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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东升-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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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大松愣了一下,停住准备闪躲的身体,快速抽出背後的佩剑,暴喝一声!长剑斩向迎面飞来的第一截木头。
「唉~完了~」麦和人见洪大松这一剑斩出,不禁摇头苦叹一声,烈风致一肘撞去低语道∶「别多话,少惹多馀的麻烦。」
骆雨田横移半步,有意无意地挡去那位银剑使者瞪来的杀人目光,也说道∶「麦子,我们现在被赋予的身份是解决纷争,而不是制造麻烦。」
麦和人摸摸被捶一记手肘的地方不在意的回答道∶「知道了~」
洪大松的剑势看似凌厉威猛,但明眼人一看便知,这一剑虚有其表,不但是用力过猛,且後劲不足,别说是心、体、技三者合一了,就连最基础的五体均衡都还作不到。
洪大松根本发挥不到斩字诀二成功力,令人怀疑他的武馆是派他出来丢脸的吗?唯一可取的地方是洪大松的身法还算不错。
不出所料,洪大松一剑劈在木头上,仅仅只能劈入木身寸馀,不但不能斩开木头,反倒是因为剑身卡在木头上,被冲力一撞,「噗通!」一声,连人带木一起摔进湖里,引起四周众人一阵讪笑。
接下来的二十几个铜剑弟子,都是大同小异,虽然说使的剑诀不同,但下场雷同,都被大木头给撞下湖里,只有一个天胜武馆的铜剑弟子还算争点气。旋剑诀将木头斩开四段、但却是一失神被分开乱飞的木头击中左腿,落下时直接滑进水里,同样也是失去资格。
转眼间,七十多名铜剑弟子,已经有八成落水,除了其他二十多名银剑使者外,就剩下包含自己三人在内的十来位铜剑弟子还未上场了。
「俩位,咱们看戏也该看够了吧,该轮到咱们上场表演了。」麦和人双手抱胸长剑也抱在怀里,一脸轻松写意的模样,看著第六十三名铜剑弟子像摔死狗般地掉下湖里。
三人对视半晌,此时第六十四名弟子噗通下水。
「剪、布、锤!」三人猜拳决定先後顺序。
结果分晓,烈风致紧握一下持在左手的佩剑道∶「那我先上,银环得最少的那人得请喝酒。」
「那你是请定了。」二人异口同声地道。
「喝!」长啸声中,烈风致旋身飞窜而出,由湖边至石台约有十五丈的距离,在越过一半的距离时,烈风致化旋为翻,剑鞘点在一颗踏脚石上,借力空翻数圈,潇洒自在地落在石台中央。
这份功力和身法,不但是远超过一般铜剑弟子,就连那二十几位银剑使者也为之惊讶。
「你叫┅」也许是烈风致所展露出的武功过高,也或是其他的缘故居坐在中央的白发老者开口问话。
烈风致依足礼数恭敬地拱手答话∶「弟子三连武馆门下铜剑弟子烈风致拜见三位金剑长者。」
「哦~」也许是最近烈风致的名头在异剑流大放异彩,三位金剑长者原本古井无波的严肃脸孔微微一动,其中更以居中的白发老者的双眼神光闪烁变化最大。
「你想先考那一项?」白发老者的话里带著若有似无的冷笑声。
「回长者的话,斩剑诀。」语毕烈风致右手拔出长剑,剑尖朝外横摆,凝神戒备,展露出非凡剑客之风范,全力以赴是他报答张昭授剑之恩的唯一方式。
老者手势一打,三团黑呼呼的黑影不分先後同时凌空砸来。
烈风致微微讶然,飞来的不是三块木头,竟然是三块抱都抱不住的大石头,怕不有三、四百斤之重。
突如其来的飞石压顶,没吓到烈风致反倒是吓著了一干在湖边看戏的观众。
惊愕声方起,三道匹练似的银光由烈风致手中长剑化出。
直斩,横劈,上挑。眨眼之间三道银光将三颗巨石分成六块,掉入湖里,溅起六道喷得老高的水柱。
如此超凡入圣的斩剑诀,引起一阵如雷的掌声,除了竹亭中的三位金剑长者外,骆雨田、麦和人及其他等待剑试的铜剑弟子、银剑使者和湖对面的异剑卫、众武馆弟子都加入喝采的行列。
「通过,通过,通过。」三位金剑长者无异议一致通过,白发老者道∶「烈风致你获得斩字诀银剑资格,下一项。」
「旋剑诀。」烈风致朗声答道。
「通过!获得旋字诀银剑资格,下一项。」
「风剑诀。」
「通过!获得风字诀银剑资格。」
「卷剑诀。」
「通过!获得卷字诀银剑资格。」
「翻剑诀。」
「通过!获得翻字诀银剑资格。」
「雷剑诀。」
「喝!」烈风致剑尖迸发出第五道凝实的剑气,将最後一颗人头大的岩石,击成碎片後,额际已微见汗光。
「通过!获得雷字诀银剑资格,下一项。」
要连续将数十颗重有三、五百斤的岩石击碎,斩开,并非是容易之事,每出一剑都须灌注十二成功力,耗力之巨大绝不亚於与一名高手决战。
烈风致深吸一口气,调匀吐呐,抱拳朗声道∶「三位长者,弟子有一事疑惑在心,希望长者能为弟子解答。」
「你问。」
「弟子斗胆敢问一句,何故弟子的银剑之试与其他弟子不同,可说是难上数倍有馀。」
这话倒不是烈风致随便说说,以这种程度的考试,别说一般的铜剑弟子,就连一些已经通过剑试的银剑使者而言,也不是有一定的把握可说他能通过。
「很简单。」居於中央的白发老者,淡然回答道∶「因为你叫烈风致,是近来大破四海剑阵,掌劈池东云,剑挫宫南峰的风云儿,而我很不幸的,正好叫做┅」
第三十章 三英六剑
于四海!
烈风致满肚子瘪气,心里早将于四海祖宗八代通通骂了一遍。
原本的计划是要得到七诀的银剑资格让师父张昭开心,可是以现在的情形来看,剩下的三十诀都没有一诀有把握,若能再给自己一个月的时间,纵使全部都用这种岩石来当考试题目,也都有把握再得六诀。
烈风致心里有气,也不在乎什麽尊师重道的规矩,两眼怒视于四海、冷冷地道∶「那于长者的意思是你在公报私仇棉。」
「也不尽然全是。」于四海倒是直言不讳,丝毫不在乎是否适合时、地、身份,又续道∶「我想知道的是到底是我教徒无方,还是那些劣徒实力不如人。」
「哦~」烈风致毫不客气回问∶「那麽照于长者看来呢?」
「你有实力,我那些不肖徒败的不冤。」
「叱!」烈风致剑尖直指于四海,全身剑气锋锐毕露,如潮似浪地直冲于四海,露出烈风致少见的傲气雄姿朗声道∶「那于长者,弟子是否有实力与你挑战。」
话才出口,于四海身後,一票四海武馆弟子便纷纷大骂出口。
「目无尊长!放肆!无礼!找死!」
于四海手一举,身後一干弟子立即乖乖闭嘴。
于四海叹口气摇摇头道∶「年轻人有冲劲,够胆识,可惜就是有些不自量力,凭你的实力尚不是我的对手,再等几年吧。」
「哈!」烈风致还剑入鞘,方才周身散发的惊人剑气顿时消散地无影无踪,但双目依然鹰视著于四海不放道∶「弟子向来就是有自知之明的好处,非常清楚光凭弟子一人是无法打败于长者。」
「哦~嗯┅」于四海还在猜想会是谁和烈风致联手挑战自己,二股惊人的剑气压迫而来,一则炎烈、一则沉猛,与烈风致所散发的狂风巨浪般的剑气回然不同,但丝毫不弱於烈风致半分。
骆雨田,麦和人同时朗声道∶「三连武馆门下铜剑弟子,骆雨田、麦和人拜见三位长者。」骆雨田接著喝道∶「弟子斗胆,敢问于长者,若再加上弟子二人是否够上一点挑战于长者的资格。」
没有人想到三连武馆除了烈风致这位近来大放异彩的风云人物之外,竟然还隐藏了二个功夫同样高明的新面孔,许多人和也曾经看过烈风致三人同进同出,但就没人注意到另外二人的功夫高低。
骆、麦二人的出现虽出乎于四海的意外,但于四海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半点变化,脑中仔细搜索著任何有关二人的资料线索。口中却是淡淡应道∶「若是你们三人联手,只能够上挑战我的最低资格,若真想挑战我,只要你们三人打败我另三名弟子,于四海以金剑长者之名保证,不论何时何地定接受你们三人的挑战。」
「一言为定!」
于四海此时突然想起了两件事,当时破了四海剑阵的人应是二人,只是後来池东云被打败时证实光凭烈风致一人就足以破去剑阵,便忽略过去。另一件就是烈风致打败宫南峰时,三徒周闻西曾说当时有另一名高手在场,看来就是这二人了。
「言归正传。」一直晾在一旁的另二位金剑长者终於开口说话了,若不再开口的话,只怕其他人会以为他们只懂通过二个字。
右侧那人七环金剑的浓眉壮汉,名洛u 衡 B 人称「战鳞剑」乃是金鳞武馆馆主。
而左侧那人臂扣八个金环的脸带淡金色老者为「星鹏剑」岳天鹏并无开馆授徒但浪迹异剑流各地也收了不少弟子。
江鳞粗豪的嗓门喝道∶「烈风致!你还要继续考下一项吗?」
烈风致躬身恭敬答道∶「禀长者,弟子技仅於此,献丑不如藏拙,弟子想就此打住。」
江鳞也不棉嗦直接就道∶「好!那你可以离开了。下一位。」
烈风致转头展开身法,飞跃而去,临走前瞥向骆雨田、麦和人一眼。
三人搭挡有日,已有默契,深明烈风致话里意思。
隐藏底牌,保存实力。
烈风致离开湖边、立即循著原路诳u^分馆大门,他知道此时师父张昭必然还在大门等待。
一至大门口,果然张昭及一干师兄弟们都在大门口附近,烈风致立即将自己已得六诀银剑的消息禀告张昭。
想当然尔,张昭自然是十分开心,但听到了应试的过程以及于四海的话後,愤怒的情绪更是加倍许多,直说要向第十剑神司徒君愁申诉请他为烈风致讨回公道。
而知情烈风致三人要挑战于四海时,不免吃了一惊,轻责烈风致洛up 此轻率,虽然烈风致的武功高强足以击败只差金剑长者一级的银剑导师,但这一级却是难以跨越的一道鸿沟,而于四海又正是金剑一级中的佼佼者。
说一句不怕丢脸的话,自己的师父也就是三位三连武馆的老馆主,天、地、人三连剑,任何一人单独对上于四海的话,几乎是必败无疑。且三位馆主的年龄每一个人至少都大上于四海十岁不止,于四海的实力由此可见一斑。
片刻後,骆雨田、麦和人二人相偕来到,见到张昭正和烈风致在谈话,双双单膝点地禀报。
骆雨田率先抱拳拱手於前额道∶「师父,弟子不负所望侥幸取得转、隐、足、重、震、寒、火七诀银剑。
「咦!」烈风致微一吃惊。
麦和人也跟著道∶「师父,弟子也取得火、幻、快、雨、云、电、转等七诀银剑。」
「呃!」烈风致听後更是讶异。
张昭可是开心的不得了,三位疼爱的弟子一口气得到二十只银剑成绩可说是十分卓越,不但一口气把自己送上剑圣之位,更加让三连武馆的名气响遍异剑流,也对三人联手挑战于四海的信心添加三分。
只不过在一旁听的烈风致一点也不高兴,问道∶「不是要你们隐藏实力吗?怎麽还会┅」
麦和人表情十分认真的回答∶「我发誓我有隐藏实力,我只用了大约六成功力而已。」
骆雨田也跟著说∶「我也是只用了六成功力。」
二人的话让烈风致及一干武馆弟子讶异,只是众弟子讶异的是二人只用了六成功力就可轻取七诀银剑,若全力以赴的话能得几诀。
而烈风致则愕然这二人竟然只用六成功力就斩开了那些岩石,什麽时候他们的功力变的这麽厉害了。
烈风致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你┅们用┅用六成功力┅斩开那些┅石头?」
麦和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道∶「没有啊,我们所考的都只是些木头,就只有你是用石头侍候而已。」
「是啊,烈、于四海对你可真的是白眼有加,特别招待啊。」骆雨田也跟调侃几句,心忖∶好&书&网}久没有好好地喝上一次酒,上次在述香楼根本没有喝到几口酒,此番事了得找个时间好好的喝个过瘾,而且同样的酒是别人请的香啊。
麦和人、骆雨田相视而看、颇有同感地大笑一番,暂时抛去即将要面对的战斗。
这厢笑的十分开怀,可是烈风致一点也不开心,心里早把于四海祖宗十八代再次拿出来骂过一次,也咒骂这二个肇事和旁观的人没义气,不但趁火打劫还外加落井下石。
张昭制止三人的笑闹道∶「徒儿们别闹了,你们还有事要作,晚膳时回武馆,师父有东西送你们。」
「是师父,弟子告辞。」三人整理身上衣装及胸前的异剑卫标後,告别众家师兄弟,继续执行任务离去。
黄昏的夕阳斜照而来,将两旁的树木和房舍影子拖的老长,也把光明与黑暗的两种对比呈现出来。
此时炊烟升起,正是倦鸟归巢之刻,但素有不夜街之名的烟花地,却才开始渐渐热闹起来。
在述香楼後院的小巷道里,三条灵活敏捷的身影借著屋影的掩护迅速而小心的接近述香楼。
三条人影显然皆非弱者,且拥有相当良好的默契。三人打扮相同皆是以黑巾 面,三人以最快的速度搜查四周一遍,确定没有其他人在旁监视後,其中二人闪身隐入黑暗之中,分别占据了两处最佳的制高点,监视著四面动静。
而馀下一人则是沿著屋檐无声无息地潜入述香楼後院。
看似无人,一片宁静的述香楼後院子中,一双锐利的眼神则是静静地看著外头三人的一举一动,就像是一位善狩的猎人,等待著猎物到来,期待著最佳时刻一举擒获猎物。
潜入後院的那人,在接近不夜四姬之首枫瑟的香闺同时,也从怀里取出一件东西。
就在藏於暗处的钱小开,正准备出手擒下这名 面人的前一瞬间。
面人射出了手中的东西,接著转身以最快的速度跃过後院围墙,另二名 面人也在同时闪身出现,会合由後院脱逃而出的那人一同迅速离去。
是信!
飞身穿窗而出的钱小开反手抓住疾射过来的信封,再跃上墙头,看著远遁而去的三人背影,并没有追赶的打算,因为已经认出来的人身份。
钱小开回到房中,将信打开一看,纸上只写几个粗犷的字体∶决战于四海之日,便是离开之时。
看完信後,钱小开将纸揉成飞灰,飘散在空气之中。
「小开。」一声甜美的嗓音由房里传出道∶「刚才是不是你离开房里出去,是有事发生吗?」
「嗯┅」
在一段沉长的寂静之後,钱小开缓缓地说出了那女子最不愿听见的话∶「枫儿,离开的时候到了,我准备要离开了。」
「小开┅」被唤作枫儿的女子幽幽地叹了一声,充满著凄凉哀伤的绵绵情意。
三连道馆烈风致三人连抉回到武馆里头,一进武馆一路上走来所有遇上的弟子都向三人表示恭贺之意。
一入大厅,大厅中央摆了一桌酒菜,所有的人都是一脸高兴的模样,尤以三人的师父张昭最为开心。
大厅里除了三位师父都在酒席上外,还有其他的银剑师叔方良和葛天鸿,另外还有排行最小的师叔阎海也在其中,看他的笑容应该也是顺利取得了银剑资格。
三人快向前恭敬地向著在场所有人告罪道∶「弟子来迟,请师父、诸位师叔见谅。」
天罡剑洪玄笑道∶「三位师侄何罪之有,快来入座,快来入座。」
酒席上还有三处空位想来就是要让三人坐的,一声道谢三人分别入座。
「来!」张昭举起酒杯开心道∶「徒儿们,师父敬你们。」
三人也跟著举杯,一饮而尽。
麦和人再斟满酒杯起身肃立道∶「师父,大师父,二师父。」在以往这种类似的场合里、麦和人向来不爱开口,都由骆雨田或是烈风致应对,而这次率先向三位师父敬酒最主要的原因是麦和人打心底感谢三位师父毫无私心的教导,让他受益良多。
「这一段日子以来徒儿一直感受著三位师父教导,弟子受惠许多,今以一杯水酒聊表弟子一番感激心意。」接著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烈风致、骆雨田也相继起身敬酒,众人皆大欢喜,气氛便很快地热闹起来。
酒过数巡,二馆主李有德放下酒杯道∶「三位师侄,听你们的话意,你们要离开了吗?」此话一出,热闹的气氛顿时平静下来,所有人的眼睛都看著烈风致三人。
李有德果然是武馆中最精明的一个,由麦和人开头时的话便可推断出三人已经有离开的意思。
不过对於这件事,烈风致也没打算隐瞒,也放下酒杯拱手恭敬答道∶「不瞒三位师父您,徒儿三人已经决定了,打算在挑战完于四海之後,就要离去。」
「哦!」张昭开口讶道∶「徒儿你们找到你们要找的人吗」指的是钱小开和卫无瑕二人。
「是的,师父就在前两天。」
「哈!」李有德笑叹道∶「你们倒厉害,三连、四海两大武馆动员上千人,找了两个月也找不到的人,竟然让你们出去逛逛就找到了。」
「弟子只是侥幸碰上。」
「那他们离开了吗?」
「是的。」骆雨田抢先答道。未防万一,必须将卫无瑕尚未离开此地的消息隐瞒起来,以免被其他有心人得知,继而对他们作出不利的举动。
「弟子,是在他们要离开时遇上的,待此番事毕,弟子们便要出发与他们会合。」
烈风致、麦和人虽不知因何缘故要隐瞒事实,但相信骆雨田有十足的理由如此作,两人也配合道∶「是的,没错,这些事是由弟子起的头,那也该由弟子作个结束。」
「好!好!」大馆主洪玄点头赞许三人,向张昭吩咐道∶「师弟,把东西给他们吧。」
张昭闻言点头,伸手从怀里拿出一本约有数十页厚的手记,递给三人。说著∶「来,这是要给你们的礼物。」
骆雨田为三人之首,立即起身肃立恭敬地接下手记,小心翼翼地将它收起。
「这手记里面记载了,师父们对本派武馆三十六剑诀的一些心得和招数应用,赠与你们。希望你们好生珍藏,这也是替师父未能多一些时间来教导你们的补偿。」
三人立即起身跪拜,齐声道∶「弟子,叩谢师父大恩。」
张昭将三人扶起,再饮数杯,众人便尽兴散席,各自休息。
三连武馆北方十里处的一座小山丘在夜空中没有半颗星子的月光,三人散坐在一处小丘顶的竹亭里。
在中央桌上放著一只十斤重的酒 ,三人共用一只小碗勺起 中的酒,一人一碗轮流饮用。
其实烈风致三个人的酒量都算得上海量,这样子一小碗一小碗的喝别说要喝醉,就连要把这一 十斤酒喝完都得要花上不少的时间。
麦和人喝下不知道第几碗酒,将碗转给烈风致道∶「田老大,你不是说要先去撂到四海武馆的西、北、中那三个吗?怎麽抱了 酒就往这里走来。现在都过了大半个时辰了,我们是在等什麽啊?」
「等消息。」骆雨田接过烈风致递来的小碗淡淡答道。
「等谁的消息?谁又会送消息?难不成是你那只鸟吗?」
骆雨田尚未回答。一条人影出现在小丘北方。
「有人来了。」烈风致眼力最好,第一时间发现到一条人影快速的往这方向前进。
「送消息的人来了。」骆雨田喝掉手上的酒续道∶「傍晚我们去述香楼时我顺道将一封挑战信交给四海武馆的人,我想对方的回音也该是此时会来。」
来的人是个铜剑弟子,似乎曾经见过一面,有些印象但不深刻。
「接住!」那名铜剑弟子毫不客气直接把书信射来,什麽话也没多说,就转身离去,对三人的敌意之浓厚,由此可见一斑,尤以对烈风致更是明显。
烈风致看著那人急急而来,然後又愤愤而去。皱眉道∶「他好像很恨我的样子。」
「废话。」麦和人笑骂一句,抛掉手上的小碗直接把整 酒抱起来,一口气牛饮喝光,拭去嘴角的酒沫道∶「一家武馆最在意的就只有招牌面子二种。烈、你直接破了人家的招牌剑阵,又打败两名授剑师父,简直就是直接砸了对方招牌,刮了对方面子,不恨你才有鬼。」
骆雨田将信展开,丢在桌上道∶「时间、地点已经确定了咱们该出发了。」
二人望向桌上的信,信的内容十分简单,只有几个字。
今夜子时 怜香桥上 不见不散「怜香桥?在哪?」问话的依然是烈风致与麦和人。
「我知道。」而骆雨田依旧是回答的那一个。
怜香桥,为连接三连、四海两武馆辖地的一条石桥,正巧就位在述香楼不远处。站在桥上,刚好可以将整条不夜街的影观一览而尽。
而这里也是若看述香楼整体风景的最佳地点,许多骚人墨客及一些自命风流的侠士剑客,也常在此地悲秋伤春地叹惜著那些述香楼的姑娘命运坎坷,久而久之,这条桥就被叫作怜香桥了。
骆雨田边解说怜香桥名的由来,边带路前进,在子时前一刻三人漫步来到怜香桥前。
烈风致环目四周赞道∶「这座桥可以说是一处饱览风的好地方啊。」
「哈!」麦和人打了个哈哈道∶「可惜的就是咱们今天是来煞风景的。」
「有件事得先提醒你们。」骆雨田停下脚步回头道∶「今日一决可说是与于四海一战的前哨战,于四海极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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