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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香,致命嫡女-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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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晓,今个儿苦了你了。”
“应该的。”
云拂晓模棱两可的淡淡一笑,眼眸之中闪过一丝狐狸一般的慧黠。
若是云博远知道了,今个儿的事情她本有办法阻止的更彻底的,然而就是为了让萧妃的关系让南宫绝不再像原本那样信任云博远了,甚至削弱云博远的根基,想必云博远会气得吐血吧。
“妹妹可真是厉害,竟然才这一下子就能让爹爹彻底对妹妹改观了,甚至还既往不咎了。”
走过云拂晓的身边的时候,云甄洛冷冷一笑,忍不住开口嘲讽道。
云甄洛眼中带着彻骨的痛恨,恨不得化作一股烈火将云拂晓烧的灰飞烟灭。
“不过是为了云家,一点小事自然是比不上姐姐,想必此时洛姨娘已经病得不轻了吧。”
云拂晓对于这样的嘲讽,绕了个圈,又原路打了回去。
“你!”
云甄洛被这一句噎得没话说,最终恨恨地瞪了云拂晓一眼,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云甄洛知道自己的娘亲不行了,这些日被老太太明里暗里的调教的几番丧命,身子骨是越来越弱了,便想着法子弄了好些个标志的美人儿送给了云博远,一来是为了讨好,二来也是为了日后替自己开路。
而洛姨娘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自然是气得不行,到了这几日恐怕是连下地也不行了,而云甄洛非但不再身旁侍病还告了老太太要来参加这样的喜宴,想必洛姨娘如今也是彻底的寒心了。
“怎么样了?”
南宫绝刚刚落座,史胜澜便同颜神医一道儿从屋子里头出来了,为了让自己清醒些便开口问道。
只见史胜澜抿着唇,深深地望了一眼萧妃,这才跪在了南宫绝的面前道。
“回皇上的话,微臣已经查清楚了,那宫女身上的伤都是自己弄出来的,并未受辱。”
听到了这话,萧妃心头一震,面色愈发的苍白,回头望向了站在自己身后的白瓷,只见白瓷对着她摇摇头,她便明白了,自己派出去想要买通嬷嬷的人失败了。
“皇上,看来这件事情是有人故意而为之,想要诬陷我云府,蓄意破坏我义兄的婚事,还请皇上还拂晓一个公道。”
云拂晓此时站了出来,对着南宫绝盈盈下拜,开口之间带着一丝厉色,看着样子是誓不甘休了。
几次下来,萧妃也是明白了一些云拂晓的性子,看她这样子这件事情是不算完了,连忙开口佯装好心好意的劝道。
“想来这件事情是一个误会了,那丫头想来也是一时想不通,清宁帝姬莫要多怪,是本宫教导无方了,还想皇上恕罪,要罚就罚臣妾吧。”
听了这话,云拂晓冷冷地挑了挑眉,这萧妃真真是厉害,这件事情若是再查下去,必然会顺藤摸瓜,难保不会查到了她的头上,而若是她现在就将这件事情揽到了自己的身上,反倒是显得她识大体,就算是往后有人想要咬她恐怕也是不能相信了。
“皇上,萧妃娘娘有什么错,都是下头的人荒谬,娘娘身怀有孕,一直以来都不舒服连宫门也是很少走出去的,想来是底下人自作主张也是有的。”
白瓷也及时的跪了出来,替着萧妃说话,再加上平日里萧妃交好的几个贵妇开口一求,这事情也就这样压下来了。
云拂晓至始至终都垂着头,唯有嘴角擎着一抹若隐若现的笑意,春-宵看了她这样的笑容不由的浑身一颤,一般自家小姐要是露出这样笑容的时候一定有人要倒霉了。
突然一个嬷嬷急急忙忙的从屋子里头跑了出来,额头上留下来的汗水化了她的妆,然而脸上的白粉便一块一块的,显得更加的恐怖。
“皇上,回皇上的话,那个叫桐儿的丫头死了。”
“怎么死的?”
萧妃先声夺人,眸光像是一道道冰棱射向了那个嬷嬷。
这个嬷嬷可是自己派出去的,就是为了以防万一,虽然不知道为何到了最后事情竟然没有办成,但是听到了桐儿已经死了,萧妃猜想这个嬷嬷并没有背叛自己。
谁家兵符
“回萧妃娘娘的话,那丫头是自杀死的,咬破了牙槽里头的毒囊,死了。”
那嬷嬷悄悄儿的给了萧妃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即伏倒在地上开口回道。
“皇上,如此便是死无对证了。”
叹了一口气,站在不远处的于夫人道。
于夫人镇国公于谦的夫人,也是是刘夫人多年的手帕交,平素时常会在倾云殿走动的贵妇人之一,就连刘夫人也是于夫人指引给萧妃的,因而刘雪莹、刘盈盈同萧妃才会交好碛。
“皇上,微臣觉得此事有异。”
就在正要盖棺定论的前一刻,忽然南宫宸从人群之中站了出来,开口对着南宫绝道。
南宫绝挑了挑眉,冷冷一笑,眼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后很快归于平静佻。
“宁王有话就直说。”
“为何那宫女早不死晚不死,要到现在才死。若是畏罪自杀,应该是早就要咬破毒囊了,而现在这个时候死倒像是被杀人灭口。”
南宫宸的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一双似乎能够看透一切的眸子望向了萧妃。
萧妃对上了这一双几近妖孽的双眸,心头一颤急忙垂下了眼帘,生怕自己的心思就这样被南宫宸给看透了。
“史胜澜。”
南宫绝只是叫了一声,史胜澜便已然明白他的意思,随即带着人正要再查一次,然而却被云拂晓出言拦住了。
“皇上,听人说的,不如自己看得更加清楚。”
说完这话,便转头对着史胜澜开口道,“既然这次这件事情是发生在骠骑将军付和云府的,那么拂晓自然是要进去看看。”
“那就一同进去。”
南宫绝望了一眼云拂晓,随即将眸光转向了她身边的南宫宸,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最后站起身来,示意萧妃留在这里。
这件事情事关她自己,萧妃怎能就留在这里,若是到时候云拂晓说出了什么不利于自己的话,南宫绝又信了,自己可是百口莫辩。
“皇上,臣妾不怕,至于肚子里头的孩子是皇上的龙裔,若是连这么点小事情都害怕,又怎配做皇上的孩子。”
南宫绝回头深邃的眼眸似乎带着一种吸引人的魔力一般,就在萧妃快要以为南宫绝是在生气的时候,南宫绝最终点了点头。
然而即使是这样却让萧妃仍旧无法释怀按下心来,方才南宫绝的眸光太过可怕了,里头没有怒火,却带着将人吞噬的力量。
“娘娘。”
白瓷扶紧了萧妃,眼中带着忧虑,深怕萧妃会撑不住。
“本宫没事。”
萧妃对着白瓷点了点头,紧了紧袖子里头的兵符,坚定了七上八下的心。
她现在已经得到了南宫宸的兵符了,只要自己将这一关过了,到时候四王南宫涉必然是君临天下,只要熬过这一关就好了!
“皇上,这宫女看起来好像是服毒自杀,然而仔细看来就是被人谋杀的了。”
史胜澜翻看了尸体的样子,随即抬头对着南宫绝回禀道。
南宫宸担心身边的云拂晓会害怕,谁曾想到云拂晓的脸上依旧是没有一点情绪,眼眸之中犹如月夜的湖水一般冰冷透彻,哪里有一丝一毫的恐惧。
只见云拂晓也蹲了下来,执起了那侍女的双手,仔细的看了看最后对着史胜澜说了些什么,史胜澜立即点了点头,命人将那个嬷嬷带了过来。
“把她的袖子卷起来!”
随着云拂晓的一声命令,两个大力的婆子一个压制住了那嬷嬷,一个迅速的掀起了她的袖子。
果然不出云拂晓所料,在那嬷嬷的手臂上三道指甲的抓痕,看着样子是新的伤口。
云拂晓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冷睨着跪倒在地上的嬷嬷,声音不大,然而身上那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威压却让那嬷嬷害怕的颤抖起来。
“说吧,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
“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皇上,冤枉啊,冤枉啊!”
那个嬷嬷忽然挣脱了两个婆子的臂膀,窜到了南宫绝的跟前,想要抱住南宫绝的双腿求饶,然而还没有到跟前就被一把锋利的长剑喝退了。
“既然不说,那就用刑,来人!”
有些话碍于这么多人在场,云拂晓不好说,因此南宫宸便代劳了。
随着南宫宸的一声令下,便有人在朝阳院的院子里头空地上,升起了一堆篝火,将一个铁制的架子放在了火上,随后将那嬷嬷绑了,就像是烤炉猪一样手脚栓在了一个粗圆的铁棒上,将人架在了那篝火之上,缓缓的烤着。
“既然你说你是无辜的,那就证明给皇上看,若是你在这篝火上烤熟了还不说出一个字,那你自然就是冤枉了。”
南宫宸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冷冷一笑,顿时就连月光也失去了清冷的光华。
“皇上,这样是不是太过残忍了,今个儿毕竟是翎公主的大喜日子。”
萧妃看着那嬷嬷这样子必然是忍不住的,连忙开口求道。
然而这话一出,南宫宸便一挑眉,唇角至始至终都带着冰冷的笑意,那一双幽邃的眸子掩尽了所有的情绪根本就看不出到底是喜还是怒。
“萧妃妃娘娘的意思是本王太过残忍了?”
“本宫没有这样的意思,但是若是在这样大好的日子里头杀人,知道的人明白王爷是为了云府和骠骑将军府好,不知道的人岂不是要污蔑了王爷的名声?”
南宫宸能在南宫绝的手中活到这么大,萧妃自然是明白他的厉害,又怎么敢去惹恼了南宫宸。
“什么名声都是世人俗言,本王一点儿也不在乎,更何况如今已经有一人死了,若是本王不为她伸冤,到时候整个朝阳院被冤魂所累,才是真正的大凶。”
南宫宸一番话说得萧妃哑口无言,根本就拿不出话来堵了。
萧妃见一计不成,只好揪着手中的帕子,扯了扯南宫绝的袖子委屈的开口,眼中盈满了氤氲的泪水。
“皇上,臣妾不过是……”
“既然宁王要查,就查个清楚吧。”
萧妃本以为在自己和南宫宸之间,南宫绝绝对会偏向于自己的,谁曾想到南宫绝竟然默许了,随后搂着萧妃坐在了一边。
大火熊熊的燃烧着,还能听见木柴噼噼啪啪的爆炸声,炙热滚烫的热流在空气中缓慢的流动着,打在站得近的那些贵妇的脸上,让她们也害怕的忍不住往后退着,怎奈身后的人,想要看见随即挤上来了,使得她们一动不能动。
“王爷饶命啊!皇上饶命啊!萧妃娘娘,萧妃娘娘救我啊!”
那嬷嬷的背上的衣服已经被火烧了,露出了布满了皱纹,肌肉有些萎缩的背脊,被火舌舔烤着,痛的哀嚎着。
在场所有曾经倾慕与南宫宸的闺女们从来就没有看到过这样恐怖的一幕,她们虽然听说过南宫宸的手段残忍,然而却从未亲眼见过,再加上南宫宸这样勾魂夺魄的脸,让许多贵女们都芳心暗许,而今却亲眼见到了恐怕往后不会再有人会对着南宫宸抱有什么想法了。
自然这也是南宫宸所喜欢的,他认定的女人只有云拂晓这么一个,从来就不喜欢有别的女人黏上来。
“萧妃娘娘,萧妃娘娘救命啊!萧妃娘娘!”
终于那嬷嬷此时已经浑身焦黑了,就连身上也起了一层又黑又厚的硬壳,在已经不知道是真是幻的情况下,那嬷嬷终于挣扎着叫了起来。
然而就在她挣扎的一瞬间,绑在她手上的麻绳被烧断了,那嬷嬷尖叫着掉进了重重的篝火之中,整一个圆锥形的篝火随着那嬷嬷的落下,燃烧着的木柴飞溅,朝着站在一道儿的贵女们飞去,顿时尖叫声四起,而那嬷嬷也轰的一下,在落进了那篝火的一瞬间,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被火舌吞尽了。
“拂晓,可伤到了?”
南宫宸小心翼翼的问着被她护在怀中,飞离了那篝火十丈之外的云拂晓,语气之中带着浓浓的不舍。
云拂晓从那温暖的胸膛之中抬起头来,微微一笑。
“我没事,一点儿也没伤着。”
很快便有侍卫将这些乱飞的篝火烟尘给处理了,而那嬷嬷的尸体已经烧得乌焦干瘪,火倒是没有伤着什么人,只是因为躲避的时候互相推搡,是的很多看热闹的贵女们都或多或少的受了伤,已经被遣送回去了。
“清宁,可伤着了?”
南宫绝望着朝自己走来的云拂晓,担心的开口问道。
“没事。”
云拂晓望了一眼,袖子上被弹了一个洞的地方,摇了摇头,随即又恢复了往常的凌厉望向了萧妃。
“萧妃妃娘娘,这件事您怎么说?”
方才那个嬷嬷口中叫的名字谁都听见了,萧妃没有可逃的地方,只能支支吾吾地望向了南宫绝,无比委屈的开口问道。
“皇上,难道您就这般不信任臣妾吗?”
“把事情说清楚。”
看到方才云拂晓险些受伤,南宫绝只觉得心中至痛,也再没有听着萧妃胡搅蛮缠的功夫了,坐回了石凳上,看着萧妃的眼神就好像是再看一个一眼也没有见过的陌生人一般冷漠到了极致。
“皇上,您若是不信臣妾,臣妾就以死证明!”
萧妃说着这话,便要朝着树上撞去,而白瓷刚想要上前去拦着,不知到怎么回事刚刚迈开脚步便觉得脚上一痛,跌倒在了地上,正好就撞在了一块石头上,还把头给磕破了。
“贵妃娘娘你这又是何必呢?”
白瓷本以为这一回自己的主子必然是没有退路了,谁曾想到,这个时候云拂晓竟然上前去拉着她的袖子。
而萧妃却还要闹着,整一个不死不休的模样。
“你放开我!我没脸再活在这个世上了,皇上也不信我了,不然就让我带着肚子里的孩子去了算了!”
萧妃一边掩面哭着,一边不能抑制的大叫着,然而除了云拂晓感觉到了,谁也没有发现萧妃的指尖正夹着一根淬了毒的银针,想要朝着云拂晓的手腕上扎去。
“萧妃妃娘娘,您这是何苦你?好死的不如赖活着的啊!您若是这样死了,岂不是让所有的人以为您是畏罪自杀?”
云拂晓手腕一转,不知怎么的萧妃的拿一根银针就扎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萧妃手腕一痛,面色灰白,连忙收起了银针想要挣脱云拂晓拽着自己袖子的手,她不能再闹了,必须要在一个时辰之内服下解药,否则的话就会肠穿肚烂而死。
可是谁曾知道,就在两个人推搡的时候,只听见“嘶”的一声,萧妃的袖子忽然被撕破了,只见一样东西“当”一声掉在了南宫绝的脚边。
“不要!”
萧妃刚想要叫出声来,却即使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惶恐的望着俯下身去捡那东西的南宫绝。
这可是南宫宸的兵符,若是让南宫绝看见了想必自己多年努力,在南宫绝心中建立起来的信任就要不服存在了。
然而萧妃却不知道,若是南宫绝看到了这兵符,不仅仅已经是信任不再的问题了。
“这是什么?”
只听见南宫绝一边捡起地上的兵符,一边开口问道。
“皇上!”
萧妃见着南宫绝要将那兵符拿到灯光亮处仔细看,忍不住大叫出声,一下子就甩脱了云拂晓拽着自己袖子的手,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朝着南宫绝走去。
“皇上,不过是普通的令牌,还给臣妾吧。”
萧妃有些惶恐的颤巍着伸出了手,一双美眸之中强带着镇定,眼中尽是恳求之色。
“这令牌倒是长得眼熟。”
就在这个时候,夏知冰忽然望着那令牌开口道,然而抬眸之时对上了南宫绝那一双探寻似的眼睛,忙垂下眸子,恭敬的请罪道。
“奴才多嘴了。”
“朕也觉得这令牌,似是眼熟。”
南宫绝到没有怪罪,昏暗之中望着手上的那一块令牌,虽然看不清上头的字,但是摸着这质感早已经猜到了是什么了。
“皇上。”
萧妃听到了南宫绝这样说,忽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对,然而到这个时候已经来不了,只能揪着自己的心口望着南宫绝忽然站起了身来。
只见南宫绝忽然霍得一下站了起来,将那令牌拿在了亮出,细细一看,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显出了愤怒的情绪,回头怒瞪着萧妃眼,厉声喝道。
“来人!将这贱人拿下!”
“皇上,皇上饶命啊!”
萧妃见事情不对,唯一能做的就是跪倒在南宫绝的脚边,扯着他的裤腿,抬头凄然的让着她。
“臣妾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皇上,臣妾伺候在您身边这么多年,难道您还不相信臣妾吗?”
“信你?朕到了如今都不知道该信谁了?”
南宫绝冷笑一声,嘴角淬着寒霜,那一双眸子就好像是一只已经垂垂老矣的狮王努力地想要保住自己地位的狂鸷。
望着自己的母妃不知为何竟然被这般对待,南宫涉连忙走出人群跪倒在地上,求道。
“父皇,这件事情有待商榷,还请父皇三思,想来这其中必有什么误会!”
“误会?哈哈哈哈——!”
南宫绝回头望着眼前这已经长成的即将要取代自己地位的幼狮,眼中渲染上一抹嗜血的痛意,随即将手中的令牌丢到南宫涉的面前。
“你倒是看看,这可是误会?”
南宫涉望了望地上,只见明亮的月光之下,一块玉牌在地上熠熠生辉,白玉反射出的流辉亮了他的眼睛,也惊了他的心。
“兵符!”
“什么?兵符!”
当听到了南宫涉不可抑制的惊叫声,在场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觑,没有想到萧妃竟然会拿着兵符。
南宫涉不能接受的抬头望向了依旧扯着南宫绝的裤腿的萧妃,眼中带着赤痛,不是为了萧妃,仅仅只是为了自己往后的地位。一个女人是不需要兵符的,萧妃这样做必然是让人怀疑是他指使的,恐怕这一次之后,父皇便再也不会相信他了!
“母妃,这到底是这么回事?为何你会有父皇的兵符?”
“皇上的兵符?”
萧妃不敢置信的望向了地上的那一块玉质兵符,终于认出来了,这的确是南宫绝的兵符,心中一震,恍然大悟的坐倒在了地上,手上也渐渐松开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萧妃到了如今哪里还能想不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切早在枫叶死的时候就是一个局,一个专门等着她跳进去的局!
不!
或者,更早,在枫叶死之前,这云拂晓便已经开始一步一步的织网了,只等着自己自愿的往者网里头跳进去!
看着萧妃的反应,地上的众人都窃窃私语起来,站在后头的以为南宫绝看不见,甚至还不管不顾的开始指指点点。
“你瞧瞧,萧妃竟然这么等不及,本来四王的希望很大,到了如今恐怕能不被拖累就已经很好了!”
“还好,还好,没将我家的丫头嫁给四王,否则的话岂不是押错宝了。”
“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分明就是四王看不上你家女儿,人家喜欢的可是那清宁帝姬!只可惜如今清宁帝姬已经是宁王妃了!”
“……”
一时间什么难听的话都出来了,南宫绝带着滔天-怒火的双眸朝着人群之中一瞪,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一股深夜的幽风从颈子上刮过,下意识的抹了抹自己的脖子,发现还在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之后就再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了。
南宫绝望着这些嘈嘈切切的人群,立即对着夏知冰吩咐道。
“公主的喜宴已经结束了,把宾客都送回去!”
计中计
“奴才遵旨。”
夏知冰望了一眼萧妃,知道今个儿这件事情南宫绝是要严惩了,连忙随着云拂晓等人将宾客都送了出去。云拂晓又担心在这朝阳院之中不好,便命人给龙和南宫翎另辟了院子作为新房。
幸而云拂晓猜到了今个儿事情可能有变,于是将芷兰院边上的早早的打扫了出来,里头的陈设同朝阳院没有什么两样,总算也没有委屈了南宫翎。
而此时朝阳院之中,唯有云家几个人,同几位皇子王爷还在,其余的人都早已经回避了。
“父皇,儿臣想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母妃不是这样的人,父皇若是不相信,儿臣愿意自请贬为庶人,这样便能免去父皇的后顾之忧,让太子哥哥安心即位。碛”
南宫涉深深地望了一眼萧妃,咬着牙,垂下头求道。如今为了消除父皇的忧虑他必须这么说,否则的话想必父皇会连他也一同怀疑。
自然,南宫绝是什么样的人,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是绝不会将南宫涉贬为庶民的!
“父皇,想来这件事情并不是萧妃妃娘娘有心的,还请父皇从轻发落。侔”
就在这个时候南宫墨也跪倒在了地上,随后口中替着萧妃求情,然而却成功的激起了南宫绝的愤怒。
对于南宫涉来说,萧妃的存在无疑是自己登位路上的一大绊脚石,更何况此时萧妃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小公主或是小皇子,无论这个孩子是男是女,都会对南宫涉起到推波助澜的效果。
“皇上,臣妾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想必是有人居心叵测想要陷害臣妾,既然有人想要害臣妾,臣妾自请离宫,免得在遭人嫉恨。”
萧妃果然不是好相与的女人,到了这个地步仍旧还是苟延残喘的不肯放弃。
萧妃缓缓的退下自己头上的饰物,甚至身上的锦绣宫装也褪了下来,只穿着一件素色单衣,对着南宫绝重重的磕了三个头,眸中氤氲着迷茫的雾气,楚楚可怜的模样好似出水的芙蕖一般招人怜惜。
云拂晓望着这样的萧妃,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这萧妃果然不是简单的女人。
古时昭仪赵氏就是为了让武元帝相信她,便褪簪素衣自请成为庶人,远离宫闱,最终得到了武元帝的信任,甚至到了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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