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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骋沙场也要爱-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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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绊脚了?”林歌连忙焦急地朝她的脚下看去。
吕曼儿连忙羞红着脸地扶着两腿,轻声地说,“不是……”
林歌不由想起自己刚才的孔武有力,力劈华山,恐怕就是这个原因,累及了美人儿,走路也酥软无力了。
“慢慢走吧。”他一边继续警惕着后来的强虏,一边怜爱地扶着她,陪着她慢慢走出了树林。
所幸,就那几个逃兵,后面再没有强虏出现;因为,此时,道路上的惨叫声也越是变得微弱,好像已经结束了一场混战。
他们越出山林,看见道路上果然倒毙了数百的强虏与皇朝士兵,不由得再次感叹战场上草菅人命,朝生暮死。
可就在他们刚要叹息的刹那,旁边就“呼啦”地拥上一群人,把他们一把抓了起来;观他们的服饰却是皇朝兵的衣物。
“我,我是翟国王子,林歌,我要见你们的冯元帅。”为了避免误会林歌连忙说出自己的身份。
“嘿嘿,瞎子,这下子,就是什么元帅也救不了你了。”人未到声到,唐英慢慢地从后来的人群中策马而出。
林歌和吕曼儿也不由一怔,“你想怎么样?”
唐英微微一笑,“当然还是把你交给冯元帅,看他怎么处置你那三千兵马。”
他指的是昨晚在强虏突然包围下,几乎全军覆没的事。
“要怎么交代,我军也歼了敌军三四千人。”林歌理直气壮地说。
两军相遇,两败俱伤,谁也不想,但谁也不能怪谁。
唐英深意一笑。回到鹿城,他的父亲唐振也连夜赶到了鹿城,冯保唐见唐振还活着回来,更是不敢对他乱来,只好把他送还给唐振自己处置。刚好早上有逃兵回来通报,说昨晚西山那三千人马遇着了强虏的包围,几乎全军覆没,主将下落不明。
唐英便趁机向爹爹请战,说他认识那主将,愿意戴罪立功,带三千兵马前往接应回来。唐振也正好要给冯保唐一个交代,便只好由他出城来寻人。
不料,他来到此地附近,也碰上了前来收尸的五百强虏,刚才一番惨叫声,正是他们追杀强虏的时候。
他转眼看见肃立林歌一旁的脸色红润,头发上还垂滴着水珠的吕曼儿,两眼含春,不时瞟向林歌,一眼也不看他,再看看战袍有点凌乱的林歌,他的心忽而察觉到什么似的,便无缘由忽地一痛。
“来人,先押他们回营!”他的眼眸闪过一丝不为人知的阴狠,强作欢笑地把两人先行押回了他的营地去。
林歌最是了解唐英,这家伙外强中干,一副妇人之仁,没事学着别人幸灾乐祸,也察觉到他有些不妥,但为了吕曼儿能休养一下下体的疼痛,他只好警惕一点,先随他去,量他也不敢对他翟国的王子怎么样;等到了冯保唐面前,再说服冯保唐,让他护送自己出关,再派兵来攻打强虏也是一样。
想到这里,他轻叹了一声,对吕曼儿说:“走,咱们先去见冯元帅,骑马回去。”
吕曼儿此时全心都扑在他的身上,他说什么都成了至理名言,也柔顺地点了点头,依然不离开他,傍着他的身边走。
林歌也默默地护着吕曼儿,不由其他人接触吕曼儿,两人手牵手地走着,羡煞旁人。
“你白天也能够看的见了?”唐英此时也惊讶他步履没有了踽踽独行的样子,稳健快步了许多。
“是的。”瞎子歌轻哼了一句,与吕曼儿交换了一个伤感的眼神,又想起临死为他复明的师父,心里不由升起一阵惆怅。
唐英的心里却是纳闷:这小子怎么一会儿铁枪霍霍,一会儿又能够夜视;一会儿是翟国王子,一会儿又意外复明了?他到底还有多少的秘密,是他不知道的呀?
他抬头望向天际一抹的乌云,心里开始有些后悔当初把这个瞎子也一并抓来。
第108章 自相残杀
唐英果然只带他们回他的营地,没有派人把他们送回鹿城。
他的营地就在前面的不远处,设在一个山林里,远远看去,却正对着焦城的北门,他们隐蔽在这里,正好方便刺探对方的军情。
回到营里,他要把林歌和吕曼儿分开,林歌却说:“你还不如直接把我们送回鹿城去。”
“可以,”唐英逼视着他,“但是,我们正在受命监视着强虏,谁也没有这个空,押你回去。”
“不用押,我自己能回去。”林歌冷然地说。
“你?”唐英讥笑一声,摇了摇头,“你已经是罪犯了,不能让你太自由。”
林歌轻叹一声,“大家一场宾主,就这一点你也不相信我?”
唐英摇了摇头,坚决地说:“你不用着急,且先在这里呆着,明天我们禀报情况的时候,就会送你回去。”
林歌听他这样一说,也就逗留一个晚上,想起吕曼儿的疼痛,也只好先行在这里屈就一晚,但是,士兵却把他从吕曼儿的身边拉开。
“你要把她带到哪里去?”他不舍地瞥了吕曼儿一眼,反而不放心吕曼儿一个人独处。
“我爹爹的军营是也有‘女眷营’的,你放心得了,包她住的舒适。”唐英轻哼了一声。
“放心好了,别小看我。”吕曼儿这时也朝他送去一个放心的眼神,他又不敢先行暴露他们的关系,只好心有戚戚地随着军士,来到了角落的一个小营帐内。
一旦回到中军帐,唐英立马找来几个他爹的将领,严禁一切人入内,开始开起了机密会议来。
“你们看见没有,那姑娘就是我的目标,而那小子肯定就是我的情敌,我不想他们再在一起。”唐英拍案而起,脸上有忿忿之色,像热窝蚂蚁地在帐里团团走,边走边吼说,和刚才那个谦谦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有将军小心翼翼地求证,“少爷的意思是……”
唐英猛地一个转身,望向他,狠狠地说:“找个理由,干掉他!”
有个猛将顿时说:“这个容易,直接扑上去,把他围而杀之!”
“不,”唐英马上一摆手,否定了他这个建议,“他枪法神奇,没有那么容易乖乖就犯的,要是被他一闹起来,吕姑娘不理我就于事无补,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吕姑娘知道。”
“现在眼前的强虏得知我们前来攻城,正严守焦城,不如由我们邀他一起去挑战,在紧要的关头,我们一并撤下,由得他成为强虏的刀下鬼?”这时,有一个军师模样的人献计。
唐英歪头想一想,点了点头,“也好,就让他死远一点,最好死的让吕姑娘也找不到。”
得到唐英的准许,他们便来林歌的休息营,掀帐而入。
“我们本来是唐振将军的先锋将,前来找你之余,顺便打头阵的,唐振将军的大阵随后便到;得知王子你枪法神奇,骁勇善战,我们特地邀你一同前往焦城挑战强虏,小将军说过,要是王子愿意,得来的功劳,他会如实上报。这样也许会减轻你的罪过。”那军师模样的人朝他一揖后,娓娓道来。
“唐英呢?”瞎子歌警惕地问,“他不是应该指挥你们去攻城的吗?”
军师不紧不慢地说:“小将军说,本来他是要前往的,但是,有你这一猛将在营,还是由你来出战,他在背后防御和保持供给!”
他的意思是说,有唐英防御,他就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去挑战强虏。
瞎子歌却隐隐感到不妥,但身在他营,又不能不听命于人,转而便要求:“我想带着我的王妃前去。”
“这……”那军师似乎没有预料到他会这样带着女子上阵的,不由一怔,“全军就她一个女流,不太好办吧。况且,咱们只是去一个来回,不日即回,你没道理放心不下?”
转而他试探地说:“难不成,你把咱将军想成了那些乘人之危,夺人妻儿的奸人了?”
林歌心想,唐英本来就是那样的人,罗龙防不了他,我还防不了吗?口里称说,“不敢。”
“那就有劳王子了。”军师即时捉住了话柄,向他再三邀请。
“不用!”林歌只好站起来,也让出一大步,“但是,我还是要向我的王妃告辞。”
众人无奈,只好护着他前去“女眷营”。
来到了“女眷营”,林歌枪不离身地大步掀帐进去,嘴里轻呼着“曼儿,曼儿”,里面却是阴暗一片,空荡荡地没有一人!
“我的王妃……”他一见心里马上打了个“咯噔”,背后即时感到寒毛倒竖,呢了还没有出口,后面的营帐顿时倒塌下来,他大吃一惊,连忙回身旋枪朝顶帐一圈,在帐幕上划下了一个圈,割开了一个口子,即时纵身跳了出来。
后面的将领们也犯愁里面怎么没有了吕曼儿?但怕计划败露,便决定先下手为强,转用第一种方案,推开了营帐,朝帐里猛射火箭,准备把瞎子歌射杀在里面。
不料,只是须臾之间,反应奇快地瞎子歌已经破帐而出,吓了他们一跳。
“给我射!”此时,他们也组来了数百弓箭手,一起朝瞎子歌腾起的身子射去。瞎子歌跳出来后,看见营帐已经着火,四周已经布满了士兵将领,火苗上涌来黑压压的弓箭,让身他半空的他措手不及。
他心中暗想中了唐英的杀人灭口之计了,便决定先行闯出去,再伺机回来报复。当下,铁枪一挥,在空中绘下一幅“寒江钓雪”图,把涌来的弓箭化成了点点墨汁,在图上遂成了一片密林。
引开了弓箭,他的脚刚踮地,便朝后面的山林一阵风似的冲过去,前面还有一些牌刀兵准备朝他举刀劈来,他也不再怜惜了,“呼”的铁枪一抡,十几个牌刀兵还来不及看清他的招式,已经仰天喷血,中枪倒地了。
后面有一大将策马,朝他挺桨刺来,他与他交锋了几回合,陡地撑枪腾起,一脚踹到他的小腹中去,把他当场踢了下马,一把抢过他的马,调头便朝山林里遁去。
说时迟,那时快,从跳出来到策马绝影而去,林歌只是一气呵成,由不得他们再诸多动作,那军师不由慨而一叹,此人真神将也!
然而,赞叹归赞叹,此人还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走,他们必须要做一些补救措施,才不让唐英责怪下来。
“追!”他陡地吩咐下去,马上有百余名军士跟着追进了山林,随着马蹄印去追踪林歌。他们也知道,昨晚那三千多强虏,有大半都是瞎子歌杀的,那百余名军士去追杀这样的猛将,那简直就相当于泥牛入海;然而,他们不派又不行。
山林位于焦城之北,林歌向东夺路而逃,却是返回昨晚那火拼的方向。
半途他回头一瞥追来的追兵,却只有百余人,不由一怔。不上数百的兵马,他是不会放在眼内的。不由勒马调头,静候那些追兵的追来。
那些追兵见他一个人兀自立在林中,霸气十足,不由得面面相觑,反而互相推让着不敢冒然上前。
“你们回去吧,就说找不到我好了。”林歌不由得冷言规劝。
但那些追兵是直属唐振的,从来不认识他,刚才的一番勇猛,他们解读为困兽之斗,如果他们采取有效的围歼战术,就算不能歼杀他,也定会重伤他。
“上!”有领兵长刀一挥,百余名士兵又刷地围了上来。从飞雁关浴血奋战回来,他们经验丰富,已经不惧任何的威胁和不受任何的利诱。
林歌从他们的气势上也感觉到,他们确实比他们以前的杂牌兵好了很多,每一个士兵都杀气腾腾,却沉稳有序。就这样杀了他们,林歌也隐忍有些舍不得。
但是,劝又不劝不走,杀又不想杀,他又能够怎么做?只好再逃了。
想到这里,他趁他们没有围上来,便又调转马头,从缺口里再次策马狂奔。那些士兵一怔,随后又继续追了上去。
不料,才跑不了百丈,前面陡地闪出一彪人马,吓了他一大跳。唐英什么时候在这里设下了埋伏?
“不许动!”那些人立马跳了过来,转而却惊喜地叫起来,“王子?是王子你?”
林歌定眼看去,他们却是昨晚走散的那二百余名士兵,但观其之众,却又有四百余众。不由心中一松,“你们,咋会在这里的?”
“我们逃掉后,就四处找回一些失散的兄弟,准备回鹿城,但听说,唐振将军的士兵已经就在前面,我们也就赶来了。”
这时候,后面的士兵也追了上来,林歌不由脸色一凛。这要是让他们联合起来,那他又要大开杀戒了?
“是谁?”他的士兵见有人追来,也厉喝一声,上前组阵护着林歌,林歌这才稍为放心。
“你们是哪个营的?”追兵见他们的服饰相同,不由一怔。
“我们原是冯营的,但后来改编林营,翟国王子林歌之营。”有军士也相报。
那些追兵不由一阵沉默,他们追杀的那个人好像就是是什么国的王子,此刻他岂不是如龙入海,如虎添翼?眼看着他陡地增加了四百余众,这实力他们决是讨不到一点便宜的。
于是,他们也不敢冒然再进,又不想退去,只好僵持着,相互等时机来到。
有了四百余众,林歌这才松了一口气;不因为有了他们就安枕无忧,而是有了他们后,他才有时间思忖一下,吕曼儿到底哪里去了?现在处境如何?要是唐英敢对她不轨,他一定和他们一起杀回去!
他转眼望向不远处的林外,那里就是焦城的北门,正午的阳光透着树荫射进来,仍然叫人心烦意乱。
第109章 最后决定
而此时,同样心烦意乱的还有吕曼儿。
她还没有进“女眷营”帐,就已经被士兵请去了另一边的山林,说是唐将军有要事相告。
他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告诉她?莫非是奶奶的事情?想到这个问题,她不由得担心地跟了进去,却看见林内空无一人。
不一会儿,唐英才匆匆地赶来。
“唐将军,请问找我有什么要事相告?”
唐英看她转身时,青丝凌飞,更加的俊俏,但横眉冷眼的样子,却明显的心存不满。他心中也不由一痛。
“我找你,向你表露我的心迹,吐露我的深情与爱慕,还不算是要事么?”
吕曼儿轻叹了一口气,微微地低下了头,不一会儿,抬头对他说:“我早已说过,将军还是和那尚书女儿门当户对,我这卑微马夫,不应该受到将军的钟情。”
“呸——”唐英闻及此言,顿时知道吕曼儿已经决定了心有所属,而不再在他的身上;不由得心痛地忍不住气愤粗鲁起来,“那他怎么又可以?他可是翟国王子,我将军你也配不上,王子你就配得上了?”
吕曼儿见他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又拿林歌来说事,也忍无可忍地怒说:“这是我和他的事,我从来没有想过他是王子,就算他现在说是,我也没有想是,他一直是我那个同看日落的瞎子歌!”
“你就不能把我也看作是同看日落的唐英吗?”唐英一怔,也吼说,“我也可以陪你看日落的。”
从抓壮丁至今,反而是她陪过他看过一次日落,吕曼儿不由轻蔑地哼了一声,“你不是他。”
“就不能把我当作是他?”唐英心虚地追问。他自问,他是有那种闲情的人,可是,并不太喜欢日落的感觉,日落给他的感觉总是哀伤得让他想起了死去的娘亲。而这一点,吕曼儿却不懂得体谅他,也不可能体谅他。
吕曼儿果然说:“你不能代替他!”
“如果我说,能呢?”唐英这时,阴阴一笑地说,在这说这话的时候,林歌恐怕已经被送往了焦城城外,让强虏万箭穿心了;到时候,吕曼儿再怎么说,也不能和一个死人看日落了。
吕曼儿被他这样一说,蓦然惊醒,怔看了他那奸诈的笑容一眼,连忙夺路跑出了山林。
“吕姑娘,不要去,回来!”唐英怔了怔,半晌才想起她可能要去找林歌,便也追了上去。
吕曼儿跑回营帐里,四处去找林歌也没有,问其他哨兵可否见过一个手握铁枪的黄甲将军,哨兵说,刚才有一股人向焦城方向跑去了。
她听了,连忙抢过一匹马,就向焦城方向跑去。
唐英想她找不到林歌便会朝中军帐走来,所以守在中军帐前,只看着她四处去掀营,不料,她找不到林歌后,竟然会夺马而向焦城追去。
他心想前面就是焦城的城门,可不能让她冒险,心中一急,也连忙骑上马,拍马追去。
其他将士见他们跑向焦城城门那么危险,也连忙吩咐下去,立即拨营随后追上。
一时间,吕曼儿只顾在前面策马狂奔,唐英也在后面紧追不舍。
她不时回头对唐英疾呼:“我不,我要回到林歌的身边!你不要追来!”
她不知道林歌为什么会一个人跑了?但她已经失身于林歌了,也决定了今生只跟随林歌一人。所以,她不能犹豫再三,再给林歌带去伤害,她要找到他,跑到他面前,向他坦说,她也很喜欢他,很爱很爱他。
“他……他不在焦城。”唐英很想向她说出林歌已经他的人杀死了,尸体也许已经抬回营帐里去了。转而一想,这样说,不就等于供认自己是幕后主使。
“在哪?”吕曼儿边跑边甩了一句,此时,她也看见了前面焦城的城门,看见了那焦城上的守兵。
这时,唐英旁边一将口快,“他沿焦城方向逃去了。”
“废话!”吕曼儿回头骂了一句,更加焦急地催马跑向了焦城。却越跑越感到危险,按道理,林歌要是逃走了,也不会走这样危险的路线吧?
焦城上,守卫见城下有沙尘滚滚而来,也慌忙严阵以待,竖起了他们的远程防御强弩,对准了吕曼儿。
“不要——”两道几乎同时的疾呼声,来自后面的不同方向,来自两位紧张关心她的知己。
“曼儿,不要——,快,快调头!”在山林里百思不得其解的林歌,忽然,看见远处树影中窜过一个少女般的影子,不由也追随出来,见是吕曼儿,又朝着焦城的城门,硬生生地跑过去,便焦急地朝她喊去。
曼儿听见那两声疾呼声中有她最爱的声音,赶忙在此时把马儿的缰绳拉向左边,调转了马头,就在这一瞬间,耳畔响起了一道巨响,一支巨弩箭从她的后面擦身而过,好险!
险得唐英、林歌两人险些晕了过去。
躲过了一箭,但焦城的强虏,早已在南门出兵一千,准备俘虏这一个在战场上惊跑了他们不少战马的传奇少女,来一个螳螂捕蝉。
唐英见了,也连忙招呼后面的人也紧跟着强虏的后面追上去,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林歌的旧部和那对峙的百余众追兵,也从山林里追出来,紧随着林歌,追着唐英而去。
而此时,焦城的北门却突地冲出一队强虏,把他们的部队截住,切断了他们和援兵的联系,还派了一些强虏随他们的背后追去。
被吕曼儿这么一跑,他们也在非常时刻采取非常方法,歼灭皇朝军队。
一时间,吕曼儿,强虏,唐英,林歌,后面的强虏,五批人马竟然在前面的沙场上狂奔起来。
吕曼儿只是这么一闪之后,还来不及寻找到林歌的影子,却发现强虏已经悄然追上,她也只好继续向前策马狂奔,一边逃避着追兵,还一路呼唤着林歌的名字。
林歌和唐英听了,都同样的心痛,却是不一样的心痛。
林歌想狂吼一声,答应她一声,却担心她因为听见他的声音而因此停下马回头看来。要是平时,这也无可厚非;可是,此时,她的后面正有一股强虏对她紧追不舍,要是她稍有半点停顿,距离也会立马缩短。
要是她成了他们的俘虏,他们可就没辙了。
唐英则在此时心痛得怒吼一声,“吕姑娘,不要慌,我来救你了!”
说毕,拍马追上一个落后的强虏,怒拨佩剑,“咔”地把他的臂膀生生切了下来,挥出了这场混战的第一剑!
前面的强虏见后面追兵已近,也有人认得唐英,叽哩叽哩了数声,都纷纷放弃了追赶吕曼儿,调头把唐英的去路截住,慢慢地展开了个网状。也许他们开始意识到,唐英的价值比吕曼儿的还要珍贵。
唐英此时也勒慢了快马,回头望望后面也追贴而来的强虏,始料不及,他们这样一回头,他倒成了腹背受敌的人了。
他不由冷哼一声,“哼,想就这样抓我吗?没门。”
强虏们临时改变策略,来了个“关门打狗”,瓮中捉鳖,林歌也不见得好过,成了其中一鳖。他只离唐英不到十几个马位,只须眨眼间,也追上了唐英,两人被两边约有三千的强虏夹在中间,包围了起来。
“这样也哄不了你,你还真幸运。”唐英扭头瞥见他没有被众将领杀死,心中兀自一惊,几疑是见到鬼。
“要是以前,我可能会被你哄到,”瞎子歌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是指没有把他引到了焦城城下,也幸亏他对吕曼儿一往情深,念念不忘,才得以发现他们的奸计,他看见唐英那惊讶的样子,倒有几份真实,便叹气地说:“看来,最不懂爱的,原来是你。”
“你懂?”唐英不明白杀他需要什么懂爱,当初他问过林歌,他是承认不懂爱的。
“比你早懂。”这次,林歌承认了。
唐英兀自一怔,半晌才明白过来,呵呵一笑,“你家伙一直在扮猪吃老虎?”
林歌冷笑一声,“不扮猪,就会像罗龙一样,早被你害死了。”
林歌语出不意,石破天惊,唐英笑容顿时一敛,眼睛眯成一线,杀气从里面透出来,“你看出来了?”
林歌哂然一笑,他本来也想杀他的,根本就不把他那丁点杀气放在眼内,“不用看我也感受得到,你明显地隐藏自己的武功,而一直采用了防守策略,其实就是想把我们往死里推,从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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