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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情感热线-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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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仅是个实打实的帅哥,而且还非常温文有礼。

一个温文有礼的帅哥,纵然生活作风有些问题,但怎么也不会招人讨厌的,所以唐小凌对本他并不讨厌。

但是他现在这样没有预兆的出现,竟然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在墙头上看着她,嘴角还带着这么莫名的笑,唐小凌就觉得很气。

“你在那里做什么?”

“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你把。”花想容慢悠悠道,“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我住在这里啊。”唐小凌反应得很快。

花想容好脾气的道:“你住的应该是在院里吧。这不应该是你出现的地方。”

唐小凌转了转眼珠子,反问道:“你光问我了,难道你就住在这里?”

意想不到的,花想容竟然很优雅的点点头:“我的确是住在这里。”

“墙头?”

“对,墙头。”花想容嘴角依旧挂着雍容的笑,“换句话说,我是负责监视你出入的那个人。”

唐小凌气恼道:“你不在凤凰阁守护着苏姑娘,怎么跑来这监视我?”

“对我来说,这两个任务都一样。”

“为什么?”

“守护苏姑娘也好,监视你也好,都是皇上派给我的任务,做这个任务和做那个任务,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是屈昂的人?”

“要不然你以为呢?”

唐小凌一时被堵的说不出话来,但是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便道:“你是屈昂派过去保护苏姑娘的?那么说,你跟苏姑娘之间,并没有……嗯,并没有……”

“并没有什么?”花想容看出她不好意思,笑着追问。

“并没有在一起啊!”唐小凌憋红了脸吼道。

花想容坦然道:“事到如今,我告诉你也无妨。苏姑娘虽然挂牌为凤凰阁的花魁,但是她自接客第一天起就被我包下,而我根本没有碰过苏姑娘一根指头,所以,苏姑娘到如今还是清白之身。”

唐小凌惊愕的睁大了眼睛。

她怎么也想不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

她首先想到的是,如果苏锦然竟然是清白之身,那么屈逍的那些愤懑和悲哀,是不是可以免了?

然后想到的是,屈昂为什么一边放逐苏锦然,一边又刻意保护她?

他到底是恨她,还是爱她?屈昂到底安的什么心?

脑子里就像熬浆糊一样,越想越是不明白。

花想容似乎没有耐心等她想明白,已经在墙头打起了呵欠:“给你做个选择题,你是自己回去,还是由我来请你回去?”

唐小凌白了他一眼:“这两个有区别吗?”

花想容没有理她,呵欠打的更大。

她当日在凤凰阁见过他的手脚,打肯定是打不过她……有别的什么办法吗?

想来想去,似乎只有乖乖回去这条路可走。

她垂下头,耷拉着脑袋往回走,心里真是太不甘了。

她忽然想到一件事情,转过头来,大声“喂”了一下,那人还在墙头上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她想问的是,为什么她的蓝色幻梦对这个人没有影响?

“你想问香的事情吧。”花想容却未卜先知的开口,顺便抽了抽鼻子,“很简单,我今天感冒了。”

唐小凌觉得自己很想晕过去,只能哀叹天机难测,她心中依旧贼心未死,想着日后或者还有逃跑的可能呢,所以她最后问了一个问题:“屈昂为什么要花这么多力气来监视我?屈逍不是已经跟他走了吗?你以后还会在这里监视我吗?”

“我自然要继续留下来监视你,因为你是唯一可能知道端木夕雾下落的人。”

“知道的人是屈逍,不是我!”

“可是屈逍他——”花想容顿了顿,“他已经死了。”

唐小凌只觉得自己的心被一个巨大无比的锤子,狠狠地锤了下去,一阵钝钝的剧痛从那里传来。

她不敢,也无法相信花想容说的话。

“你骗人,屈逍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唐小凌强忍住心中的不安,强势的道。

“我为什么要骗你?你以为他为什么要为你讨要一张免死口谕?他那时就知道自己回不来了。”

唐小凌慢慢的退了两步,紧紧的靠到墙面,脚步虚浮。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屈逍怎么可能就死了。

身体似乎已经失去了支撑,身体沿着墙角缓缓的委顿了下来。夏日深夜地表的湿气,一丝一丝的浸入身体。

花想容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歪着脑袋静静的看着她。

别人交给他的任务,他无论如何都要做好,完成,可是,跟自己无关的事情,他则视若无睹,置若罔闻。

唐小凌想详细的问他一点什么,却听到一点不太合时宜的声音。

当她发现那声音竟是花想容睡着的鼾声之时,她的愤怒到达了顶点。

花想容竟然骑着墙头,毫无征兆的睡着了。

唐小凌既愤怒,又绝望。

再问也没什么用,花想容只不过是为别人在做事,而且他,也绝不可能是害死屈逍 那个人,说不定连屈逍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死亡,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是一件她多么竭力想要摆脱和忘却的事情。

死亡这两个字,本身就足以让她不寒而栗。

她好像在心深处,极其畏惧这两个字,似乎曾经发生过和这两个字密切相关的大件事,而她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而今,屈逍死了。这个世界上,唯一对她好的人,死了。

跟端木夕雾一样的死了,死法不详,死处不详。

唐小凌怔怔的留下泪来。

当她扶着墙角站起来的时候,月色已是一片苍茫。

唐小凌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关于她的那些失落的记忆,一定与死亡有关,与仇恨有关。

而能引起她强烈眷顾的那些人,那些事,她已经能确定,在她空白的那一片记忆里,她一定和这些人和事情,有着异常亲密的联系。

而这些她所眷顾的人,都看不到,摸不着,有的,甚至是已经死了。

端木死了,屈逍也死了。

她现在的回忆里,充满了死亡的气息。

她深信,这些所有的死亡气息,都和屈昂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屈昂造成了她空白记忆处的那些灰色色彩。

虽然只见过一面,可是她恨屈昂。

恨透了他。

所以,尽管身子被软禁在穆王府一刻也出不去——在那晚后,她仍旧不死心的想要夜奔出穆王府,可每次都无一例外的被花想容拦了下来——可是,她心中有一个愿望开始形成,并且越来越强烈。

找屈昂报仇。

反正软禁她的是屈昂,就算她不去找他,他也会主动送上门来的。所以,她也不像之前那般急着逃出去了。

即使是要逃,也要逃的有准备,有计划,不能再打无准备之仗。

所以唐小凌现在很忙。忙着搜集各类功能各异的花,或者磨成粉,或者做成熏香,或者,酿制进毒酒。

她的记忆似乎在逐步恢复,每当看到一株特别的花,她的脑子里总会自动的蹦出关于这花的一切讯息。

在穆王府的丫鬟们眼里,唐小凌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正事,整天干着拈花惹草的勾当,谁的注意力都不在她身上。

可是,唐小凌知道,就算全世界的人都认为她在胡耍,有一个人却不会这样认为,

这个人就是花想容。

因为在那天晚上,他亲眼看到她秘制的蓝色幻梦是多么有效,并且曾给过由衷的赞美。

若说王府里有一个人人会将她的行为检举揭发,那这个人必是唐小凌无疑。

可是,唐小凌有这个自信,花想容一定不会这么做。

因为唐小凌发现,花想容实在是一个很懒的人,懒到了极点,超过分内的事情,绝对不会做。

就像当初他负责潜伏在苏锦然身边照顾她那么多年,却连苏锦然的一根手指都没有碰过一样。倒并不是因为他品德有多么高尚,之因为“与苏锦然发生身体触碰”不在他的职责范围之列。

唐小凌之所以坚信这一点,是因为,当晚她用蓝色幻梦迷倒两个门卫,几乎成功越狱之后,原以为第二天便会在王府掀起轩然大*,可是,别说大*,就连一朵小浪花都没有,第二天的生活跟以往的任何一天一样平静。

唐小凌做贼心虚的去质问花想容:“你为什么不告我?安的什么心?”

花想容打了个呵欠:“我只负责不让你出穆王府的大门,其他一概不关我的事,包括揭发你。”

唐小凌有些木怔,便接着问:“那两个卫士呢?他们也没告发我?”

花想容面无表情的回答:“为了避免他们告发你搞的我很麻烦,我把他们的嘴永远堵住了。你知道,有一种人是绝对不会告密的。”

唐小凌听得心下一寒。

难怪她再也没看见过那两个门卫。

只有死人才绝对不会高密。

花想容的温文尔雅是假象,绝对是假象。

他花瓶般绚烂和的外表和钻石般华丽的微笑下,掩藏的绝对是一颗冷酷的心。

正因为太了解花想容是怎样的一个人,唐小凌在搜集毒药的时候,一点儿也没担心自己的行迹会败露。

因为,唯一知道她在干什么的那个人,根本懒得将她的事告诉谁。

唐小凌觉得受屈昂和花想容这些人的影响,连她自己的心也在逐渐变得冷酷起来。

她决定制造一种毒性超强的**药剂,将穆王府所有的人都迷翻,包括花想容。

只有那样,她才能万无一失的从这个牢笼里走出去,绝容不得半点闪失。

而且,她要抓紧时间了,她知道,屈昂很快就要来找她了。

要将王府里全体人员都迷翻,唯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在膳食里下药。屈逍的穆王府很奇怪,除了婢女和她以外,并没有一个女眷,可能是因为和苏锦然的那段感情对他影响太深,屈逍成为穆亲王十年之后,府中竟然没有王妃,更遑论子嗣。

所以,在穆王府,只有一个主人,那就是屈逍他自己。

现在,连屈逍都不在了,穆王府便连主人都没有,只剩下了一大群男女仆人。这些人进食的地方都在一处,包括唐小凌的膳食,也是从这里出来的。

因为有 这样的条件,所以,要一举迷翻府中上下所有人,不是没有可能。

唐小凌想的很乐观,经过调查后才发现,要将这个阴谋付诸实践,似乎并不那么简单。

老虎下了山,猴子称大王,王府仆人中间,本来就有着分帮分派,勾心斗角的现象,屈逍在的时候还强一点,屈逍走了之后,看起来依旧秩序井然的穆王府内部,实际上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因为乱,所以有嫉恨,有怨怼,斗争的手段也花样百出,其中最常见也是最好用的一项,就是在食物中下手脚。

这个手段是如此的好用,以至于王府的泻药一直很不够用。因为争斗本来不是什么大争斗,仇恨也不是什么大仇恨,憎恨甲的乙,为了报复,常常会选择偷偷在乙的食物里放一份巴豆,或者大黄粉,分量不多不少,正好可以让乙吃下之后拉得脱水。

这样的事情多了,王府里的人就都有了警惕之心,虽然是无伤大雅的小报复,毕竟谁也不想拿自己的肚子和肠胃开玩笑,所以大家对自己的食品卫生安全都是分外的上心。

所以唐小凌想要在食物里下毒,而且是在全体成员的食物里下毒,似乎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唯一可走的路子,就是买通煮饭的那位大叔,叫他在煮饭的米汤里下药。

可是那位大叔的脾气据说相当火爆,看起来十分难接近的样子,所以唐小凌一看到他就觉得心有戚戚焉,别说下毒了,连接近都要掂量掂量。

手上做好的药粉药汁之类,再不派上用场就要过期了,如果错过了这一批药,要做下一批又需要好几天的时间,那时候恐怕屈昂早已找上门来了。

唐小凌捏着药粉在伙房外面团团转,急的要死。

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机会却来了。

王府里仆人分为火派和水派,平时水火不容,斗得是难舍难分。某一日,火派中一人,偶然在花园里捡到了一副极为下作的合欢图,上面赤luo裸的画着男女**的颜色场景。这人非常警觉,觉悟也非常高,立即就把这图交给了火派的首领人物,负责庭院洒扫甲嫂。

甲嫂细细的把玩过合欢图之后,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是满面潮红,召集火派的重要人物开了个会,会议开了很长时间,除了深入探讨合欢图的内容之外,还匆匆认定了这幅合欢图的持有者,必然是一位龌龊的水派人士。

火派人士自己越分析越觉得有道理,便兴师动众地找来了水派,居高临下的展开诘问工作。可是水派人士根本不买账,不但不认罪,反而倒打一耙,一口咬定这图肯定是火派中某德高望重的领导者所有。

这下火派的人是彻底怒了,主动对水派的人发起了攻击——一场轰轰烈烈的械斗由此拉开了帷幕。

对唐小凌来说,这场械斗来的太好,太及时了。

因为最后的结果是两败俱伤,所有的人都或多或少的挂了彩,穆王府的仆人基本全部丧失了劳动能力,尤其是那位脾气火爆的煮饭的大叔,在械斗中表现极为英勇,因此受的伤也比一般人要丰富的多。

这真是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因为唐小凌既不属于火派,也不属于水派,如果说这场械斗有什么旁观者,那就是她唐小凌。

托这场械斗的福,她变成了全府上下,唯一能够直立行走,并能下厨干活的人。

唐小凌自告奋勇的挑起了下厨的重担,她非常抱歉的对那些用感激的目光看着她的病人们说:“我不会做饭,更不会炒菜,就会煮点粥。这几天就劳烦大家嘴里辛苦点,大家就着咸菜喝点清粥好了。”

没有一个人表示反对。兵荒马乱的战后年代,能有口吃的就已经很不错了。

唐小凌这个人是王爷的贵客,由她做饭,下人们本来就已经很愧疚了,哪还能挑人家的厨艺呢?

更何况,唐小凌长了一张乖巧纯洁的娃娃脸,是那种一看就让人特别放心的好孩子。

所以,对唐小凌的善举,所有人都是感激的要死。

唐小凌淘米,将米放下锅的时候,心中狂喜不已。

最最让她欣喜若狂的是,连花想容这个混蛋也受伤了。

这个人虽然懒到了极点,却在水火两派械斗时,难得的发挥了好奇之心,在墙头上站立着,面带华丽的微笑,好整以暇的看着下面参与人数数百人之多的大规模械斗。

或许是看的太投入了,又或许是某件械斗武器的弧度过于刁钻,以至于伙房里的一个做白案的小伙子将手中的锅铲扔偏了,越过墙头直接砸向他的面门时,他竟然连躲避都忘了,实打实的受了这一铲子,正好砸在鼻梁正中央,锅铲的铲尖笔直的在两眼之间留下了一道血红的道子。

花想容那时连愤怒都忘了,一个重心不稳,笔直的从墙头掉了下去。

咚。

待他恢复过来之后,发现自己的眼睛很难睁开了。

那道口子的位置实在太精准,太玄妙了,玄妙到虽然没有伤到眼睛,但是只要一睁开眼睛,或者转一转眼珠,那口子就跟又被砍了一铲子似的难受。

如果不是因为太懒而懒得去追究,花想容真的很想找到那个做白案的小伙子,问问人家是不是他花想容的仇人派来作践他的。

总而言之一句话,唐小凌的计划可以放心大胆的加以实施了。

正文 第九十章 续缘(一)

第九十章 续缘(一)

伙房里除了一个帮着烧火的老爷子外。就只有唐小凌一个人——这老爷子在械斗中光荣的瘸了腿,所幸并不影响他给炉灶添柴的本职工作。

此刻,老爷子正满脸木然的将柴火一根一根的放进灶膛里,望着熊熊燃烧的炉火,眼神呆滞。或许任何人把一样工作干久了都是这样,做的时候都是满脸木然神情呆滞。

唐小凌一看根本没提防他的必要,就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打开来,用颤抖的手,将一整包白色的药粉,细细的散进那锅沸腾的水里面。

“姑娘,水沸了,该下米了吧。”外面忽然走进一个人,唐小凌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连门都不敲?”唐小凌怒气冲冲的质问,一边暗自庆幸,幸好药已经下进去,被沸水消化得无踪无迹了。

那人被她这一质问,有些惶然,一脸无辜的回头看看,然后道:“门在哪里,没有门啊。”

唐小凌定睛一看。确实没有门,再定睛一看,这个冒冒失失的家伙不是别人,正是那日用锅铲将花想容砸下墙头的那个伙房里做白案的年轻男人。

一想起这人还算是帮了自己一个大忙,唐小凌才觉得自己刚才态度不好,便缓和了口气,轻声细语的问那人:“你不是手受伤了么?这里没什么你能帮的上忙的,我和老爷子能忙的过来。”

“我怕姑娘忙不过来,特意进来看看。我只是左手受伤,右手还能自如活动的。”那男子扬起右手,果然安然无恙。

唐小凌想到药已经放到了锅里,剩下的活倒是充满了技术含量,自己虽然在众人面前夸下海口会熬粥,可是接下来的步骤是该放米了吗?如果要放,这么多人吃饭应该放多少?放完米还要放油盐吗?

她完全没有概念耶。

既然有人愿意主动代劳,她何乐而不为?

于是她很愉快放下高高卷起的袖子,对那男子道:“那好,你来吧。”

说罢就倚着柴堆坐下,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那男子不知何故脸色竟有些微微发红,喉咙里含糊的嗯了一声,边快步走到米缸前,盛了一大盆米,又从水缸里取了水,认真的淘洗着。

他专心致志的盯着盆子里的米,唐小凌专心致志的盯着他。

这时候,她才留意到那男子的相貌,身量倒是高高的。可就是相貌着实平庸,属于那种丢到人堆里就再找不着的那种人。

方才,这男子心不平气不和的看着唐小凌,唐小凌看的出来,他的目光里,竟有些看呆了的痴意和不易觉察的闪躲。

唐小凌不由觉得奇怪,这男人为什么看到自己之后如此腼腆,样子也怪怪的,那他那狂热的眼神,好像猫看着老鼠时的痴迷。

总而言之是让她不爽。

“喂,你叫什么?”人家帮忙一场,好歹要知道人家的名字。这点基本的礼貌唐小凌还是有的。

“啊?”那男子慌乱的抬起头来,目光之中有掩藏不住的惊喜,“你问我啊?”

“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唐小凌皱起眉头看了那边烧火的老爷子一眼,“那位老人家是个聋子。”

“哦,我叫珍珠,百里珍珠。”那男子望着唐小凌,有些腼腆的道。

唐小凌古怪的看了他一会,那男子脸上顿时显得好紧张,连放在米盆里的手都忘记搅动了。

唐小凌却哈哈的大笑起来:“珍珠,珍珠!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叫珍珠!哈哈哈哈哈哈哈!”

百里珍珠的脸上一阵发白,又一阵发红,口中喃喃自语:“她果然是不记得了……”

唐小凌耳朵尖,听到他说的几个字,追问道:“你说什么?谁不记得了?不记得什么?”

百里珍珠慌忙摇头:“没有,我什么也没说。”

说罢,一双手又开始在米盆中大力的翻动,心不在焉的挑出里面的沙砾和杂质。

“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这么奇怪?想说的话就在嘴边,却总要有所隐瞒。没趣,没趣透了!”唐小凌觉得好不爽,抱怨着跺了几下脚,转身离开。

“煮粥的工作就交给你!等到熬的差不多了,你去隔壁的饭厅叫我,我来验收!”

这是唐小凌丢下的最后一句话,充满了强制性的女王意味。

百里珍珠苦笑着,没办法,谁叫自己就喜欢这口呢?

脸上有点痒。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脸庞的边缘,从江湖贩子手里买回的人皮面具质量就是不行,比自己做的差远了。要不是急着来救唐小凌,他百里珍珠才不会用这等不干不净的残次品呢。

伸手随意在面庞上挠了两下,心中却是愉悦的,毕竟见到唐小凌了。

分开虽然不过一个月,但是在他,却像是过了一年甚至十年那么久。

打探到她的下落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屈逍的保密工作做的还真是不错,可惜,这么好的人,已经不在了,要不然。他真想当面好好感激一下这个穆王呢。

伪装成做白案的人混进穆王府,在最短的时间内和所有人厮混熟,进入水火两派的核心层,并且在最恰当的时机,在花园的某个地方扔下一张无辜的男女合欢图,最后,在两派械斗中瞄准时机,将手中的锅铲扔向墙头看热闹的花想容,这就是百里珍珠在穆王府所做的全部工作。

想到花想容被打中的前一刻向自己投来的怨恨目光,百里珍珠就忍不住想要狂笑。

不管他认没认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反正,这一铲子下去,花想容三天内是没办法睁开眼睛的。

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却已经足够唐小凌的大计开展实施了。

其实,将唐小凌带出穆王府,他百里珍珠至少有一百种方法,可是,既然在绿影山寨选择让她将前尘往事悉数忘掉,现在就没必要再大张旗鼓的介入她的生活。

更重要的是,唐小凌急需要融入这个社会,因为以后的日子,她所面对的将会比现在更为凶险。百里珍珠很高兴看到唐小凌主动想出潜逃的计策,并恰如其分的拿捏好了时机。

她一定能成功的。即使没有他的帮助。

百里珍珠拿起锅边的舀子,舀了一勺沸水,放在鼻尖下嗅了嗅。

然后立刻大惊失色。

这里放的药量,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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