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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难为妾-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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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锦倒是没有理论这些,这会的他,已经从侍卫身上扒下一身衣服换了,带着萱娘策马到了城墙根下。
小黑它们把李锦和萱娘送过了城墙,居然到了城西的龙泉寺的梅花山上。
李锦带着萱娘下了山,直接进了后院的一处禅院。
一位身穿灰色僧袍的老和尚带着两个小沙弥迎了出来,李锦上前恭敬地道:“无相大师一向可好?”
“好,施主一向可好。”
李锦看了看自己,自嘲一笑道:“不太好,不然也不会三更半夜的来打扰大师了。”
“施主请。”无相大师也不多问,领着李锦和萱娘进了一间禅房。
“三郎,你确定真的没受伤?”萱娘这才惊魂初定地拉着李锦上下看了看。
“我没事,你呢。”李锦自然也拉着萱娘查看了一番。
“三郎,都怪我,要是当初我不出手救治瑞王就好了,也就没有今天的麻烦,我没想到,他,他竟然如此心狠手辣。”萱娘想到惨死的赵大牛,想到惨死的几个侍卫,不由得万分懊悔。
“乖,不怪你,后面的那几个杀手未必就是瑞王安排的,你还记得几年前买凶杀咱们两个的人吗?你放心,我一定会查出来是谁,这一次一定不会轻饶他。”李锦说完,眼睛里闪过一丝凌厉。
他不再是六七年前的三皇子李锦了,他现在是夏国的皇帝。
“我知道是谁了。不是朱氏就是凌萝,要不就还是李钦,这些人肯定是跟在我后边,想等着我找到你然后把我们一网打尽。”萱娘把下午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李锦。
“对不起,是我带累你了。”李锦把萱娘完完全全地拥进了怀里。
这一天,他整整等了四年多。
“这倒也未必,兴许是我连累了你。”萱娘挣脱出了李锦的怀抱,她似乎有些不习惯这个。
虽然两人在去西北的路上一直朝夕相处,而萱娘为了照顾病重的李锦两人也没少同床共枕相拥而眠,只是,那会毕竟年少。
李锦正待把萱娘再拉进怀里,只见两个小沙弥抬了一桶热水进来,萱娘这才知道,禅房的隔壁是一处净房,李锦和萱娘各自洗漱了一番,萱娘和李锦都换上了一身小沙弥的衣服出来,这时,炕桌上已经摆好了两份素斋。
“能这样无所顾忌地看着你和你对坐着吃饭,真好。”李锦的眼睛亮亮的,看着萱娘满是宠爱。
刚沐浴后的萱娘小脸本就绯红,听了这话联想到方才李锦的动作,更是羞红了脸,只顾低着头往嘴里扒饭。
李锦瞧着萱娘的小动作,摇了摇头,给萱娘的碗里夹了点菜,换了个话题,道:“萱娘,来,告诉我这三年你都经历了什么?”
“你这会不该发愁明儿的朝堂吗?”萱娘抬起头,半歪着脑袋,瞋了他一眼。
“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什么也不怕了。萱娘,再等我二十五个月,我一定让你成为全夏国最尊贵的女人。”李锦坐到了萱娘的身边,再次把萱娘拉进了自己怀里。
他终于可以对萱娘说出那个“等”字了,终于可以给萱娘一个承诺了。
“去你的,谁要成为最尊贵的女人了?”萱娘低着头,红了脸。
“好,不做最尊贵的女人,只做我的女人,我唯一的妻。”李锦摸着萱娘的头发,缓缓说道。
萱娘听了这话,微微一笑,把头埋进了李锦的怀里,什么也没有说。
李锦也没有再开口,两人静静地相拥着,不一会,便听到了萱娘轻微的鼾声。
李锦见了微微一笑,轻轻把萱娘放下,仔细为她盖好被,这才走到外面,招手把两个小沙弥叫过来耳语几句,两个小沙弥迅速离开了,李锦又回到了萱娘身边,不过没有入睡,而是痴痴地看着沉睡的萱娘。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外面有了动静,几个暗卫打扮的人站在了门前,李锦俯身在萱娘的眉心亲了一下,这才走了出来,叮嘱了小沙弥几句,方随着暗卫离去,当然,也没忘了把几只雕带走。
再说此时,李钦的人马在城外搜寻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李锦,反而找到了一堆尸体,便猜到了李锦准是被人救了,急忙赶到城门口,却见凌远霄带了五六十来号人马在城下跟守门的人谈判,守门的人不开门。
“岳丈,你怎么出来了?”李钦骑在马上问道,并没有上前。
他不敢确定,凌远霄是不是知道了他做的事情,也不敢确定凌远霄一定会站在他这边,但是他也不敢贸然动手,怕伤了元气,因为他身边剩下的也只有百十来号人了。
“瑞王,我在城里听说皇上出事了,急忙带着人出来救驾,可是找了这么一大圈也没有看到皇上的人影,瑞王,你的人也在找皇上吗?”凌远霄也没有说实话。
原本,他就猜到了八成是瑞王做的,这会在这见到了李钦,印证了他的猜测。
“可不是,吾本来和福王在陵寝那边安排一些善后事情,皇上说他有事要先回城,谁知回城途中御林军发生了兵变,吾等听说后一路赶来,在路上剿灭了几个叛军,吾搜寻了一圈,只是没有找到皇上。想必,皇上是被人救走了。”
“是吗?可是守门的将士们说没有见到皇上,想必皇上还在山里,既如此,瑞王,不如我带着人马打着火把再去找一圈,你的人马进城吧。”
“如此也好。”
李钦说完不动地方。
凌远霄见了,大手一挥,带着自己的队伍往后退了十来丈远,李钦这才带着自己的队伍上前,这时,城门打开了。
☆、第八章、动怒
李钦正要进城时,凌远霄忽然在身后大声说道:“瑞王,我听说萝娘该生孩子了。”
李钦顿了一下,道:“原来岳丈还记得萝娘该生孩子了,吾还以为,在岳丈的心里,只有萱娘呢。”
“凌某做事不为儿女私情,只遵天命。”
李钦听了这话,嗤笑道:“天命?天命是什么?天命是一场天花?天命是父皇的临危受命?”
“瑞王,这就是天命,天花也罢,临危受命也罢,这都是上天的意思,上天选择了他,你认命吧。”
“认命?岳丈的话我怎么有些听不懂,认什么命?莫非岳丈是在怀疑吾?”李钦调转马头,看着凌远霄,手却握紧了剑柄。
“凌某不怀疑任何人,凌某只是想陪瑞王去见皇上,自请陪瑞王去替先帝守灵三年。”
这话已经说的很含蓄了,暗示李钦不要轻举妄动,也暗示李锦已经知道了谁是始作俑者。
“呵呵,永定候说笑呢,永定候是大将之才,西北的安定还靠你撑着,你怎么能去守灵呢?既如此,岳丈不如站到吾身边来。”
话说到这地步,谁也不是傻子,都明白对方的意思,李钦干脆开出了自己的条件。
李钦造反,事情败露,凌远霄肯定会受些牵连,虽然李锦会看在凌萱的面上不会对凌家灭门,但是凌家不可能会再有今日的风光。
这是李钦的推测。
但是,李钦忽略了李锦对凌萱的用情有多深,也许说不上忽略,是不懂,因为他没有经历过,故而。不懂,不信。
“凌某说过,不为儿女私情。只遵天命。”
“天命?吾只知道,成则王败则寇。岳丈若不能相帮,还请站中间,看看究竟是谁的天命?”
“自然是朕的天命。”李锦依旧是一身白色孝服站在城墙上,往下看着李钦,说道。
李锦的声音从城墙上传下来,不要说李钦吓了一跳,就是凌远霄也是吓了一跳。
这李锦玩什么,太冒险了吧?
“皇上。你怎么?”李钦抬头看着李锦,惊吓过后更多的是不解,城楼上明明是他的人呀,九城节度使也是他的人,这怎么可能?
还有,御林军的左右统领也都是他的人,三百来号御林军出门,其中有二百来号人都安插的他的人,为了这一次暗杀,他早在病榻上就开始策划。
错。应该说是为了这皇位,他从十岁起就开始和慧妃一起谋划,御林军中大部分人早在李異时就已经被他收买过来。内城、外城早就安插了不少他的人,只是军营还没伸进手去,因为,那是这几大公侯世家把着。
原本以为凌家会是他最好的靠山,正好凌家的一部分兵力从西北撤军后一直在城外驻扎,可千算万算,没想到凌远霄突然冒出了一个庶女,偏偏这庶女还有几分本事,偏偏这庶女还得凌远霄的宠爱。偏偏这庶女还跟李锦好上了。
所以,凌远霄倒向了李锦。
他为了这皇位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原本也不是没有机会,可到头来却因为一场天花断送了。这让他情何以堪?如何认命?
“皇兄是不是想问,朕为何会站在这里?”
黑暗中李锦虽然看不清李钦的神情,但是李钦这半天没有说话,猜也能猜到他想什么。
“是,臣跟大哥听说皇上遇上了叛军,急急忙忙丢下手里的事情前来救驾,可是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皇上,便想着进城来问问,可巧就碰上永定候了。”
李钦不清楚李锦听到了多少,但是这会李锦既然能站在城墙上,就说明李钦布的局让李锦破了,故而,他不想跟李锦撕破脸,因为李钦料定李锦刚登基不久,根基没有站稳,不敢杀他。
朝堂上大多数人也被李钦暗地收买了,另外,宗室们也大都跟李钦亲厚,毕竟李钦的出身在这摆着,李钦的外家温家也算大家,加上慧妃的性子本就是长袖善舞的,这些年也积攒不少人脉。
除了这些,李钦还有一个靠山,就是容家,容家对李锦是不说恨之入骨吧也是绝无恩义了,当年李锦匆匆去东北督军,说白了就是为了逃避和容家的婚约,这一点容家心知肚明,要不然,容瑾早就是李锦正牌的妻子,说不定还不会感染到天花不会这么早死,所以,容家不可能会忘记这奇耻大辱,再说了,温氏还是李钦的亲姨妈呢。
正因为这些盘根复杂的关系,故而,李钦断定,李锦也不想跟他撕破脸。
“是吗?如此说来,朕还得多谢皇兄记挂了。”李锦冷笑道。
李钦正待开口,李锦忽地问向了凌远霄:“永定候,朕听得你们好像在说什么天命不天命,还有什么成则王败则寇,你能告诉朕,你究竟是站哪边?”
“皇上,臣。。。”
“永定候,朕为了让皇兄输得心服口服,朕这一次,特许你站在中间,让皇兄看看,究竟是谁的天命。”
随着李锦的话音刚落,城墙下的箭像雨一样落了下来,打了李钦的人马一个措手不及。
凌远霄也没有想到李锦有这魄力,先不说李锦手里有没有李钦谋反的铁证,就算有,也要经过宗室和文武百官的审判才能定罪的,李钦可是堂堂的一亲王,这是要斩草除根?
李钦自是也后悔小看了李锦,当即调转马头纵马一跃,快马加鞭,窜出了百步远,凌远霄刚要指挥人追去,只见两只雕从空中俯冲下来,用鹰爪一扫,李钦摔落到了马下,雕用鹰爪拎着他的衣服,把他扔到了李锦跟前。
几位侍卫忙站出来,把李钦捆绑了起来。
而此时,城墙外边,李锦的人马也把剩下的那几个反贼抓住了。
凌远霄一直在旁边看着,一动不动。
这时,天也麻麻亮了。
“进宫。”李锦对凌远霄说道。
萱娘一觉酣睡醒来,刚伸个懒腰,却忽然发现自己的炕头坐的不是李锦,而是凌远霄。
“爹,出什么事了?”
凌远霄的脸上很不好看,甚至还有些落败,萱娘的心忽地一下沉了下来,这一觉,她睡的并不安稳,梦里总有人在追赶她。
“爹,他出事了?”萱娘没等来凌远霄的回答,自动脑补了李锦出事的画面,两手颤抖地抓住了凌远霄。
“孩子,别怕,他没有出事,他好好的,是他来让我接你回家的。”
“那是为什么?”
“萱娘,你知道是谁暗算皇上吗?”凌远霄看着萱娘问。
“是瑞王?”萱娘一看凌远霄的脸上也猜到了。
原本除了他也不做第二人选。
“瑞王今日凌晨被你的雕抓着了,如今断了一条腿,皇上不肯让人替他医治,今儿在朝堂上,还当着文武百官和宗室的面,公布了瑞王的罪行,罚他去为先皇守一辈子的陵寝,还让你大姐跟着。”
“爹的意思是?”
“孩子,你大姐听到这个消息,急怒攻心,早产了,孩子,你能不能跟皇上求求情,你大姐产后虚弱,也不适合在那样的地方调养,不如就让她在府里暂时住着,等孩子大两年再说。”
“爹,外面是什么时辰了,怎么大姐昨儿还没事,这会也小产了?对了,焦姨娘的孩子如何?”萱娘这才想起来,昨儿自己丢下缝了半截子的焦姨娘跑了,也不知山花最后处理的怎么样?
“她没事,母子平安,萱娘,如果,如果。。。”
“爹,你有话就直说。”
萱娘忽然有了一种无力感,什么时候父亲跟她这么见外了?
“孩子,爹有种不太好的预感,爹觉得,昨儿的那些杀手,兴许是你太太派出来的,这是天要亡我凌家啊。”凌远霄忽然哭出了声。
“爹有证据?”
凌远霄摇摇头。
“那爹为何会这么推断?”
“还要什么证据,昨儿那些人的手法,分明就是专业的杀手,根本不是军人,跟当年追杀你的人如出一辙。”
“爹想我怎么做?”萱娘的心忽然往下沉了沉。
“孩子,爹。。。”看着女儿这双清澈的眼睛,后面的话,凌远霄说不出口了。
当年朱氏追杀萱娘的事情,凌远霄并没有给萱娘一个清楚明白的交代,为了凌家的声誉,为了凌远霄的几个孩子能有一份体面的亲事,凌远霄咬着牙忍下去了。
这几年,他和朱氏的夫妻情分虽然名存实亡,可让他眼睁睁地看着朱氏被处死,看着凌家被迁怒,甚至被削籍,他也是做不到的。
问题是,朱氏犯的是谋逆的大罪,这不是几年前简单的想谋害庶女,而是连皇上一块谋害,这让凌远霄如何开口求情?
况且,今儿在朝堂上他也见识了李锦的雷霆之怒,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李锦。
凌远霄所认识的李锦虽然也有几分聪明睿智,但是李锦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专情和长情,这样的人做事难免会有几分妇人之仁。
李锦不是不清楚李钦这些年对皇位的觊觎,而原本的李锦也志不在此,一开始他是藏拙来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后来为了萱娘,才不得已走到众人面前,最后又甚至为了凌萱甘愿放弃皇子的身份,这样的人,怎么适合做一个皇帝?
可是凌远霄错了。
☆、第九章、求情
原来李锦在萱娘睡着后,给萱娘喂了点沉睡的药,然后带着他的暗卫和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了九城节度使,在小黑小白的强大攻势面前,九门节度使很快就和盘托出了李钦在京城布置的那些势力。
而李锦顺藤摸瓜,依葫芦画瓢,趁这些人没有察觉之前,把李钦收买的六品以上的官员逐个抓进了牢里,几乎是一夜之间,就把李钦苦心经营多年的关系网破坏殆尽。
这种魄力和果断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当年的那个青涩少年如今已成了一个有勇有谋、杀伐果断的一代君王了。
这样的人,还会是那个长情和专情的人吗?凌远霄看向了萱娘,这会的凌远霄对萱娘,更多的则是一种担忧,担忧萱娘的未来,也担忧凌家的未来。
“爹,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孩子,爹来接你回家。”凌远霄吞下了原本想说的话。
李锦既然让他选择中立,分明是不想他这个做父亲的为难,也分明对他是念了几分旧情,这样的李锦,应该不会对凌家太绝情吧?
凌远霄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和萱娘刚走进凌家大门,便被老太太的人喊进了上房,萱娘还没来得及细看都有些谁,只见一个女人眼泪汪汪地扑了过来。
“萱娘,我求求你,你去跟皇上求个情,你二姑父昨儿被抓进了大牢,天地良心,他可是没有半点反意,他只是跟瑞王走得近一些,那是看着自家亲戚的份上,绝不是想要跟着瑞王造反。就是借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啊,呜呜。。。”凌妧扯着萱娘的衣袖哭道。
萱娘忙挣脱了她,退后两步。
“二姐。萱娘只是一个孩子,这种事情她哪里能说上话?”凌远霄先开口了。
自家的事情他都压下去了。哪里会让萱娘去烦心外人家的事情?
“你这个没良心的弟弟,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掖着瞒着的,你当我不知道,萱娘当年进宫对着先帝说的那几句话都传遍了京城,皇上惦记咱们家的萱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三年来,皇上身边连个侧妃侍妾都没有。他不就是等着萱娘?还有,要是没有咱们萱娘,皇上能有今天吗?我不管,你二姐夫的事情,你们两个看着办。”
凌妧也是吓坏了,暗卫半夜到家里来把人带走了,丢下一句话,说罪名是跟瑞王图谋造反。
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凌妧哪里敢耽搁,天刚麻麻亮就回了娘家等到现在。一颗心早就七零八落的,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萱娘,我求求你。好歹看在你大姐对你一向照拂的份上,你也去跟皇上求个情,请他饶了你大姐一家,你大姐夫的腿都断了,他对皇上是构不成威胁的,你大姐因为这事都急的早产了,她那身子到了乡下哪有什么条件好好保养?”
萱娘还没有回答凌妧,朱氏又凑了上前。
“是吗?不知太太收买那些杀手的时候,是不是也想过要饶了我呢?我那会不过是一个孤女小尼姑。我对谁构成威胁了?”
萱娘可不想给朱氏面子,翻起了旧账。
“我。我,我。。。”
“娘。你求她没有用,大姐的事情,还是要求那些宗室,还有,让爹去求求皇上,西北的安定离不开爹,皇上肯定会酌情处理的。”凌菁在一旁扶着朱氏说道。
她才不愿意承认在凌萱是李锦看重的人,她只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庶女,怎么能登上那么高的台面?
“闭嘴,求什么求,你问问你娘昨儿又做了什么?我如今连凌家能不能保住还说不定呢,我还敢去求情?”凌远霄喝住了凌菁。
正愁一肚子火没处发呢,凌菁凑上来做了炮灰。
“弟弟,又出什么事了?”凌婕听出话里的意思来。
李氏看了看儿子颓败的脸,怒向朱氏问道:“朱氏,你又做了什么?”
“娘,我,我,我没做什么。。。”朱氏的话没有什么底气。
“是吗?太太,那焦姨娘的小产是因为什么,你别告诉我你完全不知情?杨姨娘可是你的人,你不就是见我不去王府,便出了这一招来拖住我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还没死呢。”李氏拍了拍高几。
“娘,昨儿皇上在回城的路上御林军发生了兵变,后来被我和萱娘救了之后,又遭遇了伏击,对方显然是跟着我和萱娘出的城,想来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幸好,萱娘的丫鬟机警,找到凌忠,凌忠找到了二弟,我们这才侥幸逃脱出来了。”凌远霄简单把事情交代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伏击的人是朱氏安排的?”李氏一听便明白了重点。
“老太太,老爷,妾身真的冤枉,妾身哪有什么能力和胆量去安排人伏击皇上,这可是要灭族的大罪。”朱氏忙跪了下去。
“如果不是太太,那就是大姐了,你们两个都一心想拖住我,不让我去救皇上,焦姨娘这一跤摔的可真及时。”萱娘道。
“你大姐平时连一只蚂蚁都不肯踩死的人怎么可能找人去伏击你们,这事呀,一准都是瑞王做下的。”李氏当机立断地做了结论。
“对对对,肯定是瑞王安排的,我和你大姐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妇道人家,哪里能有这本事?”朱氏也忙点头。
“萱娘啊,你听大姑说句话,要说你母亲和萝娘找人伏击皇上,借她们几个胆子也不敢,这是要灭族的大罪,这事呀,不用想也是瑞王做下的,还有你二姑父那人,也是一个谨小慎微的,这些年在先皇手里可是半点差错也没有出过,他呀,就是看瑞王是自家亲戚走的近了些,要说谋反那可是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凌婕说道。
“对对,他就是当亲戚走得近了些。”凌妧在一旁忙点头。
“别打断我,我还没说完呢。”凌婕横了凌妧一眼,接着上前拉住萱娘的手,说道:“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瑞王本来是这三个成年皇子里最有希望坐上那个位置的,可是仅仅因为一场天花便否决了他,瑞王那人本来也是一个心气高的,不折腾点什么事情来那就不是他了。所以呀,这些话,你一定得跟皇上解释清楚。将来,你肯定也是要进宫的,如果你有一个好娘家支撑,你在宫里的日子也会好过多了,不然的话,就凭你一个庶女,即便进了宫,也是要被人踩在脚底下的,皇上能护你一时也不能护你一世,但是娘家却不同,娘家是你一辈子的依靠,所以,萱娘,听大姑的劝,千万不能让皇上迁怒到凌家,我们凌家可一直是忠心耿耿的。”
“大姑太太,你也知道我只是一个庶女,人微言轻的,这些话,还是你们说去吧。”
“大姑,二姑,你们别求她,要我说,有贺家、有周家、还有容家,这四大国公府就有三家是我们凌家的姻亲,祖母又是一个郡主,我外祖也是鼎鼎有名的大将军,皇上未必会动我们凌家,他不能寒了这些世家的心。”凌菁说道。
“话虽说如此,但是你大姐那,她刚生完孩子,就要被送到乡下去吃苦,我如何能安心?”朱氏掏出了手帕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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