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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嫁公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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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们,尤其是清浅!

“温安!只要大夫还在里面,就有希望!还记得你父皇说,你母后最大的好便是不服输和不放弃!想要长大,想要知道什么是爱,就要先学会勇敢!”

温安抬眼看着弦王,迎着他那齐岳一般的眼神,心头绞痛的说,“你可知道,我恨不得用自己的命去换清浅的命!”

弦王搂住她,哄着说道,“好好的睡一觉,醒来,便什么都好了!”他在她后背轻轻一点,温安便眼前一黑的睡过去了。

当齐岳挥舞着长剑戎马归来的时候,一身青甲容光焕发的他向温安问起清浅的时候,温安欲哭无泪的无言以对。

当他看见清浅的遗体就躺在朝凤宫的正殿上时,仿佛一只愤怒的狮子,举起长剑便不停的往温安的胸口戳,边戳口中边不停的责骂道,“若不是你,清浅怎么会死!”

温安啊的惊坐起来,玄视四周,才知道原来是噩梦一场,可是,清浅和流苏的遭遇又怎么能是噩梦!

她下了地,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但是还是拼着力气往流苏和清浅的住处走,她此生永远不能忘记清浅身下那一湾鲜红的血。

侧殿里,流苏头顶包着纱布,正在喂清浅喝药。

清浅卧在榻上轻轻的摇头,往日白皙的脸上透出斑斑青紫,她冷笑着轻问,“孩子没了,这良药又为谁喝?”

流苏泪光点点安慰道,“就算是为齐大人,为齐大人而喝。”

清浅又冷笑,“齐大人的心里只有陈国的荣辱安危。”

流苏叹了口气,“自古男儿志在四方,几人能懂闺中女儿家的情意。”

清浅道,“流苏姑娘不必担心,清浅出身粗衣,这点小跌小伤不算什么,还是赶紧去侍奉公主,公主最近火气攻心,我用心炮制的茶你可要多给公主服用一些,强体祛火。”

温安见流苏点头欲往外走,便赶紧一人先回了屋子。

烛光下,她挑眉深思,清浅,是个不俗的女子,是个勇敢的女子,或许就是这种勇敢的女子才懂得爱,才配值得有人爱,看见桌子上她为自己精心调制的茶,虽苦,却还是抱着茶壶一饮而尽。

刚喝完,便听外面传来李公公熟悉的通报声,“皇上驾到!”

温安刚欲委屈的哭出来,却又听李公公紧接着扬嗓高喊,“皇后驾到!静雅公主驾到!馥香公主驾到!弦王驾到!”

温安的身子不禁往后一颤,该来的,终于来了,不知这次,父皇会站在哪一边?

皇帝气愤的走了进来,身后的皇后也是一脸的暴怒,静雅公主哭哭啼啼的说,“父皇,您可要为儿臣做主!六妹今天可是拿着剑指着儿臣的喉咙,扬言要把儿臣杀死!馥香可以作证!还当场杀重伤了两个小太监!”

皇帝和皇后威严的坐在殿上长椅,皆是一脸的怒气。

皇后横眉怒目道,“皇上,这次温安确实做得出格,前有二皇子勾引良家妇女,今天可好,姐妹刀剑相残,滥杀无辜,皇上,如今日您不严惩温安,后宫永无章法!永无安宁!”

皇帝一拍桌案怒道,“温安,还不快给皇后娘娘赔罪!还不给两位姐姐赔罪!”

温安一脸木然的立在那里,苦笑道,“父皇,您为何不问问向来对两位姐姐低三下四的温安今天哪来的胆子竟然敢对她们拔刀相向?”

静雅公主越发哭的委屈的说,“六妹,就是姐姐有天大的错,也由父皇和母后教诲,妹妹就算看不惯姐姐的作为,也千不该万不该拔剑还口口声声说要杀了姐姐!你我可都是亲姐妹!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商量!况且我就是教训了一下两个奴婢,又没把她们怎么样!”

温安看着大姐恶人先告状的样子,顿时觉得十分恶心,她苦笑着问,“大姐,事到如今就不必再演戏了,你无端杖责我的两个奴婢,害的流苏昏迷,害得齐岳的妻子清浅小产,齐将军现在正在快马扬鞭的奔赴边疆保家卫国,你身为一国公主,就这样对待一个肱骨之臣的妻子吗?齐将军和清浅的孩子没了,我倒看看你拿什么赔!”

皇帝顿时一脸奇异,转头问大姐道,“静雅,这是怎么回事?”

静雅公主生气的从腰间拿出两个布偶道,“父皇请看,这是儿臣从清浅姑娘身上搜下来的巫蛊布偶,上面写的时辰正是儿臣的,儿臣刚见的时候,上面可是扎了许多枚银针呢,两个奴婢竟然敢如此诅咒儿臣,儿臣岂有不罚之理?”

温安眼睁睁看着那两个布偶,一时间竟然慌乱了,嘴上虽极力反驳,但是内心深处却打着敲边鼓,难道他们两个,真的做了此事?

皇帝气愤的命人将流苏和清浅带了上来,两人身体虚弱脸色苍白的跪在地上。

皇后一脸戾气问道,“这些东西你们从哪弄来的!竟敢诅咒公主!说!是不是有人指使你们这样做的!”

☆、10 动容

流苏和清浅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皇后厉声道,“来人,把他们押下去!白天没有打完的板子,现在继续打!打到开口为止!我决不允许奴婢在宫里为非作歹!”

咄咄逼人的皇后娘娘分明是想置两人于死地,温安站在一旁,见父皇也无奈的喝着茶,似乎是在等两人的辩解,但是,奇怪的是,她们两个竟然像商量好了一般,一言不发。

她们是担心连累自己?

温安见二人始终不开口,脸上倔强,但是,还是跪在地上,卸下体内所剩无几的尊严苦苦恳求道,“父皇,流苏生性善良单纯,清浅姑娘也是出身医药世家菩萨心肠,不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的,还望父皇明察。”

皇后斜眼狠狠瞪了温安一眼,从第一眼见到她死,我就恨死了她,那活脱脱跟她母妃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样子尤其惹人无端恼怒,若不是杨婕妤,自己的夜眀宫也不会成为众人皆知的冷宫,皇帝也不会每天都待在御书房月月不至。

想到这里,皇后气的脸色发紫,抢话道,“铁证如山,还有什么可查的,后宫的规矩岂是两个小丫头随意能改得了的!祖宗的章法何在!来人!还等什么?押下去!”

在这个后宫中,太监们最怕的不是皇帝,而是这个心狠手辣的皇后和那些个蛇蝎心肠的公主,平时,她们虽得了温安公主不少的小恩小惠,但是,性命攸关的时候,还是硬着头皮将面如死水的两个丫头带了下去。

温安一时慌了,惨白的脸色透露着一股绝望,皇后一定会将她们两个打死的!这时,皇帝成为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她狠狠的磕着头,哭诉道,“父皇,皇后娘娘,是儿臣的错,求父皇和皇后娘娘开恩,不要再打她们了,若必须受罚,就罚儿臣吧,父皇,儿臣求求你了!!!”

一旁的弦王看在眼里,内心情不自禁的一疼。这种疼,已经许久没有出现过了。他从一个庶出的孩子到世子再到今天的王,忍辱负重,不知经历了多少的磨难。

这种场景,似乎多年前也有过,那个时候,若不是自己母妃的坚持,那么,如今弦王的位置应该另有其人。这个小妮子竟然和当初的自己一样,孤弱无援,她没有十五六岁女孩子该有的天真烂漫,不是眉头紧锁,就是借酒浇愁,一个练武之身便是说倒就倒,弱小的心灵也是那么的不堪一击,一点点风吹草动足以让她浑身的警惕细胞全部复苏,从未见她佩戴什么金银珠宝,也从未见到宫里有什么奢华的物件,身上穿着的虽然也是上乘,但是,在这偌大的后宫,以皇帝对她的喜爱以及小公主的位份,她所拥有的,甚至都比不上一个皇后得宠的宫女。

他既然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帮助她的,他喜欢坚强不服输的女子,如果不是因为在她的身上,见到了自己幼小时候的影子,他不会对她有一种特别的怜惜的感觉,那份怜惜,远远超越了男女之间的爱,或者对他来说,他根本没有体会到什么样的感觉才叫爱。

他想到这里,安然自若的跪在温安的身旁对皇帝恭敬的说,“皇上,那日皇上亲口说,择良日为我和温安公主指婚,臣觉得,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皇帝恼火的看着弦王不悦的问,“弦王,今天朕都焦头烂额了,就不要再提指婚的事情了,再说,你也知道,朕的女儿一个比一个优秀,至于温安,她还太小,心浮气躁,意气用事,恐怕无法胜任弦王妃的位置。”

一旁的馥香公主听说弦王要求皇帝指婚,气的没倒过去,她狠狠的瞪着温安,恨得咬牙切齿,手中狠狠的攥着那巫蛊布偶,但又见父皇没有答应,便连忙朝自己的母后使了个眼色。

皇后也是浑身一紧,赶忙转头去看皇帝,见皇帝仍旧怒容满面,一丝暗喜情不自禁的涌上眉头。

弦王却再次义正词严不卑不亢的说,“臣愿相信温安公主内心纯朴善良,不会做出今日所说的逾越荒唐之举,皇上可以明察,那两个巫蛊布偶做工精细,肯定不是出自对女红一窍不通的温安公主之手,再看那块补料,乃是臣属地仅有的云锦,从上面雕刻着的翔凤苏绣来看,应该是去年臣上供的,但是,因为云锦珍贵,只有五匹,皇上何不顺着云锦继续往下追查?”

听见弦王如此一说,温安仿若醍醐灌顶,慌忙接话道,“是的,父皇,儿臣公正从未有如此珍贵的布匹材料,还望父皇明鉴!这些东西真的不是我们的东西,一定是搞错了!”

皇帝微微侧目,看向旁边一脸紧张的皇后问道,“皇后,记得去年那批云锦朕命你分派下去,温安这里,为什么没有分配?”

皇后一时支支吾吾,她清楚的记得,那批云锦都被自己、太子还有两个女儿瓜分了去,但是,还是惺惺作态道,“臣妾实记不清了,臣妾一会儿回去便彻查,请皇上放心,臣妾向来公平,绝不会偏袒任何人,若温安没有错,臣妾一定会还她一个清白。”

皇帝看着直挺挺跪在地上的弦王意味深长的说,“弦王,还是你心思缜密,朕需要的就是你这样的栋梁之才。”又复眼看着低着头暗自流泪的温安,心却是额外的痛了。

他回头责怪李福安道,“尚服局是不想好好干活了吗?堂堂六公主穿成这样,朕都觉得汗颜,拿几匹翠毛锦给温安公主。”

温安抬眼,欲谢恩,却是感动的竟然连一句话都说不出。

一旁的馥香公主不服气。翠毛锦那么珍贵的东西,凭什么给这个贱人!还一下子就是几匹!可刚欲争辩,却被二公主静雅公主挡了回去。

此刻的皇帝才微微露出一丝祥和的神色,他看着地上跪着的温安和弦王,思绪竟然不自觉的飘向十六年前,十六年前,他和温安的生母杨婕妤不就是这般伉俪情深吗?

看着万分委屈的温安,皇帝的心一下便软了,他是知道皇后向来对她横挑竖捡,也是知道她在后宫的处境的,为了避免她这几日再遭受皇后和几位公主的刁难,便下令说,“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温安,你不准踏出朝凤宫半步!两个丫头先押到大牢,朕会亲自派人去提审,就不劳烦皇后了,你们几个也听好,身份公主,至少要懂得起码的礼数,以后,切不可动刀动枪,伤了一家子人的和气!”

“是。”皇后和几个公主同时领命,却一个比一个不开心。

☆、11 独处

一干人马离开的时候,温安和弦王静静的坐在地上,相对无言。

弦王见温安依旧哭泣,便递去一只绢帕道,“做事真冲动,以前,我只知道皇帝宠你,可不想,你在后宫里混得这么差。”他看着温安继续扑簌扑簌的往下流,便也停住不往下说了。

“咦,对了,我来找你是有个礼物送你,这个时候送你,时间刚刚好。”他微笑着,言谈举止中透露出一股强烈的优雅和成熟,正是这种不凡的气质,不知迷倒了多少陈国的女子,就连皇帝的几个女儿也明争暗斗。

温安接过绢帕,胡乱的擦了擦眼泪瞧也不瞧他说,“现在这个时候,你送我一座金山银山我恐怕都高兴不起来,清浅的孩子没了,齐将军也一定恨死我了,他交代我的,要好好保护清浅,我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就让她们两个去为我祈什么福呢,我就是个害人精,身边就这么几个可靠的人,却被我一次又一次的连累。”她又开始张着嘴巴不顾公主形象大哭了起来。

弦王的后宫,从未有过这样的女子,喜怒哀乐全部挂在脸上,心无城府就像个不参杂一颗杂质的美玉,他不顾温安的痛哭,自言自语道,“哎呦,外面的景色好美哦,像仙境一般,我从未见过。”

温安边回天抹泪边哭诉道,“院子里什么东西好美,流苏她们不在,宫里空空的一片,可怜的她们今晚还要睡在牢房那种阴冷脏乱的地方,呜呜呜呜。”温安越说越伤心,哭得也比先前更佳厉害。

弦王无奈的转过头,这人,忒不解风情了把。他无奈的笑笑,第一次有女子让他感觉手足无措,从来都是后宫的女子哄着他,他从未对哪个女子如此的心思缜密过,他看着她白皙的小脸蛋上的道道泪痕,低头微微一笑,他就是喜欢她小孩子一般纯真善良的样子。

弦王清了清嗓子故意提高了音调说,“哎呦,诗上说的‘腾空类星陨,拂树若生花。屏疑神火照,帘似夜珠明’不过就是这番美景了吧。”

“夜明珠?我这里怎么可能有,父皇都嫌弃我穿的寒酸,呜呜呜,还说我给她丢了面子;呜呜呜——”

弦王猛的推开窗户,一阵清凉的空气顿时渗进充满淡淡泪水味道的房内,温安泪眼朦胧间,看着外面簌簌细雨间,有颗颗莹莹绿光在空中浮动,仿佛就要游动进屋内,犹如画卷,美不胜收。

她哭声顿听,“咦,这是——萤火虫?”她胡乱擦干了眼泪,快步走到窗前,兴致盎然的双手撑住窗台,一跃,屁股坐在窗台上,她调皮的把身子伸到窗外,使劲全力用手去够那夜里星光点点的小精灵,口中还一个劲的问,“这个时候哪来的萤火虫?夏天这么快就到了?”一个不留神差点从窗台上滚下来。

弦王伸出长长的手臂,牢牢的裹住她的腰,“这是本王从弦国带来的萤火虫,本王只是要你知道,这个世界并未一黑到底,还有本王带给你的光亮。”

温安不由的眼圈又是一红,随即又嘿嘿一笑,不安分的继续玩着,丝毫没有看出弦王火热的眼神,也并没有什么亲昵的互动。

弦王的脸色暗淡了下来,为了能让这些跋山涉水的萤火虫保持着顽强的生命力,不晓得他花了多少工夫,但是,这个小公主居然没有投怀送抱,顿时令他失望透底,但是他还是笑笑,痴痴看着温安,这个女子,真是可爱至极,仿佛一泉清水,洗涤着自己布满灰尘的心灵。

不知过了多久,温安回眼见桌旁的弦王已左手撑腮深深入睡,长长的黑睫毛微微动着,一副安静恬静的样子不禁令人产生一丝想亲切的好感。

她轻轻的踱走过去,拿了件披风轻轻给他盖上,看着他清新俊逸的样子心下想,怪不得大姐争先恐后想嫁给他,原来,他还真是个——是个——温安冥思苦想着,记得自己的母后曾经形容过自己的父皇是个淑人君子,对!就是这个词——淑人君子,形容弦王再好不过。

她全神贯注的看着弦王微微勾起的嘴角,脸上竟然也情不自禁的跟着笑起来,忽想到未来有一天,自己将嫁给他做妃子,花前月下,流连情间,她的脸情不自禁的红了,口也渴了起来,咕咚咕咚抓起旁边的茉莉茶便大口喝起来。

一边睡得正香的弦王忽然嘴中喃喃的嘟囔着“沈嫣,神眼”竟然把温安吓了一跳,不禁一口喷出,弦王的整张玉脸上便密密麻麻的全是温热的茶水,透出淡淡的茉莉之香。

弦王恍然睁开眼睛,一时纳闷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突见温安正鼓着腮帮子弓着身子仔细打量自己,嘴角下巴上全是跟自己脸上一样味道的茶水,似明白了什么,便说,“谢谢公主提醒,本王该回去了。”他甚至没有擦干自己脸上的茶渍,只拔腿王外走。

“王爷?”温安慌乱的放下茶杯,从袖间掏出一方白色绢帕,上面精细的雕刻着含苞待放的玉兰花,缓缓的擦着弦王的脸。

弦王眼底夫浮起一股欢喜,直着眼睛只看温安这儿小姑娘给她轻轻擦拭去脸上的茶水,茉莉和兰花香气的交会中,他微微的有些痴醉。

“王爷?神眼是什么?也是弦国精贵的布料吗?”

弦王一听,噗嗤一声竟然笑出来,神颜是精贵,但是,却万万不是布料。

☆、12 大开杀戒

一夜无眠,也不知道流苏和清浅如何了,她刚推门出去的时候,见李公公身旁最得意的小太监小路子正在门外焦急的等着,似有要紧的事情要回禀。

温安见状便问,“小路子公公可有事?”

小路子微微一福,满脸沮丧的回道,“回公主——昨夜牢狱大火,流苏姑娘和清浅姑娘葬身火海,经查验,确认身亡,李公公知道公主待两个丫头好,便令我特意过来知会一声。”

仿若晴天霹雳,温安只觉得浑身上下抖得厉害,看着远处缓缓升起的旭日,微亮的光芒刺的她的双眼睁不开,只一个细雨飘飘的夜晚,她们,竟然真的与自己阴阳两隔了吗?

“带我去!”

“公主——”

“我自己去!”

“公主,你不能出去——”

温安心里暗自大骂道:怎么才一晚,你们就出了事!难道又是静雅!你怎能如此过分!姐妹相残,竟连累三条无辜性命!若不是自己一味的软弱退让,你们怎么会死的如此凄惨!这一次,不管是谁!!!本公主一定再不退让!!!

她提着红玉剑一脸愤怒来到地牢,见最外面的牢房已经被烧成灰烬,仿佛看见清浅和流苏二人在火海中苦苦挣扎的样子,她不忍的转过头,见几个太监一边收拾着残骸边慨叹道,“真惨啊!说也奇怪,昨夜的守卫都不在,一个个都出去吃酒了!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丧了命!这外面的都是轻邢犯,还有几个再过几天就出狱了,不料,却无缘无故断了命!”

温安一把拎起那人的衣领质问道,“昨夜当班的是谁!”

那人见温安赶紧跪倒,哆里哆嗦的说,“温安公主恕罪!昨夜——昨夜是小四当班!他——”他满眼恐惧,转眼望向身后,喊道,“小四,快过来!回公主话!”

一个满脸麻子的小侍卫连忙跑过来,一脸的惊慌。

温安挥剑问道,“昨夜你去吃酒了?谁请你吃酒!”

小四被吓的似要尿了裤子道,看见皇帝最心疼的公主也忘记了下跪,只支支吾吾的说,“温安——公主——昨——昨天是花药请小的喝酒!”

“花药又是谁?”温安大声喝道。

“花药是——是小的相好,是大公主身边的小婢女——”

果然是大公主的人!温安的嘴角溢出一抹苦涩,就因为自己是个庶出,就要苦苦忍受这些痛吗?

温安看着地上焦黑的一片,竟然分不出哪个是流苏,哪个是清浅,一时慌乱,情到深处,失声恸哭。

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道,“流苏,清浅,此仇不报,我又有何颜面继续苟活在这世上?”

温安挥着泪,无奈只得抓了两把灰烬分别装进两个小锦盒,就当是流苏和清浅的骨灰,又扒下小四的外衣卷起锦盒背在身后,便拎剑一脸杀气的来到了婉荷殿,这次,无论是父皇还是皇后,都不能撼动她报仇的心!

几个婢女远远看见温安气势汹汹前来,经过上次惨痛的教训,不禁赶紧退避三舍,慌忙就往婉荷殿内跑,其中不乏几个鞋子都跑掉了几只,几个婢女边跑边惊叫道,“不好啦!不好啦!疯公主来了!疯公主又来闹事了!快告诉皇上皇后,要闹出人命了!”

温安冷笑一声,你们说对了!今天,本公主就是疯了!今天!不是她死,就是我死!

十六年了!!!

母妃的死!流苏的死!清浅的死!清浅孩子的死!

自己十六年的忍辱负重,都该统统一笔清算了吧!

谁说,我天生就是隐忍的烂命的?

温安一跃来到几个奴婢身前,拔剑怒骂道,“谁敢再喊,便死在我的剑下!”

四个婢女一脸的惊诧,那个从前轻言细语、与世无争、怯懦无比的小公主今天怎么变成了只母老虎?她们面面相觑,浑身吓得颤抖,慌忙紧闭住嘴。

温安厉声大问道,“花药在哪?”

四个婢女赶紧跪在地上哆里哆嗦的说,“花药在殿内——花药在侍奉公主奉茶——”

喝茶?她倒好雅兴!杀人灭口内心一点都不觉得惶恐,竟然还安然自得的喝茶!!!

温安一脸杀气挥着剑来到殿内,见一个狐媚妖艳的女子正喜笑颜开的给姐姐上茶,主仆二人的脸上挂着小人得志的笑,仿佛偷了鸡吃的狐狸。

她扬剑问道,“你就是花药?”

大公主摇摆着娇柔的身子,扶柳一般得意的缓缓凑到温安眼前,前后转了一圈鄙视的说,“呦,心爱的奴婢死了跑到我这里嚎什么丧!父皇不是命你安心待在朝凤宫吗?你如此大胆,竟然敢连父皇的话也不听!居然,又对我的贴身侍女大呼小叫,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了?”

“你真是最毒妇人心!还亏是个堂堂的公主!!!真是不知羞耻,你有气冲我来,为何迁怒她们!!!”

“哈哈哈——”大公主奸笑着,“贱人多事!看你今后还敢不敢碰我的东西!我想,齐岳得知是因为你害死了他的妻儿,该怎么对付你呢?事到如今,你休怪姐姐心狠,怪就怪你贪得无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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