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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难为妾-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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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远霄看着秋菊的样子也不像撒谎,便接着问:“当时院子里都有谁在?”

“太太跟前的李妈妈,王妈妈,刘妈妈等,还有就是殷姨娘跟前的奶娘和几个丫鬟婆子。朱姐姐后来又带着稳婆和郎中去了。”秋菊一边想一边答。

“你去见老太太吧。”凌远霄见再问下去,也问不出别的来。

问题的关键还是在李婆子这。

凌远霄打发了几个人去把李婆子找来,李氏身边的人也来把凌远霄找了去。

凌远霄再次进了老太太的上房。凌婕、凌妧两个也都在,想必已经把焦姨娘说的话告诉了李氏和朱氏。李氏的脸上看不出表情,朱氏是满脸的忿忿。

“老爷,妾身也有话说,妾身自从嫁到凌家,屈指算来也有二十三年了,妾身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别人不清楚,老爷难道也不清楚吗?老爷也有这些个姨娘庶女的。妾身什么时候苛待过她们了?当年老爷子嗣这么艰难,妾身何尝不是跟着着急上火的,一听哪个姨娘有了,妾身比侯爷还上心,吃的用的穿的哪样不精心?就盼着有人给侯爷添一个子嗣,老爷,妾身做的那些老爷难道都忘了吗?”朱氏见凌远霄进门,不等他开口,先说道。

“现在说的是阿敏的死,你不用跟我攀扯别的。我只问你,阿敏的死究竟跟你有关没关?”

“殷姨娘是难产死的,老爷不信妾身的话。府里当年可是不少人都在的,她们可是亲眼目睹的,老爷随便拉一个人问问,当年殷姨娘生孩子时,妾身都做了什么?当年妾身还揣着七郎,一夜没有合眼,一听稳婆说难产,妾身忙不迭地打发人再请了二个稳婆来,就连郎中也都来了两个。奈何那就是殷姨娘的命。”

“孩儿啊,你媳妇说的也没有错。当初我身边的大丫鬟秋菊我也喊来了,她是我打发去看视殷姨娘的。府里还有这些婆子丫鬟都在,你尽可以把人喊来都问问。”李氏见凌远霄不为所动,也帮着开口劝道。

“是得好好问问,我竟然不知,我什么时候成了一个被人愚弄的摆设了,连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护不住,我还配做什么男人什么父亲?”凌远霄的确不相信朱氏的话。

自从他的人查到朱氏买通杀手追杀萱娘,又查到这些年她连殷家都不放过,凌远霄对朱氏,便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情分。

还有,昨日的那些杀手究竟是谁买来的,凌远霄虽然没有证据,可他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老爷,妾身不敢说妾身手上是干干净净的,妾身唯一做过的一件错事就是对萱娘,那是因为我害怕扫把星的名声会影响到萝娘几个的亲事,会影响到老爷,甚至会影响到整个侯府。我当初在容家第一次见到萱娘,这个孩子长得这么像殷姨娘,当时我心里就捏了一把汗,如果任由她留在京城,她的身世早晚会被翻出来,侯爷,你想过没有,这可是欺君之罪呀,我们凌家如何当得起?我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女人,为了这个家,不惜胆战心惊的去做这种泯灭人性的事情,你以为妾身心里就好过了?即便这样,我也并没有对萱娘动杀机,只是想把人送到南边去,仍给她一条活路。老爷,妾身在老爷身边这些年,上敬老人下养子女,亲生的庶出的不敢说一视同仁,可也没敢苛待了谁,都想着是老爷的血脉,妾身若不是为了这家,何至于连一个萱娘也容不下?”

“个中缘由,你自己清楚,又何必自欺欺人?”凌远霄正眼也没有看一下朱氏。

“说来说去不就是为了殷妹妹的那一份嫁妆,难道在侯爷的眼里,妾身是把钱财看得比声誉还重要的人吗?老爷这么说,实在是太令妾身寒心了,妾身这二十多年掌着这个家容易吗?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老爷,妾身和老爷,可是二十三载的夫妻了,就算妾身有千般不好,可也总是老爷的结发夫妻,妾身无论做什么,想的念的都是老爷和这个家呀。”

朱氏泫然欲泣的脸,倒是令凌元霄想起了这些年朱氏的不易。

他常年在外征战,她一个女人操持这么大的家,里里外外的,也的确不容易,更难得的是,朱氏赢得了族人赢得了府里上上下下的一致认可,都说她怜贫、惜贱、慈老、爱幼,要知道,朱氏不是一年两年如此,而是二十年来如此。

可是另一方面,想到她对阿敏和萱娘母女两个做的一切,凌远霄又觉得这女人的心肠堪比蛇蝎。

一时之间,凌远霄也迷茫了,究竟哪一个是真正的她?

“儿啊,这个家再也经不起折腾了。”李氏见凌远霄微微有些松动,忙适时地劝了一句。

“是啊,弟弟,你还是听娘的话,一个女人生孩子,本来就是一脚踏进了鬼门关,出事也是经常的,再说焦氏说的话也不可全信,她那会不过是一个十岁的小丫头子,又隔着围墙,那话也不一定就听真了,这事啊,你还是再问问府里的丫鬟婆子,还有当年殷氏身边的丫鬟婆子。”凌婕也上前帮着朱氏说话了。

她倒不是为朱氏,是为了凌家,是为了凌远霄,毕竟,朱氏倒了,坏的可是侯府的名声。

“你们,一个个都在逼我,逼我。”

凌远霄像一只无头的苍蝇,在屋子里乱转,满心的愤懑发泄不出来,一想到殷敏那样一个满腹才情的柔弱女子不远千里从南边只身跟着他来到北边,为的只是爱他、信他,可他却没有护住她,才五年的光阴,一个明媚笑颜的女子便化作了一抔黄土,而他,连她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连一个公道都不能还她,他心里的愧疚和悔恨又有谁能清楚?

想到这,凌远霄的拳头使劲砸向了手边的高几,高几被砸出了一个洞,碎木片扎进了凌远霄的手上,鲜血直往下滴答。

“儿啊,你这是要疼煞你娘,你的手,要是废了可如何是好?”李氏是老泪纵横地上前要拿起凌远霄的手查看。

“去,找萱娘来,给侯爷包扎一下。”凌妧道。

“萱娘,对了,萱娘,我的萱儿。”凌远霄看着自己的伤手,忽然想起了在西北时有几次萱娘给自己处理伤口的事情,便一下甩开了李氏,急急忙忙进了苏苑。

“萱娘,萱儿。”

“侯爷,小姐去找奶娘去了。”冬雪出来了。

“对对对,奶娘,这事还可以求证奶娘。”凌远霄又一阵风似的出了角门。

“萱娘,萱儿,我的萱儿。”凌远霄推了推李宅的大门,见门从里面关上了,便大喊起来。

“侯爷,皇上来了。”开门的是听风。

“皇,皇上来了?”凌远霄一下清醒了。

李锦这会来,准是有人向宫里递了消息,可是,这个时候出宫,他就不怕那些没有肃清的余孽对他疯狂报复吗?

“这个时候出宫,这不胡闹吗?”凌远霄第一想到的还是李锦的安危。

“皇上听说小姐受了委屈,坐不住了,执意要来看一眼。”听风瞥了一眼凌远霄。

他也是对凌远霄不满,这么好的一个女儿,怎么就不知疼惜呢?

可是话说回来,听风也明白,凌萱只是一个庶女出身,夏国的律法有规定,宠妾灭妻和嫡庶不分都是不允许的。

皇上想要娶凌姑娘,这路,还有得走。

☆、第十三章、一个妾

凌远霄自然看出了听风话里的不满,也不跟听风解释,径直进了垂花门,垂花门是蝉鸣在守着,二门上是落叶,萱娘的院子门口,还站了一个飘雪。

进了院子里面,则是沈尚仪、曾妈妈两个亲守在廊下,院子里静悄悄的。

“萱儿,我的萱儿呢?”凌远霄看到这情形,第一个反应是,这皇上该不是把她的女儿就此强办了吧?

也别怪他多想,一个是血气方刚的弱冠男子,一个是不谙世事的豆蔻女子,两人又都是情根深种,一个刚经历过生死考验,一个刚得知生母冤死,这个时候,正是最脆弱最容易动情的时候,凌远霄能不着急?

“皇上和小姐在里面说话,永定候大可放心。”曾妈妈上前拦住了凌远霄。

“不行,我要看看我的女儿。”凌远霄用左手掀了帘子进屋。

李锦和凌萱两人正在炕上对坐着,萱娘的眼睛肿得像一对核桃,李锦的手里还捏着帕子,见凌远霄进门,萱娘下了炕。

“朕正打算打发人去请你一趟,原本,这是你的家事,朕不应插手,只是,朕不能看着萱娘受委屈。”

“皇上这么做我的萱儿就不委屈吗?”凌云霄也是有意见的。

虽说皇上惦着萱娘是好事,可是皇上这样私闯民宅跟萱娘私会,传了出去,萱娘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朕是一时心急,考虑不周。永定候放心,朕必不会负了萱娘。”李锦的脸上也闪过一丝羞恼。

“皇上,臣没有这个意思,臣是说,皇上这个时候出宫。实在是太冒险了,皇上的安危事关天下百姓的安危,以后。皇上万不可如此儿戏。”凌远霄躬身答道,也退了一步。

“三郎。你回去吧,我没事。”萱娘一听这话,也想起来了,如今的三郎不是以前那个可以随时溜出宫来看她的三皇子李锦了。

“无妨,朕答应陪你吃顿饭,既然来了,也不差这一会。”面对萱娘,李锦换了一副温和的面孔。

“那。那我去给你做,你和我爹说说话。”萱娘被李锦哄了半天,心情也好多了。

“不必,你陪我坐坐就好。”李锦伸手拉住了萱娘,他

好不容易才出来一次,哪里舍得让萱娘去为他洗手作羹汤?

“那爹也上炕来坐着吧。”

凌远霄站着,萱娘坐着,萱娘总觉得怪别扭的。

“永定候,不必拘礼,坐吧。”李锦知道他不开口。凌远霄定然是不敢坐下的。

“谢皇上。”凌远霄倒是也不矫情,坐到了萱娘身边。

萱娘拿起茶壶亲自给凌远霄倒了一杯茶。

“爹,焦姨娘说的话。你信不信?”萱娘一提到这事,眼圈又红了。

“爹对不住你们娘俩个。”凌远霄没有说信或者不信,不过对不起殷敏母女两个是事实。

萱娘没有听出这里面的区别,李锦听出来了,道:“永定候,朕知道,仅凭一个妇人之言,的确是难以服众,永定候不妨把那个婆子抓来。当年我们用她的孙子威胁过她,她才说出来萱娘是被老太太下令憋死的事实。谁知那个婆子竟然还留了后手,如今永定候只需用两只雕去吓唬吓唬她。不怕她不招。”

李锦这一晚上审这些被李钦收买企图谋逆的官员,用的就是这一招,简直是势如破竹。

“爹,我倒是忽然又想到了个关键的证人,我记得三年前我逃出侯府的时候,正是听了围墙外的更夫打过子时的更才走的,焦姨娘的话里也提到更夫,好像是更夫经过时李婆子正好带着稳婆过来。既然焦姨娘能隔着围墙听到两个婆子说话,想必更夫也有可能听到了。”

“我懂,我这就派人去找这两个更夫。”凌远霄点点头,端起了茶杯。

“爹,你的手?”萱娘这才看见凌远霄的手上都是碎木片,血还在往下滴答。

萱娘看了自是心疼,急急忙忙地从炕头的笸箩里找来一把拔眉毛的小夹子,替凌远霄把手上的碎片清理了,又用白酒擦拭了,然后上了点伤药包好。

“永定候的血气似乎很旺?”李锦嘲讽道,他是见不得萱娘难过。

“皇上,我家凌萝那,能不能宽限几日,她刚刚生完孩子,等孩子百日后再让她乡下守陵寝,可否?”凌远霄没有接李锦的话,倒是斗胆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李锦看了萱娘一眼,再看了看凌远霄的伤手,吐出了一个字,“准。”

凌远霄刚要谢恩,李锦又道:“永定候,朕准许你站中间,准许你左右摇晃,但是朕不许你伤害到萱娘,既然有些事情你下不了决心,朕来替你下。”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凌远霄有些没底了。

李锦看了他一眼,端起了茶杯,没再说话。

凌远霄转头看看萱娘,萱娘也摇摇头。

想了一下,萱娘把那张嫁妆单子掏出来,道:“爹,奶娘把这个给我了,我要找太太要回我娘的嫁妆,这些年这几间铺子的红利我可以不计较,但是这些东西,我必须要找回来,奶娘说了,这些东西是外公外婆从我娘一出生就开始预备的,是外公外婆的心意。”

凌远霄接过单子一看,“这么多?”

“不多,朕记得那年瑞王妃出阁时,这十里红妆的铺排可是轰动了整个京城,就是去年凌三小姐出阁,朕想那些东西也比这丰厚多了,永定候的家底不薄呀。”李锦在一旁讥讽道。

“是这几年风调雨顺,田地的进项多了些,还有,内子这些年用这些铺子的红利私底下也添置了些产业,臣明白。”凌远霄自然不敢在李锦面前抵赖。

事实上,几个女儿出嫁,他根本不知道具体有些什么东西,这内院的事情一向都是朱氏在打理,府里有旧例可寻,多余的也只能是从朱氏的私房里出,而朱氏的私房自然少不了殷敏的那一份。

“萱娘,从现在起,让沈尚仪和曾妈妈也好好替你寻摸一些好东西,银钱不够的话,我那里还有二十万贯私房,还有,上次从西北带来的那些玉石朕给你找两个好师傅,你喜欢什么就让他们雕什么,家具喜欢什么木料,跟朕说一声,朕命人给你送来,样子你自己考虑,还有,朕给你的金子够不够,多做一些首饰。”

“够,够了,上次的那一千两还没有动呢。”

“皇上,凌某再不济,这嫁妆还是出得起的,断不会亏待了萱儿。”

“你的是你的,朕的,是朕的。”

“我这当爹出的才叫嫁妆,你准备的是聘礼。”凌远霄这话是脱口而出的,说完了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李锦虽说不会负了萱娘,可并没有说皇后之位就是萱娘的,除了皇后,剩下的那些妃子什么的,也不用准备什么聘礼的,可凌元霄这么一说,岂不是逼着李锦立萱娘为后?

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情。

李锦自然明白凌元霄话里的意思,他看着凌远霄,似笑非笑的,虽然他是打算以后位迎娶萱娘,但是这话他除了跟萱娘说过,没有对另外任何人说过,一是时机不对,目前正是热孝时;二是容瑾刚过,他怎么也要给容家一些脸面;三是萱娘是一个庶女,只怕这宗室和文武百官都会出来反对,怎么过这一关,李锦还要好好斟酌斟酌。

“皇上,臣是无心之言。”凌远霄忙认错。

“爹,现在不是说这个,是说把我娘的东西要回来,怎么跑题了呢?”萱娘倒是没有发现这两个男人之间火花。

“孩子,这些东西,只怕都被她变卖了,一时要找齐,恐怕不容易,爹尽力。”

正说着,奶娘拎着食盒进来了。

“奶娘,你把当日阿敏生产时的情形再细细地回想一遍,究竟有哪里不对劲?”

看到常婆婆,凌远霄想起了自己来的目的。

“回侯爷,如今五小姐也大了,有些话,该告诉她的老奴也告诉了她。当时我们姨娘发动了一个多时辰都没有见到稳婆,姨娘便自觉不妥,嘱咐了老奴几句话,把嫁妆留下,把银钱和嫁妆单子带走,小姐以后若有能力要回来,便把嫁妆单子给小姐,若没有,那些身外之物就当给孩子买一个平安。”

“稳婆为何迟迟不到,难道老太太也不管?”凌远霄的手又握成了拳。

“侯爷,既然你问到这,老奴也是大半截子身子入土的人了,索性就多说几句,当年我们姑娘受的委屈多了去。”

常婆婆索性把殷敏如何因为一块糕点被太太诬陷然后被老太太罚跪流产、如何吃了那些太太精心准备的食材然后早产等都学了一遍。

“既这样,当年为何不早些告诉我?”凌远霄又捶了一下炕沿,不一会,手上的纱布又红了。

“罢了,这种事情,即便当时说了,侯爷也未必信,我们姑娘从来就不是那种调三窝四的人,她总是说侯爷在外面辛苦劳累一天,这些事情就不要拿出来烦你了,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妾,一个妾呀。”

“一个妾,一个妾。”凌远霄看向了李锦。

☆、第十四章、君心似我心

李锦的生母本就是一个丫鬟出身,他如何不知道妾室和妾室生的孩子有多卑微,故而,凌远霄望向他的时候,他自然能看懂凌远霄眼睛里的期盼。

凌萱的本性一向敦厚善良,从不主动与人交恶,又是在尼姑庵里长大的,更没有什么心机,这样的人,实在是不适合宫里的争斗,把萱娘和后宫的那些女人放在一起,不要说凌远霄不放心,就是李锦也不舍得。

可是,让自己放手,是绝无可能的。

“皇上,我家萱儿。。。”

“永定候放心,朕不是你。”李锦脸一拉,打断了凌远霄的话。

“吃饭吧。”萱娘打断了这两人,忽然有些恹恹的。

凌远霄的话她自然听懂了,是担心她是庶出的,李锦没法给她一个好位分,可就算李锦给了她一个后位又如何?宫里这么多女人,她去了之后能开心吗?会开心吗?

她现在有些像鸵鸟,不想去面对这个问题,虽然她也想跟李锦在一起,可是她也明白,自己以一个庶女身份想要以后位嫁给李锦是相当的有难度,不是说李锦不接受,而是那些文武百官和皇亲国戚。

退一步说,即便能,可后宫佳丽三千,她不敢保证,她能面带微笑地看着李锦走进别的女人屋子,能心平气和地替李锦抬进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她做不到。

到时,她还能保住自己的本心吗?

“怎么了?”李锦看出了萱娘的不对,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没事,吃吧,吃完了你早些回宫,晚了怕不安全。”萱娘给李锦布菜。

“你又不开心了?”李锦在萱娘身上相当用心。萱娘一个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没有,只是想到我娘。”萱娘低下了头。

李锦略微思索一下,便知道萱娘是为何不开心了。他想好好开解开解萱娘,可凌元霄坐在这。有些话他没法说出来。

“永定候,你不是说要去审那个李婆子吗?”李锦只得开口撵人。

“你们两个该不是。。。”凌远霄看看李锦又看看萱娘,这话他早就想问了。

“放肆,你把朕当成了什么?”李锦的俊脸羞红了,也有恼意。

“你们两个又吵什么?”萱娘睁着一双迷糊的大眼睛,这句话倒是没有听明白。

“爹先回去打发人去找那个更夫,你吃完了饭早些回家。”凌远霄只得又让了一步。

当然,他也是看出来李锦不会做出什么伤害萱娘的事情来。只是有话要想单独跟萱娘说。

“对了,爹,明日,你能不能陪我去吊唁一下大牛哥?我知道爹很忙,可是大牛哥最崇拜爹了,我想,如果他知道爹去送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好,爹陪你去。”凌远霄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凌远霄一走,萱娘看着李锦渐渐消退的红脸。好奇地问:“方才你和我爹又争什么呢?”

“咳咳,小孩子不许问大人之间的事情。”李锦的脸忽然一下又红了,连耳根都红了。

萱娘看着他眨了眨眼睛。想了想,似乎明白了些,她摇了摇头,把这种奇怪的感觉赶了出去,却没想到自己的脸也慢慢红了起来,忙低下头,专心吃饭了。

“你想什么呢?再低头,脸都埋进碗里了。”李锦见她这样,反倒起了逗弄的心思。坐到了萱娘身边,把萱娘的头搬了起来。揽进了自己怀里。

“没,想快点吃。对了。你以后私下能不能不跟我爹吵?”

“好,以后我听你的,尊他一声岳丈,那你呢,就没有什么对我说的?”

“有,以后没事少出宫,你刚登基,瑞王虽然被控制住了,可难保没有下一个瑞王。”

“知道。”李锦拥着萱娘不舍得放开。

萱娘的话总是这么贴心,让他不由自主地想加倍对她好。

“还有一点,百姓们的日子够苦的了,你可不许加赋,国库要实在空了,你不妨多鼓励百姓们开些手工作坊,从他们手里多收一点税赋,反正如今跟西域那边的通商做的不错。我听我爹说,我那个七里香酒厂,这几年给我挣了十来万两白银呢,养活了不少百姓,给当地也贡献了不少税赋,不过那些银子我没要,不如给你留着做军队的补给吧。”

“我的萱娘总是这么大方。不过说归说,西域这条路,也实在是太难走太远了些。”李锦叹口气,手上的力气却是加大了。

这些商队一年还打不了一个来回,一路风吹雨淋不说,怕就怕沙漠里遇到风暴被埋,就得交代在那里了,每年因为这个也损失不少。

“修路啊,要想富先修路。”

“要想富先修路?”李锦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当然了,隋朝打通了大运河,是方便把江南的货物运往洛阳,我记得好像有一句话,叫‘半天下的财富悉从此路而进’,大运河两边沿岸的城市也繁荣起来了,如今咱们的都城在长安,应该把运河从江南开通到长安,这工程虽然大了些,但是长远来说,还是合算的,不但能降低运输的成本,还能促进水利的治理呢。”

“这些话是你脑子里先前就有的还是你现在从哪里看来或听来的?”李锦问道。

他更信服是萱娘脑子里的时不时蹦出来的东西。

“我想想,好像是有一条京杭大运河,说的就是从杭州那边到北京,北京是,是咱们的长安城附近。”萱娘捶了捶自己的头,她不能刻意地搜寻自己的记忆,否则的话会头疼。

“好了,别想了,我明白了,明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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