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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月圆-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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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雅云看着她一脸茫然,“原来你不知道呀?”
素妍肯定地摇头,片刻之后,笑道:“他们男人的事,又不会事事都告诉我。”
宇文琰到底在搞什么鬼。莫名其妙地给十一王爷送了三名美女。
素妍皱了皱眉头,一脸迷茫,吐了口气,无功不受禄。
“你家王爷说什么了?”
闻雅云道:“素妍,你是没瞧见,真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的三个女人,一个会唱歌,我的个天啦,真是把好嗓子,快赶上夜莺了。一个会弹琴。那古琴弹得可不是一般的好。还有一个会变戏法。明明拿着一方帕子。眨眼的功夫就是一束鲜花。”
素妍想到了太后赏赐给老王爷的二位昭训,一个会唱曲,一个会跳舞,都是宫里乐坊出来的。那模样、风情真真是一个好呀。
雅云道:“这变戏法的,近来最得贤母妃的喜爱,有事没事就让她过去陪着说话。不过王爷呀,是被那个会唱歌的迷住了,住在她屋里,大半月就没挪个地儿,若不是挂着他的王爵、封号,估计连我屋里也不会来。”
说得正热闹,青霞郡主过来了。
她笑着道:“嫂嫂、闻妃。一会儿要开皇族家宴了。”
闻雅云热情地拉青霞郡主坐下,“我和素妍都是头次来,这里的规矩一点都不懂。”
青霞郡主道:“也没什么,不按身份入座,是按辈份坐的。有懂这行的族里太太、奶奶们引领,按照他们说的入座。”
三个人自说着话,有太太来请素妍入席,素妍对闻雅云道:“我帮你的事,你们姐妹可别说出去,我不想生出麻烦来。你得让石小文告诉石氏,这些事必须得烂在肚子里。”
闻雅云点了点头,明了她的意思。
素妍伸手,“我是拿你当朋友的。你先坐着,我去吃酒,也不知道一会儿我们隔得远不远?”
闻雅云站起身,见素妍眼着族里的太太去了主桌旁右边的酒席桌上,偌大的祠堂院子里,已经摆满了二十多张酒席。
之前不觉,这一会才发现人真的很多,眨眼的功夫,所有人都入了桌,每张桌子前都是满满当当的。
宇文琰板着一张脸,仿佛谁借了他十万两银子不还似的。
素妍低声问:“早前都好好的,这会子又怎了?”
宇文琰道:“这个阿琯最是可恶,竟然借给父王二万两银子。”
素妍轻声道,“父王娶侧妃,这是我们一早就知道的。”
“可本王就是不舒服。那女人过门才几日,凭什么就能入族谱,父王真是越来越不成样子。当年,我母妃入族谱,那也是有我之后。她凭什么?”
素妍看了眼桌子上的菜,再看她们夫妻坐的位置,“真没瞧出来啊,我们竟是这桌里辈份最高的。”
一边坐着的青霞郡主吃吃笑了起来。
宇文琰道:“有什么可高兴的,这一桌除了我们三个,其他几个全是族里蛀虫,白吃白喝,全让其他人供养着的呢。本王不明白一个个不缺胳膊不少腿,怎的就赖在族里,让其他人捐银养活……”
每次让新妇们入族谱得让捐银子,是让捐吗,那可是明码标价,不你不给银子,就不让你的女人入宗祠,而得了这些钱,最后一大半都接济了这些无所是是的蛀虫。
素妍扬了扬头,“这会子我算是听明白了,你在心疼自个捐出的五万两银子呢?你不想捐银子,娶什么妻呀,你一辈子单过好了。”
青霞郡主生怕他们俩又闹起来,忙道:“嫂嫂,哥哥不是那意思。”
“他就是。”素妍故作生意的样子。
宇文琰急了,“我真不是。你自是应当的,卫州的事你帮了多大的忙,当属奇功一件。那个女人算什么?父王竟花了十万两银子让她入族谱,我心里不舒服。”
说到底,想到姚妃他们兄妹都不舒服。
总觉得姚妃入宗祠这事太快,也太顺利了,就算当年老王爷宠着老王妃,也是过了好几年才进的族谱。
素妍厉声道:“你再不高兴,我可真生气了。不就是十万两银子,有什么打紧的。父王再宠她,能越过你去。”
青霞郡主接过话,“就是。她还没生儿子呢。你紧张什么?”
不能育下儿子的侧妃。那只是一个名头,什么也没有。
宇文琰恍然大悟,对啊!那女人还没生儿子。
不是素妍劝好了,因为青霞郡主无意间的一句话,宇文琰反不生气了,心里却暗自琢磨着旁的事来。
这顿午宴,吃了足足一个多时辰。
男人们喝着酒,这一桌上,素妍与他们都不大熟络,但众人态度还算恭谨。
附近桌上坐着十一王爷宇文琯和闻雅云。又有十王爷宇文现和傅宜敏夫妇。他们两家倒是热络地说着话。
吃罢了饭。族里的长辈们要商议几个从族谱除名的妇人之事,又有几个要更换正妻、侧妻的。
青霞郡主道:“只怕爹也要留下来呢。”看了一眼,被点名留下来的人,不是亲王就是在族里辈份极高的。“每年都有几桩,少的时候二三桩,多的时候七八桩,有时候讨论两天也没个结果,真够烦人的。”
宇文琰冷声道:“本王对这种事可不感兴趣,且乘车回府,睡大觉去。”
青霞郡主笑了起来。
姚妃见众人都陆续散去,又打听了一下,知道这种事讨论起来没个结果。就算入了族谱,要是犯了七出之条,还是能被除名的。
素妍要去问姚妃:要不要先回府。被宇文琰给拽住,反吩咐了青霞郡主去问。
姚妃也不想呆得久了,站在外祠门口。欠了欠身,对老王爷道:“妾身先回府了,留了护卫和小厮在下人厢房里候着。”
祠堂偏厢房里有一间较大的茶肆,摆了十来张桌凳,是供护送主子的下人吃茶、用饭的地方。小厮、护卫各坐了几桌,有的闲得无聊,开始赌骰子、猜拳。
老王爷叮嘱了几句,多是让姚妃路上小心。
姚妃与素妍、青霞郡主上了马车。
走了不多远,姚妃道:“族里的规矩真怪,虽然各世族祠堂要入族谱,有时候也要捐献银子的,却没有像这样的。瞧这一日,得有不少呢。”
马车摇晃着,素妍有些想睡。
青霞郡主道:“我听人说,有时候一年捐献的银子就达一千万两。今儿只怕三百万两是有了。”
“这得够多少百姓吃饭了?便是一年养十五万人,这三百万两也是绰绰有余的。”
素妍面露忧色,“皇家祖上怎的订了这么个规矩,太不合理了。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这样养着他们到底不是法子,得让他们学习如何赚钱养家。”
青霞郡主见她们你一言,我一句,不由笑道:“这么明显的道理,文祖皇帝又怎会想不到。”
“可这钱也太多了些吧?”
青霞郡主伸出指头来,点了点众人,“我们太祖皇帝的皇后可是天下的大奇女,虽然是从文祖皇帝时才建了这座皇家祠堂。可这里的规矩,却是太祖皇帝的圣文成皇后订下的。这收去的钱会分成三份,一份上交给朝廷,算是皇族中人给朝廷交纳的丁税。一份,留在族里,帮扶族中需要帮助的人。还有一份就送到皇家慈善堂去,若是天旱水涝的,皇家慈善堂会收留一些无家可去的百姓、孤儿寡母,帮扶需要的百姓。”
素妍面露疑色,她从来没有听说过皇家慈善堂,“有慈善堂吗,我怎么没听说过?”
青霞郡主道:“早年皇城是有的。后来,有皇族说,天子脚下太平盛世,就没在皇城。我好像听父王说过,统共有六处:扬州、益州、福州、云州、洛阳、梁州。皇城这儿,若遇灾年,就由族人组织专人开设粥棚,银子自从慈善堂里出。你们别瞧着这事儿小,户部和都察院的人可都盯着这族银子呢,每过两三年也是要查账的。”
素妍今儿才知道这事儿,回头她得问问江舜诚。听青霞郡主说来,倒是极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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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6 谋划(上月粉红加更2万字毕)
素妍的日子过得风波不断,却又热热闹闹。崔珊的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自从胡香灵落胎之后,她在曹玉臻的心里一落千丈。
曹玉臻怜惜胡香灵没了孩子,留在她院里陪了好久。
崔珊每每忆起这事,心头就觉得难忍,想胡香灵与她身份悬殊,在曹玉臻的心里竟远不及胡香灵。
曹二太太待崔珊不冷不热,看起来不亲不疏,却又不好不坏,实则是一种最彻骨的冷漠,对于这个儿媳,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好感。她早前看中的是江素妍,可素妍压根就看不上曹玉臻。
崔珊想过要挽回曹玉臻的心,试过亲手给曹玉臻熬粥,却煮糊了;也曾试过给曹玉臻做鞋,可那样子比绣娘的差了太多;又请人代笔写诗词,想学陈阿娇重金聘写《长门赋》,却被他冷冷地反问“是你写的吗?”,不等她回答,他已绝然地离去。
腊月二十日,曹玉臻刚做了翰林院修撰一职,这对于他来说可是期盼良久的官职,新皇常去翰林院,新皇喜欢与大学士、学士们谈论朝政。
得到这个职位,是胡香灵搭上了闻雅云,而闻雅云的妹妹石小文现在是镇江候府的小姐,胡香灵给了闻雅云孝敬了五千两银票,装在一个香囊里,瞧着是年轻妇人间互赠礼物。
闻雅云拿了银票也没贪拿一分,尽数都给了石太太。
石太太花氏在去探望太后的时候,随便提了句“听说珊瑚郡主和她夫婿心存芥蒂过不到一处”,太后追问“她夫婿是谁?”花氏便说了是先帝时最后一届恩科的状元郎,太后便恍然所悟。
之后没两日,花氏去吏部尚书家参加宴会,言谈之间就提了太后夸赞曹玉臻,“曹状元才华不错”,吏部尚书夫人就将话转告给了吏部尚书。
没两日,曹玉臻就从笔帖式提拔为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
可在翰林院里,像他这样的修撰实在是太多。
他念着自己能进翰林院。全是胡香灵帮忙周旋的,往胡香灵的院子去得更勤了。
胡香灵躺在炕头上,神态懒懒的,竟有一股子道不出的妩媚诱惑。
曹玉臻进了屋,含笑唤了声“香灵”,径直在炕沿坐下,丫头泡了热茶,他捧着茶盏,认真地闻嗅着,脸上的欢喜难以掩饰。
胡香灵笑道:“瞧你一进来的喜气。什么事这么高兴。”
曹玉臻喜道:“刚才在街上。我碰到傅右相了。你说奇怪不。他正找张掌柜的寻找岭雪居士的墨宝。”
胡香灵蹙了蹙眉,转而眼里闪出耀眼的光芒。
曹玉臻告诉过崔珊,素妍就是岭雪居士,胡香灵也同样知晓了此事。
“他找这个做什么?”
“在茶楼里。我听见傅右相对张掌柜的说,若是有了,不拘多少价钱,都给他留着。”
曹玉臻今儿本是与几个同窗相约去茶楼里玩耍的,却无意发现傅右相与张掌柜的也在。看傅右相的样子,正急着找到岭雪居士的墨宝。
看到傅右相,曹玉臻顿时就好像发现宝贝一般,这可是当朝权臣,是新皇跟前的红人。
胡香灵轻叹道:“若在以往。进文忠候府倒还容易一些,如今素妍嫁到左肩王府,做了堂堂王妃,又不打理府里的事务,要想见她就更不容易了。听说琰王爷极是宠她。连她身边都派了武功高强的护卫……”
曹玉臻低声道,“右相大人如今圣宠正隆。要是有他帮忙在皇上说上一句,可不顶上旁人十句八句。无论如何,我都要弄到岭雪居士的墨宝。”
胡香灵见他说得志在必得,脑子里也琢磨起来,第一件想到的就是李碧菱,“李家倒是有一幅,被李二爷视成宝贝一般,恐怕不易得。”
曹玉臻见她说不正事上,急道:“你忘了么,我们府里便有一幅。”
胡香灵眨了眨眼睛,“府里有?”
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低呼:“你是说珊瑚郡主手里的那幅《牡丹图》?”
曹玉臻点了点头,“要请岭雪居士现绘,没有极好的关系,她是不会帮这个忙的。字画铺里,能得她墨宝的,也只得张记字画铺。”
总之一句话:弄到她的画很难。
但把家里的那幅《牡丹图》拿到手,却是极容易的。
“你脑子灵活,且与我说说,如何从她那里拿到《牡丹图》。”
胡香灵吃吃笑了起来,伸出手来,轻柔地扶着他那俊美无双的面容,“这个还不容易,她最是大小姐脾气,你使出你的魅力,将她在床上服侍舒坦了,再说几句好话,将她哄得高兴了。”
她坐直身子,一点点地前倾,将身子依在他的身上,卷起一股股热气,“到时,就算你要她的命,她都得乖乖的奉上,何况……你要的只是她的一幅画。”
他是这样的俊美,未成亲前,皇城有多少官家小姐视他为梦中情郎。
他一朝成亲,不知道惹得多少深闺小姐芳心暗伤。
胡香灵相信他的能力,也逐渐相信,如果他还能喜欢上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就是自己。
她有智慧,她善于谋划,可不是崔珊那个只会耍大小姐脾气,只知道遇事大吵,无事又总是办砸事的草包。
“这样……她怎能乖乖就范?”
胡香灵捧着他的脸颊,亲了一口,道:“夫君,要不要贱妾教教你,怎么去征服像珊瑚那样的女人?”
曹玉臻愣住。
胡香灵微微一笑,“你不会说肉麻话么?”
曹玉臻脸色微微一红。
胡香灵娇笑着,“没关系,贱妾教你。”
崔珊,这是你自找的。
你不该算计我,更不该抢夺我的男人。
既然你害我失了闺誉,从妻变成妾,我便让你从云端跌入泥沼。
恨,是这样的深。
如果不是崔珊派了护卫常乐趁她在郊外敬香的时候劫走,她怎么会成了他的贵妾。
既然从一开始就交织了恩怨,那么就断个彻底。
胡香灵一抬手。丫头退去,她双手环勾抱住曹玉臻的后脑勺,将胸前的柔软往他的脸上覆去,“夫君,只要你照贱妾说的做,她一定会乖乖地听你的。在理智时开口索要太难,而在这个时候说出来,会更加事半功倍,尤其是像崔珊这样的女子,自以为是。太过自负。你只需要用床第的招式。”
她的灵舌大胆地探入他的口中与他纠缠。就像藤蔓缠着树干,撩动他的心扉。
曹玉臻不由浑身绷紧,更紧地将她揽入怀中。
“夫君,记住了。你越疯狂,越让她无法拒绝。”
她要编织一张网,不仅要崔珊付出惨重的代价,更要崔珊失去所有。
“夫君,我说过会让你做翰林院修撰,现在做到了。所以你要相信贱妾,只要你信,就一定会成功。”
她热烈地吻着,亲着他的耳朵。吻向他的脸颊。
没了顾忌,没了曾经所谓的友情,她要的只是一个男人,一个离不开她的男人。
只要有他在身畔,她会觉得很自在。会觉得就拥有一切。
她看着他,眼中熠熠有神,是她寻觅许久的归宿。
因为有他,她所有的*都被点燃。
是的,她想要的太多。
她要做诰命夫人,她还要富贵荣华,而这些崔珊都有。
她要抢占崔珊那丰厚的嫁妆,那样耀眼的十里红妆,其奢华越过公主,其珍宝更是不计其数。
她要用这些东西,打造出属于自己更好的生活,更要用这些东西来养育自己的儿女。
过往虽有苦难,但她相信,只要一步步走下去,步步为营,步步设局,总有一日,她也可以让人仰望,让人羡慕。
胡香灵闭上眼,低低轻唤:“夫君,我要你的疯狂,还要你的热情……”
曹玉臻眼中陡然一紧,她这是在邀约他与他共赴巫山*。
他低头一笑,深吸一口气,猛地吻住她颤抖的红唇。霸道的气息扑入她的鼻间,令她呼吸凌乱。她从未见他这个样子,热切深沉,坚定地拥着她。
他的手探入她宽大的衣衫,扯开她身上系带。胡香灵惊呼一声,他已经握住她胸前的绵软,用力地揉捏,每一下都力道适中,但是却令她在疼痛中在心底泛起欢愉,无法抵御的麻酥便如星星之火在风中逾来逾烈,最后化成了不可扑灭的烈焰。
他的吻堵住她的樱桃小口,辗转吸吮,几乎令她喘不过气来。他的手渐渐在她光滑如婴孩般的身上游离,一点一点,一寸一寸,被他碰触一下,就似在烈焰上加了一把柴禾,只让这火更大、更烈。
胡香灵只觉得身上一凉,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褪下她身上的衣服,随意丢在一旁。
她睁开眼,羞怯地看着他。他的衣服凌乱,露出胸前白皙得如同一般细腻的肌肤,他的肌肤如同他的脸蛋一般让女人发狂,让女人痴迷。他俊朗的脸上浮起两抹淡淡的晕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了眉眼处。桃花般的颜色,为他俊美的面上更添几分魅惑。他看着她,漆黑的深眸映着她雪白的娇躯,因接下要做的事而多了几分她平日所不曾见过的邪恶。
胡香灵微微一笑,带着诡异地道:“你试着拒绝我,用最魅惑的方式。”
曹玉臻眨着眼睛,拉了薄衾,捂住胸前,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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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7 授夫讨欢
(读友大人,上月承诺的加更二万字已毕,加更章节为第644、645、649、650、651、655、656章,共七章节,内容有二万余字。)
胡香灵扑吃一笑了起来,“不,是那种欲拒还迎的方式,让她近乎疯狂的。”她想了又想,只有女人更了解女人,与其说她了解崔珊,不如说是她更了解自己,“你要说,娘子,我太想要了,怕到时候太过疯狂,弄伤了你。”
瞧,他也是想要的,但更怜惜她。
只有这样的方式,才更能让女人沉陷。
到底是他上道,胡香灵一点就透,而且那话说出来,令胡香灵都为之蚀骨。
他能巧妙地将她的话转变这自己的,然而,当他说完后,他急促地道:“这样……怎么让我觉得自己很卑鄙?”
“卑鄙?”胡香灵搂住他,“什么叫卑鄙?江舜诚能有今天的一切,难道每件事都做得光明正大?不过是背后,有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罢了。有朝一日,你做了左相、右相,或是大丞相,谁还去探究你背后的秘密,那些个被你认为卑鄙的事,人们关注的只是你的成功。”
所以,他不能放弃。
必须为了成功付出更多。
没人关注你为了成功使用了怎样的手段,别人看到的只是你身上的光环和最后的结局。
“崔珊是什么人?她夺走我的正妻之位,派护卫掳我,损我名节,这就是正大光明么?玉臻,你记住了,对于一个残忍的、阴狠的女人,你不必与她讲究什么光明磊落,她不配!”
他们继续纠缠着,讨论什么是卑鄙和磊落,却又这样的格格不入。
他是一个学徒。而她却是一个先生,一点一点地教会他如何讨好一个女人。
曹玉臻更多的时候觉得,自己不是崔珊的丈夫,而是她的囚徒,甚至是服侍她的小倌,只有小倌才会在床上讨好女人,从而得到自己想拥有的,他讨厌这样的感觉。
见他动情,胡香灵却一把将他推开,“不错。学得不错。你试着来强的。”
曹玉臻剑眉一场。声音虽温柔。却带了几分浓浓的调侃,亦含两分不容拒绝的霸道、强势:“你勾引了我,就打算不管了?”
声音不大,却似含有怒意。
胡香灵心虚而小地用锦衾遮住身子。“夫君,我今儿心情不好,改日吧。”
曹玉臻闷笑一声,板起冷脸,一把抓过锦衾,迫使她半裸呈现在自己的面前,“我真的想要了,别说教我的话,等完事了再说。现在。我要罚你。”
胡香灵瞧出他已经完全被她诱惑,问道:“罚什么?”
“罚你取悦我!”曹玉臻看着她的眼睛,含笑说道,眸光四射,散放着蓬勃的*。就像随时要喷发的烟火,呼之欲出,不可抑制。
胡香灵的脸倏然涨得通红,小心地望向曹玉臻,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又被他重重吻住。他一把扯开她挡在胸前碍事的锦衾,翻身覆上。
如山一般的身躯压下,却化成最温暖的衾被。胡香灵只觉自己被他圈禁在只有他的天地之中。满满当当的,脑子里是他,眼前是他,他蓄满了她所有的感知。
在他最喜的地方轻轻停留,做片刻的痴缠,展现在他眼前的是比桃花还美的娇躯,她在他的怀中颤抖如薄叶,她不由自己地醉迷其间,与他紧紧相拥纠缠。
“亲我!”他在她耳边命令道。
胡香灵微微一怔,他身下已然坚硬,蓄势待发。
他还能再忍?
她忽地一笑,含住他的耳边,轻轻啃食,含糊说道:“遵命!”竟似道不出莞尔,引得他微微一笑,低骂一声:“真是个妖精。”
她的舌尖掠过他的耳边,令曹玉臻倒吸一口冷气,他纯黑的眸色因为她的挑逗而越发浓黑发亮,堪比夜空星子。他环抱着她,手掌在她身上探索游离,令她娇喘吁吁。
比上次更烈的酥麻感以更猛的开速度快速奔袭了她的头脑、她的身心,浑身无力,软成了泥,几欲晕倒,被他有力的拥在怀中。他的吻缠绵得像江南的梅雨,一点点的纠结,一寸寸的探入,扰她的心一片凌乱、凌乱……
“你这折腾人的妖精!”曹玉臻喘息轻笑,狠狠把她拉入怀中。他一把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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