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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碎梦-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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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儿臣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说?”豫斌抿着嘴唇,极为小心的对皇帝道。

皇帝此时的心情似乎很好。笑着对豫斌道:“你是朕的儿子,父子之间,没有什么当不当说得!”

豫斌只觉心头一暖,小脸微红的对皇帝道:“父皇,儿臣觉得,水灵郡主似乎不喜欢儿臣。”

皇帝脸上的笑容,因为豫斌的这句话瞬间融化了,皱着眉头反问道:“豫水灵,亲口告诉你得?”

豫斌摇摇头,可脸上的表情,却带着几分失落。皇帝见豫斌摇头后,心中轻松口气,暗道,还好、还好!

“皇儿,你要知道人的感觉,有时候是不一定准得!”皇帝用半安慰性的语气对豫斌道。

豫斌听完皇帝的话后,脸上并没有露出丝毫肯定的表情,反而目光注视着杯中漂浮的茶叶,语带失落的道:“父皇,您不必再瞒着儿臣呢!儿臣知道,儿臣前两次约水灵郡主见面,水灵郡主并不是因为偶然风寒才未能赴约,而是她根本就不愿意见儿臣。”皇帝望着豫斌不语,心想着,你知道也好,朕也不用再这样,苦苦瞒着你呢!

“父皇,您能帮我给水灵郡主带句话吗?”豫斌哀求般的目光望着皇帝,心中甚至有那么几分紧张和不安。

皇帝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儿子,半响后道:“你说!”

豫斌鼓足勇气,就像面对陈小洁说话一样,“儿臣愿意等她,无论多久都愿意等。”皇帝点点头,随后又用惊讶的眼神看着豫斌,只觉得他现在的模样与自己当年看着金霞时的目光,如出一辙。

他心中突然一紧,似乎想起什么,问道:“万一水灵郡主一直不喜欢你了,你该不会想这样一直等着她吧!”豫斌坚定的点点头,“嗯!”

“嗯什么嗯?你现在是太子,未来的一国之君。豫水灵如果一辈子都不喜欢你,你岂不是要等上她一辈子?皇位怎么办?江山社稷怎么办?”皇帝瞬间愤怒了,站起身对着豫斌吼道。

豫斌带着几分无辜的眼神望着皇帝,有些不好意思的抓抓自己的后脑勺,很淡定的对皇帝道:“父皇,你不要说这样的丧气话,好不好?你要相信你自己的儿子,你放心,我一定能让水灵郡主喜欢上我得!”

皇帝用手推了推豫斌,“放心?你让朕,放哪门子心?不行,朕要将你们的婚期提前!朕要亲自看着你们给朕生出孙子,让朕的皇位后继有人,朕才真正能放下心。”豫斌听完皇帝的这番话后,只觉周围的气温瞬间降低几分,小声嘀咕道:“父皇想得,似乎也太远了点!”

‘阿切!’陈小洁拒绝了太后去花园赏花的提议,将自己独自反锁在屋内,小声背着怪老子给她的书。

“郡主,您还好吗?需要奴婢请御医,前来瞧瞧吗?”屋外的麽麽听见屋内陈小洁打喷嚏的声音,心提到嗓子眼敲门问道。

陈小洁拿出丝帕,正小心翼翼擦拭着被自己喷出来的口水溅湿的书本,听到屋外麽麽的呼唤声,很不耐烦的迎合道:“没事、没事、本郡主好得很。你们只管在屋外站着,若是有人责怪下来,本郡主自会替你们担着。”

守候在陈小洁屋外的麽麽,虽然不是从小服侍她得,但也伺候了她数月,对于她的脾气、习惯多少还是了解得。

陈小洁的声音从屋内传出后,麽麽们就再没有多说一句话,甚至没有对陈小洁刚才说的话,有所回复。她们其中的一个人,默默的朝陈小洁的房门行了一个礼,然后转身向太后禀报去了。

陈小洁并不知道屋外的麽麽,已经走到太后宫中,向太后打小报告去了。她慵懒的扔下手中的书本,歪歪斜斜的靠在榻上,自言自语的念道:“麻子他们现在、在干什么呢?唉,这皇宫简直就和监狱一样,天天不是赏花就是看戏、看书,闷死人呢!”

“我想出宫、我想逛街市、我想芙蓉阁。”陈小洁呆呆的望着屋顶,一遍又一遍重复念叨着。

“郡主,属下是太医院派来,专为郡主诊脉的人,还请郡主开门。”太医院接到太后派人传来的懿旨后,便急忙命孙凉提着药箱跟着小太监过来了,半颗也不敢耽误。

陈小洁听到门外孙凉略带苍老的声音后,唉声叹气的自言自语道:“唉,又来了一个麻烦!”

“本郡主好得很,你回去吧!”陈小洁心不甘情愿的将房门推开,上下打量着这位满头白发的孙凉道。

孙凉并没有急着走,反而摸着胡子对陈小洁道:“郡主,您的气色似乎不怎么好,依我见您在不久前受过刀伤,而且伤口久久未能痊愈。”

陈小洁心中一惊。心想着,我受伤后,身体一直是由怪老子照顾得。现在就算住在皇宫内,也从未命人去太医院取过药,他是怎么知道,我前不久受过伤?

“大胆,你竟然私下命人,打探本郡主的事。”陈小洁并不看好太医院、医生的医术,这不是她听信流言飞语,而是她的切身体会。

陈小洁还在永安王府的时候,每每生病永安王都会请宫中太医,过府为陈小洁治疗。可那些太医开出来的药,不仅难喝而且没什么效果,就算只是一个简单的脚踝扭伤,在他们手中也能倒腾半个月不见好。

孙凉面对陈小洁的呵斥,脸上没有露出半分害怕的表情,慢吞吞回道:“郡主,您虽然用熏香掩盖了您身上的药味,但是您苍白的脸上,却告诉我您现在的身体,极为虚弱。”

陈小洁抬头瞧着孙凉,让开挡住房门的身体,道:“你,进来吧!”

“郡主,这是我配置的补血、养气的药丸,您记得早晚各服一颗。”陈小洁把玩着孙凉交给自己的小玉瓶,轻笑着想着,这瓶子倒是别致,只是不知道这瓶子里面的药,效果如何!

“郡主,您现在有没有服用其它药物。”孙凉瞧着玩着小玉瓶的陈小洁,问道。

陈小洁放在手中的小玉瓶,对孙凉摇了摇头道:“没有!我身上的刀伤,本来已经快好了,并不需要在服用药物进行调理!只是这几日一时大意,所以才会导致伤势反复。”

孙凉放下正准备书写药方的毛笔,想叮嘱陈小洁一些注意事项,却无意间发现几本,陈小洁忘记藏起来的药草图、针灸法等。

“郡主既然懂得些许医术,就应当清楚,该如何保重自己。”孙凉沉声、望着陈小洁道。

☆、第一百七十二章 师傅孙凉(下)

陈小洁抬手打开小玉瓶的瓶盖,闻着从里面散发出来的淡淡药香,抿着嘴唇、皱着眉头想着。这老者真是神了,我每日看医书时,都会故意屏退左右,按理说宫中应该无人知道我略懂医术,那他是从哪里打探来的消息?

她在不知不觉中站起身,用眼睛死死盯着孙凉,并在他周围来来回回走着。额!那是什么?陈小洁无意间扭头望向身后,正好看见被自己胡乱丢弃在床榻上的书本,心中恍然大悟。快步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将它们藏在自己的棉被下。

“大人!您好敏锐的观察力。”陈小洁似笑非笑的向孙凉走过去,望着他的眼神也带着几分耐人寻味的感觉。

孙凉拿起桌上的药方,轻吹了吹上面未干的墨汁,“郡主,微臣只不过是伺候皇家的一个奴才,当不起您这一声大人。”

陈小洁听着孙凉的这番话,总觉得无比刺耳,“我本以为你和宫中的那些人不同,没想到是本郡主看走了眼,腐乳、老顽固、无聊!”对于陈小洁不满的抱怨声,写完药方、正收拾着药箱的孙凉就如同没听见一样,不仅没有为自己做半分辩解,就连脸上的表情,也没有露出丝毫不悦的神情。

“郡主如果没有别的事,那属下就告退呢!”孙凉恭敬的向陈小洁行了个礼,将自己的药箱交给跟随在身后的小太监,弯着腰准备退出房门。

“你等一下。”陈小洁出声叫住准备离开的孙凉,嘟着嘴、如同赌气一般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孙凉并没有对陈小洁突如其来的问题,显露出半分惊讶,很从容的回道:“启禀郡主,微臣姓孙,单名一个凉字。”

“孙凉、孙凉……。”陈小洁口中碎碎念叨着,心中打着小算盘望着门框,抬起头还想对孙凉说些什么的时候。却意外发现,站在房门口的他,已经消失的不见踪影。

‘哼!’陈小洁抬脚狠狠的跺了跺地面。又自己和自己生起气来。

“郡主,孙大人派身边的小太监刘忠,为您送汤药来呢!”天色渐暗,各宫屋檐下的宫灯逐渐亮起,陈小洁屋外麽麽的敲门声,惊醒了房内趴在书桌上,处于半睡半醒状态的她。

她迷迷糊糊的在黄昏朦胧的天色中寻找着火折子,‘叮、咚、呛!’玉器、书本、茶杯,各式各样东西落地的声音回荡在她的房内,此时她并不是在生气砸东西。而是在昏暗的光线中找东西。

“你们还不快提着灯笼进来。难不成想让本郡主请你们吗?”屋外的麽麽只知陈小洁不喜欢有人随意闯进她的房间。却不知道有时候不闯进去,也会惹起她的怒火。

麽麽们手中,拿着几乎大小、形状、相同的纸灯笼,再加上装着同样的宫装。梳着同样的发髻,借着昏暗的烛光远远望过去,如同一群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姐妹。

“奴婢等参见主子,郡主万福。”麽麽们一字排开向陈小洁行礼,弯膝、曲腿,无不规规矩矩、整整齐齐。可陈小洁现在只想快点让房间凉起来,然后快速将整个屋子整理整齐,没什么耐心的对她们伸了伸手道:“各位麽麽无需多礼,快替本郡主掌灯。”

“奴婢等。谨遵主子命令。”即使陈小洁已经说过无需多礼,可是麽麽们还是再次向陈小洁行礼。

屋子很快便亮堂起来,重新坐回书桌前的陈小洁这才发现,众位麽麽的身后,似乎还跟着一位小太监(刘忠)。

“你。过来一下。”陈小洁笑着向刘忠招了招手,可望着他托盘上药碗的眼神,似乎就没有脸上表情那么和善了。

这位名唤刘忠的小太监与陈小洁往日见的小太监有所不同,他虽然身材瘦弱,却少了寻常小太监身上的那份懦弱气,最让陈小洁感到意外的是,他不怕自己,敢直视自己的目光,甚至敢用眼神,上下打量自己。

“你胆子很大。”陈小洁端起药碗放在自己前面,却没有半分要喝的意思。刘忠抬头望着陈小洁,并没有回答她感叹性的话语,迷茫的眼神中带着一股子对陈小洁的质问,仿佛再问,‘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陈小洁见刘忠一言不发,不仅没有半分恼怒,反而升起几分兴趣,好奇的问道:“你刚才看本郡主的眼神,已经足够本郡主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那可是死罪,你不怕?”

刘忠不仅没有跪下向陈小洁讨饶,反而摆出一副慷慨激扬的模样,反问道:“我如果向你求饶,你会饶了我吗?”

陈小洁托着下巴想了会,目光环视了一圈正在收拾屋子的麽麽,带着几分不确定的语气道:“那就要看,本郡主的心情喽!”话未落音,一股子冷笑就已经出现在刘忠的脸上。

“我师傅说过,‘只要进了这皇宫,我们的生命就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主子想你活着,你不一定能活着,但万一主子那天不想再看见你,你就算磕破额头、喊破嗓子、哭瞎眼睛,也一样要死。’”刘忠面无表情说着,这一刻仿佛周围的人、事都和他没有关系似得。

陈小洁略微点点头,继续问道:“你师傅只教你这些吗?”

刘忠由上而下将陈小洁再次打量了一遍,道:“师傅说,‘想要在宫里活得长久,只要有敏锐的观察力就足够了,多看、多做、少说话,过于机灵的奴才,往往命不长。’”

陈小洁歪着头瞧着刘忠,想从他没有表情的脸上看出一点情绪波动,很遗憾她失败了。

“你和你师傅,很有趣。不过本郡主还想多问一句,你师傅是谁?”

刘忠犹豫片刻后,小声回道:“孙凉。”

‘呵呵呵。’一阵冷笑从陈小洁心底传出,她在心中暗暗感叹道,这师徒俩,真是一个德性。

“行了,本郡主有些乏了,你且退下。”陈小洁站起身,轻微活动着有些酥麻的手臂,准备带着随从去太后那边瞧瞧。

刘忠并没有听从陈小洁的吩咐退下,依然站在原地用眼睛看着她。“你怎么,还站在这?本郡主的命令,你没有听见吗?”陈小洁虽然觉得刘忠有意思,但对于他无视自己命令的行为,还是忍不住心生几分不悦。

刘忠的目光从陈小洁的身上,转移到她的药碗上,“师傅说,‘让我看着你将这碗药喝完,才可以回去。’”

陈小洁挑着眉毛瞧着汤药,敷衍性的说道:“药太烫,本郡主向太后请完安回来,再喝也不迟。”刘忠摇摇头,表达自己对陈小洁的做法并不赞同。

“郡主,药刚刚温,再放就凉了。”在陈小洁不敢相信的目光注视下,刘忠将手放在陈小洁的药碗上,道。

咦!这药的味道,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以下咽。陈小洁本只想装装样子,忽悠忽悠刘忠就算过去了。但当汤药触碰到她嘴唇的时候,她却惊讶的发现,孙凉配置的汤药并不是苦得,反而带有一点淡淡的酸味。

刘忠看了一眼陈小洁手中的空碗,不等陈小洁开口赶他走,他就已经转身向陈小洁的房门口走去。他在门口停住脚步,微微侧过脚,道:“我师傅还和我说,‘你是好人!’”

‘噗!’陈小洁刚喝完药,正拿着茶杯往自己口中猛灌水,以减轻口中残留的药味。茶水在她的面前四溅开来,刚刚将屋子收拾好的麽麽,又忙着跑过来收拾陈小洁弄湿的地毯。有几位听见刘忠刚才那番话的麽麽,很愤怒的瞪着刘忠、拦着他的去路呵斥道:“大胆,竟敢在主子面前直呼你、我,你以为你是谁啊!”

“你们给本郡主闭嘴,让他走。”陈小洁说话的语调由高到底,瞧着刘忠道。

“主子,她……。”麽麽似乎还想对陈小洁说什么,可陈小洁对她接下来的话并不感兴,打断道:“本郡主现在要去想太后请安,谁要是再敢多说一句话,本郡主不介意直接将她交给太后。”麽麽们一听陈小洁要将自己交给太后处置,急忙闭上嘴巴,乖乖站在一旁。

“太后!”陈小洁人还在屋外,声音就已经传到太后耳中。只见她提着裙子,一边小跑着、一边唤着太后由门口越过众位正在请安的妃嫔,跑到太后身边。

太后望着跑到自己身旁的陈小洁,拉着她的手问道:“夜晚天凉,你怎么也不多加一件衣服?”

陈小洁鼓了鼓嘴,道:“人家这不是急着跑来见您吗?忘记呢!”

“你们是怎么伺候主子得?哀家养着你们,有什么用?”太后怒瞪着跟在陈小洁身后的麽麽,凶凶的说道。

“太后恕罪,奴婢知罪,还请太后饶命!”麽麽们一个接一个喊着,只差在太后面前泪流满面、痛哭流涕。

“你们难道不知道,水灵郡主今日下午身子就不好,才宣了御医过去、瞧过。”麽麽们的求饶声,并没有引起太后丝毫的怜悯,反而激起了陈小洁的同情心。

皇后走上前,道:“母后,您没必要同这些奴才生气,当心气坏您的身子。她们既然没有服侍好郡主,那么就应当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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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陈小洁救豫静(上)

“来人。”太后一声令下,站在屋外随时等候她传召的麽麽、太监涌进屋,将跟随在陈小洁身后的麽麽牢牢围住。

陈小洁心中暗道不好,但一时之间又想不出稳妥的办法救人,只能冒着开罪皇后、得罪太后的危险制止道:“太后且慢,水灵有一件事,想向太后、皇后,讨教、问询。”

太后望着陈小洁,面无表情的说道:“你说!”

陈小洁深吸一口气,抬头注释着太后的眼睛,“太后,您将这些麽麽赐给水灵,让她们日夜服侍在水灵身边,那么水灵敢问太后,这些麽麽是不是水灵的人,水灵又算不算她们的主子?”

太后如有所思的看着陈小洁,心中猜测着,水灵为什么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难不成,她想为这些奴婢求情?

“哀家既然将她们赏赐给你,那么她们自己就是你的人,而你就是她们的主子。”太后猜测到陈小洁的意思后,并没有揭穿她,反而准备帮着她将这场戏演下去。一个人如果想要在皇宫中活下去,聪明、有心机是一回事,身边的奴才忠心又是另外一回事。水灵想给身边的奴才一些恩典,让她们以后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太后又怎么会反对呢?

陈小洁带着几分感激朝太后微微笑了笑,随后又表情严肃的转过身,抬手指着自己的随从,“太后,她们既然是我的人,那么她们犯错就应该由我下令责罚。水灵恳请太后,将她们交给水灵处置。”

“好。”陈小洁话刚落音,太后便随口将她的请求应下。因为对于她来说,这只不过是几个奴才的事,如何处理无关痛痒。但皇后对于这件事的看法,却与太后有着很大的区别,如果不是顾着太后、以及诸位嫔妃在场,她早已经开口将陈小洁训斥一番。

“你们这些老奴才,还不快叩谢水灵郡主。”皇后见跪在正殿中的麽麽一言不发。忍不住沉声道。

麽麽们经过皇后的提点,如同幡然醒悟一般,连连磕头道:“奴婢谢主子恩典、奴婢谢主子恩典!”

宫中的生活,多少让陈小洁有些改变,可与生俱来的性格、习惯,却是无法在短时间内改变得。她随意向跪在地上的麽麽抬了抬手,毫不在意这些繁文缛节。带着懒散的语气道:“退下吧!本郡主想和太后,单独说几句话。”

宫女、太监听到陈小洁这番话后,毫不犹豫的弯着腰退出去,留下太后的陪嫁丫鬟佳柔和方乐在太后身旁伺候着。只为难了前来向太后请安的妃嫔。听完陈小洁的这番话后,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太后站起身拉着陈小洁的手往西次间走。当她和陈小洁都在西次间坐下,甚至已经开始品茶以后,才向身旁伺候的方乐使眼色,示意她出去告诉正殿等着的那些妃嫔,她们可以回各自宫中休息了。

“太后,今天谢谢你!”陈小洁放在手中的茶杯。略微低着头望着太后。

太后不在意的笑了笑,“你愿意花心思收买人心,这是好事!哀家,自然会支持你。”

陈小洁突然一愣,带着几分自嘲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衣裳。心想着,原来太后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不过是见她们可怜,一把年纪还要在这不知祸福的地方伺候人,能帮一次。算一次吧!不过这样也好,让太后误会我想收买人心。为自己日后在宫中立足打下基础,也能少些对我偷溜出宫的戒心。

“水灵、水灵!你在想什么,想得这样出神?连哀家叫你,你都没有听见。”太后瞧着陈小洁发直的双眼,连连唤道。

陈小洁从思考中回过神来,尴尬的抬起头,“没,没什么!我只是有些,想念家中父母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

太后安慰性的拍了拍陈小洁的手,“你放心,你父王和母妃都很好。”陈小洁听完太后的话后,脸上并没有露出欣喜的表情,只是若有若无的点点头。

太后见陈小洁没有笑,继续说道:“你如果想他们,哀家明日就宣他们入宫,你可满意。”

陈小洁依然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见永安王和永安王妃并不是她的目的,她的目的可是出宫。“太后,我父母身体虽然硬朗,但坐着马车来往于皇宫和王府之间,也少不得一番折腾。还是算了吧!”

太后从陈小洁的话语中,不难听出她的意图,扳着脸道:“你如果想出宫,自己去跟皇上说,哀家做不了这个主。”

陈小洁心一沉,撒娇般唤道:“太后!”

太后对着陈小洁摇摇头,“水灵,哀家不能答应你,再说宫外很危险,你还是少出去为妙。”

“哦。”陈小洁见自己在太后这里出宫的希望化为泡影,嘟着小嘴不高兴起来。太后虽然知道陈小洁心中不快,但也没有办法,她只从皇帝口中得到消息,称有人想刺杀皇室宗亲,却不知道准许陈小洁出宫会不会有危险。

“你来找哀家,就是为了出宫的事?”太后试探性的问道。

陈小洁拿起桌上的茶杯,点点头、又摇摇头,“是,但也不全是。”

太后见陈小洁还有别的事,精神突然好起来。心想着,只要是自己能办法的事,一定为她办到。

“太后,我肚子饿呢!你这里,有没有吃得?”陈小洁抿着嘴唇,低头望着自己咕咕叫的肚子,小声说道。

太后忽然间仿佛找回了失去的记忆,拍着自己的额头对陈小洁道:“你瞧瞧哀家这记性,忙起来连用晚膳的时辰,都给忘记呢!”

站在太后身旁,一直有话想说,却又不敢说的佳柔,终于放下心中的一块石头,故作抱怨的对太后说道:“奴婢这回,总算可以松口气了。太后今日早起就忙着,下午又在正殿中召见嫔妃,奴婢们几次想上前劝太后用膳,但碍于场合又不敢开口。”

太后冲佳柔、方乐笑了笑,吩咐她们下去准备晚膳。当她回过头,见陈小洁很没形象的脱掉鞋子,懒懒散散的靠在床榻上的时候,便又忍不住多念叨几句。但又见陈小洁嘟着嘴,拉扯着手中的丝帕,摆出一副如同受了很大委屈的模样,便又叹了叹气,侧过身假装没看见。

“今日去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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