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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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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夫人回头示意,阿福朝前迈了半步,屈膝行礼:“回太后的话,奴婢是和紫玫一起从德福宫到太平殿去当差的。”

太后笑容慈祥,从头至脚仔细打量她,招了招手:“来,近前来。”

阿福朝前走了几步,离太后还有三步远时停下。

“再过来些。我上了年纪,眼力可不怎么好了,离的远,看不清。”

阿福心里忐忑,又朝前两步,头垂着。

杨夫人拉过阿福的手,太后仔细看看,又看了脸,目光落在她鬓边的绢花上。

“这是……石榴啊?”

“是啊,”杨夫人轻声说:“这孩子自己挑的,说是花落结实,有花有果的好。”

太后笑着点头:“嗯,石榴百子,是好。”又问:“叫什么啊?”

杨夫人替她答:“叫朱喜,不过平时都喊她小名阿福。身家清白,能识文写字,平时在固殿下跟前伺候十分尽心。”

太后看起来更喜欢了:“嗯,姓好,名好,人也好。”

阿福有点摸不着头脑,又不能表现出来。杨夫人在她肩膀上轻轻按了一下,阿福连忙跪下。

“是个好孩子,以后也要尽心服侍你家殿下也是。”

阿福急忙说:“承蒙太后教诲,奴婢日后一定安守本分,尽心尽力。”

太后笑了:“是啊,既得尽心,也得尽力。”

————————

啵,俺们阿福,嘿嘿~~~~福来运转。。。。

正文 十八 绢花 下

阿福的脸先红后白,但是站在她对面的那两个上了年纪的老宫女,却是一派平静,那张脸上别说表情了,就是眼睛,半天也没有眨一下

“给姑娘道喜。”

阿福受也不是不受也不是,急忙说:“两位别折煞我,我哪儿当的起。”

“当的起。”这两个宫女都穿灰色,在宫里头最让人眼睛发疼心口发紧的就是这灰色的宫装,宦官宫女,穿着灰衣的,遇见了总没有好事。

左边那个宫女说:“老身姓韩,这一位是孙姐姐。我们两个,来和姑娘说一说规矩。”

阿福低下头:“请两位指点。”

说实在的,一直到现在,阿福也没省过神儿来,比她漂亮能干出身好的宫女,太后怎么一个也没看上,反而就选中了她?

昨天从德福宫出来,杨夫人就将其他人遣退,留了她一个,开头一句和刚才那两个老宫女说的一模一样:“给姑娘道喜了。”

阿福心里隐约的危险预感一下子成了真,当时就象根柱子似的傻在杨夫人面前了。

以前发现自己穿越后,下的那些决心,给自己的忠告,虽然好些记不清了,可是有一条阿福绝对没忘。

那句话是,宁为乞丐妻,不做富人妾。

可是现在……

她能说,我不要做妾么?

“不要不好意思。”杨夫人显然误会了她的沉默:“你这孩子,我看了很久,觉得你又细心,又稳当,年纪比殿下小一岁正合适。这是好事儿,不要惶恐害怕。殿下是你天天都见着的,待人有多和气你也知道。难得你又投了太后的缘,原来太后的意思,是没有什么名份的。刚才却已经嘱咐了我,报给内府,阿福,等内府记了档,你就是七品的娘子。阿福啊,你这可是一步登天啊。”

阿福肚里呐喊:我不想登行不行?

杨夫人拉着她的手,阿福木木的跟着坐下来。

“我从宫女熬到现在,不过是七品的掌事,虽然得人尊称一声夫人,可是这和贵人的夫人品级可是不一样。夫人那可是二品的贵人。”

阿福觉得自己脑子里全是浆糊,肚子里全是棉花,舌根底下全是黄连,苦的她只想痛痛快快哭一声。

可是这个宫里面的人,没有哭的自由。别说是她,就算是杨夫人刚才提到的,正二品的贵人夫人,她们敢无故落一滴泪试试?

杨夫人又拉又哄又劝又捧,浑身解数都使出来了。阿福虽然一直没吭声,但杨夫人显然非常满意——老实好,老实代表着,不会去挑战杨夫人在太平殿的权威,不会触碰她的利益和体面。

不能不说,最后太后也看中阿福,杨夫人是很欣喜的。

阿福出了杨夫人的屋子,惊讶的发现,这件事虽然刚刚发生,但似乎,已经不是一件秘密的事情。起码太平殿下下,对于她们被带到德福宫去做什么,都有了自己的揣测,这揣测还与事实已经有百分之十的接近,有的人甚至直接得出了结论。蕊香她们几个小的已经偷偷过来向阿福道喜了,紧接着德福宫的赏赐和杨夫人的贺礼来了,太后赏了锦缎,首饰,这些东西都供在阿福现在的床上,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中间

一柄金如意。

杏儿一改平时的多话,反常的沉默起来。大概她也和阿福一样,觉得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就象一个梦似的不真实。

是啊,阿福就是觉得不真实。

她想离这所皇宫远远的,却在今天被告之,她的盘算落空了。她已经不可能象自己设想中的那样,攒些钱,再磨练磨练针绣手艺之类的,熬到出宫去过踏实安定的日子。

杏儿不知道想什么,小心翼翼的把那枝阿福摘下来放在妆镜前的红石榴绢花捧起来看,然后,又递到阿福面前。

阿福不知道她要干什么,顺手把绢花接了过来。

杏儿小声说了句:“阿福姐……你做了贵人,那,我还是跟着服侍你吧?”

阿福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觉,好象有点空落落的,又有些倦意:“我也不知道,要看杨夫人安排。”

“可是夫人一定也会听你的。”

阿福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么累,这么烦躁。

杏儿大概也看出来了,没有再说话。

手里的石榴花仿佛有着灼烫的温度,让阿福觉得指尖发疼。

要是自己没挑这朵花,那事情会完全不一样吧?

雨还没有停,阿福想起去年这个时候,她和杏儿,刚到太平殿来。

原来才只一年的时间,可是怎么觉得已经过了很久了一样。

上半夜阿福没睡着,她想起上辈子的事情,好多事印象都已经模糊了。繁华的街道,拥挤的人群,五光十色的霓虹灯,规律的一日日重复着的生活……后来睡着了,感觉只是打了个盹,天就亮了,然后,来了教导她规矩的人。

坐,站,走,这些都不用再教,说话,称呼,她们讲一遍阿福也就记得了。她们虽然并没板着脸,可是那副肃然的神情,看的阿福心里发慌。她不是没有准备的,袖子里笼了两枚簪子,是昨天太后赏的和杨夫人赠的东西里头的,趁着那两人停下来喝茶的功夫,打开手绢包,一人送了一枚。她们也收了,但脸色依旧是那样,让人心里没底。阿福想,也许没有房间折腾她,已经是塞的礼物起作用了。

可是这规矩教到最后一项,却让阿福诧异到了极点。

姓孙的那个老宫女,又拿出了一本册子来。

阿福以为还是什么宫规训诫,老老实实站着。

“你过来。”

阿福走到跟前,那人翻开册子:“时间紧,这些事本该好好教你。你先自己看吧。”

阿福看了一眼,册子上画着两个人,一个男,一个女,没穿衣服,正在……

好吧,这其实不算什么。上辈子比这更加活色生香的也看过。这张图上的人体比例失调,面目怪异,除了清晰的让人看到了他们的身体和动作,谈不上任何美感或是……其他。

姓韩的宫女见阿福只看了一眼,低声劝了句:“这没什么好害臊的。你是要服侍皇子人了,这些事理当知道。况且……固皇子眼睛不便,以前也没有房里人伺候,你若再不通晓人事……”

阿福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送走那两个人的。她们说,明天还要过来。阿福只觉得没有比这消息更让她郁闷的事情了。

“阿福。”

她有点意外的回过头,刘润站在廊下。雨丝将庭院的颜色染的深暗朦胧,看上去象是一张绘在旧纸上的画。

刘润走过来,端详了一刻:“刚才是不是受气了?”

阿福觉得喉咙口微微的发堵,被刘润这样一问,刚才压抑的委屈现在好象都泛上来了。

“那些在宫待久了的人……”刘润只说了半句,轻声说:“别想了,自己得看开些。”

刘润是从昨天到现在见到的人里,唯一没和她说恭喜的。

阿福越想忍着,越觉得眼眶酸热。

刘润了解她,所以,他才不说恭喜的话吧?

“殿下让你过去。”

阿福意外:“殿下?”

她几乎忘了,他……

这件事件的另一个主角。

阿福一直纠缠在要当小老婆,要失去自由这件事上,可是却把事情的要点给忽略了。

固皇子……他愿意接受这样的安排吗?

他是否也是不情愿的?

该怎么去见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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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十九 梳子

“嗯……我,这就过去

刘润和她没走往常的绕过庭院的回廊,而是从后头走。阿福明白原因——虽然她不是什么新娘子,可是这会儿固皇子让她去相见,被人知道,总是不好。

屋还是那间屋,人也还是那个人。可是阿福进屋的时候,却感觉着……心情全然不同了。

固皇子喜欢坐在窗子前头,阿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风雨声可以听的更清晰入耳。

屋里面没有人,不知道他是怎么把人都打发出去的。

“殿下。”即使没有人,礼也要行。阿福从来不在这种事情上偷省。固皇子微微怔了一下,然后才说:“起来吧。”顿了顿又说:“你过来些。”

阿福慢慢走到跟前,固皇子伸出手来,他的手掌白皙修长,指甲圆润,带着一点柔白的光润。阿福要想了想才明白固皇子的意思,犹豫着将自己的手递给他。

并没没有过肢体接触,有时候固皇子散步,上桥,去亭子里的时候,阿福也会扶一把。但那时和现在,是不同的。

那时候固皇子在阿福心目中的印象,是一个抽象的形象。只是渐渐从“主子”这两个符号字,变成一张画上纸上的人像。无论是符号也好,人像也好,都是没有真实性别的。

阿福从来没有什么时候这样强烈的感觉到,固皇子是一个男子,而她,是个女人。两个人在一起,不仅仅是主仆的关系。

“你别担心,我就是想和你说说话。”固皇子轻声说:“她们这会儿都不会进来的,你坐下吧。”

阿福缓缓在圆凳上坐了下来。窗子开着,庭院里的几竿竹子被雨水洗的碧绿青翠,雨滴打在竹叶上的声音,淅淅沥沥的,听着让人觉得心里慢慢的就沉静下来了。

“阿福,你信命吗?”

信不信?

按说,这种东西不该信,可是阿福又觉得,自己现在坐在这里,说来说去,大概也逃不过一个命字。

“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信。也许,信了好。这样,有什么不顺遂的,都可以推说那是命里注定。”

固皇子唇边泛起笑意:“你说的对。我有时候也不信……不过现在,我突然觉得,该信的还是得信一下。”

顿了一下,他说:“杨夫人和柳夫人来过,和我说了……”

说了什么,他不必点出来两个人也是心知肚明。

“我很高兴。”他声音又轻又柔和,又重复了一遍:“我觉得很高兴。杨夫人说,这真是缘分。你平时就很好,又偏巧拣了那朵石榴花,太后还喜欢你的名字。”

阿福没出声。

固皇子半仰起头,他脸上的笑容如和风一般温煦:“刚听到这事儿的时候,我觉得太后是急了,乱点鸳鸯谱。因为我两次指婚都没有成,所以想了这个办法,或许她也觉得我的命格太硬,克人。也可能太后觉得我的年纪不小,即使不成亲,身边也要纳人。”

阿福依旧没出声,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固皇子看起来也并没有要她开口的意思,他只是在叙述。

“我没想过……不,是没想过,会这样快。一时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儿。觉得似乎有些难过,又有点气愤,唯独没有欣喜。如果,我真的象传言说的那样,命格太硬,克母克妻……”

“殿下,”阿福打断了他的话:“那些是无稽之谈。”

“是啊,但是也有句老话说,许多事宁可信其有。如果真是那样儿,我不就又害了人了吗?杨夫人说,这次不一样,这次是个有缘的人,一定福泽绵长,绝对不会象前两次一样——我才知道人已经择定了。”

他转过头来,虽然知道他看不到,可是那专注的温柔的神情还是让阿福觉得微微心悸。

“夫人说了,我才知道是你。”

阿福觉得手心在冒汗。她想把手抽回来,不过固皇子没有放开。

“听到的时候我觉得意外,然后,过了一会儿觉得,很高兴。”固皇子声音很低,脸庞微微泛红了:“知道是你,不是别人的时候……”

阿福冒出一句:“我长的不美的……”

固皇子轻轻笑了一声。

“我刚才,坐在这儿,想了很多,然后让刘润去请你来。我想,我有一句话,想问你。”

阿福抬起头来:“什么话?”

“你愿意吗?”

阿福怔住了。

固皇子认真的问她:“你愿意,在我身旁,生活下去吗?”

如果换一个人来问,你愿意接受吗?阿福的回答一定是,不愿意。

可是,为什么……这件事的另一个当事人问她这话,阿福却说不出话来。

“我……我觉得和你在一起,心里总是很舒服。”固皇子的脸色越来越红,他的手掌心也在出汗,阿福察觉到了。

“你知道的,我将来,也不会有什么大出息,眼睛还看不到,没有什么本事……大概我只有这么一个身份,还算是我的长处。”固皇子神情从容,但是声音却有些不太稳。

“殿下的长处很多,宽厚,博学,还会剑术……”阿福轻声说:“是我配不上殿下。”

“不,配得上。”固皇子握着她的手用上了力:“可是,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我去和夫人,和太后说……”

阿福忽然有些微的感动。

因为眼前这个皇族少年涨红的脸,还有,他认真的话语。

“殿下,我从小,就对自己说,宁为乞丐妻,不为富人妾。”

固皇子神情有细微的变化,但是安静的听阿福说下去。

“我和殿下说过吧?我的母亲,就是由婢,到妾,然后做了当家人。她名不正,则言不顺,人无完人,想在旁人眼中活出个样儿来,真不容易,哪怕厚待嫡女刻薄亲女,还是两面不讨好。我不恨娘,我只是可怜她。我们家是小门小户,还没有什么纷争。我知道富人家的妾是什么样的,她们活的很累。男人只有一个,却有好几个女人争抢,妻与妾你伤害我,我伤害你。嫡庶,宠爱,子嗣,家产……我不想伤害人,也不想被人伤害。我以前想,嫁一个老实的人,没什么余钱娶妾的,过踏踏实实的日子……后来进了宫,不知道何年得出,我又想,学点手艺,攒点钱,将来出去了,自己给自己养老。我从来没想过,要去做旁人的妾……”

这些话,是不该说的。

阿福知道。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说出来了。

也许,是不想骗他。

也可能,是不想伤害他。

固皇子的手,慢慢的松开。

“原来……你是不愿意的。”

阿福仔细的端详他。固皇子脸上的红晕慢慢淡了,褪尽了,变的纸一样白。

阿福觉得胸口,莫名的难受。

不想伤害他的。

可是,还是伤害了。

外面的雨声紧了起来,阿福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脖子上象系了根绳子,让她喘气,也似乎很艰难。

“你……先去吧,我要好好想一想。”固皇子头力向窗子,阿福只能看见他的头发,背影。

他的头发很好,乌黑整齐,头上系着一顶青玉冠,身上穿的袍服刺绣极精致。不是平时常穿的常服。

他……是让人认真的帮他梳头更衣过,在这里等她的吗?

阿福站了起来,慢慢的转过身。

固皇子轻声说:“等一等。”

阿福回过头。

他从袖子里摸出样用锦帕包着的东西:“想送给你的……差些忘了。你看看,喜欢不喜欢。”

阿福摇摇头,又想起他看不见,低声说:“我,不能收。”

“拿着吧。”

固皇子的手递出来,不收回去。

阿福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打开锦帕包,里面是柄玳瑁象牙梳子。

“这个……是我母后留下的。”

“我想送给你。”

停了一刻,阿福又听到他说:“这件事情,我会和太后,还有杨夫人说,是我不喜欢你……不会勉强你的,不用担心。”

阿福现在担心的,不是那些。

手里这柄梳子,沉甸甸的。阿福觉得,这柄梳子,重的让她握不住。

“你去吧。”

——————————

可怜的小固固,,摸摸。

俺儿子从早到晚的骚扰俺。。就他睡了俺的思路最顺畅。。。要把他关在门外不许他进来吧,俺又狠不下心。。。

抱,俺要回贴,不许霸王俺。

正文 十九 梳子 下

阿福低着头朝外走,被大雨一浇,才想起自己没撑伞回头看,那伞就在门廊沿下放着。

她折回去拿伞,就这么几步路,头发肩膀都已经被雨淋湿,裙幅拖着,沉的很。

可是有只手比她先一步,将伞拿了起来。

“刘润?”

刘润握着伞柄,看着阿福,脸上全是不赞同的神情。

阿福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在屋里说的话被他听到了,还是因为自己懵懂莽撞的淋雨,他才有这样的神情,伸手去接那把伞。

刘润没把伞给她,反而把她伸过去的手握住,大步扯着着她又进了殿内。

“殿下恕罪,小人有句话不吐不快。”

固皇子站在帷幕后,阿福只能看到他袍角背影。

“什么话?”固皇子低声问。

“殿下若是真的喜欢阿福,请今天就纳她。若是殿下向太后禀告此事不成,阿福一定性命难保。”

阿福不知道是怕是冷,瑟瑟发抖。

刘润说的,她没有想到。

固皇子忽然转过身来,绕过帷幕。

阿福呆呆的看着他。

固皇子神情从容平静,但是脸上一点闪亮的水迹,却是没来及拭净的泪痕。

“你说什么?”

刘润跪了下来:“殿下,刚才小人守在殿外,听到了殿下与阿福的言语。殿下睿智,一定明白阿福走不得。”

“不会的……”阿福声音发抖,虽然话是这样说,可是却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她觉得这话自己肯定也不会相信。

如果她嫁不成固皇子,就会死吗?

太后和杨夫人不会放过她吗?

固皇子的目光没有焦距,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刘润低声说:“殿下一定听说过当年的荷夫人吧?就算是荷夫人犯了忌讳,也不免被赐身死,更何况阿福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

固皇子忽然抬起手:“不用说了。”

阿福怔怔的看着刘润,又看看固皇子。

荷妃是谁?刘润又怎么知道,在这个时候提起来?

阿福觉得……此刻的刘润,和以前大不一样。他以前的沉默安静就合四个字“韬光养晦”,今天怎么会做出这样强出头的事来?

“阿福是傻子,殿下却是明白人。”刘润好象要把平时攒的话都说完一样,一开了口就滔滔不绝:“阿福不是不喜欢殿下,她也只是从小见了作妾人的苦,心里害怕。”

固皇子脸上露出微微的疑惑,但是更多的,却似乎是一层期冀:“你怎知道,她的心思?”

“殿下问没问过,她心里喜欢不喜欢殿下?”

阿福好象当头挨了一棒,脸顿时涨的通红,转头去瞪刘润。刘润根本不在意她的举动反应:“殿下愿不愿意现在问?”不等固皇子出声,刘润问阿福:“阿福,那我现在当着固皇子的面问你,你不喜欢殿下,是不是?”

阿福望着刘润,刘润面容平静,还紧紧抓着她一只手没松开。

“你看着殿下,你跟殿下说,你不喜欢他,说啊。”

阿福觉得喉咙象是被谁掐住了一样,要说一个不字,何等容易,可是,就是说不出来。

等了一刻,屋里始终静的可闻落针,外面的雨声淅淅沥沥的响着,阿福什么也没说。“既然不是不喜欢,那何苦为难自己,也让殿下伤心呢?”

“刘润你……”

“阿福,你不肯作妾,但是世上总是先有妻,后有妾的,殿下无妻,你也不算做妾啊。”

阿福气的倒想笑,这什么歪理?

固皇子点头说:“是,刘润此言有理!”

有理个头!简直岂有此理!

固皇子朝前走了一步,刘润站了起来,拉着阿福的手朝前轻轻一送,阿福不知怎么的,脚底下就站不稳,身体朝前栽,结果正正好好分毫不差的扑在固皇子身上。

“阿福啊,殿下一日不娶妻,你就一日不是妾。如果殿下要娶妻,你那时候再抽身走人也不迟啊。”

阿福实在忍不住:“刘润你别再胡说八道了。”

刘润正色说:“阿福,我是为你好。你今天出了这个门,就算明天不丢掉性命,说不定就生不如死,下场更凄惨。我入宫比你久,懂的比你多,你听我一句,我不会害你。”

他声音不大,但是一字一字象是敲进人心里,阿福想起从开始遇到他,刘润一直对她照顾有加,那次生病他寻的药,还有后来那一瓶清平丸……

“你和殿下好好说话。阿福,人不能太自私,什么事都只想着自己。你也替殿下想一想吧。”他又转向固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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