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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月圆-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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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惊了一张,“王妃这话说的,哪有上千名皇城学子围观,不过是几个读书人……”

“你们可别拿话哄我,上千个人把街道都堵了,要不是琰儿赶来及时,指不定出什么事呢?既然你们今儿来了,我便把话撂下,我原对这个儿媳就不满意,偏琰儿坚持不可,念着江家的门第倒还好,这才勉强同意的。她若过了门,也别指望我帮扶她,更别想我给她好脸色。你们江家若是反悔了,我会爽快地退亲!”

沈氏直接被王妃这一块又一块的话砸得反应不过来。

王妃先是对唐观写的情诗不满,认定那些诗写的是素妍。

现下又拿上千名皇城学子堵路的事说话,明明只得二三十年名晋地学子,怎么就变成了上千名了。

人言可谓,她算是真正领教了。

沈氏道:“王妃是不是误会了?”

王妃越想越气,自八月底到现在,近两个月一直和宇文琰闹腾着,她是想宇文琰退亲的,便宇文琰死活不应,就连左肩王也说素妍是个好的。

若真是好女子,怎么会有如此不堪的声名,连写她的艳诗都有了,这叫她如何安心。

“江山易得求美难,素妆回眸起波澜。妍媚一笑倾城乱,又是才女又是仙。”王妃念完,怒不可遏,“听听,听听这是什么诗,这是一首藏头诗,说的正是你家的好姑子,这些写她的艳诗淫词不知几何,还要我一一都念出来给你们听么?”

沈氏整个人愣在那儿,就说这首,连她也是第一次听到。

素妍少出府门,偶尔出去,也是去义济医馆帮忙,不过统共才去了五六回,一定下婚期就没再去了。

没想这样一个深居简出的小姑,也能惹来风雨。

王妃念的这首诗,连沈氏也从未听闻过。

将名字藏在诗里,那不是将素妍的闺名都宣扬出去。

“你家安西是天上的仙女,我儿子就是一凡夫俗子,配不得她。江大太太也是做母亲的,要是你儿子摊上个这样的未婚妻,你真乐意由他娶上门?都是做母亲的,这心是一样的,王爷说我无理取闹,琰儿也因这事和我闹得不可开交,近来干脆不回府,就算沐休日也住在别苑里……我不怕与你们说实话,我不愿意琰儿娶安西!不愿意!这样招惹是非的女子,能做个好妻子吗?”

沈氏现下回想,上回订亲,是王府的大管家和媒婆来订的,王妃都没露面,还问江家选在哪日,通常都是由男方长辈出面商定,可这次就有些不正常。

早前只说是左肩王夫妇选的,难不成是宇文琰自己选的?

王妃叫嚷着不同意娶素妍,还说了一大堆素妍如何的不守妇德,怎样与唐观扯到一起,“皇城都道,你家郡主是娇兰,晋阳唐观是梅花,独傲冬雪。一个梅,一个兰,真真是天生一对呀!”

如果虞氏在场,估计能被王妃这番话给气得跳起来大骂。

李碧菱呆不下去,素妍在家里待上下有礼,怎的被王妃说得如此不堪:“王妃,我家小姑姑真是清白的……”

“若真清白,能让唐观写出那么淫诗艳词出来?什么一顾惊鸿姿,二顾相思起,三顾断人肠,听听呀……”王妃拍着自己的大腿,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我怎么能要这样的儿媳妇,难道媒婆没告诉你们,这门亲,我不同意,我不想结呀!还没过门,我儿子就与我离心,这要是过了门,还有王府的安宁么?我给你们江家面子,赶紧把这婚事给退了吧,我们不结了,宁可你们江家退亲,你们早些来退亲吧……”

青霞郡主吓得惊慌失措,连连轻呼:“娘!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王妃早已失了往昔的冷静,这些日子与宇文琰之间闹的不快,一古脑儿地全都奔涌了出来,用手指着小郡主“你给我闭嘴!”。

青霞郡主再不敢说话。

王妃道:“江大太太,你说这亲还能结吗?我不望琰儿娶个天仙,只盼他能平平安安、一家人和和顺顺的,你小姑子是个省事的么?她武功比琰儿好,心眼比琰儿多,要过了门,还有他好日子过么?我不同意这门亲事。你们退亲吧。依照我的意思,早是要退的,偏被琰儿给阻住了。”

☆、544 退亲吧

王妃一面絮叨着,似压抑了太久的怨气,此刻一古脑全都发作了出来。

李碧菱惊慌失措,看着沈氏,也是一脸惊慌。

在她们的眼里,素妍是个极好的,可王妃句句指责,说素妍闺名已坏,还说她和唐观有不清不白,听得沈氏抓紧帕子又松,松了又抓紧帕子。

沈氏强制按捺着性子,素妍比传良的年纪还小,是她瞧着长大的,情同母女,小时候素妍还喂过她奶水,此刻被人说得这般不堪,好几次都想发作起来。在王妃的絮念中起身:“王妃,我们不敢打扰,就此告辞。”

“站住!把这礼物拿走!退亲之前,我可不敢收授江家的东西。”

沈氏咬了咬唇,令五嬷嬷接了东西转身就走。

离了王府上房院子,李碧菱一路快奔,“大伯母,这可如何是好?这……这……要是被祖母知晓了,以祖母的性子,哪里受得。”

那边过来一个中年男子,深深一揖,“可是文忠候府的江大太太?”

沈氏冷声道:“正是。”

江家几时受过这样的羞辱,比骂她自个一场还难受。

“我是府里的二管家,大管家随琰世子去别苑了,这几日正在置备聘礼。王爷一早有吩咐,不许王妃与江家退亲,还请江大太太莫往心里去。”

沈氏道:“可这事是我能决定的么?”

素妍是个好女子,要才有才,要貌也是有貌的。

沈氏上了府门外的轿子,轿子起,她心潮起伏。

李碧菱的心比沈氏更乱,王妃都反对成这样,早前一点风声都没传来。看是左肩王下了禁足令,王妃定是被禁于院中,不许出门。而王府下人口风紧,这才没有传出消息来。

回到江府。李碧菱小心地跟着沈氏身后,“大伯母,只怕这事是瞒不住的,还不到一个月就要办喜事了,到时候万一王妃大闹花堂,我们江家只怕会更丢面子……”

五嬷嬷呢喃道:“怎的就成这样了?郡主是千里挑一的好,竟被王妃寻了个藉由。挑了一大堆的不是。”

沈氏定定心神,“派人出去打听一下,只怕内里有我们不知道的原因。”

“是。”五嬷嬷应声。

从睦元堂挑了几个精干的心腹下人到外面打听消息。

沈氏与李碧菱进了如意堂,花厅上坐着几房太太。奶奶们都各自回去。

虞氏笑道:“左肩王妃如何说?”

沈氏面露难色。

虞氏明了,抬手示意几房太太退去。二太太慕容氏虽是个大咧性子,却也是个口风紧的,“老二媳妇且留下。”

几房太太退去,虞氏敛住笑容。“出了甚事?”

李碧菱低头不语。

沈氏想这话还得她来说,“早在两月前,琰世子就搬到王府别苑住了,因婚事的事与王妃生了芥蒂。王妃说……说给我们江家面子,让我们江家主动提出退亲。”

虞氏身子一颤。“你们俩把事儿给我细细地说明白。”

沈氏与李碧菱使了眼色,李碧菱是个口齿伶俐的。

李碧菱面露疑色,还是将去左肩王府后,王妃说的每一句话都重复了一遍。

虞氏一张老脸苍白,“她……她堂堂王妃,竟说出这等污言秽语损我女儿……我这便寻她去。妍儿多乖巧,全家上下谁人不知,岂能由她胡言乱语!”

一边的田嬷嬷也是愤愤不平,扶起虞氏就要出门。

沈氏急忙搀住虞氏,“娘,这事急不得!”

“你还是妍儿大嫂,你是瞧着她出生长大的,听人损毁妍儿,你也不争辩几句。你咽得下这口气,我老婆子可咽不下。传扬出去,妍儿还要不要做人了?”虞氏拼命想往外面去。

沈氏与田嬷嬷使了个脸色。

田嬷嬷道:“老太太还得细想才好,你寻上门去大闹一场,要是传扬出去,于郡主的闺誉有损。还得从长计议,想个法子才好。”

“我女儿又不是非得嫁给他们家,我们这样的门第,这么好的女儿,天下哪个少年俊朗配不得……”

把她的宝贝女儿说成什么了,居然用那样的话说她女儿,虞氏哪里受得。

沈氏、李碧菱等人好一番劝说,虞氏总算冷静下来,板着一张脸,怒不可遏。

沈氏见她平静了,慕容氏与李碧菱告退出去。

几位太太一出来,何氏就在如意堂院门外说:“瞧这样子,似出了大事。哼,到底待我们几房不同,老太太竟不让我们听。”

柳飞飞本是忠直人,听她一说,心里也不放心了。她一早到如意堂,就听说大太太是为素妍婚事去的左肩王府。

待得慕容氏出来,拉了慕容氏问道:“二嫂,出了什么事?”

慕容氏想了一阵,道:“王妃让我们家退亲,拿唐观写的诗词作筏,又说八月十五时,小姑去天龙寺烧香被学子围堵的事,明明只得二十来个人,竟说成了上千人拦堵……婆母很生气,吵着要闹上门去讨公道。”

柳飞飞眼帘一垂,“这事儿要是给郡主知道,以她的性子,最是骄傲,只怕当真不乐意了。”

慕容氏道:“上回来府里订婚期时,王妃就没露面。王妃说,自有那些诗词传出,她就后悔这门亲事了,一直想退亲,偏被琰世子和王爷给阻下了……”

柳飞飞心头一痛,“郡主对琰世子上了心的,若是知晓了这事,指不定还如何难过呢。”

二人议论了几句,柳飞飞见初秋立在一边,一副想入非非的模样,厉声道:“你给我管住那张嘴,如若胡说八道,小心我不饶你!”

初秋回过神来,看着愤然生气的柳飞飞,“六太太。这事和奴婢又没关系。奴婢……奴婢觉得郡主好可怜,出了这种事,还被琰世子瞒着。欢欢喜喜地等着出阁做新娘子。都怪唐观,真是个祸害。要不是他闹出这些,就不会变成这样……”

然而,素妍与宇文琰的婚事受阻,王妃要江家退亲的事儿,还是在几个管事间私下传开。

这日,小八见小九无聊,去六房找六太太借了木刻的飞龙玩。经过花园时,突然想到小九最爱玩小虫子,就拾了棍子挖蚯蚓玩。

小径上走来两个婆子和一个丫头,一路走一路小声地议论着。

着碎花缎袄的婆子道:“这几日老太太、大太太都有些古怪。每日二太太请了安。就离开了,还不许九公主和三奶奶在如意堂多坐。”

另一个着蓝袄的婆子道:“大家都说奇怪着呢。偏如意堂的田嬷嬷和大房的五嬷嬷那嘴严着呢,一个字也问不出来。”

小丫头停下脚步,“你们不知道,我可知道着呢。”

蓝袄婆子呸了一声。“你这小蹄子知道什么,可别胡说。”

小丫头很认真地道,“我真知道。六太太身边的初秋和我是好姐妹,是她悄悄告诉我的,我发过誓。不说出去的。”

碎花缎袄的婆子笑道:“水青姑娘,你且说说这是什么缘故?”

小丫头得意地扬了扬头,“郡主的婚事要生变故了。”

小八听到郡主二字,立时竖起了耳朵,姑姑疼他们,给他们送好吃的饯果,还送糕点来。

蓝袄婆子道:“又瞎说,腊月十二就要完婚,如何生变?”

小丫头不再说话。

碎花缎袄的婆子抓了把果子出来,塞给了小丫头,小丫头瞥了一眼:“当我是不知事的小孩子呢。”并不收她的,又推给了婆子。

婆子心下一动,“好姑娘,你若知道,告诉我们呗。”这么大的事,大房和老太太那边一点风声都没走,婆子掏了两枚银锞子,足有半两重。

小丫头掂了掂份量,“我告诉你一个,但你得发誓,不可以说出去。”

蓝袄婆子呸了一声,生气地离去。

碎花缎袄婆子满满应下。

小丫头四下张望,“老太太、大太太不敢让郡主知道,怕郡主承受不住,正瞒着上下呢。几日前,老太太遣了大太太去左肩王府,王妃闹着要退亲,皆是因唐观写的诗词引起的,非说唐观和郡主不清不楚。本是早就要退的,可琰世子就认定我们郡主了。还与王妃生了芥蒂呢。王妃正逼着江家提出退亲呢……”

碎花缎袄婆子说了句“我的个天”,扭头就往静澜院方向去。

小八歪着头,拿着两条蚯蚓回芝兰院,说了几句话哄着小九到小书房寻江书麒了。

杜迎秋正坐在一边做女红,是给小八和小九做的袜子。

“爹!爹!出大事了!”小八一近小书房就喊。

江书麒搁下书,“出什么事了?”

小八将自己在花丛听来的话细细地说了。

杜迎秋惊道:“不会是你听岔了吧,还不到一月就要成亲了呢。”

江书麒倏地起身,“我去问大嫂!妹妹出了这等事,我不能不管。”放下书就出门了。

杜迎秋生怕出事,搁下针线活也跟了去。

睦元堂里,早有江书鹏到了,正在厅上问江书鸿。

“琼花说,左肩王妃要我们江家退婚,还损毁小妹闺誉,可有这事儿?”

江书鸿目光闪烁。

江书麒已经进了厅里,“长兄如父,妹妹被人欺负成这样,你就会做缩头乌龟!”

江书鸿立时站了起来,“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这突然间,两个弟弟都寻上门来问,江书鸿还奇怪着,这消息怎的突然就传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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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5 大闹

江书麒道:“你咽得下这口气,我可咽不下,我这就带人去皇城书院,把那个姓唐的揍一顿!小妹都与他不熟,他就这般损毁小妹的名节,我非得打得她满地找牙不可!”他扯着嗓门,“迎秋,回屋挑几个精干小厮,跟我去书院!”

看他不把唐观揍得非认错不可。

当他们江家人是好欺负的,有本事欺负江家的男人,找他小妹欺,算个什么东西?自以为会作几首歪诗,就飞上天了。

江书鸿厉喝一声:“胡闹!”

江书麒早被这突来的消息给惊住了,“左肩王府就算是皇亲国戚也不能欺人太甚,因为那些捕风捉影的事儿,就栽到小妹身上。你不管,我不能不管!”

当素妍拿出自己请辞封地换来的免死金牌,于江书麒是满满是感动。到了关键时候,还得自家人才靠得住。

他得保护妹妹!

这个念头自出狱的那天就有了。

江书麒曾与皇城纨绔混在一处,最是个讲情义的,此刻调头就走。

江书鹏道:“这么大的事,怎的大哥也不与我说一声。”追出了睦元堂,想追上江书麒,偏这会儿江书麒在气头上,行如离弦的箭,江书鹏追得气喘吁吁,进了芝兰院就见江书麒正在院里挑小厮。

石头站在第一个。

江书麒道:“皇城书院那个姓唐的不是个好东西,竟敢损毁郡主名节,今儿我带你们去揍他一顿,解解这口恶气。”

石头大叫着“好”,很久没有这么痛快了。

江书麒来不及调匀气息,“你们间谁见过那个姓唐的?”

小厮面面相窥,其中一个小心地问:“哪个姓唐的。”

“晋阳才子唐观!狗屁。老子看他就是一个混蛋,还妄想郡主,真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有人道:“这个人早前在皇城没去处。说要求见三老爷,三老爷留他在府里住过一些日子。小的见过两回。”

原来,这人在府里住过,还是因江书鹏惹来的。

“好,只要你认得人就好。我们这就去教训那个混蛋!”

江书鹏走了进来,喘着粗气,“五弟,什么时候了。不要胡闹!”

江书麒厉声道:“你少跟我说话。你保护不了妹妹,反让她因你损了名节,这会反倒劝我了。你与那个姓唐的是朋友吧?以前不是说曹玉臻不是个东西,瞧不起我出卖妹妹么?我看你干的这种混蛋事也不比我好多少。”

江书鹏道:“一些事压根就不是你想的那样。”

江书麒根本不理。推开拽着自己的江书鹏,带着五名小厮就出门。

满心想的都是如何把唐观给狠揍一顿,先给素妍出口恶气再说。

江书鹏见阻他不住,遣人去禀了江书鸿和江舜诚。

江舜诚一听,当即传了护卫来。着护卫把人给抓回来。

护卫和小厮动手,小厮哪里打得过,三两下就把江书麒给绑了回来。

文忠候府周围住的都是官宦人家,这一场厮打,虽然只得片刻。江书麒却气得大吼:“王八蛋,你敢绑我五老爷!你这小子我记住了,我饶不了你!我饶不了你!江书鸿你是个混蛋,自家妹妹被人欺负了,就会做缩头乌龟……”

江书麒此刻又犯了的浑,就算被绑着,破口大骂起来。

骂完了江书鸿,又把江书鹏给骂上了,“江书鹏你这个卖妹求名的混账东西,就会做哑巴,你满肚子的书都读到狗肚子去了!”

这几声破嗓子的怒骂,立时在这一片传开了。

有小厮出门探望,好奇地看着几名护卫把江书麒给拖回府门了。

江书麒直接被拖进了大书房,江舜诚厉喝一声“跪下”,他倔强地僵硬着脖子:“妹妹被人欺负成这样,他们怕事不敢说,我不怕,大不了就是一死,打死了姓唐的,我给他抵命,无论如何,都不能委屈妹妹。”

江舜诚骂了句“混账”,走向抬去,挥手就是一巴掌,“吃了一回亏,还不知好歹,做事不知动脑子,就会硬碰硬。如此冲动,你让为父如何放心?”

江书麒吃了一巴掌,想到小八说的那些话,心头一痛,跪在地上呜呜大哭,“妹妹待我们几个做哥哥的哪个不好?这回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们不出面,让她怎么办?江家人不是那么容易欺负的。”

江书鸿垂着头,并不作声。

这一番变故,江书麒虽然懂事些,遇到大事,还是一样沉不住气。想到去年他因偷换画不成的耍泼,这次更厉害,居然把江书鸿和江书鹏都给骂了一顿。

江舜诚厉声道“好一个江家人不是那么容易被人欺负的。”他瞪了眼江书麒,抬腿轻踹了一下,“给老子住声,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成何体统。”

几个儿子里,就江书麒这耍泼玩狠的样子像极了虞氏。

素妍偶尔故作撒泼,那都是用计化解矛盾并非真的撒泼。

江舜诚道:“你还有脸哭,你当我们不心疼妍儿,不比你疼她少。妍儿的性子我们大家都知道,要是知晓实情,心里指不定多难过。我们瞒着不说,也是不想伤她的心。她少出府门,外面却传得如此不堪,唐观是清高文人,万不会故意做出损毁妍儿名节的事。”转着步子,思量了几日,等的就是外面人打听来的消息。

江书鹏道:“我也觉得,这事儿是有人故意在背后使坏。”

江书鸿吐了口气,“最可恶的就是城西郊外的乞丐。”

他们居然编造出与风流才子唐观共枕的谣言,还说二人有肌肤之亲,夫妻之实,说得不堪入耳,好在发现得早,江书鸿也一早将这些人给抓起来了,经过逼问。知道这些话是一个婆子教的。那婆子教会了乞丐们,又给乞丐送了吃食,乞丐们得了好处。自然就添油加醋地将那些话给流传出去。

江舜诚道:“你们觉得,教乞丐传谣言的幕后之人。会不会和左肩王妃看上傅家三小姐的事有关?”

江书麒此刻停止哭闹了,而是定下心在细细地听着。

怎么扯出这么多人,难不成是有人害他妹妹?

江书鸿道:“我们的人打探来的消息说,傅宜心是在傅宜慧嫁入十一王府后入了傅丞相府,在十王府里举办的宴会上认识了左肩王妃……”

大丫头在外面禀道:“老候爷,郡主到了!”

江舜诚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江书麒,“还不滚起来!这事儿不许让妍儿知道。”

江书鹏道:“妹妹精怪。只怕是瞒不住。”

江书鸿道:“瞒一时算一时,好歹不能闹得太大。”

素妍领着白菲已经到了,进了书房,看着红着眼垂头的江书麒:“今儿是怎了?听说爹派护卫把五哥给绑了。五哥近来两耳不闻窗外事,什么事发火了?”想到早前江书麒因为喜欢附庸山人的画想要,结果犯了错。

素妍不是舍不得画,而是不喜欢当时江书麒与闻氏的行事方法。

想到江书麒在牢里吃的苦,又觉心疼。手里拿着一幅画。笑道:“这是附庸山人的画作,五哥要是喜欢就拿去。”

江书麒却没有接手。

素妍为了五房的事,又出钱又出力的,如今五房也有进项银子,他再拿妹妹的就说不过去。“这是你喜欢的。只管留着。”

素妍笑道:“给你不要,你莫不是变傻了。你且拿着呀,我既给你,一早留着是想参悟画里的精髓。”停了一下,笑容更甚,“我写了信给几位前辈,他们没钱,以他们的性子,到时候肯定会拿他们的墨宝做我的大婚贺礼,到时候还能少了他们的墨宝么,只怕比这个更好呢。”

她径直笑了起来。

笑得江书麒心里越发难受,又不敢说,伸手接了画,打开看时,却是素妍最喜欢的那幅《山峰》图,心下大喜,这一悲一喜涌在心头,表情古怪。

素妍道:“这是怎么了,五哥是在高兴还是在难受呢?”

妹妹还巴巴地等着做新娘子,却不晓得左肩王妃嚷着退亲,还说就算成亲了,也不会待素妍好。这样的话出来,怎不让父兄担忧。

江书麒强装出一个笑脸。

素妍道:“五哥今儿怎连大哥、三哥都给骂上了?”

书麒不说话,只垂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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