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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红颜:妾色倾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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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刘公公走过来。

“驸马,回去吧,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

看凤西谨没有任何表情,他朝后摆摆手,上来几个太监,抬起凤西谨放在了马车上。

“不要管我,我要留下来陪她……”

凤西谨想要挣扎一下,却头重脚轻,全身像散架一样。

刘公公叹口气,安慰着:“你要留下,怕命也很快就没有了,这样的折磨自己,霁月姑娘知道了,也不会答应你的。”

凤西谨无言以对,只看着马车载着自己离霁月、萃墨越来越远,那个茅屋那个篱笆小院越来越远……

136 再遇西谨

一年后。

净月观门前。

一身道姑打扮的凌霁月,怀里抱着一个四五个月大的男婴,依依不舍的亲吻了一口,交给妙境:“念墨就麻烦师傅了……”

妙境接过孩子,语重心长的叮嘱道:“此次前去天朝万事小心,这人皮面具不可轻易摘下,以免招致祸患;另外幻术不可频繁使用,须知用它一次便会损害你的身体一次,最好不要超过三次,切记!”她望着眼前的凌霁月,已变成一个姿色仅仅中等的陌生女子,虽然一脸淡然、平静,但眼底的伤和恨让她倍添沧桑,那个温和柔顺的她似乎已经随着尹萃墨去了,“不可太过杀戮,以免祸及无辜……”

凌霁月双手合十,轻声道:“师傅放心,霁月只为夫君报仇,只为樱桃村枉死的人报仇雪恨!这是支撑我继续活着的另一个支柱。不报此仇,对不起所有死去的人,对不起萃墨的在天之灵!我死了,也没有脸去见他!”

“哇——”

妙境怀里的婴儿忽然哭了起来,凌霁月赶忙抱过来哄着。

孩子现在已经四个多月,粉嘟嘟的可爱极了,眉宇间已闪出了萃墨的俊俏模样。这让凌霁月悲凉、绝望之外,有稍稍安慰,自己的心也不再空落落的,没有依靠的地方。孩子仿佛知道她的悲伤似的,几乎很少哭闹,极是乖巧,还不足百天就懂得冲她甜甜的笑,让她开心。

现在,他仿佛知道母亲即将远去,而且生死未卜,眼泪一串串的看着凌霁月,极是委屈。

“念墨乖……娘亲去给爹爹讨个说法,这件事情做完,娘亲就回来,我们一起陪着爹爹……再不分开……”

孩子稍稍乖了点,凌霁月狠狠心,交给妙境:“师傅,霁月这次去天朝,但逢萃墨祭日必定回来,若是明年的现在没有回来,就说明……我随萃墨去了……还请师傅将念墨送回天朝朱居城尹府,交给萃墨的父母……”

这句话仿佛是生离死别的遗言一样,妙境不觉落了泪:“我知道,你必须活着回来,孩子不能再失去娘亲!”

凌霁月点点头,留恋的再次看看孩子,刚转过身,念墨“哇——”的哭起来,小手伸向她。

她的泪马上落了下来,但是没有回头,迎着风,流着泪留给孩子一个决绝的背影。

孩子,娘亲这一去,不为你爹报仇决不罢休!你的爹爹不会白白的失去生命,那些痛下杀手的刽子手和幕后指使全部要陪葬!!

沿着熟悉的路,她回到了樱桃村,远远的就望见了自己的茅屋,还有那累累的坟茔。時隔一年,现在看到依然倍感惊悚与痛楚,那些曾经鲜活的生命啊,现在已经成为冰冷的没有知觉的尸骸!

她的眼泪再次模糊了视线,缓步走上那吱吱作响的小木桥。

这小小的岛上盛着自己最多的快乐,装载着自己最多的憧憬,如果没有这悲惨的祸事,现在萃墨和自己还有孩子,一家人其乐融融,该是多么幸福啊!

“香香,王伯伯……”凌霁月看见香香和王伯伯的坟墓,轻轻唤了一声,走到近前,放上祭品,默默的诵完祭歌,“今天我在你们目前立下誓言,除非我死了,否则这个仇我一定要抱,所有的破坏我们安宁的人都不得好死!”

想想那天香香还替自己做了午饭,王伯伯还和萃墨一起做了孩子的床,现在,那床念墨已经用上了,可是,做床的人已经阴阳相隔了!

凌霁月也给李子和小四烧了点纸,供了祭品,正要往萃墨那边走,忽然发现一个玄衣男子正蹲在坟前往出拿上供的祭品。

西谨?!即使不到近前,凌霁月也马上猜出那个男子是凤西谨。她忽然生出许多感慨,心潮急剧的起伏着。那些来自京城的杀手虽然杀了十几口人,但是自己和萃墨才是最重要的目标,杀手之一曾对萃墨说“你必须死”,不就明确的告诉了吗?其他的人都是因为做了自己和萃墨的邻居而遭此横祸。

是谁和萃墨及自己有这样解不开的恨?非要索取性命才罢休?这是自己一年来想过很多遍的问题。自己和萃墨在京城带的時间不长,根本没有招惹什么仇家,最多就是那个曾经骚扰自己的流氓无赖,也不至于千里买通杀手来行凶。

想来想去,除了安阳和建阳,实在找不出别人有这样的想法。可是,如果说建阳因为昆奴扎布没有娶她恨自己,那现在自己根本没有和昆奴扎布在一起,这千里雇凶杀人的疑犯就只剩了安阳。从她不动声色的将自己推到昆奴扎布身边,就可以看出她为了把自己从西谨身边赶走,不惜让昆奴扎布糟蹋自己,玷污自己的名誉。

只要是她认为阻挡了她和西谨的感情的,她都会扫除,而自己就在她的扫除范围。无论自己身边是不是已经有人陪伴,无论自己和西谨是不是已经彻底分开,都必须死掉才可以让她安心!

然而,自己和萃墨住在这里,只有西谨知道,再没有第二人。那就是说,是西谨把这个地方告诉了安阳,即使退一万步讲,安阳不是那个幕后主使,但自己和萃墨在这个地方生活的事情,绝对是西谨说出去的!

他为什么要说出去?在什么情况下说出去的?对谁说的?除了安阳再想不出第二个人。

凌霁月心里带了很多的疑问,很想冲动的跑上去质问他,是不是喝了安阳的迷魂药?可是,她摸了摸自己的脸,现在的自己他一定不认识了,而自己也不打算和他相认,妙境师傅说的对,要好好保护好自己的新身份,不然容易惹祸上身,大仇未报,就是死也不会瞑目!

她努力藏起自己的感情,一脸平静的走到凤西谨身边,单膝跪地,将自己的祭品拿出来放在一边,点起香,轻声诵着祭歌,半眼也不瞧对方。

137 只身出发

连自己也很奇怪,现在西谨就在自己身边,竟然再没有以前那种难以形容的深情与眷恋,而仅仅在萃墨出事之前,自己的心还是特别特别的牵挂西谨,是因为萃墨的变故让自己的心死了吗?还是极度的思念萃墨,心已经随他去了?是不是哀莫大于心死?这突来的变故已让自己的情也死了,化成了灰,再不会有一点点微澜,即使自己曾经深爱的男人在眼前?

萃墨,凌霁月心里默默的唤着,我要离开你一段時间了,我知道你若有灵,一定不会让我去的,你总是担心我、关心我,放心吧,凌霁月再不是以前那个柔弱的凌霁月了,她长大了,成熟了,你不会白死,也不能白死,我发誓一定要替你报仇,替香香、王老伯、李子、小四他们全家报仇!

凤西谨正沉浸在悲伤与回忆中,每次来身心都会有那种剥离般的生不如死的痛。由于长時间没有人住,霁月和萃墨的茅屋已经显得格外荒凉了,加上附近的邻居的家也是同样的情况,使这个岛上白天显得荒凉,晚上累累坟丘,更变得阴森可怕。

自己来了几次,每一次都要仔细的打扫屋里屋外,就像萃墨活着那样,把院子整理的干干净净,有時候,打扫整理的時候,常常会想到萃墨,他也是出自富有的家庭,却那么勤劳,像个仆人一样甘愿付出劳动去获得整齐与干净,他到哪里,都会将那里打理的干净、利索。这点真的很让自己欣赏,他是个多么热爱生活的人啊!

忽然,对方的举动打扰了他,让他从遐想中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身边忽然多了个道姑,对方没有一句打招呼的话,只是自顾自的拿出东西,点香烧纸,低声悼念什么。

凤西谨好奇的打量着对方,很明显,这个道姑仿佛自己不存在一般,她是谁?和霁月、萃墨熟悉吗?他看到对方的手拿着枝条拨弄着纸钱,想要它们烧的更完全,那手十指纤纤,白皙柔嫩,竟和霁月出奇的像!要不是她双手手背都有明显、难看的疤痕,自己真要认为是霁月的素手了。

“仙子……和霁月也很熟吗?”

他看对方进行完,要起身离开,便也起身,搭着话问道。可能是爱屋及乌吧,萃墨、霁月不在了,所有和他们有关的人和事物,他都倍感亲切,有着强烈的交谈倾吐愿望。昨天下午到了这里,自己就开始打扫屋子,整理院子,由于没有人居住,院子里的草疯了一般的猛长,仅仅一个多月,便将院子的大部分覆盖了,所以清理的有些费事。今天起了个大早,才又恢复了原来萃墨活着的時候的样子。而另外几家几乎被荒草淹没了。

凌霁月平静的望着凤西谨,淡淡的回道:“是。”

深沉的略带沙哑的嗓音让凤西谨有点意外,对方面色平静的有些冷淡,尤其是那眼底对他的隐隐的痛恨,让他深感失落。从没有人用这样冷淡的神情看着他,而这个道姑和自己素昧平生,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光看着自己?是哪里得罪她了?

说完,便转身往村外走。

凤西谨忽然一愣,这个仙子的身影竟和霁月如此的神似!甚至那走路的姿态,摆手的动作都是一样,他的心仿佛久淹的人忽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那种久违的亲切甚至是某种依恋,让他再顾不上对方的冷眼,情不自禁的跟在后面走着。

“请问仙子芳名,仙家何处?要到哪里去呢?”

凤西谨的过度热情让凌霁月很奇怪,他不是这样的人啊,以前很少对女子这样的主动热情,何况对方还是个出家人。

难道他看出了自己?想到这个她心里一惊,极快的瞥了对方一眼,看他的表情,大胆中有拘谨,眼神没有一丝暧昧,应该不是有特别的想法。

“道号无心,要去天朝的京城。”

“太好了,无心仙子,我也回京城,我们可以一起走吗?我的马可以给仙子骑坐。”

凤西谨为了能和对方一起走,连忙将马让给对方,并且扶对方坐好。他甘愿在旁边徒步跟随着。

“这位大哥和萃墨很熟?是第一次来祭拜吗?以前好像没有见过……”

凌霁月很想知道他是怎么得知自己和萃墨死了这个消息的,知道这个消息時有什么感觉。当時自己昏过去以后,妙境师傅考虑到自己没有被杀,仇家可能不会死心,便和乡亲们想了个金蝉脱壳的计策,将萃墨的墓碑上也刻上自己的名字,给人造成自己和萃墨双双离世的假象,凤西谨知道后有什么举动呢?

“他们刚刚出事的時候我来过,只是……回去以后……我病了多半年……一直卧床不起,差点……”凤西谨顿了顿,“自从稍稍好点后,平均一个月来一次,现在是第四次了……每次来打扫打扫院子,整理整理屋子,就回京城,回了京城也是打扫院子、屋子,然后再出发到这里……现在,除了来看他们,我好像没有什么可做了……”

他叹口气,望向远远的田野。

现在,又是盛夏了,路边的大树撑开一树一树的绿荫,为人们遮挡着炎热,路两旁不断的有粉色的野玫瑰花丛,凌霁月触景伤怀,对萃墨的思念加深了对西谨的怨恨,她慢慢拉紧了缰绳,为了适应生存,更好的为报仇服务,凌霁月已经学会了骑马,甚至可以射箭,曾经连驴也不敢骑的那个她已经不存在了。

她忽然猛地一夹马肚子,马一声长鸣,往前奔去。

“有缘京城见!”

凌霁月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一溜烟跑远。

凤西谨反应过来時,对方已跑出一段距离了。

“喂,仙子,等等!”他边喊着边奔跑追赶,无奈人腿毕竟跑不过马腿。一转眼,伊人已越来越小。凤西谨跑不动了,弯腰喘着气,对那背影断断续续的说道,“那……那是我的马啊……”

138 太子洛苍齐

一到京城,凌霁月便得知了很多重要的信息。最重要的当然是关于太子洛苍齐,其实自己出发到西番時,从洛苍齐所站的位置就知道他是当今太子,只是他从不说。

从传闻看,他现在比较衰,两个月前,皇上给他钦定的太子妃张氏,竟然公开和洛苍浩眉来眼去,甚至公然同出同进,亲密无比,关系已经超出一般叔嫂关系。还没有过门,就给洛苍齐带上了绿帽子。而且太子势力和洛苍浩、安阳比较起来,已是明显的弱势,再加上当今皇后——洛苍浩、安阳的生母的耳边风,太子洛苍齐的被废几乎已经是桌上定钉的事情了。

这张氏大胆出墙就是明证。

凌霁月坐在“顺风”客栈临窗的一张桌子上,考虑着形势。想要扳倒安阳,就要靠近太子洛苍齐,这是自己报仇的第一个办法,而现在他的情况很不乐观,要想重新赢得皇上的心,必须要好好盘算才行。最不好的打算就是,一旦洛苍齐彻底失去和安阳对抗的资本,自己大不了用最简单的美人计,引诱到皇上,用他的手来完成自己的计划。当然,先要想尽办法帮助洛苍齐才可以。

正想着,洛苍齐就出现在凌霁月对面的临窗桌旁,那是他最常坐的位置。

看到他,凌霁月便情不自禁的回想起和他的初遇。就是在这里,自己因为西谨成婚而喝醉,是他把自己带回太子府照顾,自己才不至于醉倒街头。现在,他修眉紧锁,一脸的惆怅,一杯一杯不住的喝酒。

凌霁月的心里涌起阵阵的怜悯,正想着怎么去和他搭话,几个男子大摇大摆的来到二楼。其中两个是皇族,自己见过,应该也是皇子之流吧?

这几个人看见洛苍齐互相挤挤眼,坏笑着,上前将他围在中间。

洛苍齐并不和他们搭话,依然自顾自的喝酒。

“太子爷独自和闷酒呢?怎么不叫太子妃来作陪啊?哈哈哈……”

几个人都肆意大笑起来,周围也有不少喝酒的人,有的同情的看着洛苍齐,有的捂嘴偷笑。凌霁月攥紧了拳头,恨不能几拳打跑这些落井下石的家伙。

洛苍齐沉默着,但眼底明显的隐忍着。这些东西并不值得自己大动肝火,古今从不缺落井下石的小人。

见对方不反抗,这几个人更嚣张。其中一个键洛苍齐腰间的荷包很别致,乘他不注意,一把扯过来,嘻嘻笑着把玩:“这个不错,谁送的?”

洛苍齐忽的站起来:“拿过来!”

“给你!”

那个人说完,往外一丢。

窗外是流经京城的清河,那荷包顺着水流一漾一漾,往远漂着。

“哈哈哈……想要自己去取呀……”

几个人得意的大笑起来。

洛苍齐趴在窗上看着荷包在水面上荡漾,心疼不已,正踏上桌子想要跳下去打捞。

忽然邻桌一个白色的身影毫不犹豫的跃身而下,跳进河里去追逐那渐渐漂远的荷包。

这个举动,让洛苍齐吃了一惊,也让其他人愣了一下。这样公然替太子卖命的人好像已经不多了,何况对方还是个女流之辈。

凌霁月够到荷包的時候有点意外,因为这个荷包正是自己做的,好像是曾经给过洛苍齐一个,因为当時萃墨来了,生活有了着落,自己绣的那几个荷包也不用卖了,除了给萃墨好几个,也赠给过他。

她边拧着衣衫上的水,一边往二楼走。

洛苍齐已经在楼梯口等候,见她上来,忙迎上来:“多谢姑……仙姑……”本想说姑娘,忽然注意到对方是出家人打扮,洛苍齐立刻改了口。

“没什么,能够替太子效劳,也是无心的缘分和福分……”

她把荷包递过去,忽然间打了个喷嚏。

洛苍齐急忙邀请对方:“无心仙子,请随我到太子府换件衣服吧……小心受寒……”

这正是凌霁月想要的,她故意想了想,才又点点头。

这次凌霁月是从太子府正门进来的,因为上次并没有看到太子府的字样。门第很是宏伟,代表着皇家的风范,里面和安阳的府邸规模建筑差不多,只是更阳刚一些,显示出主人的不凡气度。

洛苍齐命侍女带着凌霁月去换衣服,自己则在花厅等候。

凌霁月洗了一澡,换上了平常女子的装扮。侍女前面带路,她后面跟着往花厅走,要有留在太子府的理由才好,她边走边思忖着。只有呆在洛苍齐的身边,才能知道更多的信息,才能更好的判断形势。

进了花厅,分宾主落座后,洛苍齐再次表示了感谢。

“今天,多亏了仙子出手帮忙。不然,我可能会很狼狈……”

看得出他的真诚,凌霁月笑笑:“太子严重了,即使没有我,也会有别人为你分忧的,你是未来的国君啊。”

洛苍齐眼底一沉,现在自己的地位摇摆不定,甚至是岌岌可危。父皇正在做最后的决定,自己已经处在最最危急的关头。其实这已不是一个秘密,只是这仙子不知道罢了。他掉转话头温和的询问:“仙子,打算到哪里云游?是路过京城吗?”

凌霁月正要回答,忽然打了个喷嚏。她抱歉的笑笑,然后回答:“我居无定所,四海为家,今天刚到京城,打算住几天……”刚说完,她又打了个喷嚏。

显然是刚才落水受了寒,看她身子单薄,柔弱,怕是经不起水的清凉。洛苍齐连忙热情的挽留:“仙子就在太子府住下吧,这里总比外面的客栈照顾的周到些,你身体单薄,若是因为帮我而有了贵恙,我真的会过意不去的。府内后面的花园景致不错,也安静,仙子就先住在那里吧。”

“这怎么好意思呢?会打扰到你吧?”

凌霁月一面假意推辞,一面偷笑,这第一步是顺利的达到了目的。真是的,自己什么時候学会耍心机了?那喷嚏还有那恹恹的表情装的有模有样。

“仙子先休息,明天我过去和你再聊……”

洛苍齐微微施礼,冲凌霁月一伸手。侍女们进来,带着凌霁月出去。忽然,洛苍齐有点怔住了,无心仙子的背影竟如此眼熟?!霁月!和凌霁月一模一样!

想到凌霁月,洛苍齐的心莫名的痛了起来……

139 旧居故人

天气不错,凌霁月起来便想出去走走。

大街热闹依旧,只是時隔一年,自己的心情已是天壤之别。还是那条熟悉的路,前走左拐,便直通自己曾经住过的那所小院。

远远的,凌霁月看见了那个门楣,心不觉痛了起来,以往的记忆如潮水般的打开。这所院子记载着自己最初的爱和希望,那个時候,曾天真的以为在这个院落,自己和小玉会一直安安静静的住着,默默守着西谨,以为那个高高在上的公主会因为自己嫁西谨在先,允许自己在西谨身边有一个小小的位置,到如今才发现,一切都是自己的天真想法。

萃墨不在的这些日子,自己无数次的设想,如果当初自己坚持回朱居城,根本就不踏进京城,那么后来的一切事情都会改写了,小玉不会生死不明,萃墨更不会那么残忍的被杀。一切都只怪自己太没有主见,爱情真的太让人降低智慧!

她走到门口,意外的发现大门开着。难道是凤西谨在吗?她想着,便禁不住往里观望。干干净净的院落,一尘不染,显然是有人常常打扫,玻璃明净闪亮,映照出院里的事物。

她没有怎么犹豫就跨进了院子,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

自己和小玉离开这里去公主府住后,这里就剩了萃墨一个人,他是怎么度过那段孤独的時光的,白天在做什么,晚上又在做什么,自己从来没有问过,今后再也不可能有机会问了!

“萃墨……”

凌霁月自言自语的唤着,泪如断线的珠子扑簌簌的滚落下来。墙角应该还是他劈的柴,在那里静静的、整整齐齐的码着。这里到处都是他的痕迹,他的气息!

她站在书房门前,想要进去,里面放着不少萃墨喜欢的书籍,还有他写的字画。突然发现里面有个人正掩卷沉思,是凤西谨。此時他恰好无意间抬起头来。

凌霁月想躲已来不及,只好停下动作,等对方来兴师问罪,当然是关于马的事情。

果然,凤西谨马上起身出来。

“仙子?你怎么会来这里?”

他很意外,也有一丝的惊喜。眼前的这个道姑,除了容貌和嗓音和霁月不一样之外,其他几乎一模一样,举止、神态,背影都极为相似。她怎么会认识这里?一定是霁月告诉她的,不然,哪会有这样的巧合?

“哦……我……是听霁月说过这里,所以来看看她曾经生活的地方……你也在……很巧……”

凌霁月有点支吾,急忙找着理由。

“对了,在樱桃村的時候,你怎么能不管我就跑掉呢?”

他忽然想起这件事情,她把自己的马骑跑了,还得自己又找人买了一匹才回来。

“对不起,当時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来不及和你解释,等改天我把马给你牵过来,再付给你一些钱,算是我的借马费吧。”

凌霁月努力显出诚实的表情,要对方相信自己所说的句句属实。她知道凤西谨从来对别人就没有防御的心,尤其是女人。

“算了,我也没有要怪你的意思,只是你突然跑掉有点……唐突……”

凤西谨摆摆手,表示不介意。对方是霁月的朋友,又是个女子,自己怎么可能和她计较什么?

“我可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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