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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香,致命嫡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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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黄氏开口要原谅云锦怀的时候,瑾嬷嬷忽然掀了帘子走了进来,黄氏抬了抬眼忽然不说话了,让原本松了一口气的苏氏,在一起吊起心来。
苏氏被斥
“晓丫头怎么样了?”
瑾嬷嬷上前给黄氏捏着肩,颇有些微辞,“奴婢是为了三姐儿的身子着想,让她躺着,她却非要来给老太太请安,倒显得奴婢拦着她不让她来似的。”
这话一出,黄氏听着便觉得万分的舒心,没想到自己的孙女竟然有这样的孝心,重病刚醒就过来给她请安,心中对于云拂晓的舐犊之情更上一层楼。
笑着拍了拍瑾嬷嬷的手,“难为这丫头有孝心。”
瑾嬷嬷听见黄氏这样自语着,便不再多话,有时候要帮着一个人并不用明面儿上提着她说好话,若是三姐儿真的够聪明,此时恐怕已经要到了。
“老祖宗说的极是,三妹妹的确有孝心,我们原本说这话,一听瑾嬷嬷说哥哥在老祖宗这里请安,就巴巴的要过来,”云雪瑶见瑾嬷嬷替着云拂晓说好话,装作不经意一般对着黄氏说道。
这话粗略听着是在夸奖云拂晓孝心,实际却是显得云拂晓是借着孝顺的名头为了云锦怀推自己下假山的事情来讨可怜的。这两者之间的区别太大,足以让黄氏完全改变对云拂晓的看法。
果不其然,听了云雪瑶的话,黄氏的面色便沉了下来,就在云雪瑶趁热打铁想要把今个儿云拂晓对她不敬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告上一状的时候,外头传来了一个婆子喜气的声音。
“三小姐到了。”
黄氏抬头一看,只见云拂晓手中端着一盏青花白瓷套杯,淡笑着朝着她走来,“拂晓来晚了,还望老祖宗见谅。”
黄氏接过云拂晓手中的杯子,轻轻地呷了一口,只觉得一股清冽的香气滑入喉间,从心底漾上一股暖暖的愉悦,鼻间萦绕着一股悠然的素香,淡雅沁脾,令人心旷神怡。
“这是什么茶,我怎么从未喝过?”黄氏放下杯子,眉里眼里都是赞叹之意。
“这是拂晓在水月庵祈福之时,从庵主那里学得花茶技艺,”云拂晓知道黄氏必然会喜欢,晋人皆爱茶,前世她就是为了讨南宫涉的欢心,跟着茶艺天下第一的余娘子学得这四季花茶之艺。
“如今刚是初春,玫瑰花茶性微温,又有活血调经、疏肝理气之功效,对肝、胃都有好处,拂晓在其中加了几枚乌梅,生津止渴最好。”
“难为你了,等你身子好些了每日都来我这里坐坐吧,”黄氏说着就拉着云拂晓坐在自己的身边,就在碰到了云拂晓小手的刹那间,面色沉了下来。
都已经是这个季节了,可是云拂晓的手还是冰一样的冷。
黄氏这才发现云拂晓身上只穿了一件半旧的浅青色褙子,下着一条藕荷色褶裙,脸色瓷白,那模样似乎风吹一下就会烟消云散似的。
看着自己的孙女受苦,黄氏当即对着苏氏喝道,“你这当家主母是怎么做的?”
黄氏向来温和又极少管府中中馈,如今苏氏被这样一喝登时脸色煞白,窘迫的说不出话来,“我…我…”
吃瘪
“老祖宗,莫要生气,拂晓刚刚从水月庵回来,之后又受了伤,想必是二叔母忙碌,”就在这个时候,云拂晓忽然开口柔声道,转头之际还不忘对着苏氏露出莫测一笑。
前世,苏氏抢了母亲掌管中馈,将她赶到别院去,名为养病实则受苦,不出几年便郁郁病逝,才让李氏和云扶摇有机可乘做了继室。
之后她才明白,其实李姨娘和苏氏早就已经狼狈为奸了。
果然,听了云拂晓这话,黄氏愈发生气,拍着一旁的小几怒道,“当家的哪有不忙的,若是连这些事情都做不好,这个中馈就不要掌!”
苏氏最最在乎的就是这中馈,一听到这话只觉得一口气提不上来,若不是身后的顾嬷嬷扶着便要栽下椅子去了。
“老祖宗,您前些日子病了,雪瑶总是见娘在屋里对着菩萨夜夜祈福,就盼着您能早些病好,”云雪瑶见云拂晓几句话就把事情给扭转了,让黄氏对自己娘亲生了嫌隙,想也没想就开口帮道。
听到这话,不但是云拂晓的眼中闪过一丝讥讽,就连苏氏也恨铁不成钢的暗暗瞪了一眼云雪瑶。
云雪瑶对上苏氏的眼神有些委屈,然而一瞬间明白了过来,望向云拂晓,心想着:这件事情,她会知道吗?
然而事情出乎云雪瑶所料,只听见云拂晓糯糯的声音带着无知的单纯,似乎什么也不知道一般,“老祖宗,娘亲当年总是对着我说,叔母屋子里的观音很灵,帮着她达偿所愿。”
府中的老人都知道当年二房人丁凋零,自从二老爷有了大小姐云扶摇之后便无所出,甄氏是拜了苏氏屋中的送子观音才得来了云扶摇这个宝贝女儿。
观音有三十二法相,既然苏氏屋子里的是送子观音又如何用来给黄氏祈福。
“好,好!你教的好女儿,如今人还没多大到先学会说谎了!”黄氏本是将军嫡女,当年因为爱上了云家老太爷,力排众议,下嫁为妻,性子率直,平生最厌弃有人骗她,对于苏氏的映像自然是差了不少。
“老祖宗,您难道不过是听了这小丫头几句挑拨离间的话,就要这样怪罪娘亲?”云拂晓知道,云锦怀不是沉得住气的人,否则也不会听了云雪瑶的几句挑拨就把她从假山上推下去。
既然他自己找骂,她自然也要成全他。
“老祖宗是拂晓不好,拂晓本就不该回到家里头,水月庵虽然清苦却平平静静的,不至于遭人厌嫌,”云拂晓眸中含泪,苍白的脸上愈发显得孱弱,令人心生怜意。
“你坐下!”云拂晓是大房唯一的嫡女,黄氏绝不会容忍一个嫡女流落在外,这也是当初黄氏执意要接她回来的原因。
黄氏对着苏氏怒眸而视,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厌嫌,“看看你教出来的这些个东西!二少爷从今日开始闭门思过三个月,除了上学堂,其余的地方都不准去,二小姐抄写家规白遍,十日后交。”
这话让苏氏的面色更加难看,强压着心中的火气,咬牙切齿的垂下头。
云雪瑶虽然不忿,但见母亲强忍也就不说些什么了,倒是云锦怀从小就被当成宝贝一样捧着,一听黄氏要罚他登时不干了。
“云拂晓,你这个小贱人!”
腹黑三少
云拂晓还记得前世,她胆小怯弱不善言辞,生生被苏氏和云雪瑶一张灿若莲花的嘴说成了冤枉家兄,假装受伤,还生生挨了云锦怀一巴掌,打得她左耳几乎失聪!
这一世,他又想要打她!绝不会再让你得逞了!
“二哥哥…祖母救我!”
眼见着云锦怀朝着自己冲了过来,云拂晓忙站起身来朝着角落缩去,眼看着云锦怀的一巴掌就要打下,云拂晓顺势一倒,晕倒在了地上,还不忘朝着云锦怀身上一撞,将云锦怀撞得退后了几步,险些摔倒。
就在云拂晓做好了倒在地上摔青了的准备的时候,那痛感却迟迟不来,反倒是听见头顶响起了一道清风般冽然男声,“二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拂晓!”
二哥?
是三叔的嫡子,她的四哥云锦忠?
云拂晓紧闭着眼睛脑中却不断地猜测着,这个时候她不能睁开眼睛,也只能凭着自己的记忆猜测。
云锦容看着怀中的小狐狸紧闭着双眼,然而眼珠子却乱转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方才她在屋里演的戏码,他可是在外头看得清清楚楚,没想到自己这个向来胆小怯懦的三妹妹竟然是这么厉害的人,原本早就想走却因为她而停驻,然而当看到她倒下的一刹那,云锦容只觉得心中一悸,手脚不听使唤的就这样冲了进来。
“容儿,晓丫头怎么样了?”看着云拂晓倒了下去,黄氏也吓了一跳。
“看样子是受了惊吓,躺一会儿就没事了,”云锦容感觉到怀中的柔软,竟然一时间舍不得放开,睨了一眼站在一边毫不在乎的云锦怀,鹰一般锋利的眸光打在他身上,那语调让人如坠冰窟,“先生难道没有教过二哥,‘孝悌’二字为何意?”
孝,尊敬长辈;悌,照顾弟妹。
这话一出让云锦怀瞬间赧然,却也让黄氏愈发愤然,大晋从宣帝时起便以‘孝悌’治天下,现在虽然云博远不过是省外的五品小官,可若是有意者弹劾也是一桩不小的错处。
“把二少爷送到外院去,无事不准进内院来,特别是芷兰院,”黄氏望着云锦容抱着云拂晓进了西暖阁的背影,匆匆的吩咐道,便也赶了过去。
西暖阁中,云拂晓闭眼躺在床上,只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扑在脸上,酥酥麻麻的惹得她紧张的绷直了身子,心中也已经确定,这人绝不是她那个老实巴交的四哥!
那…难道是前世那个从未见过面的三哥——云锦容?可是当年自己从水月庵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去游历天下,两年之后以“镇西大将军”名动京城,却在不久之后忽然辞世。
就在云拂晓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忽然听见一道邪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狐狸,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既然你知道了,怎么不拆穿我?”云拂晓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双明眸却怎么也看不透眼前这个男人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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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讨厌云锦怀。”云锦容直起了身子,笑得愈发的邪肆。
云拂晓更加确定眼前这人就是自己的三哥云锦容,也只有他才能说出这样狂狷随心的话来。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用谢你了,”说完这话,云拂晓便想要从床上下来,对于像云锦容这样的人,她惹不起。
云锦容的母亲莫氏是孀居在内宅的四房大太太,因为无所出,为了给四方留一根独苗便从姐姐家过继了一个孩子过来,也就是云锦容。
“既然我帮了你,你自然是要谢我,”云锦容听着云拂晓这意思本是要谢他,暗叹这小狐狸当真是不吃亏,连忙上前拦住了她。
忽然云拂晓面色一变,在云锦容伸手的一瞬间甩开了他,退后了几步。
云锦容收回了被云拂晓拍落的手,眸光微沉,眼中带着一丝怒焰,几乎同时掀帘子的声音响起,黄氏带着瑾嬷嬷走了进来,看见云锦容和云拂晓站在那里先是一愣,之后眼中闪过一丝怀疑。
云拂晓好似受惊了躲到了黄氏的背后,瑟瑟的缩成一团苍白的嘴唇颤抖着,就好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般。
黄氏见到云拂晓惊慌的模样,心中的怀疑也消失了,将云拂晓拉扯到怀中摸着她的头安抚着她,“这是你三哥,你没见过的,怪不得要害怕了。”
听了这话,云锦容的嘴角抽了抽,对上了那一双慧黠的眸子,心道:这小狐狸会知道“害怕”?
“见过三哥哥,多谢三哥哥方才出手相救,”云拂晓对着云锦容福了福,随即垂头敛眸退到一边。
“晓儿,心中记得就好,往后三哥要你帮忙了,你可不许推搪,”云锦容笑得云淡风轻,一身白衣胜雪,配上那一张妖孽一般的脸,让女子忍不住怦然心动。
“不敢,”云拂晓低着头,心中暗骂,这人还讹上她了?
不敢?这小狐狸可真说得出来,就在云锦容还想逗逗她的时候,就听见云拂晓要走,“老祖宗,时候也不早了,拂晓就先回去了。”
“正好我也要走,便顺路送送晓儿,”说着云锦容就急急地追了出去。
云锦容四下寻找,竟然没看见云拂晓的影子,又绕着福寿院找了一圈依旧没有找到她的踪影这才怏怏地离去。
云拂晓从假山之间探出头来,望见云锦容离去的背影,这才松了一口气,朝着芷兰院的方向回去。
“小姐,您做什么躲着三少爷?三少爷在府中的地位不低,若是能得了他的帮忙,您就不用这么辛苦了,”春宵望着那一道消失在视线中的白影,脸上蓦然一红,就算是背影也这般好看,不愧是彭城第一美男子。
“仰人鼻息不如自强不息,”云拂晓眸光骤冷,瞬间又恢复了原本的温润。
这个云锦容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他给她一种危险的感觉,更何况越美的东西便越危险。潜意识告诉她,对于这个人她要离得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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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阁中,只听见一片碎瓷落地的哐当声,伴随着漫无边际的谩骂。
“小贱人,让你装可怜!让你陷害我!小贱人,贱人生的还是贱人!”云雪瑶姣好的容颜因为怒火而扭曲,气喘吁吁的望着一片狼藉的屋子,似乎还嫌不够解气一般一把拿过珍宝架上的绛彩琉璃五福瓶就要砸。
幸好被苏氏架住了手,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花瓶,挥手就在她脸上落下一掌,“你给我清醒点!发什么疯!”
云雪瑶生生挨了一掌,左颊高肿,不可置信的望着苏氏,“娘亲你打我!”
苏氏也觉得自己这一下过了,眼看着辛辛苦苦自己教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心中更加憎恨云拂晓,眼神有些躲闪的开口解释,“我也是气急了,不过这可是我从知府夫人那里借来赏玩的花瓶,你可砸不得!”
云雪瑶听着这话,渐渐地平下心来,想起云拂晓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这个小贱人怎么醒来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竟然几句话就让那老婆子转了性,往后若是要除掉她可就…”
“怕什么,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片子,暂且让她蹦跶几日,之后可有她受的!”苏氏冷笑一声,狠狠地撕扯着手中的帕子,似乎将它当成了云拂晓。
“娘亲,您可一定要为我出气啊,如今那贱人已经被赶去了别院,这小贱蹄子也要多踩踩才能安分!”对于云拂晓,云雪瑶就是赤-裸-裸的嫉妒。
凭什么都是嫡女,云拂晓的母亲就能掌握中馈,凭什么云拂晓就长得比自己美貌,凭什么自己的爹爹整日彻夜不归,可是云拂晓的爹爹依旧深爱着她母亲,就连素来不理人的三哥也抱着她!不公平,她要抢走一切属于云拂晓的东西!
只听见苏氏冷笑一声,随即摸了摸云雪瑶被打的侧脸,柔声安慰道,“再过不久就要大选了,你安心准备了,若是能坐上了王妃,到时候便没有人再敢轻视你了。”
一想到自己能坐上王妃之位,说不定将来还有可能成为皇后母仪天下,云雪瑶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娘亲放心,我必然会嫁给皇子!”
而此时的芷兰院之中,云拂晓正坐在书桌前作画,忽然背脊袭上一层寒意,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手中的笔尖一动,毁了一幅上好的朝日戏蝶图。
“哎呀,真是可惜了,”一旁研磨的春宵歪着头正看,不由得叹息道。
“坏了就坏了,拿出去丢了吧,”云拂晓顿时没了兴致,放下手中的笔吩咐春宵道。
春宵见此,便退下了,只留云拂晓一个人在屋子里。
眉尖轻蹙,回想着今个儿发生的事情,云拂晓的眼中带着几分犹疑。
这一回苏氏的一对儿女都被罚了,这梁子算是结下了,想来苏氏绝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回想前世,她因为刚从水月庵回来,母亲又在别院,因而她更加胆小怯懦,就连个下人也能给她脸色看,再加上被云锦怀从假山上推下去,又被陷害受罚,之后将近病了一年,平日里无事也不再走出院子了。
然而这一世这样的事情却没有发生,就连原本不应该出现的三哥云锦容也突然出现,看来有些事情因为她的重生在冥冥之中正发生着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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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来的总会来来的,这一世她再也不要什么温婉柔情,哪怕是不择手段,也要守住属于自己的东西!
想到这里,云拂晓霍地一下站起身来,猛然间却装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一股熟悉的淡淡兰香萦绕在鼻尖,沁人心脾。
然而头顶传来一道邪肆的戏谑声,让云拂晓瘦小的身子猛然间紧绷起来,“原来晓晓竟然这般主动?”
“你来这里做什么?”云拂晓想要挣脱这个怀抱,谁知道云锦容双臂一锁,就这样将她锁在自己的怀中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感觉到了怀中人儿的紧张,云锦容坏心的更想要逗弄她,低头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呼着热气,语调狂狷之中带着肆意,“我可是记得,晓晓你答应了要好好谢谢我的。”
新月晦暗,屋子里头灯光绰约,只有一点灯光斜斜摇晃着,云锦容话中的暧mei意味云拂晓又怎么会不懂?
想玩?
这种人纨绔就是欠教训!
云拂晓望了望屋子之中的摆设,嘴角勾起一抹娇媚的笑意,踮起脚尖,纤弱的手臂挽上云锦容的脖颈,对着他眨了眨眼睛,“既然三哥都提要求了,小妹自然满足。”
听到这话,云锦容先是一愣,随即绽开一抹笑意,果然他这个三妹是与众不同的,若是寻常姑娘家遇上了这样的事情定时吓得不知所措,那还会像她这般镇静自若。
“晓晓真是乖,”拣起一缕青丝,凑到鼻尖嗅着上面的素香,云锦容看着原本冷若冰霜的女子忽然之间露出这般刻骨的妩媚,刚刚含苞待放的身子有着一种纯淳,将两者融合一体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有致命的诱惑。
笑吧笑吧,一会儿你就笑不出来了,侧着脸似乎是羞赧一般,然而在云锦容看不见的角度,云拂晓的眼中却闪过一道狠戾。
紧了紧袖中藏着的东西,云拂晓暗下决心,这人虽然在白日帮了自己,但是如今这模样若他敢更近一步,她便绝不手软。
现在她的境地可谓是四面楚歌,她不能保证这个人不是谁派来破坏她的闺誉,让她从此以后再也不能抬头做人的。
“三哥真的喜欢我?”媚眼如丝,转眼之间云拂晓已经半推半搡的将云锦容压倒在了她放在一旁的贵妃榻上。
她的床自然不是这个人能够靠近的!
对上那一双掩映着月华流辉的璀璨星眸,云锦容气息一窒,望着递上前来的娇艳樱唇,血液渐渐地沸腾,冲撞着流向下腹,身体叫嚣着想要品尝那一点甘甜。
然而就在云拂晓将要的唇将要碰到云锦容的那一瞬间,云锦容原本弥漫着情欲的眸子陡然间锃亮,一个翻身将云拂晓反压在身下,吻住了她那一张红罂粟般的唇。
云拂晓没想云锦容这么快就发现了,然而还没来得及回避便被撬开了贝齿,云锦容的舌熟练的卷住了她的舌头,不断地纠缠着,砥砺着。
“呜~”云拂晓忽然猛地睁大了眼睛,发出一声小兽般地悲鸣,瘦小的身躯不断地扭动着,想要逃脱云锦容的巨擘。
她压在舌下准备趁着云锦容不注意的时候喂他吃下的麻药被自己不小心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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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这一张皱起来的小脸,云锦容眸光愈盛,其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小狐狸倒是聪明,也够狠,只不过想要对他下手还嫩了点。
此时是晚间,云拂晓为了方便早已经拆下头发,换了睡袍,单薄的衣物因为云拂晓的挣扎紧绷着,显出她含苞待放的身子,已显玲珑曲线的身段更加的青涩,摩挲着云锦容,不断的擦枪走火。
“呜呜~”云拂晓感觉到自己身上越来越使不上力气来,知道是麻药的效用起作用了,云锦容的吻霸道而绵长,似乎在惩罚她的所作所为一般。
云拂晓知道自己不能在这样下去,否则的话,她便要成为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嘶!”云锦容只觉得舌尖一痛,口中一甜,皱着眉头离开了云拂晓的唇。
“放开我!”云拂晓吃力的喘息着,还好她下得麻药的药量并不多,而且她起先也想到自己会误吞的可能所以提前服下了解药,只要她争取到足够的时间就能脱困。
抚了抚嘴角的血迹,云锦容的黑眸之中蕴着深邃的漩涡,似乎能将一切都吞噬一般,而听到云拂晓的话是,不怒反笑,挑-逗-的勾起她的下巴,“晓晓,你以为到了这个地步我会放过你?”
云拂晓望着那一双带着火星的深眸,能从其中看出一丝狂乱的欲wang,紧紧地咬着下唇,最终松下身子闭上眼睛朝后倒去,“要做就动作快,做完就滚!”
云拂晓很清楚,这个时候她的反抗无疑是以卵击石,不如等到麻药解了,在云锦容最脆弱的时候给予致命一击。
没想到云拂晓竟然这么快就放弃了挣扎,云锦容望着躺在榻上一副任命的模样的小人儿,心中的欲wang不但没有回落,反而愈演愈烈,嘴角勾起一抹肆虐的笑意,在昏暗的灯光下,将那一张天人一般的俊彦照出几分妖孽的幻影。
埋头在白皙细滑的脖颈间,云锦容落下深深浅浅的吻痕,低声轻叹让云拂晓不由得绷直了身子,“怎么办呢?你越是露出这种表情,我越是想要你。”
一阵劲风吹过,吹灭了屋中一般的蜡烛,屋子里顿时愈发晦暗不明,暧mei的情愫更加升温。
感觉到云锦容的大手在自己的腰间摩挲着,紧接着腰带落下,衣领松散肩膀一凉,露出半片酴醾春光,云拂晓死死地要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眼泪却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感觉到有什么湿湿的痕迹灼烧着手背,云锦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头望着云拂晓。
云锦容是第一次看到云拂晓哭,眼睛睁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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