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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春深-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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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佺轻轻将她的外衫剥下,露出光滑细嫩的香肩和大红的绣花肚兜。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肩上,两人俱是一颤。

“夫君……”姚存慧仰头,反手圈住他的脖子。沈佺一低头,吻住她的唇,身子一紧,闷哼一声将她压了下去。

沈佺吻过她的唇,又去吻她的脸,顺势往下亲吻她纤细的脖子、细嫩的香肩和精致的锁骨,一直吻到她的胸前,一路留下无数深深浅浅的红印子,映着雪白的肌肤,如雪中点染的红梅般妖娆妩媚。

沈佺抬起头,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四目相对,浓浓的情意交织成一片密网,将两人深深的迷醉其间。

姚存慧小嘴微张,唇瓣娇红水润,一双眸子也如同汪了春水般的闪亮柔媚,面色潮红,美艳不可方物。

沈佺喘着气,将她的头偏了偏,拨开乌发,露出雪白修长的脖颈。他朝她脖子后头咬去,用唇舌去解她的肚兜带子,同时吻得她的肌肤一片滚烫。

滚热的呼吸喷在自己后颈窝,暧昧低沉的喘息离自己的耳畔那么近,一声声鼓荡着耳膜传入心底,令她神魂迷失。姚存慧身子一僵,足尖都绷紧了,一股电流瞬间传遍四肢百骸,酥酥的,麻麻的,小腹一团火热。她难耐的娇吟一声,抬起修长的两条玉腿,水草般缠绕着沈佺的腰身,紧紧不放。

沈佺轻颤,喉咙的低吼一声,大手在她身上游走起来,一手停留在胸前的丰盈,隔着光滑的肚兜重重的揉捏抚摸。手上忽然用力,将那肚兜扯下扔了出去,抬起头,就看一双雪白的丰盈微微的颤动着,雪峰顶上红梅正艳。

胸前蓦地一凉,姚存慧忍不住低呼出声,身子一缩一偏,下意识的抬手欲挡。

沈佺低笑,哪里容得她躲,大手紧紧扣住她抬起的手臂,低下头张嘴便含住了一边,软舌刮过,不停的吮吸揉捏,姚存慧咬着唇低低的呻吟起来,身上的臊热一浪高过一浪,体内有什么东西横冲直撞,她不停的磨蹭着他,咬着唇娇吟不断。

沈佺越发卖力,嘴里吸着一边,手上毫不犹豫握住另一边把玩着,弄得身下的人软成一汪春水,薄颤娇吟不已。

“夫君,夫君!”姚存慧带着哭腔叫他,几乎要将娇唇咬破,脸上红得要渗出血来。

“慧儿,丫头们都叫我赶出去了,外头没有值夜的,你别忍,放声叫也没人听见!”沈佺突然在她耳畔低笑着道。

姚存慧越发羞臊,脚下恨恨的踹他一下。沈佺不痛不痒只当情趣,嘻嘻一笑,瞧着她动情娇媚的模样,怜爱的又去亲吻她的唇、她的脸,顺势脱下自己的衣裳、亵裤扔到地上,给她一个贴合的紧紧拥抱,头埋在她的颈窝喘着气。

两具身子亲密接触,二人均感到一片灼热,不由得俱是一颤。姚存慧的身体软得几乎没了力气,闭着眼睛娇喘,双手象征性的挂在他的脖子上。

“慧儿,我好喜欢你!从来没有这么喜欢一个人,真的!”沈佺抬起头,捧着她的脸,黑宝石似的眸子闪闪发亮,勾唇浅笑,目光温柔而炙热。

姚存慧在这样的目光下又羞又喜,羞臊得有些抬不起头来,一颗心更仿佛像在云端中飘飘忽忽,飘得有些眩晕。她嘴唇动了动,却只是笑,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手臂用了用力将他抱得紧了些,以此告诉他,她也很喜欢很喜欢他、从来没这么喜欢过。

沈佺得到了回应,温柔一笑,低头吻住她,香津暗度,辗转缠绵,两具身体交缠厮磨着。沈佺伸手往下探了探,满手的黏腻湿滑。缠绵中的娇躯闷哼一声敏感的颤了一下,沈佺闷声笑了起来,有力的双腿压住她的身体和不安分的一双玉腿,修长的手指卖力的摸弄着。

姚存慧本就被他撩拨亲吻揉搓得不像样,哪里还禁得住这样的情况?只觉一股酥麻闪电般自下飞快传上来,她紧紧的抱着他,溃不成调的哭叫低泣起来,小腹阵阵收缩,痉挛着抖成一团,脑子里“嘭”的一下似有漫天烟花绽放,而后一片空白。

“慧儿,慧儿!”沈佺亲吻着她,难耐的闷哼一声,挺身而入,抱着她的身体如脱缰的野马般冲撞驰骋起来。他那么强壮而充满力量,姚存慧觉得自己就像暴风雨中海面上的一艘小船,任由那风浪将自己席卷、抛起然后又落下,她只能紧紧的拥抱着附在他的身上,她放声的吟叫着、哭喊着,无力的随着他的节奏,他要她生就生、要她死就死。

最后的关头,沈佺突然直起身体跪坐起来,握着她的两条玉腿高高的举起。这样的姿势令她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他的面前,姚存慧大惊大羞,惊叫着欲挣扎哪里动得了?他一冲刺她更是软得没了劲。沈佺猛烈的冲刺着,重重的顶入花心,在她的吟哦尖叫中一泄如注,两人一同达到了极致。

第373章 别庄小住(三)

沈佺喘着粗气,保持着姿势不动。他的嘴角带着浅笑,一双眼睛却贼兮兮的在她身上打转扫视,不放过任何一处美景,欣赏着这只独属于自己的美景。

“你……放开我啦!”姚存慧娇声瞪他,双腿还被他这样抬举着,被他这样看着,而且他那东西还留在她的身体里,她真要羞死。

“不放!”沈佺笑着,反而向前压了压,笑着道:“这样才好生儿子!”

姚存慧忍不住“扑哧”一笑,嗔他道:“你这都打哪儿学来的!”这几天她可是安全期,怀上的可能性不大。不过,即便她说了他也不信的吧?偏她力气又没他的大,反对也无效。

别的事上他疼她、怜惜她,她的话他总能听进几句,唯独上了床,她非要顺着他的意不可,即便她不顺,他的力量也非叫她顺。

姚存慧认命,轻轻阖上眼眸,任由他如此。

谁知沈佺是个很乐意解惑的好好先生,听姚存慧问他便又嘿嘿一笑,“春宫册子上看来的!慧儿,那册子怪有趣的,图像画得好,上边写的话儿也好,咱们得闲了好好一同欣赏欣赏……”

沈佺话没说完,姚存慧早红着脸啐他,脚上一用力蹬开了他的桎梏,缩着腿扭着身子侧身背对他,“你这人越来越没脸没皮了!”

沈佺毫不在乎,躺了下去自她身后紧紧搂着她笑道:“我疼自个媳妇,怎么没脸没皮了?我媳妇其实就是脸皮薄,心里也喜欢……”

姚存慧认命的呻吟一声,双手捂住脸,合着,反倒是她虚伪了!

沈佺见状哈哈大笑起来,胸膛一振一振的颤动着。

两人又闹了半响,方要了热水清洗干净。从浴房回来时,床上已经换过了新的床单,被子也整整齐齐的放在一旁。床上扔的乱七八糟几乎没揉成一团皱巴巴的衣裳包括姚存慧那件鲜红的肚兜都让丫鬟们收拾了出去。

尽管不如一开始那般羞臊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姚存慧仍然觉得有点儿难为情。在她看来这是夫妻间的私密事儿,只有两人才能知道,丫鬟们包括沈佺却从不觉得有什么不能让下人收拾的。

两人携手进了被窝,沈佺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摸来一本册子,在她面前扬了扬,嘴角一翘笑着道:“这会儿还早,慧儿,来,咱们欣赏欣赏!慧儿你学问比为夫好,上边的话儿给夫君说道说道……”

姚存慧脸上一热,吃吃的笑起来,被他强行扳了过来,只得与他一同瞧了一回。

画册精美,全是彩色,描摹得十分细致,配上旁边风流不羁的浓诗艳词,叫人不禁情动欲动、唇舌发臊。两人看了一半,惹上了火来,不觉又搂抱着做了一次。

这晚上床虽早,却也深夜才真正睡下。姚存慧一觉香甜,慵懒的靠在沈佺的怀中,醒来时天光早已大亮。

“你醒了?”姚存慧一抬头就对上沈佺漆黑含笑的眸子,不禁朝他甜甜一笑,突然秀眉一蹙,惊叫“遭了!”就要起身。

“怎么了!”沈佺吃了一惊好笑的拉住她。

“你怎么也不叫醒我,天都这么亮了!”姚存慧气急。

“咱们在庄子上,又不用请安、不用管事,你尽管睡便是!”沈佺笑道。

姚存慧一怔,拍了一下额头失笑道:“我竟忘了!”说着又躺了下去。

“你今儿没起来练剑?”

“天刚亮就起了,你睡得跟小猪一样哪儿知道?我回来见你还在睡,擦了身便也来了!”沈佺笑着捏了捏她的腮,轻叹道:“这些日子你是真累着了,这几日咱们什么都不想,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不好?”

姚存慧心中一甜,点点头“嗯”了一声往他怀中钻了钻,闭上眼睛又安心的睡了过去。

两人在庄子里一直住了四天,随着喜好心情任意行事,将附近的景致亦逛了一遍,方尽兴回城。

三月里的一天,沈佺突然问姚存慧道:“赵纪远这个人,你还记得吧?”

姚存慧身子微僵,这话问的奇怪!赵纪远如今可是她的“妹夫”!他和姚存美二月里才成的亲,她还去参加婚礼了,怎么会不记得?况且,庙会那件事想起来便让她忍不住一阵恶心,她怎会忘记!

“嗯!”姚存慧眼底划过一抹厌恶,点点头问:“他又怎么了?”

沈佺微微冷笑,说道:“你可知道他如今为谁办事?他如今是吕家族学里的先生!”

姚存慧身心大震,又是吕家!兜兜转转,他终究又和吕家扯上关系了!

“恐怕,不仅仅是教书先生那么简单!”姚存慧忍不住提醒沈佺。以赵纪远的精明能忍,连姚老爷那样的人都曾一度为他所骗,可见此人伪装之高明。他可不是一个甘愿做教书先生的人!

沈佺闻言朝姚存慧赞赏一瞥,笑道:“慧儿果然聪慧!他如今明面上是教书先生,实际上已经是吕相的幕僚!据我的消息,吕相对他十分欣赏!这个人心思深沉、心地卑劣阴损,我想要不了多久,吕相会更为倚重他!早知是个祸害,当时就不该留他性命!”

“那你要多加小心,这个人心计之深远非常人,什么卑鄙阴私手段都敢用,别叫他暗算了你!”姚存慧心中一紧,暗起担忧。赵纪远肯定恨毒了她和沈佺,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攀上了吕相这棵大树,一朝得势,他断断不会让他们有清净日子过的。

“他还不配!”沈佺不屑嗤笑,轻轻握了握姚存慧的手安慰道:“放心,你的夫君也不是好惹的,他敢暗算我,一个回合我就能要他的命!怕就怕他找的不是我!”

“什么意思?”姚存慧睁大了眼。

“投鼠忌器,”沈佺眼神微闪,郑重向她道:“慧儿,所以从今日起你要多留个心眼,府上门禁要更严一些,下人们有发现不安分苗头的,趁早打杀了,绝不能姑息!各房各院的女眷,你也小心看好了。外院的人,自有我盯着。”

姚存慧点点头,“放心吧,如今府上没有什么不安分因素,我能掌控的住。”想起那个有头没脑的秦姨娘,姚存慧不觉微微的笑了笑。

“那就好!”沈佺笑笑,又说道:“姚府那边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同岳父见过面交代过了。有什么事我会暗中叫人帮着处理。”

姚存慧闻言变色,忙道:“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她心里不禁咬牙暗骂。赵纪远刚刚迎娶了姚家的三小姐,对姚老爷面上又是一副恭谦有礼,两人对外的印象是一派和睦,赵纪远暗中谋划、借吕家之力对付姚家,恐怕谁都想不到、说出去都没人信!

“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事,已经过去了!我告诉你是让你放心不是叫你担心的,”沈佺忙笑着安慰。

“这真是个祸害!”

“姚家米行的实力和对朝廷的功劳摆在那里,一头牵着咱们王府、一头连着江南谢家、又与云府有不可斩断的关系,甚至背后还隐隐有礼亲王的影子。吕家拿我们这些家门没法子,也是逼急了,想从你们姚家撕一条口子,再将我们一同牵连进去。可恰恰因为如此,他想要动姚家米行也没那么容易!我和岳父商量好了,若真惹急了便让岳父告御状去,索性将事情闹出来看他们怎样!”

沈佺说着又笑,赞道:“岳父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他说实在不行,便将米行解散!从此大周再无姚家米行,看他们怎么争去!”

“爹真舍得?”姚存慧大感诧异,米行是姚老爷一生的心血,也是他的精神归宿寄托所在,一夕解散,他真舍得?

“我也是这么问岳父,”沈佺笑道:“岳父说跟身家性命比起来,只能如此取舍。以后时机成熟,赞儿再重新创办起来!”

“这是最坏的打算,如今远远没到那一步,你不用担心!我只是觉得应该告诉你一声。”沈佺见她有些发怔忙又笑道。

姚存慧笑着点点头:“我也信不会有这一天的!”

姚存慧心中燃起熊熊怒火和恨意,赵纪远,这个卑鄙小人!一边取了姚家的女儿,一边暗中谋划举刀朝姚家人头上欲挥下。她不禁有些恶寒,上一世的本尊,跟这样的人做了那么些年夫妻,真正是——

吕太后今年兴致颇好,给周氏皇族和吕氏一族的年轻姑娘和媳妇们下了花贴,邀请进宫赏花游园。

出乎意料的是,姚存慧也接到了邀请帖。

姚存慧不禁头疼,心道太后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明明知道周氏皇族和吕氏一族势同水火,在允许的情况下碰了面绝对会厮杀个你死我活,她倒好,单单将这两家人往一块儿凑,她是觉得日子单调了想看唇枪舌剑、横眉冷眼吗?

而且,这里头又有她什么事?好端端的把她叫去做什么!难道,让她当裁判?

沈佺见姚存慧捏着泥金大红请帖、眉心几乎蹙在了一块,不禁失笑,坐过去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眉间,意味深长的笑道:“太后太厉害能干,她也是个凡人啊!今年,太后可是春秋六十有五了!”

第374章 四婶的秘密

姚存慧闻言眼皮一跳。人生七十古来稀,太后活到这个岁数,已经不错了。人到老了,从前可暂时放下的事情如今却不得不去面对!周氏和吕氏之间,她必须有一个妥善的解决之法,否则她一旦逝去,这两家肯定会打起来,大周的天下也会大乱!

一方是娘家兄弟子侄,一方是夫家叔伯儿女,两头都与她有牵扯不清的血脉关系,不管哪一方被另一方赶尽杀绝,想必都不是她愿意看到的。尽管,她自己便杀罚了许多周氏皇族,但那是他们反对她、是敌人,性质不一样。

所以,吕太后这是在投石问路,撇开男人们先不说,先把两家矛盾不那么直接、不那么激烈的女人们凑一处看看情况如何。这也是一个讯号,向周氏皇族和吕氏一族以及朝臣们发出的一个讯号。

沈佺作为手握实权的大将、异姓王,他的态度也至关重要,所以,吕太后把姚存慧拉了往里头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想明白了?”沈佺见她脸上神情便知她也想到了,笑着道:“反正是赏花游园,你就当去散散心好了!那两拨人到时候未必顾得上你!”

光是想想那场面姚存慧便觉得有些怪异好笑,笑叹道:“只好这么想了!不知道我表姐、东宫的云侧妃会不会去!”

如果云芷也在,她只要跟在云芷身边就好,那可省事多了。

“多半不会!”沈佺摇摇头笑道:“太后的事素来不喜皇上、太子那边的人掺合,后宫嫔妃和东宫女眷应该都不会参加。不过,礼亲王府的谦谦小郡主多半会去的!”

姚存慧眼睛一亮,顿时喜道:“不错,我竟忘了她!”谦谦那小丫头在,她的麻烦便全没了!本能的直觉,姚存慧觉得谦谦一定会去。

心中安定,姚存慧便将此事丢过,命人提前备好那日穿的春衫和佩戴的首饰按下不提。

镇西王府的后花园中,段氏正在指点丫鬟们折几枝开得金灿灿的迎春和大红娇艳的月季准备带回去插瓶,却见吕樱穿着一袭海棠红绣花的罗纱春衫袅袅而来,在她跟前站定,摇着手里的蝶恋花团扇笑吟吟叫了声“四婶。”

“四奶奶也来赏花啊!”段氏笑着朝她点点头。吕樱极其厌恶“侄媳妇”这个称呼,府中众人一般均称她为四奶奶。

“看到四婶在这儿就过来了!”吕樱笑道。

段氏一怔,不禁也失笑起来。

“四婶,上我那儿坐坐吧!正好我得了一出新戏的戏词,哎哟,写的真是好!这府里也只有四婶你懂这个,我这不特意来请你过去一同欣赏欣赏!”

段氏爱听戏、看戏是出了名的,哪家办堂会发帖邀请她都很乐意去。且沈家府上事务她从来不管,唯独要办堂会请戏班子的时候,她每每自告奋勇,办得妥妥当当的!

段氏又很会讲戏,众人听完戏之后,休息时再听她那么细细的说一回,回想着细节,那真是一种极好的享受!所以段氏在各府各家夫人太太小姐们中间人缘极好,各府上办堂会,别的客人许斟酌,唯独段氏是从不落下、不需考虑的!

一听吕樱这话,段氏眼睛一亮,立刻便有几分心痒起来。吕樱见状咯咯娇笑,拉着她便走,“走吧四婶,让你的人把花送回去就行,我那里又不是没有伺候的奴才!”

“呵呵,生受四奶奶了!”段氏欢喜说道,便同吕樱一起去茂园。

进了屋里坐下,丫鬟们斟上茶来,便无声都退了出去。段氏端着茶碗轻轻啜了一口,忙笑问道:“不知四奶奶说的是什么戏文,快拿来我瞧瞧!”

“今儿要请四婶看的,是无字戏文!比我看过的所有戏文都新鲜!四婶不用急,马上就有了!”吕樱掩口娇笑,狭长的凤眸瞟向段氏,深深一瞥,意味深长的又转了回去。

“无字戏文?我可是听都没听过,这倒新鲜!”段氏笑着,既诧异好奇恨不得立刻一看,不知为何心里又隐隐的有些不安起来。

“四婶别急!心急是看不了好戏的!”吕樱似笑非笑,从怀中掏出一方洁白的丝帕,丝帕包裹折叠着,她慢慢的打开,里边赫然放着一枚镶嵌着绿宝石的金戒指!

宝石有拇指大小,菱形微凸,旁边镶着一圈金丝拉缠环绕的花纹,花纹的样式十分独特,令人一眼便过目不忘。

雪白的丝帕衬着碧绿的宝石戒指,分外醒目夺人眼球。

段氏看到那枚戒指脸色却“唰”的一下变得惨白,浑身的血液霎时凉透,如坠冰窖。她低呼一声猛然扑上去伸手欲躲,吕樱敏捷的收回了手向后一避,抿着唇笑嘻嘻道:“四婶,你说说这无字戏文是不是有趣啊?哈哈!”

“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段氏的声音有些发颤,身子也微微的发起抖来,惨白的脸上显出两抹不自然的红晕,羞恶之情顿现。

段氏一跺脚,转身便要出去。

“四婶确定不跟我谈谈?”吕樱语调闲闲,尽是嘲弄。

段氏身体一僵,却仍存着一丝侥幸,故作镇定道:“我似乎没有什么好跟你谈的!你虽是翁主,也不能如此戏弄长辈!”

“好啊!那你去老太君面前告我的状呀!”吕樱不屑嗤笑,“正好,我也想请老太君评评,这沈家的媳妇给丈夫戴了绿帽子,不知道会怎么处置!”

“你别血口喷人!”段氏顿时涨红了脸,又恼又羞道:“我和他是清白的!”

“他?”吕樱饶有兴致,笑着紧紧追问道:“他是谁?”

段氏自悔失言,这才醒悟自己上了吕樱的当。

“四婶用不着怀疑,我一解释你就明白了!”吕樱不欲与她打太极了,直截了当笑道:“四婶还记得三天前在刘侍郎家的堂会吗?呵呵,这戒指啊,可是从庆春班的台柱吴玉芳手里得来的!”

“那又如何!”

“四婶还装呢!这戒指不是四婶给他的吗?难为人家留了这么多年!嘻嘻,你们互诉衷肠的时候,我可都听见了!呵呵,奶奶太太们赏戏子,赏金赏银赏绫罗绸缎,从没见过赏刻着自个闺名的首饰!四婶,不知道四叔知道了会怎么想呢!嗯,咱们家出了我婆婆的事,想必老太君不会允许再闹一出休妻的,所以啊,四婶也不用担心!”

吕樱眼睛闪亮闪亮的,越说越来了兴致。

段氏原本还想强撑着不肯承认,听了这话浑身冰凉。她呆着脸僵在那里,脑子里一片空白。

少女时候不懂事,她一时脑子发热就把心爱的戒指给了他。后来她的家人发现了苗头,设法将吴玉芳赶出了京城!那个时候,吴玉芳还不叫吴玉芳,叫小春,也还不是什么台柱子!

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她没有想到还会同他再见!时隔境迁,物是人非,再见面两人其实都没有了当年那点想法,只不过乍然相见心里总归有些感慨,暗暗寻机见了一面,说了几句话,不想却好巧不巧的落在了吕樱的眼里!

段氏悔极恨极,却不能拿吕樱怎么办!

“四婶,你说老太君若是知道了这事会怎么处置?您觉得她还会那么疼宠您吗?四太太?”吕樱见她这样,心里越发得意畅快。

“你到底想怎么样!”段氏猛然转头恨恨的瞪着吕樱。

吕樱冷笑,肆无忌惮的盯着她,“四婶这是求人的态度吗?求人,就拿出点求人的诚意来!”

段氏听了这话有转机,想到这事泄露出去的后果,从心底突然升起一股惧意,她气势一弱,含泪道:“你,你想让我做什么?你想让我做什么才肯放过我!你要钱是吗?我所有的钱、所有的嫁妆都可以给你!包括田产和铺子也都给你!你放心,我会妥善处理,绝对不会让人起疑!”

吕樱抬手止住了她,笑道:“四婶的嫁妆和银钱虽然不是一笔小数目叫人见了心动,不过,我们吕家最不缺的就是钱!这天下的钱,我们吕家要多少有多少!说的难听点,我若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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