由自主的顺着脸庞滑落下来。
“娘娘,还不行刑吗?吉时已到。”台上,慕容评向太后请示道。
“不知为何,本宫这眼皮老是跳个不停,恐怕要有什么事情发生,既然吉时已到,那就行刑吧,免得节外生枝。”
即刻传令下去,行刑!”慕容评将一只死签扔在地上。
刽子手扶刀上了行刑台,他端起侍卫端来的一口大海碗,将那碗内的酒饮了一口,含在嘴里,噗地一声,吐向那雪白的刀刃,用手试了试刀锋,直到感觉自己满意了,才将碗内剩余的酒一饮而尽,饮毕,“啪”的一声摔于地上。那凶神恶煞般的神情,令人见一眼便觉胆寒,可在慕容垂的眼里,这人竟如此胆小不堪。
“哈哈哈哈哈,……”慕容垂此刻面不改色,怎么,没有胆量杀本太师吗,竟还要借酒来壮胆?”
“都死到临头了,还要逞一时口舌之快,还有什么要交代的没有?若没有,可就要行刑了。”慕容评见慕容垂死到临头仍不屈服,便威胁道。
“哈哈哈哈,想我慕容垂这一生,磊磊落落,一心想为我大燕鞠躬尽瘁,只是生不逢时,屡遭奸人陷害,恨只恨当初没有亲手斩杀了太后那贱妇,才会致今日之祸!”慕容垂依然面不改色,大声的呵斥着太后的行径,可是在他的心里,此刻却充满了悔恨,怪只怪自己一时心软,放虎归山,种下了祸根。
“行刑!”慕容评大声喊道。
刽子手手中明晃晃的大刀已然高高举过头顶。围观的人群内发出一阵骚动,人们纷纷侧目,不忍睹瞩。
“慢!刀下留人——皇上已下旨,任何人不准斩杀太师,胆敢有不尊者,一律处死!”
犹如一声惊天霹雳般,岚祯骑马闯进了法场,两旁的官兵竟然如何也拦不住。她的话音刚落,人群里便炸开了锅,人们纷纷议论着,欢呼着,雀跃着。皇上的一道圣旨真可谓是一场及时雨啊。
刽子手的刀此刻还僵硬的在空中举着,人们一拥而上,将那刽子手推搡到一旁,纷纷上前向慕容垂祝贺,隔着人山,隔着人海,慕容垂与岚祯两两相望,泪眼模糊了视野,无语凝咽。
太后可足浑急火攻心,一头栽倒在座椅上。慕容评慌忙跑过去命令将太后抬回宫中静养。对于此时的局面,他也急出了一身冷汗,太医不是说皇上受到了严重的惊吓尚需一些时日才会苏醒的吗?为什么早不醒晚不醒偏偏在这个时候苏醒?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千辛万苦费尽周折精心安排的这一切,难道都将化作一场虚无?
人算不如天算,慕容评呆呆的站在法场上,终于无可奈何的发出一声叹息。
岚祯跳下马来,与慕容垂紧紧相拥,喜极而泣。
而站在一旁的彩蝶,此时此刻却是另外一番滋味在心头。早就听姐姐说过,慕容垂的心里其实一直都有另外一个女人的影子,可是自己偏偏不信邪,还要嫁给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说当时是被形式所迫,可这其中的缘由也只有自己知晓,难道自己不是打从心眼里暗自喜欢着当时的王爷的吗?今时今日,这自己种下的苦果也只有自己来独自品尝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二位皇叔护驾有功,朕已于御膳房设宴,盛情款待二位皇叔,钦此——”于公公一路小跑,气喘吁吁的念起了圣旨。“大家都随我去御膳房,今日皇上甚是高兴,正在张罗要大宴群臣呢。”
“好啊,太好了,皇上英明啊。”人群中人声鼎沸,文武百官及诸多围观的百姓都欢呼雀跃起来。
突然,岚祯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来,她急忙吩咐宫人去寻找那名姓江的老者,片刻之后宫人回来报,言说那老者早已出宫多时。
岚祯不由得心下变得郁郁寡欢,她的心里一样也担忧着慕容恪的病情,不知他的病况现在如何,若是找不到那老者,恐怕慕容恪的性命堪忧……,想到这里,岚祯便愈发感觉心神不宁。
“祯儿,怎么了,看看你的眉头都拧成了一个大疙瘩,你费劲千辛万苦救了我一命,应该感到高兴才是,为何愁眉苦脸一筹莫展的样子?”慕容垂此时已看出了岚祯有心事。
“垂,其实救你并非我一个人的功劳,你忘了还有一个人功不可没,若是没有他的付出,恐怕那术士不会力挽狂澜,更不会有你我此刻平安的站在这里。”岚祯语气中充满了哀伤。
第五十六章 真情流露
“你说的是四哥吧,哦对了,我怎么一直都没有看到他?他也真是的,怎么不来向我庆贺庆贺。”慕容垂此时仍沉浸在自己劫后余生的喜悦当中,丝毫没有感受到岚祯语气之中的伤感。
“恐怕他来不了了。”岚祯眼眶中一直盘旋着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无声的滴落在脸庞。
此时,慕容垂方才觉出岚祯的话语蹊跷,又见她竟然流泪,更加诧异,急忙追问道:“四哥怎么了?他因何来不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他为了让那江湖术士为皇上熬制苏醒的汤药,与那术士交换了条件,便是以命抵命。他是拿了他自己的性命同那江湖术士女儿的性命交换的。只有这样,那术士方肯为皇上熬制苏醒的汤药,也只有这样,皇上才会将你救下。结果,结果他中了蜈蚣的剧毒,现在正备受煎熬,生不如死……”
“诶呀,四哥……你怎么这么傻……”慕容恪乍听闻这话,痛心疾首,他狠狠攥紧了拳头,照准了旁边的一堵墙一拳打去,手上登时鲜血直流。
“他现在人在哪里,我要立刻去找他。”慕容垂焦急的问道。
“还是我一个人去吧,你现在正备受瞩目,赶快回去收拾一下,换身干净的衣服,一会儿皇上还要设宴款待,千万不能再落下什么把柄才好。再说时间也来不及了。就由我去找太宰大人吧,你放心,我一定会安全把他带回来。倒是你自己,事事都要小心方为上策。不知为什么,我总有一种预感,此事好像早有预谋,恐怕太后不会这么容易就善罢甘休的,你要小心提防才是。”
慕容垂点头,岚祯重新上马,向着郊外破庙的方向疾驰而去。
再次来到那间破败的古庙时,已经是巳时了。
岚祯慌慌张张破门而入,只见慕容恪此刻正痛苦的蜷缩在仅仅铺了一层稻草的地上,但见他双眼紧闭,嘴唇却又比自己临走时变得更加紫黑,他的五官因痛楚而扭曲成了一团,全身上下不停的抽搐着,样子看起来十分痛苦。
“岚祯姐,你可回来了,你的这位朋友是什么人啊,看这样子恐怕是要不行了呢。”在旁边一直照看慕容恪的一个小花子说道。
“不许胡说!他是为救姐姐的另一个朋友才会中毒的,他是个好人,姐姐还要再麻烦你们一件事,继续替我找到那姓江的江湖术士,只有找到他,或许解他身上的毒才可能有点希望。”岚祯心痛的望着躺在地上的慕容恪说道。
“姐姐放心,我们这就去,定然将那老匹夫抓回来,替姐姐好好惩治他一番。”小花子们尊了岚祯的命令,继续去寻找那名江湖术士。
“宝儿,是你吗?是你回来了对不对?”慕容恪缓缓睁开眼睛,却见泪眼婆娑的坐在自己身旁的美貌女子,不是岚祯还能是谁。
“你哭了,是为我而哭吗?别哭,不要哭,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会更加心疼。”
慕容恪气喘吁吁地说着,伸手抚上岚祯的脸庞,试图为她擦拭眼泪。岚祯一把将他的手紧紧攥住,贴在自己的脸颊。
“你这个傻瓜,简直就是天下第一的大傻瓜,当时你明明可以躲开,却因何不躲?你知不知道这蜈蚣是剧毒,也许根本就无药可解。”岚祯用嗔怨的眼神望着躺在地上的慕容恪。
慕容恪琥珀色的瞳仁里竟充满了笑意。“我想一定是五弟被救了。不然你不会匆忙跑过来看我的,我长这么大,今天却是最最开心的一天。你刚才问我因何不躲避,那是因为我没有理由要躲避啊,他是我的弟弟,我必须救他,而那老者为女儿报仇心切,我又的确是欠着小铃铛的,她苦苦追寻了我多年,心甘情愿以侍婢的身份服侍在我的面前,可我却在一次醉酒后的言语中,深深刺痛了她的心,令她心灰意冷,她才会毅然决然的选择了自杀的方式离开我,她这样做就是为了让我对她心怀愧疚,她的目的达到了。”
一连说出这许多话来,慕容恪不由得一阵猛咳。此时此刻,他再不是往日里英姿勃发神采奕奕的太宰大人了,体内的毒性已经使他的身体变得极度虚弱,甚至,说上几句话便会气喘吁吁。
“是因为我吗?”岚祯此刻感觉自己是个如此罪孽深重的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最不可饶恕的罪人。
慕容恪莞尔一笑,“当然是了,因为在恪的心里,你一朝是我的妻子,便生生世世,永远都是,恪又怎敢相忘。为了你,即便是现在,我对自己的坚持和选择也并不会感到有半分后悔。”
缘来缘去,缘尽缘散,注定终将化为一场空,也许是前世的姻也许是来生的缘错在今生相见,于是徒增了一段无果的恩怨。
“你这又何苦……”岚祯的心痛似针扎。
“我愿意,宝儿,我愿意,哪怕只换的眼前这一刻,有你全心全意的在我身边陪伴,我已满足,即便是现在就死了,也再不会留有遗憾。我时常会怨恨上天对我不公,缘何救你的那个人是五弟,而不是我,这几乎成了我心中永远无法愈合的一道伤疤。”
也许是因着造化弄人,人世间便徒增了这许多恩恩怨怨。那些善男信女们便在这世上留下了一段又一段的痴缠……
正当两人沉浸在无尽的伤感之中,忽然有小花子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岚祯姐姐,不好了,那老匹夫吊死了,我们找到他时,他已经吊在那里了,这下糟了,你这位朋友体内的毒性可怎么解啊?”
岚祯听了小叫花子的话,顿时感觉万念俱灰,颓然的坐在了地上。
“宝儿,不要这样,听我说,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我已经很知足了。不要再为我枉费心机了。”慕容恪见岚祯失魂落魄的样子连忙安慰道。
“你这个大好人,为什么你对每个人都那么仁慈,唯独对你自己,一点也不知道珍惜!我宁愿你自私一些,也不愿看到你现在这样。你真的以为自己的命很贱很贱吗?贱到可以任意挥霍甚至作为交换的什物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有多心疼?”岚祯的眼泪如同绝了堤的洪水,汹涌不绝。可是,尽管如此,她又实在挑不出慕容恪的错来。他是个有情有义的好人,对兄弟如此,对别人亦是如此。
“宝儿,若我的命不长久了,你会为我留下来,像对待五弟那般陪伴我走完这最后的时光吗?”慕容恪郑重的问道。
岚祯闻听此言,先是一惊,然后也郑重的点点头。事到如今,自己别无选择。慕容恪和自己才是真命的夫妻,这是谁也无法更改的事实。尽管自己与慕容垂两情相悦已久,可是慕容垂先是已有了贤淑的段王妃,段王妃虽然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将垂托付给自己,可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竟还是与他无缘夫妻之名,反倒不如那短命的霜儿,现在,连霜儿也死了,尽管自己已经解除了星宿夫人的枷锁,可是依照常例,霜儿之后还有彩蝶……。
其实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便是,在岚祯的心里,她觉得慕容恪之所以会变成今天的样子,自己也是有着很大责任的。她在心里其实对慕容恪是心存愧疚的。
慕容恪见岚祯答应了,他的脸上顿放异彩,琥珀色的瞳仁内满是惊喜的神色。
“走,我扶你上马,我们回府。”岚祯说着,将慕容恪搀扶起来,在小叫花子们的帮助下,将他抚上了马背。
荒凉的古道边,那马儿悠闲的朝前走着,马背上一对璧人宛如一对神仙美眷,此刻正悠闲的享受着这难得的一段光阴。
与此同时,皇宫内此刻正载歌载舞,大宴群臣。一是为庆祝皇上的劫后余生,同时也是为庆祝慕容垂的死而复生,还有便是为了庆祝阴山狩猎的圆满成功。小皇上穆容伟兴高采烈的去永安宫向太后请安,却被小宫女告知太后身体欠安,此刻正在休息,任何人都不想见。
“母后向来身体康健,却不知因何突然得了病,不行,我一定要见到母后问个明白。”
“皇上,太后吩咐奴婢说任何人都不见。”小宫女低首垂眸道,声音细小如蚊蝇,见小皇上非要往里闯,只好跪下身去再次请求皇上不要进去。
“放肆!任何人也包括朕吗?朕乃一国之主,母后身体欠安,朕进去问候一下怎么就不可以呢?再要阻拦,休怪朕对你无情。”这一次,慕容伟也被激怒了。
“皇上恕罪,是太后亲自吩咐的,请皇上饶恕奴婢吧……”小宫女显然是被吓到了,忙跪在地上磕头。
慕容伟看都没看她一眼,恨恨的一甩衣袂,拂袖进了母后的寝宫。
那门外的小宫女没有说谎,这一次太后是真的病了,而且病的还不轻,只见她容颜倦怠,神情萎靡,脸上竟然没有丝毫血色,此刻她正懒散的躺在床榻之上。
“母后,母后,您这是怎么了?外面的人说母后身体病了,这是怎么回事?”慕容伟疾步如飞的跑至可足浑的床前。
第五十七章 得失之间
“母后,母后,您这是怎么了?外面的人说母后身体病了,这是怎么回事?”慕容伟疾步如飞的跑至可足浑的床前。
可足浑勉强将眼睛睁开,见到是皇上,竟又再次闭了眼,翻过身去,不再理睬自己的儿子。
慕容伟心中焦急,竟然不知究竟是何事惹的母后竟如此不待见自己。
“母后,您哪里不舒服,儿臣还像从前那样为您捶一捶吧……”
“免了!”太后声音不大,却透着威严和愤怒。
“皇上现在是一国之主,已经长大成人了,许多事情自己都能拿主意,不再需要我这个母后事事把关了,做任何事情都不再需要经过本宫的同意便可擅自做主了。好,很好!”
“不不,母后,儿臣还没有长大,很多军机大事都需要母后亲自代儿臣拿主意,儿臣所有的事都还要仰仗母后……”慕容伟听闻母后语气中的弦外之音,便知道她定是在为慕容垂一事与自己怄气,便连忙跪在可足浑氏的床边诚惶诚恐的说道。
“是吗?还有这个必要吗?本宫怎么听说皇上英明的很啊,本宫亲自定下的罪人,皇上说放就给放了,难道,皇叔用剑指着我们母子的那一幕,你都忘记了吗?”
“不,儿臣并不曾忘记当日之辱,但当时母后已经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承诺过皇叔,从此不再追究当日之事,难道母后现在又要反悔不成?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朕的亲人,自朕登基后,皇叔向来对朕恭敬有加,朕观他并无二心,何况他又是我大燕国不可多得的带兵良将……”慕容伟的心思单纯,他并不能够完全理解可足浑氏的心思。
“够了!你、你这个逆子,到了关键时刻竟然胳膊肘往外拐,是要气死本宫吗?早知如此,本宫当时就不应该立你为皇上,这皇位你能做得,冲儿一样也能够做得!”
“母后,母后,请您饶恕儿臣吧,儿臣知错了,儿臣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儿臣从今后一定会认真听从母后的教诲,决不会一意孤行。”
慕容伟被太后的一番话吓的不轻,连忙跪在可足浑氏的床边,涕泪交流的请求着他的母后。
这慕容伟尽管年纪尚小,却是颇有主见的。他心知在此种情况之下,唯有安抚好母后,才有希望救下皇叔一命。若一味偏执下去与母后作对,不但救不了皇叔,自己能否坐稳皇位都要两说。其实,他还有一个心计,那便是,只要有五皇叔在,他就一定会保证自己的皇位稳固。自己若此次能够救下他的性命,皇叔对自己会更加感恩戴德。
“皇儿啊,母后这样做可都是为你好,你一定要理解母后的一番苦心,如今,再想要抓住慕容垂的把柄已经没有可能,只怕是经过了这件事,慕容垂不会善罢甘休,会再次置我们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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