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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香,致命嫡女-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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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拂晓双颊绯红,眸光浮动,如春水般浓稠悠悠的荡在人心中,就连说出的话音也带着娇媚慵懒,叫人觉得并非推诿,倒像是邀宠一般。

“没有旁的人,你怕什么。再者你同我之间本是夫妻,怎么每次都要这般悄悄窃窃的,叫我好生难受。”

“你……嗯……”

云拂晓还想说些什么,搂着她细腰的那人早已经一个翻身,将她锁在了身下,一口咬在她裸露的雪肩,牙齿细细的磨着,唇舌不断的游走,落下一朵朵绽开的红梅。

云拂晓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整个人便已经酥在了南宫宸的怀中,眉目间烟波婉转,流动着细细春水,将她清醒的神智也渐渐搅成了一滩稀泥。

“晓晓,你什么时候才能单单只属于我一个,你在外头总免不了呕心沥血,我看着心疼,也看着寂寥。”

流连绵软玉-峰之间,恨不得将那雪肌一寸一寸的融化了侵入骨血,喑哑低沉的声音传进云拂晓的耳中,削瘦的身子微微一颤。

的确,这些日子一来,她一直顾着自己的事情以至于冷落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了。

只是,她有她的责任,也有她的仇恨,有些怨恨并不是一句仁慈原谅就能轻易化解的!云拂晓迫着自己恢复些神智,然而在下一轮的攻击之中却又轻易退溃。

“嗯……宸……宸……”

“我在,爱我,说爱我。”

玉龙不断地摩挲着双腿间最娇嫩的肌肤,身下的人已经嘤嘤成泣,泪眼迷蒙的望着自己,那不断战栗蜷缩却又被紧紧制住的身子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已然渐渐显出玫瑰色。

南宫宸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滚烫得叫嚣着冲向下腹,那器物愈发肿胀,紫青色的脉络也渐渐清晰起来,只等着身下的女子告饶,娇啭出那一句“爱你”。

“呜呜……宸……宸……好难受……”

“说爱我,说了就不难受了。”

低声磁性的诱哄着,仿佛是教引着她一同坠入地狱的恶魔之音,摄取她的魂灵将她在亦沉亦浮之中进入他设下的圈套。

“爱你……我爱你……宸……”

浑身火烧一般,一边战栗着,一边不由自主的勾着那人的脖颈,挺着腰将头埋进他的胸口汲取些慰藉。

“晓晓,真乖。”

感觉到身下小人儿的主动贴近,南宫宸的最嘴角勾起一抹邪魅而满足的笑容,随即挺身上前。随着一声满足的喟叹,进入了那温暖的甬道之中,寻求最和谐的慰藉。

马车辘辘,轻微的颠簸掩盖了马车之中的律动,可以隐忍的声音和低吟虽然不是一道薄薄的车帘能够掩盖,然而车外驾车之人都自觉地装聋作哑,一味专心赶车。

“可累坏了?小睡一下,不久就到了。”

替她清理好凌乱的锦裳,南宫宸又将娇喘微微无限困顿的人儿再次搂进了怀中,柔声宠溺道。

云拂晓白了南宫宸一眼,转过头去,闻到了南宫宸身上熟悉的味道,缓缓地闭上了眼正要睡着去,却听见紫阳在外头的声音。

“主子,瑜妃求见您最后一面。”

紫阳的声音很低,然而还是将迷迷糊糊的云拂晓吵醒了。

见云拂晓抬起头来,南宫宸不悦的挥手让紫阳下去,摸着云拂晓的头柔声道。

“再睡一会儿,很快就到了。”

“你不去见她最后一面?”

云拂晓外头望着南宫宸叹了一口气,瑜妃在大晋已经再也没有立足之地了,如今赤珠已经招了瑜妃一直在用避子汤的事情,也招了云拂晓身上的药粉是瑜妃命人干的,就连绘云殿也查到了堕胎药的药粉。

南宫绝虽然没有杀瑜妃,但是却给了她最惨烈的惩罚,让她在这幽幽深宫之中慢慢老去,再也不能走出自己的绘云殿一步。然而此时天皇愿意娶瑜妃,对于瑜妃来说也不是一件坏事。

“你打算怎么办?”

云拂晓自然知道瑜妃心中所想的是什么,只是此事是南宫宸一手促成的,他又怎么会在帮她。

“有些人不是她想要见就能见的。”

想到瑜妃对云拂晓做的那些事情,南宫宸的周身散发出凌冽的杀意,就算是云拂晓也有些不舒服的皱起了眉头。

良久之后,云拂晓才轻声道。

“既然这样,那就让我去见她一面吧。”

“我派紫阳陪你去。”

南宫宸虽然并不愿意让云拂晓再见到瑜妃,但是还点点头派紫阳前去保护。

晦月,孤星,幽风,红烛摇曳的绘云殿之中,空无一人,就在事情败露的那一刻,南宫绝便已经下令诛杀绘云殿所有宫女,只留下绿珠一个人陪在瑜妃的身边,然而到底是监视还是陪伴便是仁者见仁了。

“绿珠,这一边的头发还没有梳上去。”

以为南宫宸必然会前来看自己最后一眼,抱着最后的希望,瑜妃坐在梳妆镜前,小心翼翼的梳着自己的头发,虽然所有的金银首饰都已经被收走了,就连胭脂水粉也是好不容易才讨要来的宫女用的青黛。

然而瑜妃不愧是天生的美人坯子,只消稍稍打理便是一个绝色倾城的美人。

“瑜妃娘娘,宁王不会来了。”

云拂晓看了良久,终于走进了寝殿之中冷声道。

“怎么是你!”

瑜妃听到了云拂晓的声音霍得从梳妆镜前站了起来,目眦决裂的望着眼前这个风华依旧的少女,眼角的余光瞥见棱花铜镜之中的自己异样的憔悴,就算是上了妆依旧能感觉到微黄的脸。

“宁王不想见你,我便来送送你。”

云拂晓淡淡的回道,望了一样空旷的寝殿,记得那个时候,初次前来这里头黄金满屋,宝石缀地,是何等的奢华荣耀,然而时至今日早已经人走茶凉,只余下幽冷的白玉地砖不能被带走。

“你胡说!必定是你,必定是你在宁王面前又说了些什么,才让他会恨我至此!”

瑜妃再也不能忍受的伸出纤长的食指,指着云拂晓怒吼道。

“我从来都没有对宁王说些什么过,你多想了。”

云拂晓敛了敛眸,缓缓地坐到桌前,倒了一杯茶只见里头仅仅只有去年的茶渣和冰冷的陈水便知道如今瑜妃已经到了什么地步。

“哼!休要在我的面前装什么好人,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

瑜妃冷笑着,锋利的眸光射向云拂晓,若是此时她的目光能凝成实质,恐怕云拂晓已经被她射穿成了刺猬。

听了这话,云拂晓不由得笑着摇摇头。

“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这点我知道,他也知道。”

说完抬起头,古井一般波澜不惊的眸子望向瑜妃,似乎能将她看透一般。

“你本是一颗棋子,却不听从棋者的命令,就莫要怪沦为一颗弃子!”

“你!”

被云拂晓的这一番话气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瑜妃又何尝不知道自己不过是南宫宸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只是这话从云拂晓的口中说出却是让她那样的无力。

瑜妃怒得抓起梳妆桌上的仅剩的胭脂盒子朝着云拂晓的脑袋上砸去,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一道黑影闪过,那胭脂盒便在离着云拂晓一丈之外碎成两半落了下来。

瑜妃抬头只见紫阳手中执着长剑挡在了云拂晓的面前,眉目变得愈发的狰狞,嘶嚎着叫道。

“紫阳,你竟然护着这个贱人!”

“这是主子的吩咐。”

紫阳冰冷的双眸之中缓缓的抬起,望向了瑜妃,在五年之前这个女人进宫的那一刻,她的心便已被冰封了,如今那死水一般的黑眸之中已经看不见一丝波澜了。

“紫阳,杀了她!我知道你一直喜欢我,若是你肯杀了她,我就是你的!”

瑜妃忽然之间无法抑制对着紫阳大叫起来。

紫阳听到了这话,望着如今早已经没有了那时天真烂漫的瑜妃,冰山一样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

“紫阳此生此世只听命于主子。”

紫阳一字一句的对着瑜妃到,最后一眼看向这个自己曾经魂牵梦萦的女人,最终收剑入鞘,退回到云拂晓的身后听候吩咐。

“哈哈,紫阳难道如今就连你也被这个狐狸精给迷住了心神了?”

瑜妃厉声嘶叫着,下一瞬忽然爆发出凄厉的大笑声,笑着笑着终究还是将眼泪笑了出来。

“男人啊,都是见一个爱一个!”

“小姐,我们还是走吧,这个女人疯了。”

春-宵有些害怕的抓住了云拂晓的胳膊,轻轻的扯了扯,警惕地望着瑜妃。

“你们都先出去,我有话同瑜妃说。”

云拂晓似乎一点也不意外瑜妃如今会变成这样,清声道。

“小姐。”

春-宵仍旧不放心将云拂晓一个人留在这里,开口想要劝道。

然而春-宵才出声就被云拂晓打断了。

“我知道,你下去。”

春-宵抬头似乎是在警告瑜妃,随后才转身敢在紫阳的身后离开了。

“你也下去吧。”

云拂晓见绿珠还留在瑜妃的身边,开口催促道。

“是。”

绿珠听了云拂晓这话,便知道自己的责任已经到了,随即对着云拂晓福了一福,快步离开了。

离开之时,云拂晓听见绿珠长长的动了一口气,似乎是瞬间轻松了。也难怪,如今的瑜妃是谁都不想要招惹的,更何况是在她的身边做一个侍女。

“绿珠!谁让你下去的?回来,听到没有,回来!”

瑜妃停止了大笑,怒瞪着绿珠离开的背影,喊叫着,声音之中透着绝望无助。

“娘娘还不明白吗?”

云拂晓叹息道,怜悯地看向眼前的这个女人。

“是绿珠!绿珠是内奸!竟然是她?本宫查了那么就,杀了那么多人,到头来那个内奸竟然是本宫最信任的人!”

瑜妃不敢置信的尖声凄然道,随后似乎自嘲一般的笑了起来。

“不该啊!竟然到头来是我自己养虎为患。”

“娘娘最不该做的事情是杀了青莲。”

云拂晓的声音之中不带一丝情感,然而想到了那个曾经帮过自己的宫婢还是闭上眼叹了口气。

那青莲就算是在瑜妃沦为了南宫宸的弃子之时,宁愿离开朱雀门也要陪伴在瑜妃的身边,然而瑜妃却因为那个时候青莲曾经帮过自己而将她残忍杀害。

“竟然是为了青莲?哈哈!竟然是为了那个贱人!”

瑜妃牙咬切齿的望着云拂晓,不敢相信如今云拂晓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替青莲报仇。

“那贱人不过是在那日帮了你一回,你竟然就为了她要我的性命!”

瑜妃之死

瑜妃牙咬切齿的望着云拂晓,不敢相信如今云拂晓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替青莲报仇。

“那贱人不过是在那日帮了你一回,你竟然就为了她要我的性命!”

“我并没有要娘娘的性命,是娘娘自己将自己逼到了绝路上。”

云拂晓依旧坐着,冷漠地望着此时发钗皆乱,头发胡乱的散落下来,形如疯妇的瑜妃。

“若是那是本宫放过了青莲,你如今可会放过本宫?旄”

瑜妃一时间清醒,一时间疯癫,此时那眼中忽然变得明亮起来,直直地望向了云拂晓,似乎是想要一个答案。

“不会。”

云拂晓据实相告,她并没有那么善良,瑜妃给她下的绊子实在是太多了,就算是没有青莲之死,终究有一天她对于瑜妃的怜悯和耐心也会耗尽的豳。

“哈哈!你这个口是心非的毒妇!”

瑜妃眯起了眼睛,脚下趔趄的朝着云拂晓走了过来,缓缓地靠近云拂晓冷声笑道。

“说到底你不过还是想要我死罢了,说那些个好听的为了什么?”

一张放大的狰狞面孔离着云拂晓只在咫尺之间,云拂晓依旧安之若素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缓缓地抿着杯中的残茶。

“你这里的茶,很好喝。”

喝着那茶又让她想到了自己困苦那段日子,只有想着那些恨,不忘那些怨,她才能活下来,这些是她斗下去,努力让自己活下去的勇气!

“好喝?那这样的日子让给你又如何,你说得到是好听!”

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的瑜妃,对于这样忽然而至的苦难做出的唯一的反应就是怨天尤人,将这一切都怪到了云拂晓的头上来。

“既然瑜妃娘娘不愿意过这样的日子,想要过上高人一等的日子,如今都已经达成了瑜妃娘娘还有什么好怨的呢?”

云拂晓冷哼一声,抬起一双利眸望着与自己就在咫尺的瑜妃。

“我要南宫宸,我他的爱,这天下我只要他一人!”

瑜妃再一次疯狂起来,抓起地上的茶壶就对着窗户上砸去,那茶壶应声而裂,留下的浅褐色的茶水沾染在雪白的窗户纸,留下一条一条褐色的痕迹。

“小姐!”

春-宵听到了寝殿之中的声音,疾声朝着里头叫道。

“我没事,退下!”

云拂晓冷声对着春-宵命道,随即回头对着双手撑在桌子上喘着气的瑜妃道。

“娘娘既然想要宁王,那又何为总是抱怨着如今?娘娘爱的不过是一个梦幻,一个谪仙一般的男人,一个疼你爱你的夫君,还有那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喝了一口手中的残茶,继续开口逼近瑜妃。

“娘娘爱的不过是一个想象,任何男人只要与娘娘心中的影子相符便都行,娘娘最爱的终究不是宁王,而是自己。”

“你胡说!你胡说,闭嘴!”

多年以来的血淋淋的事实就被云拂晓这样一层一层残忍的剥开,瑜妃血红这眼睛,扬起手就要朝着云拂晓的脸上打来。

然而,云拂晓忽然站了起来,一把抓住瑜妃高高扬起的手,另一手已经飞快的落下,只听见“啪”的一声,瑜妃坐倒在椅子上,一手扶着桌沿,眼神带着的愣在那里。

“娘娘的心里头是怎么想的,还是好好地问问自己吧。”

云拂晓冷笑一声,随后不再理会瑜妃会如何,开门的前一刻留下最后一句话。

“到底是留在这里为了宁王而死,还是离开,为了自己而活,娘娘好好问问自己的心。”

空旷的寝殿之中只留下了云拂晓这般冷漠的声音,瑜妃独自坐在了桌边,散落的长发让她俨然犹如女鬼一般,苍白的面孔和被自己咬出鲜血的红唇映衬的她愈发的淋漓可怖。

“帝姬,奴婢该怎么办?”

绿珠见云拂晓带着春-宵就要走,急忙上前去跪倒在了云拂晓的面前,抬头望着云拂晓焦急的问道。

如今瑜妃已经知道了她是那个叛徒,如今若是再留在这里必然会死在瑜妃的手中的。

“你继续留在这里,你放心,如今她可没有什么心思找你算账。”

云拂晓深深地望了一眼那殿门紧闭的绘云殿。

只见绿树掩映之中的殿宇没有一丝光亮,摇曳的树影就好像是舞动的鬼影一般,整个绘云殿此时没有一点热光,天边此时灰败的就好像是长长永巷四周的墙壁一般,带着死气。

那一次来着绘云殿的时候还是灯火洞明,人影绰约,不到几个月的功夫竟然已经败落成了如今这样,云拂晓闭了闭眼睛,再一次睁开的时候眼前依旧是这个样子,自嘲的一笑,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这个压抑的地方。

“小姐怎么了,就这样饶过瑜妃那个女人了?”

春-宵想到瑜妃三番五次的想要置云拂晓于死地,如今云拂晓竟然还这样放过她,忍不住开口叫道。

“我动手反倒脏了手。”

云拂晓最后望了一眼高墙之中的绘云殿,并没有回翎公主的寝宫,而是直径朝着揽月宫而去。

揽月宫中,皇太后的寝殿还亮着灯,素素就站在门口等着,看到云拂晓来了便笑着硬了上去,请安道。

“皇太后果然料事如神,知道帝姬今夜睡不着回来找她,便要奴婢早早的等在这里了。”

素素一边说着,一边将云拂晓引进了宫殿之中,云拂晓朝着春-宵看了一眼,春-宵连忙会意,从袖中掏出了一只锦绣荷包,笑着塞到了素素的手中。

“素素姐姐彻夜等着清宁帝姬辛苦了,这些小意思素素姐姐拿着喝茶。”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掂了掂手中的锦绣荷包,又摸了摸知道里头放着两锭金子,素素立即喜笑颜开,脸上彻夜的疲累也不见,而是泛着光。

“皇太后就在里头等着了,奴婢就不进去了。”

“姑娘辛苦了。”

云拂晓知道这素素并不是原本伺候这皇太后的人,想来伺候起来也没有原本的贴身宫女来的舒服,便想着让她能够多尽些心。

“清宁帝姬客气,不过是奴婢应尽之务。”

素素一边笑着一边看着云拂晓走进了寝殿之中,这才心满意足的拿着手中的荷包转身离去。

绕过前殿走进内殿里头,只见所有的纱帘都重重的掩盖着,里头的床上睡着一个贵气的女子,从轮廓上来看,皇太后似乎比上一次云拂晓来的时候显得愈发的削瘦了,此时正用手撑着脑袋小憩,看样子似乎是累极了。

云拂晓扯了一把想要想要伸手去掀帘子的春-宵,对着她使了个眼色,随后安静的等在帘外等着皇太后醒来。

良久之中皇太后才幽幽的醒来,看见帘子外头有一道身影站在那里,有气无力地唤了一声。

“是拂晓吗?”

“是。”

云拂晓见皇太后醒了,这才掀了帘子走了进去,水晶珠子做的帘子,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叮声。

皇太后对着云拂晓伸出手,虚弱的笑道。

“来,到我这里来坐吧。”

随后望见了跟进来的春-宵,转而吩咐道。

“你去外头守着吧,我同你家王妃说些贴心话。”

“奴婢告退。”

得到了云拂晓的一个点头,春-宵这才离开了内殿,在殿门外乖乖地守着。

“这丫头倒真是听话。”

皇太后笑着对着云拂晓道,随后握住了她的手问道。

“瑜妃那头的事情已经办完了?”

“回皇太后的话,已经办完了。”

云拂晓知道瑜妃算得上是皇太后的侄女,然而看着皇太后的样子似乎没有要兴师问罪的样子,也就没有多说些什么。

见她并不多说些什么,皇太后满意的一笑。

“不愧是宸儿看上的女子,大方得体知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也怪不得他看不上别的女人。”

“皇太后谬赞了。”

云拂晓垂下头,自谦道。

对于皇太后舍了瑜妃却帮了自己的事情自然是全都归功于南宫宸的身上,不过两人之前的关系去让她感到奇怪。

皇太后是南宫宸生母也是当年的岚清宁帝姬的养母,南宫宸同皇太后之间没有什么血缘关系,甚至从小到大连见都见不上几面,然而皇太后却肯舍了自己侄女来护着自己,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刚刚快你聪明,就不聪明了?”

皇太后看出了云拂晓在奇怪些什么,眯着眼睛其中带着一丝警告,又带着一丝责怪。

“有些东西你知道的越少便活的越久,到了你该知道的时候你也就自然会知道了。”

“是,拂晓知道了。”

云拂晓暗自诧异皇太后竟然有如此的查人之明,敛下了眸子什么也不敢再想了。

眼前这个已经病入膏肓的女人看起来是那样和顺无害,然而却将锋芒掩在最深处。

“果真是个乖孩子,这东西你暂且替我保管着,里头的东西你一定不能看,若是看了那就不灵了。”

皇太后说到这里不由得咳嗽了几声,随后深深地喘了口气对着云拂晓吩咐道。

“这是用来保命的东西,只能用一次,所以你要慎重。”

“皇太后要拂晓拿来保谁的命?”

云拂晓自然明白这东西不是拿来保自己的命的,想来是皇太后知道自己的命不久矣了,想要保护什么人吧。

而皇太后一直深居简出,在这世上并没有什么亲人,想来唯一要保的便是南宫宸了。

“我要你在万不得已的时候再把里头的东西拿出来,交给皇上,想来到时候若是宁王有性命之危皇上饶恕于他了。”

皇太后说到这里又是一阵猛咳,云拂晓脸上将那锦囊收了起来,轻轻的拍着皇太后的背。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外头传来了阵喧闹声,带着慌乱的尖叫,还有急促的长哨,那是宫中发生火灾的时候才会用来传递消息的长哨声。

“去把窗户打开。”

皇太后拂开了云拂晓的双手,霜声吩咐道。

云拂晓望着窗户外头的火光,点点头,起身打开了窗户,只见火光的方向是来自绘云殿的,便明白瑜妃终究是受不了打击,用了最极端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悲哀的生命。

“这个傻孩子,就算是到了最后,也要用这样的场面证明她曾经存在过。”

皇太后并没有伤心于瑜妃之死,而是轻轻的叹了口气,语气说是怜悯,不如说是责怪。

然而她这一句话却说出了瑜妃最后的心声,身为一个什么也得不到的庶女,她活的卑微,所以竭尽全力的想要得到最后的,即使是到了最后也要让所有的人证明她的存在。

“飞蛾扑火罢了,皇太后不必太过惋惜。”

云拂晓叹了一口气,对于瑜妃她没有悲悯,没有责怪,没有任何的感情,对方不过是一个想要得到所有的小女孩罢了,她又何必同她计较。

“也难为你不计较。”

皇太后叹了口气,一瞬间觉得彻骨的寂寞,只是想要找个人说话一般。

“这孩子当年若是不愿意进宫我又怎么会逼着她,想必宸儿也会换人,只是她太过仰慕那宫中的一切了,那是她一辈子梦寐以求都得不到的。”

“只是进去了之后才发现,这宫中并不如她所看到的那般华丽,因而在回头想要宸儿的心,哪里有这样好的事情。”

皇太后似乎是回忆一般,而似乎是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不由得叹道。

“瑜妃娘娘已经去了。”

云拂晓轻声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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