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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碎梦-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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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斌惊讶的抬起头,有些不敢相信的注视着自己的父皇。
“你走吧!只是别忘了,日日派人送消息回来给朕!”皇帝对豫斌话说的声音,忽然间变得苍老、无力。仿佛刚刚经历过巨大悲痛,还没来得及缓过气的老者。
豫斌缓缓站起身,望着站在自己眼前的父亲,只觉得一切变得如同做梦一般。
“请父皇放心,儿臣和水灵一定会平安回来。”豫斌恭敬的对皇帝说着,只是在这份恭敬背后,却隐含着几分歉意。
皇帝伸手拍拍豫斌的肩,其实他心中是很想抱一抱豫斌得,只是碍于皇帝的身份与威严,他不能这样做。“孙凉此刻在神武门候旨,你走的时候将他一并带上。”
豫斌轻轻像皇帝点了点头,眼眶中渐渐涌出那么几滴泪珠,“父皇,儿臣告退!”
皇帝示意性的朝豫斌摆摆手,但是他自己却依然站在原地,直至豫斌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徐昌,摆驾回御书房!”徐昌听到皇帝的吩咐后,连忙吩咐人将龙撵抬上前,并小心翼翼的搀扶着皇帝坐上去。
皇帝回到御书房后,独自一人靠在榻上,只觉得异常疲惫。
“皇上,容常在来呢!”徐昌轻手轻脚的走进御书房,见皇帝靠在榻上并没有睡着,便小声回禀着。
皇帝懒懒的睁开眼睛,咽着唾沫道:“让她进来吧!”徐昌领旨退下,但是心中却是一百个担忧。
“小主,今天皇上的心情似乎不大好,还劳烦您多劝劝!”徐昌陪笑着站在容常在跟前,恭敬的说着。
容常在不削的蔑了一眼徐昌,心想着,‘你不过是一个阉人,凭什么指使我?’
“知道呢!”但是考虑到徐昌,到底是皇帝身边的人,所以强忍住气,并没有明说。
徐昌瞧出容常在对自己的不削,却也没有明说,而是默默的将这口气,咽下去。“小主,请!”徐昌对容常在说话的表情,那叫一个讨好、那叫一个殷勤。
“师傅,容常在摆明不待见咱们,您又何必热脸、贴冷屁股呢?”王忠在容常在走进御书房后,不满的嘟着嘴,向徐昌抱怨着。
徐昌没好气的用手敲了敲王忠,道:“你这糊涂东西,有些事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可以了,没必要说出来。万一被那个有心人听去,到处散播流言,有的你受得!”
王忠用手摸摸刚刚被徐昌敲过的脑袋,极为受教的说着:“我知道了,以后绝不再犯。”
徐昌点点头,心中却王忠,还是极为满意得。“今儿个,师傅便再教你一件事。”只见徐昌悄悄得,将王忠带到一旁,小声说着。
王忠认真的看着徐昌,低眉顺眼的说道:“师傅请讲!”
“这宫中,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这嫔妃的得与失,向来都是最没有定数得!你别瞧着,这容常在现在得宠,只要郡主一回来,她便什么都不是。所以啊!咱们暂时受点委屈,又算什么?只要咱们尽量忍耐,总有报复、出气的时候。”徐昌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少有的阴冷。很明显,容常在这次,可把徐昌得罪的不清。
王忠一边听着徐昌讲话,一边不停的点头表达自己的赞同,“师傅说的对,来日方长嘛!”
徐昌与王忠忽然间相对而笑,一股阴谋的气氛,瞬间扩散开来。
“还有在这宫里,得罪谁?也千万别得罪,皇帝、亲王的子女。”徐昌突然想起什么,忙对王忠嘱咐道。
王忠不解的望着徐昌,问道:“师傅,这是为什么啊!既然妃嫔们有得宠或失宠的时候,那么公主、皇子、郡主、贝勒自然也有。既然都有,只要我们忍耐一时,又有什么好怕得?”
徐昌有些心疼的瞧着王忠,伸手摸摸他的脸,“你从小入宫,有些事不懂,也是正常得!别急,以后师傅,慢慢教你。”
“徐公公,皇上叫您进去呢!”徐昌话刚落音,便见站在御书房外等候差遣的小太监,急冲冲跑过来说道。
徐昌听完后,忙跑到御书房门前,待到整理好衣衫以后,才不慌不忙的走进去。
“徐昌,你过来!”皇帝见徐昌推门进来,出声唤道。
徐昌快步走到皇帝跟前,行着礼唤道:“皇上!”
“内务府新得了一颗夜明珠,听说珠体圆润、通透,很是罕见。你命人取出,送往慈宁宫。”皇帝说着、说着,嘴角露出几分笑意。只是没有人知道,他为何而笑?
“奴才遵旨!”徐昌只当,皇帝是送给太后得,所以并没有多问。
“还有朕刚听闻,宫中近期制作了十二支金钗,很是精致。你命人查查,现在何处?”徐昌抬起头,瞧了一眼站在皇帝身旁的容常在,想着‘这十二支金钗的事,肯定是容常在嚼的舌根。’
“行呢!你快去办事吧!朕,还等着你,回话呢!”皇帝忽然站起身,对站在不远处的徐昌催促道。
徐昌领命退下,心中暗道,‘皇帝,这是怎么呢?难不成,这宫中,要变天呢?’
“师傅,您怎么呢?”王忠见徐昌从御书房内走出来后,便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忍不住多嘴问道。
☆、第两百四十七章 皇帝赏赐陈小洁
徐昌收敛心神,摇摇头,道:“没事!”王忠听完徐昌的话后,失落的退到一旁,心中暗暗想着,‘师傅,您这是信不过徒弟吗?’
“徐公公,奴才去内务府问过呢!宫中近期确实制作了十二支金钗,现在正在内务府的库房中放着呢!”被徐昌派去打听消息的公公安路,小心翼翼的向徐昌回禀着。
徐昌下意识的点点头,思考着,道:“这十二支金钗都是什么花色得?又有那些特点?”
安路紧张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皱着眉头,说道:“这十二支金钗分别以茶花、杏花、桃花、荷花、桂花、梨花、梅花、芍药花、牡丹花、蔷蔽花、凤仙花、芙蓉花为题。奇就奇在花的花瓣是用宝石镶嵌而成,花蕊用了夜明珠作为点缀。”
徐昌颇为意外的抬起头,惊叹道:“夜明珠?”
安路急忙弯下腰,回道:“是!”徐昌用怀疑的眼神,仔仔细细打量着安路,希望从他的神情中察觉出异样,只可惜他什么也没有发现。
“你下去吧!”徐昌心不在焉的对安路摆摆手,一时间不知道是该进御书房向皇帝回禀、复旨,还是应该亲自去内务府瞧一瞧。
“师傅,安路刚才说的话,有什么问题吗?”王忠瞧着徐昌略有所思的样子,忍不住好奇询问道。
徐昌回过神来,抬头瞧着王忠,“你现在代师傅去趟内务府,然后问问内务府的管事,宫中新制作的十二支金钗都消耗了那些材料。”王忠听完徐昌吩咐以后,一溜烟朝内务府跑去,根本没去想自己有没有能力,办成这件差事。
徐昌向皇帝回禀完金钗的消息后,很快又得到了新的指令,只见他在宫中。又是指挥人移树、又是指挥人填池、铺路得,好一通忙活。
“王忠,过来!”徐昌忙中偷闲回到御书房,正好瞧见王忠伤痕累累的从外面回来。
“师傅!”王忠哭着对徐昌唤道。红通通的小鼻子一耸一耸的缩着鼻涕,那叫一个可怜。
徐昌伸手为王忠擦擦脸上的泪水,关切的问道:“你这是怎么呢?我刚才见你,还好好得!这才多久、怎么就成,这样呢?”
“呜呜呜,师傅他们欺负人?”王忠的情绪突然失控,委屈的哭出声音来。
徐昌吓得,忙伸手捂住王忠的嘴巴。小声呵斥,道:“我的小祖宗,你就算想哭。也得分地方啊!你这要是被皇帝听见了,小命可就没呢!”
王忠听完后,急忙收住哭声。毕竟心里再委屈,再想发泄,也没有小命重要。
徐昌见王忠收住哭声。缓缓放开自己的手,问道:“怎么回事,说来听听?”王忠乖乖的点点头,将内务府的管事,如何不待见自己得,自己又是如何受尽屈辱得,添油加醋的对徐昌说了一遍。
不悦的表情。随着王忠的描述,从徐昌脸上显露出来,“你就没告诉他们,你是我徒弟?询问金钗材料消耗的问题,也是我交给你去办得?”
王忠急忙回道:“师傅,您刚才提的这些问题。我都给他们说呢?可是他们说……。”王忠忽然间欲言又止,极为为难的低下头。
徐昌见王忠情绪不对,心中对整件事情的经过,便更加好奇了,“他们说什么?你给我。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王忠故作胆怯的抬起头,极为小声的回道:“徒弟不敢!”
徐昌一听,便更怒了,“我让你说,你照实说就是呢!我听完后,就算要怪罪、责罚,也只会怪罪、责罚他们,你紧张些什么?”
王忠的嘴角,忽然显露出几分阴笑,只可惜徐昌虽然站在他身旁,却没有注意到。
“他们说:‘师傅您就算再得圣心,也是与他们同等的阉人。而内务府是为主子、小主办事的地方,您无权过问?’”王忠添油加醋得,将话转告给徐昌。只是此刻,他的心中却小小期待着,希望能借徐昌的手,搬到内务府的总管。
“简直就是,岂有此理!他们、他们竟然敢,揭我的短!”徐昌气的脸色发白,连话都不能好好说了。
王忠见徐昌这番生气,心中不禁暗喜,继续说道:“师傅,他们还有更过分的呢!”
徐昌咬牙切齿,道:“说!”
王忠微微点头,道:“师傅,您也知道,咱们太监是最忌讳揭短得!徒弟不忍见师傅白白受奚落,所以就出言分辨,后面的事,想必师父已经知道呢!”
徐昌表情凝重的瞪着宫墙,心中暗暗想着,‘内务府的总管,今儿个也算是做到头了。’
“王忠,你先回去休息!师傅,这就进去面见皇上。”王忠闻言大喜,心中更是乐开了花。
“启禀皇上,奴才已经查明,那十二支金钗,现在正存放在内务府的库房中。”徐昌恭恭敬敬的走到皇帝跟前,跪在地上回禀着。
皇帝原本懒散的靠在榻上,小声与容常在说着悄悄话,但当他听完徐昌的回禀后,却激动的从榻上跳起来,“快、快将金钗,给朕取来。”
徐昌一脸为难的抬起头,道:“皇上,奴才无能怕是办不了,这件差事!”
皇帝听完徐昌的回禀后,惊讶的问道:“如此简单的差事,你竟然推说办不了?徐昌,你平日并非无能之辈,今日这是怎么呢?”徐昌跪在地上,将王忠转告自己的话,再次添油加醋的禀报给皇帝。而且还别有用心得,将一些对自己的不敬之语,巧妙的转化成对皇帝的不敬之意。
“放肆!徐昌,你立马传朕旨意,将内务府总管打入天牢,等候发落。再将那十二支金钗,给朕取来。”皇帝大怒,但是徐昌心中却大喜。只可怜了旁边伺候的容常在,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伺候才好。
徐昌得意洋洋得,带着皇帝的圣旨来到内务府。他不仅办了内务府的总管,还借机将内务府的一众,挨个罚了一遍。
半盏茶过后,只见徐昌神清气爽的端着十二支金钗,高高兴兴的向皇帝复旨。先前堵在他心中的郁结、怒气,现在已经化作尘烟消散了。
“皇上,这牡丹花样式的金钗,真好看!”容常在瞧着徐昌奉上的金钗,有意无意的向皇帝暗示着。
皇帝瞧了一眼宝盒内的金钗,却无意将牡丹花样式的赏给容常在,反而将桃花样式的递给她,道:“这些天你服侍朕,还算妥帖。今日,朕特晋你为嫔,便叫道嫔吧!”
容常在接过手上的金钗,瞧着上面的图样,心中本是不喜。但忽闻皇帝要晋她的位份,还是直接晋到嫔位,忙欢喜的叩头谢恩。
“希望你恪守本分、勤读诗书能配的上,朕赏你的金钗!”皇帝忽然好无厘头的讲出这样一句话来,这让刚刚晋为道嫔的容常在很是不解。但是道嫔并不敢多问,只能向皇帝叩头,回答道:“臣妾,遵旨!”
皇帝微微伸手,示意道嫔起身,然后才示意徐昌,将金钗交给自己。
“内务府竟然存放着,如此小的夜明珠,朕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皇帝细细打量着金钗,自言自语的说着。
徐昌可不敢当皇帝是在自言自语,急忙回禀,道:“皇上,您整天忙于朝政,不清楚这些小事,也是理所当然得!”
皇帝自顾自的点点头,又挑了一支茶花样式得,让奴才给贤妃送去。还挑了一支桂花样式得,让奴才给皇后送去。
“徐昌,将剩下的金钗,连同朕先前吩咐的夜明珠,一起送到慈宁宫。”徐昌听完皇帝的圣旨后,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还有,你再命内务府打造金步摇、玉钗、金玉梳、金银宝钿各二十样,春夏秋冬的衣裳各十套。等东西置办好后,你们要先送来给朕过目,然后再送去慈宁宫。”徐昌听完后,脸上的肌肉瞬间僵硬。心想着,‘皇上什么时候,过问太后的衣裳、首饰起来呢?’
“是!奴才,遵旨!”徐昌心中虽然震惊,但也不至于失了礼数。
道嫔静静坐在一旁,听着皇帝置办这、置办那,可是没有一件有自己的份时,心中不免暗暗吃味。
皇帝此时,一心想着都是陈小洁回宫后的场景,可没心思理会道嫔怎么想。“让内务府拿出最好的手艺,最好的材料。衣服的颜色,要尽量鲜艳些,但也别忘了,置办两件白得。朕虽然喜欢水灵穿色彩鲜艳些的衣服,但她本人却比较喜爱白色得。”
徐昌猛的一惊,自嘲的对皇帝说道:“奴才,差点就办错了差事!”
皇帝听完徐昌的话后,心中也是一惊,但是他的思绪很快就转过来,嘴角露出一抹轻笑。略作思考后,向徐昌吩咐,道“朕既然下令,让内务府给水灵置办首饰、衣裳,也不能偏心的忘了其它人。太后、皇后、太子、二皇子,也按照各自的规矩,置办十套吧!”
徐昌听完皇帝的话后,连连应下。只是一旁被皇帝忽视的道嫔,却拉着皇帝的衣袖,撒娇着唤道:“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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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八章 天子的承诺
皇帝低下头,瞧着不知何时已经伏在自己双膝上的道嫔,惊讶的问道:“怎么呢!”
道嫔见皇帝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便扭扭捏捏的跪坐起来,伸出手将皇帝的腰环住,再次娇嗔的唤道:“皇上!”皇帝听着道嫔回荡在耳畔的声音,只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心想着,‘道嫔,这是什么意思啊!’
“皇上,道嫔娘娘刚晋为嫔位,这衣裳、首饰想必都缺着,您瞧是不是……。”徐昌话说到一半,便没有再往下说。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等候着皇帝的吩咐。
皇帝犹豫的看着道嫔,然后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脸,微笑着说道:“道嫔的衣裳、首饰,也一并置办了吧!”道嫔听完后,笑着拥入皇帝怀中,心中那叫一个满足啊!
皇帝笑着伸手拍了拍道嫔的背,故作温柔的说道:“朕,还有奏折要处理,你先回自己的寝宫歇着吧!”道嫔不舍的注视着皇帝,希望他能出声让自己留下。只可惜直到道嫔走出御书房,皇帝也没有再与她说过一句话。
“徐昌,水灵郡主的衣裳、首饰,你们一定要办好。至于道嫔,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办好了,便直接给她送去,朕就不过目呢!”皇帝揉着额头,斜靠在榻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徐昌连忙点头应下,心中却暗暗想着,‘这容常在虽然晋封为道嫔,但在皇上心中依然没有占上位置,想来她此刻的风光,也只是表面得。’
“皇上,今晚要传召其它嫔妃吗?”徐昌见皇帝靠在榻上昏昏欲睡,忙走上前、小声问道。
皇帝轻哼一声,扶着额头缓缓睁开眼睛,道:“摆驾永寿宫!朕最近忙于朝政,许久都没有见着皇后了。也该去瞧瞧呢!”
徐昌领旨后,急忙走出御书房,吩咐屋外的宫女、太监为皇帝准备御撵。
“臣妾给皇上请安,愿皇上万福金安!”皇后原本在孙姑姑的服侍下安寝。忽听宫女禀报:“皇上驾到!”,便急忙起身梳洗打扮。只可惜时间仓促,皇后还来不及上妆、梳头,皇帝就已经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来。
皇上将皇后缓缓扶起来,瞧着她未施粉黛的容颜,突然间竟然心头一暖,浮现出回家的温馨感。
“皇上,臣妾还未梳妆,您就进来呢!”皇后见皇帝一直用怪怪的眼神瞧着自己,不免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皇帝笑着拉着皇后的手走到榻上。然后附在皇后耳边小声说道:“皇后现在的模样,很好、也很美!”皇后久不见皇帝,又忽然间听见皇帝对自己说这样的话,脸瞬间变得通红、滚烫。
“皇后,朕最近国事繁忙。一直抽不出空过来看你,你可怨朕?”皇帝明知故问道。
皇后微微一愣,心中略最思量过后,轻轻摇了摇头。但是她的眼神出,却透着一股失落、幽怨。心中更是委屈的抱怨道:‘臣妾虽然贵为皇后,却连见自己丈夫一面都难。皇上,你知道臣妾的心里。有多累、有多苦吗?可是臣妾只能忍着,不能对你说,更不能对旁人说。因为臣妾是皇后、是国母、是你众多小妾的眼中钉、肉中刺。’
“皇后,你怎么呢!这好好得,你怎么哭呢!”皇帝望着皇后眼角忽然滑下的泪珠,心中不免吃惊。心想着。‘朕刚才,有说错什么话吗?’
皇后察觉到眼角的泪水后,慌忙伸手抹去,强颜欢笑的对皇帝说:“臣妾没事!臣妾只是久一见皇上,今天忽然见着了。心里高兴!”
皇帝听完皇后的这句话后,内心深处作为男子的自尊心、保护*,瞬间爆满。只见他搂住皇后的腰,随后紧了紧,道:“你放心,朕以后会经常来陪你!”
皇后不敢相信的抬起头,睁大着眼睛问皇帝,“真得!”
皇帝微笑着抚摸着皇后柔软的秀发,说:“朕是天子,一言九鼎!”皇后幸福的笑着,附在皇帝的怀中,心中暗暗想着,‘皇上,无论以后你是否会兑现今天的承诺,臣妾都不会怪你得!因为你只要让臣妾知道,你心里有臣妾、有想过来陪臣妾,臣妾就知足了。’
皇帝的心里,此刻也在默默的对皇后说着,另外一番话,‘皇后,朕以后会经常来陪你!但朕也希望,朕百年之后,你能原谅朕的自私。’
各怀心思的两个人,彼此相拥着躺在床榻上,却不知道他们的儿子在到达神武门以后,却发生了另外一番意外。
“大哥,你这是要去什么地方啊!”豫静在神武门附近的宫道上,遇见穿着普通百姓衣服、背着包裹的豫斌,兴冲冲的迎上去问道。
豫斌表情尴尬的看着豫静,心想着,‘我怎么这么倒霉,竟然在这时候,遇见二弟了。’
“大哥,你就算不想看见我,也用不着全写在脸上吧!”豫静瞧着豫斌脸上,那一脸如同踩到狗屎后的表情,不满的抗议着。
豫斌被豫静的抗议声拉回现实,只见他脸上尴尬的神情,越来越明显。“二弟,你可不可以当做,没有看见大哥!”豫斌心中怀揣着小小希望,试探性的问着豫静。
只见豫静郁闷的瞧着豫斌,很不给面子的说道:“大哥,你这么大一个大活人,我怎么可能当做看不见。”豫斌瞬间暴走,心中怒吼道:‘你就不能假假的装一下吗?怎么说,我们也是亲兄弟好吧!
“大哥,其实我很好说话得,只要你带着我一起出宫,问题不就解决呢?”豫静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瞧着豫斌,心中那就一个美滋滋啊!
可是豫斌听完豫静的话后,差点就朝做侧的宫墙撞去,“我现在要是把你一起带出宫了,回来还不被母后骂死?”豫静忽然间变得极为冷静,只见他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而眼睛却死死盯着豫斌。大有你如果不带我出宫,我现在就去告诉母后,你出宫的消息。
豫斌瞧着豫静死死盯着自己的眼睛,无奈的叹着气说道:“说吧!”
“哦!”豫静跳着、高呼着。
“孙大人!”豫斌在随从的搀扶下、走上马车,笑着向孙凉问好道。
孙凉在马车内无法对豫斌、豫静行大礼,却拱手问安,道:“太子爷、二皇子,万福!”可是他的心中,却有一个小小的疑问,只是不敢直接问豫斌和豫静。‘传递消息的太监,只说太子会和自己通行,却没说二皇子。难道说,传消息的太监,不小心忘记呢?
“我们出门在外,太子、皇子的称呼多有不便,孙大人以后就称呼我和二弟为公子吧!”豫斌含笑着瞧着孙凉,心却早已经飞到陈小洁哪里去了。
孙凉听完豫斌的嘱咐后,毕恭毕敬的回道:“是,公子!”
豫斌、豫静相对而笑,心中暗道,‘这孙凉,还算聪明。’
“咦!他们几人,我怎么看着眼生啊!”豫静无意间掀开撤帘,瞧着骑马走在前面的四位黑衣影卫,好奇的自言自语道。
豫斌伸手将车帘合上,解释道:“他们四个是宫中的影卫,分别叫魅、摘、忍、束。”
豫静一脸不解的瞧着豫斌,仿佛豫斌刚才说的都是天文,难以理解。
“你以后和他们相处的时间长了,自然就知道呢!我本以为,父皇就安排我和孙大人两人去,没想到还安排了他们四个。想来父皇、还是不放心!”豫斌自顾自的说着,豫静安安静静的听着。但是孙凉,却如同遇到一个极好的机会,出声问道:“臣,也没想到,这次竟然会和太子、二皇子同行。”
豫斌尴尬的瞧着孙凉,心中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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