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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香,致命嫡女-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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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墨颤着手指放到了云拂晓的鼻尖下头,随后站起身来一把抓起跪倒在地上的春-宵,狂吼着。

“拂晓怎么了?拂晓到底怎么了你们说啊!”

“太子殿下,小姐……小姐她……都是这个庸医。”

春-宵抽噎着,最后回头指着地上那个被南宫绝踩在脚下又进气没出气的舒太医。

南宫墨一双血眸带着杀意,忽见南宫涉的腰间配着一把长剑是他今个儿刚刚得了南宫绝的赏赐,冲上前去一把抽出,便朝着那太医砍去。

南宫涉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快意,口中却叫着“皇兄息怒”,想要上前阻拦,终究还是满了半分。

鲜血汩汩的喷涌而出,溅湿了众人的衣袍,那太医的头颅轱辘辘地滚到了南宫涉的脚下,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夏知冰带着荣太医走了进来。

“皇上,荣太医来了。”

荣太医在路上倒是也听说了云拂晓这里头发生的事情,心里虽然已经有了准备,然而走进西偏殿的时候,还是被满地的淋漓鲜血惊了一跳。

然而荣太医也是个见过世面的,只是稍稍吃惊了一些,很快便收敛心神,朝着南宫绝走去。

“微臣参见皇上。”

荣太医淡然的望了一眼已经身首分离的尸体,心道这太子果真是像极了他父亲。

“荣太医,看看那药渣。”

春-宵见状忙捧着那药碗奉到荣太医的面前,眼神有些躲闪,深怕南宫绝让荣太医检查云拂晓的身子,发现了什么。

荣太医望了一眼躺在床上似乎已经没有了气息的云拂晓,眉头一皱正好对上了南宫宸警告的眼神,收回目光便专心于自己手中的瓷碗。

“回皇上的话,这里头下了河豚毒。”

听了荣太医这话,南宫绝目眦决裂的睨了脚下的那具尸体一眼,随后冷声吩咐道。

“将这混账拖下去,碎尸万段,舒家一门……十-族-尽-灭!”

“皇上。”

夏知冰有些慌张的望了一眼,随后战战兢兢的开口道。

“这舒太医从小无父无母,更加没有妻室子女,再加之平日里孤僻怕人,也没有朋友。”

夏知冰的意思便是,这舒太医根本就没有什么十族,世上孤零零唯他一人罢了,这也是何为对上选上这舒太医来做事的缘故,此人只爱财,没有什么亲朋好友,容易控制,之后杀人灭口也不会被人发现什么。

“拖下去!”

南宫绝头一次遇到了这样有火没处发的地方,怒得头疼,颓然的坐倒在一旁的檀木凳上,挥了挥手让夏知冰将人拖下去。

南宫墨虽然亲手杀了这凶手,然而依旧余怒未消,沉声对着南宫绝道。

“父皇,一个小小的太医同拂晓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怎么可能痛下杀手,必然是……”

“来人,太子殿下醉了,将其送往太子府等到酒醒了再出来。”

南宫绝拖着疲累的额头,只觉得自己的世界似乎有回到了往日一般的昏暗,原来到了最后他终究是还是没有将重要的人保住。

南宫墨还想要说些什么,然而望向了南宫绝还是选择了缄默,一拂袖挥开了想要上前来扶的宫人。

“滚开,本宫自己会走!”

随后南宫墨头也不回的转身朝着殿外头去。

“老四,你也回去吧。”

南宫绝没有抬头,而是对着南宫涉轻声道,声音之中带着鲜有的疲惫。

南宫涉最后望了一眼躺在床上已经一动不动的云拂晓,心中有些疑惑,像云拂晓这样聪明卓绝的女子,难道真的就这样被一碗下了河豚毒的药给药死了?

“父皇,还是让荣太医在看看吧,荣太医身有神术,说不定还能有救。”

南宫涉眯着眼睛望向了荣太医,同南宫绝一样,南宫涉只相信荣太医,因为这个冰山一样的男人,不为任何名利美色所动,绝不会被收买。

“荣太医,你再看看吧。”

南宫绝虽然知道已经没有救了,然而却还是带着一丝希望,希望荣太医能告诉他云拂晓并没有死,只是突然昏过去了罢了。

“是。”

南宫涉看着荣太医走到云拂晓的床边,然而南宫宸却没有半点要阻止的意思,心中暗怪,若是这是云拂晓同南宫宸之间的诡计,那么此时荣太医要替云拂晓诊脉,南宫宸必然千方百计的阻止才对。

难道这是真的?

南宫涉皱着眉望着看起来似乎已经死去的云拂晓,心中百转千回,一时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皇上节哀。”

荣太医起身对着南宫绝轻声道了四个字,随后便跪倒在地上不再说话。

南宫绝挥了挥手,让两人离开,整个寝殿之中只剩下南宫宸和他两个人。

南宫涉随着荣太医一同离开了西偏殿,望着荣太医离去的身影,南宫涉不由得追了上去,眯着眼不敢置信的问道。

“荣太医,清宁帝姬真的……”

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荣太医不悦的打断了。

“四王爷是不相信臣的医术,还是不相信臣的人品?”

“本王自然不敢,荣太医人品贵重,医术高超这是在宫中人人都知道的事情。”

南宫涉僵笑着望着眼前这个面色不愉的男人,停下了脚步,看着荣太医愤然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西偏殿的方向。

“死了?”

南宫涉一时间不知道的自己的心中是什么感觉,似乎猛然失落起来,这明明是他一手造成的,可是为何自己的心就是开心不起来,这不就是他的目的,他的得不到的宁愿毁了,也就不留下来给别人!

“王爷,怎么了?”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四王府的,当南宫涉回过神来的时候便看见站在自己身边面有忧色的龙泽幽兰,不由的冷笑一声,心中却是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惴惴郁闷的慌。

“呵,死了,终于死了,死了好啊!”

“什么死了?”

龙泽幽兰一身艳红色锦服丝毫不在乎自己并不是正王妃,依旧穿着正王妃才能使用的正红色,听到南宫涉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不由皱起了柳眉。

“王爷在说些什么?妾身怎么听不懂?”

“没什么!”

南宫涉此时只想要一个人静一静,根本就不想要看见眼前的这个女人,冷笑一声,推开了龙泽幽兰对着下人吩咐道。

“来人,拿酒来,今个儿是好日子,将酒窖里头那五十年的女儿红拿来!”

龙泽幽兰一见想来滴酒不沾的南宫涉竟然这般惶惶然的想要喝酒,心中愈发的奇异。

望了一眼“砰”的一声关上的王府书房的门,龙泽幽兰对着身边的白芍吩咐道。

“快去把今个儿跟着四王进宫的小厮带过来!”

白芍是嫁过来之后,龙泽幽兰的心腹丫鬟,如今俨然已经是跟定了龙泽幽兰了,听到了她这样的吩咐连忙下去找人,不一会儿那跟着南宫涉进宫的小厮便被找了过来。

珠胎暗结

“快去把今个儿跟着四王进宫的小厮带过来!”

白芍是嫁过来之后,龙泽幽兰的心腹丫鬟,如今俨然已经是跟定了龙泽幽兰了,听到了她这样的吩咐连忙下去找人,不一会儿那跟着南宫涉进宫的小厮便被找了过来。

“小的,钱侗见过王妃。”

钱侗自然是听说过龙泽幽兰的性子,在礼数上那里敢有半点错处。

这个原本是四王正妃的昼阳国十公主,在被贬为了侧妃之后在四王府里头已经命人以王妃称呼她,若是稍有错漏便乱棍打死恁。

而对于这些四王竟然也默许了,这让所有的人都认为这昼阳国十公主将来必是四王正妃。

只是让众人感到奇怪的却是这龙泽侧妃似乎并不的南宫涉的宠爱,自从新婚之夜被龙泽幽兰赶出了新房之后,南宫涉便再也没有去过龙泽幽兰的屋里头了。

“说吧,今个儿宫里头到底出了什么事,让王爷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喝闷酒?你若是敢有半点隐瞒当心你的狗腿!胆”

龙泽幽兰就算是嫁进了四王府依旧还是她做公主时候的那个脾气性子,事到如今就连南宫涉也颇为厌烦她了。

钱侗见龙泽幽兰这样一问哪里还敢有半点隐瞒,一股脑的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倒了出来。

“回王妃的话,今个儿宫里头似乎是清宁帝姬殁了,太子殿下为此还杀了一个太医,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奴才就不知道了。”

“什么?云拂晓那贱人死了?”

龙泽幽兰平日里最厌弃便是云拂晓,可是她多次派出暗卫想要夺了云拂晓的性命,怎奈南宫宸保护的太好,她根本无从下手,只能一直隐忍着。

如今听说云拂晓竟然死了,龙泽幽兰不由得抚掌大笑。

“死的好啊!这样的狐媚子早就该死了!”

说到这里龙泽幽兰的眼眸之中带着一丝恶毒的快意,然而想到了云拂晓死了南宫涉竟然为了她躲在书房中喝闷酒不由得心中气恼,挥手打落了桌上的茶壶和茶杯。

上好的白瓷落在钱侗的脚边,“啪”的一声,褐色的水渍沾湿了他半旧的衣裳,碎玻璃渣也弹到了他的脸上,擦伤了好几处地方,然而钱侗虽然心中恼怒,可是还是强忍着不敢有半点意思。

“往后王爷还有些什么你可都得盯紧些。白芍,把他带下去,赏!”

龙泽幽兰虽然愤恨,然而却还是没有忘记要用钱财收买人心,只是恐怕方才的那一地的碎玻璃渣子在就已经将钱侗的心给推得远远得了,再多的钱财也买不回来。

“谢,王妃。”

像钱侗这样的人最擅长的自然是明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有好处地,他自然是紧巴巴的贴上来,至于做不做事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王妃您莫要太生气,到底那云拂晓现在已经是具尸体了,您还担心王爷的心不会回到您的身上来吗?”

白芷看着龙泽幽兰不开心,连忙跪在地上帮她捶着腿,一边谄笑道。

“如今王爷想来是喝醉了,您不若……”

“你的意思是?”

龙泽幽兰自己自然是自己她早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可是这件事情决不能让南宫涉知道。

而成亲当日因为同萧妃发生了冲突,她原本预备下的蒙汗药都已经被大雨淋湿了,而身上的血袋也已经在推挤之中被挤破了,因此那一夜她才借故发脾气将南宫涉赶出了屋子。

可是等到她做好了一切的准备的时候,南宫涉却不愿意在进她的屋子了,就算是进了也只是坐着看书,不管她用什么样的法子都不能让他碰自己一下。

“王妃如今最重要的便是怀上皇嗣,早日诞下世子,听说前个儿雪香院的那个贱人已经有消息了,王妃您可要努力啊!”

从白芷的口中听到了云雪瑶已经怀孕的消息,龙泽幽兰的面色顿时沉了下来。

“你去准备,本妃要沐浴更衣!”

龙泽幽兰咬着下唇,眼眸之中带着一丝决绝,她早已不是处子的这件事情如今已经没有一个人知道了,她自然也不会傻到告诉别人,自然要避过所有的人眼睛准备好血袋。

月光落下,袅袅薄雾迷蒙了静夜,竹影摇曳,四王府书房之中依旧明着灯火,从里头散发出冲天的酒气其实醉了外头种着的湘妃竹,微风出来整个四王府都带着一抹微醺的醉意,然而幽渺的月光落下,洒下的清辉却是让人不由得战栗。

龙泽幽兰裹着披风走在空无一人的青石板路上,书房周围所有的人仆婢都已经被她遣退了,一阵幽风袭来,龙泽幽兰不由得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垂头看见地上的竹影仿佛是狰狞的鬼影一般,忍住心中的惶惶加快了脚步。

龙泽幽兰心中暗怪南宫涉怎么喜欢将自己的书房放在这样一个偏僻恐怖的地方。

“来人,拿酒来!”

好不容易走到了书房门前,然而刚想要推门进去便听见南宫涉怒声叫道。

龙泽幽兰咬了咬下唇忍住心中的怒气,推开了门,换上了一抹妩媚多情的微笑。

“王爷,喝酒伤身,您要当心您自己的身子啊!”

龙泽幽兰方才身上的披风,露出一声月光白的半透明的轻纱,全然是仿着云拂晓平素穿的模样换得,就连那身上的香粉也是一模一样的。

南宫涉迷迷糊糊的抬头只见一个身着月光白的女子站在他的面前,眼前渐渐的清晰起来。

出现的竟然是云拂晓正在朝着他淡淡而笑,那笑意之中带着一丝羞涩,一丝爱恋,全然不想往日的冷漠疏离。

“拂晓,你来了,本王就知道你没有死,想你这样聪明的小狐狸怎么可能就这样死了?”

南宫涉此时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摇摇晃晃的扑了上去,摸着龙泽幽兰的脸,口中喊着的却是云拂晓的名字。

“王爷,妾身自然不会死,妾身会陪在您身边一辈子的。”

龙泽幽兰嘴角的笑容一僵,心中一痛,眼前的这个男人实在是伪装的太好了,总以为他最恨的便是那云拂晓,却没想到在他的心里头竟然是喜欢这个女人的。

恐怕就连南宫涉自己都不明白,甚至不知道自己竟然会喜欢上云拂晓。

“是你,本王就知道,本王就知道。”

南宫涉竟龙泽幽兰紧紧地搂在怀中,似乎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怀中,与她合二为一。

龙泽幽兰忍住心头的恨意,纤手轻轻的推了推南宫涉,娇声道。

“王爷您抱得妾身好紧,妾身快要喘不过气来。”

听到这话南宫涉的手臂松了松,却已经见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龙泽幽兰知道自己只有这样一个机会,想南宫涉这样的男人绝不会在喝醉第二次,而她也只能假扮云拂晓才能够做完自己今个儿要做的事情,咬着牙在南宫涉的胸口打着圈,忍着心头的屈辱,强笑着道。

“王爷,时辰不早了,该就寝了。”

听了这话,南宫涉一把将龙泽幽兰横抱起来,绕过满地的酒瓶,两人重重跌倒在榻上,狠狠稳住龙泽幽兰的樱唇,重重的蹂躏着,手中不停,用力撕扯着龙泽幽兰身上半透明的白纱。

“王爷别急。”

娇吟了一声,媚眼如丝的望着已经咬住了她脖颈的南宫涉,龙泽幽兰的双脚已经缠住了南宫涉的腰腹。

“王爷!”

龙泽幽兰浑身震颤着,身上已经沁出细密的汗珠,咬碎银牙从牙缝之中挤出一声娇喘,自觉的全身似乎有一道电流划过,下身也渐渐的湿润了起来。

“拂晓。”

南宫涉仰起头来,犹如忽然而至的暴风一般,然而听到这两个字,龙泽幽兰的身子一僵,身子似乎也随着干涸,只觉得一阵赤痛,身子不断随着南宫涉弓成虾状,白玉一般的脚趾微微蜷起,从殷红的唇间爆发出一声尖叫。

就在这时,龙泽幽兰捏破了手中的羊肠,里头的鸡血顺着大腿流到了洁白的床单上,犹如盛开的妖艳妩媚的牡丹。

一阵更强的骤风忽然而至,吹着书房外头的竹影沙沙作响,从窗子外头望去,似乎是憧憧的鬼影一般,然而那摇曳的红烛之下两具身子用尽一切力气的交缠在一起,在风声不断地夜晚发出暧昧极尽欢愉的呻吟声,从窗户之中飘出,最终被吹散在了大风之中。

夜已深,身上的男人醉酒之后的欢愉,已经精疲力竭的倒在龙泽幽兰的温柔乡中沉沉睡去,龙泽幽兰摸着眼前的这张放大的俊颜,嘴角勾起一抹餍足的笑意。

忽然从南宫涉的唇指间泻出两个字——“拂晓”,龙泽幽兰的面色骤然一变,死死地纠紧了带着殷红血迹的床单,良久之后才冷笑霜笑道。

“南宫涉不管你到底喜欢的是谁,你都是我龙泽幽兰一个人的女人,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第二日,日上三竿,强烈的阳光从窗户之中照射了进来,南宫涉感觉到身下的一片柔软,皱紧了眉头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然而却被那强烈的阳光刺得再一次闭上。

忽然依稀想到了昨夜自己醉酒之后似乎看见了云拂晓。

“拂晓?”

南宫涉心中欣喜,睁开眼睛的一刹那只见一张妖媚的脸,一脸的幸福,正紧阖着眼睡在自己的身下。

南宫涉的脸上的笑容瞬间的僵硬,垂头望见了雪白的传单之上殷红的血色,犹如妖冶的牡丹一般绽放,眉头皱的愈发的紧了,冷漠的推开了身下的龙泽幽兰想要起身。

“王爷!”

龙泽幽兰其实早就已经醒了,只是假装睡着想要看看南宫涉发现身边睡着的人是自己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没想到北溟好竟然这样冷漠的将她推开了。

“你醒了?”

南宫涉望着赤果这上身紧紧地贴着自己的龙泽幽兰,那雪白而又柔软的双峰在自己的胸口摩挲着的感觉让他有些厌烦,随即再次将她推开,冷声道。

“你昨个儿累了,回自己院子里去,好好休息。”

随后南宫涉不再看龙泽幽兰一眼,便起身换上了衣服,对着外头叫道。

“来人!”

外头的人听到了南宫涉的吩咐,很快便赶了进来,看见龙泽幽兰躺在床铺间,似乎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一般,垂头对着南宫涉请安道。

“王爷有何吩咐?”

“将夫人送回碎香院去。”

南宫涉望了一眼满地的酒瓶,便知道自己昨个儿喝酒误事了,然而想到了已经逝去的云拂晓,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与其自己看着她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不如自己亲手毁灭!

龙泽幽兰不甘就这样被送走了,抬眼望着南宫涉,霜声道。

“王爷难道还想着那个已经死了的狐媚子,可别忘了,那是王爷您亲手将她送上死路的,如今却还要装出情痴的模样!王爷可真是会装!”

听到龙泽幽兰如此讽刺的话,南宫涉心头一痛,转身挥手在龙泽幽兰的脸上留下了一个五指印。

“闭嘴!本王的事情轮不到你来品头论足!”

龙泽幽兰被这样一巴掌,搧倒在了地上,裹身的床单落在了一旁,露出雪色的身子,将上头的青紫红印衬印的愈发明显。

龙泽幽兰抬起头望着南宫涉还想要落下的一掌,冷笑道。

“没有资格?王爷看看妾身上,便知道妾身到底有没有资格!王爷可别忘了,当初是谁说会疼爱本公主一辈子的,谁本公主是他此生此世最爱的女人?”

听到龙泽幽兰这样说,南宫涉忽然收回了手,不再理会地上受了欺辱的龙泽幽兰,转过身站在窗口,似乎是想要吹过的冷风吹散自己的怒火一般,随后沉声道。

“这几日你便好好地呆在自己的屋子里头。”

在南宫宸的坚持之下,云拂晓最终被送回了镇国大将军府,南宫绝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岁一般,骤然而至的暴风让他不能承受没有几日便已经病倒了。

韩氏知道了云拂晓的死讯除了第一日哭死在灵堂之上,便开始闭门不出,再也没有见过外人,而云拂晓的寿棺就暂时停放在镇国大将军府的前厅改成的灵堂之中,两只白虎日日夜夜的守在她的棺木边上,竟然不让任何人轻易靠近,除了南宫宸,就连云博远想要前来看看竟也不能。

此时,镇国大将军府之中灵帜高竖,几家欢喜几家愁,而那皇宫之中自然也是这样。

皇太后自从听到了云拂晓的厄难之后也不再见人了,而汐太妃的春熙宫中却是一番紧张。汐太妃这三日里头多次派出宫人去打听云拂晓的事情,霍白同她说过,这个云拂晓就好像是狡猾的狐狸一般,说不定会诈出什么样的诡计来。

“太妃娘娘。”

伺候在汐太妃身边的钿儿急急忙忙的从外头跑进了春熙宫之中,看见汐太妃正站在宫门口焦急的望着外头,看见钿儿便忙朝着寝殿里头走了进去。

钿儿小心翼翼得望了望四周,确信了没人之后这才阖上门,朝着内殿之中走去,跪倒在汐太妃的身前,汐太妃见此连忙见钿儿扶了起来,疾声问道。

“怎么样,那云拂晓可是真的死了?”

“回娘娘的话,那云拂晓是真的死了!”

钿儿确信的对着汐太妃点了点头,随即继续说道。

“奴婢已经打听到了,那日荣太医替那云拂晓把了脉,说是已经死了。”

“真的死了?太好了!”

一想到霍白曾经答应过自己的事情,汐太妃不由得跳了起来,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意,要知道她才只有二十出头,她可不要独自一个人在这幽幽深宫之中就这样孤独老死!

“太妃娘娘,您终于可以走出这深宫,同霍白侯爷双宿双栖了!”

钿儿在汐太妃身边陪伴了这么多年,是汐太妃的心腹,自然是知道汐太妃同紫衣侯霍白之间的事情,也是真的为了汐太妃开心。

汐太妃想到那天人一般的男子,笑起来的时候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带着一种邪肆的魔力,让她的一颗心都仿佛不属于自己一般了。

伸手抚上自己依旧平坦的肚子,汐太妃憧憬一般的对着钿儿笑道。

“钿儿,你说若是他知道了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他就要当爹了,他会不会很开心?”

“娘娘真的?”

钿儿听到这个好消息,不由得咧开了嘴,看到汐太妃的脸上泛起一阵潮红,不由得上前握住汐太妃的双手。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侯爷必定会很开心的!”

“若是这样就好了。”

想到自己如今还在这深宫之中,却已经怀了紫衣侯霍白的孩子,想要若是被外人发现了自己到时候和这个孩子都是万劫不复,汐太妃的眼中不由得蒙上了一层薄雾。

“娘娘,莫伤心,等到过几日事情平复下去了,倒时候奴婢再把霍侯爷接到这春熙宫来让太妃娘娘和侯爷一家团聚。”

钿儿似乎是下了决心一般,对着汐太妃道。

而此时,南宫绝在紫宸殿之中单独见了南宫宸,南宫绝的眼中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神气,剩下的只有疲惫的倦怠,有气无力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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