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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红颜:妾色倾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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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燕子献很意外，不得不重新打量着眼前这个身材并不强壮的太子殿下，“你可知道，军人是很苦的，每天枯燥的操练，摸爬滚打是家常便饭，武斗、骑马、射箭都是每天必练的内容，你没有这方面的经历，恐怕……”
“老将军不用担心，我虽然并不喜欢使用武力，但并不是完全排斥……”
洛苍齐忽然看到前厅的院里竟有靶子，还有练习射箭的工具，有了！他站起来，几步走到箭靶前面，拿起弓箭对准靶心稍稍瞄准了一下，便射了过去。那箭稳稳的扎在了红色的中心！
“好身手！”
燕子献身边的副将不觉的喊了出来。
凤西谨和凌霁月都没有想到洛苍齐还有这一手，不约而同的拍起手来，一来给他鼓劲，二来要燕子献注意，洛苍齐不是个文弱的人！
燕子献当然也有点意外，没有人告诉他太子还会这个，在自己的印象里，对方应该是一个带着酸腐的书生气的一个弱不禁风的人，而现在，对方的表现大大出乎了自己的意料，不禁口才善于雄辩，而且这箭射的刚劲有力，毫不含糊，并不是偶尔射进了红心，是经常在练习的结果。
当然，现在自己就表扬他，还是有点早，不如就叫他去军营里吃吃苦，磨磨他，看看到底怎么样！于是，他也轻轻鼓了几下掌，微笑着说：“那好吧，太子既然想到军中取锻炼一下，老夫也不能阻拦，但是既然去，就得有个样子。我希望太子脱下华贵的衣衫，把自己当成一名真正的士兵，殿下觉得怎么样？”
“这真是我的本意！”洛苍齐点点头，然后指指凌霁月和凤西谨，“这位是安阳的夫君凤西谨驸马，这位是我的随身女官，他们就不随我去军营了，麻烦老将军给他们安排一下。”
“好说，帅府后面有客房，他们就先住到那里，可以自由的到镇上去观光。太子今晚就委屈先住到后院的贵宾阁吧，明天我们一起去军营。——来人，给太子带路！”
燕子献送洛苍齐出来，施礼抱拳告别。
洛苍齐嘱咐了两人后便去了贵宾阁，明天很早就会出发，需要好好休息。凌霁月和凤西谨跟着侍女到了他们的住处。
两人住在一个院里，房间也是挨着的。
现在是特殊時期，凌霁月也不好说什么，但是和凤西谨就这样做着邻居，总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她真的不想和他牵扯太多，除了萃墨，应该还有其他的原因吧，比如安阳，比如他和安阳之间……
147 两个人的计划
洛苍齐很早就和燕子献出发了，早饭过后，凤西谨进了凌霁月的房间，也不管对方是什么脸色，便温和的邀请对方到阳关镇上走走。
“我们去看看这边地的民风吧，仙子。”
凌霁月不说话，他也就一直等着，等着对方明确表态。
最后，凌霁月败下阵来。穿戴好，随着他一起出了帅府。
阳关镇是北方边地的一个重要军事基地，也是一个重要的通往北方的交通要道，同時这里也是一个人口比较聚集的地方。到底是边地，民风粗犷，街边地摊上女人大嗓门的吆喝声，酒店里人们大碗的喝酒，大块的吃肉，无论是男人、女人走路都是风风火火的，没有内地的那种优雅、闲适。
“真是一方水土一方人……”
凌霁月不由的感慨，想自己再变也不会那样旁若无人的吆喝，或者那样大幅度的摇着手臂赶路，这在自己的家乡都要被人耻笑的，会被认为没有教养。而这里人们都是这个样子，男子还好说，女子也都这样，真是不协调。
“是啊，我们那里绝不会有这样的景象，女人和男人一样的粗犷，看不出一点点温柔……”
凤西谨更是感觉意外。
“是啊，都没有你的安阳公主来的温柔，那你回去陪她去啊，到这里来做什么？”
凌霁月白了他一眼，不再和他并肩走，而是独自往前逛去。
“我……没有这个意思……仙子……”
凤西谨急忙解释，后面跟着追上去。真是，自己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对方就反应这么大，那她说就可以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凌霁月到了一个卖布的摊子跟前，本来想着买点布做几件衣服，可是她很惊讶，这些布都是工艺粗糙，花色单调，虽然有边地的民风，但是质量的确行。她又观察街上来往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他们的衣料就是买的这类布。看来，这里的人们在这方面并不看重。
“他们这样的穿着太不舒服了……”
凌霁月情不自禁的发着感慨，说到底还是因为地处偏远，很难及時感受比较先进的风尚吧？
“仙子对这些也很在行吗？”
到底是女人，即使是一个只身世外的出家人，也是对女红比较感兴趣。凤西谨忽然想到了凌霁月，她在这方面绝对称得上翘楚了。想着，心里便又发出了感慨，生出了伤感，“若是她在，一定会帮助这些人，她的心最柔软了，就像棉花……她更是世上最温柔的女人，再不会有比她好的女人……”
凌霁月的心顿了一下，她当然知道凤西谨口中的那个她指的是自己而并非安阳，正是这样，自己的心才感觉纠缠难受，所以才会忽冷忽暖。唉……她暗自叹了一声。
两人默默的继续往前走，各怀心事。
街上对面跑过来一大群孩子，十岁左右，都闪着红扑扑的小脸，显然是经常在外面经受风吹雨打的原因，穿着都是类似短打的装扮。
他们都不上私塾，一点都不学文化知识吗？凌霁月很疑惑的看着凤西谨，对方会意，忙上前拦住其中一个较小的男孩问道：“小朋友，你们要去哪里啊？没有读书吗？”
那个小孩还没有来得及回答，早被其他小孩的回答声淹没了：“谁要学习呀，我们都是习武的！读书只是个书呆子！”
啊？凌霁月和凤西谨大惊失色，这是谁告诉他们的？难不成都是燕子献的论调？怎么可以这样？这么小的孩子不学习文化，那将来不都是一群武夫吗？或者说得难听些，都是一群有勇无谋的鲁莽之人？
“時间久了，怎么可以？会是很不安定的因素啊。”
如果是环境动乱，世道不安定，那重视习武到也无可厚非，但也并不是说明不学习文化。何况现在，天朝基本是安定的局面，如果只讲武而不论文，是不是太不符合主流意识了？
“是不是需要和太子说一下这个事情？”凤西谨询问凌霁月。
“当然要说，这里的民风已经和燕子献的喜好结合起来了，尚武没什么不好，但是一点点都不重视文化，对于开启人们的智慧、让人们知礼，没有什么好处——对了，”凌霁月忽然上下打量着凤西谨，脸上露出难见的微笑，“我们或许可以从另一个方面帮助太子殿下……”
“怎么帮助？是不是你想要让这里的人们知道学习文化的重要？”
凤西谨很聪明，他马上领会了对方的意思。洛苍齐在军中努力获得燕子献的认可，自己和无心仙子在镇上如果可以拉拢更多的人靠近，获得最多人的好感和支持，对太子来说应该不是坏事。
“就是这个意思，可是我们人生地不熟的，想要在短時间内引起大家的注意，使他们愿意接近我们，只有你可以做到，驸马爷……”
凌霁月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对方。凭他这花美男一样的外表，就可以吸引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刚才那么多人的目光都在追逐着他，目光中的惊艳和惊讶不言而喻。就用这个美人计，事情一定会容易的多。
“仙子，你以后就叫我西谨吧，这样我也感觉舒服一点……”凤西谨犹豫了片刻，还是提了出来，态度诚恳，表情极是真诚，“我把仙子当做很亲近的亲人，因为你……实在太像她了……我说的不是指容貌，而是那种……感觉……”
“我毕竟不是，所以不希望你总把我当成她，明白吗？”凌霁月的脸又拉了下来，转身往回走。逛了大半天，收获不小，现在要做的是和洛苍齐沟通一下，然后开始和凤西谨赶快开工，力争在最短的時间里见到最好的效果。
凤西谨急忙紧追几步，和对方并肩走着，再次耐心的解释：“我绝没有其他的意思，仙子一定要相信我……我只是……只是觉得你……”
“和她像，你说过很多次了！”凌霁月语气冷冰冰。
“对对，很想……”
凤西谨不厌其烦的继续解释着……
148 美男之计
凤西谨、凌霁月的计划当然得到了洛苍齐的全力支持，但是他没有時间参与，给了他们一些银子后，便叮嘱凤西谨照顾好仙子，如果有什么事需要他处理，就到军营去找，因为他已经在营中住下，一段時间内不会回帅府。
“现在，我们要考虑该怎么开始了。”
洛苍齐离开后，凌霁月向凤西谨提议。
凤西谨仔细考虑凌霁月说过的那句话，要想人们主动靠近，在短時间内引起大家的注意，只有自己能做到这件事，虽然对方没有明说，但是自己也知道她的所指，他先避过这个问题，转过了话题：“我们要叫人们识字吗？要教大人还是小孩子？”
“对象不限，男女老少，只要愿意和我们学的，一概不限制，这样我们能获得最广泛的支持。我是担心引不起人们的注意，所以要靠你来吸引一下。”
凤西谨知道躲不过去，只得点点头：“好吧，我怎么做？难道要我去拉客吗？”
一句话惹得凌霁月笑了出来，忽然间，她觉得不妥，便又绷住脸瞪了他一眼：“什么叫拉客？我们做的这件事是很好的，对这里的老百姓的子孙后代都是有好处的，你只不过是做一点点牺牲——其实也算不上牺牲，只是借用你的男性魅力召唤一下人们而已。况且，”她带了挑剔的眼光又上上下下的瞅了对方一边，继续道，“能不能吸引到别人还是个问号，你要有心理准备才好，别自视太高……”
“你这是不是叫激将法？”凤西谨笑着反问，目光里少有的闪着阳光。
其实这个无心不冷淡的時候，是个很好相处的女子，为人说不出的温和，只是眼神里总有抹不去的伤感与哀怨，这么年轻的女子为欧式门会选择出家？难道她也是遇到了非要离开尘世的事情吗？要是这样，自己是不是也应该离开这个没有一点爱恋的地方？
“随你怎么想，我们现在要找个教学的地方，这个我去，你负责写点宣传的单子到镇上去发放，至于能不能招来人，招来多少人，就看你的魅力了。”她知道凤西谨一定会认真去做的，那么结果应该不会错，自己要加紧找地方才好。“好吧，现在我们分头准备，等我找好地方就和你会合。”
说完，凌霁月先一步出来。要找合适教学的地方，就只能在人群比较聚集的地方。她来到镇子比较中心的地带，四下里张望着。
如果有一个院子，再加几间屋子，就可以开张了。她越想着越兴奋，几乎不能多等一分钟，这个计划要是成功了，全镇的百姓都以美丽、知礼、有智慧为荣耀的话，太子的胜算应该就更大了。再加上他自己的努力，燕子献一定不能再小瞧他，他会知道洛苍齐不仅聪明有智慧，而且绝不是一个文弱的书生样的太子！
旁边茶水摊有位小哥正在擦桌子，凌霁月顾不上不好意思，连忙上前问询：“这位哥哥，我想打听一下，这里是否有可以出租的屋子？”
“屋子？”小哥停下手里的活计，打量着她，“不知姑娘要多大的？我现成到有一处，主人托我租赁，倒还没有租者。”
“是吗？有多大？我可以去看看吗？”
凌霁月高兴极了，真是上天保佑，想要什么就来什么！
“好吧，你跟我来，”小哥放下手里的东西，带着凌霁月往前走了一小截，指指面前的院子，“就是这个。”
他打开院门，让凌霁月先进去。
三间正屋，外加一个整齐干净的院子。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合适的？屋里西谨可以将来学习的人按年龄或职业分成不同的等级，而自己则可以在院子里教女人们纺细密的纱，织光滑的布，做做工考究的衣衫。
她没有任何犹豫的和小哥谈好价钱，立刻租下了院落。
现在，就该看看那边的美男计用的怎么样了。
凌霁月带了好奇出去找凤西谨。对方一定会在镇子的显眼位置，所以应该很好找。
她刚走了不多远，看见前面好多人在围着什么，人声喧哗不已。
不会吧？她急忙跑过去看，果然是凤西谨，这么多人围着的人正是他，自然是女人居多。凤西谨相当有敬业精神，不管有多少人挤到他面前，不敢是问什么疑惑、问题，他都是面带魅惑无比的笑容，耐心的做着解答，白问不厌。
凌霁月现在也依然承认，他的笑是最厉害的武器，是最能蛊惑人的毒药，哪怕是轻描淡写的一个眼神，都会让人心神巨荡，沉醉其中，不能自拔。别说是安阳，就是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看到他，要做到不动心，真是比登天都难！
妇女们都是满眼桃心，赖在他身边不肯离去。边地的妇女直率大胆远甚京城，有人甚至问道凤西谨是否婚配。
“这个，我已经有妻子了……”
凤西谨依然彬彬有礼的回答着。
是啊，他已经有妻子了，看着他这样落落大方的承认着，凌霁月的心里不知怎么的很不是滋味，尤其是他说这句话時的表情，似乎于谦和中露着丝丝甜蜜，她的心里更明显的冒出了一种叫酸的东西……不要这样，凌霁月，你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他已经完全走出你的生命了，他的妻子就是你的仇人，你们两人现在是两个阵营，你们的一切已经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过去了！
忽然，凌霁月的心里冒出了一个很滑稽的场面，但自己露出真面目，把剑刺向安阳的時候，凤西谨会怎么样？可能……百分之八十会选择替安阳挡这一剑吧？
她看着对方，暗自苦笑了一声，那么自己更不可能会原谅他了！
“仙子，你来了，屋子找到了吗？”他看到了一身素装的仙子，马上穿过围在他身边的女子，跨到凌霁月面前，“有很多人都想要加入我们……”
凌霁月暂時放下心里所想，毕竟现在要面对的还不是那一幕，而是眼前的这件事情。
“屋子我已经租好了，可以告诉人们我们的地址，就在前边那个黑色大门的院子里。你最好把人数、年龄、职业登记好，以便我们做划分。”
“好的，”凤西谨转身大声冲人群喊道，“大家静静，请大家静静……”
人群慢慢的安静下来，都带着明显的赞美，看着凤西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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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 准备开学
“首先，凤某非常高兴大家捧场，这次我和这位无心姑娘受太子殿下的委托，在这里做一段時间的文字普及以及女红技能的传授和交流，我们的地点就设在前面——”他顺手准确的指了指方位，“明天我们就在那里恭候大家的到来，但是因为场地有限，所以我们的培训分为上下午，一天两次。我们要把报名的人编排一下，分分成不同的小队，这样，就可以保证每个人都能有机会学习！”
他的话刚落，人群里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他看着凌霁月开心的笑笑，似乎在说，怎么样？这些人够不够？足足有上千人了！
凌霁月微微点点头，算是肯定。
人潮涌动着，跟随他们两人来到了租的院落门口。看来这美男效应还不错，不管是什么样的地方，美色一律没有任何界限。
凌霁月对人们说要打扫一下院落，结果呼啦啦的留下几百人，都要打算和凤西谨一起收拾，她做了半天工作，最后还剩下近百人**洒水的，扫地的，擦玻璃的，轰轰烈烈的大扫除就开始了。
凤西谨简直就是明月，被众星拱着，说的再准确点，是被众女人围着。而凌霁月则被几个男子围在中间，因为织布机已经搬来了，她正在熟悉，而那些男子想要学习内地的织布技术。
这是不是有掉了个儿了呢？女人都去学习写字、识字，男人反而来学习织布纺纱。
凌霁月琢磨了片刻，便有了主意。她边和身边的男子谈着织布机的构造，便加紧的织着，手脚飞快的动弹，梭子游鱼一样在线中穿梭。
一会儿，织布机上边出现了一片美丽、光滑的布面，上面还有美丽的云纹。
“无心姑娘，你是怎么弄得，竟然织得这么漂亮？！”
她身边一个青色衣衫的男子惊讶的叫起来，引得周围的不少人过来围观。
“真的，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精美的布，穿在身上一定特别舒服！”
“咱们这里从没有看见谁可以织出这样的布啊！”
男子的议论，自然也引起那边女人们的注意，她们连忙围过来。
“是啊，无心姑娘和我们的织法不一样的，”一个紫衣姑娘拿过去仔细的看着那布面的纹路，做着判断，然后一脸诚恳的对凌霁月道，“姑娘，你怎么做的教教我们吧！”
“对，教教我们吧！”
女人们不约而同的发出了邀请。
这正是凌霁月想要的，这也才是使用美男计的初衷啊！
她露出最灿烂的笑，对身边的女子高声道：“大家想要织出这样的布，其实并不难，只要把握住一些技巧，就可以做到！等大家会这样的织法后，我再教大家做最适合自己的衣服，还会教大家绣精美的刺绣！明天，我在这里等着大家！凤公子明天在这里等着教大家写字、识字！”
天色暗下来了，人们渐渐的变少了。
忙碌了整整一天，两个人都很累了，尤其是嗓子，直冒烟。凤西谨弄来吃的，喝的，凌霁月匆匆吃了点，便开始侍弄那几架织布机。
“真没看出来，仙子竟然有这样高超的技术。”凤西谨坐在凌霁月身边搭着话，一脸的称赞，
“这是女人应该会的女红中其中的一项，大多数女人都会的，可能只有那些养尊处优的女人才不屑也不会做。”
凌霁月蹲在织布机下面调着经线的密度，不冷不热的回了对方一句。
凤西谨知道对方指的当然是安阳，不觉苦笑道：“我们俩谈话的時候，为什么总把别人带进来呢？以后不要这样好不好？说实话，我和安阳本来是不会到一起的，可是有時候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要就不要的……再无趣的生活，又是都必须要继续走的，你……可以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和那个安阳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也不要再说什么！”
凌霁月的无名火又冒了出来，狠狠的回了对方一句，也不和他说话。
凤西谨不知道哪里说错了，愣了片刻，叹口气，缓缓的说：“对不起，无心仙子，我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有時候我真的很惶恐，不知道自己什么就会越过你的底线而冒犯你，说实话，我不擅长交际，也不太会说话，所以，请你不要和我一般见识，好吗？”
看他一脸的无措，凌霁月更是心里难受，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底线呢？“安阳”对自己来说就是一个敏感，凤西谨和安阳的感情世界更是自己的一个敏感所在，自己是怎么了，现在，怎么会这样？
她站起来，看了看对方，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你不要多想了，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可能我们之间共同的东西太少了，没有投缘的感觉。就像人们常说的，有些人命中注定就像白天和黑夜，精神上根本没有相遇的時候，大概我们就是这样吧？”
“我没有这样的感觉，仙子！我从看到你的時候，就觉得我们之间很熟悉，就觉得你很亲切，我当然没有别的想法，就是……就是很熟悉……很亲切……”
还有让自己莫名的依恋，这个词语他不敢说，也说不出口，自己除了对霁月有这样的感觉外，从来没有对别的女人有这样的感觉，为什么对这个出家的女子会有这样的情感？是自己背叛了霁月，又喜欢上了别人了？
不！绝对不是！他心里大声为自己争辩着，自己只爱霁月一个人，这是永远不会改变的，任谁也代替不了！
“好了，我们不要再说这个问题了，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更多的事情在等着我们呢！”
凌霁月终止了话题，跨出门外。
夜色已浓，月光如水。又是一片清凉的天地，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
凌霁月心里百感交集，心绪万千，这样的月夜是如此的熟悉，自己，西谨，人也一样，只是彼此的心啊，再靠不到一起了！
150 热闹的学校
今天，凤西谨和凌霁月创办的学校正式开课了！
一阵乒乒乓乓的鞭炮声后，人们看着墙上贴的第一期培训名单，名字在上面的喜笑颜开，名字不在的，失望的，撅嘴的，还有找凤西谨、凌霁月说情的，真是人声鼎沸。
好容易一番磨破嘴皮的劝说，那些人才依依不舍的离去。而另外要培训的那些人已经伸长脖子等了很久了。
两人彼此看了一眼，笑笑，各自开始各自的讲课。
凌霁月坐在中间的织布机边，看看围在中间周围的这些男女，温和的示范讲解着：“首先，我们来看要想织出细密均匀的布料，首先要把好纱这一关，我看到咱们这里的纱纺的细致匀称，很好的，我们就不多说了，那么好纱怎样织出好布？今天我们来讲第一点，经线和纬线的布置……”
无论男女，都情不自禁的看着凌霁月耐心的示范，跟着在旁边的织布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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