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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骋沙场也要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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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一刻,他们便来到了罗龙的新坟前,吕曼儿飞身下马,便开始忙着布置祭品,瞎子歌则在一旁,给众兄弟们烧起了纸钱。
半晌,吕曼儿布置好了:元宝蜡烛在坟前正燃得亮堂,为这死寂的山丘带起了一丝生气,生果祭品摆满了前面,香味四溢;山风轻掠,檀香的烟雾随风缭绕……,这一次他们有备而来,不像昨晚那样仓促寒碜而又两手空空。
吕曼儿的香风一动,瞎子歌即时知道她已经布置好了,便转身来到了罗龙的墓前,静默了一会儿,忽然,“咚”的一声,双膝重重地跪了下来。
吕曼儿见了,眼泪又一下子不听话地迷蒙了双眼……
罗龙救了他,他也救了罗龙,不管两人平时没有什么交流,但到了紧要关头,互相都尊重生命,珍惜友谊,都愿意为对方付出,罗龙那种朴实无华的汉子气概,二话不说,够朋友,够义气,这样的大哥,瞎子歌也感叹此生不会再遇到。
所以,这一跪,这一尊崇,罗龙绝对受得了。
吕曼儿也在瞎子歌的旁边跪了下来。不理算命相士有没有说对,她确实临门一脚没有嫁进了罗门。但是,罗龙大哥那亲切得让人忍不住靠过去的气质,那憨厚的笑容,那猛如虎的冲动干劲……,已经深深地留在她的记忆深处,烙成青春的印泥,永远地铭刻在骨子里!
他们两人各怀感激,肃穆郑重地向罗龙的墓碑深深地磕了三个头,慰藉着罗龙的亡魂,拜别了这位永远的大哥!
一路上,两人任着马儿随意遛达,他们在马背上相互叹息着,扶持着,慢慢地远离墓地,任着那哀伤随着那清风一路的散洒,渐渐地淡忘。
回到城门前,澄空已是日落时分,瞎子歌忽然问,“你打算在哪用晚膳?”
吕曼儿想起了那陌生而孤独的县衙,轻叹了一声,宁愿到兵营里去,便说:“不想回衙里。”
“那好啊,”瞎子歌忽然狡黠一笑,朗声地说:“那我就带你去一个地方吧。”
“去一个地方?”吕曼儿心里一怔,不是去兵营吗?
然而,瞎子歌带去的路却是大街上,忽然,他歪头嗅了嗅,对她笑说:“到了。”
“到了?”吕曼儿不由四下扫了一眼,这里明显是大街上,四周商铺酒楼钱庄客栈的还正常营业,却不是兵营的地方。“该不会是上酒楼吧?”
瞎子歌马上翻身下马,笑说:“对,就是酒楼。”
吕曼儿转眼看清一点面前的酒楼,上书着“大利酒楼”的牌匾,应该是这大利县城最大的酒楼了。
“为什么要来酒楼用膳?”她想不通。
“按俗例,拜祭了先人,都得来一桌解秽酒席,款待各路诸神,免得它们作怪,引来百病缠身。咱这就是带你一起去解秽。”说着,把她扶下了马,酒楼里的小二连忙跑了出来,把两匹马牵到了旁边的马厩去。
吕曼儿想想也是。也只好扶着他,一起进了酒楼。
酒楼里,强虏来不及破坏就被瞎子歌赶跑了,所以,仍然丝毫无损。酒保见是两个军爷,倒也是一怔,但转眼看见瞎子歌扔出的一锭眼,两眼马上笑得眯成一条缝,点头哈腰地把他们两人引上了二楼的雅座,一边还吩咐小二快去准备酒菜。
这二楼的雅座还果真清雅怡人。内里一张小桌,只设了四个位,两边都有窗,推开一看,远处的夕阳西下美景顿时尽收眼底。
可惜,瞎子歌却无缘与她一起共赏。
“你哪来的那么多钱?”她一边偷瞥着夕阳,一边笑着疑问。
瞎子歌脸色一怔,“你忘了早上咱升了百夫长,还有赏银五十两吗?”
“呵,”吕曼儿这才想起,便笑说:“那你就要把它用完了?”
言下之意,责怪瞎子歌乱花钱了。
“解秽嘛,这点钱是要花的,”瞎子歌却泛起两个小酒涡地笑着说,“款待小鬼,不能太小气。”
“呵呵……”吕曼儿不由被他想的细致而逗乐了。
半晌,酒保果然端来了七八种美食佳肴,摆满了小桌,还端来了一壶清酒。两人不由一阵哑然失笑,也就欣然接下。酒保退下,吕曼儿便为瞎子歌浅浅地斟酌。
可以边喝边吃,可以聊天,可以赏日落。多年以来,两人还是第一次像一对豪侠一般,肆无惮忌,快活无比地把酒言欢,共饮于一室。
恍惚间,吕曼儿就像回到了桃英镇,与年少的瞎子歌在月下把茶闲聊的时光,那时候两小无猜,嘻笑娇嗔,俨然不知天高地厚,天外有天,完全满足于那一个小镇般的天地之间,以为这样就是一辈子。
夕阳西沉,沉得只剩下一抹耀光,四周的暮霭都变成了黛蓝,就像那老婆婆幸福的眯眼一笑。
“这样子,你看不看得见我?”忽然,吕曼儿就这慢慢沉落的暮色问瞎子歌。
瞎子歌泛起小酒涡,微微地笑着点了点头。
“真的?”吕曼儿不由惊喜地叫了一声。
“不信?让你仔细看清楚一点吧。”瞎子歌说着,把头凑过去,让她看着他眼睛的变化。
吕曼儿也凑近过去,紧盯着那原本珍珠般的眼睛微微地睁开,须臾间,眼睑上面出现了像太阳升起的倒影的一点黑角。那个应该就是瞳仁了。
“我现在就可以看见你依稀的影子了。”瞎子歌笑着说。
“真的呀!”吕曼儿虽然面对面的,但依然被很眼前的神奇惊震了。“你是怎样做到的?”
她这么一问,瞎子歌的脸色顿时微微一红。这时,她才察觉这个问题,让他想起了她那个失足落水的夜晚,想起了一些不应该想到的景色。
“那晚上,你是什么时候才是这样的?”但是,她依然禁不住它的神奇而追问。
瞎子歌想了想,才笑说:“我要是说到了那些旖旎的事情,你可不能打骂我。”
“嗯。”吕曼儿点了点头,答应了他,“不打,不骂。”
接着,瞎子歌便一一交代了那晚在他身上发生神奇的事。
原来,在入营前,瞎子歌的眼睛到了晚上,都可以依稀看到了一些光线。但是,他还不太确定,所以,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吕曼儿。直至那一晚,她失足落水后,他又可以看到了一些月光,洒落在水里,洒在她半浸在水中的两肩,突然,她“哗啦”地站起来,那全身玲珑浮凸的曲线,令他的心突地怦怦加速,血脉贲张,他也在这时候,眼前蓦地一下子豁然开朗,能够清晰地看到了周围的景色,还包括那些躲在暗处的猫头鹰。
在第二次偷袭时,他就用石子打灭了所有的灯笼,借着他这双奇怪的眼睛,把大家一一都带出包围去。因为,知道强虏要重新点火,他担心来不及,又会重新被包围,便决定把大家引到小股强虏的面前,反包围他们,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给强虏一个下马威,然后杀出一条血路来。
“在没有灯光下,你也能够看的见?”瞎子歌说到这里,吕曼儿这才了解事情的全部经过,她万料不到,他的眼睛竟然是敢死军第二次偷袭成功的关键,大家都靠着他那双神奇的眼睛,终于能够平安地突围而出,否则,还真的不知怎的全军覆灭呢。
瞎子歌笑了笑,谦逊地点了点头。
“很神奇哟……”吕曼儿还是忍不住一咏三叹,惊叹连连。她想不到,平生还会遇到这么神奇的事情,而且,这事情就发生在她的身边,此时还在她的对面。
一直以来,自从她八年前知道瞎子歌这一不幸之后,她始终都把它埋在心中,成了她心中的一块悲哀的心病。如今,无论如何,他终于能够重见天日,还独特天厚,可以暗中视物,她一直埋在心中的这件憾事,终于能够得以解脱,对她来说就是一种莫大的欣慰。
“那么,为了你的眼睛能够复明,咱们干杯庆祝一下吧!”这时,她心里一高兴,也举杯向瞎子歌相邀。
第61章 痴情总得心互印
“你浅尝辄止就可以了,不要喝多了。”瞎子歌正想劝她,她已经义无反顾,以袖遮丑,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瞎子歌微微一怔,摇头一叹,也只好笑着陪她咕噜一声,喝了下去……
夜幕降临,大街上华灯初上。酒保端来了红烛,把吕曼儿的小脸也映得娇艳如花,杏眼流盼之间,瞎子歌看在眼里,也顿时痴迷了起来。
“怎么了?没有见过我似的?”吕曼儿被他忽然这样子盯着,心儿也怦然狂跳,连忙反问他,引开他的痴想。
瞎子歌却只笑不避,说:“有呀,只不过,你今晚和平时不同,今晚你是特别的美!”
吕曼儿心里一甜,呵呵一笑,嗔说:“瞎说,一个跟着马屁股跑的女孩子喝两杯酒就成仙女啦?”
“这样的美呀,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可以看到。”瞎子歌笑了笑,忽然这样伤感地说,引得吕曼儿不由一怔。
“废话,要是回到了桃英镇,什么时候都可以呀。”
瞎子歌听了,眉结轻舒,转而又泛起她喜爱的小酒涡来。
两人又添了饭,饱饱地大吃了一顿。半个时辰过去,仍然免不了要曲终人散,分道扬镳。吕曼儿心里很是依依不舍这临窗的一幕美景与一顿美食,还有和清秀俊美、有着明眸皓齿的林歌一起明月清风下共饮一室,这快乐幸福的感觉,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再遇上。
她临别依依地把这小雅座深深地扫了一眼。她想把今晚这里所有的一切事和人,以及一桌一椅,一杯一碟,都牢印在美好的记忆中,不让它们随着酒醒而消散,随着年月而遗忘。
下了酒楼,走在街上,已经是万家灯火的时分。各店铺没有打烊,还满街张灯结彩的一片喜红通明,人们重新在街上行走活动,由着那红灯笼映红了身上素白的缟衣和脸上的笑颜,一下子来了心情,微笑着忘掉了之前战事带来的恐惧。
两人没有骑马,只是牵着,挽着地在街上闲庭信步。吕曼儿眯起迷醉的双瞳看过去,这县城果然比起他们的桃英镇,热闹得很呢。
转眼一瞥旁边的瞎子歌,他步伐轻盈而笑意盎然。恍惚间,她感觉自己好像走在迎娶新娘子的队伍之中,而瞎子歌就是那个最俊俏最幸福的新郎,那么,她又是不是那个幸福甜美的新娘子呢?
呵呵,哪有新娘子是牵马走路的呀。想到这些,她自己也不由在心里自嘲了自己一番。目前其他各地仍然烽火四起,她怎么又胡思乱想起这些儿女私情来了?转而,她又骂了自己一句。
“怎么了?”瞎子歌忽然转过脸来,用那双灿若星辰眼眸关怀过来,那微红的灯光映出眸里荡漾着似水的温柔。
吕曼儿不由窘得满脸飞起了红霞,所幸,通明的喜红灯笼映照下来,也是满脸的通红,“没事。想不到这大利县城比咱们的桃英镇还要热闹了。”
瞎子歌微微一笑,“当然了,它毕竟是一个县城嘛。”
“呵呵……”
两人重又有说有笑地穿过了大街,来到了衙门前,一起把马送回了马棚内。瞎子歌仍然坚持把她送到了厢房门前。
临别秋波,吕曼儿心情愉悦地坚持看着他走到走廊的尽头。
瞎子歌这才轻轻一笑,深情地瞥了一眼,眼里掠过了一缕不为人知的落寞,然后,噙着笑意毅然转过了身,望着院门,沿着光滑的碎石小径,迳自飘然而去。
吕曼儿倚在门边,舒心地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却想像着他的背后也长着那一双明亮的瞳眸,在一直地注视着她。
虽然那一晚落水的场面令她有损贞节,但是,如果那样的情景能够帮助到瞎子歌回复光明,自己能够看到他神采奕奕的一面。她还有什么好生怨恨的呢!
罗龙已经真的死了,真的离他们远去了,她此生也无法嫁入罗门了!而她此生的未来幸福,是不是应该让眼前这个瞎子歌负责呢?
以前,也许她,或者是奶奶,都在嫌弃着他的眇目,把他当成残废的人;尽管他为人内敛,幽默,义气,但是,在那么多的年轻青壮中,她们仍然因为那样而把他列为最后一个;如今,'。。'他变得神勇,变得明朗,变得像一枚金子一样夺目耀眼,这就像和她梦中的情景一样,不,是比她想像的还要完美,她是不是应该重新考虑一下他呢?
瞎子歌的背影在院门一晃而没,他的光芒也顿时黯然了这个后院,四周假山树木也有如一团团浓墨,淡隐在夜色中。没有了他的院子,没有他的夜晚,她忽然从黑暗中感到一阵失落来袭,很冷,很寂寞。
吕曼儿轻叹了一口气,这才转回了厢房内。躺在床上,骤然发觉,瞎子歌一天下来,陪着她去拜祭,去酒楼,纵马驰骋,赏日共饮……,还是和以前一样,做着一些让她远离忧伤,翻起快乐的事儿,不禁又暗暗的感激不已。
那边,瞎子歌刚拐出了后院,在左边中间的亭子里便传来了唐英的呼声:“林歌?”
〈5〉瞎子歌转眼看去,唐英已经负手傲立在亭中,眼神噙着一丝邪笑盯着他。
〈1〉“将军!”瞎子歌即时停住向他抱拳施礼。
〈7〉唐英却朝他招了招手,瞎子歌便健步如飞地走了过去,登入亭内。唐英眼神里有一丝不为人知的妒意一闪而过。“看来,你真的能够视物了,你可把咱们大家瞒苦了。”
〈z〉瞎子歌沉静地说:“不,这也是几天前的事,以前,我确实什么也看不见。”
〈小〉“哦?”唐英微微一怔,这区区几天,就能够把一个瞎子弄复明了,“那到底是哪一场战斗让你吓得睁开眼了?貌似你要不上战场,一上战场你的眼睛就霍然打开了。”
〈说〉瞎子歌微微一笑,“算是吧,说起来,还得感谢有你们。”
〈网〉“呵呵,”唐英一阵朗笑,在亭中的石凳坐了下来,今晚月色如雪,把他的影子拉的长长的,如巨人似地躺在地上。“不,这么神奇的事情,咱可干不了。”
转而,又问:“你说你是一名孤儿,十二岁时来到了桃英镇,在那里住了八年,你的枪法全是你师父教的?”
瞎子歌抱了抱拳,“是的。”
“他不止教了你‘瞎子飞枪’,还教了你那套霸气狠辣的枪法?”
“是的。”
唐英眯眼一笑,“那你一开始为什么不早说你有枪法呢?”
瞎子歌微微一叹,感慨地说:“师父说过,不到万不得已,生命得到威胁的时候,不可以随便使出他的枪法,就连说也不可以,所以,我也瞒了曼儿。”
言词之间,也情真意切地饱含了无限的无奈。
唐英也感慨地说:“你可把大家都瞒的好苦呀。要是你早说了,我就拜你为副将,咱们一人一半地或攻或守,这样子,也许兄弟们不会死。”
瞎子歌听了,眼中也噙满了伤感。“对不起,我有我自己的苦衷。”
唐英又站了起来,微叹了一声,一摆手,“那算了,我也不问。你就做好你的百夫长,带着敢死军继续把强虏赶回老家去吧。”
“我尽力而为吧。”瞎子歌说完,稽首拜别而去。
唐英望着他的背影,慢慢地收起了笑意,眼眸里荡漾着一泓的醋意。这人说什么也是和吕曼儿一起从桃英镇出来的人,也是吕曼儿最维护的两人之一,如今,罗龙已死,他就自然而然而了吕曼儿最为牵挂的人,无论是以亲人还是情人的角度,瞎子歌接近吕曼儿的艳福都比他强多了。
瞎子歌曾经说过喜欢过吕曼儿,那是因为罗龙的婚约中断了他的爱意。如今,罗龙牺牲了,那婚约也消失于杳杳间,他又会不会趁吕曼儿丁忧期间,乘虚而入,趁机再爱呢?
想到这里,唐英也不由得无端端地打了个寒颤……
翌日清早,吕曼儿照常在马厩里添草喂马,替马儿检查那些马蹄铁掌的松动情况,要是有,就得送去杂役营,着铁匠修理好。
不料,等她站起来,后面赫然多了两个军士兄弟。
他们率先笑说:“吕姑娘,咱们是受将军之命来领马的。”
吕曼儿微微一怔,唐英怎么突然要这么多马了?便转过身,循例地问:“领去哪?”
“校场。”军士也爽快地回答。
校场?那不是练兵的地方吗?需要骑马了吗?除非是要阅兵,她走到了刚喂饱的另一边,便又问:“给谁骑?”
“不知道。”军士晃了晃脑袋。
她解下了一匹马的缰绳,把它牵到那军士的面前,“你们又要去打仗了?”
“不知道,”军士接过了缰绳笑说,“听说,是要到前路去设寨防御。”
设寨防御?这是个好办法吗?那都会有什么人去?吕曼儿一边挑选了四匹健硕完好的马匹给了他们,一边在心里揣测着。
“那,那瞎子歌会去吗?”
“不知道,如果你想知道的,跟我们亲自去校场看一下不就全知道了?唐将军现在正赶着过去。”
她这才嫣然一笑。是呀,多么简单的方法,只要过去观看一下,不就全了解了?
于是,她也选了匹马,追随着那两个军士一路出了县衙,直奔向校场。
第62章 伪升迁调虎离城
校场座落在城西,四周旗帜鲜明地围着很空旷的一大块,容纳万人也完全没有问题。
吕曼儿他们赶到的时候,各营军士们已经肃穆地集结在一起,枪林戟阵,精神抖擞,好不威风;唐英站在高台上,赤甲白缨,长剑在腰,丰神俊朗中尤显得稳重成熟。
吕曼儿停了下来,跳下了马,随着那几个军士在外场边走边看,场边这时也围着不少的市民,尤其以青年男女居多。其中女子中议论众多的是唐英,都称赞他是神一般防守一流的奇男子,是一个最适合守护爱情与家族的男子;而男子中却是大多数在挺瞎子歌,赞叹他应该是一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将才,有着惊天地泣鬼神的霸气枪法,鬼神莫测的行军策略,而戒骄戒躁,倨功不傲,谦恭有礼,更是难得之中的难得。
吕曼儿听了不由一阵瞠目结舌。这两人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多的拥趸了?这可是连她也意料不到,不过,其中有些有道理的说法倒给了她不少的参考,让她也可以从其他人的口中更加地了解这两个人。
她举目远看场中,却看不见瞎子歌的影子,便想他恐怕是被湮没在众多军士当中。
“为了防止强虏从两路攻来,为了防止再陷入杨真将军被困城中的两难局面!我决定派出两路人马到岐路和主路三十里处设下山寨,以牵引住敌人,与敌军展开他们不习惯的山地战。”
这时,唐英铿锵有力的训话开始在场中响起,那些场外的青年女子顿时大呼小叫起来。纷纷赞赏他为了他们,巩固了这个大利县城,让大家更加的安居乐业;吕曼儿听了,也觉得挺有道理。这样做的话,就是在大利县城的安全上加多了一层保护,更有效地得到敌人的情报,更多一点时间去运筹谋策,把敌人歼灭在野外,而不用连累到县城。
唐英又振臂一呼说:“此从南门去焦城一路为支路,由王参军和郭小东林千总率领三千兵马去驻守;此从北门去焦城一路为主路……”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扫了一眼台下众人,才接着说:“因为此行,我现在就升‘唐营敢死军’林百总为千总,他将和黄副将一起率领大家前往主路去扎寨,与支路互为犄角之势,大家互相呼应,置两路紧急通报,遇到有五千以上强虏来袭,可通报县城,县城自然会派出支援之军。”
他话音未落,军士中一阵骚动,敢死军那边的军士都开始起哄着,呼起了林歌的名字;吕曼儿听见了‘千总’一词,更是激动地四处寻找着瞎子歌的影子。
才不到一天的时间,瞎子歌由近卫升为百总,由百总升为千总,这也应该是本营中升得最快,最高的一个军士了吧?拥护瞎子歌的场外男子,也顿时欢呼起来,一边大赞瞎子歌天下无双,一边要求他马上出来与大家见面。
这小子,这下子真的光耀门楣,可以衣锦还乡了。吕曼儿心想,这还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啊!,幸亏被自己赶来遇上了,不然,还真的错过了这么个光荣的场面。
此时,王参军与黄副将从唐英背后双双走向了台前,齐齐向台下招了招手,瞎子歌和那个千夫长才在众人的千呼万唤当中,一起走上了台。吕曼儿定眼看去,才知道那个叫郭小东的千夫长,原来就是原敢死军那老百夫长的名字。
随着他们分左右两边一站,敢死军的兄弟都不等唐英说话,纷纷地挤到了林歌的面前,口里还赞叹着他的神勇;先锋营的旧兵则冲着黄副将而来,不一会儿,二千多的旧兵,主路这一营就已经集合了一千多,再按三营兵马,从其他营中加入了支援的新兵;而王参军那边,则有郭千总带领的长枪兵营五千余人中,分出了一千,在其他营中,各自抽出了一千,重新组成了一个三千兵马的新营。
竟然有一千多的旧兵在拥护瞎子歌?在一旁冷眼看着的唐英心里又是满不是滋味。
蓦然间,他看到了瞎子歌这一营的前面,隐约有着吕曼儿的影子,他以为自己眼花,不由惊讶地揉清了眼眸,再定眼看去,却发现吕曼儿果然噙着笑意地站在前面。
“吕姑娘!”他连忙气急败坏地快步走到台前,向下疾呼过去,“你不可以加入两营。”
“为什么呀?我也是唐营的人。”吕曼儿就是这样认为自己和他们一路走来,也应该加入他们,为大家出一分力,而两营之中,她便理所当然地站到瞎子歌的营中,支持瞎子歌。
“因为,”唐英轻吸了一口气,不得不当场耐心地解释起来:“你是全营唯一的马郎中,这里还有很多马需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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