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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骋沙场也要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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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除了瞎子歌,他们三人一起朗笑了起来。原来受不了冯保唐那笑声的,并不止他一个人,也幸亏他走的快,不然可就得罪美人了。
下了山冈,唐英便带了那七千多人,照着冯保唐的话,果然在四门转了一圈,发现大家都不缺人手,攻城的云梯上,布满了前仆后继的士兵,正与强虏们厮杀得正酣,不少的士兵最终也从城墙上、云梯上掉了下来。
他们最后找到南门,也插不上手,却也不能袖手旁观,只好派弓箭手上前为攻城的士兵掩护,派牌刀营的人为弓箭手掩护。而他在这里,也容易看到王参军那三千人从路口那里出现。
南门的将领见有弓箭手支援,也赶过来,要求他们剩下的人协助他们挖泥填护城河,好派出冲车,前往城门。
唐英便派出了长枪兵前去挖土,由着他们的军士挑往护城河填土。弓箭手也改为掩护他们,步步逼近过去,牌刀手替他们挡下了城上射下来的弓箭和石木。
忽然一阵火矢蝗虫般从天而降,那些挑土的军士纷纷中箭,烧着了军衣,吚呀哇啦地乱嚷乱跑,引起一阵的骚乱,冲溃了唐营弓箭手和牌刀手的阵型。
唐英急忙把他们召回来,要求重新布阵,那将领也无可奈何,只好一边叫人扑熄那些火,一边唤上自己的弓箭手,也点上了火油,反治其人之身地也射入了城中。
城中的强虏似乎也因此引起了骚乱,而减少了守兵,其他将领便趁机喝令自己的兵重架云架,强攻上去。
唐英见他们一箭奏效,也要求弓箭手依样画葫芦,沾上火油,点成火矢射进城里去。攻城的军士这才一举攻上了城墙。
第77章 错不用猛将
不料,一连数十支箭,不到一时三刻就用完了。箭势一弱,强虏突击,刚刚抢得弹丸般的城墙战地,顿时又被他们的凶悍压了过来。
这一仗进进退退激烈地打了二个多时辰,看的吕曼儿怵目惊心,战场上的惨烈,再一次震撼她的心灵。回眸瞎子歌,他依然在马上噙着微笑地扛着那杆铁枪,就像眼前没有了战争,只有一片祥和平静的境地。
她心里不由狐疑:这家伙怎么了?从早上到现在一直是这个样子,好像那偷窥和这战争都不干他的事似的?
一直打到了中午要造饭的时分,王参军还没有来到,攻城那里也没有进展,敌我两军都只好决定偃战先吃饭,下午再想法子攻城。
午膳后,焦城东门忽然大开,放下吊桥,有强虏将领竟然出来向皇朝将领搦战。
这时身在东南角的唐营军队见了,也马上站到东门的军队后助阵。
有将领出去迎战,大家都屏息以观,不料,才七八个回合,就让敌人一刀砍去了脑袋,吓得大家不由一惊。
“还有谁把敌将的人头摘下来?”东门的主将大声在疾呼。
瞎子歌刚才听他们的交锋之中,刀来剑往的速度并不是很快,心想,自己应该在他们之上,便向唐英揖道:“不如由我上吧。”
“不!”唐英却马上拒绝了他,“这里有的是大将,什么时候轮得上你?咱还是歇着,看他们的表演吧。”
说完,果然这边又有一副将出列,杀向敌将,三十几个回合打的难分难解,最后还是让人家架住了长兵器,手起剑落,被佩剑割下了脑袋。
“唉……”皇朝本军中顿时发出一连串不落的叹息,士气大跌。
吕曼儿见唐英不让瞎子歌出战。心中一暖,这个人呀,还是这样,一旦上了战场,就竭力保护自己的部下,也照顾了她的心事,真是仁爱有加的一个人。
然而,在唐英的心里可不是这样想。他也想把瞎子歌推上去,让敌将把他一刀给劈了,免得回去再审了;但是,万一瞎子歌大发神威,把那强将砍了呢?那他不就是立了大功,立了军威,名扬三军?
他们几个正思虑间,一位本朝的老将出列,与那强虏猛将大战了百来个回合,力有不支,便回身落败,却被那将领弯弓搭箭,“咻”的一下,正中背心!
“冲呀!”皇朝军队实在忍不无可忍了,便想以人海战术,蜂拥而上。
无奈士气低落,大家早就被那敌军猛将的神勇吓呆了,哪里还有心思追杀。只得几个被逼的冲上去,见后面的没有跟上,也不敢太过超前。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强虏得胜而回。
待主将亲自上阵,策马赶来,人家已经安然无恙地回到城里去,城上再射下一排的飞矢。大伙儿只得望风披靡,失落而逃回来。
唐英也只好指挥着本部,或前或后,保留实力,踌躇不前。
这时,后面的军士惊呼,大家扭头看去,原来王参军已经率着本部三千兵马前来,大伙儿顿时又士气大增。主将便趁机再调来投石车,往城内继续攻击。
唐英聚集了一万兵马,却在一旁吩咐着弓箭手不时放着冷箭,袖手旁观了一整个下午。
却被吕曼儿暗赞他坚忍。为了大家的性命,他冷静地分析,强忍着不冲动,确实是一个仁义无敌的男子,这样的人,如果用这样的力量来守护爱情,守护家庭,一定可以给全家人带来安居乐业,幸福快乐。
眨眼间,到了傍晚,四个城门都有损兵折将,城墙逼不近,护城河填不上,吊桥打不断,城门撞不开,强虏也杀不完。一直都没有让人惊喜的情况出现,大伙儿不由得垂头丧气地偃战用膳。
用完膳,有几个探子走了过来,把唐英通传过去与其他将领研究攻城策略。他为了不让瞎子歌和吕曼儿单独在一起,便把他们也一起带上。
某一临时军帐里,众将分座坐下,开始总结今天一战,准备明天的作战计划。吕曼儿他们便当副将地站立在他的后面。
总结完,有将领便提出一个计策,“日攻不行,不如就改为夜袭?”
“护城河也渡不过,怎么进城?”马上就有其他将领提出疑问。
那将领却胸有成竹地说:“南门不是填了一半了吗?就从那里泅渡过去,再架上云梯,悄悄地摸进去。”
众人眼前一亮,恍然地说:“这办法行倒是可行,可是,这白天士兵都累垮了,谁还有这份精力?”
说罢,他们环视一周,最后大家的目光都留在唐英的身上。
唐英微微一笑,连忙解释说:“我吗?本营没有训练过偷袭,他们还没有学会怎样隐藏行踪。”
有将领引颈高嚷说:“早听闻唐英帐中有名瞎子大将,三次夜袭敌营而不损一兵一卒,唐将军派他前往偷袭,就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吕曼儿听了,心中不由一跳。偷瞥旁边的瞎子歌一眼。此时,瞎子歌的眼神已经炯炯有神,伫立不语,俨然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样子。他见吕曼儿偷看他,也朝她展颜一笑。
吕曼儿回了他一个白眼,心里还在气他的好色。又听听唐英和其他将领怎么说。
唐英连忙谎称:“那只是袭击一百几十人的小营,人马一摸过去,露一下脸,敌军就望风而逃了,根本算不了什么;今晚夜袭城内大营此等大事,他们担当不起,还不是有去无回,暴露我们的计划。”
瞎子歌明明就在身后,唐英也坚决不让他露脸,免得他真的偷袭成功,立了大功,成就斐然,害他处罚他不成。
而吕曼儿也不让瞎子歌冒险而死。
其他将领却有眼不识泰山,瞟了一下目光如炬的林歌,哪会猜想得他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瞎子歌?便也不逼唐英,“这倒是,那么大家再想想,哪个营里有擅长夜袭的将才,不妨推荐出来吧。”
大家只好再冥思苦想,苦思良将。
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阵的惊呼声,有探子即时入内禀报:“报告将军们,不好了!有敌军前来偷袭!”
“什么?”一言惊起四座,众将无不肃然而立。这强虏也忒有计策的,他们这才商讨着准备偷袭他们,他们却先一步袭来了。
大伙儿连忙二话不说,纷纷转出帐外,眼看着前面的营帐火光冲天,喊杀声连连,便急急忙地跑回自己的军队中,指挥迎战。
唐英的营地在最后面,他们一行回到自己的营里时,敌军还没有攻过来,所以,全部都安然无恙。
他连忙点齐自己本部与黄副将本部共七千多人,一同前往东门吊桥下,想趁乱混进城去,夺得攻城第一功。不料,去到护城河前,却见吊桥依然高悬,还被城墙上的冷箭伤了几个兄弟,不由得窝了一肚子气。
“走,回头包抄他们,让他们有来无回!”
他们即时调头,从敌军的后面摸上去,先是一轮弓箭排/射,吓得敌军腹背受敌,骚动不已,再派牌刀手掩护着长枪兵,一路的掩杀过去,倒也把敌军杀得丢盔弃甲,乌漆麻黑的找不到北。
但是,由始至终都没有派出瞎子歌。瞎子歌瞟到他眼神上的闪烁,便知道他是怕他的立功,想他没有十成把握不敢打攻仗,此等以众凌寡,背后追杀的小事,他自忖大伙儿也没有太大的风险,便也乐得偷闲,依然噙着微笑地冷看前面热火朝天的厮打。
吕曼儿呆在唐英的身边,第一次感到可以端茶安享的境界。这种男子真是女子的温柔乡,前面虽然厮杀连连,但是,他却脸不改色,眉头也不皱一下。她便也不紧张,陪着他一起替众兄弟加油呐喊。
众兄弟独得先机,又得唐英精心布署,自然一路杀过去也畅通无阻,痛快淋漓。不到一个时辰,敌军的偷袭军全军覆灭,计算下来,有三千数之多。
而皇朝的军队点算了一下,却折损了五千人之多,其他被杀的马匹,被烧的营帐约有数百个,损失惨重过强虏,还吓的人心惶惶,彻夜难眠。
翌日清早。
冯保唐赶来慰问,得知唐英一军化解了敌人的偷袭,不由大喜:“好,不愧为唐振之子,虎父无犬儿!今天就由你做东门主将,力争一气攻入城去!”
“我要从南门攻入!”唐英信心满满地回答他。
“行!就南门!”冯保唐听了,不由喜上眉梢,又呵呵地一阵奸笑,笑得吕曼儿浑身的起鸡皮疙瘩,瞎子歌也忍不住眉头轻皱。
经过昨晚唐英从后面掩杀,化解了敌人的偷袭,其他营的士气都明显增加了,现在见冯保唐委任他做主将,都想一睹他攻城的风采,纷纷也要求转到南门,协助唐英。
原来,唐英早就在昨天看到了南门对面近山边,而那山边与城墙相遥对不过百丈。便提议由山边接成人桥,由大量的那些士兵踏板冲进城去,比较不累人。
第78章 瞎子歌出击
其他将领也认为可行,唐英便点了一万兵马,收集城门城墙下的巨石,在那里筑起了一条丈余高的墙,再吩咐唐营的兵马站上去,万人顶着板床,由其他营冲锋的士兵按牌刀兵,长枪兵的顺序踏步而过,弓箭兵则在下面继续射箭掩护他们。
果然,一行数十个牌刀手冲过去,敌人用箭也射不了,巨木石头也用不上,一时也手足无措,被皇朝本军强登上了城墙。
“好!”冯保唐在一旁看见事情终于有了个新的进展,好的开始,也大赞不已。
吕曼儿心里也不由甜丝丝的。她心想,想不到一味防守的唐英,攻起城来也有条不紊的,这真是太令她意外,让她惊喜了。
后面的长枪兵也跨过了城跺,上了城墙,与敌军一起厮杀过来。
“传令下去,叫其他门的都过来,一起从这里攻进去,今晚咱们就要进城吃大块肉,喝大碗酒!”
忽然,冯保唐一声轻叱,吓了唐英一身的冷汗。连忙调转马头,奔过去,“禀告元帅,此事万万不可!”
“有什么不可?”
“末将此法,目的是把强虏的兵力都拉向这边,助其他门的兄弟攻城,并非真的要从这里攻入。如果他们反而过来了,那可就让强虏有机有乘了!”
“这……”冯保唐听了一愣,想叫住探子,收回军令。但东门的将领已经率众赶了过来,那探子的影子也隐没于东北角。
不一会儿,东北角出现了大批的皇朝军队,唐英见了,差点儿就眩晕得坠落马下。
“这要怎么办?”冯保唐见命令收不回,便要他赶快补救。
“快,赶快攻城,东门的兄弟也马上跟上!”唐英只好对东门的主将大声地下令。
等他回马一看,西南角也出现了大批的皇朝本军。至此,西北二门已经无兵把守了!
唐英不由惊得战袍也湿透了,额上的冷汗怎么抹也抹不完。
吕曼儿见了,心里却纳闷得很。这唐英怎么了?这仗不是打的好好的,刚才那个元帅还称赞他吗?他干嘛反而直冒冷汗了?
便上前关心地问:“将军,你不舒服吗?”
“我没事。”唐英转眼瞥了她一眼,温柔地说了一句,又望着越来越多的兄弟们跨入了城墙,占领的阵地也越来越大,本来是好好的事儿,他却暗地叫苦不迭。
瞎子歌看不见战况,但也知道这种攻法的冒险,刚才听到唐英吩咐东门的兄弟上,心里也不由一惊。东门的兄弟一上,东门还有人攻吗?敌人不是正好趁机把士兵集中到南门抗敌了?
“不如,我也去吧!”他隐约也感觉后果会很严重,便首次开了口。
“不行!”不料,唐英对他仍然耿耿于怀,坚决不让他出战立功,“我不是说了,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说话的吗……”
言犹未尽,还想叫军士把瞎子歌拖下去杖责二十。
不料,就在这时,北门的兄弟刚跑到东门,后面便冲出一拨强虏的“黑色铁骑兵”影子!
“黑色铁骑兵”是强虏在平地最强悍的兵种,一轮之下,就以一敌百。唐英和他们交过手,岂会不知?
有见及此,他便拍马上前,拦住北门的人马,暴喝一声:“不要来,赶快回头作战!”
那将领也立马感到事态严重,连忙回身指挥后面的将士回身排阵迎战。
然而,大家眼睁睁望着“黑色铁骑兵”黑压压地扑过来,一下子就冲破了牌刀兵,毫无抵抗之力。铁戈轮飞,所过之处,顿时血肉横飞,惨叫连连。
这一次的“黑色铁骑兵”却不是以百计,是以千计,一排数百,数千的“黑色铁骑兵”天神巨犁般犁过,什么牌刀兵,拒鹿马,投石车,弓箭手,长枪兵等等的,全成了一无是处的废物!
忽然,西南角又响起了一阵阵的惨叫声,原来,西门的“黑色铁骑兵”也趁机杀出,从他们的背后掩杀过来。
唐英眼见两路兵马就快要抵挡不住,“黑色铁骑兵”这次也有进无退,一直掩杀过来,很快的,西南和东门两路都被截住。
这时候,就只剩下他们这个东南角还算安全。
唐英调回马头,连忙对吓呆了的冯保唐一喝:“元帅,大势已去,请赶快逃命吧!”
“好,唐将军你就殿后……”冯保唐话音未落,人已经调转了马头,连其他随从,杨真等人也来不及打招呼,便扬鞭策马望东南处落芒而逃去。
杨真两兄弟自然也不甘人后,发了疯似地狂拍着马儿,不顾前面步行的随从的生死,从他们的身边践踏而去。
唐英见主帅逃的这么狼狈,便也不敢恋战。连忙策马回营,对那在顶着板床的本营士兵喊去:“唐营军士听令,从速归队列阵!迟缓者斩!”
众人何曾听过唐英这么的严厉,更是感到势头的不对,都纷纷扔下板床,仓促地跑回来。那还在板床上奔跑进攻的别营兄弟都纷纷地掉落地来,留下城墙上的兄弟一下子成了最后的死士,继续负隅抵抗。
吕曼儿这才知道战事有变,更是紧拽着马缰,寸步不离唐英的左右。
万人集结,一瞬而合,也只好唐营能够做到。其他将领有见及此,心里一叹,这哪里像是训练不足的军队,明显就比他们的强多了。
唐英可不理会这个,等到大家集结的差不多,连忙发令向东南处有序地退去。
不管怎样,这一战,即使他奋起直追,顽强防御下去,也无法追成平手,既然大势已去,还不如继续保存自己的实力,容后再从长计议。
、文、况且,他还有一个小算盘。那就是,他的唐营本来是为他爹准备的,怎么可能在这个地方,而了那个冯保唐而全军覆灭呢?
、人、吕曼儿心里大赞唐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还心系众兄弟,顾全他们的性命,真乃一个说到做到,顶天立地的真汉子。
、书、可就在他们一行人退到百丈之遥,突然,前面数道人影掠过,赫然就是强虏的弓箭手。
、屋、“他们怎么在这里出现了?”唐英一见,脸色刷白。这下子,腹背受敌,进退两难,他也顿时变得六神无主。
原来,强虏将领早就在他们攻城之前,已经有计划挖地道出城,今天正好是大功告成之日,刚才唐英攻下了南门,他们便派弓箭手、刀斧兵等从地道中钻出,准备偷袭他们的后方。不料,冯保唐的武断让他们更是从城中派出了他们的王牌军“黑色铁骑兵”,当下两边夹攻,唐英他们顿时身陷囹圄,哪能不让他惊慌失措?
吕曼儿也是第一次看见唐英脸无血色,眼神呆滞的样子。便知道事态很是严重,她自己有目共睹的就是前面已经排好阵形的强虏弓箭手们。
瞎子歌听他这么一问,心神一凛,知道他已经没办法了。便立马一枪拦住旁边的侍卫,大喝:“前面是什么情况?”
那侍卫是步兵,前面的士兵挡住了他的视线,无论他怎么跃起,也看不见前面的情况,只好抱歉地说:“对不起,千总大人,我看不见。”
“他们有弓箭手,刀斧兵,正在排阵,刀斧兵在前面,弓箭手在后面……”她见瞎子歌准备出手,便暂时抛开对他的怨恨,借骑马之便,权当瞎子歌的眼睛,告诉他前面的情况。
瞎子歌听了,微微一怔,转而立马喝令下去:“林营全军听令!牌刀手迅速冲到五十丈前防御弓箭!”
“林营的长枪兵都跟我到后方押后!”这时,黄副将也配合一喝,调走了剩下的长枪兵,前往后面阻挡追兵去。
虽然她不知道,之前瞎子歌为什么没有出战和不参加指挥。但是,只要他一下令,她就相信他的能力,能够解决到前面的危机,所以,到后面去押后,为林歌在前面的战斗创下一个无后顾之忧的形势。
王参军那营也相继派出类似的兵种积极配合瞎子歌的调谴。
果然,林营的牌刀兵刚在队前列阵,强虏们的弓箭就暴雨般落下,其他士兵纷纷举起盾牌和板床抵挡逾越过牌刀兵的弓箭。
而牌刀兵却不闲着,他们挡去了大部分的弓箭,还要按照林歌的军令,一字并肩地向着敌军狂奔过去。敌军的刀斧兵顿时刀出鞘,斧高举,等待冲上来的一大群鸭子。
然而,就在五十丈之外,牌刀手却戛然而止,手持盾牌在前,蹲立了下来。
瞎子歌已经由一位侍卫牵着“黑云”走出了队列,出现在牌刀手的后面,听牌刀兵一起将盾牌放下的巨响,他便铁枪一挥,在他前面的牌刀兵顿时让开一个缺口。
强虏的刀斧兵这才奇怪为什么牌刀兵冲到一半又不冲,那边却又跑出一个骑着黑马的金甲小将,就像隐藏在乌云后面的金光红日一样的耀眼夺目。
除了“黑色铁骑兵”有点难对付之外,瞎子歌听见敌军只是弓箭兵和刀斧兵,便全然不放在眼内。
“牌刀兵!随我冲!”他策马从缺口中独自跑出,挥舞着铁枪,扫落射来的弓箭,直往刀斧兵的头上袭来。
刀斧兵见前面那小将一路奔来,时而用枪挑拔那些弓箭,时而,策马左冲右突,没有个定向。忽然,一起轻叱,拉起马腾空而起,像一团黑云般遮蔽着天日,从他们的头顶飞过!
黑云一闪,金光灿烂,他们还没有明白过来,瞎子歌的“麦家霸气画枪”,一勾一勒之间,优美地夺人首级。挥铁枪如挥大毫,在半空中抡了一个大圈,四周顿时血肉横飞,肢离破碎,转瞬空出一个大圈子来,大发神威地冲散了刀斧兵阵势,直逼后面的弓箭手都停下了射箭,呆站在原地瞠目结舌,忘了怎么样逃跑了。
就在他们一惊一呆之际,牌刀兵已经从后面掩杀而上,趁乱杀起,顿时瓦解了他们的阵势,把他们不住地往后逼退。
说时迟,那时快。瞎子歌由下令到冲阵也不过是弹指之间。形势便立马起了转机。唐英见了不知道该妒忌还是该庆幸。
突然,后面士兵传来一声惊呼:“不好了!黄副将被包围了!”
第79章 香玉殒战场
这一边,唐英见形势有利了,刚刚恢复了气色,正要下令他本部的长枪兵也上前厮杀。突然听到后面的士兵这么一惊呼,连忙和吕曼儿转头往后看去。
原来,焦城三门大开,纷纷涌出了其他兵种加入了追杀队伍当中。其中“黑色铁骑兵”继续追击着其他将领,一些弓箭手和刀斧兵趁机寻隙攻击唐营的后方。黄副将立马赶上前阻止,指挥着长枪兵上前拦住,不让他们有机会突破防线,攻击唐营后方的杂役营和伙头营。
但是,强虏将领有见及此,便指挥着“黑色铁骑兵”忽然从他们的侧面突袭而来,把他们攻击了一个措手不及,惨叫连连。后面强虏的刀斧兵也趁机一拥而上,把黄副将他们团团包围了起来。
“救!要救乳娘!”唐英见了,顿时血红着眼地大喝一声,“呛”拔剑而起,就想策马过去。
“冷静一点,万一你出了个什么差错,谁来指挥咱们?”王参军却一把纵马过去拦住他的马头。
吕曼儿一听,心中一震。也跟着过去牵住他的马笼头,幽幽地劝说:“是呀,没有你守护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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