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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处不胜寒-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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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静静的听着,连睫毛都不曾眨一下。
他敛了笑,饱含关切的目光,一遍遍的在她脸上流连:“姑娘,咱们故人一场,本该相互扶持,共度难关。可自你入宫以来,我眼睁睁的看着你遭罪受难,却半点忙都帮不上。可笑的是,先前我还自不量力,以为自己多少有点用处,能为你略略遮风挡雨——如今看来,我……我竟是天下最没用的人!”言说于此,他垂下眼、咬紧唇,直将下唇咬出深深的齿印。
她掉转目光,淡淡道:“时乖命蹇,与大人何干?大人勿须自责。”
他霍然抬头,目光剧闪,似有满腹衷肠要倾诉。然在她的漠然里,那些涌动的心声竟被冻住。——他看她,无论光阴如何漫长,都不会有疲倦之时,她却已厌厌生烦,了无意趣。
他不敢造次,甚至连脚步都不能挪动,就站在咫尺之处,哀凉的看着她。
两人沉寂无声,任由时光流逝。渐渐的,气氛越来越尴尬。她却恍若未觉,缥缈的眼神全落在灿灿的秋菊上。他终是聪明人,知道再也留不得。他告辞的那会,她似乎是明白了,眸子里不自觉的闪过如释重负的神情。像是为掩盖自己最真实的感情,她双手抓住椅子的扶手,竭尽全力,想起身相送。
被她漠视,他的心本已绞痛不堪;看着她纤细的双手,居然撑不起瘦弱的身子,他更不能忍受!不假思索的,他急步走到她身边,半扶半抱的将她搂了起来。
她立刻警觉的推开他,眸子里已然存了愠色。
他不说话,倒递过一样东西。她自然不接,扭头至一边,张口就要唤人。
“别任性,不然你会后悔的!”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回软椅内。随即,他大大的退开一步,又道:“留不留在你,那是他的东西。”
她愕然,随即手抖了起来。费了好大的劲,她才将裹在外边的丝帕揭开。
洁白的丝帕内,静静的躺着一堆碎散的玉饰。
那是被蒙政捏碎的玉蝶!
一滴泪,两滴泪,纷落的泪珠瞬间湿了丝帕。
等她抬起头时,他已经向外走去。她忽然羞愧万状,禁不住轻唤:“公子——”
他的身躯微微一震,踌躇片刻,终是转头。那一回眸,正正看见泪流满面的她,嘴角弯起,慢慢的,春花绽放,春色烂漫。
他顿然失了神,恍惚听见她说:“公子,多谢。”
他没有往回走,就愣在原地。他听见自己的心捣鼓得厉害:李俊,你应该满足了!真的,你一定要知足!
——偏偏的,脑里另有一股声音在嚣叫:可以的!李俊,你完全可以得到更多!
于是,他细长的眸子柔光醉人,衣袂飘飘的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应该素明天更新的,但是想到第二卷结束在望,所以没写完,也将本节放上来,但愿偶能有如神助,将余下的小节在明天补完!
☆、第四十章 思君不见七入梦(五)
韦叔送走掖廷令后,抬脚正要跨过门槛,却听到辘辘车声在身后停下来。他微微皱眉,回身一望,但见一对年轻的夫妇正朝他走来。
“大叔,我们是扶南将军的家人,特特从许城赶来见她。望大叔行个方便,请通报一声。”
韦叔将二人上下打量一番,冷笑道:“真是吹牛不要本钱,我们将军乃是独苗,父母早已亡故,哪里还有亲戚!”言罢,他笑容一收,朝大门的两列家丁喝道:“来人,给我轰出去!”
随这声话落,本是羽林军出身的家丁们,便如狼似虎般扑出来,抄手就打。
夫妇中的男子左手一反,迅速将妻子揽到身后,随即抬起右腿,如鸡啄米般,飞速踢去。最先动手的几个家丁,还没挨近他的身子,便被踹飞出去。他们重重的摔倒地上,哼哼唧唧。
韦叔甚是恼火,正欲出手,忽觉耳旁一阵急风,一道黑影已如疾电闪过。那黑影直指车夫,手法快得让人看不出路数。惟见男子抱着妻子,狼狈的跳往一旁。
韦叔大大的松了口气,这才发现来人乃是扶南将军的随身护卫寒水。他正等着寒水将那对夫妇拿下,谁知寒水却抱拳曰:“多谢管兄手下留情,没有伤及弟兄们。”
男子亦满口谦让:“哪里的话,不过是一家人不打一家人。”
韦叔黑了脸,欲要发话,寒水则恭敬道:“执事大人,这两位,属下在许城见过。他们一个姓管,一个姓周,都是将军的家人,专门照管将军的日常起居。”
韦叔尚半信半疑,一个小丫鬟已从府内跑出来,一见他,匆匆纳个万福,道:“执事大人,将军吩咐,但凡有姓周或是姓管的年轻夫妇前来,请即刻带往花园见她。”
事已至此,韦叔也不好出言阻拦,只得站开身子,作出请的姿势。
管强和绯烟大喜,一面道谢,一面又撩开车帘,从内扶出东篱先生。东篱先生的双脚才着地,一个少年便也自马车内钻出来。韦叔虽未说话,眉目已是高高挑起。管强忙介绍道:“执事大人,这是将军的同宗太爷爷,嬴篱老爷;这是将军的族弟,嬴南公子。”
韦叔厮见礼毕,将一行人引入花园。老远看到嬴湄,绯烟便哭着跑上去。嬴湄亦是惊喜交加:原来,姬冰说的都是真的!
这时,韦叔终于信了。忙吩咐婆子丫鬟洒扫庭院,(www。fsktxt。com)整 理房间;又关照膳房,早早摆上酒席,给来人接风洗尘。宴席上,大伙叙尽别后思念,共忆亡人,一时皆泪下沾襟。韦叔颇有几分动容,故宴席罢后,便率领下人离开,好让一家子畅叙亲情。
眼见周围再没有妨碍,东篱先生敛去笑容,严肃道:“姑娘,快让老夫看看你的脉象。”
嬴湄将手搁在小几上,绯烟忙上来捋袖子。东篱先生一见她手腕内侧的两点血斑,沟壑纵横的脸愈发凝重。她倒面色坦然,淡淡道:“先生毋忧,我知道我中毒了。”
闻言,管强和绯烟惊慌失措,皆面无血色。她则嘴角带笑,宽慰道:“不要紧,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么。”
东篱先生悲悯的注视着她,缓缓道:“姑娘可知自己中的是什么毒?”
“听人说,乃是邵隐的‘思君不见七入梦’。”
“你可知道此毒的厉害?”
“知道,如果没有它,我又怎能体会到玉郎曾经饱受的痛苦。那下毒的人,可真是心黑到底子!”
东篱先生眼眸深深,捋着胡须,慢声道:“姑娘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啊。”
她仰起头,美丽的眸子里流露出许多疑惑。
“姑娘,还记得去年秋天,你身患怪病的事么?”
她怔了一下,轻轻点首。
“那时,老夫在给你医治时,就发现你身患固疾:一旦过度劳心劳力,便会伤及肺腑,命将危矣。你说实话,到咸阳后,你的固疾有没有发作过?”
“有过一次。那时,刚从义父口中听说了爹娘的事……我……”
东篱先生将手轻轻覆盖在她颤抖的手指上,慈爱道:“都过去了,不要再想。姑娘,你静静的听我把话说完;若要你回答时,你只说是或不是就成了。”
老人的手,又粗又糙,然暖暖的,像个火炉。嬴湄冰冷的手给捂热了,连僵硬的心,也缓过劲来。她满眼是泪,惟拼命忍着,点首为答。
“姑娘,恕老夫直言,上次固疾发作的时候,你本已不是阳世上的人。可你仍能活着,全赖那‘思君不见七入梦’的药力维系着。”
这会,别说绯烟管强呆若木鸡,便是嬴湄,亦已一头雾水。
东篱先生站起身,道:“万事万物,真是冥冥中自有安排,非人力能预料。姑娘,其实要治愈你娘胎里带来的毛病并不难,只要找到一味叫‘离魂’的草药就好。然这离魂草春发而夏萎,生机极短;与你相遇时,老夫手边的这味草恰恰用完了。所以你和玉公子拜堂成亲那会,老夫固辞而不肯同往,就是想返回齐国,看还有没有存货。谁曾想,后来居然发生那样的事……”
嬴湄瞪大眼,颤声道:“先生,你的意思是,那‘思君不见七入梦’中,便有‘离魂’这味草药?”
东篱先生看着她,又是激赏,又是哀怜:“是啊,老夫虽然一直没能弄明白‘思君不见七入梦’的具体配方,然在邵隐的炫耀中,却知道那毒药中含有‘离魂’。可以这么说,给你下毒的人,他很清楚你的病情,想是不愿意你就此送命,才出此狠招。姑娘,你最少服下过十丸‘思君不见七入梦’,不然根本撑不到这时。”
“先生,果如你所言,我们姑娘为什么不被‘思君不见七入梦’的毒性所伤,能活到至今?”绯烟再也按捺不住,插话进来,然不等东篱先生回答,她又满面疑惑的看向嬴湄,“姑娘,你素日乖觉,怎么吃了那么多毒药,愣没有一点感觉?”
嬴湄蹙额颦眉,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绯烟,那‘思君不见七入梦’状如养身丸,碾碎了撒在药剂里,便是老夫在场都查不出;何况你们姑娘病得人事不知,又怎能分辨?再且,此毒在服用后,并不是即刻发作,须得看施毒者是否给中毒的人下药引。”
“药引?”
“是啊,那药引无色无味,只要绿豆大点撒在酒瓮里,再次的酒,都会变得浓香扑鼻,让人恨不得一口吸干——”东篱先生说到这里,忽然发现嬴湄脸色蜡白,眼眸忽闪,有如受惊的小兽。他暗暗着急,忙温言哄道:“姑娘,你莫怕,也勿要悲凄,但凡老夫还有一口气,定能为你解毒。”
嬴湄定定神,艰涩道:“先生,这‘思君不见七入梦’,可是在人悲之至极时才会发作?”
东篱先生本想详作解释,又怕刺激她,只好点头。
嬴湄笑了,语气轻如淡烟:“我说呢,原来是这个缘故。好,很好,也合该得这么个诗情雅致的名字。”
绯烟也看出自家姑娘的不对劲,忙蹲在她面前,抓住她的手,急切低唤:“姑娘,先生的话你都听到了,许多事情可要看开些,切不可纠缠沉溺……不然,不然……”她说不下了,倒呜呜痛哭。
嬴湄的心虽一阵冷来一阵热,然爱与恨的情感却理得清清楚楚。她垂下头,轻抚着绯烟的发,缓缓道:“妹子,你放心,我还不想死呢。”
绯烟半信半疑,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家姑娘,但见她疲惫的笑了笑:“久病易乏,我想先去歇息。”
众人本就为她悬心,闻言,忙也劝她早早安歇。不多会,丫鬟婆子涌进来,七手八脚的将嬴湄弄回寝室。喝了药,卸去钗环裙饰,她静静的躺在榻上。余的人放下帐幔,悄然退出。
其实,她根本睡不着。眯着眼,不过是为了获得片刻宁静,好潜心思索。
她记得,初次在咸阳宫呕血时,那人一直紧紧抱着她;待她能稍稍进食时,他便越俎代庖,一小勺一小勺的喂汤送药。那派深情不绻的样子,似乎她就是他命中不可或缺的人儿!
她要出征时,他拿了香郁扑鼻的花酿,硬要和她对酒谈心。还紧握着她的手,小女儿般哀哀哭诉:“你不要背叛寡人,不要像皇兄那样!好不好?”
是啊,觉得她有可用之处,便想方设法的保全她的性命;又怕她桀傲难驯,故以毒物驭之!
自古以来,帝王总是最阴毒的!
蓦的,那人烧绣囊,毁玉蝶的狰狞面目现于眼前;玉郎及亡父亡母哀凄的面目亦交替出现。她看见他笑的得意,家人则辗转痛苦——她的心便无可遏制的剧烈抽搐!
蒙政,我与你誓不两立!——顷刻间取你性命,那是便宜了你!你害我家破人亡,生不如死;我亦要你山河无存,锥心刺骨!
她本意是要想出滴水不漏的策略,然在诸般怨愤下,完全平静不下来。狂躁中,怨恨的情绪愈堆愈高,心也越来越痛,甚至蔓延到五脏肺腑,大有毒发的可能。
她有些慌了,忙喘息定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恰恰这时,箫声袅袅而至。说也奇(提供下载…fsktxt)怪,它并不像惯常的箫曲那般萧杀凄厉,也不沉郁而哀怨;倒婉转轻柔,绵长而悠远。它翻过横梁,撩开帐幔,贴着她的耳畔,柔柔的舔着,恰如母亲的呢喃。于是,她的心律慢慢平复,疼痛亦悄然淡去。慢慢的,倦意上涌,枕着箫曲,她沉沉的坠入梦中。
东篱先生正在灯下沉思,忽被箫曲惊扰。潜心听了一会,发觉乃是过去七年里听惯了的清心曲。想了想,他披上衣衫,寻音觅去。在花园的假山上,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他故意放重脚步,可那背影依然故我的吹着。
“冰,你可以歇息了。她应该已经平静下来,睡得正香甜呢。”
吹箫者凝滞了一下,箫声戛然而止。他转过头,果然是姬冰。
东篱先生仰望着他,低低道:“冰,你是不是从没把自己的事情告诉她?”
姬冰跳下假山,走到东篱先生近旁,淡淡道:“她不需要知道那些龌鹾的事情。”
“这样妥当么?她沐着阳光的时候,你则一辈子见不得太阳。到头来,她未必知道你为她做的那许多,说不定还会曲解你的好意,把你视为别有用心的恶人——那时,不是太迟了么?”
姬冰没有回答,只是那幽深如夜色的眸子里,闪烁出坚定不移的光芒。
东篱先生大是郁闷,甚至有点愤愤不平。可局中人都不在乎,他又能如何?于是,叨念几句,便摇头叹息的回屋去了。
独留姬冰在原处,呆呆的仰望夜空。
那会,愁肠暗结的人不独他一个;咸阳宫里,一样有人枯守灯火。那人,乃是侯景。
明明已经三更天了,御桌前的少年依然不肯安寝,只捏着毛笔,头也不抬的奋笔疾书。侯景实在是困的不行,遂大着胆子摸上前。然行不了几步,便被一地的纸张拦住。他弯下腰,本想一一拾起,可在看清纸上所书的字后,伸出的手,硬是生生停住,悬在半空。
满满的,所有的纸上只有一个字!
白到透亮的纸,黑到极致的墨,衬得一个个“湄”字,犹如一双双幽怨的眼!
侯景有些慌乱,他畏'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惧的抬起头,正对上蒙政的眼。少年平静的问:“侯景,寡人的哪一个字写得最好?”
他斟酌了一下,陪笑道:“陛下的字,个个都好,小的都不知道该夸哪一个。赶明儿都裱起来——”
少年“啪”的将笔抛下,重重哼道:“一个都不好!再好……也不是她……”
侯景愕然,却见天子拂袖而去。
宏伟的大殿内,少年单薄高瘦的身子很快被深处的暗色吞没,连影子都没留下。
—————————————————第二卷完————————————————————
作者有话要说:先为地震死难同胞默哀!
然后,允许偶自我庆贺一下!
即便是被亲们群殴咬死,或口水淹死,偶也要歪着脖子说几句:米错,这一卷虐得一塌糊涂,凡深受拥护的帅哥美女都被偶的辣手摧残得七零八落、非死即伤;但素,乃们8觉得本卷无论情节、人物,还是主题、内涵都比第一卷更上一层楼么?当然,也有可能是偶在自我陶醉,看高了自己——假如果真如此,容许偶先到角落里去哭一场……
也许,乃们掉的是眼泪,痛的是心肝;而偶,揪断的是头发,死的是脑细胞,还几乎将自己憋成内伤!最后,还要眼泪汪汪的哀求乃们:菜花砸少点,馒头扔轻点,那皮鞭刀叉的,能8扔的就千万8要扔了!和谐社会,怎能如此不和谐涅?
乃们看,其实偶虐的8是乃们,是偶自己!
除了勤苦赶文,偶还要小心翼翼的察言观色,生怕一不小心,就被飞来的砖头砸扁;最揪心的,就是怕乃们怒而走之,撇下孤零零的一个偶,哭死都米人看——乃们8容易,偶也8容易,既如此,大家都是难姐难妹,同病相怜,好8好?
言说于此,老毛病复发,闪着星星眼,厚颜无耻的问:乃们哪个是好心人,肯借个小胸怀给偶靠靠蹭蹭——其实,偶也是很乖的!
预告第三卷卷名:“破茧成蝶”。那些即将与众男配争辉的光彩女角,或粉墨登场,或重展魅力;然后,各人自选桃花,自找姻缘,组成各自的家!欢迎亲们到时候带上小凳子、小旗帜,为喜爱者摇旗呐喊,祝愿有情人终成眷属(假如偶还不算太心黑的话)!
那么,愿时间素最好的良药,偶们大家都休息一个星期,等乃们心上的伤痕弥合了,小心肝也恢复正常了,偶们在第三卷下重聚!
飞吻,下!
(随便把偶家最诈的鼠、最贼的猫拖走——如在此过程中有耍泼无赖之举上演,看官们原谅则个,毕竟现在素宠物嚣张的时代啊!)
☆、写在第三卷更新前的话
亲们,本来想在这星期好好休息一下,再准备更新第三卷;但是碰上了两件事,让我这几天心情低落,无心写作。
先是年级聚会的时候,校长问我何时才能通过英语考试,拿到相应职称。我愣了一会,完全答不上话。回家后,心情极为混乱,当晚失眠,半夜三点爬起来修文。从初中时起,我的英语就很差,故几次职称英语考试,都没过关。《高处》文下的一些读友也知道我是高中老师,又是跨年级教学,平常工作很繁重。我每天六点半起床,先带早读,然后是上课或是批改作业、试卷等;如碰到自己的晚自习,要过了晚十点才能回宿舍;到了周末,还要补课。可以说,我码字的时间,都是牺牲了个人休闲娱乐的时间,一点一滴硬挤出来的。如果为了职称考试,就要重头开始温习英文,我想我恐怕再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和时间来码字。因而,我很是挣扎——请亲们不要怪我,我需要生活,需要保住这份工作。
就在我还犹豫不决时,又发生了一件事——晋江编辑找我签VIP。
其实早在今年四月初时,JJ的某位编辑就联系过我,希望《高处》能入VIP。我很感激编辑的赏识,也知道入V能让《高处》有更多被推荐的机会,好处甚多;但因为先前对你们的承诺,当时我是想也不想就一口拒绝了。四天前,JJ的另一位编辑又主动联系我,再次邀请《高处》入V。这次,我没有上回干脆,着实挣扎了几天。通过和一些作者朋友和读友交流,我发现JJ的许多变化就如第一位联系我的编辑所说:无论是哪个原创网都在走向商业化,原创网为了生存,所以它们把可用的资源,几乎都留给了V文。
一直以来,我都是老老实实的写文,觉得只要写得好,该得的自然就会得到。就像老话讲的,“是金子就会发光”;但现在的JJ,因授权方式改变,通过刷分、制造点击等伎俩,搞得一片混乱。在这样混乱的情况下,如果不V,没有JJ的官方推荐,《高处》要出头并不容易。而入了V,《高处》马上就能得到封推的机会,前景大体一派光明。
一开始,第二位编辑试着说服我,我还是没有答应。后来和朋友商量,朋友一针见血的说:如果这一次我再放弃,那失去的,就不只是上榜、赚小钱的机会,很可能连所有的机会也一起往外推了。 朋友说的话让我很犹豫,然想了两三天,我告诉朋友:“既然承诺了不V,就该守信。”朋友反问我:“当初晋江刚推行VIP时,那些因为你不V,而说你文品好,答应要陪妳写完《高处》的人,到现在还剩多少人?”
朋友的问话让我很难过,但我还想坚守诺言,所以,犹豫过后,我最终回绝了晋江的编辑。那一刻,我心里很苦很苦,禁不住要问自己:几乎牺牲了所有的闲暇时间,也牺牲了封推上榜的机会,甚至将与工作休戚相关的事暂时搁在一旁,一味的埋头码字,值?还是不值?
亲们,如果有一天我倦怠了写文,你们不会怪我吧?
我真的在坚持,虽然不够淡定,不够超然,但是我已经尽力在鼓舞自己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可是,我真的需要你们的鼓励,让我有勇气、有毅力坚持下去。
那些肺活量好的朋友们,不要潜水了,好吗?你的一个留言,不管是好是坏,是赞美或批评,都是能让我前进的动力啊。我可以放弃V文,放弃上榜的机会,甚至硬着头皮,把职升先放在一边,所求不过是只要你们还来《高处》版下,请让我知道你来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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