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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骋沙场也要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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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龙笑着迅速退后了数步,不一会儿,又回过头叮嘱她,“记住了,别再听那人说的话了,他是个大骗子!”
吕曼儿听了不由哑然失笑。说到骗子,你也不赖,害我都想起了以前的事了。唉,瞎子歌他那晚到底怎么……,算了,不想了,光是眼前这两个人,就已经够她烦的了。
回到马栏前,看见唐英还在那里失落地怔望着那天际的日落,心里笼罩着瞎子歌的阴影,随着一丁点一丁点地西沉,人也一丁点也没有移动过。
她迳自走到马儿旁边,找到刚才舂好的草药,蹲下来,也开始自顾着一点点地替它们敷上。
唐英听见有响声,才中止了遐思,转眼看见吕曼儿又折返回来,替那些马儿涂上草药,心中一动,不由得冲她问去:“瞎子歌是你以前的情人吗?”
吕曼儿扭过头来瞟了他一眼,想了想,摇了摇头说:“不是。是以前一起玩大的伙伴。”
唐英仍然不死心,继续追问:“你知道他喜欢过你吗?”
吕曼儿又想了想,自己也不太肯定地说:“知道。但后来我跟他说,我已经和罗龙是指腹为婚了,他从此也不再过问了。”
“那他为什么还不离开那个小镇?”唐英狐疑地想,如果得不到吕曼儿的爱,瞎子歌为什么不离开那个伤心地呢。
吕曼儿却不懂他的意思,她认为,瞎子歌也不存在那种意思,所以,他为什么要无原由地离开那桃英镇呢?
但还是瞟了他一眼,说出了一个令唐英大为震惊的原因,“他还要等他的师父回来呢。”
唐英果然为之一愕,“他还有师父?那么他的双亲呢?”
从吕曼儿的口中,他得知瞎子歌还有一个师父,不由得使他感到这个瞎子歌的身份越来越不简单,越来越神秘了。便连连追问下去。
然而,吕曼儿的回答却令他大失所望。因为,就连吕曼儿也只知道这八年前,镇上来了一个中年人带着一个瞎了眼的十二三岁小孩。那小孩是少年瞎子歌,那中年人就是他的师父,他师父只在镇上待了一年多,就消失了。
她也曾经问过瞎子歌,他去了哪里,瞎子歌他说不知道,只知道师父只管叫他一直在这镇上等候;至于他的双亲,他也说不太清楚,他只知道,自己有记忆以来,就一直跟着师父了。
“我就猜他是个孤儿,一直被师父收留了。”吕曼儿说着,刚才敷完了药,便站了起来,到水桶里洗了洗手。
但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以前的事情,怎么会忘了自己的双亲呢?唐英还是狐疑地一再猜忌瞎子歌的身份,因为,他很容易就想起他七八岁时,陪着爷爷去校场阅兵的事情。
吕曼儿洗完手,也准备去用膳,便朝着罗龙的方向走去。唐英却如影随形地跟在后面。
“你不觉得他好像有什么隐瞒了你吗?”
吕曼儿心中一震。这一点,她当然觉得,自从八年前,她得知那些信息后,她也有想过,瞎子歌会不会在骗她,而每一次,她都在他那淡淡真诚的笑容中溶化。
“如果他真知道的,他一定会告诉我的。”她想,也许她有些发现,就连瞎子歌他自己也不知道。
唐英还是把瞎子歌的问题锁定在他失去心爱的女人,为什么还留在桃英镇?是还暗恋着吕曼儿,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两人各怀心事地想着,一起来到了防御石墙下,牌刀营的临时营地。吕曼儿找到罗龙,在他的板床上坐下,罗龙也欣然递给了她那青铁镂空的铁兜食盒。
不料,唐英也在她的旁边坐了下来,吩咐着士兵替他的食盒从山顶上取下来,今晚,他也要在这里和大家一起进食。
“我要感激大家的同心协力,才有了我们今天的大胜,我要和大家一起庆祝!”
他这样轻松一说,大家也兴高采烈地附和,顿时唐营在日落里,升起了喜庆的气氛。
这时,有老兵也趁机建议说:“将军,强虏只剩下不足五百人了,不如咱们居高临下,一把夺回那些粮草?”
大家这才蓦然想起,今天强虏惨败后,果然所剩无几了,要是错过了这个机会,他们明天可能就会退走,或是再增派兵马前来围剿。
“不可以!”唐英拒绝,“虽然强虏不足五百人,但是在平地,他们仍然是凶悍的,加上今天他们折损了兄弟,他们现在内心的仇恨足以令到他们以一敌十,这时候跟他们火拼,我们也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
虽然他说的好像有道理,但是,难道就这样白白看着眼前那白花花的粮草再次被带走吗?那些有份参与把它们拉回来的军士,却不由气忿难平。
“那岂不是要咱们白干了?”
“早知当初,咱还不如不去拉好了。”
言下之意,把唐英非议成朝令夕改,举棋不定,贪生怕死之徒。
唐英心里轻叹了一声,诈听不到。朝吕曼儿作了个无可奈何的动作,无声地对她解释,这一切的一切,他都是为了保全他们。为了这一点,他已经不在乎大家怎么议论他,只要他们还听他的军令,他就可以把他们保全下来。
吕曼儿把身子向罗龙的身边欠了欠,罗龙也惊愕地再腾些地方给她。不知怎的,也觉得明白了他的那动作里的含义,朝他挤了一个会心的微笑。
不料,这一笑可不得了,唐英拿到他自己的食盒后,又轻轻地挪向吕曼儿,更是要凑近过去,吓得吕曼儿赶紧吃完兜里的食物,站了起来。
“将军,这里乱糟糟的,你不回到中军帐里吃吗?”
“不用,这里风景独好。”唐英邪魅一笑,让粗鲁的罗龙也感到他的风景其实就是指吕曼儿。
唐英见吕曼儿站起来,他也站了起来,但循例要给军士们一个解释。
“得饶人处且饶人,今天我们大获全胜,全营没有一个人牺牲,我们何必一定要和他们血拼,做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我们以众敌寡,用敲山震虎之策,保证他们整个晚上都睡不着觉,乖乖地放下粮草屁滚尿流地逃走。”有百夫长信心满满地说。
这个方法还是有一定程度的冒险,要是强虏不逃走,负隅反击过来,那唐营的人仍然会为此付出一定的代价。而大伙儿都觉得这个方法不错,都把目光聚拢到他的脸上。让唐英一下子陷入了两难的沉默中去,有苦也无法与人倾诉。
就在这时,对面不远处,传来了一把声音:“来吧来吧,大家一起来听瞎子歌说他的怎样大战强虏了。”
大伙儿一听,这才想起,上午为了去迎接那些粮草,接着又跟强虏对垒,都差点儿把这件事给忘了。
究竟,那百多个强虏是怎样死去的呢?
于是,大伙儿又带着这一个疑问,纷纷挤了过去。罗龙和吕曼儿更是靠了过去,一下子,剩下唐英一人,好像没有人再有兴趣知道他的答复是什么似的。
人群中间,瞎子歌又只好说出他那段离奇的遭遇,他说:“当时,百夫长他们要去袭中军帐,叫我在外面替他看着他的马,不料,过了一会儿,我就听到旁边有一些杂音,我细细地侧耳辨去,知道是一些人的脚步声,我想,断不会是自己人的,如果是,不应该向我蹑手蹑脚地走来;于是,我便拔出一枪,向那声音掷去,那人果然闷哼一声就倒下了……”
第40章 同生死再袭敌营
大伙儿听了,都欣慰地点着头,他们就是觉得瞎子飞枪就是一枪一个,厉害无比。
瞎子歌继续说下去,“可是,那人倒地的声音,却引来了几个人的脚步声,我只好再用短枪攻击他们,一连向他们掷了十二枪,最后还用枪胡乱划着,也不管有多少个扑上来……不知过了多久,百夫长远远地对我大声的喝,‘不要舞了,敌军全都死了’这时候,我才知道我杀了人,我的心就不安了。”
说到这里,瞎子歌长吁了一口气,好像感激幸亏还能够活着回来。却听得罗龙好生羡慕,吕曼儿好生担心。
唐英看见大家都聚到瞎子歌那里去,心里却泛起了一些不是滋味的感觉,却不得不承认,正是瞎子歌在这时开讲遭遇,而让大家减低了对他的关注,让他不再那么的难堪尴尬。
“唐营敢死军”的那个百夫长质疑地问:“场上的确是有十二个人中了你的枪,也有一些是被你误伤误杀的,但是,全场百多个士兵,他们断不会一个轮一轮地送上你的枪尖的,到底他们是怎样死去的?如果是你,你又是怎样做到的?”
大伙儿听了,想想也是。都把目光投到瞎子歌的脸上,更加关注他的答复,要是他,他能不能够把那百多个士兵杀掉?换句话说,大伙儿都在怀疑瞎子歌深藏不露。
瞎子歌歪头想了想,说:“我当时不知道有没有其他人在,当掷完那十二支枪,我就怕得要死,就在原地胡乱挥舞着铁枪。”
也就是说,要是那些士兵真的是他死的,那么他们都是死在他的乱枪之下;否则,他也无法解释到那百多名强虏的死法。
众人显然无法接受他乱枪殛杀百多名强虏的说法,于是,那百多名强虏的生死还是成了一个未解的谜。
而确切地想知道这个谜底的话,就只好让时光倒流,让他们站在一旁去,看看当时强虏敌营中的情况,那就一清二楚了。
但是,时光会倒流吗?历史会重演吗?
众人不由对这个结果,大呼不过瘾地四散而去。
刚才在一边听的过瘾的罗龙也边走边埋怨吕曼儿:“真想不通你,当初又是你让俺来打仗的,到有机会去了,你又死摁着,不让俺去。”
吕曼儿也不由一怔,是呀,这事情怎么变得这么矛盾了,当初我不是极力推荐他上战场杀强虏的吗?我什么时候给忘了这一个初衷,给忘了罗大哥的感受了?
难道为了奉行唐英的不牺牲宗旨,我自己也变的这么自私了?她望去西山那最后一抹红蒙的霞光,无可避免地隐没,就像世间上每个弱小的生命,无可避免地在战争中殒灭一样;但是,这样一个人孤零零地死去,实在是太凄惨了。正如黄副将说的,在战场上也要爱,要和最爱的人最终手牵手相伴死去,这样才是最接近幸福的死法。
吕曼儿想到这里,见罗龙既然强烈要求参战,那么便与他相约好:“那好吧,不过,你去了,我也要去。”
她想,如果罗龙不能活着回到桃英镇的,她一个人活着也没有意思;还不如和他一起置之死地而后生,共同进退。
罗龙大喜,即时满口答应她,说,“也好,你就躲到俺的身后,俺会保护你的。”
吕曼儿听了这话,不由得微微一笑。那天唐英来她家邀她入营的时候,她就想到,如果躲到勇斗两虎,被人称“罗猛虎”的罗龙背后,会不会有可以放心喝茶的地步。
“那好呀,我还要看看你的身手加上最近训练的‘盾牌刀法’配合的怎么样了?”
罗龙点了点头,剑眉一轩,“现在可以连挑四头猛虎了。”
“呵呵。”吕曼儿舒心地一笑。无论怎样,有这样贴心的男子生死相随,总是一件美事,而能够和未婚夫一起出生入死,也算是一种死得无悔的人生吧。
转而,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容貌英伟的奇男子,舞着一把方天画戟,怎样在千军万马中保护着一个弱质纤纤女流的情景。
那又是一种怎样的人生?
大伙儿扫兴地散去了,瞎子歌也站起来,脸不改色地缓缓向山顶上走去。
唐英望着他的背影,感激着瞎子歌分散了他们的注意,让他从尴尬困局中走出来;但他的心里也对那个谜一样的故事很感兴趣。他们这一次偷袭成功,是他们齐心合力的效果还是天降神兵的效果呢?
而且,就刚才的打击,他对瞎子歌的身世产生更加浓厚的兴趣。于是,他也快步追上去,问东问西的,问了一些刚才问吕曼儿的问题。
而瞎子歌的答复竟然和吕曼儿说的相同无异。这究竟是他们一早就串通一气了,还是事实根本就是这样?
忽然,他问瞎子歌,“要是曼儿喜欢你,你会跟我竞争吗?”
瞎子歌停下了脚步,仰头想了想,冷然地说:“她都喜欢我了,我还跟你争什么?”
唐英听了不由一愣。他这话是说,要是吕曼儿爱上他,他是不会把她礼让给他的。
想到这里,他的眼眸不由掠过一丝怨恨的妒意。
而瞎子歌却视而不见地继续走到中军帐前,唐英连忙吩咐他就在外面站岗好了,不需要他进帐内去。
瞎子歌便安然待在帐外,像一个小孩一样,独自仰望着深蓝的苍穹,细数着夜幕渐渐地降临。心里却惦念着那晚偷袭时的感觉,除却了杀人的惊惧,还有着另外一种不为人知的兴奋,此时,他重又细细咀嚼着那种兴奋,浑身又莫名地激动起来。
忽然,下面熙熙攘攘地涌上一大群人,他们跑到帐外,见瞎子歌在站岗,不由惊问:“瞎子歌,今晚轮你站岗了?”
瞎子歌心中不由一暖,原来是“唐营敢死军”那些和他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来了。但是,公事公办,他还是一横铁枪,把他们挡在帐外,问:“你们是要找唐将军的吗?”
“是呀,我们辛辛苦苦抢来的粮草,又落在强虏的手上,我们强烈要求再去偷袭一次,把它们再抢回来!”大伙儿都激动地说。
再偷袭一次?瞎子歌心中一震。心里不由一阵苦笑,这群人也太天真了吧,还真以为上次是天神保佑吗?还不知道这要多么的幸运,他们才能够活下来吗?
“那,且让我进去通报一声。”但是,他依然要进帐内先向唐英通报。
虽然大伙儿可以一眼就看到里面的唐英,但也不敢擅自闯入,便都待在帐外,等候他的通传。
帐内,唐英也看到外面大伙儿来的势头,也心知他们这次必是为了那些粮草而来,听了通报后,更是不由地仰天喟然一叹。本来,他也很想取下那些粮草,但是,如果与强虏正面冲突,又恐怕伤及唐营的兄弟,毁了他一世英名。所以,刚才在用晚膳的时候,他拒绝了军士的建议,任凭他们在背后对他有任何的非议,也坚决不愿意铤而走险。
但是,“唐营敢死军”前来请愿,那又不一样了。他成立敢死军的原意,本来就是牺牲一小部分人,保全大部分人,如今,既然他们愿意,他还有什么理由再阻止了?
“有请!”他叹息完毕,便叫瞎子歌请他们进帐一谈。
一进帐内,百夫长果然代表着大家,向唐英抱拳陈述:“将军,目前摆在咱们眼前,就是一个唾手可得到双倍粮草的机会,我们‘敢死军’愿意再为大家去偷袭一次,用擒贼擒王的方法,把他们全数杀退,从而收获他们留下的粮草。”
唐英还是关心他们的性命,忧心地问:“这方法,你们认为可行吗?可以保全兄弟们的性命吗?”
“可行!”百夫长再次抱拳,刚直地说:“但是不担保没有死伤,只是依照将军这样的打法,我们的粮草迟早会用完,要是明天他们再调来了几千人,那我们可就有全军覆灭之虞了。”
唐英心中微呀了一声,发现他们的担心也不无道理,便点了点头,“看来,你们这次是志在必行了。”
“是,一切责任我们承担。”百夫长坚定地说,瞎子歌在旁边听着,也不禁为之一震。
“那好吧,我恩准你们。”唐英微叹了一声,说:“但是,我们不会给你们有任何的后援,顶多我会让弓箭营的人在防御石墙上等到四更天,你们要是有危险的,可以向山上撤退,弓箭营会为你们断后。”
然后,毅然地转过身去,似乎不忍心看见他们最后一次的背影。便暗暗地为他们祈祷,他们上次因缘际遇,才得以全身而退,但是,这次呢?
这次,他们还能够活着回来吗?敢死军虽然是拿来牺牲的,但是,他也想这种牺牲能够来得迟一点,晚一点,最好,能够延期至他们百年之后……
“谢将军!我们走了。”百夫长再次朝他的背后抱了抱拳,当下请辞后,即时和大家退了出去。
瞎子歌一直把他们送到了帐外,又在帐外站起了岗。
忽然百夫长回头一瞥,惊讶地问:“林歌,你不随我们去吗?”
“是呀,你也是咱们敢死军的一份子,这次你没理由不去呀。”有军士埋怨说。(文-人-书-屋-W-R-S-H-U)
“我们还得靠你的十二支‘瞎子飞枪’救命呢。”有军士也邀请说。
瞎子歌微歪了歪头。想起他们刚才为营请命的热血,刚才百夫长的斩钉截铁,便点了点头,决意再随他们一起,偷袭敌营。
“我去。”
第41章 全军中伏瞎子带
他们一行这才来到了前营,与其他敢死军的兄弟会合。这一次,有感于“唐营敢死军”第一次偷袭的神奇,又有二十多个血性之士,加入了他们。他们一下子变成了一支一百四十九人的队伍。
在防御石墙前,百夫长就探子探来的情报地图,开始为他们讲解行动前的布署:“首先,我们还是要攻中军帐,擒贼先擒王,有了主将在手,就不怕他们不乖乖就范。”
众兄弟听了,无不点头称是。
“同时,要控制住他们的马栏,没有马的强虏,就是爬地的乌龟;威力大大减少了许多,咱们跟他们厮杀也不用怕。”
大家的脸上顿时喜上眉梢。
百夫长又说:“咱们不用唐将军那一套,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团结一致,我这个方案可以保全大家的性命,但是与敌对战,受伤就不可避免了。”
众人都点头表示理解。
“所以,我们要兵分两路。”百夫长说完,就让大家分别站成两队,不一会儿,他们站成了两队后,由一个老兵率领另外一队准备去控制住他们的马栏。
但是,瞎子歌仍然呆站在原地,哪个队也没有站。
百夫长眯眼朝他看去,问:“瞎子歌,这一次,你愿意跟随哪一队?在哪一个位置了?”
瞎子歌淡淡地说:“我随便好了,我走的慢,就跟在后面。”
百夫长咧嘴一笑:“这一次,敌营靠的这么近,咱们不方便骑马去,你可没马可看哟。”
瞎子歌也轻笑一声:“那我替你们押后好了。”
众人大笑,也不强求他。
就在这时,两道人影倏地跑到他们的面前来。
“罗龙?”有和他同营的兄弟很快就认出了其中一个来人。
“是俺,俺要加入你们,一起去。”瞎子歌听得出是罗龙的声音,鼻子也嗅到了吕曼儿那道奇特的幽香。
“我也要去。”这次果然是吕曼儿的声音。
“呃……”百夫长打量了吕曼儿一眼,不禁脸有难色地沉吟了一会儿,“罗龙要加入没问题,但是,吕姑娘你可不行,你可是全营唯一的马郎中啊,还是全营唯一的草药医师,咱们要是受伤了,你还得准备替咱们疗伤呢。”
众人听了,也觉得有道理,便一起劝吕曼儿不要去了,“拜托你了,吕姑娘,回去替咱们准备好草药吧。”
吕曼儿不由得不悦地瞥了一眼瞎子歌和罗龙,寄望他们俩替她求求情。瞎子歌这次也轻吸了一口气,爱莫能助地转过脸去,俨然一副不赞成她加入的表情。
罗龙只好把她拉到一边去,在她耳边悄悄地说了一大堆好话歹话,她才勉勉强强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我就送送你们。”
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重新把瞎子歌编入偷袭主营队,把罗龙编入控制马栏队去。抬头看天色,今晚,天际漆黑如浓墨,遮星蔽月,正是偷袭的好时机。
唐营敢死军终于出发了,这次,他们没有选择从山上直接摸下去。因为,强虏们的守卫已经加强了这一边的监视了,百夫长选择了从西边绕了个弯下去山道上,然后从西边绕回强虏的敌营,让强虏们防不胜防。
吕曼儿一直送他们到西边,又一直望着他们消失在茫茫夜色当中。倏地一眨眼间,原地上,空荡荡地消失了可人儿的踪影。
敢死军的兄弟们毫不知情地继续绕那一个大圈。却用去了他们一个时辰,直至三更初,才远远看到敌营辕门那昏黄的灯笼串。
“藏起兵器!”百夫长低声地吩咐下去,大伙儿赶紧把兵刃部分用汗巾缠了起来,不让刀锋上的寒光泄露在灯火下。
然后,大家都屏气凝神,夜猫般快捷地摸近临近辕门下,叠起人墙,把暗杀的好手顶上了寨楼,一轮手起刀落,悄无声息地解决了两个岗哨。
“兵分两路!”进了敌营,百夫长连忙吩咐下去,霎时,两队人迅速地沿着营帐的背光面,像灵蛇一样纷纷快步朝各自的目标逶迤地掩藏过去。
不料,就在他们刚潜到主将帐前,却发现一路而来,空无一个游哨或岗哨。
“不妙呀,这里怎么没有岗哨了?”百夫长盯着那中军帐前空空的近卫哨,想起常站在中军帐前的瞎子歌,心头不由升起一丝不祥的预兆。
“大哥,里面没人。”忽然,有快步的兄弟跑过去掀开了中军帐,里面果然空空如也。
百夫长一听,脸色顿时大变,“不好!咱们中计了,撤——”
他话音未毕,四周八角顿时鼓角喧天,杀声震谷,陡地闪出了八队强虏的兵马,从四面八方把他们团团围了起来。
“这,这如何是好……”大家不由得被逼背向背地缩成一团,准备作困兽斗。
就在强虏们丑陋的笑容泛起之际,蓦地,不知从哪里飞来数颗飞蝗石,“咻咻——”地划空而来,准确无误地把兵营里里外外、所有的灯笼串全都打落在地,熄灭了烛光,全营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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