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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月圆-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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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轩,文公子!”

江书鹏立时回过味来,道:“什么文公子?那是吴王殿下。没想到,这十几日天天跑来闯阵的人是他。他也不是那种轻浮之人,怎么会招惹到小妹?”

柳飞飞低下头,难道要告诉人家,师姐被一个男人给亲了。这可不信,“他不是姓文的吗?怎么变成什么王了?”

江书麒笑道:“你傻的呀?整个皇城,懂晓阵法的,除了左肩王家的琰世子,就是吴王殿下,能闯十几日,天天跑来,他哪里闯阵,分明就是看中了布阵的人……”

还要继续发表自己的看法,却看到江舜诚犀厉的眼神:“此话岂能乱言,那可是你的亲妹子,身上有伤不在祠堂呆着,添什么乱。来人,把他给带回祠堂去。”

江书麒不想走,还没个结果呢,他就乐意看到有人收拾臭丫头,免得她目中无人,居然挑唆父亲杖责自己,踮着脚想瞧个明白,烟雾太浓,却硬是什么也瞧不见。

阵中的素妍,只觉双臂都有酸疼了,这样久缠可不成,虽然她打得轻松,可吴王却应接不暇,一会儿是踩中的木箭,一会儿又是石子,再一会儿又不是从那儿飞来的竹签,虽然不能要人性命,也够他应付一阵子。

素妍纵身一闪,再一后避,连退数步之后,她已淹没在一片白雾之中。“没劲,这样打架一点也没劲!宇文轩,你既然喜欢破阵,就慢慢玩吧!等天亮之后。本小姐再在这阵中加一点料,让你在阵里玩得尽兴。”

她纵身一跃,腾空而起,像一只飞燕,如一片云彩,看得众人大为惊叹。

柳飞飞欢喜道:“师姐,你没事吧。”

“没事,我好好儿的。他有事了!他得罪了我,这回不让他心服口服,我绝不放他出来。以为他是谁。敢惹我!”

“师姐,我们埋在阵中的机关,也被破坏得差不多了吧?”

素妍颇是得意:“我是故意引他破坏机关。这样一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哪些机关被破,哪些是完好,毫无规律可行,他想出阵。除非服输。

天亮之后,我加大料,让浓雾更甚,就算明日是艳阳高照也驱不了浓雾。他既然这么喜欢破阵,就让他玩个够。之前只用三分的阵法,满足不了他的胃口。这回我就用十分,发挥‘*阵’所有功效。”

江书鸿看着热血沸腾,张狂非常的小妹。很是无语。

江舜诚问:“妍儿,可别闹出乱子。”

“爹,你只管放心,我知道分寸,我要做的就是将他困在阵里。至于旁的,我也不会去做。天亮之后。我就让人抛几个苹果、糕点什么的进去,饿不着他就行。”

又一阵刺耳的铃声传来,素妍皱了皱眉:“回去就把那些铃都塞住!师妹,这事你去做吧,我得四周看看,搬上几十盆月季花入阵,再弄上一些桃花入阵……*阵,没有桃花,哪来的美女……”

江书鹏看着素妍那含笑眯眼,眸光里掠过狡黠与阴谋的光亮,在这一点上,素妍可是像极了江舜诚。

江书鸿对左右下人道:“大家都散了吧!”下人陆续离去。

江舜诚无奈地道:“别玩得太过,怎么他都是吴王,当朝皇嫡长孙。”

“知道!知道!他是有几年皇帝命的人,哪有这么容易就出意外,爹放心好了……”素妍突然看到江舜诚那怪异的目光,糟了糟了,说漏嘴了,得意就妄形啊,连忙笑道:“爹!我要去弄桃花了,我……我先走了!你忙!”

跑路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很快就淹没在浓雾之中。

父子还立在原地,江书鸿道:“爹,小妹刚才那话……”

江舜诚歪着脑袋,“妍儿到底知道什么?居然说宇文轩是有皇帝命的人,难道……”

皇嫡长孙、乾明太子留下的唯一血脉,也是仙故皇后留下的唯一血脉。

难道皇帝早就有心将帝位传给吴王,而不是他任何一位皇子。

江书鸿道:“爹,你曾经不是说过,带走小妹的那位世外高人是会观星占卜的,难道是被她算出来了,将后来可能发生的大事都告诉给小妹了?”

“有这个可能。既有皇帝命,为什么又只有几年,匪夷所思啊,可吴王看上去还甚是年轻,今年也不过二十有一。”

江书鹏笑道:“爹,有些事既是天机,寻常人哪能窥晓。早些回去歇着吧!”

江舜诚应了一声,站住脚步,道:“为父打算让书麒去地方任职,他难以独挡一面,就让他去沧州任州学正一职,比他呆在都察院与一帮御史在一起要强,如今他旁的没学会,倒学得一口毒舌,说话刻薄,行事武断,比他做都察院笔帖式强。”

江书鸿道:“届时,他要带家小一起去么?”

江舜诚轻叹一声,“等上面的调令下来,再告诉书麒,让他们夫妇带着孩子一起到任上吧。希望能在任上学会为人处事,你们小妹说得对,他日若没有为父的庇佑,老大、老二、老三都可以独挡一面,老五如此行事,真是让人心寒。

上次,老大与为父已经明言,道明曹玉臻此人不可轻信,可他还是与人称兄道弟。曹玉臻竟妄想染指妍儿,要他替其周旋……”

江书鸿脸色一凛,怒道:“真是混账,父母健在,他竟想替小妹做主。就凭曹玉臻,他也妄想得到妍儿。”

江书鹏道:“幸而小妹深居简出,上回十皇子的诗画会未去,如果去了,指不定闹出什么事来。”

江舜诚心痛地摇头,几个儿子里,以前个个都好的,这才几年光景,江书麒怎的就变成如今的模样。抠门、守财,这些都不是大事,但明知曹玉臻人品、德性不佳,还与人交好,这令江舜诚很是忧心。

江书鸿看着父亲一日老过一日,为了这个家,硬是步步谨慎,身为长兄,只有教束弟妹的责任,厉斥道:“书麒怎变成这样?”

江书鹏也不知怎么书麒就变了,兄弟几个,虽然不是特别优秀,可也是中规中矩,本本份份。

“以前未中功名,整日读书,这一考中二甲就只知吃喝玩乐,家里虽有娇妻,竟跟着外面人学会了去青楼、逛窖子。我劝过两回,居然还来拉我去,唉……说得多了,他又耍赖,说我嫉妒他洒脱自如,真是没法和他说得清。”

江书鸿道:“他诳窖子?这事我怎没听你说。”

“快一年了吧。每回去玩,就骗五弟妹,说是朋友又有诗酒会、词赋会、品茶会……

总之,我们想不到的,他都能安出名目来。请他一定得出席,他还得多写几首诗呢。

他的朋友里有好几个都是皇城纨绔,仗着家中有爵位,无所不为。

爹如此安排,也是对的,我总担心他会捅出大篓子。

听说忠义伯府世子,去年冬天看中明月庵内年轻美貌的尼姑,还搞大人肚子。这可不得了,这尼姑原是静王府犯过的姬妾,恐怕此事很快就压不住了。我真担心,这些事会祸及书麒,如此一走,倒也能避过一劫。”

“真是些不省事的,这回算是拔了老虎胡须,一旦闹开,静王府岂是能招惹的,那尼姑许也保不住命,忠义伯能不能保得住爵位还不定呢。”

江书鹏道:“我想请大哥盯着五弟的事,越快越好,不能再耽搁了。”

兄弟二人一路又说了几句,这才各自分开。

江书鸿想到自己身为长兄,居然忽视了幼弟的行为,如今变得这般,心下愧疚。

夜里,寻了江书麒,与他长谈一番。

江书鸿劝人没成,反被江书麒几句话顶撞想发火。

他憋着一肚子的怒火回到睦元堂,沈氏见他火大,不免暖声问上几句关切话。

江书鸿将江书麒在外面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大奶奶沈氏。

沈氏颇不敢信,想到当年那个乖巧、懂事的孩子,居然就变了一个人。

*

得月阁内。

柳飞飞寻了几棵半人高的桃树回来,师姐妹把桃树移栽到花盘,又按照素妍吩咐把月季花摆放在阵中。

“师姐,你真用十成功力来布这阵?”

“既然他觉得好玩,就一次让他玩个够。*阵里没桃花,岂不没趣。”

素妍打开自己的大箱子,寻了瓶药粉,但见上面画了朵桃花。取了帕子蒙住口鼻,将药粉倒入清水中,又小心地将水洒落桃花上。

一切弄完,素妍拿出布阵图,用手指点了几处,道:“你就摆在这几处,这几株花寻得好,经过我们这一修,越发一样了。摆在这几处上,到时候他一定会以为,又兜回原地了。”

柳飞飞捧了盆桃花出去,素妍洒完药水,将桃花捧到院门口,自有柳飞飞回来取。

一切完毕,素妍上了屋顶,查看整个阵法,能隐约看到阵法中多增的月季花、桃花。阵中,吴王还在走,怎么也走不出这阵法。

原来,这回才动了真格的,之前都是在陪他玩,害得他以为自己真是破阵高手。

一切布置好,素妍与柳飞飞回屋歇息。

☆、151降魔阵三更

还未睡着,就听到一阵叫喊声:“王爷!吴王殿下!”

柳飞飞啐骂道:“还让不让人睡了!”

远处,传来了雄鸡报晓的声音,东方一片微白,天色就要亮了。

入夜,吴王都是在四更时就会出右相府,可今儿已经五更了,来接他的钟一鸣也没见到人。

柳飞飞出了得月阁,在入阵口处见到了来人。天色微明,钟一鸣瞧见是柳飞飞,抱拳道:“柳小姐。”

柳飞飞提高嗓门:“我师姐说了,要是吴王就此认输,说他再不会来扰我师姐清静,我师姐可以高抬贵手,放她出阵。”

钟一鸣抱了抱拳,想要说项,但就说说软话,也得先与吴王打声招呼。

提高嗓门:“王爷!王爷!”

阵中,传来吴王的声音:“我没事!”紧接着就是一阵飞石击射的声响。

得月阁内,素妍大声道:“吴王殿下,我奉劝你还是省省,想用钟一鸣的声音寻找生门,你大可不必了,我既能困住你,便能想法子让你辩不出声音的来处。你这样子,不过是徒耗体力。

就算你把阵内所有的机关破掉,也休想走出《*阵》!昔日,琰世子与我比试布阵,他对我的《*阵》也是甘拜下风。”

钟一鸣急道:“既然江小姐不肯放过我家王爷,属下这就入阵寻找王爷。”

柳飞飞道:“钟侍卫还是不妨回府,与府中人说一声吴王的去处。”转而大声道:“吴王殿下,你与我师姐服个软,认个错,她定会下令让我带你出阵。原本昨晚的事,就是你有错在先,你和她认个错。于你又甚大碍?”

吴王一屁股坐在草地上,猛一低头,就看到桃花盆里居然搁了一个大苹果,取了过来,擦过之手,一口咬下,大吼:“本殿不信这邪,难道还破不了这小小的阵法,你们等着,我一定破了这阵。”

江素妍也没那么可恶。至少为他准备了苹果,他还真是又累又饿,是得好好吃点东西。之后再破阵。

柳飞飞道:“钟侍卫,这可不是我师姐要为难他,是他自己愿意呆在里面。”不再多与钟一鸣说话,转身离去。

钟一鸣抱拳,回吴王府通禀大管家等人。

吴王吃了苹果。心头凉爽,又困又累,突地竟看到不远处有件斗篷,虽是半旧的,可总比没有的强。取了斗篷,闭上眼睛熟睡过去。

一觉醒来。天色大亮。

相府的人,远远地望着得月阁方向,只见得月阁掩映在一片浓雾之中。隐约可见阵中树木森森。

“都快三月了,这阵里哪来的浓雾?”

“哎,你就不知道了,咱家这位大小姐可是跟着世外神仙学艺的,定会法术。听说昨儿吴王闯阵。惹恼了大小姐,就用这阵法困住了吴王。”

在人们议论纷纷的时候。吴王还在做着自己的美梦:

他还在阵里,周围都是驱之不散的白雾,想要走出去,却怎么也不能,半人高的桃花突然化成了女子的倩影,款款含笑,步步生莲。这样的眉眼,如此熟悉,他快奔着迎了过去,在离她几步远外,止住了脚步,深情的凝望。

“素妍,你……不气了?”

她依是云淡风轻的笑着,这样的笑纯粹而自然。

“你一定不生气了,否则的话,你不会来瞧我。”

她不看他,将脸转向一边,往不知名的前方走去,他紧紧地跟随身后,“素妍,我……我知道自己不会说话,可是面对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在她将要飞身离开的时候,他伸手抓住了她,再不想放开,“别生气了,好不好?”

“你忘了么?我说过,我不想与皇族中人有牵扯,别来烦我。”

她的声音,冰冷如昔,却让他的心觉得一阵钻心的疼痛。

他能感觉到,夜里,当他们看画时,她说的那些话,她是不讨厌他的,却在知道他身份后的那刻,立时就变了脸,要赶他走。

原来,她讨厌,皆是因为他是皇族中人。

曾经这个身份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夫婿,而她却不屑一顿,曾经为此而恼怒。

她是他第一个遇到,因为他身份而不能接受的女子。

正梦得痴迷,陷得情深,突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王爷!王爷!你醒醒,快醒醒!”

吴王启开双眸,周围白雾茫茫。

耳边,鸟语阵阵。眼前桃花、月季花竞相争艳,花香四溢,什么时候这里竟多了几棵高大的柳树,在他的印象,好像阵中并不曾有这样的树。

“王爷,你怎么了?我带了茶点来,是……是得月阁的青嬷嬷一早备下的。叫我捎话给你,叫你跟江小姐认个错,说今晨天亮后,江小姐和柳小姐又扩大了阵法范围,一下子就是原来的两倍。

现在,连青嬷嬷出得月阁,都得由柳小姐领着,其他丫头也是如此,青嬷嬷说她一出院门,就找不着东西南北。现在,江小姐已经下令,让府中所有人不得入南花园,整个南花园都被她纳入阵法之中。”

吴王着实有些饿了,肚子咕噜噜地叫,“什么时辰了?”

“属下进阵的时候,是辰时一刻,拿着这些食盒,走了好久才找到王爷,现在又看不到头上的太阳,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

“你刚进阵的时候能看到太阳吗?”

“王爷,今天是阴天。”

吴王立时有些头昏,参加右相府的宴会,每次都是在南花园接待女客,于北花园招待男客,他甚至都不知道南花园的布局,直到自己迷迷糊糊在一棵大树下睡着,这才狐疑起来。

“王爷,你怎么招惹了江小姐,看这样子,她好像很生气。”

刚才那个梦可真美!

可惜。只是一个梦。

钟一鸣看到吴王身上的斗篷:“这个哪里来的?”

吴王道:“斗篷放在地上,当时很困,想睡一会儿,就拿了这斗篷。”

“听青嬷嬷的意思,连柳小姐都不敢进来。如果在这里看到什么吃的、穿的,应该是江小姐放的。”

钟一鸣将吴王扶起。

吴王道:“我们再走走,本殿倒要看看,这阵有什么古怪之处,难道真没有破解之法。对了,对了。她给了我一本阵法书,一定能找到法子的。”

吴王从怀里掏出阵法书,二人正走着。居然在不远处发现了一张躺椅,旁边还有一张小桌案,上面摆着茶酒糕点,又有一顶大伞,似有人特意准备的。

看来。江小姐并不算太狠,至少还给他们吃的。

钟一鸣拿了个苹果,却见下面有张纸,“王爷。”

吴王接过,这是巴掌大小的小纸条,只两行字:“别看我给的阵法书。降魔阵不在那本书内。”

“她……她竟给我布下降魔阵,当我是妖魔鬼怪。”

本还有两分感动,这会儿吴王暴怒。此阵他听宇文琰说过,如果布设机关,将是很凶险的。她曾说过,不用机关也能将他困住。

是他太轻敌,连续破阵。以为她就没法了。

原来,她是在自家周围研习自己的阵法。压根没把看家本领使出来。

钟一鸣低垂着头,抱拳道:“王爷,皇上已经知道你被江小姐的阵法所困之事。下朝后,皇上就请江丞相去了御书房,江丞相今儿回府得早,我入府时,他已经回来了。听这里的下人说,这是大半年来第一次回来这么早。”

“什么意思?”吴王不由得猜测起来。

江丞相回府后,江太太派大丫头入得月阁传话,要江小姐撤了阵法,江小姐不肯,江太太很生气。

“难道……是皇祖父同意了左肩王与杨元帅所奏,要下旨令素妍前往西北战场。”

钟一鸣道:“属下也是这么想的。皇上收到西北来的联名奏折,一直将这折子搁在一边未看,这也是主意未定。

今日早朝,西北战场又转来保举奏折。

听吴大学士说,这一回是十余名边城将军联名上书,连威武将军江书鲲、副将江书麟都在奏折上签了字,请求皇上尽快派江素妍前往边城。

奏折中说,二月二十二边城激战,西歧损敌二万,我北齐损伤一万八。左肩王说,这等打下去,就算敌人退回西歧,只怕我北齐亦是数年不能恢复元气。

半年多前,有位世外高人曾助我北齐,但他乃是修道之人,不愿见血腥,用兵、布阵都是只守不攻。

这位高人曾说过,要打败拓跋昭,唯弱水一人。弱水,是朱武先生给江小姐取的字,我们都知道她是鬼谷弟子。”

吴王问:“那你可知,江相是怎么说的?”

钟一鸣抱拳道:“属下就打探到这么多。”

“糊涂,你怎么就不问问,江相是同意还是反对?谁不知道,江相夫妇极爱这个女儿,视为掌上明珠,五年前江太太因为素妍被世外高人带走,大病一场,险些没了命。她怎会同意素妍去西北战场?

我和她过个招,她的武功连柳飞飞都不及,只是她的轻功厉害,心眼又多。那战场且是闹着玩的?刀剑无眼……”

字字句句,全是他的担忧。

他不想素妍去西北,战场不是女子能呆的地方。

但更不想的,是与她分开。

她虽厌他,那又如何,他喜欢她。

他相信,时日久了,总有一日,她会喜欢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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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见驾

他相信,时日久了,总有一日,她会喜欢他的。

钟一鸣垂首:“属下有错,请王爷责罚。属下挂念王爷,不敢多作滞留。属下进阵时,已经叮嘱卫霆多多打听。”

“废物!办这么点事都办不好,还要你何用。有边城的保举奏折,你怎么不多问问,至少也要知道江相是怎么回禀皇祖父的。”

钟一鸣一脸苦状,“不过,这几日皇城都在盛传,说世外神仙做了一幅《观音》图……”

“给本王住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提什么画。”吴王跳了起来,再无半分困意,“以江相的为人,他一定会答应的。他有两个儿子在边城为将呢,如果拒绝,世人怎么看?”

一定会说他心肠歹毒,连他自己亲生儿子的性命、安危都不顾。

况且,西北因战事纠缠的可不只江家两子,还有几十万将士。

正说着话,就听到有人在大叫:“小姐!小姐!宫里来人了,快到会客厅接旨!”

不是一个丫头,而是两三个丫头的同时在大喊。

因为南花园被江素妍划为阵法区,丫头们不敢踏入一步,只得隔得远远地大喊。

吴王有种莫名的落漠:“皇祖父已答应边城将士所请!”

慵懒躺在凉榻上的素妍,倏地睁眼,“难道要我放了吴王?”

至于嘛,不是她不放人,是吴王不愿意出来。

只要他承认错了,她立马放人。

柳飞飞出了得月阁,朗声道:“知道了!马上就来。”

这样说话真累,旁处的人来,也不敢接近,素妍还得派人走上一截去回话。

柳飞飞喊话。道:“吴王殿下,师姐问你知错了?如知错,就放你出来。”

他是很着急,可是也不用这样吧?叫他认错,这不可能。长这么大,皇祖父教他的,都是身为帝王,即便错了也是对的,这就是龙威。

“你告诉她,不用她放。本殿自会走出阵法。”

真是个倔强的。

柳飞飞吐了口气:“以为自己是谁呀,这么容易破,就不叫降魔阵了。”转身回了得月阁。素妍换了件衣袍,理了理云鬓,看着得体,携上丫头、嬷嬷赶往会客厅。

偌大的会客厅内,江书鸿、书鹏、书麒及江舜诚夫妇已经候在一处。一位穿着华贵宫服的太监,手捧拂尘正与江舜诚说话。

太监是皇帝身边的得力大总管,这样由他亲自出马宣旨的可不多见,扯着难听的鸭公嗓子,问:“听说,江小姐把吴王殿下给困在阵里了?”

江舜诚颇是尴尬。笑道:“唉,小女顽劣,昨儿和吴王殿下在阵中过招。阵法里迷雾重重,老夫也是一介文人,不敢靠近。不过,小女已经说了,只是想让吴王认错服输。并不会伤他。今儿一早,小女还特意入阵。送了茶水、吃食和御寒的斗篷,里面还摆了一张可以休憩的躺椅,公公不必担心。”

大总管道:“嗯!吴王殿下乃是破阵高手,没想竟被江小姐的阵法给困住了。看来这边城众将士所言不虚,江小姐乃是当世用兵布阵的高手。”

虞氏的手紧紧拽住帕子,之前江舜诚回府就与她说了,这事还没定,忙道:“公公谬赞,我家素妍就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她哪懂得什么用兵之法,就是小打小闹。”

大丫头禀道:“相爷、太太,小姐到!”

素妍一袭杏黄色的春衫,人打扮得精神干练,欠身道:“女儿见过爹爹,见过娘亲!”

大总管起身道:“江舜诚、江素妍听谕!”

“吾皇万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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