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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难为妾-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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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了,我对侯爷也好奇得紧呢,比如说,侯爷一共有几房姨太太,侯爷最喜欢的是谁,还有,你那位死去的如夫人,她是哪里人氏,你们是如何相识的等等,怎么样,要不我们交换一下条件?”

李锦耍起了无赖。

“你,你,三公子,请不要忘记你的身份。”凌远霄气得拂袖而起,却没想到是坐在马车里,幸好他戴着头盔,马车只是晃动了一下。

“侯爷,你多心了,我没有想嘲笑你的意思,更没有想抓住你的什么把柄,我只是,只是好奇,说实在的,我也是在二哥成亲时听别人私下谈了几句,说什么你的如夫人早早走了倒成全了尊夫人,也听到了一些关于尊夫人不好的传闻,不知道在侯爷的心里,尊夫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什么不好的传闻?三公子是什么身份,怎么会去理会这些市井传闻?拙荆这些年一直在辛辛苦苦地替我打理这个家,侍奉老母,抚养儿女,勤俭持家,这些人难道没有眼睛看吗?”

“只怕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事实的全部。”萱娘道。

“你什么身份,竟然也敢来评判本候的家事?”凌远霄不能对李锦发脾气,但是却能拿萱娘做筏子。

“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胡说,自古以来,都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奶娃凭什么说眼见的也不一定为实,本候要不是看在你还些微有点本事的份上,今日断不能轻饶你。”

萱娘一听,敢情自己的父亲还是一个顽固不化的人,这样的人一般都愚孝,这也难怪自己会连亲生父亲一面都没有见到便被掐死埋了。

看来,这认亲之路也不是这么容易的。

☆、第二十章、直白

因为凌远霄的不配合,这一路上,萱娘也没有问出点什么来,倒是变得更不安和犹豫了。

马车在三天后进了寿昌郡,这寿昌郡是沙漠里的一片大绿洲,自古就是丝绸之路上的一个重镇,人口还算稠密,街道也比较繁华,只是民风比较开放,女孩子上街不用戴玮帽,大概是随了胡风,街道上时而可以见到高鼻梁大眼睛的胡人,颇有些异域的风情。

“不是跟西昌人在打仗吗?怎么还有这么多的胡人?”萱娘问道。

李锦听了噗嗤一笑,摸了摸萱娘的头,“小笨蛋,这些胡人都是西域人,这里曾经被吐蕃统治过,后来归了咱们夏国,但是有很多西域人选择了留下,有做生意的也有定居的。至于你说的西昌国,他们跟咱们汉人倒是长得很像,以前也曾经跟咱们一样,是大唐的子民,只是后来大唐没落了,发生了多年的内乱,各地藩王纷纷起义,建立自己的国家,咱们的世祖皇帝也曾经是大唐燕王的后人,世居燕州,不忍李家王朝就这样没落,所以奋起反抗,没想到还真成了事,建立了现在的盛唐,至于为什么叫夏国,是因为我们汉人一直自称华夏,这是为了区分东夷南蛮西戎北狄,咱们的先祖在大唐的时候,便有很多西域人留下来居住,只不过那时的长安不是咱们现在的长安城。”

“那这些西域人在这做生意,他们出来进去的把西昌人放进来怎么办?”萱娘问道。

“那也不能因噎废食,关键是应该找到一个两国停战的好方法,不然的话,没玩没了的战争,最后受苦的总是两国的百姓。”李锦叹道。

“说得容易,可这些吐蕃人和西昌人也太可恨了些,每每过来骚扰咱们的百姓,见了女人和粮食就抢。见了男人就杀,连孩子也不放过,这不,又到年根下了。大冬天的,又想着过来烧我们的粮草,等我们的将士没有粮食吃了,他们又该过来挑衅了。”凌远霄也叹道。

“那他们的都城离这有多远?”萱娘问道。

“都城?吐蕃的都城在寿昌的西南边,大概有二十多天的行程,西昌的都城在西北边,如今的夏国也是腹背受敌,听说西夏那边也开始不安分了,前几天接到了绥州那边的消息,好像也打了一场恶战。”

“西夏。吐蕃,西昌?”这三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可绥州却没有听过。

“怎么了?”李锦发现了萱娘的困惑。

“没事。”萱娘倒是想问问容珏去的雁门关如何了,可是这话,她实在是不好意思问出口。

“雁门关那边呢?”李锦问完看了一眼萱娘。

“那边听说也是小战不断,对了。听说容世子爷身边也有一对雕,有一次还救了他一命。”

“啊?这是怎么回事?”萱娘脱口而出了,她想知道的是容珏为什么会遇险。

凌远霄不屑萱娘的激动,哂笑一下,道:“天下会熬鹰的总不能只有小哥你一人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嘿嘿,侯爷你还真别说。容世子手里的那对雕还就是阿五送他的。他曾经对阿五有过点小恩,只是我们这阿五是一个实心眼的人,别人对她丁点的好,她都非要记着,还非说什么要涌泉相报了,最不喜欢欠的就是人情了。”

凌远霄听了脸上有些讪讪的。他也欠着这阿五的人情,还是大人情呢,这么多的粮草,要是真被西昌人烧了,这后果不堪设想。

一念至此。凌远霄敛了敛神,正色说道:“这位小哥,你对凌某的大恩,凌某定当也衔环以报,就是不知恩公可有什么想法或愿望?”

“这个嘛,以后再说,不过现在倒真有点小忙,我们阿五用自己的私房银子买了些药材和布匹,不知侯爷的军队上可否能用着,要是用不上,我们就找别的买家了,我看这街上的铺子可真不少。”

“这?不知小哥有多少货?”凌远霄听了有些哭笑不得。

他没想到这李锦说做生意是认真的,更没想到对方居然把主意打到他的头上了。

“不多,一共才三百两银子的药材,三百两银子的粗麻布匹,我们阿五是一个穷人,也是一个可怜的人,有家不能回,只能靠着自己挣点养命钱了。”

“好说,好说,这件事情回头让我的军医去处理一下。”凌远霄一听才六百两银子,大松了一口气,加上东西也确实是军队上用的着,便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至于李锦说的萱娘的身世,他并没有走心,他一天军队上的事情还忙不过来呢,战争让多少人无家可归了,萱娘的身边至少还有李锦,还有银子可以挣,这样的人在他眼里一点也不值得同情。

“小笨蛋,挣了银子想做什么?”李锦敲了一下萱娘的头。

“当然是再买东西再挣银子了,这回呀,我要挣胡人的银子。”萱娘得意地仰起了下巴。

“呵呵,小样,我还小瞧你了。”李锦看着眼前的萱娘,嘴角也咧开了。

凌远霄看着萱娘的一双明眸,总觉得似乎有些说不清的意味,刚要细问,马车停在了将军府的大门外。

一下马车,就是一边一尊大石狮子,三间朱门紧闭着,旁边开着的一个角门,守门的小厮见凌远霄回来了,忙打开了大门,并派人去里面传话了。

很快就有人迎了出来,是将军府的一个管家,凌远霄早就打发人快马回来通知他,让他收拾出一个院子来,准备给李锦住。

“这是将军府的总管凌大,以后我不在的时候缺什么都找他,还有,你们的货也可以倒给他,好了,我先去处理一下公务,你们去收拾一下,晚上我给你们正式接风洗尘。”凌远霄说完便转身大步走了。

萱娘几个拿着行李,跟着凌大进了大门,穿过游廊旁边的圆洞门进了东边的一个跨院,这个东跨院一共有三间上房,两间偏房,三间厢房,另外灶房净房什么的都很齐全,小小巧巧的,倒也勉强够住了。

李锦和听风四个住在了上房,萱娘五个选了一间偏房,就在李锦隔壁,都是清一色的大炕,萱娘摸了摸,已经烧的很热了。

晚间接风的时候,萱娘才知道,这将军府是凌家祖上留下来的,凌家祖上镇守西北,所以选择了寿昌郡居住,因为这离阳关和玉门关最近。

当然了,凌家还有几处分支分布在河西路,凌远霄的弟弟凌远霏就在瓜州,凌远霄的一个堂叔在肃州,一个堂弟在甘州,还有些什么人萱娘也没有记住。

目前的将军府里住着凌远霄和他的两房侍妾,只有一个庶女,刚满一周岁,叫凌薇。

所以凌远霄只能把李锦一行安排在外院。

依凌远霄的意思,想给李锦拨两个丫鬟,被李锦拒绝了。

“哦,没想到将军在这边陲两年,也喜得了一位千金,想必也能慰藉一下侯爷的思乡之情吧?来来,抱来瞧瞧。”李锦笑道。

“不足挂齿,不足挂齿,小女年方一周,连话都说不齐全。”凌远霄连连摆手。

“哎,既是令千金,三郎远道而来,自然要给一份见面礼了,阿五,你去把我在金城买的那副璎珞拿来。”

萱娘听了起身,凌远霄见此,也只得让奶娘去抱了孩子出来。

“这孩子长得倒白净,眉清目秀的,长大了想必也是一个美人胚子。”李锦说完,让萱娘给孩子戴上了璎珞。

萱娘一想到这个小小的人儿也算是自己的亲妹妹了,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孩子的脸,孩子冲萱娘一笑,糊了萱娘一手的口水。

“你?”凌远霄总瞧着萱娘的神情有些不太对劲,想问又不知从何问起。

“哦,没事,阿五从小没有父母,在庵里长大,见到孩子就觉得亲,见到将军也觉得亲,因为她在庵里听说过的唯一的一个外人就是将军,对将军也算有几分孺慕之情,对了,她是在普济寺旁边的白云庵长大的。”

“哦,那是凌某的荣幸,只是这白云庵,凌某的确没有听说过。”

“白云庵就在普济寺附近,我们阿五刚出生生母就死了,她被家里人嫌弃了,说她克母,给活活闷死了扔在了山沟里,正在挖坑的时候也不知怎么又活了过来,被一只狼叼走了,后来也不知怎么被一个尼姑捡回去养大了。”

“难怪这位小哥跟狼熟悉,原来是自幼结下的缘分,这位小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凌远宵又打量了一眼站在李锦身边的萱娘。

因为他有些不明白,李锦为什么要跟他细说这些?而且还是几次三番地说。

难道他的时间很闲?闲的可以去过问他的一个小厮的事情?

萱娘见李锦几次把她推出来,这回更是直白,连细节都出来了,可这个凌远霄都没有一丝怀疑,想必是真的相信自己的孩子不在人世了,又或者说他是太相信自己的妻子了。

这个时候的萱娘忽然有了一点好奇,如果自己把脸洗干净了站在父亲的面前,父亲会是什么神情呢?

☆、第二十一章、梦想

当然,萱娘也只是想想而已。

不过李锦似乎知晓了萱娘的想法,追问凌远霄道:“侯爷一共有几个孩子了?”

“连这个小东西一共八个,六个女孩二个男孩。”

“哦,原来侯爷有六位千金,我只是见过三位小姐,那其他的是?”

“京城还有两个庶女,才五岁,三公子似乎对凌某的家事很有兴趣?”凌远霄再次变脸了。

“侯爷稍安,我也只是随口问问,侯爷应该也听说过,我一向不大出来参加什么聚会。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我以后就是侯爷的弟子了,总得对侯爷多了解几分,从侯爷嘴里说出来的,想必比街头巷尾谈的要可信多了。”

“三公子客套了,凌某不过虚长三公子二十岁,不敢忝为人师,三公子若不嫌弃,就请在将军府住下来,以后一起互相切磋吧,凌某还有很多想向三公子请教的地方。”

“好说好说,侯爷但有所命,本,本公子无不遵从,来,三郎敬侯爷一杯,以后请侯爷多多关照。”李锦举起了杯子先干而净。

“阿五,给侯爷倒酒。”

“不敢劳烦这位小哥,府上还有几个丫鬟,虽然粗笨些,也勉强可用。”凌远霄说完,旁边站着布菜的两个丫鬟忙抢过了萱娘手里的酒壶。

李锦连敬了凌远霄几杯酒,凌远霄常年在军队上,喝酒如喝水一般,李锦几杯过后,便有些脸红脖子红了。

“侯爷,今儿我多喝了几杯,说了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还请侯爷多担待些,我知道,我们这种人。从出生开始便已经定了性,不能太聪明,不能太能干,要懂得讨别人的欢心。分寸还要拿捏好了,不能让人家误以为你有图。与人相处也是,太远了不行,人家会以为你孤傲,太近了也不行,人家会觉得你晦气,难,太难了,侯爷,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的到来是晦气?”李锦捏着杯子问。

“三公子真的喝多了。”

李锦听了摇头。一笑,接着道:“没多,我清醒着呢。说来也怪,这些天我脑子里一直想着一个人,你道是谁?就是你家如夫人难产生的那个孩子。那个孩子的命也够苦,我想她若知道自己的出生会给家人带来灾难,她一定不会选择来到这个世上,可没办法,这是她的劫,人是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父母,呵呵。但是父母却有权利选择自己的子女,你说可笑不可笑?不知道侯爷这些年可曾想起过那个可怜的孩子?”

凌远霄听了没回答,却拿起了酒杯一干而净,然后起身,道:“阿五,你主子醉了。你扶着他好好回去歇着,本候还有公务要理,告辞。”

“别呀,别走呀,我是不是戳中了你的痛处?”

凌远霄看了李锦一眼。拂袖而去了。

“哼,不说就不说,以后有你后悔的。”李锦叨叨了一句,然后拉着萱娘坐下来吃饭。

饭后,萱娘闷闷地回到东跨院,正要回房去歇着时,李锦拉住了她。

“你放心。”

“我没事,倒是你,不必这样委屈你自己。”

李锦听了嘻嘻一笑,“你都知道我委屈了,那我也就没白委屈。”

“这话什么意思,听着倒像绕口令,我要去休息了,今儿总能睡一个安稳觉了,你也是,晚安。”萱娘说完,逃也似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小笨蛋也不笨嘛,知道顾左右而言它。”李锦看着萱娘的背影念了一句,摇摇头,咧着嘴角回屋了。

回到自己房间的萱娘也没有清静下来,山花几个都在等着她。

“阿五,你说你是来找父亲的,咱们走了这么远,这里都是边境了,你父亲究竟在哪里?”山花先拉着萱娘问。

“我也不清楚,先慢慢找吧。”

“啊?还要慢慢找呀?这里的条件也太艰苦了些,冰天雪地的不说,还到处荒突突的,连点茅草都不长,我还以为将军府能吃到什么好东西呢?除了有点羊肉,跟咱们在庵里的日子也差不多,就是一点干菜豆腐。”小美撇了撇嘴。

“这就不错了,你以为是跟晋阳和金城一样?这里是边境,你没听将士们连饭都吃不饱,咱们好歹还吃了一顿羊肉。”春杏向小美翻了个白眼。

“我倒没觉得这个,阿五,你跟这个将军还是侯爷是不是有什么事呀?我总觉得你看他的眼神怪怪的。”荷花关切地问道。

“对对,你这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在驿站的时候就这样,阿五,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们?”山花也忙追问。

萱娘倒是没想到荷花的心这么细,不过想想也对,第一次进容府,就是荷花发现了一个妇人看着彼时还叫绝情的萱娘怪怪的,当时大家都没有多想,现在想来,那妇人应该就是自己的嫡母,永定候夫人。

“哪有什么怪怪的,我就是听大牛哥不止一次说过这个将军,如今见到真人,未免好奇了些。”

萱娘一提到赵大牛,小美有些兴奋了。

“对了,大牛哥也是在军队,明天我们问问那个将军,看看能不能找到大牛哥。”

“这个恐怕不太容易,就算赵大牛在西北,可将军手下有好几万人,他能都认识?”山花摇头了。

“哎呀,我说咱们说点正经事行吗?”春杏对那个什么赵大牛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什么正经事?”其他四人问道。

“阿五找到父亲还不定什么时候,这一路还不定要花多少银子,咱们手里的货是不是该倒腾出去,咱们是不是趁这个机会,也跟西域人做点什么生意?我瞧着他们头上戴的珠宝可真好看,还有,我听说西域的玉石都是从这里进入咱们夏国,咱们几个好好做点生意成吗?”春杏说道。

春杏也是见晋阳的货在金城一脱手就翻了一番多,心里不免痒痒起来了,加上萱娘也承诺过,挣的银子以后五个人均分,春杏一路上早计划好了,这一趟要是弄好了,她能挣一个几百两银子回去,回去以后她就回家,拿着这银子嫁人去,让她表哥和姑姑后悔去。

“说,你是不是恨嫁了?怎么突然一下变得比我还急切了?”山花抓住了春杏的手笑问。

“说就说,我就是要拿着银子回到家里买地盖房,然后大大方方地嫁人,让我表哥和姑母后悔去吧?我才不信,等我有了银子,我还找不到比他更好的。”春杏豪迈地甩了甩手,仿佛要把那个青梅竹马的表哥甩掉。

“你就这点出息?等我挣了大把的银子,我也回乡下去,大摇大摆地驾着马车,带着两箩筐大钱,用钱好好砸烂我舅舅家大门,我看他们还敢生我的气?”

山花一边说一边比划,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然后呢,然后呢?”小美听了十分向往。

“然后,然后我就坐着马车回京城,自己开一个小店。”

“对对,然后把那个小二哥给你找来,还让他做小二。”春杏一边笑打趣了一句。

“要死,你可真能胡说,看我能饶了你。”山花把春杏摁住在炕上,对着她一通乱挠。

“好姐姐,饶了我吧,我真的觉得那个小二哥不错呢,你要不想要,我就要了。”春杏大言不惭的。

“你自己想要,别拉上我。”山花对着春杏的屁股来了两下。

“荷花,你呢?你想干什么?”萱娘注意到了荷花在一旁似乎若有所思的,问道。

“我,我挣了银子带回家,也给我爹娘盖房置地,但是我不想嫁到农村了,我也想留在城里,我跟山花合伙好了。”荷花也有自己的盘算。

“那我也跟山花姐合伙了,不过在那之前,我也要跟山花姐学,带着两箩筐钱去砸我叔叔婶婶的大门,我也想看看他们后悔惊讶的样子。”小美在一旁拍手道。

“你不等着嫁你的大牛哥了?”山花翻了个白眼。

“小美有喜欢的人了?”春杏和荷花惊讶了。

“没,没,别听她嚼舌。”小美的脸通红了。

“你,你们,你们不都喜欢李锦吗?”萱娘听得糊里糊涂的,前些天在路上还有些争风吃醋的,怎么转瞬间都一个个有了自己的新目标了?

“算了吧,李公子那样的人不是我们能宵想的,我娘没少教我,什么锅配什么盖,咱们连人家家的丫鬟都不够格呢,还想别的?”春杏撇撇嘴。

“嗯,我也想明白了,我就是一朵路边的喇叭花,只能配一根狗尾巴草,人家李公子是什么,是一棵通天的大树,怎么够也够不上。”荷花捂着嘴也呵呵笑了。

“萱娘,我们几个都说了半天,你呢,你有什么打算?”山花看向了萱娘。

“我?我的梦想就是跟我父亲一起回家。”

“那要是找不到你父亲呢?”春杏问。

“找不到,找不到我就自己一人回去,我们五个人开一个铺子,买一座宅子,把赵大娘和小麦姐接来。”

萱娘说完颇为黯然,找不到,找不到就意味着凌远霄不肯认她。

可是从另一方面来说,不管怎么样,她也努力过了,问心无憾了。

☆、第二十二章、细作

萱娘几个在大谈梦想的时候,凌远霄也坐在了自己的书房发呆,李锦的话,并非没有在他的心里留下痕迹。

阿敏的死,一直是他心里的痛,他认为是他没有照顾好她,当年若不是他顾忌到她肚子里的孩子,阿敏就跟他来西北了。

如果当年的他不是那么固执,听从阿敏的话,把她带到西北来,也许,阿敏就不会走,那个孩子,那个孩子也该能活下来吧?

阿敏是那么想替他生一个孩子,没想到第一个男孩刚生下来就死了,第二个孩子她巴望是一个女孩,连名字都想好了,可世事偏偏又不能如愿。

孩子,阿敏,这三皇子李锦是什么意思?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莫名其妙地提到她们两个,难道这里面有什么他不清楚的内幕?

皇家的人一向没有简单的,李锦这么想打听他凌远霄的家事,应该不仅仅只是好奇而已吧?

凌远霄这么多年领兵布阵,自然也不是一个头脑简单的,一开始他只是气恼,没有去细想李锦话里的含义,可真静下心来琢磨,李锦的话里值得推敲的东西太多了。

他是来替一个人完成心愿的,这人应该是那个叫阿五的,然后又谈了很多阿五的身世,再然后又追问他的家事,还有,这个阿五初见他时的激动,初见凌薇时的惊喜。

可问题是,当年阿敏生的那个孩子的确是死了的,不光是府里的人这么说,就连阿敏身边的奶娘丫鬟都是确认了的啊,这还能有假?

等等,他好像想起了李锦的话,阿五就是死而复生的,一个人死了真的可以再活过来?

这种事情凌远霄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过。

再则,这个阿五是一个男孩。还是一个长相十分普通平凡的男孩,这决计不会是他凌家的孩子。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凌远霄刚想去找李锦问个明白,副将求见了,玉门关出现了新的敌情。又抓获了一批西昌的细作。

凌远霄只得匆匆离开了将军府,连夜赶往玉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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