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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情感热线-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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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前流落在民间的时候,他们派过来的便衣杀手,曾经给我下过一模一样的毒。”高东原抬起头来,看着她,开始说话,“我因此几乎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所以这毒药的气味,我一辈子也忘不掉。”
白兰雪咬着唇望着他。他的神情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那样宁和地望着她,语气里竟没有一丝恨怨的意味。
“还好那次他们下的药量不多,让我逃过一劫。”高东原继续说着,语速十分缓慢,“可是刚才我端起你递过来的杯子,那种气味太浓烈了,浓烈到我想忽视都忽视不了。能不能告诉我,这种毒是什么?我困惑了好多年。”
“夹竹桃,是夹竹桃!”白兰雪的情绪激动起来,这种时候他竟然还问这种话,他在蔑视她,根本就没把她的报复看在眼里!
“哦,原来是夹竹桃。”高东原竟然笑了,“我一直觉得很奇怪,当时在荒郊野外,那帮土民连砒霜都没听说过,是从哪里搞来的毒呢?嗯,你刚才放的毒,比他们的要多出许多倍。看来你真的是很恨我。”
“我恨你!我当然恨你!”白兰雪泣不成声,大叫了出来,“你从来没把我当人,你是禽兽!是王八蛋!我这次弄不死你,下次也不会放过你!”
出了这样的事,所有伪装的面纱都被揭下来了,她要杀高东原,高东原还会容忍她吗?等待自己的不过是一死了。干脆把心里的积怨都发泄出来,也算死个痛快。
“你说的对,我是禽兽!”高东原低低地道,目光直直地看着白兰雪,里有白兰雪不忍细看的痛苦,“不光你恨我,我也恨我自己。你杀了我,我没意见,这是我该得的报应。如果这样能让你觉得好过一点,我再多喝十杯也没问题。”
“你……”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会说这样的话,白兰雪简直没有了言语,“死在我手里,你甘心吗?你不是还有天下要打吗?”
“对啊,我还有天下要打,不把江山从我那可爱的侄子手里抢回来,我怎么会罢休呢?”高东原嘴角浮起一丝讥诮的笑,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白兰雪所熟悉的那个阴婺之极的人。
“别跟我说要美人不要江山的话,我最鄙视那样的人!”
“你以为我会做那种愚蠢的人吗?”高东原展颜一笑,满脸的不在乎,“忘了告诉你。我对这种毒药有免疫。那帮土民见我活了过来,都当神明一样地敬畏我,因为在此之前,服下这毒的人畜,没有能免于一死的。所以刚才,即使我喝下去,也多半不会有事的。”
那也只是多半而已啊,毕竟不是绝对不是吗?即使不死,他还是要为此付出沉重代价不是吗?更何况,世界上哪有对毒药免疫的人?
白兰雪没有和他争辩,或许他说的都不一定是真的,也许刚才他准备喝的时候,根本就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可是他有自尊,他不想成为白兰雪鄙夷的人,所以他就说什么免疫免疫的,简直太可笑了!
为什么明明这么可笑,她还是笑不出来?不仅笑不出来,还有强烈的想哭的欲望?
哦,她已经在哭了,一直都没停过。
高东原伸出手来,半拥着白兰雪,轻轻地擦去白兰雪脸上的泪,这一次她没有闪躲,反而哭得更大声了。
“别哭了,你哭的样子太难看了啊,换个话题吧……对了,你从哪里学到的藏匿毒药的方法,很高明,我都没有见过。”
“你都看在眼里。偏偏不说,你一直都这么看扁我,瞧不起我!”白兰雪愤怒地大叫,一把推开他。
“我哪里会瞧不起你?”高东原苦笑,“你的手段层出不穷,我眼睛都要看花了。我没有揭穿,是因为我看你的样子太有趣了,想看着你把事情做完。再说,你的茶我都要喝了,这不是对你的最大尊敬吗?”
“高东原,你闭嘴吧!”白兰雪呜呜地哭着,烦躁无比,他越是这么说,她心中的挫败感就越强,“这次你痛痛快快地给我个了解,如果还敢像上次那样折磨我,我绝对会在你下手之前一头撞死!”
“别胡说了。”高东原拉住她抹眼泪的手,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我要澄清一件事情。我从来都不想让你死,今后越发不会。你从前看到我就一脸厌恶,我能不生气吗?”
白兰雪立刻大声道:“我现在看到你也是一脸的厌恶!”
“你看看,你又来了,看到你这样子我就忍不住想捏死你。”高东原咬牙道。“你听话一点不行吗?你看你之前对我露了几个笑脸,说了几句不那么难听的话,我就能心甘情愿死在你手上。”
白兰雪本来在哭,听到他的话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你还不承认你就是个变态?”
“嗯,我变——变态,最变态了。”高东原恨恨地说着。
他这样子,和做错了事想讨取女朋友欢心的普通男人有什么区别?
“喂,大变态,”白兰雪觉得好笑:“你的意思是我以后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却不会动我一根汗毛?”
世界上哪里会有这种不平等条约?就算清政府也没有签订过这样的条约啊!
高东原想了一会,点头道:“是这个意思吧。不过你不能做得太过分,你弄死了我,很多人会跟你过不去的。最好是等我当了皇上之后,等我先昭告天下,朕之死是咎由自取,与皇后无关,然后你再尽情冲我来。”
他半是揶揄,半是认真的口吻,让白兰雪看不清真假,她心里乱得很,好想一个人静一静。
“呸,谁要当你的皇后。快出去,本宫要睡觉了。”白兰雪将他推了出门,高东原被他一阵连推带搡,无奈地笑着连连后退。
在白兰雪将门关上之前,他说了谢幕的最后一句话:“这几天尽量避免和紫安碰面,老老实实待在梅园哪儿也别去,我马上就要把她送回南诏了。”
紫安这次何其无辜也,算了,借刀杀人,算是上计。把她送会南诏也好,谁让她那么坏呢?
白兰雪好笑地想着,转过身去,却看见屋里一个绛紫色素服的人站在那里,温和地对她笑。
他什么时候来的?白兰雪浑身一阵紧张,头皮也随之一阵发麻。
“好恩爱的一场戏。”池宿嘴上赞着,眼里却没有任何相应的肯定的温度。
“完全获取他的信任,这不是你想要的吗?”白兰雪漫无表情地走了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柚子茶,已经冷了不少,果香味也不那么浓郁了,和方才高东原在的时候自己喝的那一杯没法比。
“对你我一直很满意。”池宿也跟着坐了下来,看着她手里的茶,“不给我倒一杯吗?”
白兰雪皱了皱眉,从什么时候开始,池宿取代高东原,变成了她最厌恶的人?
或许。从他的伪装卸下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牢固地被钉在她心中一号仇人的位置上了吧。
被欺骗,被利用的感觉,永远能超越世界上所有的反面情绪。
比起他的阴险和狡诈,高东原的那点直接的暴力和阴婺,根本算不上什么。
这跟人最讨厌的动物永远是狐狸,而不是老虎一样。
更何况他利用的不是别人,而是简从轩,那个一想起来就会令她的心隐隐作疼的简从轩。
虽然有着这样强烈的憎恶情绪,白兰雪隐忍地给他倒了一杯茶,心中却在想,要是刚才的毒药没有用完就好了,正好给池宿喝掉。
“好香,好甜的茶。”池宿赞了一声,好像是真心的赞美,因为他已经喝光了,并且在认真研究茶的成分了。
“这么有兴趣我就把原材料送给你,你回去慢慢研究,慢慢喝。”白兰雪颇有些不耐烦,她真的不想看到这个人。
“哦,你对盟友就是这种态度吗?”池宿撇撇嘴,“要对付的敌人,你却表现得那么友好。好像不太对劲哦。”
白兰雪冷哼一声:“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的吧。你直奔主题不就好了吗?”
“那怎么好呢,许久不见,盟友之间总该联络联络感情,感情流失了就不好了。”池宿推开了杯子,似乎是完全无害地看着她。
“你我之间没有感情这一说,有的只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白兰雪直言不讳,“而且,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你以后和我交流,最好是直来直去,我受不了你这种迂回,也听不得你说这种矫情的话。”
“罢了,你这样想也没关系。我重视的只是结果。”池宿笑了一笑,“我来没有什么特殊的事,只是提醒你一件事情。你现在见不到简从轩,又对我厌恶到这个地步,处于前所未有的孤立状态,这个时候只要有人稍微对你好一点,你都很容易动心。高东原现在就对你很好,相比较我而言,你的天平很容易偏向他。像刚才,他肯为你的快意而去死,你几乎已经被他感动了。这对我来说,不是个好兆头。”
白兰雪哼了一声,没有否认。
还用说吗?她对高东原固然没有什么好感,经过今天这件事,却也不见得能像以前那样恨得彻底了。
而池宿,则是彻彻底底,没有在她心中翻盘的机会了。
“你又是个自主性非常强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对我反戈相向了。而我呢,是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的。你知道,我筹划了很久,等到这一天很不容易。”池宿原本声音还比较温和,说到这里语调却变得凌厉起来,“所以,我预备在必要的时候,让你跟简从轩见个面,让你看看他会变成什么样。”
白兰雪猛然站了起来,一时间脑子里一片空白:“你——把简从轩怎样了!”
池宿皱了皱眉:“他现在还没有怎么样,但是鉴于你今天的表现,明天他的五毒羹我不会供应。我不想做这么卑鄙的人,但是你太难于控制了,我也是不得已。”
白兰雪瞠目结舌,辩解道:“我并没有怎么样啊!我今天还准备杀死高东原,一次性向你交差,你没看见吗?是他自己识破的,和我没关系啊!”
“我不是说这个,我指的是你的态度。你的心已经开始松了,对高东原你已经不那么厌恶了不是吗?”
“我……”白兰雪一时无语,池宿说的,难道不是实情吗?
“为了表示对你的警戒,我只能这么做。你看着办。”池宿站起身来,声音平淡,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他就是这样,永远喜怒不露于言表。
“池宿,你还是人吗?”白兰雪看他要走,不顾一切地喊道,“简从轩不是你的朋友吗?亏他那么信任你,你却这么对他,你心里不觉得亏欠他吗?”
池宿停了一会,没有说话。他的身子已经转过去,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等到他开口时,他的声音还是和刚才一样,平稳温和,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
“我要做非人,这样才能成就非人的事。至于简从轩,我顾不得那么多了。”他顿了一顿,接着道,“如果我决定带他来见你,他估计就没救了。所以你最好是祈祷那一天不要来到。”
紫色的身影一跃而出窗外,他的动作轻灵如斯,简直就像一阵风。
窗外是绝望的黑夜,一如她绝望的心。
白兰雪愣愣地看了那夜色几秒,忽然像是反应过来一般,将所有的窗户都紧紧关闭,还有房间里的房门,屋外大厅里的门。
以后她的窗户和门都必须随时地关紧闭好,这样池宿幽灵般的身影才不会突如其来地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可是,虽然这么做了,仍知道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徒劳。从认识池宿的第一天开始,他的眼睛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她,而且从此以后,只要高东原一天不死,这双眼睛就会一天盯住自己不放。
一想到无时不刻不生活在这样的监视下,白兰雪就觉得毛骨悚然,浑身三万六千个毛孔,每一个都在往外冒着寒气。
可怜么,真的好可怜。
可更可怜的是简从轩。一想到他那张惨白的脸,想起他两次病发时,如动物一般栽倒在地浑身抽搐的模样,她的心就一阵绞痛。
他现在还在树下的幽居住着吗?她的到来,曾经打破了他平静如水的生活,让他苍白的脸上浮起过些许的血色……而现在的他,会不会也这样地想起她?会不会因为她的忽然离去,而觉得日子比以前更加寂寞?他寂寞已成习惯,应该不会太介意吧?可是这种得而复失的体验一定非常难受,一如她现在思念着他的难过心情……
不对,她现在不止心理上很难受,连身体也很难受。
浑身都不对劲,哪里都有微微的刺痛感,可是去找痛处的伤痕,却一个也找不到。
继而,脑袋剧烈疼痛,像是有一个尖锐的东西,在不停地敲打着太阳穴;前胸后背,像是被巨大的石块压迫,渐渐地竟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小说网·。。]
耳朵开始嗡嗡作响……鼻子呼吸困难……眼睛开始看不清东西……
这,这算什么??
根本毫无预兆的痛感,四肢百骸都像是有带刺的枷锁紧紧捆绑,不仅压迫,而且剧痛。
这感觉,从若有若无到不可忽视的地步,只用了短短几秒钟。白兰雪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再无力支撑,一头栽倒在地上。
快要死了么?直觉告诉她,大事不妙。
猝不及防的濒死体验。
可是,怎么会?为什么?
直面过N多次死亡,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连恐惧都来不及察觉,就要直接丧失知觉了。
如果这样就死了,连仇恨都找不到对象,真不甘心啊……
“这样凉的夜晚,你躺在地上做什么?”一个盈润动听、像是夜雨敲打着芭蕉的女声,在白兰雪耳畔响起。
她努力地睁大眼睛,可是视线一片模糊。只影影绰绰地看见一个窈窕的人影,缓缓地向她走过来。
随着她的走近,她的耳朵,能艰难地捕捉到银铃的声音。
是紫安?
那人走进她,在她身边蹲了下来,轻声细语地开始和她说话,说的是什么,白兰雪因为过于疼痛已经无法专注地去听,只隐约听到她说什么“梅树”“四十九”“结界”“流失很久的巫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类的话语。
白兰雪已经没有能力去思考什么,只是睁大眼睛,努力地想要看清楚这个人是谁。可是费了好大的气,才发觉自己能看见的,只是一张秀气的脸上的几个黑点,完全看不清五官长相。
这是近视1000°的人摘下眼镜后的效果吧……白兰雪迷迷糊糊地想,可怜我读书的时候都没有近视,临死的时候却半盲了……
“时间到了,你去死吧。我说过,我一定要杀了你的。”
然后,她站起身来,似乎要站着瞧了她死。
这句话她倒听得很清楚,因为这人是揪起了她的耳朵,一字一句地在她的耳边说的,充满了恨意。
这次白兰雪听得很清楚了。这个声音,毫无疑问,是紫安的声音。
她为什么杀她,原因很清楚,府里上下的人都知道她恨她,都知道她总有一天要亲手杀了她。她恨他,无非是因为她夺去了高东原的所有注意力,而且这是个非常记仇的丫头,上次她还差点弄死了她辛苦培育的蛊呢……
而现在,多半是高东原回去告诉她,考虑到她的存在已经对白兰雪的安全构成了威胁,所以命她即刻回南诏,不得延误。
所以,她对她的恨意到达顶点。反正她是公主,而她是草芥,公主弄死草芥,不需要负什么责任的。
高东原一心想要给她安全,却不曾想,他的爱护加速了她的死亡。
白兰雪绝望地想着,这次真的是完了。还没见简从轩一面呢,还没来得及告诉自己对他的感觉呢,就这么死了,真的好冤……
好痛,比任何疼痛都要疼上1000倍的疼痛。在这样的疼痛里,灵魂几乎都要急着从受难的躯壳里逃离出来,白兰雪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在大片的丧失,而那痛觉则越发肆无忌惮地汹涌而来,她好像真的,马上就要死了……
强烈的求生意志,使得她不顾一切地抓住了将要离去之人的裙裾。那人“咦”了一声,拉扯了裙裾往后退,可是白兰雪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明明浑身疼的要死,却怎么也不肯放手。
那人显是恼怒了,一脚踩在白兰雪的脸上——不过这种时候,这种痛和身上承受的锥心刺骨之痛比起来,根本算不得什么。
所以白兰雪的手,仍然牢牢地抓住她的裙裾,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
那人叫骂了一声,骂的内容应该是极为怨毒的,可惜白兰雪已经听不到了,只隐约地察觉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憎恨。
她似乎是急于逃脱,于是重新蹲下身来,用力地用手去掰开她的手,可是此刻白兰雪的力气大的吓人,她努力了半天也没弄开,竟然用尖利的指甲去挠她的手,白兰雪的手立刻被划出鲜艳的血痕来。
两只手纠缠了很短的时间,白兰雪几乎已经没有了意识,身体的感觉却还在,手因为吃痛而本能地逃避开,那人最后踢了她一脚,匆匆离去了……
所以,当第二天清晨,高东原照例来给白兰雪送药的时候,手里的药罐哐啷一声摔到了地上。
白兰雪躺倒在地上,除了手上的挠伤,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地上也没有血,周围没有挣扎过的痕迹。
可是她却躺在那里,脸色煞白,身体僵硬,连一丝鼻息也没有了。
“谁干的?谁干的?谁干的!”
那一天,那一刻,全府上下所有的人,都听到了王爷的这一声怒吼。
当然王爷并不是狮子,不可能一直吼。到了下午,王爷改变了策略,每一个人都因此见识到了王爷的可怖眼神。
大家的结论是,宁肯被王爷吼,不愿被王爷瞪。
而至于王爷为什么会如此大动肝火,王爷的举止为什么如此反常?大家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王爷宠爱的那个小妾,险些死了。
于是大家就都“哦”了一声:“是不是那个姓邬的侍妾啊?了解了解。王爷已经为她不正常过好多次了,每一次不正常起来,程度都很猛烈。所以,正常,很正常。”
大家都一致庆幸,幸好那女的只是险些死了,没能真正死成。如果真的死了的话,最保守的估计,王爷一定会屠府的。这推测绝没有半点夸张,你们谁不信的,可以去看看王爷那疯狂的眼神,看了再发表意见。
险些死了,不过没有死成。有的人言之凿凿地说,王爷发现那个女子的时候,那女子身上连一丝气息都没有,身上的温度丧失殆尽,连手上的关节都僵硬了,分明已是个死人。
可是王爷把她抱到自己的房间之后,竟像是迷失了心智一般,在巨大的房间里生了十几二十个炭炉子,让整个房间达到了夏天才有的温度,后来,后来——这女的身子竟然就慢慢地暖过来了。
比较理智的人分析说:虽然此人言之凿凿,但传播流言的人,一般都是这么言之凿凿。死了的人,怎么可能因为几个炉子就恢复温度呢?就算把死人丢到烈日底下又如何?她的身体还是跟铁一样地冷。
所以,又有人分析说,应该不是梁王爷的炭炉阵救了她,说不定那女的压根就没死。
立刻又有人反驳说,怎么可能呢?好几个大夫都确诊了的,板上钉钉的事了。这几个大夫还不是普通的大夫,是皇宫里伺候皇上的御医——中的精英——中的精英。精英们连人是死是活都诊断不清楚,还能叫精英?
所以那女人必定是死了的。而且梁王爷也没有那个神通,能将这女子在阎王爷花名册上删掉的姓名重新恢复。
那么这个女的,是不是本身就很邪门呢?
有知情者立刻摇头:这女的已经在鬼门关上走了好几遭了。如果她有这种能耐,还会甘愿吃那些苦?再说,一个人没事总把自己往死路上整干嘛呀?
急于所有这些不可能的假设,有聪明人得出结论,是鬼弄的。证据就是她手上那几道印子,证明鬼已经对她动了杀机。鬼动了杀机还有什么好事么,她一定是被弄死了。可是王爷的心也实在太诚了,感动了鬼。鬼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又把这个女的送回阳间了。虽然现在仍是昏迷不醒,好歹是活了一条命呀。
这种说法活色生香,有板有眼,剧情又非常曲折动人,最终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同。
正当大家陶醉在这凄美动人的故事里不肯自拔的时候,一个叫大傻的粗使仆人开口道:“嘿嘿,我知道谁是鬼。”
看他傻里傻气的样子,大家谁也没当一回事,就逗趣道:“那你说这鬼是谁呀。”
傻子道:“是南诏公主,嘿嘿。”
有人来了神,问道:“为什么?”
傻子不答,玩神秘道:“你们大家每个人都被王爷审讯过,都审讯了多长时间呀?”
众人不耐烦地答道:“一眨眼吧。”“三两句话吧。”“我进去的时候在正想放屁,当着王爷我不敢放,只好收回去,等我出来的时候,那屁还憋在半截呢。”
傻子傻笑道:“都是屁大的功夫。王爷把南诏公主关起门来审问,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了。”
此刻,高东原的卧室里。
紫安气鼓鼓地坐在桌边,声音提到最高:“我说了,不是我!”
高东原的声音非常之沙哑,以至于他说起话来非常地缓慢:“房间里的门都反锁着,窗户也从里面紧闭着,谁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杀人?”
“是鬼杀的!”紫安恼怒地捶了桌子一下,震得桌上的杯子碟子哐啷作响。
“胡扯!鬼杀人还会在手上留下抓痕?倒是你的指甲,又尖又长。”高东原冷冷地盯着紫安,对于这个一直死不认罪的家伙,他的脾气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幸而是白兰雪没死,否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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