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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难为妾-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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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正是晚饭后定省的时候,凌家的主子都在老太太的上房。

“老太太,我把账薄看完了,咱们凌家的账上只剩下一万九千多贯钱。二哥的亲事因为前些日子的天花耽误了,我呢又年轻不知事,这个置办聘礼的事情是不是就交给三太太了。三太太喜欢逛街也识货,不知三太太可否愿意?”

“愿意,愿意,你也知道,我最喜欢的就是买东西了。”柳氏倒是没想到有这个意外之喜。

如果换做了朱氏,五千贯能花四千贯给她家二郎置办东西就不错了。

李氏听了也点点头。

“还有一点,我个人觉得,老太太和各位太太们的吃食标准定得太高了,比如说老太太。一天一贯钱,每顿饭是八个菜。我想老太太不拘怎么吃,也吃不来这八个菜。有时候饭菜做的不合意了,自己还得单掏银钱买,没得反而浪费了,我的意思是,不如各房在头一天便把自己想吃的几道菜列好单子送到灶房去,这样的话,多余的银钱积攒到月底,再退回到个人头上,你们觉得呢?还有,那些姨娘们不嫌麻烦愿意自己单做的,也可以把钱划到她名下。”

萱娘看出了灶房买办这是一块最大的肥缺,府里上上下下一百多号人,一天的饭食花销就要三十五贯,可是据萱娘算,有二十五贯就足够了,就饭食这一笔,一年便有三千多贯不知进入了谁的荷包。

“好是好,只是这样一来,那些买办们岂不有意见?”李氏自然愿意。

李氏心里明镜似的,这多出来的银钱进了谁的荷包。

“老太太,我们只动这些主子们的饭食,那些下人们的就别动了。”萱娘笑笑。

这样的话,还是给那些人留了点余地。

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沈尚仪和曾赞善都教过她。

“既这样,把那些姨娘们也喊来吧,她们多半也有自己的想法的。”李氏道。

府里的姨娘们月例低,平时用钱的地方也不少,有孩子的又都想攒几个钱给孩子们将来成亲贴补一下,所以李氏猜想她们想必都愿意自己吃,虽然麻烦些,不过每个姨娘都有两个丫鬟两个婆子,倒也累不到她们,这样的话一年还能挤出一百来贯钱,对她们来说,不是小数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这些姨娘们也都有自己的院子,一听可以自己开伙,无不欢喜地应承下来,萱娘索性好事做到底,把每年每个姨娘的着装费也单给这些人列出来交到她们手里。

李氏没想到萱娘刚接手便搞了一场这么大的变革,倒是有几分佩服萱娘的魄力,由此也可以看出来,萱娘的确没有什么私心,不贪不占,也不像别人那样喜欢揽权。

把府里的这些头层主子二层主子打点好,萱娘在第二天早饭后,把府里的下人们都聚到了前院的花厅里,一百多号人黑压压的站了一屋子。

“府里认识我的人可能不多,我先说一下,我是府里的五小姐,受老太太和侯爷的委托,这个家让我代管两年,今儿先跟大家见个面,认识一下,有些话也说到头里,我呢,到底年轻不知事,这当家呢也是头一回,有什么做到做不到的地方,还仰仗大家担待些,有什么想到想不到的,希望大家能提醒些。”

“五小姐说笑呢,谁不知五小姐最是一个怜贫惜弱的慈善大好人,五小姐放心,我们做奴才的别的本事没有,替主人跑腿还是没有问题的。”朱娘子谄媚地笑道。

萱娘听了朱娘子的话,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她知道这个朱娘子是朱氏的左膀右臂,朱氏把她留下来,用意不言自明。

春风见萱娘不说话了,拿着一本花名册站了出来,先把灶房的人名点了,让这些人站出来。

“谁是灶房的管事?”

一位四十来岁的男子站了出来。

“买办呢?”

一位三十来岁的男子从总人堆里站了出来。

萱娘这才知道,原来侯府的买办是有一个总买办房,一个有六个买办,负责全府的各项采办,这六个买办手下每人又有两个伙计。

“府里的饮食稍微跟以前有了些变动,三个房里的姨娘们都愿意吃小灶,以后就把她们饭食单分出去,直接从账上支钱,一月一次,还有,你们要在前一天把老太太和三个房的老爷和太太以及世子爷这八个人的份例菜菜单送到各房,各房愿意吃几道菜就按几道菜做,不吃的菜就折价记账,到月底统一拢一次帐归还给他们。”

这是萱娘后来又想出来的办法,与其让主子们发愁吃什么,还不如就让灶房的人把菜单子送来,选几个自己想吃的菜还是简单多了,这样的话,灶房的人也不发愁了,因为有时候,有的菜是提前好几天便采买好的。

萱娘的话说完,灶房的人并没有半分惊讶之色。

其实,府里就这么大地方,丫鬟婆子们之间多少都沾亲带点故,所以昨晚萱娘的变革一出来,灶房的人今儿早上就差不多全知道了。

令萱娘出乎意外的是,采办并没有不豫之色,反而很痛快地点头。

不过萱娘仔细想了想,也就明白了,朱氏不可能不明白这里的猫腻,而她之所以由着采办这么做,其实大部分的银钱只怕都流进了她自己的腰包。

可萱娘就不一样了,萱娘为的是府里的人的福利,她自然不会去压榨买办。这样一来,采办的活虽然少了,但是每月手里的油水也不算少,买办自然也就乐得轻松了。

“你们两个一个负责采办一个负责灶房的整体事宜,灶房有了事,我只找你们两个。”萱娘对着这两人说道。

“是。”两人回答很恭敬。

解决完灶房的事,便是针线房、然后是库房、账房、花匠、买办、小厮、做粗活的婆子等,至于丫鬟,则早就是分好工的,这个不用萱娘操心。

“我呢,不是一个爱揽事爱操心的人,你们原先负责哪一块如今还负责那一处,只要没有犯错触及到我的底线,我不会动你们,但是也有一点,不管哪一处出了事,我不找别人,我只问你们各处的头,我这个人有个特点,时间长了你们就知道,别人敬我一分,我敬别人三分,可是谁要跟我过不去,背着我做点什么下作的勾当,这就对不起了,撵出去都是轻的。”

“是,五小姐放心,奴才们明白,不说别的,就冲五小姐回来,给大家伙把天花治好了,我们也得对五小姐感恩戴德,更何况,五小姐吩咐大家做的都是我们的本分。”侯府总管李升上前说道。

“好,府里的事情就有劳李大总管多费些心思了。”

凌萱说完再次看了大家一眼,这才让众人散了。

☆、第二十五章、贺寿

凌远霄和李氏都没有想到,凌萱仅仅花了两天的时间就把整个侯府整顿一新,主子奴才都是一副皆大欢喜的局面。

原先的那些各处头头一开始都担心萱娘跟朱氏不和,肯定会把府里的管事换一遍,没想到萱娘一个没动,非但如此,他们的活比以前轻松了,落下的回扣也不会少,当然愿意。

而刨去那十几位姨娘,那些具体做事的厨娘、绣娘、婆子、小厮们的活也轻巧了,他们自然也愿意。

朱氏是在第三天一早收拾行李上山的,走之前,她把那一箱子珠宝首饰赎了回来,另外又从老太太和二房、三房以及凌萝、凌菁、凌茜那要回了百十来件古董字画和家具摆件,剩下的那些实在找不到的东西,萱娘看在她要去庵里修行的份上,同意她用银钱结算了,此外,那六个铺子这十五年的红利又补算了八万贯给萱娘。

不止萱娘,就连凌远霄也有些意外,这朱氏一口气还真拿出了十二万贯钱出来,要知道,这几年她给凌萝、凌菁、凌茜的陪嫁和压箱底的金子算起来可不是一笔小数。

不过凌远霄稍微默算了一下也就明白了,且不说殷敏的六个铺子在朱氏手里拿了十五年,这可是实打实的卖着货的铺子,而不是凌家的那些出租的铺面,这十五年少说也有二十万贯,朱氏才给了萱娘一半;还有一点,朱氏当了侯府二十年的家,从萱娘那推算的结果,她一年少说也能捞个三五千贯,所以,朱氏也不差钱。

不过这样一来。凌远霄猜想她的私房也该打扫得差不多了。

萱娘倒是没有去想这些,她也没有时间去想这些。

虽说侯府的事情都有分工,但是每天找她回话的人也不少。因此,早饭后她都要在前面的花厅坐一个时辰。见见府里的这些管事和管事娘子以及李大总管。

李锦知道这件事后,笑着说,萱娘这也叫上朝。

这些倒是难不倒萱娘,萱娘最头疼的就是代表凌家参加这些世家们的宴请。

别看这些世家表面是对萱娘恭敬着,可是萱娘明白,内里他们是看不上萱娘的,在他们眼里,这庶出的就是上不了台面。

可没办法。硬着头皮她也得去,谁叫她当着侯府的家呢?她不去的话,只能是叫三房的柳氏去了,可柳氏一人也撑不起门面,所以,大多数时候,都是萱娘跟柳氏两人前往。

这天,又赶上了容家的老太太六*寿,李氏几天前就跟萱娘打过招呼了,要萱娘预备一份厚礼。

萱娘翻开以前的旧例。一般都是送价值二三百贯的礼物,于是,萱娘带着沈尚仪和曾赞善进库房挑了两样东西。同时,萱娘又从自己的私库挑了一支人参和四匹福寿绵长的锦缎,这才带着曾赞善和柳氏上了马车,凌嘉晟则和凌远霄一道去了。

萱娘进二门的时候正好赶上了温氏妯娌三个出来接人。

温氏见到萱娘,神情冷冷的,她想起了可怜的容瑾,如果不是萱娘在李锦和容瑾之间插一脚,把李锦的心智迷惑了,说不定容瑾的孩子都会开口说话了。也说不定容瑾不会死在这场天花里。

至于常氏和田氏,则在前些日子带着家里的女孩子找过萱娘种痘。故而见到萱娘,虽说有些意外。倒是满脸堆笑的。

“容夫人好,二太太、三太太,你们好。”萱娘的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

“没想到你还能来,老太太看见你想必会很高兴。”三太太常氏说完后才发现自己话里有毛病。

凌萱不再是从前可以做容珏小妾的绝情,而是容瑾的仇人凌萱,自然也就是容家的仇人凌萱。

“我也有很多年没见到老太太了,这是我们侯府的一点心意,这个是我自己个人的心意。”萱娘忽略了田氏偷偷地给常氏使的那个眼色,把两份礼单递给了温氏。

“凌姑娘真有心了,还备了双份礼来。”温氏的嘴角勉强往上扯了扯。

“容夫人,我们茜娘呢,身子恢复了吗?这些日子怎么没有见她回娘家走走?”柳氏笑问道。

“茜娘呀,一直在调养身子,这孩子也是可怜,虽说逃过了一劫,却没保住肚子里的孩子,三个多月的男娃就这样没了,真是可惜。”田氏说道。

“这样啊,回头我们能去看看她吗?”萱娘问。

她虽然对凌茜没什么好感,但是也知道凌茜那人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以前是不懂事被惯坏了,本性却比凌萝和凌菁是要来得善良一些,再说她现在代表的是永定候府,所以关心她也是理所当然的。

再说了,她自从回来后,还没有见过凌茜呢。

“不用特地去看,今儿她起来了,精神还好,这会呀,只怕正陪着你们凌家的姑太太、姑奶奶说话呢。”常氏笑道。

“既这样,我们也就进去了。”柳氏拉着萱娘进了容家的上房。

容家今日招待的都是些世家女眷,故而萱娘一进去也看到不少熟悉的面孔,比如凌婕、凌妧、凌菁等。

凌菁本来正跟谢氏在说着什么,谢氏眼尖先看到了萱娘,忙笑眯眯地迎了上前,互相问过好,拉着萱娘的手站到了容老太太面前,笑道:“老太太,看看还能认出是谁吗?”

容家老太太本来正跟几位同辈说笑,见谢氏忽然领来一个十五六岁的笄年小姑娘,不由得细细打量了一下。

萱娘今天是来贺寿的,故而特地穿了一件喜庆的大红四喜如意金丝云纹的宋锦窄褙袄,外罩五彩刻丝葱绿银鼠半臂,领口袖口和下摆都露出一圈风毛,下身也是大红四喜如意金丝云纹的宋锦马面裙,裙边系着一块穿着鹅黄穗子的鸡蛋大小油润如酥的上等羊脂白玉,头上插的是一支五彩珠玉的玉步摇,胸前戴的璎珞上有三颗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身材略显瘦削,鸭蛋脸面,眉若新月,目若秋水,一张素面越发显得肤如凝脂,脸如桃花。

“这是谁家闺女,长得可真是俊俏,好生面熟。”容家老太太笑道。

“永定候府凌萱特地来祝老夫人大寿,恭祝老夫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笑口常开,天伦永享。”萱娘看了看老太太面前的蒲团,并没有跪下去,而是屈膝行了个礼。

“永定侯府,凌萱,是那个丫头?”容老太太的脸一下黑了起来。

她想起了三年前她可怜的孙子兴冲冲地地预备了新房喜轿,就等着次日去接新娘,哪知第二天却灰溜溜地回来了,说是新娘子不见了,只带回来一封书信。

还有,她可怜的孙女,亲事早早定下来了,可新郎却跑了,好好的皇后命却打了水漂,也是拜眼前这个女人所赐。

真是可恶的臭丫头,居然还敢上门来,明说是来给她拜寿的,却连一个头都不肯磕。

不过老太太毕竟是老太太,很快换了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笑着比划道:“原来你就是那个小尼姑呀,想当年你在我们家的时候,才是一个这么高的小丫头,哭着喊着要嫁给我那大孙子,啧啧,一晃都这么大了,可真是越大越漂亮了,今年十几了?可许了人家?”

“老太太也说了,萱娘那会只是一个*岁的小尼姑,是来给世子哥哥送雕的,哪里懂得什么嫁人不嫁人的,倒是蒙老太太不弃,几番想留下萱娘做小丫头,萱娘舍不得师太和师傅们,也被贵府的见面礼吓到了,哪里敢留下来?”萱娘也笑吟吟地说道。

“是吗?难不成是我记错了,你也知道,这人年岁大了,记性早就不行了,张冠李戴的笑话闹了不少,来来,坐坐,我想起来了,听说你出门了三年,是前几个月刚回来的,我家大郎的儿子,多亏了你救治,老身一直说要好好谢你呢。”

容老太太也不傻,一见萱娘不是以前那个笨拙的绝情,从她嘴里也占不到便宜,便换了一种口吻说话,好歹面前的人将来是要进宫的,不能得罪狠了。

萱娘听了抿嘴一笑,道:“谢就不必了,老夫人才刚也说了,萱娘曾经出身佛门,从小师傅们就教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行善积德对我们佛家子弟来说再平常不过了。”

“这孩子,还是跟小时候一样见外。多好的小人儿,我呀,还真是越看越喜欢。”

容老太太几句话试过之后,不由得有些恼了,这丫头说话还跟以前一样气人,以前是直不楞登的不知拐弯,让你下不来台,现在是夹枪带棒的,明嘲暗讽,一样堵得她说不出话来。

“老太太喜欢就好,萱娘有心,特地来给老太太拜寿。”谢氏在一旁强调了“拜寿”。

萱娘听了无动于衷,她本就不是一个喜欢磕头的人,更是讨厌给那些倚老卖老为老不尊的人磕头。

“永定候凌家三太太来给老太太拜寿了。”柳氏这会也走了过来。

她进门跟凌婕、凌妧两个说了几句话,一直留神看着这边,见凌萱有些跟老太太弄拧巴了,忙笑着走了过来救场。

☆、第二十六章、炫贵

容家老太太见了柳氏,笑意也并没有到眼底,因为凌远霁混到现在仍是一个小小的正五品指挥使虚衔,还是借着凌远霄的名头提上来的,还不如年纪轻轻的容珏呢。容珏已经是从四品的明威将军了。

凌家眼看着正往下走,凌远霄好容易有的两个嫡子还死了一个,侯府的当家夫人也被革了一品诰命,连个像样的人都派不出来了。

柳氏自然看出了容家老太太眼里的不屑,暗自咬了咬牙,脸上又堆满了笑,道:“老夫人还不知道吧,萱娘如今是我们永定候的当家人,可能干着呢,我们老太太说了,别看是年龄小,一般的当家夫人还赶不上她呢。”

其实,柳氏本想说“别看是庶出的,一般的嫡出还赶不上她呢。”可一想着话说出来没准会把凌菁、凌茜得罪了,就换了一句。

“这倒也是,你们侯府现在扒拉来扒拉去,也扒拉不出一个像样的。”一旁的周家老太太笑道。

周老太太一直记恨当年萱娘的雕把周家世子伤了,连带对凌菁也看不顺眼,只是碍于凌萝的王妃身份不敢轻视,如今凌萝倒了霉,朱氏又被革了诰命,她还怕什么?

且等着看凌家的笑话呢。

一个凌萱她倒还没有放在眼里,就算凌萱能进宫能得皇帝的宠,可李锦能为了一个凌萱得罪这些世家?

别的她不清楚,至少这四大国公府有三家是对凌萱恨之入骨的,容家、周家不必说,贺家虽说当家的是凌婕,可是凌萱的雕伤了凌婕的宝贝儿子,贺家老太太至今还没有出这一口气。没少给凌婕脸色看。

只剩一个谢家,谢家跟容家是姻亲,容珏当年想求娶萱娘做贵妾不成反闹了一个大笑话。故而周老太太揣度谢家只怕也对凌萱记恨上了。

有了这四大国公府的阻挠,凌萱进宫的位分肯定高不了。这四家再出一个皇后什么的,这凌萱还能有好日子过了?

故而,周老太太才敢这么直言不讳。

“周老太太真会说笑呢,我们侯府一个庶女拿出来就能撑起这个家,哪里还用得着扒拉?”萱娘笑着道。

“就是呀,我们侯府可不是扒拉不出像样的,我们侯府的两位姑太太还在那边坐在呢,就下一代的这几位姑奶奶也不差。只是碰巧都出阁了,我们家萝娘再怎么不济,皇上也没有夺了她的封号,依旧是亲王妃呢,我们菁娘,就不用说了吧,好歹也是你们周家明媒正娶的世子夫人,还有茜娘的夫婿,正是容老夫人的爱孙,哪一个差了?”柳氏见萱娘不讳言自己的庶女身份。她还怕什么?

周老太太听了这话,恼不得驳不得,凌婕、凌妧姐妹两个都不差。凌婕是镇国公夫人,一品诰命,凌妧的夫婿虽说因为李钦受了点牵连,可是提审过后并没有实质上的大错,没几天又放了回来,官复原职,人家凌妧也是正牌的二品诰命夫人。

至于凌萝姐妹三个,她也说不出什么来,最次的凌茜嫁的是容家的正牌嫡孙。当着容老夫人的面,她能说什么?

旁边的贺老太太见周老太太被两个小辈欺负了。在一旁款款笑道:“哟,容老夫人。老婆子我很少出门,竟不知什么时候这世风如此日下了,什么没名没分的东西都敢在我们这些老婆子面前张牙舞爪的,知道的是来给你拜寿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添堵的。”

凌婕和凌妧几个也都关注着这边,想过来给萱娘解一下围又忌惮这几位长辈在,不由得暗暗有些责怪柳氏。

这萱娘不懂事,这柳氏也不懂事吗?也敢跟着起什么哄?

还有,今天这场合,其他三家老夫人都来了,还有几位侯府老夫人也来了,独独缺了李氏,堂堂的永定候府只派了一个庶女和一个五品诰命出面,本就有些失礼,谁知来了一个凌萱偏还是一点亏不肯吃的愣头青,这不得罪人才怪呢?

论理,李氏今天确实应该过来一趟,只是李氏最近因为凌萝和朱氏的事情落了面子,实在不愿意出门应酬,这些世家老太太在一起,谁不是比儿女比孙子孙女的出息?

李氏来了能说什么?能听什么?

如今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凌萱还是一个庶出的,皇上至今也没有吐口,预备给凌萱一个什么身份。

故而,眼不见心不烦,李氏干脆不出门了。

“贺老夫人说笑了,凌萱自然是来给容老夫人拜寿的,话到了礼到了心意也到了,我们就不打扰几位老夫人的雅兴,我们去那边看看。”

萱娘笑吟吟地说完,也不看这些人的脸色,拉着柳氏就要转身,谁知旁边那个一直没有开口的谢家老太太突然说道:“原来你就是凌家的五丫头,还别说,身上的这件半臂还真配你,这种图案的刻丝,一般人可不敢穿出来,凌丫头胆子倒挺大的。”

萱娘看她话里虽然有几分责备的意思,但是眼睛却含着笑,也知道对方没有恶意,便屈膝行了个礼,笑道:“不过是一件衣服。”

“丫头,到底是年轻了些。”对方也不点明,只是笑。

旁边的几位老太太听了这话,这才仔细地看了看萱娘身上的半臂,是五彩团纹牡丹图案的刻丝,这?

谁不知道刻丝是宫里的御用料子,号称一寸刻丝一寸金,除了宫里的贵人们用,偶尔倒是也有半匹一匹赏给这些世家勋贵,只不过牡丹图案的刻丝除了在太后和皇后身上见过,就连贵妃也是不敢妄想上身的。

可是萱娘却随随便便地穿了一件半臂出来,而且,还是穿到这些世家面前来了,这是什么意思?

其实,萱娘还真不知道里面的道道,她现在如果出门,衣服都是看场合由曾赞善给她搭配,她根本不操心,如果在家不出门的话,她就自己随意。

当然了,这衣服料子,自然是李锦送的,衣服也是宫里来的人量身给她做的,要说用意,也是李锦的用意,而曾赞善早就揣摩透了李锦的深意,李锦送都送了,她还不拿出来让萱娘去显摆显摆,省得有不开眼的人欺负她。

没想到今天还真就是有不开眼的,还不止一个二个。

其实,也不怪这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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