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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骋沙场也要爱-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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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歌的眼睛慢慢有了光线,慢慢看见眼前吕曼儿那熟悉的曼妙轮廓,心潮涌动,惊喜万分。
但观此时,天色已晚,已经不能实现吕曼儿的愿望,前先桃英镇了,瞎子歌也不便催促大伙儿行军。便歉意地对吕曼儿说:“都错过了时辰了,还是待明天再去吧?”
“嗯。”吕曼儿依偎在他的胸前,痴痴地看着那天边的落日西沉,轻哼了一声。她又可以和瞎子歌一起看落日了,心情很是舒畅,也舍不得现在就赶路。
瞎子歌马上吩咐下去,明天取道焦城前,绕过大利支路,直往桃英镇,大伙儿齐呼英明,纷纷点起火把,搭营休息去了。
吕曼儿听了,这才慨然一叹:原来,最终能够带自己回家的人,竟然就是瞎子歌!
第103章 半夜来袭
她蓦地转过了身子,想对他说上一番感激的说话。正好碰着瞎子歌那被暮光倒映的浮金的眼眸,随着微风吹起他的额发,眸光也像碎散在风中的金箔一样,熠熠地闪着光芒,像一把暖火一样包围着她,温暖了她那清冷的心坎。
“你,能看见了?”吕曼儿不由惊喜地问,她望着日落,就是在等待瞎子歌的眼眸闪光的时候。
“那一晚,我就有了一种很想看你的欲望,所以,就睁开了眼睛,”瞎子歌嫩脸一红,激动地说起了那天他偷窥吕曼儿出浴的动机,“想不到,竟然真的可能看见久违的你。”
“原来你就是一个好色鬼!”吕曼儿娇嗔地一笑。虽然这种事儿有损她的贞节,但是,能够帮助到瞎子歌复明的,那又算得了什么。何况,这也是瞎子歌一种爱她的表现,当晚,他们没有共叙下去,她还因此错过了享受沐浴在爱的目光下的那一幕呢。
“要是我再让你看一次,你是不是连白天也看的见了?”她忽然傻傻地问,吓了瞎子歌一愣。
他果然用心地去想了想,半晌才回答,“不太可能吧,我这就每晚都在看,睁大眼睛地看,也不见得白天能够看的见。”
“晚上脱,就晚上看的见;那么我白天脱,你白天不就看的见……”吕曼儿还没有说完,已经被瞎子歌用手轻轻的捂着了小嘴。
“先别说,那边的脚步声怎么那么杂乱了?”瞎子歌笑意一敛,扭头向后看去,随着那边传来的骚动,他也扶着吕曼儿站了起来。
“啊——”忽然一声惨叫声隐约传来,“呼”地又一支冷箭飞来,紧紧地钉着后面的大树上,吕曼儿也被吓了一身的冷汗。
“不好,有强虏来偷袭了?”瞎子歌连忙从旁边取过了铁枪,正想吩咐下去,却看见周边的兄弟们顿时起哄起来,已经与入侵者展开了盲目的厮杀。
这时,有探子满额冷汗地跑过来,焦急地禀报:“不好了,王子,咱,咱们已经被强虏包围了!”
“哪里来的强虏呀?”瞎子歌听了,心中也不由一凛。他这地方身处半山,要是焦城来的强虏,他的探子肯定能够看得见,怎么整个下午也没有听到他们的回报了?他们到底是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呀?
原来,上午被他们赶跑那小股强虏,深深不忿,悄悄地派人回焦城汇报,焦城的军师也决定定下计谋,暗中秘密地调动了一动急行军,由山的那一边,悄悄地摸上来。而瞎子歌的探子都分布在阵前阵后,根本没有在意从山那边爬过来的敌人。
瞎子歌举目四望,四周的军士也已经发觉了敌人,群起而拼斗,明显的已经被强虏包围了起来。他凝心一想,这是谁想的馊主意呀,不怕被包围的人作困兽斗,来个两败俱伤吗?
“随我来,”想归想,敌人气势嚣张,他还是应该早作决定,“向鹿城方向突围出去,赶快向鹿城求救!”
他一手牵着吕曼儿,一手执着铁枪,身先士卒地向后方冲过去。吕曼儿也惊呆地跟着他跑。
跑不了多远,前面的军士却频频的后退。
“怎么了?”瞎子歌大喝一声,冲上前体察军情。
却发现这里已经布署了更多的强虏,这一次,他们占据了由上至下一半山线,像要把山切开两半似的;都利用弓箭兵,采用火箭呼呼射来,把他们欲要突破的后路用火隔开,风向逆转,有倒卷向营内的趋势。大伙儿被熊熊的火苗包围了起来,数次想冲过去,却因为火场宽大,屡攻不破,还反而越战越退。再加上强虏在大火中射来冷箭,许多军士都不明不白地倒在血泊之中。
瞎子歌见了也不由一怔,这越来越强的火势之中,就连他的铁枪也无法穿得过去。这强虏中,谁有这么好的计谋,能够知道用火来阻止他的铁枪。
只好叹说一声,“这次好了,多次偷袭人家,总算被人家偷袭一回。”
这时候,有侍卫送来了马匹,他一边扶着吕曼儿上了马,一边回身寻求周围强虏进攻最薄弱的地方。
须臾,发现往焦城的方向很少强虏,他们与我军军士相斗也有点堪堪吃力。这强虏,恐怕早早就绕过山来把他们从鹿城的方向包围过来。
这么吃力不讨好的计谋,又是谁想出来的?
他上了马背,没有因为这一发现而冲昏了理智,却静静地思忖了片刻。焦城之中肯定还有大军,在焦城方向设防薄弱,这明摆着就是让他们荒不择路,逃去焦城,逃到平地上,然后出动“黑色铁骑兵”,一次过轮戈斩杀他们。
这方法倒是不错,既符合不能死困敌人,又利用了自己的长处克制了敌人的短处,轻松地取胜。看来,这方法大智若愚,这次进攻的军师可不赖,深得皇朝文化的遗风。
但是,瞎子歌马上决定对策:他想,这里离焦城还有十几里,中间还有许多野外可逃,冲破了那个包围,也不一定非要往他们的口袋里逃去。
他想到这里,便决定带着大家,向焦城的方向杀去。“大家,快点攻向西边,朝那里突围!”
他也策马赶过去,手起枪落,挑倒了几个迷迷糊糊闯进来的强虏,再次冷静地审时度势。原来,在这里的强虏因为逆风,不敢采用火射,更因为这里的军士居多,所以有些包围不上来,有些勉强包围上来的,也因为军士的勇猛,折损不少。
既然他们不敢用火射,瞎子歌就敢,这逆风不利于强虏,却有利于了他。他赶快招来弓箭兵,长枪兵,在箭上及枪上点上火油火把,燎着了强虏身边的秋草,直逼着他们烧成烧猪,把他们一阵阵地逼退下去,很快地,就敞开了一个大缺口。
“走,咱们冲出去!”瞎子歌骑在马上,一手护着吕曼儿,一手挥枪,吆喝着,让军士们先逃,大伙儿都蜂拥而来,朝这边逃去,瞎子歌略一清点人数,三千多的兵马,只过了二千五百多,其他的仍然拖连着后面的强虏,神圣地保护着他们的撤离,他也在后面,坚持到最后一个能跑得动的军士,才边战边撤离。
大伙儿逃到山道上,正有所庆幸。不料,“哒哒哒——”冲出来一排黑色的幽灵,把他们二千五百多人,一下子就冲剩了二千多人,吓得他们眼瞅瞅地上那四五百人全都躺在他们的铁蹄下。
这些“黑色铁骑兵”,就是瞎子歌的画枪也难以破解他们的防御,找到那面具与铠甲在颈部的合缝处。
瞎子歌赶上前一看,这才知道,自己只顾着防守后面是错误的,是一种巨大的损失。
“哔——”就在“黑色铁骑兵”刚转过马头,正想进行第二轮逆向突击,吕曼儿忽然摸出黑玉箫,放置嘴边,轻轻吹起一个箫音,他们的马匹纷纷惊慌失措,一把扬蹄惊起,把他们一一掀翻在地。
“杀了他们——”瞎子歌看的真切,冷然一吼,后面的军士不用他吩咐,早已血红着眼,冲上前去,手起刀落,把掉落地的骑兵一一解决掉。
“曼儿,好样的!”百忙中,瞎子歌仍然不忘了赞赏吕曼儿;黑暗中,他凝眸望向她,熠熠闪光的秋波,化做点点骄傲的深情。
吕曼儿看了,心中一暖。这吹箫唤马本来是她无聊的玩意,却屡次在这战场上屡建奇功;然而,所得到的第一次赞赏,还是这一次,你说你这男子的良心啊!
瞎子歌还真的一时想不起,“黑色铁骑兵”虽然是皇朝步兵的克星,但是吕曼儿的仿生物箫音也是他们马儿的克星。他要是早些一马当先的话,与吕曼儿相互配合,肯定可以瞬间就破了“黑色铁骑兵”,而不用损失了几百军士。
这时,后面的追兵又从山上居高临下杀也下来,山道上毁了“黑色铁骑兵”,但弓箭兵又架起了火箭。
“都朝右边逃去!”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瞎子歌被逼着连忙把他们带入对面的荒野里暂避他们锐不可当的风头。
此时,夜幕降临,但天下月明如皓。荒野里没有草却沙砾风沙,怪影幢幢,火箭在这里起不了作用,后面的追兵全是步兵,他们见识过瞎子歌胸前那位少女箫音的厉害,都不敢乱用他们宝贵的“黑色铁骑兵”了。
他们要纷纷拨腿而逃,才和后面的追兵拉开了一段距离,这得以暂时喘过气来。但是,仍然不能停下来,让追兵发现。也只好偃息了火把,在月夜下,借着月光,继续马不停蹄地夺路而逃。
走了莫约片刻,也不知道走了多远,他们拐进了一个荒草不生地山沟里,突然,又冲出了一彪人马,人数不比他们多,却精兵良将,衣甲齐整。
“歌儿,可别来无恙呀?”忽然,人群中走出了一匹高头骏马,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第104章 惊遇师父
瞎子歌微微一怔,这声音怎么这么似曾相识了?却又有点想不起来,借着月色细细看去,看见了一个须发半白,虬髯如针的脸孔,不由得惊喜地叫了起来:“师父?”
吕曼儿远远看去,本来素不相识,但听瞎子歌这般称呼,脑海里也浮起了一个久违的脸容;莫非这个就是瞎子歌说的是他的师父,军机大臣麦泰?他怎么在这里出现了?是来接应瞎子歌的吗?
想到这里,她不由心中一阵狂喜。
对面的人好像怔了一怔,转而厉声喝来,“我不是你师父了,我已经是强虏的浩天大军师!”
强虏?吕曼儿怔了怔,定眼看看他身后慢慢展开的军士,赫然就是强虏的服饰!
“你,你投诚了强虏?”瞎子歌也激动阔别已久的师父在这里出现,但听他这般说法,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麦泰却呵呵一笑地继续说:“我也不想,可是,他们开出的条件实在太丰富了,有数之不尽的珠宝,封地赐官,有无上的权位,还有就是数十名身材火辣的美女。”
瞎子歌听他这样说来,在场所有的人也确定他果然投靠了强虏,心中不由一痛,摇着头,他仍然不想相信,“师父你并不是贪财好色的人。”
“以前是,”麦泰忽然仰天慨叹一声,恨恨地说,“但是,这六七年来,我为了你的药,寻遍了这些鸟不拉屎的地方,也够累的,我老了,我想休息了。”
瞎子歌默然。师父本来就是皇朝人,因为在皇朝不得志,便负笈北上,来到了翟国,被父王重用,可是不到数年,皇叔夺位,他只好带着十一岁的他逃到了皇朝,然后,因为他瞎了眼的原因,他又不得不出外为他四处寻医问药,辗转了大半辈子,师父想寻求一方安乐,也是无可厚非,但是,他们这样相遇,实在是太难堪了。
麦泰又冷然地问:“我本想在这里歼灭他们说的那股皇朝军队,不料,领兵的却是你?你怎么会让他们抓来了?难道我教你的枪法,你一次也没有用上吗?”
“强虏也是翟国不共戴天的仇敌!”瞎子歌想他投靠皇朝也比投靠强虏的好。
“我的亲人已经被你皇叔杀死了,他才是我最不共戴天的仇人!”不料,麦泰却哈哈一笑,忽然悲怆地一吼,“你还是回你的翟国去吧,我不想在这里杀了你。”
他想起了从前,麦泰就对他说过类似的话:翟国易主,他们都是翟国的逃犯,已经不算是翟国的国民,无论是投靠皇朝,还是强虏,都不算是一种背叛;但是,麦泰没有背叛翟国,却背叛了他,到最后,麦泰没有和他站在同一阵线上。
“我也不想杀你,你让开,我要杀强虏!”尽管他们现在是敌对,但是,如果只是麦泰一人,他还是可以放他一马的。
麦泰却仰天再叹,“真想不到,咱师徒俩还有对战沙场的一回呀。”
说着,座下的骏马一动不动,丝毫没有想挪动的意思。瞎子歌也想不到,他最渴望与师父重逢,却在这样的一个情景下,在敌对的两阵上。
麦泰叹完,转而望过来,抬枪一指瞎子歌,厉声说:“翟国人民已经推翻了你的皇叔,你父王和母后都重新登位了,就欠你这个王子,你还是早些回去吧,我可以放你一个人过去。”
瞎子歌浑身不由一震,连吕曼儿也感受得到。这消息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师父为什么不回桃英镇找他,和他一起回去呢?难道真的沉迷于温柔乡里,忘乎了这件事?
吕曼儿连忙低声对他说:“谨防有诈!”
瞎子歌也点了点头,冲他喝去,“我不要!你教我的,无论如何,不能随便弃下部下而逃!”
麦泰忽而爆出呵呵一笑,“西帝庙一战如何?你还不是逃的无影无踪?”
“啊,那一次也是你指挥的?”瞎子歌浑身再震,难怪那一次会有强虏从‘西帝庙’偷袭,还十分熟悉他的打法,整晚都挑战他,不让他们有半点的休息,原来,这都是麦泰在后面点拨的原因。
“那一次,我不是总将,这一次我是,所以,我决不会撇下他们!”那一次的失败显然唐英的失措,没有在最后关头等上他们;他们也没有想到,支路的强虏灭了王参军之后,会直取大利县城,趁唐英不在,一口气夺下大利,趁机断了他们的退路,把他们逼向了荒山野岭,逃往鹿城;如今,他一人带兵,责无旁贷。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麦泰好话说尽,瞎子歌依然倔强得像一块顽铁,他便一挥手中缨枪,一一展开后面的军队,让他直接吸取血的教训!
“大伙儿,全部攻他的左翼!”瞎子歌自己这边却来不及整顿阵形,趁他们展开还没有展完的一刻,也大声地吩咐下去。
后面的众将士早已经一鼓作气,但听到他的军令,便蜂拥而上,一千五百多军士虽然毫无秩序,但是杀气腾腾,哀兵必胜;瞎子歌则与吕曼儿策马,纵马右边挥枪攻去。
麦泰也带有二千多的强虏,但左右一分开,左边就剩下只有不到一千的兵马,在皇朝军的哀兵强攻之下,恐怕会很快被歼灭,便也学着瞎子歌,把左边的强虏调到右边去抵御瞎子歌,他自己也决定从左边杀向皇朝军的兄弟。
这样子决策下来,等于是两人对自己实力的挑战,对大家手下的士兵的挑战,无论是将领还是军士,他们都将面对一场极其严峻的考验。
瞎子歌杀向右边,吕曼儿也严肃以待,人还没有来到,便率先摘下黑玉箫,吹出让马匹惊惧的箫音,把骑马的强虏一一掀翻在地,阻在步兵的前面,让他们率先大乱阵脚。
然后,安抚着自己那匹马,伏在马头上,配合着瞎子歌趁乱杀入敌阵,不一会儿,眼里晃过肢脚纷飞,耳畔响着强虏的哀号惨叫,强压下同情心的摇荡,承认了战场的惨烈,拼出了与瞎子歌一同生死与共的意志。
瞎子歌猛然得到吕曼儿突如其来的相助,一出手便趁乱殛杀了百余名强虏,不由得雄心壮起,一边保护着吕曼儿,一边更加奋力地冲杀,不让强虏们有机会近到他们的身边,然而,他杀兵有序,先是把放冷箭的弓箭兵一一挑杀,在他们的乱阵中,左冲右突地划出优美的弧线,然后专门歼杀没有防御的长枪兵,弯刀兵;强虏没有牌刀兵,这一点,他就比麦泰容易得多。
就这样,他们开始在月夜下互相厮杀,杀到了天昏地暗,星月无光,惨叫声有如鬼哭狼嚎,令大地也为之恸哭。那些惧怕瞎子歌英勇的强虏且战且退到麦泰的身后;那些惧怕麦泰勇猛的皇朝兄弟也渐渐退到了瞎子歌身后,两军形成了狗咬尾巴似地团团转。
当两人渐渐杀到了中间,打了个照面时,跟随他们身后的人马已经不及百名了。
“什么?你居然还带上这个小妞上阵杀敌?”麦泰杀的满脸鲜血,一个照面之下,他才看到瞎子歌胸前的吕曼儿,他可还记得这个养马的少女,刚才他还惊疑瞎子歌什么时候学会了用箫音驱马了?原来,全是这个小妞在背后搞的鬼。
“你当年不随我去寻医问药,原来就是为了她呀?”麦泰嘿嘿一笑,一语道出了瞎子歌死守桃英镇七八年的根深秘密。
吕曼儿微微一怔,扭头望向瞎子歌,瞎子歌嫩脸一红,腼腆地朝她笑了笑,默认了师父的说法。
八年!八年前,他就已经喜欢她,并且决意追随她,守护她,甚至把自己的瞎眼也置之不理;而自己居然还因为他的瞎眼而曾经嫌弃过他!想到这里,吕曼儿双眼又被泪水模糊了视线,想一把拥住瞎子歌,却被他猛地喝了一声惊呆了。
原来,麦泰这才说完,便觑准瞎子歌那一低头的间隙,立即拍马过来,挑开前面兵士的阻拦,直接策马杀过来;瞎子歌的马上还有着另外一个人,转身反应肯定不如他。
瞎子歌猛地一喝,也是义不容辞地前去营救士兵,但是,麦泰已经跃马到了二丈开外,眼看着一枪就能够把他们贯穿。
吕曼儿转过头来,立即把手中的黑玉箫放到嘴边,“咝——”地吹出毒蛇般的声音,吓得两匹马都扬蹄立直起来。
但是,麦泰也不是省油的灯,这样的悬空勒马难他不倒,他奋力一按,便可以把马儿强按下去。
就在这时,吕曼儿刚把马儿按下,瞎子歌便倏地从她的身后跃起,直扑到麦泰的马上,一把马上的麦泰撞下马去,两人在地上打滚了一番,才各自站了起来。
“曼儿,你快逃!”瞎子歌站起来便率先向吕曼儿猛吼。
逃?吕曼儿有想过,但是,她没有想过一个人逃,从抓壮丁开始,她压根儿就没想过一个人逃,要逃她也要和士兵们一起逃,和瞎子歌一起逃!
“我不——”她也悲哭起来,瞎子歌这意思就是想一个人去独战麦泰而死,没有想过,没有了他,她留在这世上,还有什么可留恋?他没有了她,死得岂非很孤苦清怜?
第105章 大明天下
但是,由不得她留下,瞎子歌一枪格住麦泰刺来的一枪,猛地回首下令:“保护王妃撤退!”
后面还有几十个士兵见有退可撤,立马精神一振,“王妃,得罪了!”
说罢,一枪戳在吕曼儿的马屁股上,那马儿立即负伤嘶叫地怒跑向一边的山林里去。
他们随后也和那些强虏士兵且战且退。不料,麦泰突然怒吼一声,流星般地要追上他们。
“呀——”瞎子歌见麦泰朝他们的方向一闪,他保护吕曼儿心切,也不敢怠慢,连忙紧跟了上去。
先是吕曼儿,再是瞎子歌的军士,后面是那些剩下的强虏,麦泰刚越过自己的士兵,就听到后面的强虏,惨叫声起,已经被瞎子歌赶上,铁枪或点或跺,把他们一一挑到了半空去,洒下一片血雾。
麦泰不由吓了一跳,回身滞了滞身形,瞎子歌已经从血雾中闪出来,铁枪直逼他的面门。
“呛——”一声绝响,麦泰也回身一格,两枪尖相撞,迸出了耀眼的火花!
一声“王妃”之后,吕曼儿已经被马儿载入山林里。王妃,是王子那个王妃吗?瞎子歌一早就对士兵们说了,她就是他的王妃吗?想到这里,她的心不由一甜,却转瞬即沉。瞎子歌既然如此珍重她,如此深爱她,她更加不能够就此弃他而逃,她要回去救他!
等吕曼儿勒停了马,回首看时,剩下的瞎子歌军士已经在山林里四散潜逃,不再理会后面的事宜;吕曼儿看见,那惨烈的战场上铺满了战士的尸体,犹自兀然站着的,就只剩下他们师徒俩了。
师徒对决,月华如血。
麦泰满脸血迹地嘿嘿一笑,“你的枪法都是我教的,你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瞎子歌默然。他赶走吕曼儿,本就没有打算逃过师父的杀着,但他仍然想规劝师父,“你有必要为强虏如此尽忠吗?你也说我父王已经复位,咱们一起回翟国不好吗?”
麦泰却悲叹一声,“一朝天子一朝臣!我麦泰虽然一生朝秦暮楚,但却是忠心可昭日月,非我不向故人,乃天不从我愿!”
转而,血红着眼,怒视着瞎子歌,“你把我的兵全杀了,让我落得兵败之名,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毕,马上缨枪一挥,天上地下,化为一道红芒,快如流星地从瞎子歌的头顶直劈而下!
瞎子歌知道这一招并非如此简单的直劈,“麦家霸气画枪”讲究的是运枪有如执笔,出招有如绘画,一点一跺,一扫一挥,或工笔或写意,气到枪到,潇洒自如之中隐含着杀机,简单撇勒之间,暗藏无限杀着,无论瞎明,心中有画,枪意无限。
果然,麦泰那一劈之下,陡地在落下之后,又烟花四散般连挥数枪,赫然在夜空中描绘出一棵青松出来。
他这招就叫做“不老青松”。
瞎子歌不敢撮其锋,挡其势,也只好闪身退下避过他这一招。但在他招式使老之时,他也用铁枪拉出了一条优美的弧线,然后一圈一点,枪尖直戳向麦泰的胸膛。
“后羿射日?”麦泰陡地一怔,转身往旁边一跳,跳出那个圈外,瞎子歌的画式便不攻自破。他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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