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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海游龙-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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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也是两位将军,穿玄色大褂的是右将军沙成峰,穿蓝袍的是后将军哈福寿。

他们和左将军齐天游,前将军辛士昭,合称“驾前四大将军”。

黄衣神君走近阶前,索毅夫悄悄朝祝文辉道:

“神君驾到,诸位武功再高,也决非敌手,只要诸位不存异心,咱们原可相安无事,待会诸位听我安排就好。”

祝文辉也悄声道:“咱们并无和你们为敌之意,方才是你们逼咱们动手的。”

索毅夫含笑道:“这样就好,只要应付过这一阵,诸位就可以离去了。”

他们在“神君”面前,要竭力粉刷,才会这般迁就。

黄衣神君像矮冬瓜般滚动着身子,举步朝石阶上走来。

左将军齐天游欠身道:“属下已经把上盘寺打扫干净,作为神君驻跸之处,恭请神君到上盘宫休息。”

黄衣神君点点头,尖笑道:“好,好,这里是你住的地方了?”

左将军躬身应“是。”

黄衣神君道:“老夫口渴得很,你要人赶快端几碗冷茶来,就在这里歇一会再走。”

说着,已经跨进敞厅,他好像急着需要休息。

左将军答应一声,赶紧朝索毅夫道:“毅夫,赶快把冷茶端上来。”

索毅夫没命的应“是”,朝屋后招了招手。只见两名面貌姣好的青衣使女,手捧玉碗,从屏后急步走出。

这时黄衣神君已经走到上首,在虎皮交椅上坐了下来。

两名宫装丑妇,熄去宫灯,一左一右,侍立神君身后。

四大将军在阶前互相拱手为礼,相继入厅。

就在两名面貌姣好的青衣使女手捧玉碗,俏生生往上走近之际,突听有人大吼一声:

“站住。”

这一声大吼,声音又尖又粗,听来十分刺耳。

两名青衣使女不觉怔得一怔,脚下也随着为之一停。

原来这声怪叫,出于神君身后左首那个丑妇之口。

黄衣神君一手摸了下山羊胡子,冬瓜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回头道:

“东娥,你这般大声则甚?”

左首那个丑妇躬身道:“启禀神君,这是娘娘规定的。”

黄衣神君很不自在的点点头道:“好吧,你们去接过来吧!”

两个丑妇一闪而出,落到两名青衣使女面前,哼道:“拿过来。”

劈面从两名青衣使女手中,接过了玉碗。说她们是“接”这简直和“抢”差不多,两个丑妇手法之快,就像一阵风一般,她们把玉碗接了过去,两名青衣使女还一无所觉,但手中已经空了。

右首丑妇低喝一声:“你们可以下去了。”

话声一落,两人已经手捧玉碗,回到神君面前,怪声怪气的道:“神君请用茶。”

直到此时,大家才知道“娘娘的规定”是什么了。

敢情神君的太太,妒心奇重,不准有面貌姣好的女子,接近神君,才选了两个母夜叉一般的丑妇,来伺候神君。

甚至连端茶水,都不准别的女子走近。

两名青衣使女悄悄退下。

黄衣神君目光灼灼,看着她们轻轻摆动的腰肢,咽了一口口水。

左首丑妇眼看自己两人端着玉碗送上,神君却似失魂落魄一般,就怪声叫道:“神君请用茶了。”

黄衣神君如梦初醒,口中“啊”了一声,才道:“好!好!”

一手接过玉碗,咕嘀咕嘀把一碗冷茶喝了下去,右手又从右边丑妇手中把玉碗接了过来,接着仰起脖子,喝了下去。

只要看他喝得如同牛饮,这位“神君”,只怕患有消渴之症哩!

他一口气喝下两碗冷茶,才舒适的吁了口气,摸摸颔下一把山羊胡子,好像要问什么?

忽然间,他目光掠过右首,看到站在下首的祝文辉等人。

他本是无意扫过,但他这一眼,却引起他的注意,略为偏了偏脸,问道:“他们是些什么人?”

左将军齐天游、前将军辛士昭脸色却为之一变!

索毅夫就站在祝文辉等人前面,他原是有意挡在众人前面的,此时不待左将军开口,连忙躬下身,陪笑道:

“启禀神君,他们是苏州地面上武林同道,燕秋山、燕秋水兄弟两个,听到神君驾莅,特来迎驾。”

他不愧是索师爷,善于奉迎。

祝文辉因想多知道一些“神君”来历,而且审视形势,真要动起手来,自己几人未必能闯得出去,索师爷既然这么说了,也就随着他话声,朝黄衣神君拱了拱手。

黄衣神君自然不会把他们这些人放在眼里,抬着下巴,似点非点,口中“唔”了一声。

就在此时,只听阶前微风一飒,飘落一道黑影,高声道:“属下尉敬迟覆命。”

那是一个黑衣人,连头上都蒙着一方黑布,看去极是神秘。

“哦!”黄衣神君转过脸去,徐声道:“叫他进来。”

他话声方落,站在左首的丑妇已拉开嗓子,怪叫道:“神君请尉迟令主入厅。”

阶前那黑衣人尉敬迟躬身道:“属下遵命。”

左手揭下蒙头黑布,举步跨进敞厅,还未走近黄衣神君,就躬下身去道:

“属下叩见神君。”

黄衣神君道:“你把老夫信函送交司马钦、花见羞了么?”

祝文辉听得心中一动,暗道:司马钦是残缺门主,花见羞是花字门主,他派人送信给两个门主,不知又有什么勾当?

黑衣人尉敬迟道:“是属下亲手交给司马钦、花见羞的,属下赶到之时,他们两个门派,已在妙峰山麓火拼!”

黄衣神君沉哼一声道:“真是胡闹。”说到这里,问道:“司马钦、花见羞看了老夫书信,可曾说什么吗?”

尉敬迟道:“神君令谕,他们怎敢不遵?”

原来他是在妙峰山分开司马钦、花见羞拼搏内力,司马钦称他“李令主”,花信风又称他“张天使”的神秘黑衣人。

黄衣神君点点头,掀髯笑道:“好,好,他们都来了么?”

尉敬迟躬身答道:“他们都已到了。”黄衣神君回头朝左将军齐天游笑道:“看来老夫只好在这里接见了。”

左将军恭敬的应了声:“是。”

黄衣神君才转脸向尉敬迟吩咐道:“你叫他们进来。”尉敬迟答应一声,正待退出。

黄衣神君道:“哦,你要他们分别进来。”

尉敬迟又应了声:“是!”举手覆上蒙面黑布,才转身退出。

左将军朝索毅夫挥手打了个手势,说道:

“毅夫,你带燕氏兄弟,前外面待茶去。”

他巴不得祝文辉等人早些送出,免得节外生枝。

索毅夫躬躬身,要领着祝文辉等人退下。

黄衣神君目光一转,忽然摆手道:“不用了,老夫初来此地,正想了解一下此地道上的情形,让他们在这里稍待,老夫还要和他们谈谈。”

索毅夫连声应“是”,心头可止不住打着鼓。

祝文辉心中却暗暗高兴,自己等人留在这里,正好听听这位“神君”和残缺门主,花字门主谈些什么?

这时只听阶前响起尉敬迟的声音低森说道:

“启禀神君,残缺门主司马钦到!”

阶前,尉敬迟身后站着一个身材高大,肩披黑氅,脸如火炭,右眼蒙一块圆形皮的大汉。此人正是残缺门主独眼龙司马钦。

黄衣神君端坐皮交椅之上,口中说道:“有请。”

祝文辉心中暗道:此人好生托大,司马钦多少总是一门之主,他居然连站都不站起来。

只听左首丑妇又怪声怪气的道:“神君请司马门主入内相见。”

阶前尉敬迟一抬手道:“司马门主请。”

司马钦连忙欠身道:“还是令主请先。”

尉敬迟道:“兄弟替司马门主带路。”

他是引见人,自该走在前面。随着话声,举步跨上石阶,当先走入。

独眼龙司马钦随着他身后走入。

直到司马钦跨进敞厅,黄衣神君才缓缓的从虎皮椅上站了起来,口中呵呵笑道:“司马门主一路辛苦了。”

尉敬迟侧身让开,朝司马钦低声说道:“上面就是神君了。”

司马钦慌忙趋上几步,躬身道:

“属下残缺门主司马钦参见神君。”

祝文辉听得大吃一惊,这位残缺门主自称“属下”,莫非还受“神君”节制!

黄衣神君冬瓜脸上,流露出欣然之色,含笑道:“司马门主少礼。”

司马钦依然躬着身道:“属下蒙神君大力鼎助,始有今日,属下还是第一次谒见神君,还望神君指导。”

黄衣神君掀髯笑道:“残缺门是老夫所属盟友三门、五派、七帮中,实力最雄厚的一门,司马门主也是雄才大略的门主,老夫今后还要多多借重呢!”

司马钦还是躬着身道:“神君过奖,属下愧不敢当。”

祝文辉越听越觉惊骇!

他本是把这位“神君”当作江湖某一帮派的首领,但如今听“神君”的口气,他居然统辖了江湖上“三门、五派、七帮”!

这真是小看他了,只不知他究竟是何来历?

黄衣神君此时春风满面,指手指指四大将军,说道:

“司马门主大概不认识吧,这是老夫座下四大将军……”

他依次给司马钦引见了四大将军。

司马钦一一抱拳作揖,四大将军也一齐还礼不迭。

黄衣神君一摆手道:“司马门主请坐。”

司马钦道:“神君面前,哪有属下的坐位?”

他对“神君”极为恭敬,一派属下谒见上司的神态。只此一点,就可看出这位“神君”,有着很大的权威了。

不然,独眼龙司马钦也是一个狂妄自大的人,岂肯如此低声下气,自贬身份?

黄衣神君似是对司马钦极为满意,点头笑道:

“不妨,不妨,司马门主统率一门,老夫面前,自该有个坐位,哈哈,你只管坐下来,咱们好好谈谈。”

司马钦恭声应是道:“神君吩咐,属下告坐。”

说着,在下首一张椅子欠身坐下。

这一坐下,就再也不闻两人说话。

祝文辉等人站在厅右下首,距离较远,前面又站着索师爷,自然看不清楚。

先前只当他们坐下来了,就会谈到什么事情,那知过了半晌,依然不见两人交谈。

这下,祝文辉忽然明白过来,敢情“神君”和独眼龙谈话内容,不愿有人听到,因此互以“传音入密”交谈。

敞厅上鸦雀无声,足足沉默了顿饭工夫,才见独眼龙司马钦站起身道:“属下告退。”

黄衣神君颔首道:“司马门主好走。”

司马钦躬身一礼,又向四大将军拱手为札,退出敞厅而去。

尉敬迟一直送了出去,然后又领着一个头戴珠翠,身穿天蓝长袄的老妪,和一个身穿青绸长衫,手摇湘妃摺扇的俊俏相公走了进来。到得阶前,尉敬迟脚下一停,躬身:“启禀神君,花字门主花见羞,护法花信风到。”

桑飞燕暗暗吃惊,门主和老护法也来了!这么说,“神君”

统辖的“三门、五派、七帮”,也有花字门了。

桑飞燕虽是花字门的弟子,但她身份较低,只在是筱姨娘手下,自然从未见过门主和老护法。

这时听到门主和老护法来了,不觉注目瞧去。

只听黄衣神君低沉的道:“有请。”

他话声方落,左首丑妇怪叫道:“神君请花字门主和护法入内相见。”

尉敬迟在阶前侧身抬手道:“花门主请。”

花见羞手执摺扇,拱拱手道:“花某有僭了。”

潇洒的举步朝阶上走来,她素有武林第一美人之称,但她为了掩饰行藏,经常易钗而弃,扮成读书相公模样。

就在她跨上石阶,只见门前人影一闪,一个面貌奇丑的妇人,一下拦住了去路,喝道:“站住!”

花见羞一位,脚下乍停,抱拳道:“大嫂有何见教?”

那丑妇脸如冰冻,一双三角眼,冷冷的朝花见羞身上一阵打量,问道:

“神君召见花字门花见羞,你就是花见羞么?”

花见羞点头道:“对呀,我就是花见羞了。”

那丑妇道:“花门主那是女的了。”

花见羞道:“正是。”

那丑妇脸色更寒,几乎含着敌意的道:

“你既是女子,知不知道晋谒神君的规矩?”

女子晋谒“神君”,另有规矩,奇绝!

花见羞心中暗暗纳罕,依然拱手道:“花某今晚是第一次晋谒神君,不知有些什么规矩,还望大嫂指点。”

那丑妇冷冷一哼,伸手入怀,抽出两方黑纱,朝花见羞掷来,冷声道:

“拿去,凡是妇女谒见神君,都得戴上面纱,知道么?”说完转身往里行去。

花见羞神手接过面纱,分了一方给姑姑花信风,两人迅快蒙在脸上,举步走入。

花信风虽然比花门主花见羞落后半步,但她似是不放心门主,紧随花见羞身后,还以“传音入密”,暗中叮嘱着门主,要她凡事都要忍耐。正因她们面上都戴着面纱,是以花信风嘴皮微动,也不会被人发觉。

黄衣神君已经从虎皮交椅上站了起来,呵呵笑道:“花老护法久违了。”

花信风急步趋上几步,躬身道:

“贱妾花信风叩见神君,愿神君福祉永康,霸业昌隆。”

黄衣神君大笑道:“好说,好说。”

花信风接着转过身去,朝花见羞道:“门主快见过神君。”

花见羞朝上作了个长揖,说道:“属下花见羞参见神君。”

黄衣神君目光炯炯,望着这位易钗而弃,脸上蒙了黑纱的武林第一美人,大有恨不得掀起面纱,看个清楚。他在这一瞬间,似乎浑然忘记了他“神君”的身份,也半晌没有说话。

只听站在黄衣神君右首的丑妇冷冷喝道:

“花门主,花护法退后三步,赐坐。”

黄衣神君经她一喝,如梦初醒,口中“啊”一声,含笑道:

“不错,花门主、花老护法请坐,请坐。”

花信风退后三步,朝四大将军一一躬身为礼,然后低声说道:“门主,这是神君恩典,快快谢坐。”

花见羞朝上欠身一礼道:“属下告坐。”在一张木椅上坐下。

花信风跟着落坐,一面欠着身道:“敝门主继承父业,不过短短一年,今天是第一次谒见神君,还望神君多多关照。”

黄衣神君连连点头道:“很好,很好。”

他好像有些心不在焉,口中笑着说道:“责门主有你花老护法辅佐,还怕不出人头地么?”说到这里,回头朝左将军齐天游问道:

“齐将军,上盘行宫,可曾准备酒菜么?”

左将军连忙躬身道:“属下都已准备好了。”

黄衣神君道:“很好,咱们立时启程,老夫要在上盘行宫,张宴替花门主接风,同时也为花字门合作十年,稍表庆贺之意。”

花见羞道:“神君赐宴,属下愧不敢当。”

黄衣神君没加理会,一面朝尉敬迟问道:“司马钦走了没有?”

尉敬迟躬身答道:“回神君,司马门主已经走了。”

黄衣神君道:“走了就算,咱们立时上上盘行宫去。”

左首丑妇躬身道:“启禀神君,娘娘临行时交代,神君外出,不与妇女同席……”

原来这位“神君”,阃令森严。

黄衣神君不待她说完,一摆手道:“不用说了,你们难道没听说过君在外,命令有所不受,齐将军,咱们立时动身。”说着已经站起身来,抬抬手道:“花门主、花护法请。”

举步朝厅外走去,但他走了两步,忽然偏过头来,右手一抬,指指祝文辉、桑飞燕等人,又道:“齐将军,这燕氏兄弟,你要索毅夫好好招待,明天等老夫有暇,还要和他们好好谈谈。”

说完,也没等左将军答毕,滚动着矮胖身躯,走了出去。两名宫装丑妇,慌忙点起纱灯,抢在前面照路。

花见羞跟着站起,正待举步。

花信风含笑道:“四位将军请先。”

左将军齐天游深沉一笑道:

“花门主、花护法远来是客,还是二位请先。”

花信风这才欠身道:“门主请吧!”

花见羞不再客气,举步往外就走。

花信风紧随门主身后,四大将军又紧随花信风身后,大家像一阵风一般,转眼之间,走的一个不剩。

敞厅上,顿时静了下来。

索师爷索毅夫如释重负,长长吁了口气,转身朝祝文辉拱拱手,陪笑道:

“燕大侠兄妹,原来还是高手,兄弟失敬得很,神君慧眼识英雄,交代兄弟,好好招待,务请诸位赏兄弟一个薄脸……”

桑飞燕道:“我们要是不赏脸呢?”索毅夫吃惊道:“我的姑奶奶,你要是不赏兄弟这个薄脸,神君一旦责怪下来,兄弟这个脑袋,就保不住了。”

桑飞燕咭的笑道:“你脑袋保不住关我们什么事?”

祝文辉一摆手道:“妹子不要胡闹。”

一面朝索毅夫问道:“索师爷方才不是说过,只要应付这一阵,咱们就可以离去?”

索毅夫道:“是,是,兄弟方才的确说过,只是神君临幸时交代的话,燕大侠也听到了,今天太晚了,明天神君有暇,还要和两位谈谈,燕大侠说什么也得帮帮兄弟的忙,屈留下来,否则兄弟就没法向神君交代了。”

祝文辉略为沉吟,点头道:

“好吧,在下兄妹可以留下来,但马师傅几位,不用留在这里了。”

索毅夫连连应是道:“燕大侠说的是,只要燕大侠贤兄妹肯留下来,马师傅凡位自然可以先行离去。”

冯大海道:“二位公子留在这里,小的自然也该留在这里了。”

祝文辉道:“不用了,马师傅只管先行回去,神君要我们留下来,似无恶意,我和妹子自会应付的。”

索毅夫举掌拍了三下。

一名黑衣大汉趋近厅门,垂手道:“小的在。”

索毅夫道:“你送马师傅四位下山,传令下去,沿途不得阻拦。”

那黑衣大汉领命道:“小的遵命。”

索毅夫朝冯大海四人拱拱手道:“四位请吧,恕兄弟不送了。”

冯大海朝祝文辉二人抱拳道:“小人那就告退,公子、小姐多多保重。”

说完,当先朝外行去。

其他三人也跟着抱拳为礼,一齐走出敞厅,和黑衣大汉往外而去。

索毅夫回过身,朝两人连连打拱,陪笑道:

“二位请上坐,兄弟要他们沏两盅茶来。”

说着,又举手击掌,高声叫道:“春云、秋云,快替燕大侠二位沏茶来。”

只见两名青衣少女手托漆盘,俏生生走到两人面前,樱唇轻启,说道:“二位公子请用茶。”

双手捧起茗碗,放到几上,才款步退下。

索毅夫含笑道:“兄弟已吩咐厨下,准备了几色宵夜酒菜,二位先请用茶。”

他曲意奉承,只是希望祝文辉二人,明天神君召见之时,谨慎应对,不可拆他们的台,如此而已!

祝文辉举起茗碗,轻轻喝了一口,果然满口清芬,是上好的清茶,放下茗碗,抬头道:“索师爷,在下想请教一件事。”索毅夫连说不敢,道:“燕大侠要问什么?”

祝文辉道:“在下想请教的,是你们这位神君,究竟是何等人物?”

索毅夫一呆道:“燕大侠没听说过‘武林四一’么?”

祝文辉道:“在下很少在江湖走动,从未听说过武林四一。”

索毅夫奇道:“难道燕大侠真的不是京城九门提督衙门的人?”

祝文辉道:“在下真的不是。”

索毅夫道:“这么说来,真是一场天大的误会了。”

桑飞燕问道:“索师爷,你方才说的‘武林四一’究竟是什么?”

索毅夫道:“武林四一,指的是四个武林高手,一共有四句话,那是:‘云山一尼、中州一君、太行一叟、千峰一云’。第一句说的是梵净山山主神尼清音师太,第二句指的就是神君,第三句太行一叟,是指太行桑药师,第四句是千山一云,是指摩天岭的云千里。”

“中州一君?”祝文辉道:“他姓什么?”

索毅夫道:“神君另外有个外号,原叫云里神龙,江湖上觉得云里神龙中州一君,叫起来太长了,干脆就叫神君的好,神君姓什么,就没有人知道了。”

祝文辉道:“你们在神君领导之下,有将军、有武士,总该有个名称吧?”

索毅夫道:“咱们没有门派,也不立宗教,神君住的地方,名为万象宫,咱们也就以万象宫作为称号了。”

“万象宫”,自然不算是什么机密,真要是机密事儿,索师爷就不会说了。

话虽如此,但“万象宫”三个字,祝文辉还是第一次听到。

别说祝文辉,就是江湖上,知道的人,只怕也不会很多。

祝文辉轻“哦”一声道:“原来如此,不是索师爷说出来,在下还没听人说过呢!”

接着问道:“方才在下好像听神君说过,万象宫统辖三门、五派、七帮,不知是那些门派?”

索毅夫笑了笑道:“燕大侠垂询,兄弟自当奉告,只是这是宫中的机密,兄弟职位较卑,知道的并不多,还望燕大侠原谅。”

他不肯说。

祝文辉忽然警觉,自己问的太多下,这就含笑道:

“在下只是随便问问,索师爷不用介意。”

两名青衣使女在一张小圆桌上,放好杯筷,陆续送上酒菜。

索毅夫起身道:“来,来,燕大侠二位,想必腹中早已饿了,粗肴淡酒,不成敬意,二位请上坐。”

老实说,祝文辉、桑飞燕,这一晚奔行、搏斗,消耗了不少体力,此时确实早已感觉腹中饥饿。酒菜送上来了,也就不用客气。

三人人席之后,两名青衣使女手捧银壶,替三人斟了酒。

索毅夫举起酒盏,说道:“兄弟有幸奉陪燕大侠,兄弟敬二位一杯。”

举盏一饮而干。

祝文辉怕他酒中有鬼,略为沾了沾唇,说道:“在下不善饮酒。”

索毅夫似是看出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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