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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难为妾-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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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问题她早就想来问问萱娘,萱娘进宫是板上钉钉的了,而且,就冲李锦对萱娘的那些赏赐,萱娘不是后位也是皇贵妃,十娘出身好,至少也能封一个四妃之一吧。

“老太太,大姑太太,这种事情我哪里清楚?三,皇上他说先皇还没过周年呢,不到议亲的时候。”

虽然,萱娘很想告诉凌婕,让凌婕早作打算,可是这种事情,她现在是没有立场说话的。

李锦的亲事肯定是要等明年春天才能再议,成亲则要后年春天了,所以,萱娘现在什么也不能说,说多了说漏了,李锦便会变得很被动。

从老太太的院子里出来,萱娘有些闷闷的,一想到李锦将来要面对这么多世家的压力,她就觉得有些心疼,这江山,毕竟不是李锦一个人能守得住的,他还得仰仗这些功勋世家呢。

这也是历代君王为什么要从这些世家里挑选妃子了,因为这样可以平衡这些世家的关系,不偏不倚的。

萱娘不知道的是,她走后,柳氏单独留在了老太太跟前,把四郎想求娶阿忆的意思吐露了出来,她不敢贸然找萱娘提亲,想问问老太太的意思,当然了,若老太太肯亲自开口去提就更好了。

“原来是她。”李氏说完这话,半天没有后文。

从当年的殷敏来看,李氏知道殷家也是极注重对女儿的栽培,殷家人有钱,又肯花心思,殷家的女儿自然差不了的,可问题是,殷敏曾经是侯府的小妾,这会侯府跟殷家正式结亲,这传了出去,也不好听呀。

“娘觉得不合适?”柳氏问。

“也不是不合适,这事呀,不太好办,殷家人恨我们,未必会肯把女儿送进来,还有,殷家再怎么说,也是一介商户,虽然现在挤进了士族,可谁不知道他们骨子里还是商户,这事呀,我也说不好,你要真有这个心思,你自己去问问萱娘。”李氏把事情推了出去。

凭直觉,她觉得萱娘未必能看上四郎,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四郎再怎么不济,也是侯府的子孙,真娶一个商户之女,李氏又觉得委屈了四郎,总之,这件事,她实在是不好拿主意。

“我倒是觉得萱娘似乎看上了大郎,老太太觉得二嫂能同意吗?”

不得不说,女人的直觉还真是挺准的。

柳氏想起了去年萱娘特地把她和石氏喊过去问的那番话,还有,方才萱娘可是从二房的院子里出来,还有,这些日子萱娘对大郎关照有加,特地从自己的私账上掏钱给大郎买冰送去,种种迹象表明,萱娘对大郎是有目的的。

柳氏这才有了方才的试探。

“大郎可不成。”李氏急忙摇头。

大郎虽说是庶出二房的,可大郎是侯府的第一个孙子,又是秀才的身份,那孩子聪明稳重,又知道上进,将来肯定是要进官场的,他若娶了一个商户之女,以后在同僚面前如何抬头?

柳氏听了这话,满意地笑了。

石氏是三天后来找萱娘的,她和凌远霏是不大同意这门亲事,没想的是大郎愿意。

“我那儿子是个实心眼的,他说他相信你不会害他,还说他的命都是你给的,不过是成个亲,能有什么大不了的。”石氏吭哧吭哧地道。

“二太太,既这样,就当我什么也没有说,你呀,该怎么寻摸还是怎么寻摸。”萱娘有些不耐烦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觉得阿忆姑娘很好,可是,可是老太太昨儿敲打了我一顿,说大郎是侯府的第一个孙子,又是要走科举的,将来进官场,有一个商户的嫡妻,是要被人瞧不起的。”

“二太太,我不在乎老太太怎么看,也不在乎外人怎么看,我既然敢开口了,我肯定是有底气的,只是,大哥不愿意,那就作罢,我们阿忆不是嫁不出去,而是我觉得她真的跟大哥般配,当然,这只是我的想法,你们要不愿意,这事就作罢,我说过了,强扭的瓜不甜。”

送走了石氏,萱娘有些冒火了。

她冒火的倒不光是为了阿忆,还有她自己的原因。

那就是不管她自己有多出色多优秀,在这些世家的眼里,商户女就是商户女,如果说阿忆高攀不上凌嘉明,那她凌萱将来跟李锦的亲事,想必也是阻碍多多。

☆、第四十六章、探花郎

说起来,凌萱这么热心地给阿忆张罗亲事,其实也有测试她自己的意思,想看看她在侯府,究竟有多大的分量。

如今看来,是她自不量力了。

石氏为了拒绝萱娘都搬出了老太太来,想以老太太来压她,她倒要看看,到时这些人会不会后悔。

凌萱的性子里有一股子偏不信邪的韧劲。

“曾妈妈,今科状元是谁?”凌萱转念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你这孩子。”曾妈妈摇了摇头,刚要再开口,只见小黑小白回来了,嘴里叼着一封信。

“得了,出气的来了,你自己问他去吧。”

这半年,李锦偶尔会让小黑小白给萱娘送信,两人会在龙泉寺见见面,曾妈妈是清楚个中缘由的,所以才会有这番打趣。

萱娘听了一笑,也不恼,换了身男儿装带着春风几个出门了。

这一次,李锦没有在禅房等她,而是站在梅山上的凉亭,依旧是一身素白的孝服,萱娘看到的是一个飘逸的背影,只是,这背影看起来似乎还有几分落寞。

萱娘对守着的侍卫们摆摆手,侍卫们没有吱声,主动地隐藏起来了,萱娘走过去,从后面环住了他,把自己的头贴了上去。

李锦抓住了萱娘的手,把萱娘拉到了怀里,看见了萱娘的男装,眼角眉梢都是笑,他想起了那两年跟萱娘朝夕相处的日子。

“一晃,我的萱娘长大了,我守着你八年了。”李锦低头,抵着萱娘的额头,笑道。

“胡说,哪有这么长?中间还有三年不算呢。”

“那我也是在守着你。我每天都会在心里跟你说话,我的萱娘这会在哪里呢,有没有吃上热饭。有没有睡上热炕,有没有被人欺负。有没有自己一个人躲着偷偷地哭,有没有。。。呜。。。”李锦瞪大了眼睛。

因为他的嘴唇被萱娘堵上了。

这一招是李锦常对萱娘做的,萱娘这么主动还是头一次。

“你?”李锦的眼睛像黑曜石似的闪亮。

“跟你学的。”萱娘倒是坦白,脸却红的像煮熟的虾子。

“呵呵,见到你真好,这一天的烦恼也没有了。”李锦拥紧了萱娘。

“你烦恼什么?”

萱娘这会自是不会拿自己的小问题去骚扰他,毕竟他烦恼的都是正经的大事。

“还不是运河的事情,户部的银钱抽不出来。去年一场天花,国库又都空了,今年年景虽好,可赋税还没有收上来,再说了,即便收上来了,这两年户部的银钱也不敢轻易乱动,毕竟我们成亲的花销不是一笔小数,还有,我下面还有那些个皇弟皇妹的。”

“三郎。皇上大婚一般有多少预算?”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先前的那些皇帝都是先成亲后登基的。不过倒有参照,瑞王成亲花费了一百万贯,以前太子成亲的旧例有过二百多万贯,朕怎么也要翻一番,五百万贯是最少的。”

“这么多?这些银钱都用到什么地方?”

“这还多,我看过前朝有的皇帝大婚花费有在千万贯之上的,光一身新郎服和新娘服的费用就在十万贯,我这还算是节俭的呢。等过了年咱们的亲事定下来,户部就要开始采办了。聘礼,宅邸。家具,礼金。我们虽然不用另辟府邸,坤宁殿还是要大修的。如今正在修寿康宫,等寿康宫修好后太后就会搬过去,到时就要着手修坤宁宫。”

“三郎,你跟户部说,咱们成亲一切从简,横竖嫁妆我手里至少能有三份,我娘生前那一份,如今我外公外婆又预备了一份,你也看过了那些东西,光布匹就有九百九十九匹,还有那两大箱子的首饰,我一辈子都用不完,再加上我爹说他也给我备了一份,三郎,你把你那边成亲的预算用来开运河吧,那是有利于后代子孙的基业,我们成亲就像普通人家那样,只要你能亲自来迎娶我,便够了。”

“真是个笨蛋。”李锦再次把萱娘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其实,他今天来也是想跟萱娘商量这件事的,没想到,还不用他开口,萱娘便替他说了出来,让他白打了半天的腹稿。

“三郎,我还有一个主意,这些银两一时肯定也凑不全,也肯定不会够,我的意思,不如让运河沿途两岸的大户都捐出一点银钱来,我让我外公带头捐二十万贯,宋家应该也能捐出这个数来。”

“好,我也跟着你学,在沿岸的码头立一块碑,把这些捐赠者的名单刻上,也让地方官员在地方志上写上一笔。”李锦大笑。

“好了,说完你的烦恼,该说说我的烦恼了。”萱娘嘟起了嘴。

“好,现在该轮到我来解决你的烦恼了,呵呵。”李锦情不自禁地低头抚弄着萱娘的小脸。

他喜欢这种感觉,两人有事一块商量,她帮他,他帮她,他不再是一个孤独的人,而且,他也有能力给她撑起一片天。

“就这点小事?”李锦听完了萱娘的述说,又笑了。

“这还是小事?”萱娘睁大了眼睛。

“萱娘,你有没有发现,在我眼里是天大的事情,到了你眼里都能有办法解决,而你眼里的大事,对我而言则不值一提,所以,我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放心,令表妹的亲事包在我身上,今科的状元虽然年岁大了已经婚配了,但是第三名的那个是一个寒门子弟,年方二十二,很有才华,我替你做这个媒。”

“真的?这样更好,探花郎有才,才华的才,我表妹也有财,财帛的财,这两人珠联璧合,说不定过几年他们自己开创了一个世家出来呢,让那些世人好好瞧瞧。看看商户之女有哪点比他们差了,只是有一点,他将来不许娶小。”

“你可真霸道。朕虽然贵为皇帝,也不能说不让他不娶小。宫里的驸马也都娶小呢,朕只能保证,朕只要你一个。对了,你方才说的探花郎是什么意思?”李锦适时地转了一个话题。

“难道不是叫探花郎?我记得古代一甲取三个,第一名叫状元、第二名叫榜眼,第三名叫探花。”

萱娘果然很快就忘了娶小不娶小的问题了。

“还有呢?”

“一共好像是三甲,一甲就三个,赐进士及第。直接授官,翰林院的编修或修撰,二甲数十名,赐进士出身,三甲叫同进士,二甲、三甲的人都入翰林院实习,三年后经考核再授官,我好像就记得这些,也不知准不准,对了。二甲的进士好像又叫什么庶吉士。”

“本朝的科举跟你说的略有不同,没有三甲之分,倒是有三年一考这一说。也罢。本朝正值用人之际,先姑且这么着,下一次恩科,倒是可以着礼部好好研讨研讨。”

这个就跟萱娘没有关系了。

回到苏苑,萱娘的脸上还是满满的笑,本来以为可以嫁一个秀才,没想到一不小心却要嫁一个探花郎。

这下,不知有多少人要跌破眼镜呢?

李锦的办事效率很高,次日便把那探花郎的履历送来了。萱娘拿着去见了殷老爷子和宋氏。

小伙子叫常贤齐,可巧就是燕州人士。离京城也就一天的路程,祖上原本就是读书人家。后来家道中落,搬至乡下农庄,守着几亩薄田倒也勉强度日,父母祖父母均健在,还有一个哥哥姐姐,都已成亲。

李锦的意思是要萱娘尽早做决定,会试成绩排名靠前的人一向是这些世家庶女的首选丈夫,因为这些人初进官场,也需要提携,而那些世家也需要收买拉拢一些真正有才华有潜力的士子,官场上多一个女婿总比多一个政敌好,更何况,京城的大户人家谁家没有一大堆的庶女呢?

“外公,外婆,这个如何?阿忆要是嫁了过去,就是七品官太太了,不比那些秀才什么的强?”

“这样的人家能看上咱们?”殷老爷子一听阿忆嫁过去就是官太太,反倒没有底了。

“他就是一个乡下人出身,凭什么看不上咱们?这样吧,皇上让他明日巳时到龙泉寺去上香,咱们在那等着,先看一眼他是什么样的人就好了。”

“好,就先看看吧。”宋氏心里有了计较。

殷家不是从前那个没有靠山任人欺凌的殷家了,既然李锦把机会送到了他们面前,他们总要抓一下试试。万一成了,就改变了阿忆一生的命运。

第二天的见面,萱娘本是想亲自跟着去的,可巧一早老太太打发人来找她,说是贺家来人了,贺家世子夫人生了一个儿子,也就是凌婕又当祖母了,李氏命萱娘陪着她一块去探视。

萱娘只得备了一份贺礼,陪着老太太去了一趟贺家,回来后,周家又打发人来说,凌菁也有喜了,萱娘只得又备了一份贺礼打发人送了去,等忙完这些,她再急急忙忙赶到殷家,殷老爷子和宋氏还有阿忆正好也回来了。

“怎么样,怎么样?”萱娘见面就问。

“你这孩子,可真是一个急性子。”

宋氏满脸是笑,殷老爷子是频频点头,阿忆是含羞带怯,萱娘一看这三人的表情,便知道八成是看中了对方。

“是皇上的侍卫陪着去的,我们还说了几句话,我装作不小心磕了一下,小伙子忙不迭帮着扶了我一下,还说:‘老人家,您这么大岁数了,以后出门可千万小心些。’我这一听,小后生不是一个眼里没人的轻狂小子。”

“好,我这就去告诉三郎。”萱娘又一阵风地跑了。

三天后,那探花郎的父母就打发媒婆上门提亲了。

☆、第四十七、微露

阿忆的亲事很快定了下来,萱娘也算松了口气,因为殷老爷子他们把阿忆和她的几个嫂嫂们留在京城,是为了给萱娘绣嫁妆,萱娘也不忍心耽误了她。

萱娘给殷之緐修书一封,阿忆的亲事定在了明年的二月初六,原本依男方的意思是今年就想办了,可老爷子说今年要办阿趲的亲事,一年内不办两场亲事,阿趲是哥哥,理应先办阿趲,再说了,阿忆的嫁妆虽然已经备好了,可都在姑苏,从姑苏送过来也还需要一段时间。

萱娘这边是圆满了,可李锦这边却不轻松,原因就是朝堂上,李锦说了要把大婚的预算用来开凿运河,朝堂上一片哗然。

“皇上,此事万万不可,自古帝王成亲非同小事,不说普天之下,至少整个京城的百姓们都在看着,要是太寒酸了,臣等的脸上也无光啊。”宰相刘长仁道。

“这还是小事,如果传到番邦的耳朵里,以为咱们的国库真的空到这地步,以为咱们连兵马也养不起了,这才是真的麻烦了,好容易边境才安生两年。”枢密院使夏鸿儒说道。

“对对,皇上,边境安宁这才是最重要的,一个什么运河,劳民又伤财的,有什么用,是能安邦还是能定国?”安国公容实站出来说道。

“我倒赞成皇上此举,修运河虽然现在看起来是劳民伤财,可运河修好之后,它的作用也是巨大的,既能安邦也能定国。”

“永定候何出此言?”容实看向凌远霄问道。

“就是,如果开凿一条运河便能安邦定国,还要臣等这些功勋世家做什么?”有人站在了容实身边,问道。

“就是啊。一条运河如何能安邦定国?”

反对的声音还不少。

“各位大人稍安勿躁,且听凌某一一向你们道来。首先,第一点。咱们的粮食、布匹、青盐等绝大部分物资是从南边调过来,走水路比走旱路节省很多时间。尤其是在战时急需用粮的时候;其次,走水路不用马车不用骡车,这样的话,可以节省多少马匹和骡子?马匹和骡子是战备必需品,其重要性不用我说;还有第三点,就是方才夏大人担心的传到番邦耳朵里,微臣觉得,番邦听到我们夏国有能力修运河。国库必然是充盈的,虚虚实实,实实虚虚,我们不用开口,让运河来说话;第四点,皇上带头节俭,把自己大婚的银两用来修建运河,百姓们知道了不但不会笑话皇上,反而会觉得这样的皇上才是真正为百姓办实事的好皇上。”凌远霄不急不躁地缓缓说道。

“善哉,永定候说的正是朕心里所想的。只是还有一点永定候没有提到,那就是开运河也是一项利国利民的水利工程,南边雨水丰富。十年不说七涝也有五涝,可北边呢?十年至少有五年是干旱的,这运河一开,能把南边的水引向北边,既能促进运河两岸农田的灌溉还能排洪排涝,且能繁荣运河两边的城镇,这是一举数得的好事,朕觉得这银钱花的比朕的大婚铺装浪费实用的多。”李锦说道。

“皇上说的有道理,只是目前咱们的国库实在是难以支撑这项庞大的工程。”户部尚书说道。

“朕知道难以支撑。朕也没有说要一年两年内开完。早在一千多年,吴王夫差为了北上伐齐。便挖通了连接长江和淮河的运河,隋朝统一后。为了控制江南,把江南的物资运往洛阳,也开通了从洛阳到杭城的河道,如今咱们只需挖通从长安到山东那段的运河,从山东到杭城这段,只需重新疏通一下便可,朕的意思,从现在开始着手安排,今年先把杭城到淮河这段重新疏通,朕这么年轻,朕相信,朕不会比他们做的差。”

“那,皇上,成亲的事情到时如何操办?”宰相刘长仁问。

“朕做皇子时手里有点私钱,成亲是朕的私事,就用那笔私钱好了,你们放心,朕要娶的女子,绝对不会是一个贪图富贵的女子。”

“皇上此言差矣,皇上成亲既是皇上的私事,更是国家的大事,后宫如果不稳,势必会影响到前朝的。”容实说道。

“安国公此言是何意?”李锦的脸有些黑了。

“不敢,微臣听皇上的意思,皇上心中想必有了皇后的人选,微臣的意思,皇上成亲立后虽说是皇上的私事,可如果皇上娶的女子出身来历以及才情都不足以母仪天下,不足以让后宫的女人们信服,不足以令天下的百姓们景仰,势必是会影响到百姓们对皇上的敬仰的;再则,后宫如果不宁,势必也会影响到皇上对朝事的判断。”容实说道。

“这个安国公尽管放心,朕的后宫绝对不会不宁的,朕的皇后也绝对是天下百姓们景仰的人。”李锦自信地笑了笑。

李锦这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天下百姓们景仰的人,如今除了永定候府的凌萱,试问还有哪个女子配得上这句话?

凌萱救了全城的百姓,也使夏国今后不再受天花之害;凌萱在西北立过几大功,使西北免于战乱;凌萱发明了白酒的蒸馏技术,白酒的消毒降温作用惠及了多少军人和百姓;凌萱建造了慈善会和慈善堂;凌萱收留了多少鳏寡孤独。

等等等等。

联想到李锦这半年多来的举动,这后位除了凌萱,不做第二人选。

可问题是,凌萱是庶出的呀。

她一个卑微的庶女,统领六宫,母仪天下,这要那些世家尊贵的嫡女如何相处如何信服?这后宫不乱才怪呢!

“皇上,今天既然议到这,微臣就斗胆问一句,皇上心中可是有后位人选?”夏鸿儒试探地问了出来。

虽然大家都揣着明白装糊涂,可是皇上不明说出来,他们也不好明着反对,可是这件事情如果不及时阻止,将来这些世家乱了起来,这朝堂岂不也跟着乱?

好容易才肃清了瑞王谋逆的余毒,稳住了朝堂,也整顿了朝纲和吏治,这才平静了几个月?

“这个话题就此打住。先帝刚过一个新年,朕议亲的事情必须放到明年春天。还是回到这运河来。户部尚书,你看看国库目今大约能抽出多少银钱来?”李锦问。

朝会散了之后,凌远霄从大殿出来,不少官员对着凌远霄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相对凌远霄这边的热闹,容实那边也围了不少人,这些多半是这些家中都有待嫁进宫的女子,凌萱入主中宫,那对他们来说,绝对是耻辱,是不能接受的。

嫡就是嫡,庶就是庶,这是千百年来的规矩。

“安国公,这件事可如何是好?”

“要不,找太后去试试?”

“太后是站在皇上一边的,你们忘了大年初一那一出吗?家里的金子都白掏了?”容实没好气地道。

“安国公,这件事只能是你出面了,容六小姐当年跟皇上是有过婚约的,这后位的人选,必须还从容家出,姐姐没了,还有妹妹,自古以来,妹妹代替姐姐出嫁的不知有多少。”有人说道。

这话说到了容实的心坎里。

他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他是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女儿白死的,不能让容家成为全京城的笑柄,当年李锦逃婚让容家受了多少白眼和嘲笑,这个场子如果不从皇后这位置找回来,他容实这口气如何出?他容家的颜面如何挽回?

“这个,这个容某不好说,显得我安国公府的女儿没有人要似的。”容实假意推辞道。

“非也,容大人多虑了,不说皇家,就算是一般的家庭有了婚约,如果约定的女子不幸先逝,姐妹代嫁乃是人之常理,反之,如果男方不幸先逝,女子为男子守望门寡的也大有人在,本朝虽不提倡这种灭人伦天性的做法,但是此风自古有之,自古有之。”

“对对,看来,这事还是得找太后说道说道。”有人说。

容实听了点点头,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看着那边凌远霄微微一笑。

凌远霄正好也抬头望向了容实,看到了容实这个莫名其妙的微笑,凌远霄直觉不太好。

说实在的,他原本也不赞成李锦把大婚的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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