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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娘天下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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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知道走了多久,被巅得七荤八素之时忽然听到有人喊:“前边什么人,大光天化日之下私拐人口?”

“天呀,是凌农的声音。”我心里高兴坏了。

“爷们的事,你小白脸少管!”鹰钩鼻怒吼道。

自然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凌农这个小白脸发起威来还是很厉害的,于是我就被我家未婚夫救了下来。

等到被弄到马车里坐了下来,我把藏起来的药丸递到了萧容离的眼前。他眼睛一眯笑道:“看不出你还有几分本事呢?福将福将,你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吧,看被人放走自己也没本事走三天的路。”

我郁闷地点了点头,凌农一脸超极不爽的样子。看样子他铁定是不会要我了。嗯,不要就不要了,反正我现在对他也一点感觉也没有,相比还是萧容离的性子更可爱,可惜是个皇子……叹!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会的武功都很怪,接下来还有更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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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攻是受

第二十七章,是攻是受

“二皇子殿下,你说怎么办呢?”我托着手心里的那个药丸问。

“吃了吧,这种药练起来想必很难,不要轻易浪费。”萧容离笑得像只狼,哪儿还有半分可爱的样子。

“喂,你怎么不吃?”我怒道。

“不想吃就扔了。”他白了一眼。

“太没良心了,我拼了死回来救你的。”我有点不太满意了。

“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拼了死回来救我的?”人家看着我笑得好纯洁:“你自己心里不是打好鼓了嘛,怎么还问我怎么办?”

“本姑娘不跟你一般计较。”被他看穿心事我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既然别人都把我和萧容离当成一伙儿的了,我若是主动离开落了单必定遭人欺,还是跟大拨吧,安全一些。

“你这样子的人,若是我说了与你不一样的意见,你必定不会听的。”萧容离道:“既然决定了,那就一起了。”

“好。”我掀起车帘子看到右侧一边山崖,顺手把药丸抛了下去拍拍手问:“喂,你给我派个重要的活儿干嘛。”

“那就去押运军粮吧。”萧容离想都没想应道。

“你不怕我把消息定时透露给那个神秘人?”我问。

“尽管透露。”人家一脸笃定,我一脸挫败。

“再走一天就车子就先法行进,我们每人一骑是准备好了,你路上丢了一匹,自己想想办法。”萧容离半天没说话,半天都板着脸让我很不习惯,耳边少了一个人没完没了的撒娇发嗲,怎么皮都有点痒了呢?

“嗯。”我随口应下才猛然想清楚他话的内容问:“你什么意思?”

“自己去买一匹马。”

“这里连个人影都没有我买什么马?”我问。

“那就有两个选择,一和我同骑一匹。”他道。

“还有一个呢?”我问。

“和凌农同骑一匹。”他道。

“还有第三种方案可供选择吗?”

“没有”

……纠结

然后我弱弱地说:“我和你同骑一匹怎么样?”想想凌农的脸,我有点害怕。

“看样子我注定要背上调戏臣妻的罪名了。”萧容离无奈一叹道:“一世英明毁于一旦。”

“二皇子殿下,我一直在怀疑呀,你是男人么?”我看着他好几天都不冒一根胡子的光滑下巴,满心的疑惑。这是男人么?该不会是公主扮男装吧。'TXT小说下载:。。'

“你说呢?”他脸上的笑很无邪。

“我看不太像,你该不会是公主扮的吧?”我眼巴巴等着他有一个准确的回答,说实话,这厮不像男人。

“凌农,你过来一下。”萧容离向外招手,我看到我未来的相公像个高级跟班一样一提马缰跟了上来。

“何事?”他脸色显然不爽。

“我替你把这门亲事给退了。”萧容离一脸淡定地说:“你未婚妻刚才调戏我。”

“我……”我哑巴了,被萧容离的恶人先告状。

“明天你与她前去桐城押运粮草,我与其他人先去边城,这是押粮令牌。”萧容离不等凌农有反应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块金光闪闪的牌子递给了凌农。

“凌农领令。”凌农答罢又道:“至于退亲一事,还需要禀报家父大人。”

“那倒不必了,你的亲事我还做得了主,你父亲想必也不愿意凌府娶回一个不守妇道之人吧,若是我将她做的事情一一说出来,你必定求着我替你做主。”萧容离看我了眼问:“对吧,小雀儿?”

“我……我都做什么事了?”我欲争辩。

“你说与我一起听过多少壁角了……”

“我……”

“喂,别解释了,那人都走远了。”萧容离嘻嘻笑着指着车子外面。

“你什么意思?”我有点真的生气了,没有见过当面揭人短处的人揭得这么彻底:“那些都是误会,你是知道的。”

“我不知道。”萧容离道。

“你无赖。”

“没有。”

“再说……”

“啊,你又调戏我……”某人的惨叫声。

老天,我怎么不小心按到他胸口了呢,脸上一阵发烫,我连忙收回手道:“谁稀罕摸你呢,摸着都是排骨。”

“雀儿出来,不许与二皇子没大没小。”车帘子一掀一张怒气冲冲的脸,胳膊上一疼,整个人被凌农拎了出去。

“早该把你弄出去了,本王什么时候喜欢过女人了。庆儿上来陪我一会儿。”萧离容得意地笑笑,招呼车旁一位骑马少年。那人应了一声跳到车上,我才赫然发现,这个少年长得竟然这么美。

原来萧某喜欢这口?!我呸……我其实很好奇,萧某是攻是受呀?

作者有话要说:求花花,眼泪巴巴求花花!

☆、赶下马车

第二十八章;赶下马车

坐在凌农身前;马稍微一走动就与他肌肤相亲;我白了他一眼道:“喂,你离我远一点么?”

“搞搞清楚;你现在是骑在我的马上。”凌农皱着眉头;一脸不爽的样子。

“你把我从车子上揪出来的?”我看着那垂下来的车帘子,听着里边那雷人的对话,心里有点怪诡的感觉,早知道我就不出来了。留得那一对狗男男在车子里,心里莫名的怎么会有点酸呢?呸呸,才不是酸的呢!我安慰着自己。

山还是那么绿,空气还是那么清新,我明明不想听车子里的对话的;怎么还听得那么清楚。

“主子轻一点儿。”那个叫庆儿的娇声嗔道。

“变态。”我骂了一句。

“主子,庆儿好想……”

“嗯……啊……呀……”

“主子,庆儿弄……不动……”

“再重点……”

我再也忍受不了骑在马上听这现场版的H了,看看了周围跟着的护卫,个个儿都一脸淡定,不容易,这修养。

“殿下经常这样,你习惯就好了。”凌农一脸淡定,看着我一脸纠结的样子他都快绷不住了。

“你们不觉得这有失……”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凌农就竟直打断道:“前几天,某人在车子里与殿下共处时,发出来的声音更是让人难以入耳。”

“胡扯……”我怒了。

“庆儿,你说是不是?”凌农向车子里的少年喊道。

“是……”庆儿回答的声音怎么都透出几分娇喘嘘嘘的味道,我争辩道:“我才是光明正大的,我没什么事见不得人的。”

“你压着我了……呀……”车子里怎么传来了我的声音呢,我奇怪了。忽然车帘子掀起一条缝庆儿露出一张粉团团的脸问:“我学得像不像,雀儿姑娘。”

“你……少学我。我哪儿这么……嗲!”我无言以对了,古人太彪悍,不仅这种闺房之乐不避人,还这么明目张胆,这是啥毛子古代哟。

“喂,你们一对男男不要这么激情好不好?”趁着庆儿冒出头的时候,我连忙劝道。这个有伤风化的事情,我这等淑女怎么眼见不管呢。

“雀儿姑娘不要胡说,有损主子的清誉。”庆儿弱弱劝道。

“清誉,他还有清誉可以毁么?”我真是被庆儿的话气得哭笑不得。

“庆儿,磨蹭什么呢……”萧容离妖魅的声音在车子里响起。

“好啦。”庆儿丢下我迅速钻了回去,刚才庆儿出来的时候,嘴角上好像还带着亮晶晶的口水,难道二人在……

“轻点……哦哦……”

“主子,舒服吗?”庆儿气喘嘘嘘的声音。

一对狗男男!我在心里暗暗骂道。

谁知道二人还真的没完没了了,都过了一柱香的功夫还在嘿咻嘿咻的,我终于受不了一对小受受在车子里销魂蚀骨的声音了,我大吼一声自己从马上跳了下来,一把扯开了车帘子。

车子里的声音顿时停住,我也呆住了。

那个貌似我的思想有点不太纯洁了。车子里的情形是这样子滴,萧容离趴在车厢里的垫子上,庆儿跪坐在一旁正在推拿,貌似连肌肤相亲都没有,看到我一脸怒容的探进了头来,萧容离斜目看着我问:“金姑娘,你自己又跑回来干嘛?”

“那个不干嘛,我东西拉到车里了。”我讪讪地退了出去,为毛听到萧容离与庆儿貌似H的声音,我会很不爽呢。

等我爬下了马车,凌农早已策马走到了车子前头,连看我一眼都懒得看,那车子也是回不去的,我悲摧地跟着走了一会儿,庆儿期期艾艾地探出头看了一眼然后回去劝道:“马儿不够骑的,主子,让金姑娘上来吧。”

“庆儿你的马呢?”我忽然想到了庆儿的马刚才不是空出来了。

“我的马……那个。”庆儿伸手往前指了指,我看到凌农早把那匹马赶得远远的。这不是成心嘛,我索性重新爬上马车赖在车厢里不走了,反正是一对美男妖精,就算真的在嘿咻,看看也是眼福。

“你不去和你的搭挡培养培养感情?”萧容离娇滴滴地问我一句。我白他一眼。他捏捏了细细的手指,弄得咯噔咯噔的声音又看我了眼说:“若是真误会了,可就真的不要你了。”

“闭上你的嘴巴,没人拿你当哑巴。”我懒得看他,闭目养神。庆儿一扯我的衣袖道:“雀儿姑娘,莫要惹主子生气。”

“哦,我知道了,不能得罪他。”我冷冷一眼扫过去,萧容离你连个皇子跟班的气势都没有,也就庆儿这样的小受才把你当主子看。

接下来两天的路,我就铁了心不理凌农,不理萧容离。而那一对极品,竟然没有一个主动来和我说话的,气死我了!

可是,怎么收场呢?眨眼就到了和我凌农单独行动的时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当凌农单独和金雀相处的时候会是啥样呢,猜想一下吧。

☆、押运军粮

第二十九章;押运军粮

桐城守军看过凌农手里的令牌;便将我们领到了一道大墙后面;才一转弯的就被吓住了。想一想我也只有在电视里才看到过这样的阵势。一队马车队,拉车的都是膘肥体壮的栗色大马;每辆马车上装着小山一样的土黄色布袋;每辆车子旁都站着精悍打扮的士兵,一个一个壮得像头牛。

“凌将军,这是属下奉命准备的第一批粮草。”桐城守军手指过去,示意凌农来看。那些守在车跟前的士兵赫赫齐声道:“见过凌将军,誓死为凌将军效命。”

我今天穿着普通士兵的衣服,扮成凌军的小跟班,别说气势上不足,就是身材个子也差出不少;所以在这个领导需要风光的时候,我悄悄地自觉地躲到了台子了最边上,争取所有人都注意不到我。

没有想到凌农一本正经的时候还挺像个领导的,他站在点将台上说了一番话,无非是保家卫国,什么不要羌勒再犯我国士寸步之类。而这些话在特定的时候说出来,那蛊惑力可不是一般的。只见台下群情激愤,恨不得现在京拎起刀,把脑袋往裤腰上一拴和羌勒人玩命去。

终于鼓动工作做完了,凌农大步跃下台子,不偏不斜,谁在哪儿放了一匹马,于是凌农就以一个非常潇洒的动作落到马上,这匹马可能也稍微通了一点人性,顿时长嘶一声,两只前蹄扬了起来。说实话,别说是马了,就是一个平白无故被让东西磺了一下,也会叫唤两声吧。可是那些当兵的不这么看,看凌农的眼神就像在看着教主,眼神里分明写着:凌将军V5!

我无语了,看着凌农表演完,过足了领导瘾再想起来回头来找我,终于把我从角落里拎出来,让我在全军面前小露了一个面,漫不经心地解释道:“这是此次押粮副将。”

我笑着跟诸位打招呼,发现鸟我的人很少,那些士兵的眼神里分明写着两个字——鄙视!

算了,不和他们一般计较,谁让我个关上,身材上都不占优势呢。暗暗叹了一口气爬上了小兵准备好的马车,一队人马在凌晨的微光里出发了。

以前原来的计划,凌农押前队,我押后队。看到这数百车的车粮以后,凌农对我十二万分的不放心,又多拨了七个副手陪我押后队。说句实话,我对自己也不放心。

那啥,本来就没经历过什么真刀实枪的场面,何况这又是冷兵器时代。让我押粮,开玩笑,我连哪条路是通往边城的都不知道。我真不知道,萧容离的脑子里是不是进水了。

话说这队兵不知道是谁训练的,这行军的速度绝对不是吹的。除了副将是有马骑的,其他人都两条腿跑着,将近中午的时候竟然跑出了将近一百里路。我抹了抹汗,两腿间那火辣辣的疼让我形象全无,再看跑在地上的士兵,一个一个儿都精神百倍,虽然脸红了点,气喘得粗了点儿,但那阵势看过去分明是可以继续再跑个一百里路。就在我疼得快受不了的时候,队伍突然停了下来。我正探头往前张望,一个凌农身边的传令小兵跑了过来,到我面前停下一本正经道:“凌将军有令,就地休息一柱香时间,请自食干粮,不准有火。”

“我知道了。”我托着屁股从马上爬了下来,押运军粮,说着轻松,真不是姑娘干的活儿。

押运军粮的队伍不能有火,所以接连几天我们都是啃干硬干硬的饼子,喝从山泉里打上来的水,我两腿内侧的皮先是破了,而后流脓,而后结痂,而后又破……如此循环了两次以后,我觉得自己大腿内侧最娇嫩的皮肤好像变厚了。

期间人家凌农很装大个儿地骑马跑回来看过我两回,分别给我扔下几瓶不同的药板着脸说:“自己悄悄抹上,别大惊小怪,不要扰了军心。”

我白了他一眼应道:“知道。”我能不知道么,打仗的时候还没有上战场自己的头儿就被马鞍磨破了皮,想想都觉得挺丢人了。

本来是一场上级领导体恤下级的事,在我托着屁股走了两步路以后,凌农很没有形象地笑倒地上,脸上了五官几乎都笑抽筋,一边笑还一边捂着肚子说:“你现在的样子应该让萧容离看到,若是他看到……”

“喂,凌农同学,你这样子是非常不厚道滴。”我正色道。

我越是正经人家笑得越是欢,我看着那个满地打滚的将军气得牙根痒痒,正在恨恨地想怎么收拾他的时候,某人突然笑不出来了。

“喂,你怎么样?”我看着他在地上像是抽筋一样托着自己的下巴。

“哦哦……哦哦……哦哦哦……”他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我出于好奇走上前去,发现某人的下巴笑掉了。靠之,原来笑掉下巴这回事是真有发生的呀。

“看你还笑!”我幸灾乐祸地看着他,抱肩站在一旁。

“唔……”他眼睛张得硕大,一脸不服一脸焦急。

“将军怎么了?”有个小兵发现了异常准备走上前。

“你家将军吃东西太快噎着了,你不用过来。”我一边解释一边走上前,忍住笑挡住小兵的视线,捏住凌农的下巴恶狠狠地托了上去。

“哎哟!”凌农大叫一声然后捂着下巴怒气冲冲瞪我了眼道:“下手够狠的。”

“你刚才不是笑得很欢嘛,这就叫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我笑笑拍拍手说。

“不跟你一般见识。”凌农翻白眼,然后下马奔回军前。

如果一直都是这样的天气,似乎押粮也不是什么坏差事,除了吃的凉了一点,每天赶路屁股疼了一点,比起冲锋陷阵的,这差事貌似很好。而且现在我已经适应了马上的生活。

可是老天爷似乎有点看不习惯我舒服,他老人家悲摧地下雨了,就在我们赶到了一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大山里。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的性格很像兔子同学……

☆、雨夜偷营

第三十章;雨夜偷营

粮车尽管用桐油雨布盖上了;车子却像是凭空重了一倍一样;车辙深深压在泥路上,每走一步都艰难无比。我悲摧地发现;押运军粮确实不是什么好活儿。可是看着士兵一个一个一本正经;好像大敌当前的紧绷着的小脸,我只好咬紧牙关牵着马走在车除最后,随时保持警惕,时不时向后张望。

雨一下似乎就停不下来了,从上午一直下到下午傍晚时分。原计划今日翻过这座大山宿在山那边的一座石镇,不料因为雨一耽搁,到了这会儿才刚走了计划中一半的路程。

“将军有令,就地休息。”传令小兵撒脚如飞迅速跑到了我面前向我们这最后一队人传令。

“夜里难道就宿在此处?”我看了看乌云压顶的天空问。

“下山的路不适合夜里行走;将军有令就地休息。今晚天气有变,大家兵不离身!”传令小兵虽然我知道是这次押运粮草的副指挥,可分明就没有把我放到眼里,说罢也没问我啥意思转身走了。

我只好摸鼻子,然后望天,然后同自己这一队人说:“今晚不卸甲就地休息。”

“是。”我们这一小队的七人齐齐应道,然后各自围着粮车找到避雨之处解下干粮袋子吃了起来。

沉闷地传来一阵一阵的雷声,远远地滚过来,再远远地滚走。这雷声像极了千军万马齐奔的声音。

雨越下越大,眼前的雨幕像是被扯平了一样,一道道的雨线扯起天地。马儿初时还很乖站在大雨里,但是随着雷声越来越近,驾车的马儿已有了几分不安分,不安地骚动着,踢着蹄子。

我看天色越来越暗,伴随着一道一道的雷,在黑暗的天幕上华丽丽地打起了闪电,看着确实好看,但是马儿可不是这么看的。

看样子,如果这样下去但凡有一匹马受了惊,局面就难以控制了。就在我担心这个问题的时候,天空中又传来一阵闷响。

“来人。”我叫道。

“在。”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兵应了一声迅速跑上前来。

“你在此处看好来路有无可疑之人,我去前边找凌将军有事。”我嘱咐他两句,转身往前跑去。

地上除了泥水还是泥水,一脚踩进去想拨出来要费点力气。当我一身泥污地连滚带爬看到凌农

时,天色已暗得看不到五指,而天空的闪电却更加艳丽鲜明。

“你怎么擅离职守?”他看清楚来人是我以后,迅速板起脸,原来一脸的体恤下属的表情尽收问。

“如果你没有把握让马儿不被闪电大雷惊了,你就不必管我下面说的话。”我指了指天空,指了指骚动不安的马群,用尽全身力气向他喊话。

他听到话果然神色一正问:“你有何办法?”

“方法有二个。第一,尽快下山,但是有可能遇到泥石流。第二,就地休息,迅速堵上马耳蒙上马眼。”我也知道下山可能会遇到的什么情况,这样的急雨暴雨天气,山区发生泥石流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九十,但是小大程度不一样。若是发生大的泥石流,明天下山的路就断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粮食送到边城。所以每一个选择都有风险。

“不错,还有点脑子。”凌农笑道。

“那你计划如何?”我问。

“我在等人。”凌农望向幽深的山路道。

“等人?”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这样的雨天,这样的山路,他在等人?他在等鬼还差不多呢。

就在我还一头雾水的时候,一匹马破雨而来。那马上之人见到凌农翻身下巴跪于地上双手高举将一物递到凌农手里。我还没有看清楚就听到雨声雷声中,凌农冷冷一笑道:“来得好,久侯了!”

“怎么了?”我问。

“来人,保护金副将到高处观战,其他人按原计砍马缰冲山!”凌农声音极大,他身边的几个传令官迅速冒雨向后队传令而去。

我被几人推着来到一处树木茂密的高地,就看到马群如洪水一样向下山的小路冲了过去。

“发生什么事情了?”我问着身边的人。

“有人劫粮车。”那位士兵应道。

“有人劫粮车你们还保护我做什么,下去护粮。”我一听怒了,虽然我的功夫不济,但在这种时候保护自己的能力还是有的。

“凌将军有令,请金将军督战。”有兵士应道,而后我听到身侧鼓声大作,雨势却越来越大。

此处地势极高,得以看清场内情形。下山的路口是一个葫芦嘴形,在那葫芦里有一群被围困住的人,而在葫芦那头有来兵。

我本来心头一紧,以为被困的是自己人,等看清兵服才知,那是敌人。

就这样,我一个连敌人和自己人都有点分清楚的督战之将观战将近一个时辰,终于嘶杀声渐小,雨势渐小了。

大半夜过去了,月亮从清冷的天空钻出来。

凌农身上的战袍被雨水冲得干净极了,他面含笑站在我身旁问:“这一仗如何?”

“你早就知道这里会有人埋下埋伏?”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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