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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警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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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半面花香

【由文】

两个娃娃

昨天陪姐姐逛精品店,看中了一个娃娃,两只眼睛突兀的耸起,头大身子小,看得我心里发毛,但是姐姐很喜欢。她一直都喜欢那些看起来很是怪异的东西。于是我们便一人买了一个回去。

可是由于我保护不当,当天下午娃娃的眼睛就被我弄掉了一只,我心里难受了半天,无论是因为心疼娃娃,还是心疼我花出去的钱。

夜晚降临的时候,我早早的上床睡觉了,可是到十二点多的时候突然醒来,然后就怎么都睡不着了。在床上翻来覆去,干脆把妈妈吵醒了。妈妈问我:你在干什么,怎么还不睡觉?我无奈的说:没困意了,就是睡不着。妈妈也没说话。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借着月光恍惚看见一个三角形的黑影子在天花板上粘着。我没太在意,家里充电器电插板到处都是,我还以为是反光造成的视觉上的错误。后来不知怎么的,迷迷糊糊就睡着了,我的眼睛在闭着,意识却异常的清晰,总是觉得心里特别害怕,喉咙像被捏住了一样,说不出一句话,更可怕的是,我的眼睛也睁不开。我拼了命的动身子,可上下眼皮仿佛黏在了一起,怎么都睁不开。梦境中说是站在一处坟前,又仿佛就在自己床边,我挣扎着,想开口叫醒妈妈,像是一个魔咒,我在那一瞬间,被看不见摸不着的魔咒控制,魔咒消失了,我的眼睛也睁开了。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天花板上的那个黑影还在,我确信我已经醒来。虽然心有余悸,可是我还是渐渐平静下来。以前也不是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听老一辈的人讲,这种情况就是被魇着了。我拍了拍胸口,倦意再次袭来,可我的眼睛一闭上,那种恐怖的感觉就又回来了,我呼吸困难,说不出话,也睁不开眼,浑身被束缚,动也动弹不得,好不容易才又醒过来。

我裹紧了被子,却仍然冷的打颤,或者说是吓得打颤。要不要叫醒妈妈?我实在是不敢睡,我怕我一闭上眼睛,就再也醒不来了。可是叫醒妈妈能怎么办呢?我只是做了一个噩梦,一个什么都不能代表的噩梦,再说妈妈明天早上还要早起上班。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快睡吧,我只是太累了。我安慰着自己,看着天花板上那个三角的黑影,很快又失去了意识。

这次的梦境异常清晰。我坐在地上,一个看不清楚面容的人走过来问:你都看见了什么?我冷笑着,说:黑色压力。那人听我这样说,声音徒然冷了下来:黑色压力?然而我好像突然就变成了一个旁听者,心里一惊,黑色压力?不就是说我遇到的这种情况吗?我以为只是我的梦境而已,我以为只是魇住了而已,看来真真就是这所谓的黑色压力!

明白了怎么回事,我的意识逐渐清晰,朦胧中我睁开难舍难分的睡眼,看见天花板上的黑影突然间动了动,然后直直的飘下来。

黑色压力!我心里一惊,想要大喊,我似乎已经预见到会发生什么事,我恐慌着,害怕着。

那个三角形黑影飘啊飘,幽幽的向我落下来。

我喊也喊不出,动也不能动,脑子里一片空白。

终于,三角形黑影落在我的身上。我顿时像被附身一般,在床上扑腾起来。我恐怖的张大嘴巴,只有口型没有声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灯突然就亮了。我睁开眼睛,看见爸爸妈妈都从床上坐起,疑惑担心的看着我。我心里一松,顾不上许多,掀开被子踉跄着从床上跳下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他们身后躲起来。爸爸伸手拉住我的胳膊,发觉我浑身都是汗,担心的问;怎么了?是不是做恶梦了?

我全身无力的偎着妈妈,颤抖着说:我看见一个黑色的影子,从天花板上飞下来,落在我的身上,然后我就不能动也不能说了。

妈妈替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安慰道;做恶梦了吧,早前叫你别看那么多鬼片,现在吓着了吧?

我喉咙发紧,眼泪立刻就要冲下来。我摇摇头,心里明白,这绝对不是看鬼片的后果。

爸爸没多说,下床跑到我的床上躺下来,道:你跟你妈睡那边,我睡这张床上。

然而我惊魂未定,不敢躺下来。

妈妈抱着我,我声音颤抖:我看得真真切切,确实有一个三角形的黑影子。

妈妈的手温暖而有力,她把我的手攥在手心,道:别怕,只是做了个恶梦,没什么的,我们左右都是邻居,下面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路人,能有什么。

我点点头。

妈妈说:我听见你大声喊我,拉开灯的时候你的眼睛还在紧紧的闭着,可见只是做梦,一个梦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我不语,又点点头。

妈妈说:好了,躺下睡觉吧。

我不忍再耽误妈妈宝贵的休息时间,赶忙乖乖躺下,妈妈替我掖紧被角,在我身旁躺下来,然后熄灭了灯。

房间里恢复了一片黑暗。

我闭着眼睛,不敢再去想刚才的梦。如果只是个梦,那也太逼真了点。

仿佛是惯性,我越是不想想,脑海里就越是回放刚才的画面。我突然想起那个黑色影子,我记得我睡前就看见了它,我当时全以为是充电器反光,可是为何它会出现在我的梦境里?如果只是个梦,那何以我的意识这么清晰?我连窗外吹进来的夜风都能感觉得到,这真的只是一个梦吗?如果是梦,那之前我根本就没有醒,一直都在做梦?!难道在梦里,我还懂得要顾及妈妈的作息时间?难道在梦里,我还能清晰的看见手机上的时间?我自己都迷糊了。

如果能确定天花板上还有没有那个黑影子,我想我就能确定这到底是不是梦。我纠结了半天,最终壮着胆子睁开了眼睛。

天花板上什么都没有。连一点亮都没有。

我害怕极了,往妈妈身边挪了挪。

妈妈显然还没有睡着,柔声问:你还在害怕?

我点点头。

虽然她看不见我点头,但也能猜的到:你究竟梦见了什么?还从没见你这么害怕过。

我说:就是一个黑色的影子而已,可是让我动不了,眼睛睁不开,那种感觉特别逼真。

妈妈想了想,道:你姐姐给你买的桃木手链呢?

我说:在她的化妆盒里。

*5*妈妈翻身坐起来,把灯打开,从姐姐的化妆盒里找出桃木手链给我戴上。

*1*我看着这手链,突然想起我买的那个怪异的娃娃。

*7*我问妈妈:你说,是不是跟那个娃娃有关系?

*z*妈妈不解的问:娃娃怎么了?

*小*我说:我不小心把娃娃的眼睛给弄掉了。

*说*妈妈皱着眉头,有些生气的说:我该怎么说你们俩,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买。

*网*我道:那东西在精品店里,没想到是这样的。

妈妈说:明天把那东西扔掉!

我不说话了。

说实话,我也是不敢扔的。以我看鬼片子的经验,这种娃娃扔了也是会自己找回来的,而且回来之后会更凶。可是我不敢跟妈妈说,我们一家人虽然不是什么无神论者,可是也都不迷信,更何况今天晚上的事情我根本就说不清楚。

这样想着,我心里就更加打鼓了。想到姐姐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娃娃,我心里立刻担心起来,姐姐上夜班,到这个点也该下班了。正想着,妈妈的电话响了起来,是姐姐打来让妈妈下楼去给她开门的。妈妈挂了电话,披上衣服下了楼,过一会楼梯道里响起咚咚的脚步声。我听见妈妈跟姐姐说我做噩梦的事情,姐姐惊讶的问:她会做噩梦?她那么爱看鬼片,她会做噩梦?

正侧耳听着她们的对话,门一开,姐姐和妈妈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姐姐看着坐着床上的我,问道:你做了个什么梦?

我低下头去不说话。

姐姐放下包包,对我说:还看鬼片啊,让你看!

我道:我的娃娃眼睛掉了。

姐姐听了,愣了一愣,道:我的娃娃身子掉了。

我大吃了一惊:什么?

姐姐把她的手机递给我(娃娃在她手机上挂着):你看,不知道怎么搞的就掉了,什么时候掉的我都不知道。看见它只剩一个头的时候我心里特别扭,当时就不想要了。

妈妈被我们姐妹俩弄的也有些发毛,道:好了好了,明天就把它都扔了,看这娃娃这个样子就发怵,真不知道买它干什么!

姐姐点点头;扔就扔了吧,一个娃娃而已。

我彻底沉默了,这到底该不该扔?

本故事纯属虚构。

其实发这个相关完全没有必要啦,但是写到现在漏洞实在太多,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不解释下。

皇佑元年包拯还未升任开封府府尹,只是为了小说发展,我不得不让他早几年掌管开封府,另外,净妃早在1035年12月就暴毙了,可是为了故事情节,我也让她复生了,还希望广大书友不要介意。(一切为了小说嘛!!)再有,展昭只存在野史中,齐冯则是我自己杜撰的人物,以后还会出现更多历史上并不存在的人物。

每一个案情我都希望极力写到没有漏洞,可是实在是脑细胞有限,如果有什么不周到,欢迎各位给我提意见啦,只要能改的,我一定都给改过来!!嘎嘎,另外哦,这是一本玄幻穿越推理言情搞笑悲伤的古装“故事”,不是历史小说,雷人是难免的。亲们见谅,么。。。

我真正的动力

其实我经常断电。一章要写好久,绞尽脑汁想写出与大家平时看到的都不一样的段子,耗费时间长,消耗的脑细胞多,有时候写着写着自己都没信心了,就回过头去看看书友给我的留言。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是真正看过我的文,真心觉得好,所以给我留言,或者推荐。大概很多新手都一样,需要的不是推荐票,也不是打赏,只是几句简单的很中肯的评价意见和建议。只有旁人为我指出来,我才知道是哪不足,哪需要改进。

说实话,我真的挺感激飞翔的龙,我能感觉的到她一直都在关注我的书,而且是真正的看了,觉着好,所以给我投票,我不止一次的说过,她是我的动力。

还有一位书友也挺让我感动的,只是我想我可能已经失去了她。可能因为我的小说还没有吸引人到绝对不流失的地步,也可能她觉得我的书已经没有看下去的必要了,或者说剧情没有按照她想象的那样发展下去,总之我已经很少看见她了。不过我还是很感激她,就像上学时学过的一篇课文,对于儿子生平写得第一首诗,母亲给予的评价是“棒极了”,而父亲觉得“糟糕透了”,这都是鞭策,一种鞭策你继续向前,一种鞭策你努力改正不足。我也需要这种鞭策,庆幸的是,现在我拥有了两种鞭策,书友们好的坏的评价,都是我继续写下去,写好的动力。

最后再说一下,今天很缺乏灵感,暂时只能更新这么多,明天会再努力,争取写更多。!!~~

请见谅!!

更新时间2011…11…17 0:36:25  字数:38

近日私事繁忙,暂时无法更新,忘请见谅。

默然书于2011。11。1700:35

我要改名了呢。。

最近发现一件灰常灰常灰常不爽的事情,我的笔名不是默然,而是默然001,我晕了,怎么就多了个001呢?再一查,原来默然另有其人,我又被起点雷了一回。

思前想后,决定我不要做001,本人一个如花似玉,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一笑倾城,再笑倾国(咳咳,都是我自己杜撰的哈)的青春美少女,怎么笔名像个盗版三流货?所以,我决定,改名!

话说改名真是麻烦啊,还得重新寄合同,繁琐着呢!!不过为了不当盗版,还是改了吧。

说到新名字,中间还发生了一小段搞笑的插曲。

我跟我妈说我要改笔名,我那伟大的老妈不知道神游到哪了,放空了半天忽然瞪着眼睛骂我:“嘴皮一动说的容易,你当改名那么好改,还要重新上户口,重新照身份证。。。。。”

我勒个去,我要改笔名!!

事实证明,我的老妈十分负责任!一晚上不好好睡觉,一会儿叫我一声:要不然就叫白杨,最普通的一种树,挺好听的。我睡的迷迷糊糊,囫囵应了一声。一会儿又叫我一声,要不然就叫帆吧,扬帆起航,寓意多好啊!我脑袋昏昏沉沉,恍惚中又应了一声。快一点多的时候又喊我一嗓子,叫沧海一粟吧,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于一粟。更深意。

哎。

真是对不起我的妈妈,因为她想的名字我都没有采用,用了半面花香。

半面花又称半枝莲,药书上记载;解蛇伤之仙草。还常常用来治跌打损伤,甚至是治疗癌症的必备药草。我在我们老家河南见过这种药草,跟杂草一起长在田间的小水沟里,迎着风悠然的开着紫色的小花。我觉得这种花真是可爱,普普通通的生长,却有着大用途。希望有天我也能变成这种花,芸芸众生中普通的一枚,却散发着自己独特的香气。

半面花,香。

第1章

车水马龙的中关村街。

汽车堵了一长排,后面的司机不停的按喇叭,有些人干脆伸出头来骂道:“大爷的,前面属乌龟的?还走不走?!”

前方两百米处,数名身穿制服的警察拉开一条黄线,把后面的车辆彻底隔开。

一名年轻的警察站在车辆最前方,拿着扩音器喊道:“后面的车辆调头,前方警察办案!后面的车辆调头,前方警察办案!”

不少年轻司机骂骂咧咧:“办你妈!我明天投诉你们!耽误老子上班,你给老子工资?”

虽然嘴里不干不净的嘀咕,但还是快速的把车子开出街道,只七八分钟的时间,街道上空空荡荡,没有一辆闲杂车辆,只有少数行人远远的观看。

年轻警员一路小跑到中观大厦前方的空地上,警车横七竖八的停放着,真枪荷弹的警察隐蔽在警车后。

“报告王组长,已经把群众疏散了!”年轻警员敬了个标准的警礼。

王警长毫不客气的道:“你这速度罪犯都可以杀死N个人了!归队!”

年轻警员吃了个瘪,悻悻的回到警车里。一旁高度警惕的柳涵僵硬的举着枪,听了组长的话,暗暗伸了伸舌头,还真不愧是铁面警花啊!

王楠,重案三组组长,以办案神速,头脑精明闻名警局,人送绰号铁面警花。

汗水顺着柳涵的额角流下来,她不敢腾出手来擦,只能任由汗珠淌到下巴上。

王楠拉起衣领,对着上面的小耳机问道:“阿克,里面什么情况?”

中观大厦二十七楼,王克躲在墙后,身后跟着几个穿着防弹衣的警队兄弟,听到姐姐的问话,王克小声道:“还没有看见凶犯的身影,现场有三具尸体,疑为凶犯杀害。”

王楠有些担心,她倒不是信不过弟弟的身手,只是这凶犯太过残忍,从王克进大厦到现在,枪声不断,死伤不断。王楠道:“小心点!”

王克心头一暖,道:“我会的。”

无暇跟王楠多说,王克对手下一挥手:“走!”

七个人小心翼翼靠近一扇紧闭的门前,王克等人闪身一左一右的躲在两侧。

王克伸出强,对准门锁开了一枪,里面顿时传出噼噼啪啪的枪声,所幸王克等人都躲在侧边,并无人伤亡。

王克面色一喜,总算找到凶犯了,他高声道:“里面的人,放下武器投降吧!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了!”

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也没有人回答王克。

“王哥,要不要进去看看?”一个手下问。

王克白了他一眼;“白痴啊,进去送死啊?他有枪,只能智取不能硬闯!”

手下不甘心的说:“我们穿着防弹衣还怕什么?”

王克道:“子弹的冲击力就够你吃一壶了!”

手下闻言不再说话。突然,大厅传来玻璃碎烂的声音。一个警员叫道:“糟了,办公室有玻璃窗!”警员说着,举枪冲了出去。

王克忙喊道:“别出去!”

话音未落,只听一声清脆的枪响,警员中弹倒地。王克看了一眼地上温热的尸体,子弹不偏不倚正中眉心。王克心头一痛,冲大厅的凶犯喊道:“我劝你赶紧放下枪,你已经是强弩之末,还反抗什么?!”

“哈哈哈!”大厅的凶犯狂笑一声,道:“强弩之末?这话应该拿来说你自己!”

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王克就听见连续的几声枪响,眼前一个黑影快速的闪过,他刚想开枪,就看见黑洞洞的枪口顶着自己的脑门,而身边的手下中弹的中弹,倒地的倒地,一个一个不停的抽搐,眼看就出气多进气少了。

王克大惊,这身手还真是快的吓人!

凶犯的头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两只阴深深的眼睛。

王克打了个寒战,寒意顺着枪口传到他的头上,蔓延进他的心里。

“你是谁?”王克战战巍巍的问。

蒙面人见王克面露惧意,讥讽的笑了一声:“什么狗屁忠勇斗士,被枪指一下就怕了,还怎么抓犯人?”

王克暗暗吃了一惊,他评上忠勇斗士也就几天的事儿,他怎么就知道了?

“你到底是谁?”

蒙面人哼笑一声,把蒙在头上的黑布扯掉。王克吃惊的张大嘴巴,他千算万算,怎么也没算到凶犯竟然是他!---柳数!一家三代都在警局工作,虽然都只是默默无闻的小警员,前天忠勇斗士的选评大会上,柳数以五票落选,王克这才得以晋升。

“为什么?”王克见是柳数,心稍稍平静了下。

柳数狞笑道:“没有为什么!就是痛恨这个社会!痛恨不公平!”

“柳叔,有什么话好好说,您女儿还在外面,您犯下这样的案子,让柳涵以后在警队怎么做人?”王克晓之以情,现在可能只有柳涵能劝得动他了:“组长,让柳涵进来。”

柳数闻言大声叫起来;“别让小涵进来!要不然我立刻杀了你!”

王楠听见耳机里传出的争吵,虽然不明白是什么状况,可那句“我立刻杀了你”她是听的一清二楚。王楠心头一震,猜想里面很可能出事了,而且跟柳涵有关!

王楠眯着眼睛回头看去,柳涵一张小脸被太阳晒的通红,汗水浸湿了警服的衣领。

柳涵见组长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紧张的连握枪的姿势都走了型。

王楠踱步走到柳涵身边,问道:“警员2076。”

柳涵不敢大意,立刻立正敬礼,大声回答道:“是!”

王楠问:“进警队多久了?”

柳涵想也未想,回答道:“从警校毕业就进了警队,有三年了!”

王楠轻轻一笑:“进警队三年,可曾为警队做出什么贡献?”

柳涵被王楠问的有些惭愧:“没。。。没有。”

王楠厉声道:“那还算是警局的好警员吗?!”

“是!组长!”

“你进去吧,王克需要帮助。”王楠终于说到了正题。

柳涵一愣,随即有些欣喜,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啊!

“是!组长!”

柳涵兴奋的连手都有些颤抖,她把枪放进腰间的枪匣里,大步往大厦里跑去。

王楠突然叫住她:“慢着!”

柳涵停下来,回头不解的看着王楠。

王楠道:“先上二十六楼,然后从窗户爬上二十七楼。”

柳涵道:“是!组长!”

王克被柳数拿枪指着,动也不敢动。说实话,他还真没有撂倒柳数的信心。柳涵的身手在警队里是数一数二的,女儿尚且如此,更别说身经百战的柳数了。

王克趁柳数不注意,装作擦汗,用下巴在衣领上狠狠挤了了一下,摁开了对讲机的开关。

“柳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克问道。

王楠正心急如焚,突然听见耳机里的说话声,明白这是弟弟故意的,于是屏气凝神,仔细的听着。

柳数狞笑一声,道:“别叫我叔,真他妈刺耳,本来应该是我晋升,不是你那个当组长神通广大的姐姐,轮的到你小子吗?”

王克被柳数说的一愣:“你什么意思?”

柳数大笑起来,笑容中七分恨两分苦还有一分悲:“我爸爸是警察,我十六岁就进了警队,现在我唯一的女儿也变成了警察,我一家三代,对警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哪次刑事案件不是我冲锋在前,到头来我得到什么了?我还不如你这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公子哥!”

王克如同被人抽了三个耳光,他一直以为自己评上忠勇斗士是靠本事。

王楠左右看了看,见手下都离自己很远,这才放下心来。她想起上个星期她请队里的人喝酒时说过的话,‘大家都是明白人’,‘我弟弟年纪还小’,‘需要各位多多照顾’。于是在她的努力下,王克挤掉柳数当选忠勇斗士,连升两级。这些事她当然不会跟弟弟说,只要弟弟在警队能够如日中天,她不介意帮弟弟打点一切。

王克接受不了这样的说法,冲柳数吼道:“你不服气我当选?那就打一场啊!打一场啊!”

柳数听了王克的叫嚣,双眼喷火,厉声道:“这是你自己找死!”

王楠大吃一惊,弟弟是不可能打得过柳数的!她护弟心切,大声叫道:“阿克,别跟他打,你打不过他的!”

突然听见第三个人的说话声,柳数立时明白了一切,冲王克咬牙切齿的说:“你阴我!”

见柳数两眼冒绿光,王克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可是已经晚了,柳数把枪调转了个头,用枪把狠狠打在王克头上,后者闷哼一声,鲜血涓涓淌下来。

听见弟弟的叫声,王楠心头一紧,不顾一切的冲进大厦。

手下纷纷诧异道:“组长!组长!”

王楠一口气跑到大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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