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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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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善见烈日当头劝解其道:“晴儿,不如先进屋坐会吧,池老爷出面的话,爹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晴悠摇头,脸上虽看不出什么,但心里似乎已有不好的预感了,“恐怕已经晚了。”

林善不知晴悠话里是何意,接着其便想往府内而去,可怎么拉晴悠的身体未见有挪动半步,此情形让林善左右为难,“晴儿,爹不会有事的,你听我的话,进屋坐着等吧,你都站了两个时辰了,就算想再等,也得进屋吃点东西,喝口水再等吧。”

正当林善不断的劝晴悠之时,管家神色匆匆地跑来找晴悠,“晴姑娘,快,快随老奴来,少爷他……他又发病了……”

同样,管家拉着晴悠的手臂,只见晴悠丝纹未动,为此管家与林善都惊愕不知何故,可又碍于事急,管家不由得再三催促道:“晴姑娘求你了,先去看看我家少爷吧,他真的很痛苦,求你了。”

林善也急,但不管是急池子轩的生死,还是急林叶的生死,又抑或是他自己的生死,“晴儿,哥求你了,你先去看看人吧,你不是说了吗?爹一直生都除了医术,还很注重医德吗?医者,仁也,你不也这么认为的吗?你就给池公子开了这方子吧……”

“我……不……医……”晴悠一动不动,一字一字地吐出三字,惊得两人立即停住了拉她的动作。

林善从未想过,一个八岁的孩子竟说出这样的话来,气势完全不弱于大人,更有一种居高凌上的感觉,压得两人不知该如何回应。

数秒之后,管家反应过来,欲说些什么,但那原本空无一人的大理石路上跑来了一队穿着衙服的士兵冲着他们跑了过来指着晴悠问道:“你是林晴?”

晴悠不紧不慢地点了点头,领头的士兵未待林善与管家说什么立即发令道:“把她给抓起来。”

随行的士兵听令后上前就给晴悠套上了手拷,林善大惊,抓着晴悠被拷的手急问道:“大人,请问我妹妹犯了什么事,为何要将她抓起来啊?”

管家比其更急,忙上前讨好了前来抓人的领头士兵,“这位大哥,你们都辛苦了,大热天的都来为公务奔波,这些拿去跟兄弟们喝杯小酒,解解渴。”

领头兵抛了一下管家递过去的银子笑着收入怀中道:“吃国家俸禄,为百姓服务是应该的,此女丧尽天良,竟下毒毒害亲父,真是天理难容,尔等别妨碍我执行公务,有何事就到公堂上对青天大老爷说去吧。”

嗡……的一声,晴悠再也听不进任何话了,脑中除了那几个“毒害亲父”的字样,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

她强装镇定,她想再听多一些关于事情的经过,可是她真的听不进去了,耳朵一直嗡嗡的直响,让她听不清任何声音,就连是她自己是怎么样被带到了衙门的公堂上都不清楚。

晴悠吃痛被推倒在地面上,整个人都趴到了地面上,许久未有爬起来。

浑噩中,晴悠根本就不知道做了什么,一直到她被人拖到大牢中,她才反应过来。

死了,林叶死了,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

“爹……”忽然晴悠在大牢里高呼大哭,身体真气迅速暴走,情绪激动之下,晴悠竟吐血晕了过去。

但晴悠的高呼声随着其真气暴走而响遍了正个青梅镇,如若不知者,还以为谁家可怜走失的孩子在寻找父亲。

晴悠浑浑噩的在牢里不知道呆了多少天,脑中不断的盘绕着桂娘与林叶的身影,无数的美好片断在脑中闪过。

她看到桂娘带着甜美的笑容对其招手,那双粗糙的手总是给其无数的温暖,让其在夜里不再冰冷入髓,可以安眠至天明。

她看到林叶背着其走山路的样子,年过五十的他脸上的皱纹夹着汗水,但却对晴悠露出慈爱的笑容,让晴悠再冰冷的心也觉得暖烘烘地。

“娘,没关系的,没有了爹,我们一样能过的很好,我会好好照顾你,等我长大了,我会让你住大宅,睡锦床……”

“爹,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你会看着我长大,看着我怎么成为全大陆最有名的医女,成为世人敬仰的大夫……”

泪水无声自落,晴悠颓废地退至角落,屈起双膝,下巴支在膝上,双手紧抱双膝,缩在那里一声不吭。

不知过了多久,透过这牢里唯一的一个小窗,晴悠看到了月儿的小角,微弱的光线射到了牢里,这一夜,这只有晴悠的大牢里迎来了一位伤痕累累地黑衣人。

“老实呆着,再过四日,你们就要被押送到城里去斩首示众了。”狱卒粗鲁地将黑衣人丢进了牢中,同时狠狠地对牢里的人道。

晴悠未动,被丢进来的人也未见有动,一直到狱卒把牢门用铁链环了几圈再锁起来离去之后,黑衣人的手指这才动了几下。

晴悠别过头,抬头看着侧墙顶上的那个小窗透进来的月光,都快要被斩首了,她该怎么办呢?

迷失了的晴悠什么都不做,但与其同囚一室的黑衣人却挣扎欲起,反差相大的两人一静一动的呆了两天。

在第三天的清晨,狱卒送来了丰盛的菜饭,“快吃了,吃完这一顿明天你们就要被押送去城里了。”

晴悠依旧未动,已经好几天不吃不喝的她双唇已干裂,身体已出现了脱水的现象了,如若不是体内还有真气与小凤支撑着,怕她早已饿死了。

脑中,小凤劝解之声传来,“吃吧,再不吃,你的身体会支撑不住的。”

“无所谓了,反正都是将死之人,”晴悠有气无力地回道:“活着这么累,还不如死了。”

“死,真的能解决一切问题吗?难道你不想去见你爹最后一面吗?哪怕他已经死了,难道你不想查明他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他们要冤枉你毒死了他吗?”小凤优婉地声音在晴悠脑中回转着。

晴悠顿了一下,没有回答小凤,但却回答了自己,她想,她很想,她想见林叶,她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会死了的,她更想亲手杀了那毒死林叶的人,可是……可是现在的她还能做什么?她已经被关到这里来了,明天她就要被押去斩首了,她还能如何?

就在晴悠沉溺在这痛苦的思绪中时,黑衣人污浊且夹杂着干了的血渍的手向晴悠递去了那碗装满了白饭,上面还有新鲜肉和菜的大碗,低沉且因缺水而有些干哑的声音对其道:“吃。”

晴悠微微抬头,看清了黑衣人的脸,一条似蜈蚣的伤疤自其额间,路过左眼、左脸,一直伸延至左耳前,晴悠定定地看着,双眸眨都没有眨一下。

黑衣人也不忌讳地将这张脸展示在晴悠跟前,与其对望,放许久,见晴悠没有接过,便欲将碗放置下,但身子刚端了一半,晴悠便双手接过,轻声道:“谢谢。”

黑衣人端着自己的份一瘸一拐地走了两步,依墙而坐,大口大口地扒着饭,看起来完全不担心明天被送去斩首的事。

“你不害怕吗?”晴悠无力地用筷子拨了几颗米送入口中,边嚼边问道。

黑衣人用力地嚼着米饭,动作看是有些粗鲁,但却不粗俗,“有什么好怕的,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有这个心理准备,不过想我死可没那么容易,为了生存,我付出了这么大的努力,我是绝不会这么轻意放弃的,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我都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活下来的机会的。”

“这里守卫森严,难道你还想逃不成?”晴悠执着的筷子停了下来,卷翘地睫毛随着双眸地眨动一上一下的,看起来有活力多了,不再似先前那般死寂。

“办法总会有的,你还小,不应该就这么放弃的,如果有机会就逃出去,想要生存就必须要强大,要比任何人都人绝,要狠,只有这样,他们才会怕你,才会忌讳你,活着,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自己,不要想着去依赖别人,也不要想着上天会有好生之德,只有是自己的,才是真的,我相信我自己,所以我一定能逃出去的。”黑衣人重得地嚼着口中之饭菜,从其表情上晴悠似看到了什么,那一刻,她似懂得了什么。

在这一刻,晴悠笑了,她笑自己愚蠢,已经死过一次的她怎么还不懂呢,于是她笑了,笑得很开心,很幸福,很自信。

她对自己说,她要活下去,她对小凤说,她会活得比谁都好,于是她对黑衣人说:“我会比别人都活得强,因为是我司徒晴悠。”

第20章 牢中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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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悠瞬间的变化让其精神焕发,灵动的双眸荡着让人振奋地漪涟,缓缓地嘴唇勾起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你受的伤不轻,想要逃离这里恐不易,”晴悠悠悠地道:“不如我们来做一个交易吧。”

“交易?”黑衣人眼角挑起,斜视着晴悠。

“没错,”晴悠将碗放下,伸手入怀中,取出一个白瓷瓶子,“这里的药可以缓解一下你的伤,就当是我对这次交易的诚意,我的要求很简单,以你的本事完全是毫不费力。”

黑衣人迟疑了一下,两秒后接过了晴悠的瓶子,拔出木塞,一股清幽的药香迎面扑去,他晃了晃瓶子,转向晴悠问道:“这是什么药?”

晴悠笑了笑,“解你最想解的毒的药。”

黑衣人大惊,差点失手将瓶子掉了,脸上的那么大大的伤疤因其惊色而被扯动张大,“你……”

“蚀心蛊,”晴悠逐字清晰道:“这是江湖一些隐秘组织常用来控制手下的蛊毒,这种毒不会立即让人毙命,但每次发作会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更重要的是为了宣泄,会让人产生幻觉,让人陷入无尽的疯狂,至于持续时间就因人而异,依我看,你的蛊毒是每三个月发作一次,每次发作持续二个时辰左右,而你的发作时间是满月之时。”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会知道这些?”黑衣人用力的执着瓶子,身为杀手的警觉告诉他,眼前的这个小女孩并不是一般人。

“我是司徒晴悠,刚刚已经说过了,”晴悠对于黑衣人所露出来的警备之色毫不在意,端起大碗,继续吃她的饭,“我的要求很简单,我只要你帮我将我父亲安葬到林家村后侧山半山腰那间竹篱屋后面的药田旁,而我可以解了你身上的蛊毒,可以助你离开这个大牢。”

“我不需要。”黑衣人将木塞塞回到白瓷瓶上,向晴悠的脚边抛去。

可一阵清凉之风抚过,晴悠眼带笑意,白瓷瓶回落到黑衣人的脚边,在地面上回转了几下落下,立着,“你需要的,不然你也不会由本是一个时辰的持续时间变成二个时辰了,再不服药,你很清楚后果会是如何,不过你可以放心,我是除了你的心蛊,而不是暂时的,是永……远……”

晴悠口中的“永远”二字,让黑衣人心动了,确实如晴悠所说,他是真的很想脱离组织,这一次,他本是不愿再听组织的安排去执行任务的,但是蚀心蛊毒如果再不服解药,下一次可是三个时辰的发作时间,陷入疯狂的他,那还是他吗?

双眸下垂,视线移到了地面上的白瓷瓶上,愣了许久,黑衣人缓缓地道:“刚,我的名字,你是怎么知道我中了蚀心蛊的?”

“猜的,”晴悠眸带精光,见目的已达到也不怕将实话告之,“爹搜罗了很多医书,当中也有不少关于大陆上的各种奇毒,其中有一本从域国的书中看到过关于蚀心蛊的记载,中了此毒的人在心脏之处会有一条蛊虫的图案,依此图的大小还有对满月的敏感度可以看出中毒之人的情况,当然这也多得那夜你送进来时小窗上射进来的月光。”

刚惊呼了一气,但未有发现声音,没想到短短的样处了几天,其细小的举动在无形中告诉了晴悠他的情况,如此敏锐的观察能力,从一个小女孩身体表达出来,那需要何等的心智才能办到,为此刚不得不对晴悠重新审视。

更重要的是刚刚其丢回瓶子给晴悠的那一动作,虽然未有感受到强大的功力,但此举无不表现出晴悠非常人,司徒晴悠……司徒……难道……

刚在深思着,晴悠却是悠哉着,“我跟司徒家没有并点关系,我们只是萍水相逢,我不会对其有更过分的要求,不需要你救我离开这里,我只希望我父亲能安葬在一个平静安详之地。”

“你爹叫做名字?”刚沙哑之声传来。

“林叶,”晴悠富含感情地道出,“他是一名大夫,一名德高望重的大夫,一名本应该受人景仰的大夫……”

“本应该?”刚忽然对晴悠甚感兴趣,希望能知道更多关于晴悠的事,可是晴悠却不愿再多说一字了。

“你若接受这个交易,吃下这药,我立即为你解毒,同时在今日午夜我会助你逃离这个牢笼,在安葬我爹之后,你们互不相欠。”晴悠精明的话语带有丝丝冷意,让人觉得难以靠近。

此刻,刚毫不犹豫地拿起白瓷瓶,倒时瓶中墨色药丸,张口,昂头一咽,淡淡地清凉之气从喉间传出,甘中带甜,且含药香的药丸瞬融于喉间,一阵清爽之感让其浑身一震,仿佛一股强劲地力量自体而发。

一刻钟之后,刚适应过来,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以前的解药我都没有这种感觉?”

“寒气,”此时晴悠手中大碗已见底,数日未有进食的她真的饿了,“以前你吃的解药是缓解,也就是只是暂时压制,便我的是为了要解毒,所以先以寒丹冰封了它,再以逼毒的形式将其随经脉流至手心,再从手心开口取蛊而出。”

“什么?万一它在经脉中死去或者受伤流出毒液怎么办?”刚听毕,神色大变,欲有改变想法之意。

晴悠摇头,从怀中取出针包,淡淡地道:“寒丹除了冰封了它,让其失去了活动的能力,另一个目的就是要在其外表形成一个保护薄,有了这层保护薄,在逼其离开心脏之处时就多了一重保障,当然这运气逼毒需要加倍小心,不能过烈,也不能过缓,否则时间长了冰封会融化。”

刚脸色一沉,心里对于晴悠的评价又上升了一个层次,此等心机怎会是孩童所有呢,只要服下,他就已没退路,只能接受晴悠的交易条件,否则只会加速他的死亡。

晴悠不紧不慢的从针包里取出金针,用白布擦拭着,“时间不会很长,半个时辰就可,但你得配合一下,刚一开始可能会有些难受,你得忍住。”

未等刚答应,晴悠的针已没入其左手的虎口上。

由于条件有限,晴悠能做的只有如此了,第一针落下,刚只觉身体有些麻麻的感觉,而后晴悠轻轻的褪去他的上衣。

本来晴悠是想先脱其衣再下针的,但由于其身上的伤已有些愈合,而衣服与伤口已有些接连陷入肉中,为了减轻他的伤痛,晴悠只能先麻痹了他的知感,再褪其衣。

上衣脱下之后,胸前、身背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新旧伤痕,毫无波澜的表情,看不出是何感想。

“吓到了?”刚谈笑风声地道:“这些伤可是我活过来的证明,背负着它们,就是负背着我的生命,只要看到它们,我就会变得坚强,它们可是我的动力。”

晴悠愣了两秒后继续自己手中的活,“很好啊,有了它们的鞭策,我相信,你将来一定会所有作为的。”

晴悠的话让刚心里顿时一震,活了十七年的他从来都没有得到任何人的肯定过,这些年来,他连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活过来的,他只知道他的生活一直都连狗都不如,在主人的眼中他只是一个工具,一个杀人的工具,他反抗过,他放弃过,也顺从过,始终无法逃开这被人当作工具的命运,没想到他一直所祈盼竟是由一个孩子口中说出。

半个时辰之后,晴悠利用体内真气将蚀心蛊逼到了刚的掌心,金针再次沉入到刚的手掌上,一把小巧精致我纯金小刀迅速的在其掌心划了个十字伤口,再次注入真心,将蚀心蛊顺着掌心十字伤口逼出其体内。

当两人见到这条蛊之后,双双都松了口气。

刚脸上露出从未有过的高兴笑容,而晴悠轻轻拭过额间细汗后继续忙活着,先是将蚀心蛊装进了宽口白瓷瓶中,而后就是对刚身上的伤进行治疗,“你身上的伤口太多,有些还化了脓,这里条件有限,我只能将化脓伤口的表皮切掉,你再忍耐一下……”

依旧没有等刚回应,晴悠就已行动了起来,但是这一次,晴悠则递给他一块折了几折的厚布,示意其咬住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一刻钟后,晴悠才将刚身上的伤口处理完,敷上药后将自己的药还有金针都擦拭干净收回到金针中。

其实晴悠的针包里的所有针都是由金针所变化出来的金针,玄针录中曾有记载修炼到一定的程度就可以一针化万,今日将金针化成手术刀已是她的极限,如果可以的话,晴悠还真想化出一把利剑杀了那杀死林叶的人。

刚取出口中咬着的白布,看到地面上那些被晴悠从其身上切下来的化了脓的腐肉,眼皮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就连是他这杀手出生的他见到这些东西都不由得皱了皱眉,可晴悠却眼皮都不眨一下就下手切了下来,可见晴悠除了医术了得之外,更是一个心思缜密之人。

“谢谢你的救命之恩,这一笔交易,你的条件太轻了,你可以提别的要求的,例如说杀了害死你父亲的人或者是……”

晴悠轻轻地摇了摇头,淡淡地道:“不需要,也许我已经知道是谁,只怕爹他是心甘情愿的。”

第21章 冤狱之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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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悠给刚服下复气丸,助其复元体力和受损的内力。

服下复气丸之后刚便坐与一角打坐修炼了起来,而晴悠坐于近阳之位也修起气来,毕竟刚刚为刚逼出蛊虫以前近日的劳损让其体内的真气消耗不少,如若今日不是想通了,晴悠也许真会就此放弃了。

约至黄昏之时,晴悠从修炼中醒来,不稍片刻,便传来了悉悉简声。

在狱卒进来的瞬间,刚也醒来,睁眼看到的是外表斯文,且一个劲低头哈腰应是的年青男子。

刚微微偏头侧向晴悠,只见晴悠以错愕的神情看着进来的男子,但却没有任何行动。

狱卒收下银子,再三叮嘱过后放离开了牢房。

男子提着饭盒,快步挪到晴悠被关之牢,隔着粗壮的木桩哀声唤道:“晴儿……”

晴悠身体微震,脸色也随之大变,略带颤抖杂着无息的怨恨道:“你来做什么?”

扑通一声,男子跪下,憔悴的脸上露出愧疚的神情,“晴儿,对不起,哥对不起你,别怪红秀,要怪你就怪我吧,如果不是我惹出这事端,红秀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哥在这里给你磕头,求你要怨就怨我,哪怕死了化成厉鬼也只来找我一人……”

呯……呯……呯……的磕头声直响,每个都震击着晴悠的心,如其心脏的跳动,难以平静。

“回去吧,我不想再见到你,我跟你没有半点关系,我爹也不再是你爹,你不配做他的儿子,从此以后,你若以再以爹之盛名行医,我定不放过你。”晴悠别过脸,狠狠地道。

坐于地上的晴悠,双手紧握,指关节都发白,就连指甲陷入手心也未皱眉头一下。她在忍耐,她在无声的发泄,她想杀了这对儿狼心狗肺的夫妻,她想杀了眼前这为了自己毒杀亲父的儿子,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这么对她?

桂娘为了她,死了,她为了桂娘弑父了,今日,当儿的为了自己的名声,自己的前途也做了与她同样的事情,可是……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慈母落得的是吊尸城门?为什么慈父落得冤死牢中的下场?

难道真的要逼得她六情不认,逼得她心狠手辣,逼得她冷情绝义吗?

忽然,晴悠郁结之气堵于胸中,急心成伤,一口淤血瞬涌而出,反恶一下,嘴角流出一丝血线,口中淤血则强忍不吐。

刚见状,立即起身欲冲晴悠而去,但晴悠倔强地对其摇头。

怒不知何来,刚狠瞪牢外之人,对其凶道:“还不滚,难道想让我杀了你吗?”

利剑般的眸子,在射向林善的瞬间让其浑身发颤,接触到他的眼神之时,林善抖着身子,连地面上的饭盒都没拿便踉跄地逃离了大牢。

人走之后,含于口中淤血才喷涌而去,本有些干裂的白唇,在淤血的渲染下立即血晕了起来。

刚站于一旁未有上前相助,而是放缓语气道:“这样的人,你又何苦呢?”

晴悠身依牢墙,头无力的抵到墙上,缓缓地从怀中取出手绢拭过嘴边血迹。

“我是恨他,恨他为什么能这么狠心,父母为了儿子都做到如此,为什么还不能给他一条生路……”

刚盘膝坐下,未有回答,但脸上却有着异样的表情。

“我娘为了我死了,我恨老天,为什么给了我一个这么好的娘又要夺走了她……”

“我从小身体不好,娘说她很爱我,不愿看我受苦,她说曾想为了让我脱离这种痛苦杀了我,可是她说,她舍不得,没有了我,她活着没有意义……”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有这么一位母亲,是她让我知道母爱的伟大,”晴悠说着说着,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我们在一起生活的时间不长,但是我很快乐,这样的生活我从来没有享有过,哪怕日子过得很清苦,可我还是觉得很幸福。”

不知为何,刚迷惑了,仿佛眼前并不是一个小女孩,而是一位二八年华的貌美女子在述说着自己的美好生活。

“娘教我,做人一定要存有善心,”晴悠轻呵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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