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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刻-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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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闻寂寂之夜里传来了丝丝之声,将沉溺在自己思绪中的晴悠抽回到了现实之中。

回眸一看,却见所盼之人用着粗壮的麻绳拖着三根粗壮的长木,一步一步往晴悠而来。

晴悠见到毅,悲凉之感瞬间化为乌有,喜盼之情涌现于脸,让毅为心一震,有些无措。

“回来啦,饿了吗?”晴悠快步上前,帮毅轻拭额间汗珠,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毅好像发现自己错了。手一轻,被拖着的长木掉到地上,连忙将晴悠拥入怀中。内疚地回道:“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知道就好,”晴悠撒娇拍了其一下,带着些许怨气道:“我都快饿得站都站不稳了。”

猛不然的,毅将晴悠打横抱起,吓得晴悠一时手足无措,但又怕惊醒苗玲。不敢动静过大,小声道:“快放我下来。家里有……”

“嘘……”毅也知道晴悠有时候也很害羞的,于是便也顺着她,将其放到院子里的长桌上,随后自己进入厨房。把晴悠热着的饭菜取了出来,心里一阵感动。

他知道晴悠并不介意他做错事情,也不追究过往他所做的一切,包括曾经伤害她的朋友,她不恨他,也不责怪他。

可是他却无法面对她……

夜里,毅拥着晴悠入睡,可是毅辗转难眠,因为心底有太多的话。向要对晴悠坦白,向要告诉她,他真的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

“晴儿。对不起,”毅听到晴悠均匀的呼吸声,像是睡着了,但是他知道她没有睡着,“当时我真的很恨他,如若是他。我就不会错过你跟谨瑜的那些年,我抓住他的时候。真的想要一剑杀了他,可是……可是心中的恨让我无法如此便让他快速了结,所以……”

“你给他下的是什么毒?”晴悠没有问具体的过程,不是她不想知道,而是她害怕知道,因为她担心自己会因为知道刚所经历的一切,会不自信是否能继续如此平静的面对毅。

“这是从扶桑那边引进的奇毒,名叫人鱼之泪……”毅不再隐瞒,将所知道的都告诉晴悠。

晴悠听了这个名字,无法跟这中毒者的现状联想在一起,因为人鱼之泪在其看来,就像是童话故事里的那些漂亮的美人鱼的悲壮爱情故事一样,让人怜悯。

“具体由何制成,我并不知道,只是曾在一个扶桑人活动比较频繁的海边村庄里发现了这全身都长满了鱼鳞的尸体,从而在那被抓获的扶桑人手中取的毒药,只有这一颗,因为他们也是在试验中,其它的,我都毁了。”

毅将自己是如何获得这个人鱼之泪的经过告诉了晴悠,同时也告诉她那些试过此人鱼之泪的人最终都会死。

“可是阿郎……苗玲给刚取了一个新名字,叫做阿郎,刚似乎也没有拒绝,也许他也想换一个新的生活方式也说不定,只不身上的奇毒,让他不得不再回到这里来。”

晴悠小心翼翼地注意着毅的表情,像是担心他会误会些什么,对阿郎的恨意,依旧挂于心中,无法释怀。

可是晴悠已经用行动证明了对他的真心和专一,所以毅这方知道自己的妒嫉原来只不过是自己的多虑。

“也许是我太小人了,可是晴儿,我真的不能失去你,”毅收紧了那环着晴悠的双手,让晴悠感受到他的不安和对她的著紧,“不管能否治好他,只要他不再纠缠你,我发誓,绝不会再对他出手。”

晴悠笑了笑,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往那温暖的怀抱钻进去,慢慢进入到了她的梦乡之中。

次日一早,苗玲便拿着木桶去提水,把厨房里的水缸都装满了水。

晴悠跟毅起床,正想要谢谢苗玲帮他们打水之时,却见苗玲将半开着的木箱盖给打开,将木箱里的水用木桶装出来。

眼见苗玲就要把这水倒到院外,晴悠连忙阻止道:“不可,苗姑娘,万万不可……”

晴悠出口,毅便出手了,飞身一跃,空中一个空翻,人便到了苗玲的身前,快速的夺了苗玲手中的装着浸泡着阿郎木箱里的水。

见这水没有被倒到地上,晴悠顿时松了口气,同时解释道:“苗姑娘,我需要这些水做一些试验,且现今还不清楚这些水是否也含有毒性,不可冒然将此水随意倾倒。”

“可是……”不让苗玲把这些倒掉,她便有些为难了,“阿郎这水每天都需要更换,否则他的鱼鳞会渗出血来的。”

晴悠思索了片刻,随后更看向毅,“不如先把他转移到水缸里先吧,这木桶和水箱今日你得快点做好了。”

“我还是先下山买两个大木桶回来吧,”毅看着院外的那三大根长木,似乎没有这个自信可以今日便做好,“我怕他会等不及。”

晴悠没有想到毅愿意帮助她治疗阿郎,所以便也点头认同他的说法,“那你快去快回吧。”

苗玲看着毅再一次瞬发的在其眼前消失,心底有着对毅的武功的无限惊叹,“木夫人,那现今我们……”

“暂时我还未找到有效的治疗方法,不过我想这些水里多少会含有些毒素,所以想用这些水做一些试验,初步的治疗方案已经定下来了,现今只要看这个试验的结果便可。”

晴悠安慰着苗玲,其实心里也跟苗玲一样很想早一点可以把阿郎身上的毒给解了。

实际上,晴悠也有着别的打算,如若这些方法都无法将这毒给解了的话,那她准备了一个后备的方案,那便是蛊虫。

可是蛊下药晴悠还真的是没有试过,亦不知这效果会如何,是否会有副作用,而且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便是蛊虫进入到了阿郎的体内,如何完好的取出来,这还是一个很冒险的问题。

所以如非到迫不得已的地步,晴悠是不会采用这个方法替阿郎治疗。

晴悠一早便开始在研磨药粉,有长得像晒干了的树枝,也有的像是树根,有的像人参,有的像干花,有的又像是果子……

看着晴悠正屋旁边的那个小木屋里取出数十种药材出来,苗玲这眼都有些瞪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还可以做些什么,也无从入手帮忙。

在晴悠的身旁转来转去的话,反面让晴悠感觉有些碍手碍脚的,故道:“苗姑娘,若是可以的话,可否请你去准备早膳啊?我感觉有些饿了。”

苗玲有了事情可以做了,当然很乐意了,“当然没问题,木夫人你请稍等一下,我现在就去准备早膳,很快便好。”

苗玲走开了,晴悠也终于可以静下来,安静的去配自己的药方,有些磨成粉,也有些切成片块。

许久都没有使用小木屋里药材的晴悠,很怀念这种日子,以前的她最喜欢的就是可以配制各种方子,虽然她小木屋里的药材被使用的情况,大多都是因为出现一次难治的病症才使用的,但晴悠从来没有想过用这小木屋里的药材去害人。

一个时辰不用,毅很快更带着人把木桶运上到了山上,苗玲本想着自己去打来干净的水替其夫换水,可是晴悠希望毅可以替阿郎做些什么,就当是补偿或者赐罪,所以便让毅去了。

毅没有拒绝,似乎也理解晴悠的用意,所以毫无怨言的安着晴悠的意思去做了。

毅跟苗玲替阿郎换水,晴悠则取出阿郎所浸泡着的水分别放入六个不同的碗中,分别用银针试过每个碗中的水的毒性。

结果还真的是被晴悠给猜中了,这些水真的是含有毒,只不过这毒性不太强,不过这对晴悠而言已经足够了。

晴悠分别给这六个碗贴上了序号,也把自己调制好的药分别滴落到六个碗中,每隔一刻钟察看一次这六碗水的情况。

如颜色、气味、毒性等等情况……并把每一次地察看结论都记录在本,这让苗玲觉得其夫的毒真的有望可以被解除。

可是晴悠做的功夫是很足,但是效果却非太理想,一日下来,她发现这六碗水里的毒性都未有被解或者减轻的情况,除能其中一碗这水的腥味有所去除之外,其它的都不见有特别的变化。

正文 第304章 欲试

在最初的几天,晴悠的研究并没有太大的效果,这让她不由得开始考虑将药物治疗转为蛊虫治疗。

一连五天,晴悠都从阿郎所换下来的水取五碗用于试验,虽然明知现今所下的药效果不大,但是晴悠也想看看阿郎每天换下来的水是否有毒性变强或者有变异的情况出现。

因此五天,每天五碗,在小木屋里,一张大大的长方桌上摆着二十五碗水。

晴悠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花费在研究上,每天对着阿郎的身体做着各项测试,虽然没有下落,但是施针、把脉等等基本的观察还是一样未少。

来中原求医已有大半年了,苗玲从未见到一位如此尽心、尽责且又专业的大夫。

回想起刚进入中原的时候,阿郎一直坚持着要到丑山去寻晴悠替其医治的时候,苗玲还不相信,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何阿郎如此执著了。

原来晴悠真的跟别的大夫不一样,那些最初被其用重金请回来的大夫,都只是浪得虚名,不管外面的盛名是多么的响亮。

到头来,只要见到阿郎的模样,都被吓得双腿发软,更别说像晴悠这样细心且又专业的替其治疗呢?

苗玲心里也很着急,连日来晴悠都只不过是给阿郎身体上不同的部位下针,可是从来都没有开过方子。

而且晴悠也从来没有跟其说过有关阿郎的病情。这让她既期待又担心。

一直到第六日,晴悠看着这二十五碗下着不同药的水,没有一碗有效的除去毒性。心里不由得开始倾向于蛊虫的治疗。

对于蛊,晴悠有着自己的忧虑,不是她不想如此做,而是如此做了,她还要想着接下来的后果。

苗玲是苗疆女子,对于蛊的应用,照理来说是应该要比晴悠精通的。可是她又不知道苗玲是否认同她的做法,毕竟阿郎的毒会如此快速的发作也是拜蛊所赐。

晴悠相信如果苗玲想到用蛊来作治疗的话。必定会有所顾虑,毕竟她会认为晴悠没有这个能力可以控制蛊虫做到这个地步。

思前想法,晴悠也只有对着昏迷着的阿郎发呆,有时候还会对着他自言自语。像是在跟其倾说着他的病情,以及她心中的烦恼。

毅也看得出来晴悠这些天来一天比一天不乐,猜想必定是研究的结果令其不甚满意。

若是其它,毅相信他一定可以替晴悠解决,可是对于这医术上的问题,他还真的是爱莫能助,唯有在旁小心的呵护和支持她。

这些天,晴悠是如何对待阿郎的,苗玲全然看在眼里。最初还以为晴悠是尽着医者的本性,所以才会对阿郎如此关心。

可是有时候,特别是在看到晴悠给阿郎施针、按摩的时候。苗玲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总感觉晴悠对待阿郎有些过于热情了,甚至还有一种像是对待“情人”那种的**。

苗玲曾多次想要试探毅,看看其是否也有这样的感觉,毕竟身为晴悠的爱人,应该最敏感的人是毅才对。非其。

可是每每见到晴悠对着阿郎的表情特别温柔,特别深情的时候。苗玲总会发现毅的眸中蕴着一丝难言的愧疚,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晴悠的事情似的。

但是有时候苗玲又会想,也许这一丝愧疚可是毅出自自己无法帮助晴悠解决难题所以出现的自疚之情。

毕竟自己的爱人为了这疑难杂症而茶饭不思,但自己却只能在一旁观看无从入手,心里又怎么会不难过,怎么会不自责自己为何不能助其一臂之力呢?

这种心情苗玲也有过,当初阿郎被村长强迫下蛊之时,她却眼睁睁地看着,无力相助,致使如今阿郎毒性急发,变成如此模样,她的心也处于深深地愧疚之中。

不过也许是出于女人的直觉,苗玲觉得晴悠对待阿郎并非是大夫跟患者之间的关系那般单纯。

这一夜,晚膳过后,晴悠独自一人坐于院中沉思,苗玲伸着懒腰从屋里出来,而毅则替晴悠去采一种药,所以难得丑庐只有二人在,苗玲便想借机探清一切。

其实从一开始苗玲就很想问阿郎为何如此肯定在这丑山上的神医可以医治他,也很想问其关于神医跟其之间是否有何关系,为何要让她说这个谎来骗晴悠。

只不过阿郎的情况一天比一天差,清醒的时间一天比一天少,所以清醒之时,阿郎便会告诉她一些如此让晴悠会答应医治她的方法。

一直到最后阿郎完全昏迷了,苗玲都没有机会问清楚阿郎跟晴悠之间的事情。

现今从晴悠的表神,她开始生疑了,她怀疑晴悠跟阿郎本就是相识之人,虽然阿郎现今已看不清原貌了,但是苗玲可以肯定,在第一天,在晴悠同意他们进丑庐的那一天,晴悠看到阿郎的那一刻,她会认出了阿郎是何人。

阿郎从来都没有提过其是何人,怎么到他们村子里来,家中有何人等等通通都未有说过。

关于阿郎的一切,苗玲只知道他是顺着河流漂过来,被其救下,仅此而已。

苗玲很好奇阿郎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男子,为何会发生这样的变故随流而止。

“夜已深了,木夫人为何还未就寝啊?”苗玲像是发现晴悠在院子里很惊奇似地问道。

晴悠点了点头,随后也问道:“苗姑娘也睡不着?”

苗玲坐到晴悠身旁,表情有些哀伤,像是在回答晴悠自己为何而睡不着。

其未答,晴悠也猜得出来为何因,只不过晴悠心有余虑,缠于心中的这个方法不知该不该告诉她。

“木夫人,”苗玲见晴悠亦不语,心里藏不住话的她紧接而问:“你是否认识我夫君?”

晴悠没有任何表情,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很平静地等着苗玲接下来的话。

看着晴悠这个样子,苗玲发现她原来早已有准备自己会来问她这些,故也不再迟疑,“我夫君跟木夫人是否有过一段?呃……你别在意,其实我只想知道多一些关于我夫君之事,并无它意。”

晴悠吮了口微凉的茶,轻点了头,悠悠回道:“我跟他相识多年,在我还是很小的时候,我已跟其相识,他对我而言,是用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人。”

“你们真的是曾经是情侣……那为何?”苗玲先是一惊,而后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又不知道该如何问下去。

晴悠摇头,澄清道:“不是,我们从来都不是那种关系,他就像是我的哥哥,又像是我的父亲,我跟他的关系,我喜欢用亲人来形容,当然也许有些人会误会,因为他为了我,实在是牺牲了太多太多了。”

“你不喜欢他?”苗玲不解的问道。

“不,我很喜欢他,”晴悠肯定地回道:“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让我觉得我亏欠得最多的人,就连我的双亲,也比不上他,但是有一种喜欢和爱并不是只限于爱情,可以是友情和亲情,但是我跟他都有着彼此的执著,所以……”

苗玲不能理解,在她的世界里,爱就要在一起,爱就要守到底,为何还能如此复杂,如此让人纠结呢?

“那阿郎家中还有何人?是否在中原已有家妻了啊?还是说他已经有……”既然晴悠跟阿郎已经没有任何别的关系了,苗玲也不再缠于其说这些,转而其它的。

可是晴悠却跟阿郎一样,并不想多谈关于阿郎的事情,“等他醒来了,他愿意的话,由其亲口告诉你吧。”

“他若愿意的话,我就不需要问你了……”苗玲有些带怨地道:“在村里的时候,每次我问到他关于他的事情,他都会一声不啃地跑到那条将其送到村里的河边去发呆,弄得我以为他想要跳河呢。”

晴悠听了忍不住对苗玲的想法发出一笑,“你别把刚想得这么脆……算了,早点歇去吧……”

“刚……这是他的名字吗?他在中原里的名字吗?”虽然晴悠已经很快反应过来,而且还欲结束这个话题,但是苗玲还是听到了,抓着晴悠不放地追问着。

晴悠站了起来,不想独自面对苗玲,也不想再多说关于刚的事情,故道:“我去找我夫君了,苗姑娘,有时候知道得多了,对你跟你夫君之间都非是一件好事,也许他想尝试着放下过去,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可是你如此刨根问底的,你觉得他能放下吗?”

“藏着不是更放不下吗?”苗玲是直来爽的姑娘,所以对于这些复杂的关系还有情绪无法理解。

“藏起来,并不代表他对你不上心,也许是为了你好,”晴悠深感有受地道:“如若你所深爱着的这个男人,是一个无恶不作,或者是你一直寻找着的杀父仇人,你会如此去选择?是选择情愿什么都不知道,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还是追究到底,誓为仇人不可呢?”

晴悠的话突然让苗玲有些理解为何一个人的过去如此的重要,也如此的不重要……

原来知道与不知道的区别是如此大,晴悠离开了院子,可是苗玲却在想,她是否能承受得住其夫的过去呢?

正文 第305章 蛊试

晴悠最终还是决定用蛊虫来治疗,当然这个测验,她并没有告诉苗玲,因为她担心苗玲会不同意她的做法。

倒是毅对于晴悠用蛊虫试毒除了最初听到的时候有些震惊之外,其它便没有什么意见了。

“为何你不问我会对蛊虫一点也不陌生呢?”对于毅的反应,晴悠倒是感没错有些意外,因为她跟毅心里都很清楚,当初方剑就是因受蛊虫所控才会伤了她,甚至还让其致死。

如今晴悠却用着毅最痛恨的蛊虫治人,这让其又怎么可能不担心毅会有他想呢?

面对晴悠的意外反问,倒是令毅感觉有些不能接受,“那当然你是又如何发现方剑身上的蛊虫的呢?难道你就从来没有想过其实我怨恨其他人,但是也怨恨你吗?”

“你知道了?”毅的回答让晴悠为心一震,当年晴悠明知方剑身受蛊虫所控,可是却没有阻止他,甚至还有一种放任的意味在其中,对于这一点,她以为绝对不会再有他人所知,没想到……

“晴儿,”毅深情地看着自己心爱的晴悠,发自肺腑道:“我不明白为何你要如此狠心,哪怕你将方剑杀了,保全了你我,我都不会怪你,可是为何你偏偏选择了这种方式来离开我呢?我的心亦是肉做的,也会痛,也会心死的,难道你就不担心我会对你由爱生恨致死吗?”

“可是你并未如此做啊?”当时晴悠并没有想得太多。因为在她发现方剑受蛊虫所控之时,那个困扰着她的梦,让其觉得必定会成为事实。不是毅死,便是她死,二择一,面对如此的选择,她别无选择。

晴悠看得出来这些年来毅真的因为她而受了太多的伤害了,二人离离合合,心也聚聚离离的。现今好不容易可以在一起了,却又出现了阿郎。即是刚。

刚虽然没有阻拦过晴悠做任何事情,向来都很尊重晴悠的选择,可是正因为他的支持,才能让晴悠得以在毅所统治的国家里安然无事。不被找到,静静的生活着。

可是这样也许对晴悠而言是一件美事,但是对毅而言,那是无尽的痛苦。

爱人如人间蒸发了一样,无处可寻,如若真的是死了的话,那还一了百了,但是这人活着,却怎么也找不着。毅又怎能不对刚这个帮助晴悠躲过其一切耳目的始作勇者痛恨和进行报复呢?

在毅看来,刚的存在,就是他跟晴悠之间被隔的那一堵墙。唯有除去了刚,他才能对晴悠的一切了如指掌,哪怕晴悠逃了,那也逃不过他的指掌心,也不会再在他面前消失不见。

阿郎的出现,让毅心中的不安同时也燃烧了起来。一方面,他希望晴悠治愈不了他。另一方面,他又不希望晴悠不高兴,不希望她觉得欠了阿郎的,所以想要看到阿郎能好起来。

如此纠结的心情,又有谁能理解和明白呢?

当然毅很想告诉晴悠其心中所想,可是又害怕晴悠会因为他的妒忌而对其有所猜想,故一直未有把心里的这些话向晴悠倾诉。

但是知夫者莫若晴悠也,其又怎不知毅的心中想法呢?

晴悠以为她的表现已经够明显了,没有想到还是没能完全解开毅的心结,故叹道:“刚……就是阿郎,他对我而言就像是哥哥一样,我对他的感觉从来都只是亲人,别无其他,你别总是板着这么俊的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跟你吵架了。”

“这就你跟我,还有谁会有……苗玲?她只不过是个外人,没必要惦着。”毅还真的是把这丑庐里多出来的人完全不当作一回事,甚至还有没把他们当作存在过一样。

晴悠真的是十分无语,如果可以的话,他还真的想知道,他在龙都里是如何当一个好皇帝的,竟然可以无视他人到这种地步。

不过不管如此,晴悠还是心里偷着乐的,因为这说明了在毅的心目中,除了她,便没有其他人的存在了,“毅,其实我有想过如果能一家三口生活在一起有多好,可是现在我想,如果谨瑜回来的话,你一定会觉得他占地方,现在想想,我觉得现在这样子真的很好。”

“错了,”毅看珠转向院子里的那大木箱,而后更正道:“等他们也走了,那才是最完美的。”

“那么说,你是不介意我对阿郎使用蛊虫治疗罗?”晴悠试探着问道。

毅点了点头,但是却不忘提醒道:“蛊虫非我中原之物,我曾下了禁令,在龙腾国境内不得使用任何巫术或者从事蛊虫之类的活动,如今你用了,我当然不会问罪于你,可你必须得答应我,任何时候都必须以自身安全为首,如若……”

“我知道了,”晴悠知道毅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她是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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