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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嫁公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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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楼装扮虽简单,但是韵味十足,人头攒头,好不热闹。

一个瞎老头儿正在说书,不时的引起旁边人的阵阵掌声。

四人要了一些牛肉和花生米,又烫了壶酒,边喝边听老头儿说书。

沄淰便回头问齐岳,“我们今天来这,就只是喝酒?”

齐岳笑说,“等人。”

“谁呀?”沄淰疑惑。

齐岳神秘的一笑,一边倒酒一边说,“一会儿,就知道了。”

说话间,只听那老头儿义愤填膺的说,“陈国那个狗皇帝的皇位坐不久了,我苦盼了许久,没想到在我有生之年还能等到这一天!当年若不是他谋朝篡位,根本不会有我们这十五年来不人不鬼的生活,如今,狗皇帝的儿子逼宫,听说,狗皇帝已经快要气得断气了。”

沄淰心一沉,听到父皇被逼宫,又听一干百姓巴不得父皇早死,顿时怒发冲冠,握紧拳头便要去跟老头问个明白,却被齐岳一掌摁下。

就在这时,只听那个老头说,“刘太师一家,惨遭灭门,哼,别人死了倒也罢了,只不过刘生那小子死了,怪可惜。”

沄淰只觉得眼前一暗,身躯情不自禁的一抖,是真的吗?

她泪眼朦胧的看着齐岳,“刘大哥——不会——”

齐岳亦眉头紧锁的看她。

老楠紧张的低声问齐岳,“怎么会,今天,我们本不应该就是来等刘大夫的吗?”

周围的食客皆敞怀大笑,“郑老头,天下的事情,哪能瞒得了您的眼,你可曾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你倒说说,这天下,到底会鹿死谁手?”

老头捋着花白的胡须,被刺瞎的双眼紧紧的闭着,“天下!天下!恐怕是要划江而治了!长江以北,终就是要落进菓洛那个小族的囊中,而南方,将会有一场历久弥坚的战争!到时,将血流成河,浮尸遍野!惨不忍睹啊!这就是贪婪的下场!至于在谁手里,就要看谁的心更狠!”

“菓洛!那岂不是我们这里又要被菓洛所欺侮!”

“这就是政治!这就是天意!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龙绍焱那小子就是这么一个俊杰!他能洞察天下的态势,在大战之前,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厉兵秣马!聚集亲兵!半月前,居然又添了两房皇妃,一位是琅邪国的安夏郡主,另一位便是昭武的简歌郡主,这样,菓洛、琅邪、昭武便将陈国团团包围住,陈国,何愁不灭!!!”

“可是,还有梁国、弦国,樊藩三国呢,他们难道能坐视不管?”一个商人模样的人问道。

“梁国乃小地,何足挂齿!樊藩远处东南一角,樊藩的王夜香城只求百姓生活安逸,才不会趟这个浑水,现在,就只看弦王的态度了,他若联合陈国,那这一仗,便很艰难,但若是弦国也和琅邪、昭武、菓洛抱成一团,那么,不出一月,陈国必灭!”

“添了两位皇妃……添了两位皇妃……龙绍焱,一月不见,原来,你竟如此对我……”

齐岳眼看沄淰的脸变得惨白,便拉着沄淰的手说,“你脸色不好,我们先找个客栈歇息一下,我自己留下来等吧。”

蚊子扶着沄淰便往外走,就在老楠和蚊子牵马的时候,沄淰一个快步,骑马飞奔,没错,她所去的方向,便是她朝思暮盼的草原!她要见的!便是朝思暮想的龙绍焱!明明说爱自己却娶别人的男子!

两天两夜,马上奔腾,体力不支又饥寒交迫的沄淰凭借一股韧劲终于撑到了草原!

红霞满天,落日玉圆,昔日的小狼身上被镀上了一层金黄,远远的看着沄淰,先是小步走着,待看清楚是它,便拼了劲儿的向她奔腾而来!

沄淰抱着小狼,抬眼远处,一男二女,正在草原上幸福的骑马。

龙绍焱意气风发的骑在马上,怀中,坐着一个端庄羞涩的女子,一身粉衣,更显妩媚动人,二人虽只静静的骑马,但是,仿佛更加显得柔情万种,不谋而合。

后面紫衣女子一边歪歪扭扭的骑马,一边大声抱怨道,“龙承皇你偏心,你每天都抱安夏姐姐骑马,丝毫不管简歌,你还说,你对我们姐妹两个的爱都是一样的,明显就是偏心。”她边说,边撅嘴,十分的不悦。

粉衣女子更加羞涩了,微微抬起头,迎着龙绍焱锐利的眼神道,“龙承皇,不然,这次,你就陪简歌妹妹骑一回马吧,你都教我半个多月了,我也要自己骑着试试,总不能老是麻烦龙承皇抱我骑马。”女子边说边羞涩的低下了头。

龙绍焱温婉一笑,“不行,你对马儿还很生疏,不能掉以轻心!”又回头对着简歌说,“简歌,不是我对你不加体恤,实在是安夏骑马的悟性不如你!你看,你才学了没多久,便已经有模有样了,只要——”

龙绍焱的眼睛一撇,远处,一个粗布衣衫的女子顿时映入眼帘,他的喉头哽咽,双眼一沉,随即又恢复了平常说,“只要勤学苦练,一定能在草原上逍遥驰骋,纵横千里。”他越说,声音便越低,说到后来,连自己都听不见声音。

“咦?那个女子,我怎么从未见过?是我们草原上的人吗?”怀中的安夏指着沄淰问龙绍焱。

“恩,是,她就是族长的外孙,猎豹将军唯一的妹妹——沄淰。”

“沄淰。”安夏低头默默念着。

“什么?她就是沄淰?”简歌兴高采烈的骑马过去,看见沄淰一脸疲惫的样子,笑靥如花的说,“你居然就是陈国皇帝最宠爱的六公主!我从前便听父王说起你,我叫简歌,是昭武的七郡主,我们做个朋友吧。”

沄淰抱着小狼,轻轻的亲了一下,便上了马,策马而走。

“咦?怎么走了?难不成是认错了人?”

泪奔如雨!心痛如绞!龙绍焱!不论是逢场作戏,还是假戏真做,你竟如此羞辱我!

沄淰狠狠的攥着拳头,你说过,一生一世对我好!

身后,已有马蹄声传来!沄淰满目怒色的回头,见龙绍焱正一脸急切的追来!

沄淰拉紧了马缰,高声喊着,“驾——”她不要听他的解释,他是皇,可以左拥右抱,但是,作为自己的男人,绝不可以欺骗自己!

龙绍焱在身后大喊着,“沄淰——你站住——小心摔到!”

沄淰的泪已如断了线的珠子,心想,摔死岂不更好!早知道,就不要恢复什么记忆!这该死的记忆!

龙绍焱飞身一跃,几步便踏至沄淰的马上。

是他说过,菓洛有一个规矩,男女共驾一匹马就代表两人芳心暗许私定终生了,可是,他马背上的第一个女人,居然不是自己!

沄淰一笑,不顾自己性命,纵身便往疾驰的马下跳去,她不要跟这种肮脏虚伪的男人靠的太紧!

龙绍焱拼了命的拽住她的腰,狠狠的抓着她的身体,将她扶到马上,又狠狠的抱进自己的怀里,大声嚷道,“你不要命啦!”

沄淰眼中冒火,将体内所有的内力都运至掌尖,奋力一推,便将龙绍焱打下马去!

☆、66 绝情

沄淰眼中冒火,她怎么能够容忍突然发生的一切!噩梦!惊魂的噩梦!似乎要将自己撕碎一般!懊恼!愤恨!悲痛欲绝!她忍无可忍!面对眼前这个兴高采烈跟别人谈情说爱的男子,她终于无法抑制,瞬间将体内所有的内力都运至掌尖,奋力无情的一推,龙绍焱便重重的摔下马去!

沄淰拽住马缰,浑身气得微微发抖!她狠狠的瞪着那个黑脸尖腮、一脸霸气的男子,内心的痛蔓延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寒风凛冽中,她发梢凌乱,如心头的万千情思,斩不断,理还乱。

她不相信,半月前还跟自己甜言蜜语、柔情万种的男子,不出几日便有了新欢,他们策马奔腾,欢歌笑语淹没了整个草原。

她眼含怨气,发出两道绝望的寒光,声音清冷的问,“她们,就是你的新宠?”

龙绍焱迎着飒飒的寒风,眼中透出一股为难,沄淰,你这么问,要我怎么回答你!

他眯着眼睛,沄淰,你那么绝情的看着我,一定是恨死我了,当日,你看弦王和猎熊,就是这个眼神,难道,你是要跟我泾渭分明,从此毫无瓜葛吗?

龙绍焱狠狠的攥着拳头,他看着女子将倔强的面孔,终于还是干净利落的回答了一句,“是。”

沄淰的脸立刻透出一股疼惜,她浑身瑟缩,仿佛这严冬的每一丝寒冷都钻进了她的骨髓。

面对他的坦然承认,沄淰的脸更加清冷了。

“你娶她们,不仅是因为她们貌美如花,还要攻打陈国。”泪水早已爬上了眼帘,在寒风的席卷下,似乎瞬间便结成了冰,将整个瞳孔冻成冰锥!

“是。”

沄淰的心猛地一揪!

他想也不想,如此干净利落的回答自己,真是令她叹为观止!

沄淰冷笑着,原来,我在你心中,居然如此的一文不值,竟然,让你不假思索的就拥别人入怀!却还如此镇定坦然的面对我的质问!

沄淰深深的吸了口气,那昔日的明眸善睐早已是怨恨深深,清冷的声音再次夺口而出,“若我也嫁给你,求你放弃联合他们攻打我父皇呢!”语气里,有怨恨,有质疑,甚至,抱有最后的一丝希望。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问,难道,此时此刻,自己还抱有一丝幻想,希望他说爱自己?

龙绍焱的眼中流露出一股为难,“就算我不介入,陈国灭亡也是迟早的事情,沄淰——我其实——”

“别说了!”沄淰打断了他的话,她冷笑,“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我倒要看看,究竟谁敢让陈国灭亡!”

“沄淰——我答应你!我不杀你父皇!这难道还不够?”

沄淰回眸,神情悲怆,“若是以前,足够,可是如今,远不足矣。”她从脖上果断解下璎珞琥珀,那曾经是二人定情之物,“权力和皇位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她回眼,泪花闪烁中,爱恨情痴,狠狠的将璎珞琥珀扔到他的怀里,“你非要不顾天下苍生的死活,扰乱这原本太平的天下?”

龙绍焱呆呆的站在寒风中,“天下大势所趋,沄淰,我只求你莫要怪我!”

沄淰浅笑,声音中透出一抹孤苦,“我不会让你得逞!再见面,我们就是仇人!请你记住,我从未爱过你,和齐岳在一起的日里子我才明白,我心里爱的人,原来一直都是他,我想朝夕相对的人,也是他。”

龙绍焱猛然抬头,“你——你说什么?沄淰,你是说气话吗?”

沄淰冷眼的看着像冰柱一样的龙绍焱急不可耐道,“璎珞琥珀已经还你,请你还我绢帕!除此之外,我们并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不——还——”龙绍焱瞪着怒红的眼睛斩钉截铁的说。

沄淰不禁露出一丝浅笑,语气忽而轻蔑的说,“拿得起,却放不下!龙绍焱,你不配做个男人!”说完,便气愤的骑马而走!

龙绍焱气愤的立在原地,满脸的冷将天空染成黑色!

她决绝的走了,却在马上哭成一个泪人,马儿一个趔趄,沄淰便摔到在寒冷的雪地上,偌大的草原,她的哭声凄厉悲惨,似乎能将人的心撕成万千碎片!

远处,马蹄声渐进,沄淰抽泣着往远处看,就在自己几近绝望的时候,黑暗中,一个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近。

“将军——”沄淰哽咽的小声在口边喊着,“从来没有人真心的爱过我。”

龙承皇纳了两房妾室,这早已经是天下人皆知的事情,只有她,困在寨中,对外面的事情毫不知情。

而这一切,齐岳便是知道的。

每当教她兵法,而她却看着胸前的璎珞琥珀若有所思的微笑时,他便暗下决心,要让她知道事情的真相,本想等主意多的刘生来了,说些开导她的话,不想这次,她非要执着的去集市,也就阴差阳错的知道了龙承皇纳新妃的事情。

自从齐岳得知沄淰骑马而走,两天两夜,心一直紧张的悬着,他担心她遇见生死门的人遭遇毒手,他担心她遇见马三的残余部队遭到暗算,他担心她身体虚弱病情加重,总之,他心里满满的都是她!全部是她!

这一刻,他终于看到了她!仿佛是珍贵之物失而复得一般,齐岳不知道是喜是悲,飞速的跑到沄淰的身边,心疼的扶起雪地中哭成泪人的沄淰说,“沄淰!我来了!快起来!别再病了!别哭!你不是要保护你的父皇吗,我想好了,我愿意一路为你杀回陈国的都城!就算最后只剩我自己,我也把陈国的天下夺给你!”

沄淰已经哭得稀里哗啦,听他如此一说,再联想龙绍焱和两个女子的亲密之举,便摇着脑袋几近疯狂的说,“我以为他足够喜欢我!可是,他爱我那么多,却还是会丢下我!爱情好可怕!将军!你带我走!我不想留在这里!我不想再看见他!呜呜——”沄淰狠狠的捶着齐岳的肩膀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好好活得一份完整的爱!为什么!!!”

齐岳疼惜的拥她入怀,轻拍着她的后背,内疚的说,“都是我不好!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你又何必遇见他!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他一次次自责!一遍遍自责!是啊,都是他的错!

“沄淰!你还有我!我会保护你!再也不会质疑你!不信你!从此,甘愿做你的影子!形影相随,辅车相依。”

沄淰更加强烈的哭着。

齐岳摩挲着她的头,连连哀求说,“沄淰,求你,你身子不好,不要哭了。”

沄淰缓缓的停下了抽泣,忽而转眼看着齐岳道,“爱情,真是一样奢侈的东西!越是在这乱世,就越能让人看得透彻!事到如今,能陪在我身边的,也只有你了。不管这天下是谁的,我只想救出我的父皇,到时候,我们一起隐居山林,我们一起耕地种田。”

齐岳苦笑,看着泪流纵横的沄淰悲痛道,“好,我早说过,我的命就是你的命,你的命就是我的命。我从今往后,只想保护你!”他抱着沄淰,把她放在马上,心里默念着,“才刚过了十七岁,本该是花样年华,不想,却屡遭挫败,沄淰,你想隐居起来,难道,你已厌世?”

沄淰回首看着消失在墨色中的草原,讽刺的苦笑着说,“他最后还是选择了要天下!他和弦王是一类人!而你我,却是一类!”

齐岳牵马,看着马上的沄淰微微笑着说,“我们又有什么不好?吃着饼子,读着兵法,练着武功,种种玉米,春天播种,秋天收割,在那个与世隔绝的寨子里,有兄弟们把酒言欢,有清风明月,有花好月圆,岂不比活在那战乱的厮杀中要消遣的多!”

沄淰的表情更加严肃了,她极力的点头,坚定的说,“对,我要救父皇回来。”

齐岳和沄淰骑上马,二人一前一后,便往寨子去。

一路上,黑暗寒冷,就如这个世道,让人捉摸不透!

沄淰忍住心头无法愈合的痛,却咬牙坚挺着,她暗暗的告诫自己,从此,再也不准轻易就将自己的心许给别人!

四人在集市上又住了三四日,沄淰不哭不闹,只默默的在纸上写着《孙子兵法》中的字句,心情和身体也在慢慢恢复中。

齐岳、老楠和蚊子则在旁伺候着,看着沄淰的样子好些了,也不像之前那么担心了。只是,前后七八日了,都没有刘生的消息,一种不祥的预感便涌上齐岳的心头。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将静谧的下午时光打破。

齐岳警惕的低声问道,“谁?”

门外没有应答。

齐岳示意老楠和沄淰进入防备状态,自己又小心翼翼的踱到门口,手情不自禁的就摁上自己的佩剑,他屏住呼吸,双眼透出一种威慑的光,瞬间将门打开,忽而长剑一亮,还未动,便见一个人面朝下的倒了进来。

众人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气,那人身穿粗布衣服,皮开肉绽,浑身是血,显然是遭受了极刑,如今,正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67 诱敌计划

齐岳警惕的低声问道,“谁?”

门外没有应答。

齐岳示意老楠和沄淰进入防备状态,自己又小心翼翼的踱到门口,手情不自禁的就摁上自己的佩剑,他屏住呼吸,双眼透出一种威慑的光,瞬间将门打开,忽而长剑一亮,还未动,便见一个人面朝下的倒了进来。

众人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气,那人身穿粗布衣服,皮开肉绽,浑身是血,显然是遭受了极刑,如今,正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齐岳先是一怔,接着,赶忙翻过那人,忽而,惊诧的夺口而出,“刘兄!怎么是你!你怎么了!快醒醒!蚊子!快!快去叫大夫!”齐岳瞪大了眼睛,看着地上的刘生,忽而又叫住了冲出门口的蚊子,四处探了探,见没人,又小声吩咐道,“回来!现在是非常时期,说不定太子的人就在外面!所以,只能等天黑才能找大夫!蚊子,这段时间里,就靠你了!”

齐岳赶紧把门关上,和老楠一起将刘生小心谨慎的抬到床上。

沄淰见刘生像个血人一样被抬了进来,顿时六神无主,此时的她已经忘记了失恋的痛苦,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刘生的身上,她急切的抓住蚊子的手问,“蚊子,怎么办?快检查检查他的伤情?好为他救治!千万不能让他有事!”

蚊子也急的快流出了眼泪,只道,“姑娘你别着急,我就检查去!”

蚊子的眼中闪烁着一丝睿智的光芒,举手投足间,除了细腻,又增加了几分成熟稳重。

她侧目对老楠说,“多准备一些热水来,我需要为刘大夫清理伤口。”又回身对齐岳说,“目前,刘大夫身上伤口众多,虽不知伤口深浅,但是,发炎是必然的,我至少需要金银花和黄岑暂且为他熬药消炎,再准备些桂枝,白芍,炙甘草,黑附子,生姜,大枣,一旦发烧,也可以对付。”

齐岳一脸的严肃,“好!老楠!快!我们分头行动!沄淰,就靠你保护他们两个了!”

沄淰点点头,重重的点了点头。

刘生浑身的伤惨不忍睹,他本就是一介书生,出身贵族,细皮嫩肉,如今,竟然被处以极刑,浑身上下竟然有各种器械形成的伤口,就连一向征战沙场杀戮百千的老楠甚至都不忍直视,连连发出几声慨叹来。

蚊子为刘生擦拭了半天,又转过身来对沄淰说,“姑娘,刘生下半辈子恐怕不能走路了,他的膝盖骨,竟然被生生的剜了下来!到底是谁下得狠手!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竟然赶尽杀绝!其实,倒不如给他一刀来得痛快!我看,他们就是故意折磨他的。”

沄淰顿时惊吓得瞪着眼睛,不相信的问,“你——你说什么——他——刘生他——不能走路了?开什么玩笑!不会的!怎么可能!”沄淰情绪异常的激动,“我不信!”沄淰说着,就过去抓住刘生的手,就在那一刻,沄淰的整个身体仿佛被冰了一般,木木的站在那里,她缓缓的低头看着刘生的手,他的手仿佛失去了知觉一般,硬而没有弹性。

“蚊子——他的手——”沄淰颤抖着握着沄淰残疾的右手,“怎么会这样!”

蚊子命老楠将布满血迹的水盆子端走,才语重心长的说,“姑娘昏迷那半年,刘大夫便带姑娘去五国三十二神医那里去医治,岂料,其中一个擅长针灸的大夫嫉妒刘大夫的才学,担心有一天自己的头衔被他抢了去,便挑断了刘大夫的手筋,让刘大夫一辈子都无法拿针。”

沄淰怔怔的看着刘生,泣不成声的说,“刘生!你就一傻子!你以后还怎么写字作画!你还怎么行医救人!”她趴在床头,泣不成声,“就是连种地,恐怕都不能与我一起了!刘生!你是我认识的朋友里最笨的!”

“姑娘,那天,龙承皇也是这么说他,可是,我在外面却远远的听刘大夫说,诗词歌赋,皆在心中,皆在眼前,真正的知己,不用我画山画水,也能感受到我心中的月夕花朝,山光水色。”

沄淰怔怔的看着刘生,那平静的如白纸一样的脸庞上,居然还有一道浅浅的瘀痕,她轻轻的回过头问蚊子道,“将军还没有回来吗?”

蚊子失望的摇了摇头,“刘大夫的伤外表看似虽深,但是,脾脏各处却无大碍,下手的人也是留了几分情面的,不然,刘大夫这样的身子骨,早就倒下了。唉,刘大夫虽然身体瘦弱,但是,骨气却堪比战场上最勇猛的将军,看他的伤口的溃烂程度,至少也有十日左右,拖着这一身的伤一路从都城来到这里,极不容易。”蚊子边说,边擦着眼角微微流出的眼泪。

“所以说,刘生是我难得的知己好友,我一定不会抛下他不管的,也一定会为他报仇!”

说话间,齐岳急冲冲的回来,手里拿着蚊子想要的药吩咐道,“蚊子快去救治。”又拽过沄淰小声道,“龙绍焱的军队已经集结,就在集市的外围安营扎寨,他们的军队至少有三万人马,带头的将军是猎豹和隋安,太子闻讯,已经调遣了五万兵马日夜行军,五日便可抵达,带队将军乃是太子的舅父闻远山,他虽然骁勇善战,但是——”

沄淰打断了齐岳的话道,“军队作战要求速胜,如果拖的很久,军队必然疲惫,挫失锐气。一旦攻城,则兵力将耗尽,长期在外作战还必然导致国家财用不足。如果军队因久战疲惫不堪,锐气受挫,军事实力耗尽,国内物资枯竭,其他诸侯必定趁火打劫。”

齐岳凝视着沄淰,狠狠的点点头,“你的兵法已经可以自如运用了,好!正如你说,太子逼宫,又灭了刘太师一家满门,这两件事已经令百姓怨声载道,如今,又搜刮民脂民膏,劳师动众,行军千里,原图作战,精疲力竭的五万人马怎能抵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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