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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嫁公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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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子笑道,“大当家的,姑娘说想学些兵法,未想到,你便搜罗到了这么多兵法书籍!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齐岳进了院子,面无表情的对风不平说,“既然老楠回来了,明天开始,你就不用做饭了,负责专门给沄淰姑娘念书,如果你有不认识的字,就过来问我。”
风不平见齐岳进了后院,才转过身看着一旁的老难说,“自从二当家的病了,大当家总是阴沉着脸,如今好了,怎么还是冷冰冰的。”
老楠气愤的说,“心病,难治啊。”老楠忽而回眼又问他,“你见过龙承皇吧,杀人恶魔,除了功夫好些,也不知道还有什么优点,二当家怎么就偏偏的非要喜欢他呢?”
☆、63 现在爱你 是否不及
风不平见齐岳进了后院,才转过身看着一旁的老楠说,“自从二当家的病了,大当家总是阴沉着脸,如今好了,怎么还是冷冰冰的。”
老楠气愤的说,“心病,难治啊。”
老楠忽而回眼又问他,“你见过龙承皇吧,杀人恶魔,长的丑吧吧的,除了功夫好些,也看不出还有什么其他优点,二当家怎么就偏偏喜欢他呢?”
恰巧蚊子远远的过来,看着二人抱怨的样子,看着锅里问道,“给二当家熬的冰糖雪梨粥呢!做好没有?太阳落山了,需要喝了,耽误了时辰,对身体康复是有影响的。”
风不平看着叉着腰的蚊子,似乎极其惧怕,连忙道,“早做好了,二当家每日都要喝各种不同的营养粥,今天银耳粥,明天海参粥,真不知道,刘大夫什么时候偷偷将药膳本领都教给你了,你可真是不简单啊。”
蚊子无聊道,“你不要在那穷抱怨,我也是一路上跟着学来的,你可不要不服气,同一个师父调教出来的,有人已经能起死回生,有人,却只能在这里烧火做饭!我天资聪颖,你是比不了的!”
风不平气愤的道,“刘大夫就是偏心,肯定一早看出你是女子,才将这些医术传授给你!”
老楠郁闷道,“蚊子,你为什么不早说你是女的,害得我的屁股都被你看去了!”
蚊子脸一红,怒道,“谁愿意看你的屁股了!还不是因为那个袁二——”
刚说到“袁二”两字,蚊子便赶紧“呸呸”了两声,掐着自己的脸蛋道,“都是我不好,不该提那个晦气的人!对了,把大家都喊出来吧,这羚羊也烤得差不多了,老楠,把那些好酒都拿出来,我一会儿就服侍二当家的过去前面厢房跟大家见面。”
老楠立刻起身恭敬道,“是啊,若不是二当家不计前嫌,咱们这些曾经对她不敬的兄弟恐怕早便饿死在这了,若不是二当家巾帼英雄,也不会牺牲自己的性命去救大当家的,袁二那个狗贼!”
风不平笑道,“今晚起,我要竭力熟读兵法,哪怕以后只能帮二当家一点一滴也是弥补了我过去对她的不敬。”
几人点头,脸上挂着一丝对沄淰的愧疚。
蚊子走进沄淰的房间,轻轻唤道,“二当家——”
由于沄淰自小练武,身体底子好,半月,已经能够下地行走,此时的她正在屋子里摆弄着窗台上的梅花。
蚊子浅笑说,“今天是上元节,前院有好酒好肉,不过二当家不能喝酒,得先把这冰糖雪梨粥喝下,滋阴润喉,对姑娘身体的恢复很有好处。”
沄淰笑盈盈的喝下冰糖雪梨粥,放下瓷碗的时候不禁随口问了句,“蚊子,窗台上的梅花已经枯萎了,帮我去换些新的来吧。”
蚊子一怔,心下一紧,打量着沄淰安静的表情,支支吾吾道,“哦,好的姑娘,天已黑了,明天我就去摘几只饱满的梅花来。”
沄淰点点头,问道,“之前,我也和刘大夫在房前屋后兜兜转转,却从没留意过附近有梅树,蚊子,你这几枝梅不会从深山老林中带回来的吧,如果是那样,就不要去了。”
蚊子陪笑着,端起瓷碗的手略略有一丝抖动,却毫无遗漏的被沄淰捕捉到。
“替我梳洗吧。”
沄淰看着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猿意马的蚊子道,“刚才,我似乎听见有人在前院提起袁二。”
蚊子顿时不高兴的说,“二当家还是别提他了,以前,他也是陪着将军出生入死的,在马三的鼓动下,竟然敢对大当家动手!”
沄淰看着镜子中美丽如初的自己摆摆手说,“可以了,你的手很巧,能把头发梳得这么美丽!”
蚊子羞涩的笑笑,“二当家的夸赞了。”
蚊子搀扶着沄淰往前院走的时候,院子里刮过一阵阴风,刺得人骨头似乎都疼,沄淰心下合计,这里不是长久居住之所,得赶紧让士卒们住进马三的寨子才好,那里的房子冬暖夏凉,房前屋后土地肥沃,关键是周围还有碉楼,如果发动大家修建一座坚固的城墙,那么,所有人便是安全了。
前院,早已经是一片热闹,三四百兄弟都齐聚在一个八九间被打通的厢房里,地中央的三口大锅里正炖着上好的羚羊汤,里面还放着麻椒、胡萝卜等物,众人看着锅里,皆双眼冒光。
旁边,老楠正烧着一头羚羊,羚羊已经被烤出古铜色,外焦里嫩,香气频频袭来,令人垂涎欲滴。
齐岳坐在暖炕上,手里拎着一坛酒,见沄淰进来,面色十分难看,低声道,“沄淰,你来了。”
沄淰浅笑,“远远就闻见这里最香,风不平,你的手艺进步了不少!”
旁边的贾六嬉笑着道,“二当家,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咱们寨子多了三匹小马,一匹枣红小马名叫黛玉,一匹白马叫白龙,还有一匹黑马叫雷霆。”
沄淰捂嘴一笑,斜眼打量问,“谁啊,起的名字竟然文绉绉的。”
贾六默默后脑勺,“袁二。”
“草!贾六你是不是想找死!”老楠甩着大眼袋骂道!
风不平也骂道,“贾六,你这个二货胡乱说什么呢!外面喂马去!”
沄淰浅笑,“老楠,风不平,不要这样!袁二也是有苦衷的!袁二自十五岁入伍,兢兢业业十二年,为陈国驰骋沙场、奋勇杀敌,在大当家左右,也从未做过坏事,对待兄弟,也是肝胆相照,这次,不过是受了马三的威胁!若你们真看得起我,就给他一次机会吧!”
老楠和风不平红着脸不语,沄淰便又接着说,“我总归不是汉人,也不能永远待在寨子里,所以,总要有一个细心的人为大当家的分忧,这个人,就是袁二,如果,大家发现袁二还包藏祸心,那时,你们把他千刀万剐,我都不管!所以,从这一刻起,我只是沄淰,不再是你们的二当家了。”
“不管二当家在哪,是何族人,反正我老楠是打算一辈子跟着二当家,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我也是!”风不平和贾六异口同声。
屋内的三四百个兄弟皆异口同声的说,“我也是——”
齐岳此刻也站在地中央,一脸凝重的开口道,“沄淰,以后,我的命就是你的命!你的命就是我的命。”
沄淰听得失神,恍然间忽而一笑,“都别看我,我也不好吃,大家还是看着锅中翻滚的美味吧,这么肥的羚羊,老楠!你武功肯定增进了不少,但是,我得警告你,等两个月后,我体力恢复了,咱们可要继续比武,我肯定不徇私情。”
沄淰转眼笑着坐到了暖炕上,又拽着齐岳一同坐下,和颜悦色的对众人说,“从未想过,半年来,你们在这里忍饥挨饿,还要等我们回来。你们是我遇见过的最忠诚的朋友!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是重情重义的!所以,今天,我们就痛快的喝个够!谁要是扭扭捏捏,装模作样,别说我把你们的屁股打裂了!”
“哈哈哈——”老楠爽朗的笑,“是,二当家的——沄淰姑娘的功夫可厉害着了,我老楠的屁股上次都被打开了花,大家今天一定要陪姑娘好好喝上几坛!”
“姑娘——”蚊子在旁边摇头提醒道,“刘大夫说,久病不易喝酒——”
沄淰手一挥,笑说,“我的身体,我知道,风不平,拉蚊子下去喝酒,贾六,你数着,少喝一杯,就打到她屁股开花。”
蚊子脸一红,跺着脚假装生气道,“姑娘,你欺负人。”
沄淰缓缓给自己和齐岳斟满酒,忽而,两眼一亮,双手一翻,小嘴一咧,狠狠将酒坛抛向头顶,酒坛瞬间翻了几个个儿。再一笑,右手轻轻一个响板,酒坛便“轰”得碎了。
众人一看,不禁目瞪口呆。
漫天明亮的酒珠,犹如一道珍珠做成的雨帘,晶莹剔透,明亮耀眼,又如一道飞流直下的瀑布,奇丽唯美,蔚为壮观,隔在自己和齐岳的中间。
老楠拍手赞道,“姑娘,好身手!”
甘美的酒香如一缕仙气,袅袅间,满屋馥郁,轻盈入鼻。
“不知大当家如今酒量如何?”沄淰莞尔问道。
齐岳一笑,拔出利剑,沄淰亦笑,红玉宝剑便亦果断出鞘。
二人脚下举步生风,健步如飞,空中,刀光剑影,快若闪电。
酒香中,沄淰颜如渥丹,玉体迎风,一颦一笑,皆成了齐岳贪恋成痴的理由。
沄淰笑道,还记得以前那首诗吗?“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齐岳的眼中划过一道伤,以前自己喝的酣畅之时,口头吟诵的都是那首诗。她那时不懂诗词,如今,居然,也学会了。
齐岳的心隐隐作痛,他眼神深邃似海,沄淰,如我现在爱你,不知是否来得及?
“难道你忘记啦?”沄淰拧眉继续追问。
望着沄淰期待的眼神,齐岳终于开口道,“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瞬间,双剑灵动,似心有灵犀一般,空中所有的酒滴随着二人的内力吸引,似两湾龙眼泉水,潺潺而下。
二人一手撑地,一手持剑,那些酒滴便顺着明亮的剑尖,流入二人口中。
何等惬意!何等畅快!何等霸气!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别说剑尖走势未看明白,就连这喝酒豪放的气势也是头回得见,一个个光呆立在那里,痴痴的看着。
☆、64 我愿为你杀出一片天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别说剑尖走势未看明白,就连这喝酒豪放的气势也是头回得见,一个个光呆立在那里,痴痴的看着。
女子窈窕无双,一貌倾城,男子飒爽英姿,豪情万丈,二人堪称游龙惊鸿,若是月老来到人间,也会觉得,这一男一女,便是这世间最合适的一对了。
二人饮毕,皆哈哈大笑,颇有一笑泯恩仇的气势。
沄淰直起身子,微红着脸接着说,“喂,我的酒量,是否有长进?”
一个“喂”字,好生调皮,她该是醉了。
她直起身子,奈何眼前一花,脚下又不稳,险些摔倒。
齐岳拦腰一个华丽大气的旋转,四目相对间,七年的朝朝暮暮、形影不离,萦绕眼前。
刚刚站稳,齐岳的瞳孔便一亮,他右手一擎,一滴水珠落在他的食指尖头,荧荧泛光。
沄淰在齐岳的怀中嫣然一笑,玉软花柔,十分妩媚动人,她声音低柔的说,“技不如人,漏了一滴酒,沄淰甘拜下风,还是你的剑法略胜一筹。”
齐岳扶着沄淰站好,脸上才微微露出些许的笑容道,“这不是酒。”
沄淰疑惑的看他,不知他为何如此说。
“这是你的眼泪。”齐岳将内里运至指尖,瞬间,泪珠崩碎,形成一道雨雾,瞬间消失在空中,“我以后,不会再让你流泪。”声音顿挫有力,掷地有声。
沄淰怔怔的看着齐岳,淡淡的喊着,“将军。”
齐岳一笑,“从此,我的铠甲为你而穿,我的宝剑为你而战,我要为你打下一片只属于你的天!”
沄淰低头,两行热泪便又滑落。
齐岳微笑,安慰道,“刚说的不让你哭,你却哭得厉害,还真是长不大的孩子。”
沄淰抬头,亦笑,“以前的齐岳终于回来了。”她竟然情不自禁的就投进他的怀抱,“我们以后要快快乐乐的在一起!不准吵架!绝对不允许了!好痛苦!”
齐岳器宇轩昂的立在那里,眼中闪烁着泪花,亦意味深长的说,“我发誓,我再也不会怀疑你,不信你,我此生无父无母,世上没有亲人,只有兄弟,只有你!”
“那不如,我们结拜成兄妹——”
看着沄淰微醉的笑靥,齐岳的脸瞬间冻结了,如今的她,只想和自己做兄妹!!!
老楠仿佛刚缓过神来,见沄淰姑娘竟然要与大当家的结拜成兄妹,便横加阻拦道,“哎呀,酒都被你们喝光了,我们可是不同意的,来,我们一起跟大当家的、沄淰姑娘喝一杯吧。”
推杯助盏间,沄淰已经酒力不佳的依在齐岳的肩膀,口中稀里糊涂的喊着,“再喝三百杯,我亦无醉。再活三百年,爱你无悔。若有三生三世缘,必先千生万世苦,谈笑一指间,繁华重现,豆蔻当年……”
桃花玉貌,微施粉泽,铜镜之前,沄淰端量着身后的蚊子不悦道,“我昨天喝醉了,你怎么也不拦着我?”
“姑娘说,要跟大伙不醉不归,谁要拦着就把屁股打烂,连大当家的都听姑娘你的,我哪敢不听。”
“那喝醉了,岂不是很丢人,我有没有胡说八道?”
蚊子眨眨眼睛,“那就要去问大当家了,昨天,你都一直靠着她喝酒的。”
“完了,好丢人,今天,我不出门了。”
蚊子一笑,“对了,你还要跟大当家的结拜成兄妹!”
“啊?我还说结拜啦?那他——他答应了?”
蚊子冥思苦想着说,“正好老楠拉着大伙给大当家的敬酒,姑娘没提此事,大当家也便没说,反正大当家昨天当着众人的面说了,今生今世,他的铠甲为你而穿,他的宝剑为你而战,他要为你打下一片只属于你的天!还说以后不会怀疑你,不信你!”蚊子自己的看着沄淰问道,“姑娘,你这般善良的人,是值得多有男人都为你拼命的,弦王如此,龙承皇如此,大当家如此,就连——”
“嗯?弦王?你居然认识弦王?”沄淰回头疑惑的问。
“你昏迷的时候,弦王来过了,不过,被龙承皇打了一掌,不高兴的离开了,所以,我很困惑,也曾经问过姑娘,如果很多人都喜欢姑娘,该如何抉择,姑娘说,要顺应自己的心,可是,人们都说此一时,彼一时,连沧海都能变成桑田,自己的心,难道就真的不会变?”
沄淰笑道,“反正现在没变。”她抓起胸前的璎珞琥珀,忽然噘起樱桃小嘴道,“走了那么久,信都不来一封;不知道现在我已经认得很多字了么。”
蚊子一笑,“那还多亏刘大夫了,要不是她苦苦相逼,姑娘连名字可都不会写呢。”
刘大夫?刘生!
是啊,是刘生把自己带上了一条更加宽广的道路!天下,不仅仅是靠手中这三寸长剑就能太平的,还需要那些书上的方块字,大道理!
“风不平呢?今天起不是教我读兵法吗?人呢?”
“在给袁二治疗伤口,袁二得知姑娘原谅了他,还要恢复他二当家的头衔,羞愧至极,欲割喉而死,众人一齐拉,才抢下他手中的剑,但是,脖子上还是留下了一道伤口,不过姑娘放心,并无大碍。”
沄淰点点头,忽问,“蚊子,你一介女子,为何在我军营!大臣的律法,是从不允许女儿身参军的!”
蚊子手一抖,竟然生生拽下了沄淰的几颗头发,自己却浑然不觉,只抖动着手,咬着薄薄的嘴唇说,“二当家,我对天起誓,绝不会做对不起将军和陈国的事情,不然,我便死无葬身之地。”
沄淰回头看她,“我只不过是一问,你何必慌张?”
蚊子才松懈了整个身子,垂泪道,“我起初混进军队,不过是为了自保,我本是个生意人家的女儿,两年前,父亲带我在青城同他国之间做买卖交易时,不料,两军开战,我们的商队瞬间便被踩在两军的铁蹄之下,爹爹死了,我吓得昏死过去,醒来的时候,发现周围浮尸遍野,我仿佛可以听见那些人变成厉鬼嘶吼的声音,居然还有饥饿的猎狗在撕咬人的尸体,我害怕极了,只有藏在那堆尸体下面,不敢出声,一天一夜后,当我绝望无比之际,恰逢老楠带着一些士兵前来查看是否有人生还,我便从死人身上扒下铠甲,装作新入伍的士卒模样,老楠见到有生还的弟兄,很是激动,也没有怀疑我的身份,从此,我便踏入陈国的兵营,做起了一名普通士卒,我真的没有恶意,每次,我都冲锋陷阵,英勇杀敌,我从来没有做对不起陈国的事情。”
恰逢齐岳进门,见此,忙问,“这是怎么了?”
沄淰回头浅笑道,“没事,刚刚梳头,蚊子不小心梳掉了我几颗头发,便深深自责,”又低头看着一脸紧张的蚊子说,“没事了,快起来吧。”
齐岳道,“不如去集市给你买一个奴隶回来伺候吧,蚊子毕竟只拿惯了刀枪,入军两年来,杀敌二百有余,数量竟是普通士兵的两倍多,她粗手粗脚的,你不要见怪!”
沄淰笑道,“我从未怪过蚊子,对了,你怎么来了?”
齐岳手中拿着一本《孙子兵法》道,“教你兵法。”边说,边拿起一卷泛黄的羊皮卷纸,一板一眼的念道,“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
沄淰一笑,点点头,示意自己略懂其中涵义。
齐岳微微一笑,“以前,你是不喜欢琴棋书画这些东西的。”
沄淰顽皮的一笑,“可惜,我学的晚了,不然,凭着我这股聪明劲儿,说不定早就盖过刘生了,嘿嘿。”
齐岳脸上虽笑着,可是,心里念起那个现在连笔都无法拿起的刘生,不由自主便涌起一股敬佩,若不是爱她,堂堂一个闻名天下的才子,不能挥毫泼墨,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嗯,你一定要好好学,说不定,有朝一日,还能在一起,共同指点江山,沙场点兵。”
沄淰抓起兵法,大声诵读着;“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多算胜少算,而况于无算乎!吾以此观之,胜负见矣。”
外面寒风凛冽,屋内欢歌笑语,沄淰诵读着兵法上的一字一句,时而,她也要将自己喜欢的句子写在纸上,以便加强理解。
一来一去,已又过了半月,这一日,她去前院活络筋骨,恰好碰见袁二,沄淰只一笑,袁二便涕泪俱下。
沄淰看着袁二轻柔道,“任何人,都有犯错的时候,也都有迷途知返的时候,如今,你归来,别人不信你,我也百个千个信你。”
袁二深深做了一个揖,恭敬道,“多谢姑娘不杀之恩,谢龙承皇放了我的家人。”
沄淰认真的点点了头,忽而又严肃的说,“不能再犯糊涂了。”
袁二狠狠地低着头,发誓一般的说,“姑娘放心,袁二这条命,任凭姑娘差遣!”
沄淰笑着,便往后院去了,嘴上读着“兵者,诡道也。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一曰度,二曰量,三曰数,四曰称,五曰胜。地生度,度生量,量生数,数生称,称生胜。故胜兵若以镒称铢,败兵若以铢称镒……”
☆、65 两房新欢
正念着,蚊子从院外快步跑进来,笑说,“姑娘,大当家说,今天要去集市,他只带了老楠去。”
沄淰深深沉浸在兵法中,对周围发生的事情也竟然是充耳不闻。
“姑娘——”蚊子走到沄淰的身边,看着沄淰手中拿着一张写满了字迹的纸,便赶紧给她捶背道,“姑娘,你又受累了!大当家不是说吗,要劳逸结合,你干嘛这么着急!”
沄淰笑笑,“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尤其是当下,太子哥哥随时都能做出对父皇不利的事情,我不过是临时抱佛脚,只希望,能为父皇尽一些绵力,也算是报答他多年来对我的养育之恩。”
蚊子见沄淰又忆起不悦之事,便忽而转动着眼睛说,“对了对了,大当家今天要去集市。”
“去就去呗,难道你想去?”沄淰转眼问道。
“当然想去了,集市上很是热闹。”
沄淰轻轻点点头,“好,备马,一同前往。”
“可是,姑娘的身体。”
“完全好了。”
虽然是隆冬,但是却无风,许久没有骑马的沄淰显得异常兴奋,刚骑在马上,便挥鞭驰骋。
齐岳笑着,扬鞭追赶道,“慢点儿,别摔到。”
沄淰兴高采烈泡在前面回头大喊道,“将军,快啊,看你们谁追得上我。”铜铃一般的笑声萦绕在整个山谷。
齐岳嘴角只微妙的上扬了一下,然后,炯炯有神的眼睛一瞪,扬起马鞭,策马驰骋。
蚊子瞠目结舌,口中赞叹道,“哇塞,好帅的将军!就是这个策马挥鞭,老楠你看,将军是不是很威武!”
四人不一会儿出了山谷,再骑了一小会儿,便到了集市。
集市上人声鼎沸,生意兴隆。
这个集市虽然小,但是,酒楼茶馆饭庄、客栈当铺药店却一应具有,这里是东西南北的枢纽,也是南来北往的烟酒糖茶丝绸商的必经之路,大家长途跋涉、舟车劳顿,要在这里住宿休养几日,待马儿攒足了劲儿,人们备足了粮,才能继续上路。
四人在街上兴高采烈的逛了会儿,便已近中午,老楠对这里颇为熟悉,便直接带着齐岳等人来到了一座茶楼吃饭。
茶楼装扮虽简单,但是韵味十足,人头攒头,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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