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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皇帝恋上俏厨娘:满朝凤华之保护皇上-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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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书南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的。郦天霄把国师之名都给搬出来了。她心里明白,以黄昏的名气,倘若他公然挺郦天霄,势必会为郦天霄赢得极大的支持。可黄昏对于国师之名,并无太大兴趣,他看了郦天霄一眼,客气却又疏离地说道:“黄昏身处空门,无意于红尘俗世。殿下身份尊贵,西山并非殿下久留之地。”

此时已入西山山门,黄昏跃下车,命人送他们去灵泉寺歇息,便不再理会郦天霄了。

君由绛对于黄昏的傲慢颇为不爽,不免又嘀咕了几句。郦天霄吃了个硬钉子,倒也不在意,听君由绛问何去何从,他只是笑道:“先生既然让我们去灵泉寺歇息,那就多歇息几日好了。”

君由绛道:“可是,如今武昌城处处都在搜寻殿下……”

“有黄昏作保,还怕什么?”郦天霄不耐烦地说道,斜眼瞥见凌书南还在车里抱着双膝,怔怔发呆,捡起颗石子就往她身上一扔,凌书南吃痛地揉着腿,抬头看他。

“别妄想了,没听他说吗,无意于红尘俗世。”

凌书南面色微红,“你跟我说这个干嘛?”

“好心提醒你,不要把怜悯慈悲心想成别的,免得痴心错付。”

凌书南顿时恼羞成怒,下车时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一脚踩到了郦天霄的靴子上,“我也已经告诉过太子爷,我喜欢谁,那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她往寺里走了几步,又扭转头来,“还有,我的命是在你手上,但你也没资格事事指派我。别以为你真的能掌控我……”

郦天霄冷冷地看着她,声音像打了层霜,“是吗?”

凌书南想到黄昏,终究没有跟他再斗嘴,于是一言不发……一个人进去了。

君由绛在一旁看得真切,好容易才逮着个机会插话道:“这凌姑娘真是喜欢使小性子,她要是知道殿下一路跟着,生怕她……”

“住嘴!”他话还未说完,便被郦天霄喝止,他的眸子里早已是波涛暗涌,“真是废物,区区孙玉钦和孙聚吉,让他们跑了不说,还给我惹来一堆腥!今日幸亏是有惊无险,否则本王非扒了你的皮!”

君由绛冷汗涔涔地立在那里,刚才不是还好好的,还说这一切也不能怪他。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变了说法了。他不禁有些委屈,又不是他要去武昌城的,更不是他给殿下惹来的事,怎么都发泄到他身上来……

…………………………………………………

第三十五章 袈裟惹尘埃(1)

几人回来时已是寅卯交接时分,凌书南刚刚洗漱完毕,便感觉外边的天已蒙蒙亮了。灵泉寺的和尚们已做完早课,正为今日黄昏的讲经做着准备。

凌书南原本就困意全无,索性不睡了,出去瞧瞧。

今日的开坛讲经,乃是在灵泉寺的讲经台举行。这讲经台一共分为两层,从外看,造型倒是很像后世的礼堂,泥砖青瓦。进去之后,正中央是一半米的高台,四周空无一物,沙弥们正在往地上摆放着蒲团,供人打坐倾听。

讲经台的二楼中央是天井,围着天井则有一圈用木板隔出来的小间,是给高僧或者身份特殊的人听经所用的。这讲经台虽然简陋,但规模却不小,容纳个一两千人,倒也不成问题。

一时有两个听经的俗家汉子进来,一边找最前边的蒲团坐了,一边低声耳语道:“今日还真奇怪,上个月这个时辰,屋子都快坐满了,怎么今天一个人也没有。”

“你不知道吗?昨天半夜武昌城突然封城了,不让人进也不让人出的。”

凌书南正听着得他们小声嘀咕,忽然感觉头顶有沙子漏下来,她抬起头,却见郦天霄正一手撑着二楼栏杆,朝自己冷笑。

虽对他厌恶至极,却不得不忍气吞声。凌书南走上楼,挤出一丝笑道:“你怎么来了?不好好睡会儿?就不怕被人认出来?”

“你都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虽然语气依旧冰冷,但她的问候让郦天霄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郦天霄说着转身出去,再回来时,却是一伸手,递给凌书南一水袋。那水袋是用牛皮所制,凌书南接过时,只觉得那水袋还热乎乎的,她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郦天霄安然地往蒲团上一坐,

“你们女人不是都会痛么,用这个捂着好了。”

?凌书南愕然地看着他,他的意思是指痛经么?这家伙居然好心给她准备一个热水袋捂肚子?郦天霄感觉到凌书南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流连,不由说道:“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只是不想听黄昏讲经听到一半,忽然旁边传来一声猪叫罢了。”

你TM才猪叫!凌书南拉长脸,就把那水袋扔回给他,一面道:“是谁告诉你,女人来例事就会痛的?也是,太子爷接触到的女人都是娇滴滴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当然哪里都痛。不像我们粗人,领不起爷的情。”

郦天霄碰了一鼻子灰,冷哼一声,自己拿着水袋暖手。凌书南刚说完这话就有些后悔了,她居然真的开始痛经了!可见痛经是不分尊卑贵贱的,谁说阿南这丫鬟的身子骨就不能痛经的?凌书南小腹微胀,冷汗淋漓,偏巧她刚才那样说,她只怕郦天霄看出来会露出那一副鄙夷的模样,此刻只好咬着牙,逞强往背后的蒲团上坐下,摆出一副无事人的模样。

忽然,她的面前灰尘一扬,那水袋重又落在自己面前,郦天霄头也不回道:“给本王扔了去。”

凌书南道:“凭什么要我扔?”

“你是本王的护卫,不你扔,难道要本王亲自扔吗?”

凌书南听得他没好气的说话,免不了又是一阵腹诽,这个人渣,待人苛责不说,还不发工资,就知道指派人。可接过水袋后,便忍不住往自己的小腹前放下,扔就扔咯,不过晚点扔总行吧?

一时,君由绛匆匆上来,报告给郦天霄噩耗,“整个武昌城都戒严了,势必要将殿下找出来。有关殿下的声讨檄文,听说还派人发往各处,甚至送往京城扬州……”

第三十五章 袈裟惹尘埃(2)

发往曾国的都城扬州?郦天霄冷笑道:“看来,不把本王的名声弄臭,皇叔誓不罢休啊?”

君由绛见郦天霄面色阴沉,生怕这个噩耗给自己带来厄运,于是说道:“殿下也不要太过忧心,其实福祸相依,这里头倒是有一桩好消息的。”

“哦?”

“自从武昌那边认定殿下是杀死孙淼、孙聚吉的幕后主使后,已经认定凌姑娘跟此事无关,刚才一早就遣人告诉黄昏大侠,说凌姑娘的嫌疑已经解除了。”他卖弄地说着,满心以为这是送给郦天霄的安慰奖,哪知道后者立马就横了他一眼,好像他又说了一番蠢话似的。

郦天霄对于君由绛已经有些无语了,此刻连斥责的话也懒得说了,倒是背后的凌书南听了已然幽幽道:“不是他们认定我与此事无关,而是看在黄昏的份上……”

郦天霄皱了皱眉,把话题引开道,“孙聚吉死了,孙玉钦的下落可知晓?”

君由绛忐忑地摇了摇头。

“那我就不懂了,皇叔杀了孙聚吉,何不再多杀一个孙玉钦来嫁祸给我?”他正思量着,却瞥见身后的凌书南也一副陷入沉思的模样,他不由好奇道:“你在想什么?”

凌书南道,“孙聚吉手里头应该也有一颗龙珠对吧?”她

郦天霄点点头,“他手中的那枚应该是黄龙珠。”

“那他都死了,那他手中的龙珠现在何处呢?”凌书南眼中难掩着急,郦天霄心里不由好笑,到底是关乎自己的性命,这女人对于龙珠还真是格外上心。

“既然皇叔肯杀了他,相信这枚龙珠应该已经在皇叔的手里了。”

这样啊!凌书南咬着手指头,如此一来,郦圭手头有两枚龙珠了,该如何才能得到呢?

……………………………………………

讲经的时间是巳时,讲经台中,加上僧侣也有五六百人之多。只是相比于之前,连讲经台外都围得水泄不通,今日实在是显得太过冷清了。

黄昏依旧头戴黑纱斗笠,身着白衣,信步走上讲经台。于他而言,人多人少,并没有分别。折枝端着水来,黄昏虔诚地净了手,其他几个婢子已经在讲经台四周点起了香,佛香阵阵,让人的心也随之而沉静下来。

黄昏于是在蒲团上盘膝而坐,手中拿着一本《地藏菩萨本愿经》,便开始引着众人读经。凌书南在上边认认真真地看着,听了他那空灵的梵音,仿佛浑身的血液都随之被洗涤了一遍,原本肚子隐隐作痛,竟然都好了。

之后,便是由僧侣或俗家弟子发问,黄昏作答。凌书南本来对于佛经并没有什么兴趣,但因为是黄昏耐心生动地讲解,倒是撑着头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连郦天霄回头瞪了她好几眼都浑然不觉。

忽然,一坐在角落里的男子发问道:“大师,能否解释一下这一句的意思,‘若有众生伪作沙门,心非沙门,破用常住,欺诳白衣,违背戒律,种种造恶,如是等辈当堕无间地狱,千万亿劫求出无期。’”

黄昏解答道:“这是佛母摩耶夫人与地藏菩萨问答时的话,佛母问地藏菩萨恶报是怎么一回事,于是地藏菩萨便告诉佛母什么样的人会入地狱。这一句话的意思是,倘若有人假扮出家人,或其心并非真正的出家人,却欺骗不懂佛法的白衣,违背戒律,这便是造恶,这样的人便当被投入无间地狱,经受千万亿劫难,永不翻身。”

“这样啊,那敢问黄昏大师,身为出家人,却犯了色戒,私藏女子,与女子偷情,人前却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不知这算不算伪作沙门,心非沙门?是不是该如同地藏菩萨所说的,投入无间地狱?” 那咄咄逼人的问话,顿时让凌书南的一颗心都揪了起来。

第三十五章 袈裟惹尘埃(3)

他这番话根本就是在针对黄昏所说的!果然,这人还嫌不够,没等黄昏回答,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说道:“在下听到一个传闻,说黄昏大师在武昌城中与女子私会,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黄昏大师,出家人不打诳语,你可要当着我们这么多信徒的面,说真话才行啊!”

凌书南脑袋嗡嗡直响,恨不能现在就冲出去,为黄昏辩解,可她很快就被郦天霄往后一拖,直接把她的嘴也捂住了,她恶狠狠地拿眼瞪他,却听他在她耳畔低声道:“说话的是皇叔的人。你要是不想把麻烦惹得更大,就只管冲出去说!”

凌书南闻言果然安静下来,怪不得方才还坐在前边听经的郦天霄却不知何时挪到了后边,与她并排而坐。她含恨地虚看下方,不明白郦圭为何会派人针对黄昏,难道是因为他知晓黄昏帮助了郦天霄,所以恨屋及乌?!

此时,堂中鸦雀无声,率先按捺不住的是折枝等四名婢子,恨不能将那人的嘴巴给撕烂,却被黄昏给压下了。接下来,却是其他的信徒也朝说话的人投去敌视的目光,这些人皆不是从武昌城中来的,更不知晓黄昏的“绯闻”,如何能容忍这种人诋毁他们心中的大师?

然而,黄昏却语出惊人,“不错。我的确与女子私会。”

一语激起千层浪,只不过这浪是在每个人的心中。

在众人殷殷的目光中,黄昏缓缓说道:“五祖曾说,‘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佛门弟子,要修证菩提,便得时时修持佛心,一不留神,就会沾惹到世俗尘埃。只因佛门弟子,终究也是人,即便是佛祖,在未成佛之前,也会和世俗人一样,有着七情六欲。奈何苍生苦,偏为色欲忧,一不留神,便会万劫不复。诚如你所说,我并未做到无欲无爱,算不得清净身,到底污了这一身白衣袈裟。”

他的话顿时让在场所有人吓了一跳,而二楼的凌书南则是心都湿了。他方才说什么,并未做到无欲无爱?那这欲与爱……是与她有关吗?不,不可能。像黄昏这样的人物又怎么可能会喜欢上自己呢?她怀里犹如揣着一只乱撞的小鹿,整个人都有些心神不属了。一旁的郦天霄也深深地俯瞰着黄昏,眼神复杂,但更多的是不相信。

黄昏已脱去斗笠,毕恭毕敬地将身上的白色袈裟脱去,只着一藏青色的中衣,又小心翼翼地将那袈裟叠好,重新盘膝而坐,“佛曾说,人人皆有佛性,皆能成佛,即便现在不是心如止水,但只要一心向佛,人在佛中,自然成佛。诸位,若是还愿听我这个六根未尽之人讲经说佛,黄昏自当奉陪。若是觉得黄昏污了各位的眼耳,黄昏在此诚心赔罪。”

听了他诚恳的告罪,反倒一个起身要走的人都没有了。有些女信徒瞧见黄昏的容貌,早已经心情澎湃,再听他这一番肺腑之言,恨不能落下泪来,一个个道:“大师又没有剃度,算不得真正的出家人,为什么要守那清规戒律?”

“就是!喜欢女人有什么不好?佛祖未成佛之前还娶妻生子呢。黄昏先生既然是俗家弟子,为何就不能有喜欢的人?”

其余人也纷纷表示,他们相信黄昏,追随黄昏,并不会因为他与女子幽会而有任何改变。毕竟,就算黄昏犯了色戒,可他普度众生,关心疾苦的心思却是造不了假的。与此相反,在许多人的眼里(尤其是适龄的单身或已婚女性眼里),反倒是他难得的“七情六欲”,更令人生了几分亲近,仿佛这样的黄昏更贴近人间。

那郦圭派来搅局的人万万没有料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只见所有人都安安稳稳地继续四面围着黄昏而坐,恭恭敬敬地听他继续讲经。

楼上的凌书南看着,一颗悬着的心放了回去。脸上不自觉地就露出了笑意。

郦天霄目不转睛地盯着黄昏,脸上带着一丝不解,似在思索着什么。正想着,君由绛却已带了新的消息来,“沈鹿来了。”

听到沈鹿的名字,郦天霄脸上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晕开,君由绛又道:“同他一起来的还有留武侯潘大康。”

郦天霄脸上的笑容登时就冷了下去,君由绛果然是一只猪,说话不知道一口气说完吗?那留武侯何许人物?郦圭皇后的兄长,掌曾国近乎一半兵力的大元帅,郦圭的忠实追随者,没想到他也来了。

“他们专程上西山来?”郦天霄沉吟片刻,君由绛已补充道,“据说是专门拜访黄昏先生,并且照例送上四名护卫。”

“哦?”郦天霄和凌书南齐齐地看向下方侃侃而谈的黄昏。拣兵马大元帅来给黄昏送护卫?这阵仗未免太大了吧!

第三十六章 人算与天算(1)

凌书南央无筹带着她和郦天霄偷偷溜进隔壁的禅室,她总觉得郦圭没安好心,生怕黄昏会吃上一点亏。而郦天霄也苦于潘大康在侧,无法与沈鹿暗通消息。两人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一合计之下,觉得偷听偷窥是最好不过的手段了。

这禅室本是给灵泉寺中僧人打坐参禅之用,上至方丈下至烧饭僧侣,皆可使用。因此,只是在大通间里用木板隔成一一小间,隔音效果极差。无筹带着两人进去时,隔壁潘大康大口啜茶的声音都听得见。

潘大康连喝了几口茶,便对黄昏说道:“陛下一直很惦记先生,本想亲自来见先生的。无奈脱不开身,所以只好由我登门拜访。”

黄昏只是笑笑。

潘大康道:“刚才过来时,倒是听了一桩轶事,传言先生在武昌城里暗藏了一名女子,昨夜,先生似乎还去武昌城与女子相会了?不知是真是假?”

凌书南皱着眉,这家伙怎么这般不依不饶起来。

黄昏道:“是。”

“先生该不会情窦初开了吧?”

那边厢猛地听到潘大康这句话的郦天霄差点没喷了。但很快他就喷不出来了,因为他听见黄昏爽朗地应了一声,“也许是吧。”

郦天霄眉头顿时就皱在了一起,堂堂的黄昏大侠眼光怎么可能这么差?可是一想到自己都摸不着头脑的水准急速下降,也难保铁石心肠的黄昏大侠不会真的有朝一日也突然开了窍。

可是,他怎么会真的贪恋红尘?!还是凌书南这个女人?!郦天霄不愿相信,也不想相信。感情这回事,还真是TMD诡异。

郦天霄用眼角的余光扫了身旁的凌书南一眼,这女人双颊绯红,波光流动,看样子早被黄昏的那一句话给打动了,此时正天旋地转找不着北了。郦天霄看得牙痒痒,伸出脚就往她腿后狠狠一踢,凌书南吃痛,身子往前一倾,正好撞上面前的桌子,发出“咯吱——”一声响。

那边正说着话的潘大康听到动静顿时停了下来,郦天霄只得捏细声音学了一声“喵~”,黄昏于是说道:“因靠着山,野猫倒是不少。想来是他们没关好门,才让野猫进了屋。”这便要吩咐弟子将那野猫赶出禅室。

郦天霄心中郁闷,这辈子还是他头一回学畜生叫。那边凌书南竟朝他竖起大拇指,好像在说,学得真像!

正此时,折枝进来示意黄昏该吃药了。

黄昏正要离开,潘大康忽然拦住道:“这些事,让新来的那批护卫做好了!也好早些熟悉熟悉。”不待黄昏答话,便已将四名女子推至他面前,“峨眉四枝花,这可是我专程从峨眉派为先生挑的,人靓,功夫好!”

于是,听到那些女子一个二个齐声说道:“一枝花、二枝花、三枝花、四枝花见过黄昏先生。”隔间里,听到这名字的凌书南差点没厥过去。

那边黄昏却很淡定,“以后就有劳四位了。”潘大康似模似样地训斥道:“今后你们要小心侍奉黄昏先生,若有什么事,不止是你们,你们的家人也要跟着遭殃,知道吗?”

那四人连忙应下。潘大康已道:“还不侍奉先生吃药?”

“先生!”是折枝的声音,有些焦灼和不情愿。黄昏笑道:“折枝,这两年也辛苦你们了,也是时候交接一下,早些回家去。”反倒催促起折枝来。

郦天霄与凌书南护望一眼,都觉察到一丝不对劲来。凌书南于是揪着无筹,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无筹虽有着几分不情愿,可到底还是被凌书南说动,悄悄跟了出去。再回来时,手里头已多了一只碗。

第三十六章 人算与天算(2)

郦天霄用指尖挑了点送入口中,朝凌书南点了点头。凌书南心里震惊,郦天霄所服的药竟然有毒?她忽然间明白为什么郦圭每隔两年就要给郦天霄换一批护卫,因为这些护卫过不了多久,就会为黄昏折服,自然再不肯听命于郦圭,做危害黄昏的事。郦圭得防着她们变节,于是一再更换新的护卫。什么不小心侍奉,家人就要跟着遭殃,应该是不小心下毒,家人才会遭殃吧。

没想到郦圭如此歹毒,现在想来,那日松风阁遇刺,八成也是郦圭的人。他就这样想置黄昏于死地?为何非要置他于死地?!那边,黄昏还未过来,潘大康却又说话了,“有没有找到?”

“并未发觉太子的踪迹。”是沈鹿的声音,“卑职猜测,他应该在武昌城内,听闻昨夜武昌全城戒严,太子应该还在城内。”

“这么说来,黄昏真的只是去会女人?如此最好。皇上已下密令,倘若太子与黄昏有勾结的话,不论代价如何,黄昏必须——”他没有说完,可听他这语气,凌书南用脚趾头也想得到他在那边比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她终于明白郦圭在担忧什么了,一定是他求过黄昏辅佐不成,生怕黄昏会襄助郦天霄,诚如郦天霄所求一般,一旦他们二人联手,郦圭的天下只怕是做不安稳了。可怜黄昏从未有过入仕的念头,即便如此,郦圭还是感觉到了他的威胁,派人监视、给他下毒、诋毁他声名,绝不让他势力坐大。

沈鹿道:“太子只怕自顾不暇,这一次也不知有没有机会走出武昌城。就算侥幸逃脱,武昌城这般声讨,太子只怕也扛不住的。”

“哈哈!陛下早就等着这一日了!”潘大康似乎已将沈鹿视作心腹,拍了拍他道,“沈鹿,好好干。领着狍家军,不,领着你的神机营干几场漂亮仗!”原来沈鹿已经被郦圭正式任命为神机营主帅了。

郦天霄听得潘大康肆意的笑声,唇角也浮上一抹冷笑,凌书南居然也和他一样,暗暗有种快意的感觉,不管怎样,至少沈鹿这颗棋子,他插得很到位。

……………………………………………

潘大康与沈鹿只在西山稍作停留,并四处转悠了几圈。在沈鹿的“阳奉阴违”之下,自然是没有发现黄昏图谋不轨,更没有发现郦天霄有在西山出现的蛛丝马迹,日落时分,潘大康便和沈鹿下了西山,一个向东回扬州复命,另一个作为主帅,赶往赴任,正式接掌神机营。

凌书南待他们一走,便迫不及待地把那个药碗送到黄昏面前,然而黄昏只是淡淡一笑,凌书南惊呆了,“你早知道有毒?却故意吃的?”

“反正也不过是些寻常的毒药,就算吃了,我自有办法解毒,又有何妨?”

“那可未必。这种毒毒性和丽春花的果实很像,却又比起丽春花要强上十倍。虽然解毒之法甚广,可这毒却并不见得能根除,尤其是不间断地服用,日积月累,终有一日,全身的神经都会被它麻痹,再不能动弹。那日见先生行走困难,想来先生体内所积的毒素诱发了先生的顽疾,情况堪忧。”郦天霄也走了进来,他是用毒专家,说的话自然是不假。原来黄昏不止被郦圭毒害,另有顽疾,两下里毒性叠加,反倒是愈演愈烈。

凌书南听了,一颗心都快要拧成麻花了。

黄昏道:“我已说过,西山不宜久留,殿下还是早些走的好。”再度下了逐客令。正说着,外边响起那四枝花的声音,说已经做好饭菜,黄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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