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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香,致命嫡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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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老太太,奴才真的不是有意要多打得,实在身不由己啊!”

“老太太,奴才没有这样大的胆子敢谋害三小姐啊!”

这两个婆子跪在地上,你一言我一语大哭嚎啕着,似乎真的被冤枉了一般。

“不敢?哼哼!难道这堂堂云府还闹鬼了不成?”

云锦容嘴角淬毒,鹰一样的眸子在地上那两个婆子见来来回回,吓得那两个婆子连哭也哭不出来了。

“呕……”

忽然,云锦容怀中的云拂晓剧烈的颤抖起来,猛地揪住云锦容胸前的衣襟,吐出一口黑血来。

“痛…好难受…好痛…”

云拂晓瘦弱的身子瑟缩着,揪着云锦容衣襟的手却越来越松,仿佛是用尽了力气一般,就在要滑落的时候,被云锦容重重搂在怀里。

“拂晓…拂晓!锄药,去找颜神医!快去!”

云锦容望着自己不沾一尘的白衣上那一块乌黑的血迹,只觉得此时自己仿佛就要窒息了一般。

怎么会这样!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们做了什么?”

一手紧搂着云拂晓,一手抽出腰间的长剑,抵在那两个婆子的颈子上,眼中闪动着嗜血的光芒。

“奴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真的不知道!”

那被剑指着的婆子颤颤巍巍的回道。

那婆子怎么也想不通平日里对人还算和善的三少怎么就成了恶魔一般,让人心悸。

可是她毫不怀疑,若是自己说慢了一个字,那柄剑就会隔断自己的咽喉。

“不知道?留你何用!”

此时的云锦容仿若疯了一般,手中的长剑往下一滑、一松,便刺穿了那婆子的喉咙。

然而他仿佛还嫌不够解气一般,手腕只转,长剑一抽,温热的血登时飞溅出来,一道深黑的血洞就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啊——三哥哥你疯了吗?”

那鲜血陡然喷洒在了离的最近的云扶摇的脸上,白皙的小脸沾染了腥臭的血迹,斑斑点点的淋漓可怖。

云锦容因为及时的抱着云拂晓后退了几步,并没有沾到一丝血迹。

让怎么肯让她碰到那么脏的东西。

“哼,疯了!我是疯了,云扶摇,我告诉你若是拂晓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便要将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绝不会让你死,而是要让你一点一点的看着自己变成一具骷髅!”

“三哥,你说什么!关我什么事!”

云扶摇听到这话,脸色煞白,惊慌失措的望着云锦容,她相信云锦容说的绝不会是吓吓她而已。

她从他的眼中看到这漠然,视生命为草芥的漠然,似乎她在他的眼中不过是一只蚂蚁罢了。

“不管你的事?”

云锦容的周身似乎酝酿着阴寒的风暴,凛冽的杀气将一切阻隔,似乎有谁敢上前一步,就能被他周围的威压生生碾碎。

云锦容手握冷剑,冰冷的剑端依旧带着殷红的血迹,缓缓的从剑尖处流淌下来。

这样的云锦容,就连站在一旁的南宫涉也有所动容。

这个男人,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怕!

深深的望了一眼云锦容怀中的云拂晓,望着那瓷白的似乎轻轻一捏就会破碎的脸色,南宫涉至始至终没有勇气往前走一步。

“说,支使你这么做的!”

云锦容的长剑再一次架在了另一个婆子的肩上。

冰冷的触感让那个婆子一动都不敢动,深怕自己稍稍一动便想前一个婆子一样身首异处。

“三少爷,饶…饶命啊!”

那婆子斜眼紧紧地盯着自己肩上的那柄长剑,连声音都变形了。

“说!”

云锦容丝毫不为那一张已经皱成菊花的老脸所动,尖端又贴近了那婆子的脖子几分,锋利的剑尖已经贴在了她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细细的伤口。

“我说,我说…三少爷,您先把剑放下来。”

那婆子感觉到了脖子上的痛楚,显然是被吓得不轻,身下的地上已经湿濡一片,发出一股令人头疼的***臭。

云锦容皱了皱眉眉头,手中的剑仍旧不动。

“说!”

“是大小姐,大小姐让奴才这么做的,是大小姐,三少爷饶命啊。三少爷饶命啊!”

显然那婆子的精神已经到了奔溃的边缘,云锦容的逼迫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那个婆子彻底奔溃了。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让你做过这样的事情!”

云扶摇没想到自己重金砸出来的这个心腹,竟然这样容易就被击溃了,尖声大叫道。

到了这个时候,她绝不能承认,若是承认了,那她就真的死路一条了!

“是大小姐,三少爷饶命啊,奴才也是没办法,是大小姐让我在板子上涂了毒药的。”

那婆子声嘶力竭的大声喊叫着,跪倒在上拼命的可着头,深怕云锦容一个生气,自己就像方才那婆子一样了。

“来人,将大小姐和这个婆子扣下,派人守住玉瑶阁,没有我的吩咐一只苍蝇都不准飞出去!”

云锦容似乎恢复了些神智了,将手中的长剑一丢,冷声吩咐道。

“云锦容,你这是要做什么!当我这老太婆死了吗!”

一直压抑着怒气的黄氏见云锦容竟然越过自己直接就将云扶摇给绑了,还要封了玉瑶阁,终于忍不住开口怒斥道。

“带下去!”

然而盛怒之中的云锦容,自然也将黄氏一同恨上了,一应也不应黄氏的斥责。

随即,便有一群黑衣人出现在了院子里。

这些人一个个身穿墨色劲装,然而却并没有蒙住自己的脸,只是奇怪的是,这些人的脸上无一例外的都带着黑色的眼罩,也就是说,这些人都少了一只眼睛。

其余的人,也许不认识这些人,可是云老太君却实实在在的是认识这些人的。

“狼牙?竟然是狼牙!”

这只队伍别的人不知道,可是身为云家大家长的云老太君又怎么会不知道?

这支狼牙是云家的祖先传下来的一只只效忠于手握秘云令的人。

而秘云令在云家消失了五代了,谁也不知道这东西去了哪里,因此之后的云家人没有一个人能够调动的起“狼牙”

“狼牙?”

这一回,就算是站在一旁置身事外的南宫涉也有所动容了。

狼牙是云家祖上秘密训练的一只铁骑。

狼牙的每一个人为了向拥有秘云令的人表示效忠,在进入狼牙的时候都要剜去自己的一只眼睛表示忠诚。

狼牙的数量就控制在五百人,世代相传,效忠于秘云令。

而这五百人里,每一个人都拥有以一敌十的战斗力。

传说这秘云令已经丢失五代了,没想到最终竟然出现在了云锦容的手中。

“瑾嬷嬷,我们走!”

听到了这两个字,黄氏的脸上出现了怪异的神情,随后手中的拐杖在地上重重一撞,却没有说半句话的回屋睡觉去了。

“老祖宗!”

云扶摇眼看着自己的最后一点仰仗离开了,无助的眼眸中满是绝望,刚还想说什么却被人一把拽了起来,嘴里塞紧了油汪汪的抹布,拖了下去。

“来人,送四王爷回去!”

云锦容最后睇了一眼南宫涉,转身抱着云拂晓朝着芷兰院而去,不在理会任何人。

云锦容刚刚抱着云拂晓回到芷兰院,锄药便带着颜神医过来了。

“三少,别急,三小姐吉人自有天相,绝不会有事的。”

锄药看着被挡在外头的云锦容焦急的来回踱步着,隐隐有爆发的趋势,连忙开口安慰道。

然而云锦容似乎并没有听见锄药在说什么一般,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大半个时辰之后,颜神医终于缓缓的走了出来,云锦容失态地冲了上去,死死地揪着他的衣领,咬牙切齿的开口道。

“若是她有什么事,我要陪葬!”

颜神医冷冷的睨了他一眼,随即伸手一根一根掰开云锦容揪着自己衣领的手指,不冷不热地道。

“少用这些话吓唬我,是死是活,自己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云锦容听到这话,一把推开了颜神医,不顾众人阻拦的闯进了里屋去。

“唉,真当是乱来!”

知道云锦容的身影消失在了竹帘之后,颜神医这才摇了摇头,拿起桌上的狼毫,写下了一张方子,就背上自己的药箱离开了。

也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云锦容,还是正躺在里头的云拂晓。

当云锦容闯进里屋的时候,云拂晓正静静的一丝-不-挂地趴在床上,光洁白皙的身子已经显出女子玲珑有致的曲线,就那样极富诱惑力的袒露在他的面前,午后射进窗子的金色阳关下笼着淡淡的金光让她整个人犹如一道绝世美味的餐点。

看见云锦容进来了,正在帮着涂伤药的***一惊,急忙拢了被子想要将云拂晓裹起来。

“别动,这样容易感染!”

云锦容忙上前捉住***的手腕,冷声道。

“可是…可…”

***有些犯难的看着云拂晓,两人虽然要好,可是女儿家的身子岂容他人这样看。

“下去吧。”

云拂晓的脸色依旧瓷白,在颜神医施了针之后,已经清醒了。

***踌躇再三,最终还是深深的望了眼云锦容,退了出去。

“小心!”

看着云拂晓撑着身子要起来,云锦容忙捞起一旁干净的衣服将她一裹,抱着她瘦小的身躯坐到自己的腿上。

“你不用这样。”

云拂晓皱了皱眉,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怀中挣扎出来,然而云锦容的手臂就好像是有万吨重一样怎么挣也挣不动。

“啊!”

忽然,云锦容一个翻身将云拂晓压在身下,双手撑在她的两肩,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范围之内。

云拂晓抬头,对上云锦容那一双闪动着怒火的眸子,似乎有些心虚的可怜的嘟囔着。

“我身上疼,你放开我。”

“知道疼,竟然还敢拿来开玩笑!你是嫌自己命不够长是不是!”

“像你这种狠到连自己命都不顾的人,我真不该救你!”

云锦容伸手扼住云拂晓削尖的下巴,控制着手上的力度,不让她觉得疼也不让她能够逃离。

他没想到这个小女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方才,看着云拂晓吐血,瑟缩在自己怀中的模样就好像是一尊没有生气的破布娃娃,云锦容是真的慌了,也真的怒了!

然而,当看到颜神医并不慌张,云拂晓这么快就醒过来的时候,冷静下来的云锦容立即就明白了。

云拂晓那是所说的苦肉计并不仅仅指的是这顿打。

她当时就已经知道了云扶摇想要她的命了。

于是,她就将计就计,不单单只为了抓住云扶摇的狐狸尾巴,也是为了让黄氏愤怒。

却没想到,最终被惹怒了的竟然是云锦容。

甚至还为了这件事情,拿出了自己的隐藏力量。

“我不过是个弱女子,只能拿自己作为武器!不这样做,老祖宗怎么动容,云扶摇怎么大意,我怎么才能除掉那么在我背后蠢蠢欲动的人!”

云拂晓似乎很是激动,一把挥开了云锦容钳制着自己下巴的大手,声嘶力竭的朝着此时怒火正盛的云锦容吼道。

“你说啊!我怎么办?我母亲身怀有孕,我要保她肚子里的孩子,我要在这云家站稳地位,内有这些人虎视眈眈,外有南宫涉狼子野心,想要把我当成棋子。你说我怎么办!”

“晓晓……”

云锦容看着眼前这个素来镇静自若的女子,哭得泪流满面,苍白的脸色因为激动而泛起不平常的潮红,有些微喘的揪紧自己胸口的衣襟。

“走开!我不要看见你!”

将心头愤怒毫无保留的对着云锦容发泄着,云拂晓悲哀的觉得自己很弱小。

她无时无刻都想着要强大,可是怎奈敌人太过强大,几乎逼得她喘不过气来。

而这个她曾经以为唯一懂她的人,在这个时候竟然还要这样责难她。

伸手用尽全力将云锦容推了出去,没有防备的云锦容被这样一推,趔趄着脚步,猛然倒在了地上。

“晓晓……”

看着这个将自己伪装成刀枪不入的小女人显露出脆弱的一面,云锦容叹息,连他都险些以为这个小女人是绝不会倒下的。

第七十三章

“晓晓……”

看着这个将自己伪装成刀枪不入的小女人显露出脆弱的一面,云锦容叹息,连他都险些以为这个小女人是绝不会倒下的。

————

爱我,给我(嘿嘿~嘿嘿~)

“晓晓……”

看着这个将自己伪装成刀枪不入的小女人显露出脆弱的一面,云锦容叹息,连他都险些以为这个小女人是绝不会倒下的。

“小姐,怎么了?”

就在这个时候,外头响起了敲门的声音,是***。

听到屋里头响起争吵的声音,甚至到了最后还有呯呯碰碰的响声,***以为是云拂晓出了什么事情榛。

“进来吧。”

云拂晓拢了拢身上宽松的袍子,遮住了自己半敞着的酥肩乍泄出春光无限,收拾了方才的情绪,平静的开口道。

外头的***抽搐了半晌,最终还是回头适宜身后的丫鬟们在门外等着,暂且由自己先进去疫。

“出去!”

眼见着***走了进来,云锦容剑眉一拧,冷声命道。

这一道怒吼带着冷冽的威压,让***只觉得有一股寒意一直从脚底心窜到了脊梁骨,端着药碗的手一哆嗦,险些就将那汤药给打翻了。

“三少,小姐该吃药了。”

幸而***在云拂晓身边训练的久了,自然而然也沾染了些云拂晓那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气度,深深吸了口气,开口道。

望着屋子里头两人对峙的模样,***心里头也有些发憷。

方才外头发生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芷兰院里来了,虽然有些惊异云锦容竟然就这样控制了云家,可是***心里头还是有些庆幸。

可是见如今这模样,似乎并不好的样子。

“给我,你出去。”

云锦容望了眼***手中的托盘,托盘之上放着一碗汤药,一旁的茶盏里头是兑好了玫瑰露,神色终于松缓了些,却依旧开口赶人。

“你出去吧。”

就在***踌躇不定的时候,云拂晓终于开口了。

知道***忠于自己,没有她的命令绝不会离开,可是云锦容岂是什么好对付的人,云拂晓也不忍她吃苦。

***再一次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之中,云锦容却好像是找到了话题一般,端着木案走到了床边,拿起药碗用勺子舀了一点,小心翼翼的吹凉了,才送到云拂晓的唇边。

“先把药喝了,虽然先前服下了解毒丹,可是到底不是争对的,身上还残着余毒,要好好调理才是。”

云拂晓自然之道这些,也不会故意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凑上前去张开嘴乖巧的含住勺子。

“恩……”

就在舌头触到药汁的一刹那,云拂晓巴掌大的小脸紧紧皱成一团。

“咽下去。”

这药光是闻着就已经很苦了,云拂晓到底是女子总归是怕苦的。

抬头望着云锦容那严肃的模样,云拂晓心里的委屈又上来了,清澈的眸子带着迷蒙的水雾,却是赌气一把的抢过他手里头的药碗。

望着那深褐色的药汁,散发着浓郁的苦味,云拂晓皱了皱眉鼻子,深深吸了口气,憋足了气,这才闭着眼睛灌下去。

“真乖。”

云锦容的笑容犹如冬日里的暖阳一般和煦温情,然而下一瞬瞬便凑上前去,含住了云拂晓仍旧带着药汁的嫣红小嘴。

“呜~”

云拂晓骤然之间瞪大了眸子,正想要挣扎,却被那一双巨擘紧紧地箍在怀中。

一股清香的甜味触到了舌尖,让云拂晓刚想要推拒的舌头下意识的含住了云锦容送进她口中的玫瑰露。

甜甜的玫瑰露中和了苦涩的药味,让原本干涩的喉咙也舒服多了。

云拂晓皱紧了眉头,心中有些懊恼,然而却不再抗拒了。

这人真是狡猾!

良久之后,云锦容这才松开了怀中的小女人,然而依旧不能自己的俯身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亲吻着她耳垂上的肉珠。

“晓晓,别生气了,是我不好,原谅我行不行?”

慢慢加深的吻逐渐变成了啃咬,从耳垂滑落到了肩颈,痴迷的落在了那白皙的脖颈之上,最终流连在锁骨的一枚浅痣上。

“晓晓……”

云锦容的喘息逐渐的加深,发出几近嘶吼的声音,忘情的将头埋在那两只还未发育完全的活脱白兔之间。

“不要……”

云拂晓轻轻呻吟了一声,伸手试图推拒着几乎要嵌进自己身体的云锦容,可是这个人就好像是一块强韧的牛皮糖一样无论怎样也推不开。

“晓晓,不要抗拒,给我…”

云锦容攻城略地,顺着那平坦的小腹,慢慢的滑下去,在云拂晓的身上种满了密密麻麻的草莓,嫣红的令人面红耳赤。

直到遇到一片茂密的丛林,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万马奔腾一样的呼啸而过,横冲直撞的朝下小腹的放下涌去,身下在已经肿胀的疼痛不已。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云拂晓那迷醉朦胧的眸子倏然之间变得格外的清晰,猛然间弯曲了膝盖,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那个高耸不倒的地方顶去。

“嗯!”

“啊!”

云锦容闷哼了一声,捂住那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跪倒在床边,妖孽一般绝色容颜已然扭曲地有些狰狞了。

而云拂晓也因为用力过度,惯性的缘故,猛地朝前一倾,一头栽下了床铺。

“摔疼了没?”

云锦容一见云拂晓掉下床榻去,那里还顾得上自己的疼痛,连忙伸手接住了她。

一边扯上她已经被自己褪到腰间的衣衫,将那一片勾-引地自己心猿意马的春光紧紧的遮了起来。

“我没事。”

云拂晓面上的潮红仍旧没有褪去,警惕的从云锦容的怀中退了出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今天的她太不像她了,先是不顾一切的耍性子,到了后来竟然被这个人给诱惑了,险些就酿成大错了。

终于让自己平复了下来,云拂晓的面色比方才还要惨白,有气无力的靠在软枕上,冷着脸道。

“我说过给你机会,可没说你能对我做…做那样的事情!”

一想到方才云锦容对自己做的事情,云拂晓的苍白的脸上又浮现出了可疑的红云。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到了如今,算是已经和老祖宗闹翻了,恐怕之后你虽然拿着云家的密云令,可是云家那些人未必容你。”

看着云锦容动了动唇,似乎还要为自己解释什么,云拂晓聪明的立即转移了话题。

今日之事毕竟和云拂晓有分不开的关系,让云锦容这么快就暴露了身份实在是不明智的举动。

“今日的事情我自会和老太太去商量,就当成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只是……”

说到这里,云锦容原本温润柔情的眸子瞬间化作了地狱修罗般的嗜血残酷。

“只是,云扶摇这账要好好地算一算!”

云拂晓细心地捕捉到了,云锦容对于黄氏的称呼已经从“老祖宗”换成了“老太太”,心里头也明白这一次两人算是彻底的离心了。

其实她明白,云锦容对于这个养育了他二十几年的家未必就真的割舍的下。

“对于云扶摇莫要下手太重,饶她一命倒也能买个好给老祖宗和云博远。”

对于云博远这个在前世将自己彻底出卖,没有一丝人伦之情的父亲,云拂晓并没有多少感情,因而在背地里无人的时候便直接以姓名相称。

“反正经过这件事情之后,云扶摇必然不会再得老祖宗的心了,在这云家也未必站得稳,买一个人情反倒有益。”

云拂晓又怎么会不知道黄氏的性子,且不说云扶摇竟敢同姓相残,光是这回闹出的事情到了这般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黄氏必然也会埋怨她。

“你好好在这里养病,之后的事情自然不用你多操心。”

云锦容深深望了一眼云拂晓,只是说了句“我有空再来看你”,便转身离开了。

云拂晓见云锦容离开了,深深松了口气,复又躺了下去,抱着被子很快就睡着了。

云拂晓一直睡到晚间,华灯初上,***担心云拂晓饿坏了,这才不得已进来将云拂晓叫了起来。

“外头怎么样了?”

云拂晓喝了药,随意吃了点清粥也没有什么胃口,放下碗,开口问道。

***自然明白她问的是什么,面色有些古怪的点了点头。

“听说三少去了福寿院,在里头和老太太两个人整整坐了一个下午,一个时辰前才刚刚出来。”

此时云拂晓已经躺了下来,让***给她换药,***一边麻利的涂着药,一边说着,语气间不无失落。

“听说那害小姐的婆子已经处置了,打了五十大板赶回家去了,伤的不轻,那老货年纪也大了,怕是没几天好活了。”

一想到那婆子,***不免有些兔死狐悲来,叹了口气继续道。

“后来,在大小姐的院子里搜到了毒药,正是您中的毒,不过大小姐转头就嫁祸到了一个替罪的丫头身上,老太太虽然不悦,但是也没说什么。”

听得出***话中的愤慨,云拂晓嘴角一勾,显出一丝冷意来,随即问道。

“那大小姐呢?”

“老太太真是偏心,小姐都伤成这样了,她竟然只是罚了大小姐两年的例银和罚抄佛经,不过听说大小姐身边的丫鬟都换了,而且由原本的人数减了一半。”

云拂晓听了这话,点点头不再说什么了,只是让***下去,说说要歇息不准任何人来打搅。

的确,虽然这样的惩戒不能要了云扶摇的性命,却是断了她的根基。

心腹都被换了,平日里伺候的人数也减到了一半,府里头惯是会见风使舵的人,恐怕云扶摇接下里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更何况,之后黄氏已经帮不了她什么了。

如今不动她,不过是因为黄氏看在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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