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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月圆-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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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修洁姐妹听她们说这些话,自抱了耀东去偏厅玩耍,直逗得耀东咯咯娇笑。

税长庚垂眸笑着。

宇文鸣凤道:“四月初十是个黄道吉日,最易搬迁,户部挑了一干家奴送到府里,我想等长庚有了功名再议亲。”

素妍捧着茶盏,笑微微地听他们说话。

宇文琰一脸无趣,时不时左张西望一番。

辛氏道:“四月初十,可不就是后天了?”

宇文鸣凤道:“今儿午后就得回府,还得给皇祠街那边送帖子,我们是新来皇城的,原不认得几家,但皇族亲戚还得告知一声。”

左肩王府的帖子得送,如平王、十王爷府上都得送。

青霞郡主听说近来府里热闹,先是两个长得跟花儿似的凌家姐妹入府长住,大的那个要住到出阁,小的那个只得十三四岁的模样,瞧凌薇的意思,想在皇城给她寻个可意的婆家。

一到花厅,就见众人谈笑风生,立马欠身给凌薇、素妍夫妇行礼请安,又笑盈盈地对宇文鸣凤道:“见过郡主舅母!见过六表哥!”

宇文琰挑了挑眉,还真会叫人,早前对叶家的一干姨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叶氏瞧不起叶家庶子,连紫霞、青霞姐妹也没少给鸣凤脸色瞧,这会儿倒会往上赶。

他们离开卫州时,叶家人商议着将他们母子赶出来,生怕连累了他们,这会子倒唤他六表哥,在王府住了几日,他亦瞧出来了,左肩王妃并不喜欢这位青霞郡主,隐约听鸣凤说过,好似青霞郡主出嫁前算计了王府的宝贝来着。

税长庚勾唇笑了一下,冷声道:“青霞郡主是不是弄错了?在下姓税,祖上是益州皇商税家。”

倒不是他背弃姓氏,而是叶家上下从来就瞧不起他这个庶子,也让她亲娘活得憋屈。

鸣凤乐意让他姓税,她小时候也听梅妃提过这事,税家不能断了后,怀着她时,梅妃就盼着能得个女儿,这样女儿若是有了后,就能姓税,若是男子是皇姓,谁敢让皇姓之后改姓税?

青霞碰个冷冷的软钉子,将头扭向一边,低声道:“这回得了势,倒与叶家分得清楚了?”

一阵噼噼啪啪的鞭炮声传来,众人寻声问去,这炮声直放了大半个时辰。

凌薇急切地道:“洁儿、婉儿,把耀东的耳朵捂上,莫吓坏了。”

姐妹俩应声:“姑母放心,早把他耳朵捂上了。”

在家里,她们也是带个侄儿的,倒也有经验。

素妍道:“这是怎了?哪家有喜?”

宇文琰道:“皇上下旨,封宇文珉为中顺郡王,赐了五县封地,新赏了府邸。”

宇文珉被先帝贬为庶人,举家迁往皇陵圈禁的五王爷,如今封了个郡王爵,全家被接回皇城。

素妍眼眸一沉,面露不悦。不为别的只为宇文琰没早早告诉她,仿佛她不问,他就不说了。

宇文琰忙解释道:“昨儿就想与你说,见你忙着,也就没提。朝廷正是用人之际,皇上赐封十王爷为北安郡王,先帝早在封地的诸子,亦各有封赏。”

宇文鸣凤想到去了洛阳的父亲,忧色流于颜色,“也不知道洛阳那边的战事如何?”

税长庚道:“乱臣贼子不足为患!”

皇帝在圣旨称宇文鸣凤乃“宇文诲遗孤”,她便不能在人前说宇文诲还活着的话,宇文诲也不屑做皇族中人,他是为了女儿、外孙求个体面罢了。

辛氏辩着鞭炮声,“这声儿倒还真是从十王府里传来的。”

素妍笑道:“十王有了封号、封地,只怕回头就得设宴款待呢。”

白芷进了花厅,递给素妍一封信。

宇文琰满是好奇。

素妍轻声道:“是珊瑚县主派人送来的,约好午后去吃茶呢。”

凌修洁姐妹抱了耀东出来,一瞧见凌薇,耀东就乐得手舞足蹈的,接了耀东,他就往凌薇身上爬,伸着小手抓凌薇头上戴的绒花,凌薇道:“你不是爱鲜色的么,就这玄色的也喜欢了?”

宇文鸣凤一脸羡慕地看着,“凌敬妃是个有福的,瞧瞧辉世子,一看就是聪敏的。”

凌薇抱着不安分的耀东,她困住他的双手,耀东急得直哼哼,似在用力,又似要大叫,刚一松力,他的小手就往头上抓去,“要是再大些,指定是个小魔王,半刻也闲不得。便是丫头、婆子的头发没也少被他揪下来,一旦抓住,怎么也不肯撒手……”话没说完,她就“啊呀呀”大叫起一,急得凌修洁与辛氏一同帮忙,这才把被耀东抓住的头发给解救出一,可依旧被他揪下了几根。

青嬷嬷一脸慌色地进了静堂,素妍知她有事,起身折入偏厅。

素妍听完,面露惊色,“皇后娘娘不是一直在给二皇子吃药的么?”

青嬷嬷道:“雪雁姑娘出宫来禀的,人还在琴瑟堂呢。一听说二皇子染了天花,皇后娘娘就急了,不知怎的,太后那边也知道。皇上下了令,要把二皇子送出宫外养病……皇后说什么也不肯。”

这在先帝时候,一旦因染病送出宫的,出去的皇子、公主难得有一两个再回宫里的,多是在宫外夭折了。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大皇子染了病,谨妃也死死地瞒着,直至大皇子康复,这才走漏了消息,被后宫诸人知晓了此事。

☆、860 宫中侍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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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杨云屏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二皇子有个闪失,只怕她也活不下去了,这可是杨云屏拼了性命才生下的孩子。

青嬷嬷一脸愁容,雪雁出宫,就是来求素妍的,“皇后不肯把皇子送出宫,皇上又拿一国之母的大度压她。听雪雁姑娘说,两个人在宫里争执得厉害。太后倒是想了个折中的法子,让宫人在宫里选了处避静的小院子,要把二皇子送到那里去,就算是这样,皇后还是不放心,可又不能放下六宫的事务不管。原是要想杨夫人入宫,可杨夫人前几日染了风寒,至今也没康复。镇国大长公主自个儿就有四个孩子,哪能走得开身?”

皇后想到了素妍,可她也不好开口。

雪雁拿着令牌先出来了,杨云屏是知晓的,却没拦着,这个时候除了杨家人,她想到的便是素妍。

素妍来到花厅。

辛氏知她有事,笑着唤来在院子里玩泥巴的苦儿:“辛硕,我们该回新梦小筑了,得写昨儿你娘教你的大字呢。”

宇文鸣凤唤了税长庚,母子二人告辞回院里。

凌修洁姐妹与牛奶娘领着耀东去偏厅时玩耍,时不时听到修洁姐妹的叫声,估计又被耀东给扯住头发了。

宇文琰听着叫声,歪着看着素妍。

素妍定睛瞧着他,二人异口同声地道:“定是随你了!”

话落,素妍道:“我小时候可乖着呢,学会淘气都快四岁了。”

宇文琰一脸求解地看着凌薇,凌薇道:“随你!你小时候也是这样,就爱扯人的头发,那时候也和耀东一般大小就开始抓人头发,满了周岁就好些。那时候倒不抓人头发。自个走不稳,摔得满头是包,摔一跤,哭两声。偏还要自己走。”

这孩子,长相随了素妍,偏这性子竟随了宇文琰,吃奶时,非得一口气吃饱不可,不让他吃饱就跟你干嚎,无论什么东西,被他抓在手里,非得两三个人才能从他手里拿出来。

素妍道:“婆母,二皇子染了疾。我想入宫照顾些日子。”

凌薇皱着眉头,她亦知道素妍是个重情的,没让杨家人去,定是不得已,道:“我瞧你最近都瘦了呢。你也得小心些。”

“婆母,我小时候得过天花,我带紫鹊去,她也得过天花的。其他人还留在府里,而今家里有你打理着,又有凌家两位表妹帮衬着,我也放心。”

凌薇没有阻止。她知道自己阻挠也没用,素妍没有姐妹,宫里的皇后就跟她亲姐姐一般,皇后待她也如同亲姐妹一般,得了好的,总少不得给她留上一份。便是这份姐妹情深,在这个当口,素妍也得帮忙的。

去岁冬天的瘟疫,今春以来的天花,一直漫延在皇城。这天花多是孩子,偶尔有年轻女子染病的,凌薇也时不时听说哪家孩子染病没了,便是闻雅云的儿子也在这场天花里没了性命。

凌薇听人说过,闻雅云没了孩子,平王宇文琯从云州赶回来,一直陪伴在左右,听平王府的人说,这是要闻雅云怀上孩子后再离开了。

宇文琰有些不乐意,可想到明日他也要去宫里当差,心情略好了些。

素妍收拾了两身换洗衣衫,令紫鹊也跟着收拾,主仆二人随雪雁入宫。

*

凤仪宫。

杨云屏坐在榻上正抹泪,想到宇文恒那么小,如今跟了翠鹂、奶娘去了宫里最僻静处,那里紧靠着冷宫,没了她的照顾,病能不能好还不定呢。

端妃的长安公主,多可爱的孩子,因发不出痘来,才几日时间,说没也就没了。

偏宇文恒最怕吃药,她今晨想了多少法子,硬是没把药水给喂下去,那么个浑身滚烫、发着烧的孩子,她可怎么喂药。

新皇倒是个冷心的,生怕把病过给了其他的公主、皇子,说什么也要送出宫去。要不是她坚持不肯,太后又发了话,恐怕今晨一早就被送走了。

雪雁进了宫,欠身道:“禀皇后,左肩王妃求见。”

杨云屏止住流泪,抬头时,就见素妍带着个背包袱的丫头进来,一瞧这样子,就是拿定主意要在宫里住几日的,一股温暖漫延全身。杨云屏刚止住的泪,扑簌簌滚将下来。“三妹……”

“二姐这是哭什么?听说二皇子染了病,我这就赶着入宫来,府里有我婆母照应着,我也放心。好了,让宫人送我去二皇子那儿。这是紫鹊,她也得过天花,不会有事。”

虽没说旁的话,但素妍这意思就是入宫来照顾二皇子。

雪雁暖声安慰道:“皇后娘娘,左肩王妃幼时也得过天花。”

杨云屏紧握着素妍的手,“有三妹照应,我就放心了。让我说什么好……”

照应生病的孩子,原就要担太多的风险,但素妍精通医术,自己又有孩子,有她照顾生病的二皇子,杨云屏是一百个的放心,当即令朱雀把素妍送到近冷宫的秋梧院。

素妍先令紫鹊在院子周围洒了石灰水,又用硫磺烟进行消毒,朱雀则担负起传话的任务,一日三趟地往秋梧院去。

“皇后娘娘,左肩王妃说,建议娘娘在凤仪宫周围撒石灰水,屋子里也要用硫磺烟熏过。”

“娘娘,左肩王妃开了药,要在秋梧院设个小厨房,单独给二皇子熬药……”

素妍带着几个人,分时辰照顾只得一岁多的二皇子,早前几日,二皇子昏昏欲睡,素妍倒有一套灌药的经验,能准备无误,一滴不撒地把药灌下去。

杨云屏也是几日睡不好,直到四月十一,朱雀带话回来,脸上含着笑:“翠鹂带话给娘娘,请娘娘安心,昨儿晚上,二皇子发出痘子了,全都长在脸上,今晨后背、肚子上也有几枚……”

雪雁急道:“二皇子可醒了?”

朱雀脸上的愁云已消,“醒了!醒了!今儿一早就吵着要出去,翠鹂和奶娘都拿他没法子,倒也怪了,偏他就怕了左肩王妃,左肩王妃吓唬他说‘你出去就得病病,回头就得吃苦药药’,这一吓,还真管用,乖乖儿呆在屋里玩耍着呢。”

杨云屏转身去了偏殿供的痘娘娘像前,嘴里感谢了一阵,又是磕头,又是敬香。

四月十五日,又有消息传来,杨云屏听朱雀禀完,脸上有了如释重负的笑,“身上的痘子结疤了,瞧来真是大好了。”

朱雀答道:“翠鹂说,虽有些结疤,昨儿又新长了几枚痘子。只是二皇子现下越发地怕左肩王妃了,一见到她就怕。”

黄莺给杨云屏递了茶点,捧着小碟儿,等杨云屏吐出枣核来,笑道:“王妃最是随和的,偏二皇子怕。”

雪雁道:“二皇子最怕吃药,王妃往他嘴里灌药,他不吃都不成,早前还说几句软话,现下王妃也懒得说了,直接拿了羊皮就往他嘴里灌。听说昨儿,他一见王妃拿东西就吓得哭了,王妃问他是自个吃,还是被人灌,他竟说自己吃……”

黄莺挑着秀眉,颇是意外。

孩子病了,不吃药哪能好?

杨云屏问:“他自个可吃了?”

雪雁笑:“可不自个捧着碗就喝了么。喝完了药,吃了冰糖,自个就在屋里玩。”

杨云屏摇了摇头,“这个皮猴子,整日的倒会折腾本宫,到了王妃那儿倒学老实了。”

她也好些日子没见孩子了,可想着孩子病着,又不能见,她是皇后,打小也没得过天花这病。

太监进了大殿,俯身禀道:“皇后娘娘,太医院禀报菊美人染了天花,得尽快将她隔离。”

杨云屏扭头对朱雀道:“你走一趟,在秋梧院旁边再挑处院子出来,把人送过去,挑名患过天花的宫人服侍着。”

不是说这天花自是小孩子容易患的么?怎的连菊美人也染上了?

接下来几日,又有婉贵人、慧贵人染疫,储秀宫那边也送来两位染病的常在、宝应,统一安置在被隔离的冷宫附近。四月十八晨,有宫人来报,菊美人殁了。

一时间,宫里怨声载天,都说是许谨妃回娘家省亲带回了瘟神,不仅害死了端妃的长安公主,如今连嫔妃也给祸害上了。

谨妃整日呆在永仁宫里,大门不出,只盼着大皇子能平安无事的顺遂长大成人。

太后下令,着太医院配出祛病气的熏烟来,各宫各院都分发了一些,责令众嫔妃免了晨昏定省,生怕病气再度流传出去。

冷宫附近的落叶院时不时传出某嫔妃病殁的消息,一时间有五人都在这场病里相继离去,因是染殁,每去一人,就赏副棺材,棺里填了石灰,再着宫人出宫安葬。

嫔妃死了五人,又有宫娥、太监染病的,竟比去岁冬天的瘟疫还吓人。

二皇子身上没再长痘子了,脸上留下了三枚疤痕,假以时日就能尽消。

翠鹂与素妍说着这几日宫里的事:“今晨,连华妃娘娘也搬进落叶院了。”

素妍一脸惊色,若是孩子,她倒是知晓的,可连后宫的嫔妃都染病了,这不是太奇怪?“黄桑、瑶芳二位道长倾囊以授,将自己的所学尽数传授给太医院众位太医,治天花的方子全城的百姓吃了都管用的,怎的对宫里嫔妃们反倒没用了?”

☆、861 怪疾

有五人染病,没几日,五人都殁了。

有宫娥染病,染多少人就死多少人,太监也是如此,她就没听说有一人康复的。

翠鹂垂首,她也觉得奇怪,这场天花不是在孩子们间染病的么,而今竟是连宫里嫔妃都染上了。

早前,黄桑、瑶芳二位道长留下的药方还在,那方子极是管用的,无论是大人、孩子吃了,都是有惊无险,这回子也照着方子吃了用,竟不见康复,还有嫔妃接二连三的染疫而亡。

素妍问:“皇城可听说有哪家小姐、奶奶们染病的?”

翠鹂摇头:“不曾听朱雀说过!”

院门外,突地传来一个女子的哭喊声:“左肩王妃!左肩王妃!求你救救我家华妃吧!你救救她吧!呜呜……”

所有人都说,华妃只怕是没救了。

这宫娥是随着华妃入宫的侍女,一见众人把华妃带走,心就凉了,三皇子还那么小,就没了亲娘,往后在这宫里可如何是好。

华妃还活着呢,雷左相父子就想着下一步要把雷家最貌美的庶女送入宫来接替华妃。

雷夫人不应,早已哭成了泪人。

就算是雷家的女儿,又哪能如华妃一般待三皇子好呢。

二皇子听到叫声,颇是好奇,正待出门,一把就被翠鹂抓了回去:“我的小祖宗,你的病还没好呢,到处乱跑什么,好歹得痊愈了。”

二皇子生气地握着小拳头,在翠鹂身上打了两下。

素妍携紫鹊出了屋子,院门口立着两名会武功的太监,日夜都有人候着,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不能出门,门口又有一道铁栏大门,只能透过栏杆空隙送些吃食。

相求的是一个二八年华的年轻宫娥。长得眉清目秀,跪在院门外,一下又一下地磕着头,下下碰在地板上。“左肩王妃,你救救我家华妃吧……”

所有的嫔妃都说皇后是个命好的,有左肩王妃护着,就是二皇子生了病,左肩王妃也能入宫照顾。听说二皇子出了痘,正一日日好起来,还有两日就能离开。

素妍问:“你且说个仔细,华妃病得如何?”

宫娥止住了磕头,含着泪儿,见素妍一些随常打扮。原是要照顾生病的二皇子,许也顾不得这许多,“前儿晚上,华妃就病倒了,身子滚烫。高烧不退,喂了太医开的药,却一点效果也没有,奴婢听人说,早前的婉贵人、慧贵人、菊美人她们也是如此,吃药无用。有的到了第四天就去了,长的挨到了第七天……宫里的人都说。王妃是个祥瑞之人,最会给人瞧病了,就是二皇子也得康复了!”

偶有几个吃药无用的去了,倒可理解,怎的一旦染病,一个个都去了呢?

素妍只觉这事透着古怪。太医院那么多的人,就算黄桑、瑶芳不在,医术也不会差得这么多。

这里面……

素妍朗声道:“来人,把门打开,我去落叶院瞧瞧!”

太监面面相窥。不知要不要打开。

紫鹊厉喝道:“还不打开?”

看门的太监抱拳道:“回左肩王妃,皇上下了令,无论是秋梧院还是落叶院,里面的人除非康复,否则不予出来。出门之前,所有用过使过的物什一概焚毁,还得沐浴祛病气,方可出门。”

“你……”素妍正要发作,只见朱雀领着几名宫人,带着食材等物过来。

朱雀斥退相求的宫娥,不说多话,“这是奉皇后娘娘之令送来的鸡汤、排骨、猪蹄之物,让翠鹂做给左肩王妃和二皇子吃。”她透过铁栏门缝隙,递过一样又一样的食材,在与素妍接触之时,将一张纸条塞到素妍的手里。

朱雀笑道:“左肩王妃安心,王府安好!”

她欠身领着众宫人退去。

素妍打开纸条,竟是宇文琰的笔迹,上面写着“嫔妃染病另有内情,妍勿涉。”

叫她不要管这事。

那么多太医,开的方子给嫔妃,吃了既然不管用,难不成这不是病,而是毒?

宇文琰已经发现了端倪,而这纸条是朱雀送来的,皇后也知晓此事?

*

养性殿。

新皇端坐在龙椅上,目光犀厉地扫过北安郡王宇文现和一边着侍卫统领打扮的宇文琰。

宇文现一脸谨慎,小心翼翼地回禀。

宇文琰则是一脸淡然,人虽在大殿,心也不知飞到哪儿去了。

新皇道:“说!事情调查得如何了?”

宇文现抱拳道:“贵太嫔染病,自告奋勇去行宫养病,到行宫第三晚,就有神秘人造访!”

“定是宇文琮派来的!”他振臂一拍,“给朕盯紧了,必要的时候,杀无赦!既然宇文琮打着救人的主意,朕也勿须再仁慈。”

更不能留下后患!

宇文琮已是叛臣逆子,他若不是心狠,便会给自己留下无尽的隐患。

新皇眸含杀气,浓烈如火焰,那是忌恨,那是愤怒,“北安王听旨!”

“臣在!”

“你记住了,就是让贵太嫔死,也不能让她活着走出皇城,务必将来人一网打尽!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臣领旨!”

新皇打了个退下的姿式。

北安郡王退出大殿。

新皇对大总管道:“宣中顺王入宫觐见!”

大总管令宫人着办。

宇文琰正襟静立,如同一尊门神,一动不动,目不斜视。

新皇道:“朕让你着办的嫔妃染疫案查得如何?”

宇文琰抱拳,回道:“毒药已经查出来了,降魔观道长已配好解药,但需人试药。”

这几日,又陆续有宫人染病,却再不是嫔妃。

新皇道:“德太妃染病,你把解药留下,勿必将叛贼留在宫时原暗线拔除干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宇文琰朗声应答。

中顺王宇文珉奉旨入宫,跪拜完毕,新皇道:“德太妃病了,你去康宁宫的慈和院瞧瞧。”

两年的圈禁。两年的日夜担心生死,宇文珉似苍老了十岁,此刻听闻德太妃染病,心下一沉,封他用中顺郡王已有些日子,却从未像现在这样难熬,他已经整整两年多没有瞧过德太妃了。

新皇提着袍子,起身下了铺有红毯的石阶,步步走近宇文珉,不由得长叹道:“德太妃这病不是偶然。而是有人故意染病给她,寻常药石不灵,朕令人给华妃配了新药,你要是愿意一试,可以拿去。”

宇文琰留下的。只得两个药包,新皇将两个药包搁在托盘上,“来人,送药给华妃服下。”

宇文珉觉着,新皇不会就这样害死德太妃。

新皇之所以恨他和宇文理兄弟,皆是怀疑当年乾明太子的死因。是,当年乾明太子宇文瑛确实是在他府里用过酒宴后回家发作。可蛊毒却是在那之前就中的,他家的美酒只是引导了蛊毒的发作。

他虽嫉妒乾明太子,却没有要杀他的意思。

就算没有乾明太子,还有宇文理兄弟压着他一头。

宇文珉伸手先一步挑了其间一个药包。

新皇心下暗笑:两包药是一样的,都是宇文琰请他师父配的解药。

“中顺王,朕有件事要交给你办。”

宇文珉抱拳道:“请皇上吩咐!”

新皇转过身去。“宇文理在先帝时囤兵、私造兵器,是不争的事实。宇文琮反叛朝廷,自称为帝,更是天理不容……”他稍停片刻,杀气流露。“朕……决定择日赐死二人留在皇城的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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