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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香,致命嫡女-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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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逆子给朕泼醒!”

南宫绝一双利眸射向红帐之中,此时已经有三五个宫人进去要将两人拉开了,然而无论怎么拉扯两人仿佛是连体的婴儿一般,紧紧地契合着,律动着。

就好像是两只,交欢的,完全没有羞耻的野兽一般。

夏知冰连忙上前掀开了红帐,然而看到里头的男人的样子之时惊了一跳,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

“四王爷!云大小姐!”

如此一喊,所有的人都不由得惊呼起来,然而皇后的脸色也随即也露出了惊愕,幸而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扑倒在南宫绝的脚边大哭嚎啕起来。

“皇上,这件事情臣妾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啊!从刚才开始就找不见四王,四王虽然不是臣妾所出,可是臣妾也是待如亲子,没想到他竟然…竟然…”

这话中的意思,俨然是要将自己摘清了。

皇后原本是想要顺水推舟,反正自己的儿子喜欢这个云拂晓,不如就等生米煮成了熟饭就,到时候给个贵妾职位,也算是给了她天大的面子了。

却没想到,不但是云拂晓没有中招,躺在里头的也不是自己的儿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滚开!这件事朕自有主张!”

皇帝一脚将跪倒在自己脚边的皇后踢开,而夏知冰也已经将南宫涉和云扶摇弄醒了。

浑身湿透的南宫涉撑着昏沉沉的脑袋,望着眼前抬头望见一屋子的人,以及站在那里面露不愉的皇帝想起方才发生的事情心中一凛。

忙下床跪倒在皇帝的面前,请安道。

“儿臣见过父皇。”

“孽子!”

皇帝缓缓地走到北溟晏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瞰着跪在他脚边的北溟晏,声音透着嗜血的漠然,就好像是在看一样脏透了的垃圾一般。

“父皇,儿臣是冤枉的,是清宁郡君说有事找儿臣,带着儿臣来这里,之后儿臣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南宫涉望向了站在一旁置身事外的云拂晓,就知道事情绝对和她有关。

这个局明明就是他处心积虑设来给她的,怎么最终中招的竟然是自己!

那么既然是这样,要死就一起死!

自食其果

南宫涉望向了站在一旁置身事外的云拂晓,就知道事情绝对和她有关。

这个局明明就是他处心积虑设来给她的,怎么最终中招的竟然是自己!

那么既然是这样,要死就一起死!

“皇上圣明,臣妾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臣妾只是看四王不见了,所以才命如月来找,却没想到竟然会碰到这样的事情,臣妾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而且臣妾也觉得很是奇怪,为什么宁清郡君身上的衣服换了呢?”

皇后捂着肿地老高的半边脸,一边泪流满面的望着南宫绝哭道,将阴毒敛在眼底辂。

云拂晓你要害我不是吗?

就算今个儿我不能幸免,也要将你一同落下水去,让你变成一个居心叵测的女人看你如何还有脸面活在这世上。

“回皇上的话,臣女什么都不知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可是若有人想要陷害臣女,臣女绝不承认!纣”

云拂晓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一身月光白与这俗气的殷红格格不入,声音清冽淡漠,然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重重地击在南宫绝的心头。

望着那一抹月光白,南宫绝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来,他总觉得能从云拂晓的身上看到那个女人的影子。

一样的恬然安静,一样的霜冷孤清,就连眉宇间都有几分相似,甚至她们说的话也是那样的相像。

南宫绝的眸光似乎又回到了二十年前的那个雨夜……

“起来,把话说清楚。”

然而,南宫绝毕竟是南宫绝,绝不会因为眼前的这个女子长得和自己最爱的女人有几分相似就糊涂的偏听偏信。

“臣女今日就没有见过四王,的确是有一个宫女说四王约臣女单独相见,可是臣女如今已经被赐婚给了宁王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臣女拒绝了。后来臣女就遇到了瑜妃娘娘,一同去陪太后聊了会儿天,就连衣服也是在颐和宫换的。”

云拂晓说的条理清晰倒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南宫绝并没有说话更没有要人去查验,而是定定地望着云拂晓。

外头又开始打闪电了,雷声轰轰震天一般的响着,风肆虐着撞击窗扉,可屋子里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令人窒息一般的宁静之后,南宫绝的对着云拂晓说道。

“你可知道欺骗朕的下场是什么?”

这话一出,皇后的脸上带着一抹阴毒的笑意,果然南宫绝还是相信她的。

毕竟她已经在南宫绝的身边陪伴了二十几年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又怎么会相信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

然而云拂晓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么一句话而又丝毫的情绪波动,一如既往的淡漠沉静,抬起头一双古井一般不起波澜的眸子望向南宫绝。

“臣女自然之道,天下所有的人都知道,可是这世上依旧有人想要欺瞒皇上,她们以为皇上必定会因为种种原因放过她们,对她们法外开恩。却不知道皇上是最公正之人,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蓄意欺骗之人。”

寝殿之内很静很静,静得就算是落下一根针也听得见,云拂晓的话在每一个人的耳边响起,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垂下头等待着南宫绝的怒火。

这个小小郡君竟然敢在九五之尊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来,显然就是不要命了!

“哈哈哈~”

出乎所有的人意料的是,南宫绝并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爽朗痛快的笑声响起在废殿的上空。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刚刚赶到的南宫墨听到这样的大笑声皆皱了皱眉,回头问正慵懒地倚在琼花树下的南宫宸。

“谁知道呢?高兴吧。”

南宫宸打了个哈欠,望了一眼乌云愈发浓密的天空,此时闪电已经停了,只有云层之间还滚动着闷雷。

忽然,内殿之中的笑声戛然而止,南宫墨心中不安抬步朝着寝殿之内走去。

“要下雨了。”

南宫宸仰头望了望天,淡淡一笑,随即站直了身子也朝着内殿走去。

寝殿之中,南宫绝停下笑声来,望着眼前这个大胆的女子。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屈身跪倒在地上,不敢想象也不能承受南宫绝的怒火。

唯有云拂晓一人笔直的站在那里,眼神疏离神色清冷。

“他们都跪了,你为何不跪?”

南宫绝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还未长成的女子竟然与自己记忆之中的女子是那样的相似,就连性子也是如此的相像。

“臣女自认为没有做错什么,也没有说错什么。若是皇上以圣命令臣女下跪,臣女自然遵命。”

云拂晓高昂着头颅,清澈的双眸对上南宫绝,泉水般泠泠的话音想起。

“你!”南宫绝一时被她说的哑口无言,最后只好冷笑一声,“果然是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来人!”

“父皇三思!”

就在这个时候南宫墨声音响起,只见他匆匆的走进殿内,避开跪在地上的众人走到南宫绝的面前,跪下恳求道。

“父皇,云拂晓不过是个年幼不知的小丫头,您是圣明之主,万民之父是天子,又何必与她做一番计较。”

南宫墨正好将云拂晓挡在自己的身后,将南宫绝与云拂晓隔开,阻挡了南宫绝能够碰到云拂晓的可能。

就在这个时候南宫宸也走了进来,一把将云拂晓拽进了自己的怀中。

“皇上您是天子,犯不着和一个小小的丫头片子计较这些,臣回家之后必定好好教训她。”

南宫宸此话一出,若是南宫绝再同云拂晓计较那便是小心眼了。

南宫绝饶有兴味的望了一眼一站一跪在自己面前的两人,漠漠一笑,声音之中听不出喜怒,然而却比以往的要来的低沉一些。

“那日在紫宸殿之中你俩就是这般,如今太子你的心倒还没死?”

听着这话,南宫墨心中一震。

父皇又提起了那日的事情,明明就是想要让自己和南宫宸的心头多一根刺。

“父皇多虑了,儿臣只是觉得宁王说得对。”

皇帝听了这话,凤眸微眯看了南宫宸半晌,随即眸光将地上跪着的人统统扫了一遍,最终定格在云拂晓的身上。

“夏知冰!”“回皇上的话,奴才已经亲自去颐和宫问过了,清宁郡君的确是在那里,太后娘娘顺便让奴才将郡君忘记带走的衣物也带了过来。”

夏知冰听到南宫绝叫他,连忙上前回禀道,顺便将从颐和宫中拿到的云拂晓换下来的衣服呈了上来。

“多谢夏公公了。”

云拂晓淡淡一笑,随即上前接过。

南宫绝瞟了一眼夏知冰呈上来的衣裳,点了点头,刀锋一般的眼神射向了皇后。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南宫绝凤眸之中闪动着阴寒的气息,抬起手拖住皇后的下巴,嘴角含着淬血的笑意,声音异常的温柔,然而说出的话却让皇后的脊梁不禁袭上一层寒意。

“父皇,都是儿臣的错,母后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都是儿臣逼着如月做的。”

跪在一边的如月望着恐惧的颤抖着的主子,心中再三犹豫着。

最终看了一眼自己爱慕了十年的南宫涉,心下一酸,咬了咬牙奋不顾身的扑到了皇帝的脚边,“笃笃”地猛磕着头。

“皇上,是奴婢!皇上圣明,这一切都是奴婢的过错,请皇上放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这个贱人!”

扬起手,眸中淬着盛怒的血色,只听见啪的一声便将如月打得撞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

如月捂着脸,抬头望着皇后眼眸之中蕴着泪水,然而心中却是甜的。

娘娘,就是这样!一定要狠下心来,这又狠下心来才能够救大家。只要有太子殿下在,您便有为我报仇的希望!

如月痴痴地望着眼前这个谪仙一般俊美无双的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悄悄地在她的心里了。

她为他的喜而喜,为他的忧而忧,如今能为了他而死,她很是欢喜!

真的,很欢喜!

“皇上,奴婢甘愿认罪,求您饶恕娘娘。”

直到最后,如月依旧匍匐在地上,始终没有替自己求一句情。

“将这贱婢抬出去!沉塘!”

南宫绝连看都没有再看一眼如月,转身出了寝殿。

地上跪着的人都站了起来,跟着南宫绝的脚步往外走去。

前世云拂晓并没有见过南宫绝处置犯人,因此对于众人脸上惊惶地神色感到十分奇怪。

“你若是不愿看,我们便走吧。”

南宫宸担心云拂晓受到惊吓,上前握住她的手想要带着她离开。

云拂晓摇了摇头,推开南宫宸的手,淡淡得说道。

“有些事情在怎么逃避总还是要面对的。”

血腥?她手上的血还少吗?无论是这一世,亦或是前一世,都注定了她要祭起屠刀,保护自己也保护那些她珍视的人。

废殿之外的荷花池中,几个宫人正将如月按倒在地上在她的身上包紧了麻布。

一层接着一层,直到将整个人包的犹如一个粽子一般,这才用绳子捆了扔进荷花池中。

因为麻布带有浮力,人又被绑的不能再动,所以起初的时候如月整个人都浮在荷花池上。

紧接着水慢慢的渗透进麻布之中,身体渐渐地沉了下去,如月眼中的恐惧越来越深。

然而青如月的口中塞着布,无法说话也无法呻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缓缓地走向死亡。

岸上的南宫绝望着如月眼中的绝望,心情没来由的一好,嘴角勾起欣悦的弧度。

这一切都被云拂晓看在眼中,她果然没有猜错,这个心理扭曲的男人最希望看到的就是被人恐惧的眼神,这样才能够给他无比的快感。

荷花池中的如月只剩下一个半个头还在水面上,然而最终沉了下去。沉下去的一刹那她最后望了南宫涉,深深的,似乎想要将那张俊美的容颜记在心中,眼眸之中闪过一滴清泪与荷花池中的水相交融。

“命人填了这池子!”

南宫绝的声音不像方才那般低沉,而是带着一种磁性的愉悦,望向皇后的眼眸也明显柔和了些,不再像方才那般冰冷无情了。

“皇后疏于管教,放纵宫人,着闭门思过半月,罚俸半年。这六宫事宜就先交给娴妃去了,这段日子你好生想想”

皇后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失去了协理六宫之权,但是好歹保住了一条性命,然而听到娴妃得势之时,还是嫉妒的瞪了她一眼。

责罚完皇后,南宫绝自然不会少了南宫涉。

凝视着这个早已成年的儿子,南宫绝的眼中带着疏离,似乎从来就没有将这个儿子放在心上。

“兹将云扶摇一侧妃之位嫁与四王,择日完婚。”

“谢主隆恩。”

云扶摇听到这话,终于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她以为她的这辈子就要这样完了,却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反转。

南宫绝已经离开,云拂晓与南宫宸走在出宫的路上,然而就在路过御花园的时候,云拂晓瞧见不远处的小径上,一道人影站在那里。正是在等着她的南宫墨。

“该断了!晓晓,莫要再让我失望了。”

深深地看了一眼云拂晓,南宫宸走向一旁,将地方留给了她与南宫墨。

跟着南宫墨走进一旁的小树林之中,云拂晓突然停下了脚步,不再跟着他往树林深处走去。

南宫墨似乎也察觉到了,停下了脚步回头望着云拂晓。

“晓晓……”

南宫墨的眼眸之中带着深深的迷恋,更多的还有欲罢不能。

然而云拂晓至始至终都带着清冷疏离的表情,漠然的望着他,丝毫不为所动。

“太子殿下请自重。”

见南宫墨再一次朝着她伸出手来,云拂晓退后了一步,躲过了。

“你就这般讨厌孤,”感觉到云拂晓的躲闪,南宫墨不由得一阵失落,“你既然讨厌本宫,为什么还要让人将本宫打晕了搬出废殿?”

“太子殿下错了,”云拂晓似乎没有看见南宫墨脸上的悲哀一般,淡漠的开口道,“臣女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同样的,太子殿下做了什么,臣女同样记在心里。”

“你,知道了?”

南宫墨的脸色一僵,就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孩一般,不敢直视云拂晓,沉默了良久之后才缓缓地开口。“难道是谁……”

一想到可能是有人告了密,南宫墨的眼中便闪过一丝阴鸷的杀意。

“没有人告诉我。”

云拂晓的声音之中听不出喜怒,然而却让南宫墨有一种她已经离她越来越远的恐惧感。

“太子殿下并不像别人想象中的那样懦弱无能,身边的暗卫自然也都是精锐之中的精锐,如今却被一个小小的宫女用迷-药迷倒了还被下了玉堂春,这难免不惹人怀疑。”

听了这话,南宫墨的脸色骤变,想到在废殿之中发生的一切,想到那时云拂晓那清冷的态度心头重重一怔,哑着嗓子试探性的问道。

“所以在那个时候你就开始怀疑孤了?”

“那个时候并不确定,必定就算是圣人也难免有百密一疏的时候。后来臣女发现殿下体内的玉堂春含量并不多,按照太子殿下您的能力完全能够控制住,可是殿下却没有控制住。”

云拂晓的声音没有一丝一毫的起伏,似乎就像在说着别人的事情一般。

可是南宫墨却越来越猜不透眼前的这个让他欲罢不能的女子了。

“臣女隐隐猜测到也许您和皇娘娘早就有交易了,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但是臣女还没有将自己当成货品一般被交换的喜好。”

云拂晓脸色微霜,似乎半点都没有发火的模样。

但是南宫墨却知道他们之间的联系就将要断了,而且是被自己的愚蠢生生切断的。

他怎么忘记了,眼前的这个女子不是平常的闺阁小姐,而是一个足以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奇女子。

“你…你为何要助孤?”

想到几月来不安地心神,南宫墨还是决定旧事重提。

他不明白为何这样的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子要不惜一切的帮助自己,但却不求任何的回报。

在他的心中云拂晓所谓的“安定一生”不过是拒绝效忠于他的借口罢了,这世上没有一个人是不喜欢名利权势的。

“太子殿下可曾记得,臣女回答过这个问题。也曾说过,殿下与臣女之间仅仅只是合作关系。”

既然无情,便要绝情到底,不能给他一丝一毫的希望。

“拂晓,本宫愿十里红妆,以天下为聘娶你为正妃,”痴情太子苦苦相求,凝睇着那个月光般清冷无垢的女子。

眸光微冷,嘴角淬毒,那笑犹如白雪之中的红梅一般妖娆诡冶,“听说太子府内美人无数,通房万千,说烂了的话,我可懒得听!”

说完转身离去,只留一片冷月无霜。

南宫墨连忙上前将云拂晓的手紧紧地攥在怀中,深情地凝视着眼前的女子。

前世今生重合,眼前忽然出现南宫涉温情的眼眸印着满脸通红,娇羞垂眸的她。

“拂晓,本宫愿十里红妆,以天下为聘娶你为正妃。”

谎言!

云拂晓的眼眸清亮,嘴角淬着一抹渍毒的冷笑。

“臣女要的是天下无双,这样的爱您给不起。”

“天下无双,吗?”

不远处的树上,茂密的树叶之后一双深邃的眸子一亮,月光一扫露出他妖魅如狐的绝色容颜,黯淡了月华。

南宫墨抬起头,望着踩着落叶,踏着星光离去的孤清背影,一股难言的失落满溢上心头。

“天下无双?呵,云拂晓原不是你不要,而是你要的太重!”

她要的天下无双他永远也给不了,更不能给!

“是,臣女要的太重,殿下给不了,所以臣女亦不求。”

云拂晓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留下漠然的一句,便走出了树林之中。

“云拂晓,本宫也曾说过,本宫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

半路杀机

“是,臣女要的太重,殿下给不了,所以臣女亦不求。”

云拂晓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留下漠然的一句,便走出了树林之中。

“云拂晓,本宫也曾说过,本宫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

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似乎是对着那已然消失的人影,又亦或是对自己说的。

闭上双眼,心有间恍然弥漫开来一种名为惶恐的情绪辂。

南宫墨知道,他也许就要失去她了!

走出小树林,云拂晓望着坐在水阁之中南宫宸忽然站住了脚步,南宫宸望见云拂晓走了出来神情顿时一松,快步上前去紧紧牵住她的手。

她,没有骗自己,没有让自己失望,这样的感觉,真好绁!

“说清了?”

牵着云拂晓的手,南宫宸与她一同走出高的难以喘息的宫墙。

“说清了。”

云拂晓深深的吸了口气,缓缓得吐出,只觉得宫外的空气也是别样的让人舒心。

“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

马车辘辘行驶着,车里头只有两个人,云拂晓一想到方才自己在幽岚殿的事情,转头清澈的眸子望着他。

南宫宸淡淡一笑,将云拂晓的一双柔荑包在自己的掌心,一寸一寸抚摸过,眼眸对上那依旧古井般毫无波澜的双眼带着脉脉柔情。

“无论你在世界的哪个角落,我都会找到你的,因为你只能在我身边。”

听到这话,云拂晓微微一愣,随即脸红了,缓缓得垂下了头。

“也许有一天你会觉得我是一个不择手段的恶毒女人。”

“不会,永远也不会。只不过,往后这样的小事就让我来,不能为了一个不值当的人,弄脏了你的手。”

听到这话,南宫宸望着云拂晓眼中的一抹伤痛,心疼的将她搂进自己的怀中,轻吻着她光洁的额头,宠溺的哄道。

“我的手早就已经脏了,谁又在乎更脏些?”

云拂晓撇过头去,从南宫宸的怀中挣扎着起来,想要抽回自己的手然而却被他紧紧地攥在手中。

“不,我在乎!”

听到这话,云拂晓转过头凝视着南宫宸坚定的眼神,心中流过一道暖流。

前世今生那些人都将她推上刀锋,逼着她以血相祭却还有这样一个人在乎她。

只是,她的心可还能再承受得起?

“孤月去镇国大将军府。”

云拂晓掀了帘子对外头的孤月吩咐道,随后又朝南宫宸道。

“天色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此话一出南宫宸的面色瞬间冷了下来,拧着唇看着云拂晓的侧脸,良久之后才缓缓放开了云拂晓的手,垂头轻声说道。

“你这是要赶我走?”

望着南宫宸委屈的模样,云拂晓一时间竟然无法开口,最终叹了口气轻声道。

“若是先回云府,爹爹必然要我送你,你就当我累了,想要剩下些功夫多睡一会儿。”

“那你今晚就住在镇国大将军府不要走了。”

听到这话,南宫宸望着云拂晓狭促一笑,随后再次抓住云拂晓的柔荑。

他已经好久没有碰她了,这些日子他想她,疯了一般的想要她!

什么时候真该找个借口让云拂晓去镇国大将军府住上些时候,虽然再过一个月他们就要成亲了,可是还是好想好想现在就每日同她在一起,南宫宸心中默想。

云拂晓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一时间竟无话可说,只得摇摇头,捧过书不再理会他。

忽然,马车颠了一颠停了下来,紧接着外头传来了一阵厮杀之音。

云拂晓刚惊恐地从书间抬起头来就被南宫宸护在怀中。

“别怕,有我在。”

双眸一瞬不瞬的盯着车帘,南宫宸一手紧搂着云拂晓,一手放在腰间的软剑之上。

外头云府的护卫人少,自然顶不住诸多黑衣杀手,很快便有数道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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