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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香,致命嫡女-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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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春-宵可不但是云拂晓身边的贴心人,更加把持着银雀楼。

因而不但能掌握府中的第一手信息,就连帝都的消息也能及时的汇报回来。

“这是云雪瑶自己的选择,恐怕之后还会更热闹,南宫涉这个人,可不是什么好人!”

云拂晓漠漠一笑,不再说话。

这日是云拂晓回家探亲的日子。

因为韩氏的肚子越来越大了,因而云拂晓越来越不放心。

所以,同南宫宸说好了,搬回芷兰院来住几天。

南宫宸心疼心爱的小女人两头跑累坏了身子,自然没有不同意的。

“小姐,您总算是回来了,夫人方才命人传话过来,说是做了你最爱吃的菜等着要一家子好好聚一聚。”

翠芷见到云拂晓一进门便急急忙忙的唠叨开了。

望了一眼跟着走进来的静王,翠芷忙笑着端茶倒水。

“夫人吩咐了,若是宁王爷也在那就一同去吧,人多也热闹些。”

“那是自然。”

南宫宸坐在书桌之前,随意的翻着云拂晓平日里看的书。

听见韩氏竟然也邀请自己一道儿去,抬起头对着春-宵温温一笑。

笑容之中难得带了些温度。云拂晓换下了衣服,累了一日便懒懒地躺在榻上小憩。

闭着眼睛想着韩氏怎么忽然叫人要自己过去吃饭。

想着,今个儿韩氏命人来请,想必是听说了自己落红的事情了。

她记得那个时候自己第一次落红的时候,娘亲特意命人从别院之中给自己准备了一桌子的菜,还有一根玉髓制的梅花簪子。

“知道了,你命人去回去传话,晚间的时候我会过去。”

喝下了春-宵端上的红糖茶,又吃了几口燕窝,云拂晓闭上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直到快要傍晚的时候这才幽幽地醒过来。

院子里难得的灯火通明,屋子里却不见韩氏。

不猜也知道韩氏必然是为了今日正在小厨房忙活着呢。

“娘亲一个人想必忙不过来,我去小厨房帮把手。”

等了一会儿,云拂晓忽然站起身来,刚想要起身。

话音刚落,便被翠芷按在凳子上劝道。

“三小姐使不得,小姐如今身子还未好,自然是要多多歇息着。”

云拂晓听了这话,也没多说什么坐着就坐着吧,反正不过是家宴也不拘这些什么。

“拂晓快来尝尝,些许年没有做了,看看还是不是原来的味道。”

不到小半个时辰,韩氏便端着云拂晓最爱的小鸡炖蘑菇粥走了进来。

云拂晓如今身子不好颜神医也吩咐了这些日子尽量吃的清淡些。

于是韩氏也不敢弄得太过油腻。

“一闻就是娘亲的味道。”

云拂晓凑了上去打开盖子满脸的怀念,多少年了再也没有人能做出娘亲这样的味道了。

“小心烫。”

云拂晓舀了一碗迫不及待的就要喝,韩氏急得叫道。

而云拂晓的汤还没到嘴边,便到了南宫宸的手中。

南宫宸淡然的在众人诧异的眼光下平静的吹凉了鸡汤,这才送到云拂晓的唇边。

“这回能喝了。”

似乎是在叙述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情一般,反倒让韩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即调侃道。

“宁王爷,当真是体贴入微啊。”

“能体贴王妃,是本王的荣幸。”

对着韩氏点了点头,南宫宸颇为礼敬的模样。

“母亲别听他胡说,他开玩笑呢。”

云拂晓喝着汤,佯怒地瞪了一眼南宫宸,随即笑着对韩氏解释道。

听了云拂晓这话,南宫宸的眸子一暗随即从桌下拽住了云拂晓的手如何也不肯放。

云拂晓瞪他,他便做出无辜的眼神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云拂晓只好叹了口气任由他抓着。

“老爷,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

几个人正吃得高兴,忽然听见外头的翠芷喊道,顿时放下了筷子望向外头。

韩氏脸上的微笑瞬间凝固了,换上那一成不变的淡漠起身准备迎接云博远。

云博远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着急着来这锦绣园。

他一直告诉自己来这里只是为了南宫宸在这里。

然而踏进锦绣园的一刹那心中忽然有些年少时见到情人的冲动。

“爹爹怎么来了?”

云拂晓上前行了个常礼。

心中隐隐知道韩氏并不喜欢云博远踏进这锦绣园打搅她的清净,于是开口问道。

“听说你母亲为你办了个家宴,我便来了。却没想到连宁王爷都被请来了,却独独望了我这个父亲。”

这话虽然是对着云拂晓说的。

然而云博远的眸子却紧紧地追着韩氏,语气之中透着一丝埋怨与愠怒。

“云侍郎日理万机,正好本王今个儿送晓晓回来,夫人心疼本王这么晚了还未吃饭,赏口饭吃罢了。”

南宫宸说的倒是十分谦让,然而话中隐隐带着赤果果地嘲讽。

从新婚到如今,云博远从来就很少进这锦绣园。

更加极少理会这个正妻与嫡女,才会让那些胆大包天的东西如此欺辱云拂晓。

虽然这是真话,但是从南宫宸这一个外人的口中说了出来,也让云博远面色发青,心中不愉。

无奈云博远贪慕权势,无论如何他也不敢对着南宫宸说些难听的话来。

只好笑着,装作不知道这其中的意思一般。

“宁王爷关心了,一顿饭的功夫小臣自然相陪。”

说话间已经坐到了韩氏身边的位置上。

见此韩氏也不好往外赶人,只好也挨着云博远坐了下来。

“翠芷再添副碗筷。”

之后的一顿饭吃地极为沉闷,席间韩氏也不笑了。

自然云拂晓也挣脱了南宫宸的手,埋着头顾着自己吃饭。

“我有些累了,晓晓、宁王爷,陪着老爷说说话吧,翠芷扶我进去歇着。”

韩氏才吃到一半便放下了碗筷,吩咐道。

随后便扶着翠芷的手进了里屋去。

“你母亲这是怎么了?可教太医来看过了?”

云博远平素从来就不会关心韩氏,如今韩氏不理会他了,反倒巴巴的凑上来。

云拂晓望着这样的云博远不禁冷笑。

“已经找府医看过了,娘亲身子太弱,因而不能太过劳累了。”

云拂晓喝下了最后一口汤,放下了碗,春-宵递上来的茶,漱了口,擦了嘴,这才接过另一杯茶。

“就论这件事情,女儿还有事情要与爹爹商量。”

“既然是有事商量,那本王就先走一步了。”

“到底什么事?”

“连月来家里出了这么多的事情,娘亲身子又这般虚弱伺候爹爹必定是不行了。晓晓想着连翘和苏羽两个通房丫头跟着爹爹也有些年岁了,不若抬了姨娘,爹爹身边再寻了些模样好的来伺候。”

云拂晓倒了茶送到云博远的手中,贴心的模样似乎真的是为了云博远好一样。

然而云拂晓自己却明白,她这是在为她的娘亲转移目标呢!

如今看着云博远的模样似乎是对韩氏产生兴趣了。

可是韩氏这几次的回应让云拂晓知道她早就已经对云博远死了心了。

因此,给云博远找些新鲜的新人来也是有必要的。

“老太太那里怎么说?”

云博远搁下茶,望着云拂晓问道。

“祖母已经答允了,正盼着能有人为云府开枝散叶,毕竟如今父亲只有我同大姐两人,可是我俩都相继出嫁,母亲肚子里的孩子也未出世,祖母膝下也冷清的很。”

云拂晓垂着头,说得诚恳让云博远也不由得想着自己膝下的确是人丁稀少。忽然云博远眸光一闪,点点头吩咐道。

“如今这家中是你做主,这些事情自然是由你来决定。”

云博远望了一眼云拂晓,随后便站起身来离开了锦绣园。

云拂晓自然是将云博远送出了大门这才放心的转身进了内屋,韩氏正侧躺在榻上假寐。

“娘亲,想必这些日子那人也不会再来纠缠你了。”

坐在韩氏的身边,接过翠芷递上的燕窝粥吹凉了送到韩氏的嘴边哄道。

“娘亲如今是越活越年轻了,反倒要晓晓来给您喂吃的了。”

被云拂晓说的面色一红,韩氏指尖点着云拂晓的额头佯怒道。

“你这小丫头是越来越大胆了,开始歪派起为娘来了。”

见韩氏终于恢复了些精神,云拂晓很是欢喜,上前搂住韩氏在韩氏的怀中撒着娇,笑道。

“娘亲最疼我了,不是?”

“你啊你,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女人一个个都是如狼似虎的模样,好不容易清干净了,如今你又要找一群上-门来,你这是何苦呢!”

韩氏方才将云拂晓对着云博远说的话都听在耳中。

她虽然不想要见到云博远,但是也知道云拂晓的辛苦。

若是能让云拂晓多多歇息,就算是服侍那个冷情的男人又如何?

反正他的心也不再她的身上,更何况如今她大着肚子,不过是初一、十五每个月敷衍几次罢了。

“娘亲急什么,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

搂着韩氏的腰,云拂晓在韩氏的怀中蹭了蹭像极了撒娇的小猫,。

韩氏抚摸着云拂晓柔顺的秀发眼神之中闪现出温柔的笑意。

伺候着韩氏睡下了,云拂晓这才走出了锦绣园。

春-宵连忙上前扶住云拂晓,担心她虚弱的身子,春-宵不由得劝道。

“小姐您也要关心着自己的身子,颜神医不是说了,小姐身子虚脱,先天不足要好好将养着。”

“我晓得的,不过是出去了半天有些累了,睡一觉就好了,没什么大事。”

云拂晓回头笑着拍了拍春-宵的手,让她安心。

眼见着已经回到了芷兰院中,慎嬷嬷站在门口眺望着,见云拂晓回来了连忙迎了上来。

“小姐想来是累坏了,快进去歇着,已经让人备下了热水和参汤。”

自从云拂晓肚子疼一来,屋里的人千方百计的让她歇着,深怕她在出个什么头疼脑热的。

丑事

眼见着已经回到了芷兰院中,慎嬷嬷站在门口眺望着,见云拂晓回来了连忙迎了上来。

“小姐想来是累坏了,快进去歇着,已经让人备下了热水和参汤。”

自从云拂晓肚子疼一来,屋里的人千方百计的让她歇着,深怕她在出个什么头疼脑热的。

云拂晓看在眼中,暖在心里。

知道自己身边还有这一群人至始至终的关心着她攴。

心中愈发后悔前世如何就听信了那些人的中伤,将如此忠仆一个个的打杀没了。

“小姐抱着汤婆子舒服些。”

扶着云拂晓上了床,春-宵掖紧了被子屦。

拍了拍云拂晓小腹的位置,隔着被子轻轻地揉着。

“春-宵,明个儿是太医来府中请平安脉的日子吧?”

“是啊,每月的初一、十五太医都回来,如今老太太身子不好,便改成一个月四次了。”

春-宵好奇为何云拂晓会这样问,眨巴这单纯的眼睛望着躺在床上半阖着眼的云拂晓。

“既然如此,明个儿为老太太请完脉之后,便让太医来芷兰院一趟,顺便也替我看看。”

随后云拂晓似乎是要睡着了一般。

说完这句话便番了个身,朝里躺着将后背留给了春-宵,也让她甚是摸不着头脑。

“好好的有颜神医在,看什么太医啊。”

春-宵站起身来,吹灭了的蜡烛,只留下照明的一盏。

走出里屋隔着珠帘再望了一眼睡去的云拂晓,小声的嘟囔道。

“小姐岂是你能议论的!”

戳了戳春-宵的脑袋,慎嬷嬷轻声斥道。

春-宵这才意识到自己话多了,朝着慎嬷嬷吐了吐舌头,转身出了屋子。

只留下慎嬷嬷一个人深深地望了一眼里屋沉睡的云拂晓,叹了口气。

老天爷啊,小姐已经承受的太多了,太可怜了。

您就行行好,别再为难她了。有什么就让我这没用的老太婆来受吧。

等到慎嬷嬷走出屋子之后,云拂晓这才撑起身子。

双手捂上自己的肚子,云拂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凝视着从纱窗之中透出来的月光呆愣了好久。

直到一道戏谑的声音响起,云拂晓才回过神来。

“难道你这是在等我?”

“废话少说,查到了什么?”

云拂晓冷睨了一眼站在窗棂上的黑衣男子,冷漠的就好似那一壶月光。

“唉~怎么就不见你对着南宫宸那样,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那男子的口气似乎很是吃味,让云拂晓不由得有些恼怒,狠声道。

“闭嘴!”

“小姐生气了,小生自然不敢轻狂。”

那人依旧调侃着,带着一丝不着调。

云拂晓也不理他。

这妙手空空儿虽然性子偶尔有些不着调,但是做起事情来却是一丝不苟的。

因此对于这个人,云拂晓很是信任。

凭着前世的记忆,用前世用过的手法。

虽然花了些功夫,可是云拂晓到底还是收服了这个依旧还在历练之中的妙手空空的神偷。

只不过相比于当年的时间早了些罢了。

然而既然这个人对她有用,她自然也不在乎早了些。

原本那些人都是她招徕给南宫涉用的江湖奇人。

如今却要成了对抗南宫涉的暗线,想来也真是令人嘲讽。

想到前世在南宫涉登上太子之位之后,这些人一个个都是死得极惨,云拂晓真有些唇亡齿寒的感叹。

“查到了什么?”

云拂晓躲在被子之中,虽然知道空空儿并不会闯进来。

但是畏冷得她还是躲在被子里与人说话。

“云侍郎可真是人不可貌相,没想道竟然还有这样的嗜好!哈哈哈~!”

空空儿笑得极为猖狂。

毕竟是江湖中人性子想来洒脱,自然是不会在乎是否他的笑声会想芷兰院的其他人惊醒了。

“小姐,出了什么事了?”

果然,听见响声慎嬷嬷前来敲门,云拂晓草草的应了一声。

“没什么就是口渴了,起身喝水。屋子里有孤月伺候在外头,你尽管放心去睡吧。”

慎嬷嬷在门口站了会儿,也没有发现外头有什么东西。

想着孤月的功夫可是厉害着,也就不再担心了,回屋继续睡觉。

“都是你干的好事!”

云拂晓自然知道空空儿进来之前早就在神不知鬼不觉之间给孤月喂下了麻沸散。

他是天下第一的神偷自然能在电光火石间做到很多事情。

“云侍郎总是去乌衣巷的一座小宅子,今个儿晚上出了你母亲的院子之后也去了,如今正在那里翻云覆雨呢!小宅子后门毗连着碎玉斋,那洛家小姐就是从那碎玉斋进去的。”

空空儿的话语之中带着一丝兴奋。

似乎是极想看到那云博远被捉奸在床之后的模样。

“知道了,就按着吩咐你的事情去办。”

云拂晓无奈的瞥了他一眼。

知道他是个好凑热闹的人,便也不多说什么了。

话刚刚说完,站在窗棂之上的人影就已经不见了。

云拂晓倒也当成了平常,复又躺下睡觉。

“没想到我的晓晓还有这样的手段。不过让别的男人站在她的窗前可真叫我吃味儿。”

谁也没有发现大半夜坐在芷兰院对面的屋顶上望着芷兰院中发生的一切的人影。

一抹流辉洒下在他的身上显得别样的绝色妖邪。

虽然按照规矩不能和云拂晓一同住着,可是南宫宸如何舍得一日不见。

也只能大晚上的守在屋上了。

翌日,荣太医一大早就来府上请脉了。

等到出来之后春-宵便连忙将人请到了芷兰院之中。

荣太医宫中资历极老的太医了,如今搭着云拂晓的脉却是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这荣太医平日里是伺候皇太后的,听说脾气和规矩都大得很。

在他把脉的时候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吵闹。

因此就算是心中着急,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静静地等着太医把完脉。

只见荣太医眉头越皱越紧,似乎云拂晓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一般。

最终荣太医沉沉地问了一声。

“宁王妃最近发生了何事?”

“癸水之前受了惊吓,其余的只有几个月前落过一次水,淋了雨。”

春-宵小心翼翼的将那日的情景用最简单的话说了出来。战战兢兢的生怕说错了一个字这荣太医便甩了枕子走人。

“先天不足,再加之后天寒气侵体,已入骨髓,看着模样竟是血气两亏,似乎还思虑过多,伤了脾胃。”

荣太医皱着眉,俨然是将云拂晓说成了一个快死之人了。

听到荣太医说的这些,吓得一旁的慎嬷嬷急声问道。

“荣太医这可如何是好!”

“其余的多做休息好好调养便是,就是这寒气侵体,已入宫体,恐怕日后王妃……”

荣太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一副莫可奈何的模样。

这个时代女子最终要的就是生儿育女。

若是连这点能耐都没有了,就算是宁王妃再宠爱着小姐,终究是……

想到这里春-宵不由得红了眼睛,喃喃地道。

“以为小姐好不容易熬出头了,如今又有宁王爷在身边照料着,如何就……”

“春-宵,”

云拂晓瞥了一眼春-宵,春-宵会意连忙闭上了嘴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荣太医这可还治得好?”

慎嬷嬷也是担心,疾声问道。

“如今在吃的药都是最好的,若是好生调养还是能好的。”

荣太医收起了自己的东西,面上没有什么表情。

既然云拂晓已经在吃药了,他也就不多做无用功,连药方都没有写。

云拂晓复又望向了荣太医,敛眸躺在床上行了个礼,缓缓的道。

“拂晓不过是个一介小小女子不能令您做些什么。只是今日您能过来把这一脉已经是给拂晓莫大的面子了。春-宵,送荣太医出去。”

听了这话荣太医深深地望了一眼云拂晓,什么话也没有说便跨上自己的药箱出门了。

春-宵急急忙忙的跟了出去,刚走出门口便一把拽住了申少仁的裤脚。

忽然从袖中掏出一包首饰,全是这些许月里云拂晓赏的。

春-宵嘤嘤的凄楚哭道。

“荣太医,姑娘性子想来清冷看着样子不在乎,其实心中最是苦的。您也知道在这大宅院里都是打落牙齿往肚里咽的。奴婢求求您千万不要将此事说出去,奴婢求求您了。”

荣太医望了一眼地上的春-宵,皱了皱眉,最终没有说什么。

既也没有收春-宵的东西,抬步走了出去。

“荣太医,奴婢求求您了。”

见荣太医如此冷漠,春-宵不禁哭得肝肠寸断,为什么小姐就这么命苦?

“起来吧,他不会说出去的。”

忽然头顶响起了一道清冷的声音。

春-宵回头见是云拂晓连忙用袖子抹去了眼泪,站了起来声音依旧哽咽着。

“小姐怎么知道?”

“他不是一个多嘴多舌的人。”

云拂晓说完便转身走进了屋子,再也没有说什么。

前世,她最困苦的时候就是这个人伸出援手。

这个人看着冷漠心却是热的,绝不会浪费时间去做那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小姐,可是如今该怎么办?”

“既然能治好好治便是了,谁若是因为我不会生孩子便不要我了,这样的男人我自然不会看得上。”

云拂晓躺回了床上也不再睡觉了,而是拿过床边的书开始看。

慎嬷嬷见此忙上前抢过云拂晓手中的书,丢到地上怒道。

“你怎就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太医不是说了要你好生歇着,怎的刚躺下便又要抱着书看。”

云拂晓被慎嬷嬷吓了一跳,抬眼望着她。

在她的记忆中慎嬷嬷膝下只有一个呆愣愣的儿子,在前院做事。

其实在慎嬷嬷的心中早就已经将自己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看待了。

她从小都不曾对自己说过一句重话,看如今到真的是着了急了。

“嬷嬷急什么,一会儿可有好戏看,若是睡了那就看不着了。”

云拂晓知道慎嬷嬷是为了自己好,淡淡一笑招招手让春-宵把脚边的书捡给自己。

慎嬷嬷不明白云拂晓在说些什么。

但是云拂晓既然坚持她也不好再说些什么,让人熬了补品和汤药喂云拂晓服下。

“嬷嬷,差不多了。”

云拂晓苦着一张小脸望着还有一点点底的药碗。

她什么的都不怕最怕的就是苦药,特别是药碗最底下的那一层。

虽然是药效最好的但是也是最苦的。

“还有,一滴都不能少。”

若是平日里对上云拂晓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慎嬷嬷自然答允。

然而这一回却硬是狠下心来让云拂晓喝完。

叹了口气,云拂晓无奈的撅着嘴。

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能不能生她其实无所谓。

想到前世自己未出世的两个孩子是如何惨死的,她心中依旧发憷。

本能的抵触生育,所以对于不能生,她反倒松了口气。

“小姐,小姐您快去看看,出事了,老太太要您快去前厅。”

这个时候韩氏身边的翠芷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一边粗喘着气,一边对着云拂晓说道。

“快,更衣。”

将手中的药碗一推,云拂晓眨了眨眼睛,对着慎嬷嬷吐了吐舌头,连忙从床上站起身来。

慎嬷嬷望着手中没有喝完的药,想拦着但看着翠芷这么着急的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

叹了口气无奈将药碗放在一旁,上前扶着云拂晓做到梳妆台前,帮她梳发髻。

“这个孽子!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黄氏拄着鹤头拐杖怒得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晕了过去。

还好身边的韩氏搀扶着才没让她跌倒了。

“见过老祖宗,见过母亲,这是怎么了,让老祖宗这么生气,快喝口茶消消气。”

云拂晓来之前便泡了菊花茶,如今正好奉上给黄氏。

黄氏坐回到椅子上,一边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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