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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刻-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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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远亲在龙都里有人,说是……皇上派他来寻人的……”
后面的那句,衙役说得很小声,也说得很小心,像是害怕被人听到,也怕被人知道是其说出来似的。
雨看向雪琴,点了点头,示意其接着问。
雪琴以秀绢掩嘴,同时小心翼翼地,轻声问道:“可知是找的何人?”
接着下人又是一两银子奉上,衙役看得双眼直发光,脸上那堆起来的笑容,像是将雪琴当神供奉的那般。
“杨夫人,对于此事可是神秘了,据说是为了找一个女人,至于这个女人是何人,那就不可而知了。”
雪琴跟雨的心里立即有所警惕,命人去唤来厨子,便打发了衙役回去。
没想到毅为了一个已死之人还如此紧紧咬着不放,难道真想追着晴悠到阴曹地府之下吗?
“不管是什么人,你最好还是回避一下,明夜宁儿的生辰烟花表演,我看你还是取消为好,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如果真是派来查探小姐消息的,迟早会走漏风声的。”
再三叮嘱雪琴之后,雨便设法从渔村的一个没有码头的地方上船离去,因为没有什么事情比晴悠的安全还要重要的了,哪怕晴悠的消息走漏,她还是要先保护住晴悠的肉身。
晴悠并没有死的消息知道的人并不多,但却总是有些人不能接受晴悠死去的事实,所以才会有于浩石被派到渔村里的事情发生。
至于晴悠现在在哪?
就连将晴悠安放藏于那的人也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早在四年前,晴悠从宫里出来之前,就给自己物色了一个适合其保住生命的地方,那里可以保护住她的肉身,可以跟她体内的冷气相扶相诚,不损其体。
那里荒凉无人,那里山高偏远,那里冰雪不化,那里有着非常人所能忍受的冰寒,唯有在那里,晴悠才能保住她的性命,保住她的身体,依着金针,自行动转继续着她那微弱的生命力。
为了瑾瑜,晴悠做出了一生中最大的冒险,就连小凤也都不敢保证她能活下来,可是最终,晴悠还是选择了在其肚子里,小凤用秘法保住,茁壮成长起来的瑾瑜。
小凤给了晴悠一个期限,也是它所能为晴悠所做的最后的努力。
五年的期限,需要非常的医术、异于常人的深厚内功、超出人间的逆法,唯有如此,晴悠方有活过来的契机。
而司徒昭、张真人对于这些,在晴悠死去的那一刻,便知是命中注定,于是师徒二人同时闭关。
至于非常的医术,对于这个,寻遍整个龙腾国,也唯有邪医一人,而此人,却正是晴悠能否活下来的关键,所以在刚到武当上求见张真人和司徒昭之时,留给他的却是那句。
“天命所向,唯遵道而行,方可逆天改命……”
正文 第50章 父爱
对于张真人的话,刚一时之间也难以理解,但却坚信着,既然张真人如此说,那晴悠的事定会转机。
从张真人之处回来之后,刚便着力于寻找邪医的事情,没想到这回到江南不久,便得知邪医的消息满天飞,就连这宜州边远的小小渔村都未免。
派雨前去打探虚实,事情还未调查清楚,便又出了雪山突然山崩了,而晴悠就如此淹没在万年雪山之中。
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晴悠虽然身处这万年不化的雪山之中,肉身是被完好的保存着,可是行动却完全被冰封着,无法行动,不过她的大脑还是继续在运转着,有着意识。
她知道自己的身处雪山洞中,她知道自己需要等待时机,她知道自己的生命在慢慢地流失,更知道小凤跟她都在努力的支撑着,大脑每天每天都在想着,努力着,希望能醒过来,能看到自己的儿子瑾瑜,更希望一切能平安渡过……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在这万年雪山之中,除了雪什么都看不到的雪山山顶竟因为几名挖天山雪莲的药农而雪崩了。
在雪洞里的晴悠感觉到雪山的晃动,感觉到雪洞里的冰锥在洞顶上因震而折断掉落,细小的冰锥掉到她的身上。
虽然因为冰封了的原因,冻结已经让她的身体感觉不到任何痛感,但是对于雪洞里发生的事情,她可以感觉到,只是不知道是因何事而发生了这样的晃动。
慢慢地。晃动越来越激烈,激烈到地也跟着摇晃了起来,晴悠想动,但是她动不了。她想要离开,却只能让自己的身体掉出雪棺,就在其等待着冰雪将其压在下层的时候……
一股温和的暖意将其包围了起来,一道强劲的力量将其从地上抱了起来,让其感到很安心。
晴悠以为救出她的人会是幽门里的人,可是却是因为晴悠被人救走之后,幽门里所有的人都急成一团。
刚、雷、雨穿着厚实的衣服行走在这雪崩未定的山中,为的就是要寻找晴悠的下落。
“怎么会这样?都走了十天了,怎么还是在这里呢?”雷似乎有些急了,恼火地急道。
雨的身体已经开始有些受不住了。体力也开始跟不上。却还在坚持着。看到雨如此,雷欲次想要劝其下山,但都被雨给拒绝了。
“刚。不如先下山吧,我们已经在这里转了十天了,雨的体力已经不行了,我们带来的干粮也快吃完了,再如此下去的话,我们三个人都会危险的。”不忍心看到雨跟刚如此,雷不得不转劝刚。
“你带雨先下山吧,我再找找,我没问题的。”刚坚持着,同样的。雨也是如此。
“我不要下山,我还行的,副门主,我们走……”雨那冻得有些发麻的手脚,硬是加快了脚步,踏着厚厚的雪,挪到刚的身边。
雷又怎么不知道雨这是在硬撑着呢?
这么多年,虽然同为杀手,但是长久的日子下来,他们几人就像是亲兄弟姐妹那般。
在这当中,雨做为唯一的一个女子,雷还有风都对其特别照顾,就连刚以前也是如此,可是自从晴悠出现之后,他的心思就全然在晴悠的身上,忘了这陪在其身边多年,陪其出生入死的妹妹的感受了。
“雨,”雷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将雨给拉住,“跟我下去,不要再找了,天山如此大,这次雪崩就连山下的村民都难以避免,我们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找到晴悠呢?”
雨想要甩开雷的手,但是怎么也甩不开,挣扎着,想要让刚说一句话,但接下来还是雷的劝语。
“刚,你也一起下山吧,难道你要看着雨陪着你在这里受苦受累吗?”雷有些生气,转视于刚,几呼是用吼地道:“你心里很清楚,我们在这里已经转了四次了,事实已经告诉我们,我们迷路了,找不到了晴悠所住的山洞了,接受事实吧,下山吧……”
“不,不会的,晴悠一定会没事的,我不会放弃的,绝对不会……”刚看着白茫茫一片的雪景,心里可是急疯了,但是急又怎么样,结果就如雷所说的那般,他们迷路了,经过雪崩之后的天山,已经没了原来之貌,任刚怎么执着也是徒劳。
虽然不甘心,但是刚还是不得不下山,因为刚的心里也很清楚,如果再不下山,谅其武功再高强,也无法在这里冰天雪地里呆上十天的。
下山之后,刚片刻未停,传讯给幽门里的人,迅速增加人手上山寻找晴悠的下落。
同一时间,晴悠被救下之后,并没有离开雪山,因为她的身体离不开低温保存,所以离开雪洞之后,晴悠便被安置到另一个雪洞之中。
晴悠很想知道是谁救了她,因为在救下其之后,她便知道此人不是幽门中人。
十天的时间里,救下她的人并没有跟其说过一句话,除了听到敲冰的声音,晴悠几乎什么都听不到。
一直到敲冰的声音停止之后,晴悠方再次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抱起她,将其放到一个冰凉的地方,一暖一冰的温差让晴悠感受到对方是一个男子,他的力劲,他的体温,他的气息都是晴悠所陌生的。
一直到晴悠躺平,她听到男子移步的声音,而后又听到男子搬东西的声音,最后感觉有什么东西盖在了她的上方,但却没有压在她的身上,不由得让其猜想,对方是给重造了一个冰棺。
晴悠想问,想说,也看想看看此人到底是何人,为何会在这紧要的关头挺身而出救下了她,还给其重新找了一个新雪洞,造了一个新冰柜。
那体贴的,那强韧的,那默默地做出这一次,晴悠真的很好奇。
就在冰棺就要盖的时候,对方说话了,“你跟你娘长得真的很像,为什么要如此执著呢?让自己陷入到如此困境之中,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这声音很柔和,带着淡淡的忧伤和哀愁,有些陌生,但又有些熟悉,曾经很深刻,一个让其深深埋藏在其心中,大脑里,曾经恨,也曾经淡忘过的人……
司徒昭!
晴悠很想问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他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痛苦,那么的沉重,难道她跟桂娘对他来说是如此沉重的负担吗?
还是因为桂娘的执著和坚持,生下了她,让其感到了困惑和为难吗?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司徒昭的声音,晴悠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她好想有这么一个怀抱和肩膀作为依靠,她想要能替其作决定,能替其收拾残局的人。
而这本就应该,且又有这个义务的人出现了,但她却看不到,说不出来,除了声音,除了他的举动,她什么都没能感受到。
也许司徒昭并非如此所看到的那般冷淡、寡清,也许他是爱着桂娘的,也许他也跟桂娘一样爱着她这个女儿,只是出于某些原因,他不能不放弃她们母女,或者是逼着自己去放弃她们。
感觉到一个温暖的手抚过了她的脸,顺过了她的头发,轻轻地说:“晴悠,如果桂娘还在的话,我想她也会跟我一样不同意你做这样的决定的,没有多少时间了,你能坚持得住吗?”
闭着的双眸,在眼角里,不知何时蓄了眼珠于此,顺着颧骨上方,滑落到耳边处。
虽然没有看到司徒昭的脸,但是晴悠感受得到他的不舍和自责,同时也体会到了桂娘当年为何会明知司徒昭不能照顾她们母女二人,也坚持要将晴悠生下来,忍气吞声的将晴悠抚养长大。
也许这就是身为母亲的伟大母爱,桂娘如此,雪琴亦是如此,就连她,也没能逃过身为母亲的天性。
母爱的伟大,前生晴悠体会不到,也感受不到,这一生,她体会到了,感受到了,也亲身经历过了,所以她选择了自己的坚持,自己的执著,就与桂娘那般。
“好好睡一觉吧,”司徒昭整理完晴悠的发丝过后,便抽回了手,准备将冰棺盖上,最后道:“爹……一定不会让你出事的,乖乖地睡吧,孩子……”
司徒昭那温和且又带着溺爱的声音随着冰棺的封起,而传入了她的耳中,一声“爹”的自称,已足以让晴悠心中的恨服软了。
冰棺封起之后,司徒昭还呢喃着什么,晴悠没能听得很真切,但是却像失了其那清高、淡薄如烟的个性,如一般的慈父那般,安抚着女儿,让她安稳地睡个长觉。
接下来,晴悠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除了那均匀且又平静的呼吸声,她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如此三个月便过去了,刚一直呆在山下不肯离去,因为晴悠的行踪直今还不明,这场雪崩几将天山给崩得面貌全非,别说找晴悠了,就连找个雪洞都难,更别说要找到通往晴悠安放的雪洞了。
想不明白,雨一直在山下陪着刚,看到他那颓废、消沉的样子,痛心不已,道:“刚门主,幽门里的人都在找小姐了,不如我们回去江南吧,雷传来消息,邪医的人选已锁定了三人,这三个人的嫌疑最大,为免打草惊草,还请你回江南主持大局。”
正文 第51章 震惊
没有想到晴悠在的时候,找不到邪医,晴悠失踪了,邪医的人选却是出现了,可如今找到了邪医又有何用,因为要救的人却是不见了。
心系晴悠安危的刚又怎么可能甘心如此回去呢,但是想想,如果不回去找到真正的邪医,那找到了晴悠之后,晴悠的生死也是一个大问题,于是细想之后,刚还是决定与雨一同回江南。
“希望这次传来的消息是正确的,”刚有些不自信,也许是心里一直都放心不下晴悠,所以便又道:“再加派人手上山寻找,我相信,晴悠一定能被找到的。”
回到了江南,很雷便立即将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向刚详细地汇报了一遍。
“真没想到,”刚听过雷的汇报后,有些惊讶地道:“在这么偏远的小渔村里,晴悠只不过是在那里呆过,这也被江湖人氏给找到,而且还将那里列为邪医所藏身之地,难怪那段时间会有如此多的江湖人聚集在那里了。”
“除了这些,我们还查探到一个更为重要的消息,”刚取出一张纸条,递给了刚,道:“是风传来的,原来晴悠在五年前便与于浩石成亲了,此事还有数人在场作证呢。
执着纸条,刚不敢相信,激动地问道:“怎么可能,晴悠绝对不会如此轻易就嫁于他人的,一定是那姓于的狗官逼她的。”
雨狠狠地瞪了雷一眼,像是在责怪他。而后便安抚刚道:“也许是因为什么事小姐才会答……”
“不……”刚捏紧了拳头,将纸条以内力化成粉末,激动地带着嘶吼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雨想要安慰刚,但是刚却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她自己愿意,又有谁能逼她呢?入宫如此,生下瑾瑜也是如此?她总是如此一意孤行,总是我行我素,这些年来,她从未正眼视过我一眼,在她的眼中,看到的又是什么?”
“刚……”
“刚门主……”
雷与雨同时唤道,同是想要安慰他。但是二人心里都很清楚。晴悠的心并不在他那里。而他的心也清楚了然,可却就是放不下。
在刚的心中,没有人比晴悠更重要。就连幽门也是如此,不管幽门是他多么辛苦,多么努力,流了多少血,牺牲了多少人的性命打拼回来的,终究都比不上晴悠一人。
当年,他们二人同关死牢之中,晴悠消极寻找,而他奋力反抗、坚持着,为的就是要活下去。
结果。他们二人都活过来了,只不过晴悠活过来是为了自己,而他……是为了她……
也许在晴悠的眼中,刚是为了要报恩才会对其如此,实际上在刚的心中,晴悠非只是恩人二字所能概括的。
晴悠不知道,她对刚的那个直视、那个真切、那个无惧的眼神,毫无保留地看着他脸上的那个伤疤,既不恐惧,也不嫌弃和厌恶,光是这一点,便是让刚将她永远永远都存在心中。
身为孤儿的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何人,怨、恨、希望在他的心中都有存在过,自遇到晴悠之后,他知道,他的生命已全部都属于晴悠的,就连心也是如此。
没有人知道晴悠当时的那个真诚对待其的那个眼神对刚来说触动有多少,震憾有多厉害,就连刚自己也都不知道,原来自己在不自不觉中已经沦陷其中,无法自拔。
对于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刚来说,他的生命就连地上的蚂蚁都不如,他能够活下来,能够直视自己的人生,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晴悠那对其没有界限,没有阶级和丑陋的眸光所致。
这些晴悠都不知道,其他人也不知道,一直以来,晴悠只觉得她跟刚之间只不过是一个交易,而两人的关系也应该在那一场交易之中就从此断开了,没想到的是,她自身对刚的影响。
即便晴悠入宫了,成为了别的男子的女子,生下了别的男子的孩子,又或者是曾与另一个男子成过亲,他的心,依旧是向着她,司徒晴悠!
“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刚挥了挥手,似乎是在对自己刚刚的失控而感到不理智,“那三人,先观察着,不要打草惊蛇,有什么特别的情况再来通知我。”
从房间里出来,雨的眸光落到了房门上,脚也舍不得迈开。
雷摇叹,“雨,放开吧,刚不适合你,这么多年了,他要是看得到的话,早就给你回应了,你又何必如此呢?”
“我此生不求何事,只希望他能幸福快乐的,哪怕他的眼中永远都没有我。”雨的漪涟的瞳仁里流动着令人心酸的珠光,让人看了不舍。
“你值得更好的,”雷挡住了她的视线,如兄长般劝解着情深不移地妹妹,“我相信这个世上,有懂得珍惜你的男子在等着你,只要你的眸光放开些,别只聚集在同一个焦点上,往后的日子,你还有刚都会更幸福些。”
“不用说了,我已经决定了,今生我都会留在小姐身边,只有这样,他才会主动找我,会跟我说话,会吩咐我做事,唯有如此,他才会注意到我,我……只要如此便够了……”
那沉如死灰的话语从雨的口中淡淡地吐出,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心碎难合。
每个人都有自己所执著的东西,晴悠如此,刚如此,雨也是,就连他,雷,也都不例外。
也许有着执著的东西,人才会变得更加坚强些吧,不然失了这个信念,他人生的方向也会变得迷茫起来。
刚的心情平复之后,便亲自出马,分时段的去跟踪和了解那三名被怀疑是邪医乔装隐姓埋名之人。
可是越是关注他们,越是感觉事情不对,慢慢地,便觉得他们所锁定的目标错了,而更令他想不明白的事,其所怀疑的那个人,为何却被雷他们所排除在外呢?
“在城里的殷大夫,你们是怎么想的?”留意起殷大夫,这也是刚在跟踪那三位大夫之时所发现的一个疑点。
刚发现,每天或者是每隔两三天,这被锁定的可疑人选都会分时段去殷医馆买药材。
依情报还有刚所观察到的,这三个大夫有一人自家是有医馆的,可不知为何也是隔三差五的上殷医馆去买药。
雷还以为刚发现了什么,听到是殷医馆之后,便松轻地回道:“那个殷大夫,其实是叫做厉殷,是厉嫣嫣的爷爷,而厉嫣嫣是晴悠的同期医女,晴悠非常相信她,再说如果殷大夫是邪医的话,为何他自己不教厉嫣嫣医术,而是让晴悠教医这怪异的医术呢?”
刚想了想,觉得雷所说的话也有道理,可是这所观察的到疑点又不能不查明,于是道:“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派要去查明,这三人跟殷医馆是什么关系,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联系,又或者是这三人只是殷大夫的跑腿,这些得弄明白。”
经刚这么一说,雷似乎是真的忽略了什么,于是便立即派人着手去办。
就在刚准备离去的时候,刚叫住了他,“对了,雷,瑾瑜还好吧?如今应该也有九个月了吧?雪琴那里的安全没有问题吧?司徒展没有发现她现今所在吧?”
雷以为刚想了两日想通了,可是没想到,他的心还是没能放下,停顿了一会,而后机械性地摇了一下头,道:“没有,柳荷他们在那之后也没再去过渔村,巩宇朗也并没有将雪琴所在告之司徒展,听说瑾瑜很乖很听说,好像很懂事的样子,常常会听着大人聊天入了神。”
深深吁了口气,便挥手示意雷下去,而刚又再一次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
有道是:小隐隐于山,大隐隐于市,在刚的心里,已将这位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老人家,很可能就是这归隐了数十载的邪医,即便他是晴悠好朋友的爷爷,也都不能因此而被排除在外。
为防有失,雷便亲自出马,日夜监视着厉殷的一举一动,以防个中有误。
雷曾记得厉嫣嫣入宫当医女之后,在瑞城的他便跟随着嫣嫣一同行医北上。
当厉嫣嫣告诉其晴悠已故的消息,而后又突然不惜一切代价前来江南为晴悠接生,正因此事,厉殷也便跟着到江南,在此定居了。
回想起来,邪医的消息似乎也是在晴悠生下瑾瑜后,在江南这一带给传开的。
越想越是觉得此厉殷真的可疑,倘有不是因为厉嫣嫣跟晴悠有这层关系的话,想必厉殷必定是这邪医的可疑人物中的首选了。
只是雷有些想不明白,这厉殷看起来是多么的平凡,不管是从哪一方面看来,他都只是一个疼爱着孙女的慈祥爷爷,患者眼中的好大夫,这跟邪医的形象可是截然不同,除了这邪医消息传出的巧合之外,雷也看不出来到底厉殷跟邪医有哪一点相似的。
一直到雷跟了厉殷的第三天,雷发现有不少大夫,还有不少患者秘密地前去寻找其治病或者请教医理,为了进一点确认,雷决定夜潜殷医馆。
正文 第52章 旧事
观察了厉殷几日,雷发现,每天的戍时,他都会提着一个竹盒进入到书房里,起初雷还以为其是在书
房里看书,怕夜半饿了,所以才会带着食物入内。
可是时间长了,雷发现,即便是有人突然拜访,每日在戍时,他都必定会进入到书房里,而且风雨无
阻。
也许是相隔距离远了,雷没发现有任何异状,但就在这一日,雷准备进入书房里查探个究竟的时候,
却发现厉殷在书里不见了。
“大人,我家老爷真的不在,您请回吧,明日一早,小人必定请老爷登门给老夫人看诊的。”不知为
何事,江南知府带着衙役闯了进医馆,不管下人如何阻拦都未能将人给拦住。
顺着吵闹之声,雷停住了动作,隐于暗处,静观其变了起来。
知府以为下人是在说谎,于是便领着人进入医馆的后堂,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搜。
衙役都散开去搜索,而知府刚带着三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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