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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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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解,请先生明示?”晴悠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她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村长向大嗓子偏了偏头示意,让其强拉着晴悠离去,而其则敲响了那晴悠从未见其敲过一次的铜锣。

声声铜锣声响起,村民纷纷紧张了起来,就连大嗓子带着晴悠向山上而去的脚步也加快了许多。

“这是什么声音?”晴悠问起,认真听取片刻后再问,“是村长院子里的铜锣?”

“别问了,快走。”大嗓子的声音有些颤抖,似发生了什么大事般。

晴悠不愿,挣扎不走,“姨,我不走,我要跟我娘一起。”

“别闹了,这都什么时候了,就算你不走,村里的人全都会走的,乖点,很快就到了。”忽然大嗓子失去了耐性,对晴悠大吼了起来。

晴悠心知村里出大事了,而且应该是因桂娘而起,村长所说之话无疑是早就预知此事,但却不愿相告。

回看村庄的方向,晴悠心痛泪落,与桂娘这一别,恐是天人相隔了。

“别哭,大伙都会来的,你娘也会来的。”大嗓门知她们母女情深,平日里除了到村长哪里,其它时间几乎都粘在一块,不管桂娘做什么,晴悠都会跟前走后帮忙着。

对于这对母女的遭遇大嗓门也是十分同情的,一个女人带着个女儿,还有未出生的孩子出逃,这对大户人家来说可是大罪,现今寻人来了,难怪桂娘急着让大嗓门带晴悠离开的。

“呼……呼……呼……”大嗓门大口大口的呼着气,指着一个很隐蔽的山洞对晴悠道:“进……进去呆着,我……我晚点会跟其他人一起来,别到处乱跑。”

说罢便推着晴悠向前而去,而且则频频看向山下。

晴悠听话的走进了山洞,待细听没有了脚步声后走出了山洞。

自重新修气之后,晴悠的身体已有了明显的变化,就如刚刚大嗓走带着其上山,晴悠竟大气也不喘一口便知。

金针现今已能收放自如,只是却怎么也未对人下过针,对于这人做的穴位,晴悠可是比村长还要熟悉,可拿手比手针多的晴悠,就是怎么也下不了手,但却时常随村长一同诊脉,开方子,故此村民常以小神医对其称之。

对于晴悠的医学天分,就连村长也对其另眼相看,虽已有所知晓,但从未想到会到如此惊人的地步。

记忆力好,对药理知识有独特的见解,对人体的构造以及器官所在之处都十分了解,仿佛只要看一个人一眼,便知其人皮囊之内所有东西的分布般。

当然这也归功与晴悠前世所学的西医,现今结合了科技落后的中医,故此对于治疗病患可是得心应手,如若不是因为古人的思想局限,晴悠还真执力开腹治病,毕竟这可是伴随了其将近二十年的医术,对其来说可是甚为怀念。

晴悠曾想,再过两个月,她可以亲自为桂娘接生或者为其剖腹取子,如此便对减轻桂娘生产时的痛苦,还能免了这难产的威胁。

可人算不如天算,也许是因为晴悠“小神医”的盛名远播,再加上公孙娇有意对母女二人的追捕,由此便让有心人给惦记上了。

“娘,等我,不要有事啊。”晴悠挑了一条自己经常以爬山练气的路下山,心里不断的念叨着。

只是人未到山下,晴悠便听到山下不断的传出哭喊声,痛苦惨叫声,更让晴悠意想不到的是,村里开始冒浓烟了,对此,晴悠疯狂大叫:“不要……不要……不要啊……娘……”

未见有人上山,村庄里传来的惨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多,晴悠知道,村庄被人屠了,虽不知何因,但晴悠觉得此事跟其和桂娘脱不了干系。

飞奔冲下山,滚滚浓烟扑面而来,熏得晴悠双眼刺痛,泪水不住的往外冒。

“大少爷,您先回去吧,这里交给小人收拾便好。”浓烟遮挡前路,晴悠只能凭声寻位,而此声,晴悠认得,那是公孙娇院子的刘管事,至于其中口的大少爷,不用多说,叫得必是司徒兆。

晴悠大怒,心里愤愤怒问:为什么,为什么?

遁声而去,小小的身影从浓烟中行走,也许是怒气盖头,对于这遮挡前路的浓烟晴悠完全不放在眼里。

“交给你,几个月前你不也这么说,可人不也一样跑了,今天这里一个活口都不能留,否则要走漏了什么风声出来,你十条命都不够赔。”司徒兆语中带凶,似很讨厌这刘管事。

“是,是,是,大少爷教训的是,都是小人的错,如果不是小人,就不会让桂娘那贱人给跑了,”刘管事拼命地讨好,“不过大少爷这次可以放心了,那贱人已送回去了,至于这些贱民,小人绝对不会留下一个落网之鱼,保准桂娘这事不会让人给知道的。”

司徒兆见大火越烧越大,浓烟也越来越呛鼻,觉得也不会有活着的了,于是便也稍加放心道:“恩,这事你办妥了,我们可是不会亏待你的,我先回去了,完事后要再三确认。”

刘管事频频应是,低头哈腰地堆着笑脸相送,直到司徒兆走远了,看不见人影了,方将注意力转回到村子上。

晴悠乍听人要走便有些急了,心知司徒兆必定骑马离去,以晴悠这般小腿何以追上四脚奔马,况且这里不是下手的地方,心里快速盘算一番之后,晴悠改变了方向,向山上而去。

晴悠知道,村庄三面环山,如想出村庄就只有一条路,在这村庄里住了八个多月的晴悠为了找到最适合练气的地方几乎将这周边的山都走遍了,为此晴悠对于这里的地形很是熟悉。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村里的人只要有危险都会向山上的隐蔽山洞而去,而不是想办法出山。

为了追上司徒兆,晴悠竟急中运起气来了,平时里小凤总是让其自己体会怎么样使用这体内的气,现今晴悠却在不知觉中将气聚足底,脚下生风般在山林中穿行着。

虽未达树间空中踏跃,但脚底确实是离地约有五公分,且速度也明显见长,只不过这对急于追赶司徒兆的晴悠来说可是觉得自己只是在奔跑而已。

精纯的精气,在晴悠的首次应用下有些牵强,但却有着让人意外的效果。

“呼……吸……呼……吸……”气喘奔到路上,俯下身子,耳贴黄土地,听到马奔跑的声音还远着的时候,晴悠便放下了心,立于路中调整起了呼吸起来。

待其气顺之后,驱着高大的赤马奔来的司徒兆忽见晴悠立于中间,急忙拉住了缰绳,在马背上打量着她,“你是谁?还不滚开。”

晴悠嗤笑一声,“我是谁这个你不用管,人在哪,你将人抓到哪去了?”

司徒兆眉头一皱,双眼四处打转了一圈,而且收回了愁色,“找死。”

噼……的一声,马鞭狠狠落下,晴悠早有预料,身子一侧,险险躲过,但地面却落下了道约两公分的鞭凹。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既然你要死,那我就成全你。”司徒兆脸露杀气,下手之鞭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

晴悠只躲不击,但手中除了金针却无别器,她要忍,她要等时机,实力的悬殊让其不得不伺机而动。

“啊……”晴悠咬紧了牙关,虽然极力隐忍,但从身上受了第一鞭开始,晴悠的速度便开始慢了下来,身体也不似最初那般灵活,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大,让其不得不偶尔发出痛叫声。

“哈,现在想求饶也晚了,这是你自找的,”司徒兆垂下了鞭子,看着晴悠这瘦小的身子似很有快感,“说,你是谁?为什么会找到我,你要找的人是谁?”

“呵……”晴悠坚难地支撑着身体站立,鄙视地看着对方,刚开口,又一鞭落到其身上,再次趴回到地面上,吃力地抬起头,看着高高在上的人,忽然脸露一笑。

司徒兆不解,正欲开口问话之时,便觉右眼刺痛,在其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又一痛感发起,随后疯狂大叫,“啊……这个贱民,杀千万的,我的眼睛,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他的痛叫和抓狂让马儿受惊,失控的将马徒兆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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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弑父寻母

受惊的马儿奔离而去,司徒兆落地挣扎而起,冷静下来之后便单闭着右眼凶狠地瞪着晴悠。

因右眼的伤让其大半张脸都覆上了大片鲜血,用舌头舔过流至唇角的鲜血,在口中细品一口,而后右手原地挥洒着马鞭数下,啪啪的马鞭落地声击起了地面阵阵尘土,留下浅浅的数道鞭痕。

晴悠心定气凝,调整着呼吸,引动着体内之气,缓解着身体的鞭伤之痛,摇摇欲坠的身体方能定立不倒。

“呵……”晴悠唇角勾起,露出白齿一角,“再问你一次,我母亲在哪?”

“你娘?”司徒兆看着睛悠那双水汪汪地大眼,有一秒钟的失神,双唇一合一闭说了些什么,但晴悠没有听清楚。

未待晴悠细想,啪的一声,重鞭再次向其袭击而来,不过晴悠早已料及,身子灵活一侧倒去,微微躲过鞭子,但鞭子从其耳边飞下,划过留下的声音却使晴悠的耳朵翁翁作响。

啪……啪……啪……啪……数不清的鞭声,不知是落在晴悠身上还是落在地面上,此时的司徒兆盛怒无比,不停地挥动着鞭子。

火烧般的灼伤感让晴悠几欲陷入昏倒的边缘,还好体内气纯,未伤及内脏,但表面的皮开肉烂却让人痛不欲生。

“啊……”最后,晴悠忍不住吃痛地大声叫起,身子被马鞭卷起,重重地被挥向大树,而后呯的一声落下。

被撞之树承受着晴悠弱小身体的冲击,树杆晃动不定,枯叶轻摇而落,绿叶似受不了摇晃,晕眩散开,拼命地拍打着,偶沾其身上鲜血,点缀着绿叶,抢了枯叶的风彩。

晴悠轻咳一声,吐出淤血,依着树杆勉强站起,冷冷地看着前方男子,未有移开半分。

司徒兆见状,再次挥鞭而去,可鞭子落刚飞出一半,便听到其咆天大叫的惨叫声,震得林间鸟儿飞散而去。

晴悠得逞微笑,依着树杆气喘吁吁地看着司徒兆痛苦的在黄土地面上打滚。

此时,金针已回到了晴悠手中,握着金针,她感觉到源源不断的真气通过金针传入到体内,暖暖地气流自手心通过经脉渗入血中,缓缓地流入心房,经过心脏一个轮回又输送至身体的每一处,让晴悠身体有所好转。

依着树杆坐下,再次轻声问道:“我娘,桂娘,她在哪?”

地面上打着滚司徒兆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只知道全身上下都被万蚁侵啃着,血不断地被抽吸着,这让其又痛又痒,大脑神经似火烧般难耐,痛苦地伸出手,在地面爬伸着,想向晴悠爬近,“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毒,”晴悠冷知答道:“这是一种新型的毒药,只要一点点,就能让人生痛不欲生,会不断的抓挠着身体,会觉得体内的血被虫子吸干,你会觉得很虚弱,会很想喝水喝血,你身上的肉会被你自己用手,亲手一块一块的挠伤,挠破,挠出血,只要你说出,说出我娘在哪,只要你说出来,我就给你解药,让你不再痛苦。”

其实晴悠是在赌,这种毒药并不是完成品,这几个月来,晴悠除了帮村长处理药材和学习最基本的中医术外,她还在山上的树林里找到了许多从未见过的草药。

经跟村长学习而知,故混合制造出来的毒液,但实验还没有完成,因此晴悠并不清楚这毒性和持续时间,将毒液抹在金针上,击中司徒兆的右眼已有段时间,而毒性现在才发作,由此看来毒性还是因人而异的。

司徒兆不愿屈服,情愿在地面上痛苦撕抓自己的身体也不愿说出桂娘的去向,“呵……原来你就是她所生的野种,枉我还曾想娶其为妾,想不到那婊子竟跟他人早已珠胎暗连,亏我还在父亲大人面前为其说尽好话,这样的结果,也是……也是她自找的,你……你跟她也是一样……”

晴悠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没有心思去了解他是何意,取出金针,对准他的左眼,两指夹针,向前一甩,手势收回,便听到司徒兆仰天惨叫,而与此同时,他双手也痛苦地拼命抓着自己的脸,两边脸在其发青的指间抓过时,留下了十条深可见血的伤痕。

“野女,你跟你那婊子娘一样,不得好死,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那婊子也是,她会死的很慘,死得很惨……”司徒兆痛苦嘶叫,身上血水跟黄土渗夹一块,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

晴悠坐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名义上是父亲的男子在其面前痛苦挣扎的自残地死去,一直到其咽下最后一口气,晴悠都未从其口中听到关于桂娘下落的话。

沙沙地树叶拍打声,鸟儿回巢的欢叫声,地面黄沙随风扬起的风沙声,还有晴悠微弱的呼吸声,无不印出此刻她心中的平静和淡然。

司徒兆的死去并未给晴悠带来什么震撼,没有伤感,没有快感,更没有喜悦,似乎眼前之人对其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

记得从前,晴悠在其第一个病人死去的时候,她的教授曾对其说过:医生并不是万能,医生不能对病人带人情感,否则会因为情感而影响到她的判断。

晴悠不知道她是否对自己的病人存有情感,她只知道,她不需要情感,因为情感对其来说是致命地毒药,只要沾了,便会陷入万劫不覆。

桂娘,是这具身体的母亲,也是其现在的母亲,对于这从未有过母爱的她来说,她自唤出那一声“娘”开始,她已不能再冷静对待一切了。

司徒兆的死并不能平息晴悠心中对他们的恨,静静地呆坐在树下许久,看了看手中紧握着的金针,收入体内,依着树杆站起,向树林的深处而去。

她娘,桂娘,依其所断,即便她找到了,也只可能是一具尸体了,还有两个月,她就会有一个弟弟,村长曾跟其说过,桂娘怀的是男孩,她自己也为桂娘把过脉,孩子的脉搏强而有力,而且还很活沷跳皮,时而她会趴在桂娘的肚皮上倾听这弟弟的呼吸,有时候她会有幻听,听到肚子里的弟弟会叫她姐姐。

记得第一次当其手刚覆上桂娘的肚皮,这活沷的弟弟会赏其一记飞毛腿,那一次,晴悠吓了一跳,立即抽回了手,当时桂娘还笑话其说,弟弟还这么小你就怕了,将来出生了那可怎么办。

湿润的感觉让晴悠头脑顿时一清,泪水止不住了掉落,这八个多月来的幸福安稳生活是其来到这里感到最快乐的时光,是桂娘让其冰冷的心融化,是桂娘让其体会到亲情,是桂娘让其懂得不管多么辛苦,只要活着,那就是幸福的。

桂娘不见了,将要出生的弟弟也跟着没了,晴悠感到心里很痛,像是金针失控的在其心里心里肆意的扎针,她感到寂寞,感到孤独,感到恐惧。

在这偌大的树林里,晴悠不知道走了多久,饿了会停下来摘些野果吃,渴了会找露水或者河水喝,累了会不管地方是否安全就地而息,不再修气,不再管身体的好坏,漫无目的地走着。

一直到身体支撑不住,没有力气再走,眼睛看不清了,身体上的伤口发脓,直直倒在这山间野林里。

在其倒下的那一瞬间,晴悠似看到了前方有着桂娘的身影,伸手却怎么也抓不住,而桂娘也没有回头去扶住她,亲切又哀伤地轻轻唤了一声:“娘……”

小凤叹息,引着自身能力,金光外泄,将晴悠全身包裹了起来,亲柔地道:“情,不管前世今生都是都是你最大的敌人,无法割舍的命运,到底何时才能让其解脱呢?”

不知过了多久,晴悠只觉得身体忽冷忽热,完全没有了意识的她痛苦地挣扎着,双手不断的向前延伸,似想抓住些什么,口中不断的呼唤,眼角的泪水随着唤声成串成串地掉落,“娘……娘……别走,别离开我……”

只见桂娘未有停下,面向着晴悠,身体不断的向后飘去,伸着手,也想与晴悠牵起,但身后就像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将其吸走,依稀间晴悠中到桂娘不断的叫其回去,“晴儿,快回去,快回去,别跟着娘,要照顾好自己,要找回弟弟,好好活着,只要活着,只要你活着,纵是让娘下地狱,娘都心甘情愿,快回去,回去……”

“孩子醒醒……醒醒啊……”身旁一苍老的声音混杂着,冲击着桂娘的话语,两者冲撞下,晴悠觉得身体也被什么拉扯着,让其与桂娘越离越远,一直到再也听不到桂娘的话,见不到桂娘的身影。

身体很沉,很重,头脑发胀,感觉到激烈地摇晃,似乎有人在摇晃着她身体,紧闭着的双眸紧紧收拢,喉间发出微弱的声音,“别摇……晕……”

对方收悉,停止了举中,随即便听到跑开的声音,但很快便又回来了。

微微地抬起晴悠的头,她感觉一股暖流自其口中流入,干裂地嘴唇得水滋润,立即便渴望了起来,没有力量的她,虽是渴望水,但唇角还是未能将水全数收入口中。

“慢点,还有很多水,别急。”苍老的声音再次从晴悠的耳边传入,似对待自己的孩子般疼爱。

晴悠心窝一暖,眉头松开,唇角微微勾起便又沉沉睡去了,似乎发生了什么让其安心的事,很欣慰。

(在这里,晴悠对司徒家的恨,再也解不开了……PS:求收藏,亲们,记得喜欢一定要收藏喔!!)

第12章 悲极求生

“林大夫……林大夫……”一大汉喘吁地依在木门上急促地叫唤着,晴悠坐在木椅上一动不动地将草药分着。

年迈的林大夫从后院背着药箱出来,见到晴悠后对其道:“晴儿,我去去就回,厨房里有些馒头,饿了你就自己先吃,别等我了。”

晴悠点头以作回应,大汉拉着林大夫便快步离去,如若不是林大夫走不快,想必这大汉都拉着他跑了起来了。

晴悠在一个月前就醒来了,刚刚出门的林大夫就是在树林里救了晴儿的人。

醒来之后,晴悠忘了所有的事情,除了“晴儿”之外便什么都不记的了。

林大夫没有告诉她,那天他是从家里出来到临镇去出诊,在完诊后,他想上山采摘些草药时,发现一身是伤的她倒在树林里,全身都是血,身上有多处清晰可见地鞭伤。

林大夫曾问了许多问题,但晴悠却是一问三不知,除了开口说了“晴儿”两字之外,至今晴悠再无开口说过一字。

林大夫现在所在的是蔡家村,与其所住的林家村相隔千里,由于林大夫每次出诊都会跑到这里,还有晴悠所倒下的树林,所以每次他都会在这些地方停留一段时间,一来是为这些没有大夫的穷乡僻村里的村民行诊,二来可以在这附近的山林里采摘些用完了的药草。

林大夫在这些村民的心中可是一位旷世神医,医术不但高明,更重要的是其医德高尚,不管富贫,他都会出手相救,故此深得村民的尊敬和爱戴。

由于晴悠什么都忘了,未有开口说任何关于她的事,所以林大夫便叫其晴儿。活了大半辈子的林大夫对于晴悠的情况即便她忘了,他都多少猜得些什么,于是便为晴悠捏造了一个新的身份。

对着外人,晴悠可是林大夫的女儿,名为林晴,此次是为了带晴悠出来见识见识,至于晴悠为何之后未能方语的表现,林大夫则对外人言其只是寡言,怕生,不喜与外人接触和交谈,也正因为如此才将其带出来的。

为此,村民们对晴悠可是很照顾,虽然家里穷,就像木匠家的会给晴悠做些孩子玩具,例如小木偶之类的。

晴悠不似一般孩童那般活沷好动,对于这些玩具,晴悠接过之后转手就会落到林大夫手中。

林大夫起初不解,但有一日,一村民带着哭闹不止的孩子来求医,晴悠从他的药箱里拿出了这些玩偶递给孩子把玩,没多久孩子很快便安静了下来,于是林大夫也成功的为孩子把脉和问清楚病情。

林大夫告诉晴悠,他的名字叫做林叶,林家世代从医,到了其这一代已是第七代了,其有一儿名叫林善,已婚,儿媳怀孕五个月,家住林家村,离这里约莫二十天的路程,此次出诊一来酬金丰厚,二来他想借此机会出来采些药材以备儿媳生产时所用。

林叶没料及会在这里救了晴悠,为了晴悠与其自身的安全,他为晴悠捏造了一个新的身份,同时为晴悠办理了一个新的户籍名,将晴悠落到了其户下,名为林晴。

小凤因过度使用能力帮助晴悠保性命,再次陷入了沉睡,而晴悠因发烧再加上身体虚弱,外伤加内伤,使其出现了短暂的失忆,如果晴悠没有失忆的话,对于这样的病状是很清楚不过的,只是因为失去了桂娘的晴悠将自己深深地紧锁封闭了起来,不愿意接受桂娘有可能已经死去的事实,一切一切都只为了忘却。

对着熟悉地药材,晴悠相信了林叶说其是他女儿的话,林叶告诉她,她叫林晴,她从小就跟着他学术,所以对药材很熟悉。

林叶还告诉晴悠因为她跟着其一起外出,路上生了一场病,所以忘记了以前的事情,林叶说慢慢的她会想起来的,所以晴悠很安心的跟随在其身边,偶尔会帮其抓药收拾整理药材,有时候晴悠还会不自主的将手搭到了病人的脉搏上,姿势很正确,手法很纯熟,如若不是晴悠说忘了从前的事,又不愿开口说话,林叶一定会对其刨根问底起来,但依其所推,晴悠也许真的是一个医学世家出来的孩子,否则怎么会这么小就懂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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