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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青本草-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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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闻颜楼主为人谦和,怎么今日求人的时候反而一再摆身份,拿架子?”上官惊鸿似是不解道。

颜初回道,“因为我知道阁下软硬都不吃,所以只好捡有料的说,企盼阁下不看僧面看佛面,卖我一个人情。”

“你怎么回答的这么实在呢?”

“可能是因为我想以诚感人,也可能是因为我不敢不实在。”

“不敢?”上官惊鸿对这两个字表现的很有兴趣,嘴上重复了一遍,他终于正视的打量了一下颜初,“颜楼主又叫墨白楼主是吧,怎么我听到别人描述的你和现在的你有点不一样呢?”

颜初道,“你听人描述的我是春风得意时的我,而你现在看到的我求人矮三分,两个怎么会一样呢?”

“一般人求我的时候都是讨好的嘴脸。即使张狂如镜公子,也懂得放低姿态。”上官惊鸿对着他无声一笑,“但是墨白楼主,你求我的时候,气场怎么比平时还强大呢?”

颜初直接道,“原因很简单,平时我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是现在我很难做到。”

上官惊鸿慨叹着摇摇头,“唉,传说中那么谦谦尔雅的一个妙人,为了一个女人,搞成这个样子,真是可惜呀!”

“你问的,我都一一回答了,我要问的只有一件事。”颜初抬头看着他,“我的女人,你救还是不救?”

上官惊鸿语气认真道,“我真不是不想救呀!实在是才疏学浅、技不如人、爱莫能助,有心无力……”

他说的滔滔不绝,颜初沉默的走开。上官惊鸿见他走到门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忽然道,“等等,你就这样走了?你就不撂点狠话给我,或者是恼羞成怒,要对我赶尽杀绝?你怎么可以什么都没有呢,你这样不符合常情呀!”

颜初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就像你说的,连我都可以为了女人,搞成这样子,我自认为脾性比你随和,我会有软肋,我就不信你没有。”

上官惊鸿回道,“你的软肋是女人,我大概会让你失望。”

颜初的视线在他身上停了停,道,“上官惊鸿,流川夜能对付你,我好歹名气不输于他。所以你要相信,我的手段不比他差多少。”

上官惊鸿满不在乎的笑笑,“我刚刚才夸你尔雅来着,怎么,墨白楼主不走你的温和路线了,也要变得凌厉起来?”

“温和是一种态度,而不是一种目的。每个男人都要守护两样东西,做人的尊严,以及自己选择的女人。如果一个男人的温和没有底线,甚至接近懦弱,我不欣赏。”颜初说完,大步走了出去。

上官惊鸿躺在榻椅上,他双手枕着头,神情有些发呆,许久才喃喃的说了一句,“我怎么会有弱点呢,我没有的!”

颜初走出屋子,抬眼就看到月练站在正前方,他默默无言,对方先开口道,“你们的话,我都听见了。”颜初只说了一句,“你回来了。”尔后再没有多话,他跨出步子,从月练身旁走过。

月练在他身后忽然道,“楼主,我在十六岁那年遇到你,也在那年爱上你。我喜欢你那么多年,为你做那么多事,你是真的没有感觉,还是只是装作不知道?”

颜初深深的吸了口气,声音里透着些许的疲惫,“既然这么多年都没说出口,为什么到底还要说破呢?”

月练走上前,站在他的对面,“你亲眼看到我经历过怎样的过往,所以我喜欢你又怎样?我那么脏,怎么配得上你?”

“我以为你已经走出当年的阴影,或者是将往事看淡。”颜初轻叹道。

“楼主,在你眼里,我是有多坚强呢?”月练用手指着百草的屋子,“跟我比起来,她身上发生的那点事算什么?她承受不了,我就可以?”

颜初皱了皱眉,道,“她受的伤害不比你小。”

月练几乎没有笑过,却对着他弯了弯唇角,“那么楼主,这么多年你有关心过我吗?你有对我说过一句安慰的话吗?”

☆、【130】难堪的记忆

颜初许久不回答,像是说不出话。月练往前走了两步,站的离他更近,道,“我遇到你的时候,你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少年,而我却经历了太过悲惨的人间。我庆幸自己在那年遇见你,也难过自己在那年爱上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颜初就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我经历了那些不堪的过去,是不是再没有资格说爱?”

“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只是我心有所属,对你只能说抱歉。”

“你喜欢她,但是她不懂得珍惜。”月练双目直视着他,展颜一笑,笑的苦中带涩,“楼主,你介意我的过去吗?”

颜初淡淡道,“我对你遭遇的不幸表示同情。”

月练随即道,“那么楼主,你愿意娶一个像我这样的女人吗?”

颜初笔直而立,声音徐徐道,“你问我是没有感觉,还是装作不知道,我想我不傻,你也一样。”

夜风刮过庭院,带出沙沙的声响。月练的容貌很美,美中带着一种憔悴。她有些无力的道,“楼主,你知道我今天对你说出这一番话需要多大的勇气吗?”

颜初低眉不语,月练接着往下道,“楼主,你还记得去年给镜湖山庄老庄主贺寿的情形吗?快到镜湖山庄的时候,我说我饿了,其实是因为我知道你饮食随意,不喜暴殄天物,所以才那样说的。谁知,却遇到了她。”

月练的声音越说越低,腔调也有些发颤,“楼主,我将你的喜好都放在心上。我爱你爱到骨子里,从前不说是因为我觉得我配不上你。现在说出来,只是想让你看看,不管任何的理由,放弃只是因为不够爱。如果深爱,就不会退缩。我渴望你一句温情的话语,或者是一个温柔的眼神,也许我不是不能淡忘那些难堪的记忆。”

颜初抬头看向她,目光坦诚,“忘掉那些不好的回忆,终有一日,你会遇到珍惜你的男人。”

月练半低着头,长长的眼睫如同羽扇垂下,遮住眼底的全部情绪。她涩声道,“楼主,我这样的女人,你看不上,别人也看不上的。”

月色如银盏般镶在天空,冷风呼呼的刮过庭院。颜初看着女子一路走向门口,不由道,“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女子半回头问了一句,“如果你不放心的话,要不要跟我一起?”

草木掩荫的回廊上传来小女孩细细的嗓音,“星河哥哥,那一对哥哥姐姐是怎么了?”

小女孩的声音压的很低,颜初还是听到了。他循声望去,表情似是僵了一下。百草无端的捏着衣襟,神色也不自然。星河目光凝视着她,少年的眼底多了一些莫名的情绪。颜初向着几人走过去,边走边道,“你们怎么都不进屋呢?外面不冷吗?”

百草收起小动作,语气故作轻快道,“这两个小女孩没名没姓,我跟星河想给她们取个名字,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好的来。”

颜初移目看向她身边那一对小小的女孩,略一思索,道,“姐姐叫白薇,妹妹叫白芷吧。”

“白薇,白芷,你们有名字了。”百草牵了两个小女孩往屋里走。星河始终没说话,颜初对着他道,“白薇、白芷今天晚上麻烦你照顾一下。”

他话一说完,强行拉着百草就走。小白薇牵着妹妹的手,默默无语的站在一边。等到跟着星河进屋后,她牵着妹妹站在墙角,嘴上不说话,眼睛也不乱看。星河铺了床,喊她们去睡觉。

小白薇一直牵着妹妹的手,星河的话只要说一遍,她就照做了。星河等两人上了床,又替她们盖好被子。临睡前,小白薇怯怯的说了一句,“星河哥哥,我跟白芷会很懂事的。”

星河看到她,仿佛想到了当年的自己。他微微一笑,笑容依旧腼腆,“大哥他很忙,可能没有时间照顾你们。我也不怎么会照顾人,但是你们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可以跟我说。”

小白薇躺在床上,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眼睛显得格外大,她全部的目光看向星河,话说的流利,声音却难掩孩子的稚嫩,“星河哥哥,我两顿都吃饱了,这样就很好很好了。”

“以后都会吃饱的。”星河想了想,又道,“我的武功是大哥教的,如果你们想学武功,我也可以教你们。”

另一边的屋子里,颜初沉声问了一句,“我跟她的话,你听到了多少?”

百草挣开他的手,站到一边,“我没有偷听你们说话,我什么都没听到。”

“你有没有说谎,我很容易看出来。”颜初顿了顿,语气带着解释的意味,“我没想到她会跟我说那些话,她经历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我同情她的遭遇,但同情不等于感情。这几年,我跟她之间都是清清白白的。”

“你的事情,不需要跟我解释。”百草说。颜初眸光凝在她身上,“我跟你解释是因为我不想造成误会。如果解释是多余的,那再好不过。”

夜至半酣,秦楼谢馆里仍然烛火通透,院门敞开。月练没有目地的走在夜市间,路过一家花楼的时候,烈苍郁正好从里出来。碰到月练,他很自然的道,“我们才分开一天的时间,又遇到了,巧啊!”

月练看着他身后的红粉楼阁,讥诮道,“刚快活完?”

烈苍郁轻浅一笑,“到这种风月场合,除了男欢女爱的事,还能有其他的?”

月练从鼻子里哼一声,再没多话,她神情里的憎恶也毫不掩饰。烈苍郁看在眼里,口吻不咸不淡道,“男人要是都洁身自好,那妓院就开不起来,所以说存在即合理。”

“你嫖娼只能说明你自己沉溺**,不要抹黑其他的男人!”

“这两边的生意这么好,红红火火,事实胜于雄辩,不是么?”

月练沉下脸,口吻很硬气,“好这一口的男人很多,但是我知道这个世间另有男人从不踏入是非之地,身上没有任何恶习。”

☆、【131】酒后乱性

“你说的是墨白楼主吗?”烈苍郁轻声一笑,说话的语气让人有些捉摸不透,“你对他了解多少呢?陆融止有一个致命的弱点,流川夜可以怒其心志。但是墨白楼主,全身无死穴。如果有一天你看到他性格的另一面,或许你会发现自己并不了解他。”

月练沉默下来,她的目光有些散。夜市摆摊的小贩有的已经开始收摊,月练寂寂的走开。隔着灯笼的火光泛着暗红的色调。女子的背影镀在灯火朦胧的夜色里,越走越远。烈苍郁看着那一抹背影在视野里缩成一个小小的点,他默然片刻,也掉头走开。

第二日晨光初露的时候,小白薇就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爬起来。等到星河一觉醒来,她很快端了洗脸水过来,又迅速的跑去拿了毛巾和皂荚。星河显得很不自在,他掀被子下床,表情赧然道,“白薇妹妹,其实你不用做这些的。”

小白薇观察着他的表情,忐忑不安道,“星河哥哥,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

星河蹲下身子,蹲的与她一样高,“因为我把你当妹妹,所以你不需要对我做这些。我这样说,你能懂吗?”

小白薇一双深陷的眼睛看着他,许久才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星河对着她微微一笑,初升的日光照进屋里,少年带着腼腆的笑容仿佛也沾了阳光的暖意。

“星河。”百草从门外走进来。星河闻声站起来,不失礼貌道,“姐,早啊!”

百草说要带白薇、白芷出去做两件衣服。等星河穿戴好以后,几人一起出了门。到了裁缝店里,经过量尺寸、裁布料,等衣服做好后,已经是半上午的时间。原路往回走,等回到住处的时候,百草抬头看到大门上多了一副高悬的匾额。

“云水仙居。”星河将匾额上的题字轻声念了出来。

小骨头躺在归云堂的一处屋檐上,他双眉紧锁,仿佛在思索一个很高深的问题。半天过后,他身子一挺,猛然坐起来,洋洋自得道,“也只有我才能想出这么好的办法。”

他一路轻功在身,直奔潇湘苑。半月后的一个傍晚,小骨头从怀里掏出一袋粉末,倒进酒里。他想了想,又摸出一袋,悉数倒进酒里,然后才放心道,“两倍的量,应该够了。”

他坐在一桌丰盛的饭菜前,没过多久,五花肉回来了。小骨头热情的迎上去,五花肉看他表现反常,不想理他。小骨头非要拉着他喝酒,五花肉若有所思的问了一句,“你在酒菜里做了手脚?”

小骨头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却被他一语说破,脸上有些挂不住。他脸上挂不住,心里就来火。顿时连饮三杯酒,饮完气冲冲道,“你爱吃就吃,不吃就滚!”

五花肉本就是随口说说,小骨头做事一向不着调,说翻脸就翻脸也不是没有的事。五花肉也不与他计较,坐下来端碗吃饭。小骨头劈手夺过他的碗,道,“这饭菜里都放了东西,为的就是毒死你!”

五花肉让小骨头的次数多的数不清,也不在乎多让一次。让归让,只是这一次他心里有事,情绪也不好,看到桌上的酒,忍不住想借酒消愁。于是倒了酒,自斟自饮。

小骨头见状,心里乐了。为了达到想要的效果,小骨头盘算着,事关五弟的终身幸福,成败在此一举。他就是舍命陪君子,也值了!小骨头英勇就义般的豁出去了,陪着五花肉大碗喝酒,一干到底。

五花肉喝醉了以后便开始要酒喝,小骨头捱到他喝的酩酊大醉的时候,才扶他进房。房间里张灯结彩,入眼都是鲜艳夺目的红。大红的喜帐半遮半掩,红红火火的锦被上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喜烛高烧,成排而立。

小骨头将五花肉往床上一扔,又动手扒了他的外衣,才很满意的把他往被窝里一塞。床上另有一位女子用恨不得杀人的目光盯着小骨头。小骨头抡起手臂将两人拢到一处,对上女子仇恨的眼神,满不在乎道,“看什么看,等圆了房你们就算成了亲。好女不嫁二夫,你跟了我五弟再跟别的男人,就是水性杨花,不守妇道。”

弄好一切,小骨头拍拍手走出去,他关上门,又一把锁锁上。五花肉的酒劲上来,药劲来的更猛。他泛着醉意和**的双眼看到躺在身侧的娇躯,本就燥热的身体如被熊熊烈火点燃,从头烧到脚。

屋子外,小骨头身上的药劲也上来了,体内躁动不安。一开始,他还能忍得住,但是他在往酒里下药的时候,只想着放倒五花肉,压根没想过自己也要喝那玩意儿,是以下药下的毫不手软。而他喝的酒也不比五花肉少,酒劲混着药劲,五花肉控制不了,小骨头也难以忍受。

青楼门口,小骨头徘徊几次,还是屈服的走了进去。司徒妙卿远远走来,看他的身影有些眼熟,张嘴喊了一句,“臭男人!”

小骨头望见她,也没好气的回道,“怪女人!”

司徒妙卿随着他的方向看过去,当下挤眉弄眼的道,“嫖女人啊?”

“别跟我来这套,我吃不消。”

“就你那怂样来这种地方,我也怕你一个都吃不消。”司徒妙卿看着他红的突兀的面色,目光又瞥到他颈项间异常突起的血管,更加嘲笑道,“原来是吃过药了,那赶紧进去吧。不然等药效过了,我怕你又不行!”

小骨头手指的骨节捏的嚓嚓响,他是来那个啥,但是他此刻依言走进去,不就等于默认他是吃了药?嗯,他是算吃了药,但是这女人的意思,摆明讽刺他不吃药就不行?小骨头向来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的一个人,被人指着鼻子说不行,小骨头炸毛了,奶奶的,老子就不进去!

“哎呦,男人嘛,有强有弱!我就当没看见,你赶紧进去吧!”司徒妙卿又是挤眉弄眼的表情,“不然等药力过了,对着女人不照,那就丢人丢大发了。”

☆、【132】看谁不爽揍谁

小骨头全身血脉贲张,外露的皮相如同被炭火烤了一般的红。他双手捏着拳头,愤然道,“老子到这里来乘凉,关你吊事?”

司徒妙卿咯咯一笑,用手做着扇风的动作,“是啊是啊,我也好热呢,要不我陪你一起乘凉吧?”

“滚,老子不稀罕!”

司徒妙卿的眼波在他脸上流连而过,语声娇柔的道,“小哥,你吃药吃的很猛啊,这春药吧,小吃**,大吃可就伤身呦!哦,我忘了你小身板本来就不硬朗。要不这样吧,你喊我一声姑奶奶,我给你开些调养的药,让你把身子补一补。”

小骨头在五花肉那性子横惯了,说的过就说,说不过就打。看谁不爽揍谁,对女人也不例外,于是动手开打。司徒妙卿也是骄蛮心性,向来没人制得住。小骨头狠,她也狠!谁都不是善男信女,出手都是间不容情,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两人从夜黑打到天明,五花肉睁开睡眼,一张美丽女子的脸蛋在眼前无限放大。

“宁、宁姑娘。”他如同手心里拿了一块烫手的山芋,扔也不是,抱也不是。五花肉目光扫见撕扯一地的衣裳,又看到彼此**相对,大约明白过来。宁虞眼眶又红又肿,眼底似乎燃烧着不熄的火苗,却不说话,身体也僵卧着,纹丝不动。

五花肉感觉到异样,伸手去解她的穴道,发现竟是拂花点穴手。换句话说,一般的点穴手法,最多几个时辰会解开,而这种是必须借由他人之手才能解开。宁虞的身体得便后,甩手就给了他两耳光,道,“这笔账我会连你一起算。”

她抓了衣服裹在身上,奔到门处要开门却发现门从外面被锁住。五花肉搭了衣服走过来,他一拳击在门框上,两扇门霎时轰然倒塌,宁虞立即跑了出去。

潇湘苑。流川夜对着院落里的草木发呆,宁虞走到他身旁,一直站了许久,才出声道,“公子,你又一夜没睡吗?”

流川夜身形不动,只道,“睡了,才刚起来。”

“那,我让人给你炖的乌鸡汤你喝了没?”

“也喝了。”

宁虞雪白的颈项微微蠕动,一阵难言的沉默后,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后背贴着墙一点点的软在地上,“公子,我被人劫走你都不知道……你心里都是她,就不能有一点点的关心我吗?”

匾额上题字“云水仙居”的宅子里,百草一大早的又跑去找星河,却看到颜初也在屋里。连日来,百草都是一有空就跑去找星河。碰到颜初却表现的很冷淡,话也没有。颜初同星河继续道,“我说的话你都记住了?”

星河点点头,颜初这才看向她,“我要离开一段日子,你一个人在这里,有事尽量带着星河。我说要送你一方净土,便想过可能遇到的所有事情,你要把云水仙居弄成什么样子就尽管去做,我会最大限度的帮你实现。”

颜初话说完,走到她身侧停了停,“如果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那我就走了。”

百草的心里涌出一种莫名的不安,问道,“你要去哪里?”

“楼中出了点事。”颜初温和一笑,笑容尔雅,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被动情绪。那种感觉让百草心慌,她追问道,“是什么事?”

颜初不作回答,只是更深的笑了笑,“等我回来。”

他走到门外,跨上马背。月练候在一旁,双双策马疾行,去势如飞。百草站在门口,望着马蹄扬尘而过,她慢慢的踱步回屋,跟星河打探道,“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楼中的事,大哥很少跟我提起。”星河说。

“你也一点都不知道吗?”

星河清秀的眉宇间闪过一点不自然,齿缝间吐出两个字,“是的。”

小白薇在一边看着少年,小女孩的眼睛里闪着不解的光芒,但是她并不多嘴。直到百草走出去,她才拉着星河的手道,“星河哥哥,那人要对付颜初哥哥吗?”

星河视线垂落,好长时间才道,“不管怎样,大哥不会有事的。”

小白薇仰头看着他,小脸上表情认真的道,“我相信星河哥哥的话!”

庭院里,上官惊鸿躺在藤椅上晒太阳,百草抱膝坐在石阶边,两相各不打扰。时间默默流淌,许久之后,百草忽然站起来,一个人朝门口走去。碰到司徒妙卿从门外进来,她仿佛经过一场恶战,被打的鼻歪嘴斜,脸上一片淤紫,身上也到处挂彩。

百草怔了一下,想不出谁有本事将她伤成这般,而且对方对她的脸也照打不误。照理说,司徒妙卿肤白貌美,男人估计下不了手。

“卿卿,谁把你伤成这样,实在是胆子不小,武艺不差。”身后传来上官惊鸿的声音,前半句惊乍,后半句似慨似叹,意味难明。

司徒妙卿仿佛伤势不轻,脾气仍带着一股狠辣劲,“上官惊鸿,等老娘哪天看你那张脸看腻了,绝对杀了你!”

“卿卿,我相信你要是有杀我的能力,就绝不会手软。”上官惊鸿嘴角扬了扬,笑意微微的道,“如果真的恨一个人,一刀杀之岂不是太便宜了对方,卿卿,你说呢?”

“如果你不想早死早超生,老娘可以喂你一些奇毒之药,让你全身溃烂、流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个法子倒是不错。”上官惊鸿又是一笑,笑完有些叹息的道,“只是对你好像行不通。”

“就你那不吊照的本事,还想对老娘下毒?”

“是啊,我没什么本事。”上官惊鸿躺在藤椅上,他阖着眼睛,声调慢悠悠的道,“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假如你的小夫君遭遇不测,你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的时候,或许可以来找我。我这人人品爆发的时候,医谁谁好!”

“我颜初哥哥,武功盖世!不要说没人能伤的了他,就是百毒侵体,有我在,怕谁?”司徒妙卿说。

☆、【133】叫声好哥哥

上官惊鸿一字不回,他闭着眼睛,犹如睡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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