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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骋沙场也要爱-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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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曼儿也从他手心里传来的暖意,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这里,还有一个值得她去关心,值得她去关爱的人!于是,心情也慢慢地缓了过来,展颜一笑,与林歌轻轻地在桌边上互握着,彼此在消融刚才杀戮战场带来的惊惧和唐英早逝的阴霾。
中午过去,小二又端来了两大碗牛肉面,说什么是请他们吃的,感激他们重新回来救他们。
吕曼儿听了他那样说,心头猛地一震。正义的战争,就是拯救他们这一些身在水深火热的劳苦大众啊!没有他们在前线浴血奋战,他们哪来的安居乐业,生息不止?
想到这里,她欣然地接受了那碗牛肉面,一口气把它喝了个精光,把对面的林歌看的眼睛都直了。
这时,门外走来一小队军士,走出来一位百夫长模样的军士,对他们说:“唐将军请两位移步一聚。”
他们对视了一眼,也提起铁枪随着他们而去。
唐英的灵堂就设在街道上,和其他阵亡的将士一起,成为市民与官兵的祭奠之处。守卫的衙差和军士们无一例外地缠上了白布条。临上前时,卫兵也替林歌和吕曼儿缠上一条。
来到唐英他们的灵牌前,林歌他们不由嘘唏不已。除了那些不知名的同袍之外,从罗龙,到黄副将,到师父,这唐英竟然成了他们第四个要祭奠的好友对象!还有王参军,郭千总那些慈祥的脸孔,他们还没有得以见到最后的一面。
走上前,向唐英及各位阵亡的英灵祭拜上香后,林歌携着吕曼儿走向一旁观礼,却见那中年将军在他们经过的时候,率领众将朝他跪拜起来,口里称颂着:“恭迎王子!请恕唐某刚才有丧在身,有失礼节!”
原来,他就是唐振?他就是那个在飞雁关让强虏吓破了胆的唐振,唐英的爹?林歌和吕曼儿听了,心里也不由一怔;转而黯然悲叹:他们终于见到了唐振,而唐英却没有因此同行而作介绍。
“请起,大家请起!”林歌也知道皇朝规矩,虽天子莅临,仍然以死者为大。在此地向他行礼,他也觉得有损丧礼的庄重。
唐振这才带领着大家,慢慢地站起来,满脸怆然地瞟了林歌一眼,歉意地说:“你们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林歌一怔,以为他指的是刚才战斗的事,忙低头抱拳一揖,“对不起!”
唐振轻吸了一口气,抬头望着天际,长长一叹,“这不怪你们,是我的错。这小子是个书生,天生是个情种,他应该呆在城里,将来进宫里编编史书什么的。这战场,根本就不是他该来的地方。”
林歌和吕曼儿不由一怔。他们想不到,唐振会如此的宽宏大量,原谅了他们,也原谅了唐英,把一切罪过都承担过去;并且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唐英的底线,真是知子莫若父。
“我也听说一路以来,王子从旁帮了他不少的忙。”大家默然了一会儿,唐振又转头问他:“枪法如此厉害,又智勇双全的王子,实属是翟国之幸呀!”
林歌听了,轻吁了一口气,汗颜地谦说:“那只不过是晚辈学来防身的皮毛之术,让前辈笑话了。”
唐振星目一转,转而沉声地问:“目前皇朝四处兵荒马乱,极需要将才,不知道王子可否再逗留多数月,助皇朝攘外安内,清肃四野呢?”
“这事儿不好说,仅凭晚辈一己之力,又能够相助多少?”林歌和吕曼儿交换了一个汗颜的眼神后,再抱拳说:“要是晚辈回国,把一切禀告父王,相信痛恨强虏的父王,也会从政治上声讨强虏王,从军事上威胁他们,此围魏救赵之计,岂非釜底抽薪,让皇朝一劳永逸吗?”
众人听了,本来忧愁的脸色顿时堆起了一脸笑意。吕曼儿紧握着林歌的手也兴奋地颤抖起来,林歌的想法开始上升到了国家的高度,开始从大的利益与大局上着眼看天下,看世事了,在吕曼儿看来,林歌已经颇有一国之君的气势了,她自然很高兴。
唐振更是愁云一展,开口大赞:“王子之策,当属上上之策,唐振愚昧,未能洞悉世情。但得王子教训,茅塞顿开,皇朝如有王子这番久治长安之计,强虏岂能不退?”
当下朝林歌再三揖拜,以示敬佩。
林歌也不阻拦,又说:“然则,晚辈此行还须得到王妃确认。”
“我吗?”一直没有说话的吕曼儿听了‘王妃’两字从林歌口中吐出,正要涌起幸福的感觉,却发觉林歌同时也塞了一个难题给她,不由一怔,“我这女流之辈什么也不懂,你拿主意吧。”
众人听了,都漾起了一丝笑意,感慨着他们两人的相敬如宾。总算为这惨淡的气氛扬起了一丝生气。
不料,探子这时飞马来报:“大利县已经被唐大公子夺回!”
大家不由得又是欢呼雀跃,用他们渴望以久的冲动,冲淡了眼前这一奠礼的愁哀,给死者们带去一个欣慰的消息。
探子却又报说:“但是,他们有一小股逃兵,却逃向了彤云府方向。”
“这还得了,彤云府离京城不到百里,那岂不是直插本朝的心脏?”有将领不由吃惊得冲口而出。
大家转而停止了欢呼,转眼看向唐英的脸上,等候着他下令。
唐振也喜颜转忧色,沉吟地分析说:“大利之后,再无援军!能守城的也只是衙差,只可惜,我们又要严守焦城,又要再去支援叶城,根本难以抽离!”
大家顿时又陷入了愁思之中。本来,强虏在入关后马上化整为零,改攻其他小城,他们这才收回了飞雁关,交付后来的将军把守;不料,此时焦城失守,叶城失利,大利失守,整条二线城市几乎都陷入了战火之中,他们这才转来攻打焦城,夺回大利的。然而,此时强虏的主力已经转移到叶城去了,他们已经相约了其他将军,准备合力把强虏再次赶出叶城。可这一小股漏网的强虏,却有如一根梗在喉咙的鱼刺似的,不吐不快。
林歌则也凝望着吕曼儿那蹙起的两道蛾眉,苦思不已。半晌,他朝唐振一抱拳,说:“如若他们跑的不远,晚辈斗胆请战,让晚辈前往追杀他们!”
“啊——”大伙儿不由微微一怔,又是惊讶,又是感激地望向他们。
唐振听了,凛然一震,望向林歌那坚定的目光,才缓缓地说:“如此,下官再点三百精兵给你……”
林歌马上摇摇头,“不用,我只需要一匹快马!”
只要一匹快马?大伙儿又是一愣。这翟国王子也忒大胆的,想单人匹马独力挑战那一小股强虏吗?
当然,这都是没有见识过林歌神勇的人的想法。听过他勇猛的唐振就慨然一叹地说:“人言王子有万夫莫敌之勇,今日所见,果然所言非虚。”
林歌一怔,连忙谦说:“前辈谬赞了,此等惊弓之辈,要是前辈出师,帅旗一举,他们也会马上滚鞍落马,乖乖受缚!”
唐振听了,呵呵朗笑一声,“什么时候出发?”
林歌一抱拳,“即时!”
“好!王子快人快语,来人,牵我那匹‘追风马’来!”唐振也马上吩咐下去。
半晌,士兵牵来一匹洁白如雪的大内御马,吕曼儿见了喜欢得不得了,这匹马,似乎比她以前饲养的还要健壮有力。
“它是一匹一日千里的宝马,骑着它,不消一日就可以追上强虏,”唐振亲自把干粮包袱递到他们的手中,语重深长地说:“此后的皇朝,就靠你了,一定要把他们一个不剩地消灭!”
“将军放心,请放心地去攻打强虏的主力吧,尽快把百姓从水深火热之中救出,还他们一片乐土!”林歌先扶了吕曼儿上马,把铁枪递到她手心——沿袭他们多年来的习惯,然后才飞身上了马,转身朝唐振满腔热血地抱拳保证。
“好!”唐振也不由豪迈地一吼,“不灭强虏,唐某也誓不回朝!”
林歌想他应该能够做得到,并且做得比唐英还要好。便放心地冲吕曼儿一笑,微微一扬缰绳,马儿立即撒开四蹄遛达着出城去。
两人一行快要来到城门,吕曼儿忽然问:“我们真的要去追赶强虏吗?”
林歌点了点头,坚定地说:“要是我们快一点的话,我相信能在桃英镇前追上他们。”
他言下之意是说,消灭了强虏后,他们便可以顺道回到桃英镇,去看看她的奶奶。吕曼儿想他在那个紧要关头,还考虑到她的心事,不由心花怒放地嫣然一笑,一展女人的妩媚之态。“好!”
林歌见了,不由一愣。这曼儿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妩媚,如此风情了?心里也不再去深究,只想着这样更好,比以前那些更可爱,他更喜欢了。
不料,这时有一把熟悉的声音传到他的耳畔。
“继续让唐振前去救叶城,咱们一个守焦城,一个守鹿城,小宝守大利,向上禀报,夺取两城,咱们也有功劳。”
“呵呵,果然有深得为师为官之精髓!他在前面去送死,咱们在后面立功?呵呵,咱这次,想不升官晋爵也难啊!”
说话的正是冯保唐和杨真师徒,他们此时正匆匆地要入城,没有察觉飞驰而过的林歌两人。
林歌听了,不由得心中一震,刚才满腔的热血顿时被凉去了半截,坚定的目标也有如旗帜般迷茫飘荡。
匆匆地和他们擦身而过,诈听不到后面被冯保唐发现的惊呼,与吕曼儿拍马飞驰出城,望桃英镇方向扬起一股尘土,像一朵洁白的浮云,在悲凉的苍穹下,快乐地追逐着,奔向自己一直梦寐以求的乐土!
第113章 飞将再现
快马飞速地离开了焦城,不一会儿便来到了“西帝庙”的岔路口,取道“西帝庙”那一条,必须要穿过大利县城;取道另一条支路,却可以不入城,绕路直追。
林歌远远肃穆地瞥了一眼破败的“西帝庙”,那山坡上,葬送着不少昔日跟随他的兄弟的英灵,他勒停了马,和吕曼儿一起下了地,恭恭敬敬地朝那方向叩了三个头。
然后,决定取道支路,避开一切不必要的缠绕,继续往桃英镇追去;他选择支路,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顺便再吊唁一下他所尊敬的郭千总和王参军。
他决定了之后,更加的策马狂奔,仿佛要一下子去到强虏的面前,把他们尽数戮杀。
随着快马一出城外,吕曼儿的心头顿时受到烈日的照耀。唐英战死的阴霾差点儿笼罩了她的天空,然而,林歌的细心与包容,痴情和深爱,却像朗日一样,推开了乌云,照亮了她长久阴冷的世界。
随着林歌默默的落马,上马,俨然一个小媳妇一样,默默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马儿在胯下飞奔,人儿在马上提枪飞缨、神目精光的英姿,也让她在他的怀里仰着脖子近距离盯着脸庞,心醉得舍不得移开。
她记得,就在那两小无猜的小时候,她也曾经这样戏谑地看过他,原来那不叫戏谑,那时候的她一早就已经芳心暗许了。
眼前这个她身心托属的人儿呀,非要她辗转了数年,浴血了战火,才深刻地理解他的身手,他的光明,以及他那深藏在背后的爱,是那么的神勇,那么的迷人、坚定、强壮;她总算是好生幸福,经受几次迷乱后,还可以拥有这样英气的林歌,呆在他的身边,钻到他的怀里。
怪,也只怪自己以前不谙世事,本来就是水到渠成的感情,非要让命运作弄,在罗龙的身上转了一圈,在唐英的身上逗留了一个月,才知道,心里一直纠结的是谁,梦里一直牵挂的是谁?心里最爱的是谁?
“怎么了?”林歌一路上似感觉旁边有灼热的目光朝他的脸上扫来,感觉到微微的热。烫,便转眼朝她看过来。
“以前是我瞎了眼,没有注意到那个小男孩,会出落成这么俊俏挺拔的帅样。”吕曼儿脸上浮着桃花般的笑靥,忍不住作了一回花痴。
“我却没有后悔瞎了眼,”林歌低头在她的脸上瞥了一眼,那眼神爱意流转,深情得让人怦然心动,他抬起头,看着前面,继续说,“瞎了眼后,我依然苦练枪法,就是想永远地保护你。”
“你是因为练枪法而瞎了眼?”吕曼儿在他的话中听出了端倪,心里不由一紧。
林歌老实说,“是的,师父就是这个原因,为我四处奔波寻找灵药医术。”
提起麦泰,两人的心里又是不免一阵唏嘘。
“他为什么不带上你?”吕曼儿现在才知道,林歌心里一直的心意,只是她明白这心意的时候太迟了,她已经吃足了不少的苦头,饱尝了爱情死去活来的滋味。
林歌听她有此一问,心里一怔,手里不由抖了一下。
此时,追风马已经驮着他们,路过了他们以前扎驻的旧地,举目望去,当天那筑起的防御石墙在野草丛生的山地上,仍然崭露出它倒塌的一角,临近了一堵破败的栅栏,到处还是断戈残旗,硝烟袅袅,山河破败,满目疮痍,仿佛可以看见王参军、郭千总他们当天在这里负隅抵抗,血肉横飞的场面。
此时,他们已经被人草草乱葬在山上,看不见他们的最后的一面,却仍然感到他们的英灵存在;林歌再与吕曼儿双双下马,朝两边山道上的新坟,深深地叩了三个头。
当天,因为他们不能前来营救,而令唐营遭受了灭顶之灾;却是因为大家都中了麦泰的计策,先行封住他们前来的脚步,甚至重兵攻破了他们,从背后夺取了大利空城,反包抄唐英的退路,让他们被逼狼狈地在山野上逃窜。
如今,往事如烟,飘于冥冥。他带着他们的遗恨,保护着他得来不易的爱情,更加快马要追赶上那一小股强虏,把他们的脚步永远地停留在皇朝,一辈子也不能往返故乡!
随着跨下的快马飞疾,他的思维又回到了刚才吕曼儿那个问题上。那个问题,她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在问,他一直都在答,“因为我喜欢这个桃英镇呀!”
“其实……”他抿了抿嘴,鼓起勇气,开始继续那句话的后续部分,“我喜欢这个桃英镇……的你!”
吕曼儿听了,不由一愕,她没有想到,一直听惯了多年的回答,还有这么一小段后续部分;虽然只是两个蝇头般的小字,却足以她恍然大悟。
“你是说,从一开始就喜欢我了?”他眼瞎的时候,离他来的时候刚才是一年左右,也是他们玩得最疯,她不知道情窦初开的时候。
“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开始,你一直就在我的心里。”林歌见马儿正在跑直路,便腾出一只手来,紧握着她的柔荑,目光留在她那绯红的脸上,衷诚地说。
吕曼儿听了,不由感动得瞠目结舌,半晌才反应过来,想起这么多年,他在背后默默的关注与付出,她转而愧疚地一手轻拥着他,悄无声息的涌下了幸福的眼泪。“我,我对不起你。”
“没事,是我愿意的,我愿意的……”她的泪水都流进了林歌的心里,林歌强忍着那情感的泛滥,也幸福地轻拥着她,抚慰着她。
吕曼儿埋首在他强壮的胸膛,这时候,她什么人什么事也不再去臆想了,她紧紧地拥着他,恨不得马上就把心贴进他的胸膛,把身子钻入他的身体,要和他融合在一起,一直绵延到下辈子。
从此以后,她要补偿他的温柔,从新他们的爱情,他们的媾合……,回到桃英镇后,把奶奶接走,远离这个腐败的国土,破败的山河,追随着他,东西南北地到处闯荡……
追风马果然很神速,只需两三个时辰,便穿过了大叶镇,望桃英镇奔来,吕曼儿只是瞥了一眼熟悉的山路,就在他的怀里激动得扭动不已。
“本来二千多兄弟浩浩荡荡地去,最后只剩下……”她刚想感慨地说出,不料,却被林歌轻掩了小嘴。
“嘘……”林歌朝她禁声,侧耳细听了一会儿。
快马飞驰,他们一起细听,在传来的风声中,似乎夹杂着一些喧哗声,辱骂声,随着离桃英镇越来越近,那声音慢慢变得清晰。
“我听到了很嘈杂的声音……”她轻轻地告诉林歌。
“我嗅到了很浓郁的血腥……”林歌则冰冷地告诉她,本来充满着柔情蜜意的双眸,此时又喷出了骇人的杀气。
吕曼儿心中一震,血腥吗?是那股强虏在洗劫桃英镇吗?但是,刚才大叶镇却没有洗劫的迹象呀。
不用她思考答案,追风马把他们驮到了桃英镇的镇西口,踏上坚硬的青石板路,迎面走来一群约莫有二三百人的强虏,看他们头发战袍都沾满了秋草和泥土,就知道他们一路逃窜得多么的狼狈;再看他们手里提着的禽兽,扛着的畜牲,也知道他们此时正洗劫了桃英镇出来。
“奶奶……”吕曼儿凤目流转,扫视了整个桃英镇一眼,到处却是房屋倒塌,衣衫尽弃,狼藉一片,还有镇民倒卧在血泊之中,窗阁之上,惨不忍睹,关切奶奶生死之情,油然而生。
却被林歌一手挽住她焦急的心,因为,眼前的强虏正停在路中间,像看着猎物自己走近似的,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脸上挂着一丝狞笑。
强虏们当中有人认得林歌,不由惊恐地说:“是……是……那个飞将……”
大伙儿听了,脚底下不由惊骇地退后了数步,大有准备四散奔逃的样子。
林歌听得见他们的强虏话,这也是麦泰为了他将来复仇,而教他以夷制夷的方法。此时心头不由一沉,眼前的强虏虽然只有二三百人,但要是他们四散奔逃了,到时候想要把他们全揪出来,可就难上加难了……
想到这里,他勒停了马,轻轻放下了吕曼儿,自己也下了马,却弃下吕曼儿,迳自一人一枪朝那群强虏走去。
那群强虏见他孤身一人上前,后面并没有援军,不由对那些知道他厉害的人产生了怀疑,遂停了下来,静观其变。
吕曼儿愕然地看着林歌对她撒手走去,边走还边解下铠甲,扔在路上,露出他一袍灰白的战袍。
呀呀呀!那些强虏头目顿时感觉自己被林歌挑衅了:孤身一人前来,还胆敢抛弃赖成护身的铠甲,这不明摆着拿他们不当战士,当成软软的柿子了吗?此番目中无人之举,不是欺人太甚,简直就是欺国太甚!
“大家一起上去把他宰了!”其中有个秃顶头目弯刀一挥地厉声吼叫。强虏们也觉得下了马的林歌威力减半,再脱去铠甲,这小子简直就是囊中物,砧上肉了,还怕他会从裤裆里掏出大炮毒箭吗?也不由叽哩喳啦地嚎叫着,挥着弯刀地扑上来。
第114章 请带我走
他们能够不再有逃意,林歌的脸上渐渐浮起了一丝笑意。待他们扑过来,他铁枪一指,陡地戳破一个强虏的喉咙,借着他的身体推去,想把后面的强虏尽数拦住。
大伙儿心里乐开了花,这小子只想着用这样的办法来战斗吗?真是太天真了。
当下从那同伴的尸体后面兵分两路人马,准备从四面八方把林歌围得闷死他。
林歌赶快从那尸体上拔出了铁枪,再次左冲右突,险象环生地闪躲着他们的刀枪,也枪挑了几个强虏,最终还是免不了被包围起来的命运。
虽然有十几个大意的同伴被枪挑刺杀,但看上去,这小将的身手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强,只须用一些合力的战术,就可以把他突杀。
正当大伙儿雄心勃勃的时候,陡地在眼前寒芒一闪,围在最前面的一圈同伴,陡地像泄气的麻袋,齐刷刷地仆倒在地,从咽喉处淌出滚热的血水,涔涔地流到冰冷的青石板上。
“哇——”那一圈起码也有二十多人,这一下子仆倒,吓得他们心中一骇,不由得纷纷倒退了下去,愣是怔怔地看着场中已经无人可杀的林歌,直叫林歌成了抢不到糖果的小孩,委屈地站在中间。
“谁杀了他,他背后的女人就赏给谁!”忽然,那秃顶头目又是一声吼叫传令,大伙儿转眼朝在风中伫立的吕曼儿看去,看着她碧甲翠影的样子,心中顿时邪念横生,不用头目赏赐,转身便要跑过去伸手擒来。
卖了个背后给林歌,林歌微叱一声,从后面赶上来,铁枪从他们的颈后一一透过,只一瞬间,十几个色胆包天的强虏尸体一一被他踩在地上。
“谁敢抢得了我的女人?”林歌不由突地回身一吼,那些还要扑过去的强虏一怔,马上把弯刀改向林歌。看来,要想真正得到那个女人,还是得先把这个家伙解决了再说。
吕曼儿见林歌出手不狠,每每只用枪挑,故意表现差劲,便知道他的用意是想牵制着他们,不让他们逃跑,要把他们一一歼灭在这里。此时见他这么一吼,顿时配合地往前一站,像一只骄傲的小母鸡,自满地鄙视着强虏,气得强虏们呱呱直叫,誓要冲上去,想以快刀斩乱麻,把林歌戮杀在乱刀之下。
但是,却遇到林歌的寒芒再闪,左挑右桨,但凡亡命扑近他身边的,都眼前一黑,顿时仆倒在地,只差数步,刀就可以从那家伙的头上劈下。
这一次,只是一招!起码大伙儿只看见寒光闪了一次。又倒下了三十多人。那家伙不知用了什么绝招,把他们的人悄无声息地杀了过半,地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约莫有七十多具尸体,他们这才大惊着,又准备择路而逃。
“咣啷——”正当他们想退,却听到风声中传来一声卸甲的声响,回头遁声瞥去,却看见吕曼儿也学着林歌,缓缓卸去了身上碧甲,朝他们半拉下衣衫,裸露出雪白的半胸,那胸前的滚圆的玉。峰,若隐若现地在风中颤抖着,仿似不一会儿便会整个跳出来……,看样子了,她仿佛还要继续宽衣解带——
啊!强虏们一路抢杀多时,大多数是一些老弱病残,几曾看见如此雪白婀娜的鲜嫩欲破的腰肢?此时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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