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天青本草-第3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司徒妙卿变得不悦,“问他做什么?”
“如果是你下的毒,还有没有解药可治?”
“有也不给!”
颜初默立半晌,才道,“你学了本事,就只是为了伤人吗?”
“是我爹将他弄成这个样子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司徒妙卿说。颜初道,“司徒伯伯极是疼你惯你,要不是为了你,他会对一个晚辈出手?”
司徒妙卿被问的说不出话,颜初接着道,“以你的性子,跟人结怨可能也不是因为多大的事,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把解药给他。”
司徒妙卿一口道,“绝不成!”
颜初深深的看她一眼,目光里带着说不出的意味,“我一直把你当亲妹妹看,虽然司徒伯伯对你惯了点,但是我以为你至少秉性不坏。”
☆、【144】选太子妃
“从小我就说,等长大了嫁给你,你为什么还要把我当妹妹呢?”司徒妙卿从怀里抓了一个软瓶砸向他,“给你!给你!什么都给你!我对人再怎么坏,对你的话,从来没有半点不依。”
颜初看着她转眼又跑了出去,似乎感到无奈的摇了摇头。
上官惊鸿听颜初说明来意后,他玩赏着手中的软瓶,许久方说,“我不喜欢欠人情。颜楼主,你想我做什么,就挑明了说。”
颜初道,“我怕你不答应。”
“你要是让我摘天上的星星,或是捞水里的月亮,我答应了也做不到。”
“不是这些事,而且你一定能做到。”
“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事,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颜初说,“此话当真?”
上官惊鸿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颜初点点头,“我只希望你跟司徒姑娘之间的恩怨能一笔勾销。”
上官惊鸿默了默,笑容意味深长的道,“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你就不想让我做点对你有用的事?机会只有一次,你如果白白浪费的话,就没有下一次了。”
“我懂。”
“那、为什么呢?”
“因为这是我欠她的。”
上官惊鸿不置可否,却道,“她,那个小姑娘,还有你手下那个很冷的女人,她们都喜欢你。你为什么看上的是那个小姑娘,而不是另外两个呢?”
颜初说,“女人会把感激、歉疚、信任、依赖或者其他的好感,当成爱。但男人不会,这一点,你跟我一样清楚。至于你想要的答案,我想等你遇到喜欢的人以后,便会明白。”
“现在不能说吗?”
“也不是不能。”颜初顿一下,缓缓道,“喜欢是一种感觉,不喜欢却是事实。事实可以说清,但是感觉很难说清,也说不清。”
昼夜交替,黎明撕破黑暗,迎来新的一天。日子反反复复,四月初,镇国大将军项显黄袍加身,天下易主。不久立太子,并要选纳太子妃。
百草听闻后,第一反应是,“这是在为烈苍郁讨老婆吗?”
“人家现在是太子了。”颜初说。百草除了对这件事感到震惊,还对另一件事感到奇怪的问,“上官惊鸿呢?不知道从哪天就再也没看到他,怎么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样?”
远处,小白薇练武练的满头大汗,小白芷虽然是同样的情形,但是姐姐练武的时候,她跟着练。姐姐休息停下的时候,她仍是埋头苦练。
小白芷从来不说话,别人跟她说话,她也不理。小白薇说,妹妹虽然不张口说话,但是别人说话的意思,她一般能听懂。星河见她学的认真,也格外用心的加以指导。小小的女孩勤学苦练,不论是她姐姐,还是教她武功的星河的姐姐,仿佛都差了一截。
小白薇除了学武,还跟着星河识字念书,本就懂得察言观色的小女孩,愈加的聪明伶俐,很是讨人喜欢。她看到百草坐下歇息,马上跑去端了茶水过来,先将一杯端给百草,然后一杯端给颜初。
颜初看她小小年纪时时谨慎,处处小心,仿佛生怕自己有一点的错。他每次想说什么,但是见小白薇对他格外畏惧的脸色,常常话到嘴边,却又忍了回去。
尤老二自从打听出颜初的真实身份后,便隔三差五的跑来问他什么时候把事情办成。这次跟他一起来的还有王小六,王小六来找百草。他对百草就跟以前一样,百草对他也如从前,“小六哥,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自从你离开戏班子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我听说你在这里,就过来看看。”王小六说。旁边,尤老二不厌其烦的说着要见宁虞的事。颜初拿他没办法,“虞美人不是说见就能见,你换一个条件不行吗?”
尤老二苦缠之下,却干脆道,“行啊!换成你手下的月司命也行!”
月练正从外面回来,听到这话又掉头走了出去。外面议论纷纷的都是选太子妃的事,“对年龄要求不是很严,只要相貌说的过去,人好德行好还未出嫁就行了。哎,这要是能进宫里,那以后过的都是好日子啰!”
“说到人好德行好,那村头卖馄饨的梅大娘的女儿凤丫头,真是再好不过。就可惜是个残废,连报上去的资格都没。”
“哎呦,我说这下你就不知道了吧,那凤丫头的腿忽然好了。”几个担卖做小生意的人一边看着摊子,一边叙话。听说凤丫头的腿好了,都觉得是奇事一桩,追问个不停,“她家就靠着卖点馄炖过活,怎么有钱请大夫?治好几天了?怎么一点都没听说?”
“就这两天的事,一文钱没花。说来可神奇了,那街巷腌臜处不知从哪来了一个老乞丐,又丑又邋遢,饭也讨不到一口。凤丫头看到后,每天都自己推着轮椅,来送一点吃的。”
“这跟她的腿有什么关系呢?难道是被老乞丐治好的?”
烈苍郁从旁路过,他看看摆摊的几人,信步走到摊子处,似乎看看有没有什么要买的东西。那担卖的几人随他挑选,各自仍是朝那知道的人说,“虎大郎,你就别跟我们卖关子了,快一口气说下去吧。”
虎大郎是个忠实人,便往下说,“老乞丐有了吃的,饿不死,但是却得病了,腿上长了脓包还往外流脓,恶心的不得了。”
有人听的不耐烦,“我是想晓得凤丫头的腿,你老讲乞丐干啥?”
虎大郎道,“别急别急,再往下就是了。”
“快说快说。”
虎大郎于是道,“这凤丫头看老乞丐可怜,又请不起大夫。后来不知听谁说,要是用嘴巴把那脓吸出来,也许能好。”
“莫不真是老乞丐把她治好的?乖乖,这么一说,我以后碰上乞丐,也丢几个铜板,说不定也有这么好的事。”
虎大郎看一眼那说话的人,憨憨一笑,“这凤丫头确实给老乞丐吸了脓,哪晓得吸完后,嘴里往外吐黑血,还一直吐个不停。”
☆、【145】选太子妃(下)
刚刚说话的人身子一抖,“当我什么都没说。”
虎大郎道,“这凤丫头吐血吐的吓人,后来被送回去以后,就昏迷不醒。一口气也不晓得是有还是没,直到她家里人要给她准备后事了,才醒过来。醒来后自己下了床,腿也就那么好了。”
听完后,各人言语不一,“还真有这奇事?这是不是就叫好人有好报?”
“凤丫头心肠好,现在残疾也好了,但是想选太子妃怕是没指望呢。”
虎大郎也叹口气,“是啊,我们这里离京城那么远。选秀女只能从乡里往上报,听说县令大人也将自己的侄女报上去了,到时候只留一个名额。”
烈苍郁正打算办完了事回京城,天色忽然阴沉有雨,他抬眼看到对面的药材铺和裁缝店,神色定了定,抬步走过去。
村头卖馄饨的人家,眼看天要下雨,正要关门收摊的时候,眼前忽然冒出一个人来,商客打扮,谈吐有礼,说想求个借宿之地。
雨从高空落下,关门帘的人正是少女年纪,她看着下雨的天,说,“我家几个人都是女的。公子想要避雨可以,想要借宿的话,家里地方小,床也不够。”
那客商打扮的人正是烈苍郁,他摸出一锭银子,笑说,“实在没找到客舍,如有麻烦之处,还请姑娘多多体谅。“
“凤儿,我们这小地方找不到住处,你就让他进来吧。”狭窄的屋内传来一名妇女的声音。少女听了,侧身默默一让,“那你进来吧。”
烈苍郁拱手一礼,“如此谢了。我姓于,单名一个祥字。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我叫玉凤。”
先前传来的妇女声音道,“凤儿,那你就把床铺收拾一下,让给于公子吧。晚上我们娘三挤一挤。”
少女答应了,转身往弄堂里走。烈苍郁跟在后面,说是床,其实不过是几条长木板拼凑在一起。只够一个人睡下,壮实点的人几乎连翻身都困难。
铺在床上的被套、枕头巾虽然都很破旧,但却洗的干干净净,也叠的很整齐。一长条的蓝灰布块从帐顶垂下,在洗碗烧锅的灶房里隔出一片小小的简单干净之所。只有床头的枕头边放着一堆凌乱的物品,都是些小梳子、小镜子、头发、首饰之类的物件。
床上没有什么要收拾的,小姑娘只是很爱惜的将那些小玩意收了起来。烈苍郁看到里面有不少的钗黛珠花,但是小姑娘的发髻上却什么都没戴。他像是随口的问道,“凤姑娘怎么不戴点头发在头上呢?”
小姑娘将东西都收好了,过了一下,才低低的说,“因为戴坏了,就没了。”
烈苍郁称说自己是要去京城做买卖的商人,因为下雨路阻,所以借住一宿。睡到半夜的时候,他起身倒了一碗水,并往水里加了少量粉末,然后把水喝干。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烈苍郁就病了。玉凤一家三口,没有爹,只有一个娘和一个上了年纪的奶奶。她娘的小名叫红梅,一般人便喊梅大娘。玉凤家姓赵,所以她奶奶在外,一般人喊赵婆婆。
梅大娘要卖馄饨,赵婆婆在一边打帮手,所以便叫玉凤留下照顾烈苍郁。玉凤说,现在自己腿好了,也能出去帮忙。而奶奶年纪大了,身子不便,就让奶奶在家照顾于公子吧。梅大娘说,你腿才好,而且一个女儿家在外面迎来送往的也不好。
玉凤很想出去帮忙,梅大娘坚持不让,母女俩意见分歧。最后赵婆婆说,“凤儿啊,你不是很想买一个小书本嘛!那你就听阿婆的话,留在家照顾于公子,等过几天,阿婆给你买。”
玉凤家条件不好,每顿都是粗茶淡饭。但是因为烈苍郁有病在身,梅大娘每天都会将一道油多的菜放他面前,家里人却不沾筷子。
烈苍郁看起来也不知道得了什么病,每次快要好的时候,睡一觉,第二天又严重起来。梅大娘以为他是夜里没盖好被子,便经常半夜起来看看,但每次都盖的好好的。
玉凤怕母亲睡不好,便连晚上也照顾烈苍郁。屋子里只点着一盏煤油灯,光线很暗。玉凤坐在粗陋的小方凳上,烈苍郁目光看向她,“你晚上不睡觉吗?”
“你睡吧,我看着你。”玉凤说。
烈苍郁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孤男寡女在一起,你不怕影响到声誉?”
玉凤脸上窘了一下,“你经常在夜里犯病,我也只是想照顾你。”
烈苍郁说,“你白天照顾我,晚上就不用了。”
玉凤也道,“但是我娘经常起夜看你,都睡不好。有我晚上照应着,这么一来,她会放心许多。”
“要是凤姑娘不嫌麻烦,我也无所谓。”烈苍郁说完,旁若无人的去解腰带。玉凤见他当场脱衣服,“啊”的一声转过头去,双手同时蒙上眼睛。烈苍郁目睹她的反应,问,“从来没跟男人在一起吗?”
玉凤仍然蒙着眼睛,“小时候经常跟爹在一起。”
“你爹怎么能算呢?”烈苍郁说。玉凤没明白他的意思,道,“我爹怎么能不算男人呢?”
烈苍郁衣衫半解,露出内里的贵物衣绸。他往前走了几步,用手拿下她的手,“我只是脱衣服睡觉,你如果觉得不妥的话,还可以离开。”
“我……我没有。”玉凤如同被火钳烫着了,赶紧抽回自己的手。
烈苍郁一双眼睛若有深意的盯住她,“不瞒姑娘说,我家做些小买卖,家底还算殷实。但我一直在外面跑,到现在也没有娶妻室。”
玉凤被他看的好不尴尬,“你不用跟我说这些。”
“凤姑娘照顾我多日,我把你当朋友,说说也无妨。”烈苍郁一直看着,目光浮浮沉沉,仿佛潮生的海浪如波暗涌,卷起暧昧的情愫,丝丝拨动人的心弦。
玉凤被他看得无处遁形,“你说你家里还不错是吧?”
“是的。家里有田产有佣人,嫁过来便有人伺候着。”烈苍郁说。
☆、【146】有意试探(上)
玉凤鼓足了勇气看他,“既然你家不缺钱,那你还是先找个大夫把病看好了吧。这样也能早点去京城做买卖。”
“凤姑娘说这话,意思是担心我呢,还是希望我早点走?”烈苍郁问。
“你来我家借宿,我没有赶你走的意思。只是你早点好起来,不就能早点上路去京城了吗?”
“我是要去京城,但我没说我很急啊。”
油灯的光芒闪烁了一下,玉凤眼里的光芒也如灯火弱了弱。她有些没忍住的问了一句,“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呀?”
烈苍郁又住了几天,身体完全的好起来。玉凤每次见他要说话,都神情一震,仿佛在期待什么。但是等他把话说完,又露出失望的表情。
这天,烈苍郁一声不响的离开。玉凤找了找,以为他不辞而别。于是有些小开心的把自己收好的东西全部拿出来,一个一个放到床上,摸了这个又摸那个,仿佛爱不释手的样子。
烈苍郁走回来后,只站在门口等着。直到玉凤恋恋不舍的将物品堆好,她回头看到烈苍郁折回来,似是担忧的问,“你身体又不舒服吗?”
“我很好。”
玉凤悄悄的舒了一口气,“那你是有什么东西落下了吗?”
“也没有。”
“那你怎么……”玉凤不知道该怎么问,转而道,“那你还有什么事吗?”
“宝剑配英雄,香花赠美人。”烈苍郁朝她递来一个镶嵌有明光珍珠的妆奁,“这些头钗还算漂亮,送给你,很合适。”
屋内有些阴暗,玉凤被闪耀的珠光刺的用手遮了一下眼睛,道,“阿娘说要借宿给你的时候,也没想过这些。所以,公子不用这样。”
烈苍郁走进几步,“借宿的事可以不用这样。但是这些日子,我身体染病,一直劳烦凤姑娘照料,总该表达一点心意。”
“你对我也不用这样。”玉凤说。烈苍郁濡了濡嘴唇,仿佛有话欲说不说。他迈步向她走近,玉凤一退再退。直到身体撞上灶台,玉凤被他抵在仄角处,抬头显得不知所措。
烈苍郁看她就像一只雄鹰看着爪下的猎物,他的眼中既有鹰的犀利,又有浮光闪烁的柔情,叫人辨不清真假。
玉凤朝后退的不能再退,她用手往外推烈苍郁也推不动,表情急的就要哭出来,“你送的东西我要还不行吗?”
烈苍郁似乎也觉得差不多了,他随手将妆奁搁在灶台上,然后坐到床拐,身子往后一躺。玉凤见他碰了自己摆在床上的东西,连忙道,“你先别睡!”
她一个箭步冲上前,伸手就要把烈苍郁拉起来,“等我把东西拿走了你再睡。”
烈苍郁一点也没有被拉动,只说道,“放着也能睡。”
玉凤把东西都装起来后却发现还少了一个。她来回找了几遍没找到,便要使烈苍郁下床。
“什么东西不见了,我送给你吧。”烈苍郁说。玉凤却坚持要他下床,烈苍郁从胳膊下摸出一个手镯子,“你要找的是不是这个?”
玉凤急伸手去要,“你还给我!”
烈苍郁手一让,玉凤没抓到。两人一个想要回来,一个不给。玉凤扑来扑去,抓的很急。烈苍郁逗她几下过后,有意让她抓住,却在她手指将将碰到镯子的时候,自己手一松。
“叮当”一声,翡翠镯子摔在地上,碎成两半。玉凤见状,有些带恨的道,“你陪我!”
“可以。你要多少,我就赔多少。”烈苍郁说。玉凤张了张嘴,话却没有说出口。她弯腰将两半碎镯子捡起来,然后拎着她装有物品的小袋子走了出去。
烈苍郁又白吃白喝的住了几天,临走时连句感谢的话也没说,只打个招呼,挥一挥衣袖便离开。
到了晚上,玉凤睡回自己的床,她没躺一会儿,感觉枕头下有点膈人。玉凤掀了掀枕头,没看到任何东西。等躺下了,又被膈的慌。
玉凤爬起来,重新将枕头翻了翻,确定没东西后,又往下掀开垫的被子。只见铺在垫被的稻草的下面藏了一个布包裹,玉凤家没条件,所以在垫被下铺了厚厚一层稻草,这样睡着要松软许多。玉凤从稻草里扒出布袋,她打开一看发现里面都是黄灿灿的金子。
烈苍郁去而复返,说自己丢了一样东西。他四顾寻找,玉凤将袋子捧过去,“你要找的是不是这个?”
烈苍郁默然片刻,说,“这个袋子虽然普通,但是里面装的东西却很值钱,凤姑娘知道是什么吗?”
玉凤点了点头,“我打开看过。”
“既然这样,我也不瞒凤姑娘说,这袋里装的是我去京城的所有盘缠。要是丢了,就惨了。”烈苍郁从袋口里摸出一锭黄金,“凤姑娘能物归原主,这个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吧。”
玉凤摆手不接,烈苍郁旋即收回,并道,“没经过别人的同意就私自看别人的东西,我不知道凤姑娘还有没有多做什么。为了不引起误会,我还是当面清点一下财物吧。”
烈苍郁一共点了几遍,才道,“除了凤姑娘,还有其他人动过我的包裹吗?”
玉凤说,“没有。”
“这样说来,有一半的银子是不翼而飞了?”
“可是我没有动你一点的财物。”
烈苍郁举着一锭黄金看了看,意味深长的道,“明明没有长脚啊!”
玉凤急道,“我真的没有偷拿你的东西。”
油灯的光芒昏暗无比,像是垂死的人做最后的挣扎,不停的跳跃闪烁。屋外静悄悄的,屋内也没有丁点的声响。烈苍郁目光思量,半晌道,“我的东西落在你家。既然凤姑娘没做手脚不稳的事,那有可能是别个人一时起了贪念吧?”
梅大娘和赵婆婆被问到此事,都表现的毫不知情,但烈苍郁坚持称说自己少了一半的财物。婆媳两人先后对着玉凤道,“凤儿啊,于公子是做买卖的人,手头有钱,但那不是咱的。你要是做了不该做的事,就道个歉,把东西还给人家。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147】有意试探(下)
玉凤有口难辨,“我真的没有做偷拿的事。”
梅大娘和赵婆婆一直劝着,玉凤被劝的急不过,道,“我真的没有拿,你们相信他,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再说,我要是拿了的话,为什么不全部拿,还要交一半出来呢?”
烈苍郁闲闲道,“既然这样,我也不想冤枉好人,那就将这事交给官府处理吧。”
梅大娘一把抓住女儿的手,“自古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我们家闹成这样,回回跟衙门伸冤,现在都已经成了衙门里的刁民。咱家的要是被告到官府去,没罪的也会变成有罪,有罪的就是死罪。”
玉凤含泪道,“娘,我真的是清白的。”
赵婆婆突然哭将起来,“报应啊!这是报应啊!”
梅大娘听了,也抹泪道,“本以为遇到善人,只要以后一家放弃怨仇,就能好好过日子。谁知道……”
“罢!罢!”赵婆婆说,她望着烈苍郁,“于公子,你丢的财物我们要是找到了会还给您。要是找不到的话,我们家做小本生意,就是过个十年二十年也会把钱凑齐了给您。”
烈苍郁半点不为所动,“我是一个做买卖的人。我丢的本钱要是用进去,等十年二十年后不知道要赚多少钱,你赔的起吗?就算你能赔,我还没时间等。”
玉凤眼里汪着泪,“那你想怎样呢?我家没有一点值钱的东西,就算什么都卖了,现在也赔不起来。”
烈苍郁将屋子横扫一遍,“你说的也是。”
他负手在室内来回踱步,步调缓而慢,仿佛闲庭散步,又随意又自在。玉凤一家不知他会提出怎样的要求,一个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处。空气如同被巨力挤压,沉沉的压在人的头顶,迫的人喘不过气。
烈苍郁闲云野鹤般的走着,许久才慢吞吞的开口说,“我路上没带仆人,要不就收凤姑娘当做侍女吧,财钱的事我也就不追究了。”
玉凤什么话也没说,赵婆婆佝偻的身子抱着孙女,声音哽咽的道,“凤儿啊,是婆婆造了孽!是婆婆害了你!当初我要不做那样的事,报应就不会落在你头上。”
“阿婆,那人救了我们一家,他能做到的我也能。”玉凤说。那个将阿婆送回来的白衣青年,自从那次离开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玉凤不知道他的名字,只是在心底称作白衣哥哥。
白衣哥哥,娘和阿婆开了一个馄饨摊,现在我们家有米下锅了,日子也在慢慢变好。
白衣哥哥,阿婆跟娘说,她活了一把年纪,没想到在走投无路的时候遇到一个真好人。以后我们也要学着以德报怨。
白衣哥哥,凤儿又长一岁了哦!
白衣哥哥,凤儿今天看到了一个老乞丐,我想每天给他送点吃的,娘和阿婆都同意呢!
白衣哥哥,老乞丐的腿上长了脓疮,我给他吸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