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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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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紧紧握着他的手,感觉李固整个人都在发颤!
“殿下,殿下,请勿急躁。”刘润仍然缓声轻语:“虽然下药之人居心叵测,可是因为被淑人撞见,所以此事已然不成,短时间内也不会再有异动,殿下暂不必为此急火伤身。殿下是皇长子,现在纳了淑人,或许不用太久就会诞下皇长孙来,嫡长嫡长,既是嫡又是长,就象世宗朝的时候,可不就是皇孙承继大统……这事情才是许多人不愿见到的。只是找到今天下药这人,其实是治标不治本。”
阿福听着刘润说的话,但是心思却全在李固身上。
她现在觉得有人下药的事情并不可怕。
她怕的是李固气出个好歹来,或是,一气之下做出什么事情来……
刘润声音轻,语调缓,一翻话说的宛转周全,李固静静坐了半晌,忽然转头对阿福说:“你吓着没有?”
阿福忙说:“没有。我没看到什么,是瑞云看到好象有人从后门出去的。”
李固的手被她攥的紧紧的,指尖都泛白了,阿福急忙松手,可是李固反过来握住了她的手。
“阿福,你怨不怨我?嫁了个无用丈夫,既不能给你正式的名份,不能让你开心,甚至连护你周全都做不来……我什么也看不见,你受多少委屈,我也都看不见……”
“你别胡说,”阿福低声说:“这种被人背后算计的事,就算后脑勺也长了眼睛,那也是防不胜防。平民人家里,要生了两个儿子,哪怕只有两亩的水田旱田茅草屋分家时也要争上一争的,更何况是在宫里头。”
李固摇摇头,他的神情虽然极力克制,还是露出激愤悲怆来:“我为什么生下来就看不到东西?母后又为什么早早的病逝,宫里头比我大的比我小的皇子,夭折了不知道多少,难道个个都是先天体弱胎里病弱?我不是不知道……只是我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们还是不放心,还是要逼我。”
“轻声些。”阿福伸手掩住他口,心里头感觉有只手在揪扯,一跳一跳的疼。
那种既心酸,又悲凉的感觉。
并不是因为自己。
而是因为李固。
他的世界一片黑暗,没有母亲照拂,一个人在这个步步刀尖的处处算计的宫廷里长大……
他那么渴望亲人。
他们成亲的时候,他比她还要郑重,还要期待,还要小心翼翼。他对她好……
阿福甚至后悔,刚才就不应该听刘润的,这件事本不该告诉李固才对……
李固觉得胸口憋闷,这口气他忍了这么些年,他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他已经糟到这个地步了,什么希望也没有!可是他不能容忍,他才刚刚触摸到手边的幸福,就马上有人要来毁坏!他的妻子,他未来的孩子,那些人的手伸的太长了!
一滴水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那好象不是水滴,而是炉膛里迸出的火星,烫的他全身都跟着抖了一下。
李固伸手去触摸她的脸,有点不确定的喊:
“阿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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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晚啦。。。
我得长个教训,要想好好写字,就得把门关起来不让大橙子进,今晚他很不乖,一会儿哭一会儿闹的。
我被打断了N回,哪怕他睡了我还是觉得感觉乱糟糟理不顺。。
啵~~~大家注意身体,好象又有寒流来了。
话说,我的牙~~~555,不知道还得折磨我多久啊~~
正文 二十八 阴谋 二
“阿福,你别怕……别害怕相信我,”他抬起手来,有点慌乱的摸着阿福脸庞。
“没事,真的,我没事。”阿福摇头,自己用袖子抹拭了脸颊和眼睛:“我不是害怕。阿固。”
我只是心疼你,这句话阿福没有说出来。
她想起刘润,抬头看的时候,刘润早已经识趣的退出去了。阿福回过头来,吸吸鼻子说:“阿固,别人不想让我们过得好,我们为这个悲伤忧愤,只会让那些人正中下怀。他们不想我们好,我们偏要过的好,他们不想我们有孩子,我们偏要生下聪明漂亮的孩子来,气死他们才好!我们过的越好,他们就越难过!你说是不是!”
李固怔怔的,脸上重新有了光彩:“是,你说的对。咱们要好好的过,要生一堆孩子!”
呃,他的重点怎么放在后一句了?合着说了这么些句,他老兄就听进去了这句啊?
阿福的小脸儿变成囧字状,不过好歹李固的心情是好多了。
畅想了美好未来,还得回到现实问题上来。
“其实这事我以前没遇到过,也不是很懂该怎么办,殿下说呢?是不是与杨夫人商量一下,她一定会有对策。”
“是,太平殿的篱笆看来是得扎紧点了。”李固点头赞同。
阿福故意问他:“殿下扎过篱笆吗?”
李固愣了下,终于笑了:“没扎过也总得学着做啊,我现在也是成了家的人了。既然成了家,就得立业,养活妻儿。你可知道,那天我去见韦启,他和我说了什么?”
阿福自然不知。
“韦启跟我说,他从没怪过我。可是他对我很失望,因为我还没有变成一个有担当的人。对自己负责,对自己身旁的人负责。那天他还问我,若我有了妻子,能不能爱她护她一生平安?我这一生,究竟要做一个什么样的人?是关在屋子里的,除了伤春悲秋没别的活法的瞎子,还是要好好的活着,能对别人对自己踏踏实实说一句,我无愧于心。”
呵……阿福意外之极,又觉得感动,这个韦启,能对皇子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可谓推心置腹了。不是真的重视,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她又想起那天在韦府只短短见了一面的男子。虽然是兄弟,可是他与韦素完全不同。韦素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可是韦启却让人感觉……有如磐石大树,坚毅挺拔。
“那天他和我说的话,就象当头棒喝一般。我浑浑噩噩的过了那么些年,真的从来没有想过,我将来要做什么事,要做什么样的人——眼疾并非懦弱的借口,韦启这样说的时候,我真觉得象是一记耳光刮在脸上,羞愧的无地自容。还有今天的事情,一样让我觉得,自己那样无能。韦启的话让我想了很久,可是始终没有下定决心,否则,今天的事,只怕也不会发生。”
阿福轻声说:“你为什么要这样自责?我们年纪还都不算大,圣人亦言,三十而立,你我尚不足二十,还需要经历学习许多,不要这样苛求自己。”
李固摇了摇头:“不。我们不苛求自己,可是别人难道还会等着我们经了事学了乖再来对付我们吗?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我们刚刚成婚不过两三天,他们就已经急不可待要下手了。”
阿福没说什么。
她不是不后怕的。
天色暗下来,四处黑暗里仿佛伺伏无数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在窥伺他们。
阿福投进李固怀里,李固的双臂紧紧抱着她。
似乎这样,他们就可以从对方身上汲取勇气,面对一切险阻都不能惧怕后退的勇气。
夕阳映红了窗纱,也映红了李固的脸。
他的皮肤白皙,现在看起来是一种暖融融的金红色,眼睛里象是有片水一样,柔光潋潋。
他这样温柔,把责任总是归咎于自己。
阿福在心里叹气,拉着他的手,取过一杯茶给他。
“我不渴。”
“喝吧。”阿福说:“我渴了,一起喝。”
晚风拂来,他们一只手互相握着,另一只手都端着茶杯。
阿福看着窗子外头,夕阳余辉,淡淡的涂抹在殿阁上和庭院里,眼前的一切象是一幅略微陈旧的古画。
如果生活就如画儿一样安静和美,就好了。
阿福把杯里的茶喝完。
其实需要成长的不止是李固,还有她自己。
屋子里头静悄悄的,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阿福忽然想起第一次在德福宫的花园里见到李固。
那时候她可绝不会想到自己会嫁给他,人生的际遇真是奇妙。
“要请杨夫人过来吗?”
“唔。”
虽然答应着,却没有动弹,也没说话。
这一刻的安谧让人舍不得打破。
“阿福。”
“嗯?”
“再念段儿书吧。这几天忙忙碌碌中,好几天没听你念书了。”
阿福点点头:“好,念哪段?”
“随便哪段都行。”李固唇边泛起一丝笑意:“我就是想听你的声音。”
阿福起身到书架旁翻了一下,取了一本书,翻开来,靠在他膝边轻声诵读。
“云廊山幽静深远,远远望去,两座山峰之间的云仿若一架桥梁,也许神仙可以踏着这云彩搭就的桥,从这一端走到那一端去访春探友。远远望去山已经很近,走过去却还要小半日的功夫……”
夕阳落了下去,屋里光线转暗,阿福看不清纸页上的字,住了口。
李固问了声:“天黑了么?”
“是啊。”
“掌灯……请杨夫人过来吧。”
杨夫人却已经知道了。
大概太平殿里发生的大小事情,没有能瞒过她的眼睛的。她过来的时候穿着黛绿宫装,只有海芳挑着灯笼跟她一起过来。阿福站起身来,论品级是她高,但是杨夫人服侍李固这么多年,情份不薄。
她坐了下来开门见山的说:“下午的事情,我要向殿下请罪。是我管束不严,未能恪尽职守,有失察之罪。下手的人已经查出来了,请问殿下要如何处置?”
阿福抬起头,没想到杨夫人的动作这样快。
“怎样查到的?”
“是同住一屋的人告发的,也在她枕头里搜到了另外一小包药末。”
阿福忍不住问:“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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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带儿子洗澡去了,洗的头晕脑胀,一出来歪歪扭扭差点不会走了~~
俺怎么又晚睡了~~~不行!明天一定要早更早睡!
正文 二十八 阴谋 三
被杨夫人叫进来回话的是杏儿,她穿着件雪青色衣裳,挽着双鬟,一进门就结结实实跪倒了
这几天没有见她,看起来象是瘦了。
“回禀殿下,淑人,杨夫人。”杏儿口齿清晰的说:“下午我见着陈慧珍出去,她不走前院,却从后廊绕过去,过了一顿饭的功夫才回来,脸色很不好看,象是急慌慌的样子,还往床边转了圈掖了什么东西,又忙忙的出去了。我有些疑心,翻了一下,找着这个东西,不敢自己拿主意,就先来回了夫人了。”
杨夫人就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黄纸包来,递给阿福。
阿福接过来看看,李固伸过手来,阿福把黄纸包放在他手中。
李固轻声问:“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杏儿急忙摇头:“奴婢不知道,也没敢打开看。”
李固轻轻点了一下头,把药包放在桌上,杨夫人让她出去,接着两个宦官带着陈慧珍进来。她脸色苍白,神情却没有特别慌张惧怕。阿福说不上来为什么,一看到她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就觉得心里头憋着一股气。
从下午到这会儿积聚的惊吓,怒火,难过的情绪,现在好象开了锅的水似的,要把盖子都冲顶开了。
杨夫人沉声问:“你下午去小厨房做了什么?谁指使的你?药从哪里来的?”
陈慧珍不慌不忙:“夫人,您问的话,我一句也答不上来。我下午并未去小厨房,也不知道您说的药是什么药,指使二字,更无从谈起。”
“好一张利口。”杨夫人指指那个放回桌上的药包:“物证人证都有,你还想狡言抵赖?”吩咐人:“把她拖到后面去,先关起来,要好好仔细看管,不能跑了,更不能死了。”
陈慧珍跪直了身:“且慢。夫人,捉贼拿赃这话不假,我也没法子证明这纸包不是我的。可是,又有谁能说这纸包是我的?这么小的东西夹在袖子里荷包里谁不能夹带?谁见着这东西是从我身上现翻出来的,我心服口服。要不然……”
杨夫人脸色铁青,这种事不宜张扬,正要让人拖她下去,李固手指在案面上轻轻叩了一下:“让那个宫女进来和她当面说吧。”
杨夫人没违逆他的意思,让传杏儿进来。
两个人都跪着,杏儿看起来倒有些沉默畏缩,陈慧珍倒抬起了头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做派。
“原来夫人说的证人就是她,不知道她是怎么和夫人禀告的?”
杏儿小声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
“你是说,这东西就出在我和你住的屋里,那有谁看到是从我的床上翻出来的?只有你自己看到,你自己一张嘴说的吧?”陈慧珍抬起头来,毫不避让的说:“夫人,难道她就不会贼喊捉贼吗?”
“你胡说!”杏儿的声音也高起来:“这两日你都不对头,今天下午别人趁凉的时候你偏偏出去,还不走前院,从后廊上绕路?”
“你跟着我去了?你亲眼看见我去厨房了?我明明是嫌屋里闷热,绕过后廊到池子边树下去乘了一会儿凉。”陈慧珍脸一扬:“从头到尾不过是她说的,她见的。她说的话就这么可信?那我来问你,杏儿,这黄纸包是什么人交给你,让你想办法放到殿下和淑人的膳食里的?下午我出去到后廊边池子那乘凉去,你又去了哪里?”
杏儿不防她这么一问,愕然之后,脸涨的通红,怒冲冲结巴巴的说:“你,你还反咬一口!”
“你不用砌词推搪。你不说,我来替你说。下午这会儿厨房没人值守你肯定打听着了,趁我一出门你就去了小厨房下药,却不料被瑞云撞见了,你没被当场逮住,却知道这事儿一定会追查,所以才想起栽赃给我的吧?我回屋时看你脸色就不太对劲。你还假意翻了我的床铺,又恶人先告状去找夫人诬陷告发我!哼,你以为你这样做,就可以陷我入罪,你自己逃脱罪责了吗?”
杏儿瞪圆了脸,身体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气愤抖的厉害,重重的磕头说:“殿下,淑人,杨夫人,这个人太会狡辩,请夫人不要相信她!我从进了宫就和阿福姐,不,是和淑人在一起,我的为人,淑人最清楚。我从德福宫到太平殿来,一直都没和她分开过。陈慧珍可不一样……”
不得不说,杏儿的辩解也十分有理。
她的确一直和我一样,出了太后的门就进了太平殿的门,经历单纯简单。如果说有人在背后指使,那么由玉岚宫来的陈慧珍更为可疑。
“你的为人?你的为人只有你自己最清楚。”陈慧珍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小嘴儿挺灵巧,想扯着淑人的情份给自己开脱?淑人从进宫和你在一起,一样是小宫女,可是你从头到尾就只会拖后腿找麻烦,都是淑人照应你,你何曾替淑人做过一件半件的事情?就是现在这份好差,也是淑人替你求的杨夫人你才顶过来的吧?”
杏儿脸色发白,反驳说:“你不用朝我泼污水,是谁干的就是谁干的。你说你去池子边乘凉谁看到了?那纸包也的的确确是从你的枕罩子里头翻出来的,你抵不了赖!”
“你说是从我枕罩里翻出来的,又有谁看到了?”陈慧珍咄咄逼人的说,忽然转过头来朝着阿福磕了个头:“淑人,有件事埋在我心里许久了,我一直顾念一起进宫,同屋相处的情份,没有说出来,可是姜杏儿她心毒手辣,我不犯她,她却不放过我,我也不能不说出来了。淑人还记得您冬天生的那场大病吗?”
她这话一出口,杏儿顿时变了脸色,张口结舌,难掩惶急之色。
阿福镇定的看着她:“怎么?”
“其实淑人那病不过是小小风寒,吃几剂药就能好。可是却病了快一个月才有起色,身体也亏损不少,淑人就不觉得奇怪么?御医诊脉没错,开方没错,淑人也小心将养,为什么病却迟迟不好?”
“不不,淑人,你不要听她的……”杏儿的话被陈慧珍一声冷笑打断:“淑人的病一直不好,那是因为药没服对!有人嫉妒你际遇好心细手巧,有意将药方里最重要的一味药材给拿掉了!姜杏儿,当时你和淑人同屋居住,她的起居饮食汤药都是你料理的,这件事儿,你怎么说?”
“你,你胡说……我没有,我没有……”
“我还没说是你,你自己就先跳出来要把这臭鞋扣自己头上了。”陈慧珍言辞锋利:“当时我看你煎药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可是却没有细想!后来有一天终于瞅着空子把你从药材中取出来,又埋在假山石那里的东西掘出来看了。你心里嫉恨淑人,不愿她的病好,一心想要谋害于她!”陈慧珍看着已经面无人色抖如筛糠的姜杏儿,冷冷的说:“那时候你就包藏祸心。现在淑人成了贵人,成了主子,你自然心里更是愤恨不忿,又想打别的主意。那时候你偷留下来埋藏起来的药材,我还都留着,就在我箱子边上的那个布包里。夫人若不信我的话,派人取来,让姜杏儿自己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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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今天早睡有望!OYO~
俺要回贴回贴。。。
正文 二十八 阴谋 四
看着脸色惨白的杏儿,陈慧珍不轻不重的又添了一句:“姜杏儿,有句话叫,人在做天在看,害人终害己,你是自找的要不是你今天想害我,我原也不想把这事说出来。”
她又朝李固和阿福叩了个头:“殿下,淑人,我早知道她不妥却没有说出来,我也有过错。那时候我只觉得,淑人她吉人天象,身体已经渐愈,想是杏儿良心发现没有再做那样的事情,又顾念姐妹之情,才一直隐瞒不报。若我知道姑息只能养奸,反而让她今天做出这等天理不容的事情来,我是万万不敢包庇她的!”
阿福望了她们一眼,并没有说话。
前后一盏茶功夫,元庆就进来了,把手里托的东西呈给杨夫人。
杨夫人打开纸包,手朝前伸了一下,示意杏儿自己看里头包的东西。
杏儿低低的呻吟了一声,整个人都瘫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刚才第一次进门时,她还偷偷的朝阿福望过来,似乎是有些讨好和乞求的意思,第二次进来的时候,就是想看不敢看了。
这一回,她彻底塌下去了。
阿福……阿福……
杏儿茫然的想,那时候真是鬼迷心窍。
真的,她也害怕,也后悔,时时会感到心悸,也想过这件事要是被人知道了怎么办……阿福成了淑人,并没有点她来伺候,她一面有点埋怨,一面又自己担惊受怕……
现在,终于完了。
全完了。
她说:“不是……不是我,我没下毒……”
可是她的声音含糊不清,自己都听不清楚。
她只是偷藏起了那时候的药材。
可是现在说这个,已经没用了。
只有自己那时候在弄这些药,只有自己能藏起这些药不被任何人知道。陈慧珍她,她居然把自己埋下的药又挖出来,还收藏着。
她从那时候起就握住自己这个把柄了,可是到现在才说。
杏儿转过头去,陈慧珍也刚巧转过视线来看她。
她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眼睛看她的时候,象在看一个死人。
阿福看了一下那包里的药材,没有霉,但是也肯定不能再吃了。陈慧珍大概把它们放在哪里晒过,不然埋在土里再挖出来,一定不会保存的这样好。
“你可真是个有心人啊。”
陈慧珍的态度完全没了刚才的强硬,声音低下去,看起来极恭敬的说:“慧珍自知有罪,请淑人惩治。”
“你是有罪。”李固插了一句:“不过并非这件事情的瞒报之罪,而是今天下药谋害这桩罪。”
陈慧珍飞快的抬起头:“殿下,此事是杏儿诬陷,她……”
“下午厨房没人值守这事儿,你为什么知道呢?你特意打听的吗?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李固淡淡的问出这句话来,陈慧珍顿时愣了下,她正想张口说什么的时候,李固又指着桌上那个药包:“你说这个不是你的东西,是她栽赃你的,那你也不知道这里头是什么东西了?那你怎么会说杏儿做的事是天理不容?你知道药包里是什么东西,对吧?”
“不不,我只是听夫人说此事严重……”
阿福心里叹息,疲倦的摇了摇头:“慧珍,后面假山池子那儿,今天翻过土,今天上午元庆就和殿下说了,把池底的淤泥挖出来填在花根下当肥土,所以今天让我们不要到后园子里去,我和殿下今天散步去的是丹凤殿。你去池子边乘凉,觉得那儿好闻么?你穿的绣鞋底子上,沾没沾着那里的湿泥?你把鞋子脱下来,翻过来看看,自己闻一闻,有没有池子底的淤泥味?”
杨夫人脸色难看的要命,死死盯着陈慧珍,但这事终于还是审了个明白,陈慧珍的鞋底还是很干净,灰尘是有,可是仍然透着底布的颜色,再明白不过了。
杨夫人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把她拖出去……”
李固问:“夫人要将她如何处置?”
“自然是好好拷问是谁指使她……”
这种事情……
李固叹了口气:“我记得,她是宣夫人送来的吧?”
杨夫人怔了下:“正是。”
“把她送回去交给玉岚宫处置吧。”
杨夫人站起身来,躬身应诺,随即唤人来将一动不动脸若死灰的陈慧珍拖了下去。
杏儿抬起头,看了一眼阿福,又飞快的低了下去。
“殿下,淑人,姜杏儿如何处置?”
“夫人熟谙宫规,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杨夫人又应了一声,杏儿不用人来拉扯,自己爬了起来,低着头跟着宫人退了出去。
李固抓着她的手,紧紧攥着。
“别想了,”他低声说:“别再想了。”
“那次汤药的事情,我早就觉察了。”阿福低下头看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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