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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月圆-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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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长辈,可到底不是自家的孩子。

书海妻劝了一阵,传玲、田小倩都不肯回西岭乡,全没了主意,求助似地看着传珍。

传珍虽然性子内敛,此刻也不想回,“娘,不如就让我们再呆些日子吧。等到大哥成亲,我们也是要回乡下吃酒的。”

书海妻无奈叹息,“郡主和你们不同,是个爱清静的,可不许无故去吵嚷。”

传珍应道:“娘放心,每日除了请安,我不会让两个妹妹去吵了郡主姑姑,惹她心烦。”

她们不愿走,给句承诺也是好的。

书海妻又去寻了田嬷嬷,说已经训斥过传珍三人了,保证不吵素妍。

田嬷嬷见她明白,也没坚持。

接下来的日子里,素妍每日清晨只与传珍等三人一起用晨食,用罢晨食,大家就各自散去,并不在一处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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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5晋阳世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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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静时,素妍坐在窗前绘画,《春日新雨图》已经完成,看着浓淡适宜的画作,嘴角掠过一丝淡淡的笑意。

白燕站在门外,“郡主,田嬷嬷遣人来问,想吃什么点心,老太太在厨房做点心呢。”

烟雨四月,正是槐花盛放时,“能做槐花糕吗?”

白燕笑道:“田嬷嬷正巧遣了下人去城外采槐花。”白燕回了话。

素妍有些乏了,抱了琵琶弹了首欢快的曲子。

窗外,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淡淡的忧,浅浅的愁,书写着一曲迷蒙的晋阳雨曲,伴着她的曲子,化散风中。

院子里,几个少年正在雨中奔跑着,你推我一下,我拧你一把,甚是欢快。

传家放慢脚步,还有个蓝袍少年亦静心聆听。

传良笑道:“这是小姑姑在弹琴,她的琴音总和别人的不同,用我三叔父的话说,就是多了一种韵味。”

几人奔跑着走过月影居,只见匾上贴了一张白纸,蓝袍少年放缓脚步,仰头看着那几个大字:“这也是安西郡主写的?”

昌兴道:“除了她还会有谁?小姨的书法丹青颇得朱大先生真传,又得世外高人指点,她的楷书、颜体、行书都是极好的。”

传家伸手拉了下蓝袍少年,“唐六。走吧!去我们院子里玩去。我们五个可以一起读书、聊天。”

几个人正要离开,出来一个眉眼清秀端庄的丫头,“还真是四爷呢?”

传良唤了声“白燕”。

白燕笑道:“郡主找你和传家少爷进去说话呢。”

二人面露惊色,跟着白燕进了院门。

琵琶声随之凝落。

素妍审视着传家。瞧这年纪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正在家里认真读书,预备着下届下场赶考。

白燕给他们沏了茶水,传家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

素妍道:“传家这是怎了?”

“小姑姑,外面还有一位客人呢。”

传良解释道:“是传珍的未婚夫婿,今儿陪我和昌兴在城里转了大半日呢,要不是下雨,定不会过来。”

“既是客人,一并请他们进来坐坐。”

白燕去院门外唤了三人进来。

几人各自坐下,田嬷嬷派大丫头送来了槐花糕。素妍也让他们尝了。

唐六不敢瞧看素妍。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大方得体,温婉如水,真真应了那句“美人如花隔云端”。就连她说话时都是这样的好听。

素妍道:“传家,与我说说晋阳的人和事。”

传家沉吟片刻,传良笑道:“小姑姑最是个性子温和的,你告诉她,她也爱听外面的事。”

传家一身书生气,中规中矩地坐在一边,讲起了晋阳的事来。

“晋阳早年有六大世族,虞、唐、尚、章、孔、曾,如今只剩孔、曾、唐三家还余有昔日风光,我们西岭江氏一族也算是新五大世族之一。新的五大族是:江、孔、曾、高、唐。”

素妍微微颔首,“这高家,可是静王侧妃孟氏的舅族?”

孟妃,闺名桑青,是江书鹏的元配妻子孟桑榆的堂姐。没想到,兜转之间,与江家扯上一些关系。

“正是。孟妃在十五年前便已失宠了。带了静王庶长子回晋阳独住,打理着晋阳静王府内宅。我们族里老祖宗那房的传字辈长孙女嫁给了静王府的庶长子晋阳候为妾侍。”

传家说的老祖宗,便是尧字辈的二叔公,因着族里的晚辈多,有的辈份隔了好几代,便被传字辈及以下辈份的唤作“老祖宗”。

素妍问道:“曾、孔两家如何?”

传家想了片刻,搁下茶盏,“曾家之所以还是五大世族之一,一则因为门风严谨,二则门中的弟子倒也争气,并不是纨绔。庶长子承家,虽未入仕,却是晋地皇商,经营晋地的官盐生意。虽历经百年,却能长盛不衰。”

素妍点了点头,“但凡一族兴旺,靠的不是一人、两人,而数代人的努力。老候爷正在编修《西岭江氏祖训》,你亦是江氏子孙,得了空,寻了族中有才华的人来拜见老候爷,与老候爷多说说话。一族兴,需要数代人的努力。一族败,却可以一夕之间。老候爷难得回乡,你们多与他请教,会有所受益。”

传家抱拳答道:“谢姑姑指点。”

素妍笑容淡淡。

传家继续道:“孔家相传是三国孔融的后人,家风比曾家还要严谨。先帝时,族里就出了好几位进士,族中子弟多有饱读诗书之辈。到了如今,在江南、福建为三品大员的便有两个。”

素妍听着,灵动的眸子闪着智慧的光芒。“曾家虽看似荣华,只怕已经是只空壳。一个家族是否真的兴盛,看的近二十年出了什么人才,下一个二十年又能否有新人拔尖,要是后继无人,便是败亡之兆。”

她的言辞犀厉,丝毫不似寻常女子能说出的话。

唐六微微一愣,这才小心地打量地素妍,却见她浑身闪烁着一种自信的光芒。

素妍喝了两口茶,问:“西岭江氏族里,可有真才实学的后生?”

传良接过话,笑道:“姑姑,传家算得一个。”

素妍微微一笑,“传家,为姑姑做件事如何?”

“姑姑请讲!”

“你传话给出去,让读书的后生每人写一篇文章,这题目么。就定为《论家族兴亡》,头名赏纹银三百两,第二名赏纹银百两,第三名纹银五十两。告诉他们,不许找人代笔,回头老候爷是要考究的,要是发现有人作弊,罚他不能去皇城读书。”

传家一脸疑色,颇不敢相信。

传良伸手轻拍着他的后背,“姑姑的话,便是我祖父的话,她吩咐你这么做,许是与祖父说好的。你只管让他们写。写好了就能得赏红。姑姑。若是我写了。可能算数?”

“算数,只要你写好了,自然算数。”

张昌兴问:“小姨。那我呢?”

“也算数!”她吐了口气,如果张昌兴算数,那不如都算数,“这样罢,不拘是谁,只要能得前三名,都能被老候爷推荐入皇城书院念书。只要是晋阳年龄在三十岁以下的都可参加。”

传家问:“几日为限?”

素妍比划了三根指头。

传良笑道:“这还不容易,直接写张告示,贴到晋阳墙头去。”

素妍道:“你们几个的文章,得明日中午前交到老候爷处。去吧!”

几人起身告退。素妍突地道:“唐公子请留步。”

唐六停下脚步,抱拳作揖,人家是郡主,他是白身。

素妍问:“唐观是你什么人?”

“是我九叔。”

素妍移着莲步,“捎一句话给你九叔。”

“郡主请讲。”

“目空一切,是一切不曾拥有。若是拥有而翩然放下,才是真正的气节与洒脱。他的不羁,是灵魂里无法释怀的孤寂;他的骄傲,是骨子里怎么也逃脱不开的卑微。”

唐六不明白,这话从何而来。

素妍道:“你把话说给他听,他自会明白。”

“是。”唐六一片茫然,退出月影居,这位郡主给他的印象很意外,怎么看也不是寻常的深闺女子,与她坐在一处说话,更像是同窗好友。

素妍看了会儿书,江舜诚派人唤她过去。

刚进入祥瑞院,江舜诚伸出指头,“你这丫头,竟……打着我的名号赏红让人写文章。”

素妍笑着走近,低声道:“爹不是要办大事么?这样一来,就不会惹人猜疑,我先替你顶着,如何?”

江舜诚便知道,什么事也瞒不了她,抬手令左右退下,在西屋里坐下,低声道:“皇上将宁王府上下打入诏狱,等候发落。静王也被禁足深宫,静王府更被羽林军严密看守。”

素妍道:“皇上终于要动他们了。”

“麻烦的是,早前明明有暗卫探到晋地囤有重兵,可一月之间,这些人却消失得无影无踪。藏有兵器的山洞已由官府看护起来,但十五万人的重兵失踪,到底令皇上心头难安。”

那么多的人,会突然消失了,令人深思。

江舜诚道:“没有藏兵痕迹,也没人发现他们的踪迹,只有山里操练后留下的空地、房屋。”

素妍用心的回忆,曾经的记忆里,也有人弹劾静王囤兵,但在暗卫调查时,也是如此,后来,静王登基,当年的真相才逐一浮出水面。

“静王的法子真是厉害!闲是操兵,忙时为民。”

江舜诚灵光一闪,“你是说,这些人其实是晋地的百姓?”

素妍肯定的点头,“只有民可为兵,兵又是民,才能消失得这么快。”

江舜诚点头,猜到了这点,要抓出这些人来,就不足为虑。“皇城静王府已被看护,能在静王府出事后几日间消失,看来皇城的消息传到了晋地。最大的可能,还是晋阳静王府里。”

“爹还记得,西歧皇帝最喜欢的儿子是拓跋昌,可偏是这样,他却让拓跋昌母子受尽了委屈和磨难。孟侧妃、晋阳候失宠?这会不会是个障眼法?静王封地晋,静王幼时便结识了为罪臣之后、宫婢身份的孟氏,后由皇贵妃做主,纳为侍妾,产下庶长子后就晋位为侧妃。会不会是静王为了成就大业,故意冷落至爱?

静王一家除了孟妃母子,其余都在皇城。他们母子呆在晋阳整整十五年,这么漫长的时间,足可以将晋阳候练成人中龙凤。”

☆、426斥静王

江舜诚道:“你和为父想到一块儿去了。”他停了一下,“镇国公将搜出的兵器分批运往皇城。其间镇国公还受到神秘人的行刺,幸好无大碍。可你二哥这边,明明找到了重兵操练处,人突然就不见了,很是棘手。”

晋地就像是一盘大局,而这些人,就如棋中的棋子。

素妍道:“爹只管放手去帮二哥,旁的,我自会替你挡着。十五万人,光是粮草就不是一笔小数目,一定还有藏粮草的地方。”

她阖上双眸,昨日进城时,便看到有一队商队,押着十几辆马车,车上放着麻袋、箱子,而商队的旗幡上写着“曾”字。

“听说这几年,晋阳曾家的生意做得很大。”

江舜诚微沉。

素妍道:“晋地是静王的封地,曾家生意做大,只能与静王联手。可是,世人却不知道曾家与静王交好的事,越是不露破绽,便越有文章。”她顿了一会儿,“爹还得与我多说说晋地的事才好,否则,我只能凭瞎猜,知己知彼,方能百胜不殆。”

江舜诚坐在案前,将前前后后怪异的事又联系起来,反反复复地思量,“这粮食会藏在什么地方?”

“与其想粮食藏在何处,不如想这大批的粮食搁在哪里更合适?”

江舜诚眸光一闪,这偌大的晋地,能放下大批粮食的地方,“商家的粮库?”

不可能搁在官府,要是上面追查下来。很容易露底。

素妍微微点头,“盯紧一切有能力做这事的人,总有一个会有破绽。”

江舜诚叹了一声,“你二哥打仗成。让他办这种差使,当真难为他了。”

“有爹在旁边帮衬,二哥此行定不负皇上嘱托。”

江舜诚只觉自己真的老了,双手负后,“若让你去帮老二一把,你可同意?”

素妍是女子,要是真去了,也并无不妥,就算不露面,也没人会怀疑到她身上。“那是我二哥。没有同意与否的事。只是义不容辞!”

最后几字。说得情深意重。

江舜诚面露赞赏。

“不过,我倒有个主意。”

“说来听听。”

素妍附在江舜诚的耳边,细细地将自己的计谋说了。

江舜诚会意点头。“此法甚妙!”

这,也是他坚持带素妍回晋的原因,在必要的时候,父女俩可以商量行事。

*

皇宫,养性殿。

皇帝近来龙体欠安,夜里时常咳嗽,虽有祛谈散,却没了最初的功效,晚儿夜里就咳了一宿。

握着手里的秘函,皇帝大怒:“好大的胆子。竟敢行刺镇国公!他们这是翻天了,不把朕放在眼里。”

左肩王道:“静王不是软禁宫中么?还有静王府上下已经看护起来。”

“外面的静王党人还真不少呢?十五万雄兵,一夕之间消失无踪,方圆百里,都没有行军走过的痕迹。”

吴王、十皇子与宇文琰立在一边。

吴王敛额沉思,“除非是化兵为民,藏于晋地。”

宇文琰点头,以前不曾了解吴王,这几月接触下来,他发现吴王很聪明,“只有这一种解释,否则,再也解释不通了。”

皇帝道:“若真是如此,这静王再也留不得!”

十皇子迟疑地看着左右,欲言又止。

吴王抱拳道:“皇祖父,派孙儿去一趟晋地,孙儿一定将那里的事儿查个水落石出。”

宇文琰朗声道:“派你去,还不如派我去。皇上欠安,你得在御前侍疾。”

他可做不来吴王那吸痰的孝心,左肩王见了也轻叹,说皇帝还有如此孝顺的儿孙,乃是大福气。

十皇子打趣道:“你哪是想去晋地,怕是想见安西郡主了吧?”

皇帝放下秘函,“还好镇国公大难不死,刺客已经捉住了。”心下纠结,静王亦是他的儿子,没想竟做出这么多的事,不查不知道,一入晋地,还真查出不少的事业,整个晋地从晋中都督到七品县令,有多少人都是静王的,还有皇城朝堂上,亦有不少静王党。

明明人已经软禁宫中,晋地那边依旧防守严密。

只能说明一点:晋地还有人在操控一切。

不是静王,但这人拥有同等厉害的权力。

“静王世子何处?”

吴王回道:“已在押送皇城的路上。最迟半月后就能抵达皇城。”

皇帝道:“操控晋地雄兵隐遁之人不是静王,还会有谁?”

左肩王沉吟道:“静王府的人已经严密困于府中……”

吴王道:“皇祖父忘了,晋地还有静王的长子、晋阳候宇文轲。”

十皇子想了想,道:“不会是他吧?宇文轲母子,早在十几年前就失宠了。静王都不愿见他们。”

晋地是何处,是静王的封地。

静王将长子宇文轲母子留在封地,这不是失宠,按照常理,只会留除世子外最满意的儿子在封地看守,这可是他的家业。

皇帝居然忘了如此关键的一节,原来,静王最器重的儿子是宇文轲,好一个障眼法,对外只说宇文轲母子失宠,实则是给他留下后招,要步步为营。他入皇城,为自己谋划,留了儿子经营晋地,伺机而动,封地、朝堂两不误。

“狼子野心!”皇帝吐出四字,“传旨晋地,捉拿宇文轲等静王党漏网之鱼,如若拒捕,就地斩杀!”

杀字出口,狠绝无比。

左肩王还是在二十多年前见过皇帝杀人,那时候,他杀的是支持靖王的臣子。二十年后。再度杀人,杀的却是皇帝的儿孙。

“传宇文理、皇贵妃!传右丞相傅翔入宫!”

四月初二,皇帝新定了宁王的罪,以“心有不轨。诅咒父君,天理难容”为由,将宁王全家贬为庶人,圈禁皇陵守墓。

一时间,曾经风光一度的宁王沦为阶下囚。

宁王世子宇文轼因心生愧疚,想到龙、凤袍是他一时心动收入秘室,不想却给全家带来的灭顶之灾,在天牢撞墙身亡。

一夜之间,宁王夫妇仿佛苍老了十岁。宁王妃更是没有灵魂的躯壳,随着众多女眷。在羽林军的押送下皇城东郊二十里外的皇陵。

德妃因爱子被贬。大病一场。缠绵病榻,久久不见好转。

幸而,榻前还有十皇子、九公主侍疾敬孝。这两个孩子,皆不是德妃所生,只是旁的嫔妃所出,他们生母早逝,寄在她的名下养着。

四月初八夜,皇帝再下旨意,静王府上下打入天牢!

静王母子跪于大殿。

静王这些日子以来,就没有睡个安稳觉,一切都来得太快。

皇贵妃宫中的人早被皇帝尽数换掉,杀的杀、走的走。宫里都是皇帝的耳目。静王想要通个风、报个信,比登天还难。

但他相信,以晋阳候宇文轲的行事,一定会百密无一疏。

皇贵妃仰头道:“皇上恕罪,理儿是被冤枉的……”

皇帝振臂一拍,整座大殿亦为之震颤,似琼宇将塌,大地将陷,“朕已派暗卫入晋,证据确凿,宇文理于晋地囤兵十五万,私造兵器,暗敛巨财……桩桩件件,哪件不是大逆不道的大罪?”

“啪”的一声,茶盏飞落,顿时在地上摔得粉碎。一片,又一片,仿似某人破碎的心,亦是父子间已经破碎的情分。

破碎的东西,便再也无法还原。

皇贵妃在他的眼里看不到半分柔软,有的只有狠决,只有浓浓的恨意。“皇上,理儿是你的儿子……你不能这样对他。”

他的儿子?

同样是他的儿子,静王、宁王便是能联手加害乾明太子。

他最疼爱的儿子,那样的仁厚、正直,竟死于自家兄弟的毒手。

事过多年,做为父亲的他,才得晓真相。

他对不起先皇后,辜负了她的临终所托。

“天下,有造父君的反,有意图弑君父的儿子?”他厉声高喝,“昔日囤养重兵、私造兵器,生有谋反之意并付诸于行时,可曾想到坐在帝位上的人是他父亲?”

静王垂着头,脑子里快速地问自己:怎么办?

晋地的一切,装作不知,让宇文轲顶罪?

那是他最得意的儿子。

静王抱拳道:“启禀父皇,对于晋地一切,儿臣一无所知,请父皇明查。”

皇帝仰天大笑,“好一个一无所知?是不是想把所有的大罪都推到宇文轲身上,他的确是你的好帮手,如果没有你的指使,他有胆子做么?朕既能定你的罪,便握有你的证据。”

他想把罪推到宇文轲身上已不可能。那些秘函足可以证明,从一开始静王就知情的。

静王浑身一软,仿佛瞬间有人抽走了魂灵,瘫坐地上,脑子里嗡嗡作响,只有皇帝的咆哮、怒吼声,不绝于耳,一遍又一遍。他想努力地寻找得解的法子,却怎么也寻不着。

皇贵妃匍匐在地,像狗一样爬了过来,抱住皇帝的双腿,“皇上,臣妾求你了,饶过理儿,饶过他吧!他只是一时糊涂做了傻事……看在我们近四十年的夫妻情分上饶过理儿……”

不待她走近,皇帝早已厌恶地转身。

他是这样的厌她,自从她嫁他为正妃那日,她便知道他不喜欢他,只因为他要利用她登上九五至尊,在他心里,最喜欢的还是许氏,只有许氏。

她为他做了那么多,功成之后,他却背弃诺言,册许氏为后。

皇贵妃紧紧地拽着拳头,要是能杀,多想一剑结果他的性命。但她不能,她有儿女要护,要是她行刺皇上,静王、七皇子、大公主都会断了退路。

☆、427立储

没有儿女能接受一个行刺父亲的母亲,甚至还会被牵连,认为是罪妃之后。

“皇上,臣妾求你!饶过理儿这回,饶了他这回……”

皇帝微眯着双眼,缓缓回头,对皇贵妃他是早生厌烦。“是活得像人,还是被圈禁,就看他自个的。”

如若想活着,静王是聪明人,自然知晓该怎么做。

皇贵妃回头看着静王,“理儿,你说话呀……”

“请父皇明言!”

皇帝厉声道:“写信给宇文轲,着他领十五万雄兵入皇城伏法认罪。”

此举就是告诉天下人,静王早生反意,罪证确凿,只怕皇帝再容不得他。

他要反的是自己的父亲。到时候,就算皇帝想给静王父子一条生路,其他的皇族子孙也不会容许,尤其是未来登基的新君,第一个就不会放过。

静王沉默不语,脑子一片空白,偏又是这样的拥挤,怎么也想不出化解的法子。

皇帝冷声道:“化兵为民,以民为兵,当真以为朕不知道这内里的原由。为了趁势谋反,你可是谋划十几年之久,宇文理,这一次朕不会再给你活命的机会!”

皇城中,有太多被静王收买的人。

要不是他一早把和鸾宫里的宫人遣走,派入自己的心腹,只怕静王早被人救走了。

静王,就是个心腹大患,其害远在宁王之上。

静王不可留!

皇帝转过身去,不再看他们。抬手时,大总管应声:“奴才在。”

“赐鸩毒!”

三字落,皇贵妃失声惊呼,“皇上啊!”声音尖锐刺耳。皇帝恍若未闻。

他以为自己的心可以不痛,但还是痛的。

就如二十多年前,他下令诛杀靖王一家。

靖王、静王,音同,不是同一人,却有相同的狼子野心。

如若静王活着,就会惹出更多的风雨。

他已秘函调动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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